第 105 部分閱讀(1 / 2)

精彩集合 未知 6623 字 2021-10-28

苑秋棠不太相信一個當姑姐的竟敢那么囂張,更何況這種事兒又是有點兒那個……

「開始我只當是她怕我抽空了她弟弟的身子骨,故意看著我的,沒想到她越來越不像話了。」

「你早就應該制止她的,哪能隨著她亂來!」

苑秋棠很不服氣。

「你不是當事人,不知道當時的情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了。尤其是思思來了之後……」

聽蕭蓉蓉提到思思,白樺的臉上就不自在起來。

「白樺你別介意,我沒有埋怨思思的意思,其實人家早就那樣了,他也經常去他姐那兒過夜,我有時候甚至故意放縱他們。後來就到了我家里來了。」

「看來這也怪不得你了,恐怕他們姐弟兩個從小就……」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有時候心里倒覺得欠了齊心語什么似的。」

蕭蓉蓉像是在檢討。

「不過老太太的話也不無道理,那一聲炸……真讓我嚇破了膽了。你說哪有那么巧的事兒?」

苑秋棠連那個「雷」字都不想再提起來。到現在她都心有余悸。

「我倒不覺得,誰家姐姐弟弟不眉來眼去的,生出孩子來的都多的是,還有一輩子都住在一起的呢,也沒見有幾個被雷轟了的。只是……老太太竟然……」

蕭蓉蓉說著,眼睛在兩個女人的臉上掃了起來,「她自己惹出來的事兒倒賴在我們幾個的身上!」

蕭蓉蓉的憤憤不平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但苑秋棠與白樺卻不說話,畢竟蕭蓉蓉才是齊心遠的正房。

「我想,今天老太太也是在自責吧。她只是沒法兒明說罷了。別說心遠那么疼愛幾個孩子,就是那些強迫小孩子的男人又怎么樣了?她說她的,咱做咱的,別讓老太太知道就是了。」

苑秋棠最擅調控。她的一番話倒讓蕭蓉蓉心里也有了主意。

「你們都快回屋里等著吧,我上去看看,別讓心遠誤了咱們。」

蕭蓉蓉趕緊擦干了身子,將那浴巾往身上一裹,兩個雪白的乳子更加聳挺的擠在了一起,連一條縫兒也沒有了,倒像兩個發得極好的饅頭連了起來似的。

她穿著拖鞋,輕手輕腳的上了二樓,直奔思思的房間了。

那門緊閉著,但一上二樓,她就聽到了里面傳出一陣陣的呻吟來。

「哦……喔……」

聽那動靜,蕭蓉蓉就知道已經到了什么境界。她附耳在門上,卻沒有聽到齊心遠的聲音,只有齊心語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呼小叫。

此時,屋里的齊心遠正兩手托著齊心語的雪臀,鼓舌如簧……

齊心語已經是全身赤裸著,蜷起了兩條美腿來,不停的顫抖著嬌軀……

「遠……別……姐爽了……你……快下去吧……」

翠微居首發齊心語的臉上一副爽醉不堪的神情……

齊心遠一邊又舔又吸著姐姐的陰唇,一邊抬頭看著她自己在那雪白的胸脯上使勁的揉搓著那一對飽挺的玉乳,小腹下那一片茂密的陰毛被不時隆起的小腹鼓動了起來。

淫水順著齊心遠的下唇不斷的流著,弄濕了她臀下的床單。一陣涼風吹進來,那屁股下面就會一陣涼意,她卻全然不覺,只是扭著蛇腰,小聲的叫喚著。

正在齊心遠狂吸的時候,突然有一注淫水噴進了他的嘴里,齊心遠並沒因此而停止動作,而是變本加厲起來,一陣狂吸猛舔,讓齊心語的身子感覺像是被抽風機抽著一樣,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

「好弟弟……不要了……姐……受不了啦……」

齊心語不時的顫抖著,淫水「滋滋」的噴射著,令齊心遠十二分的快感,他的陽根也迅速脹大了起來,爬上姐姐的光滑嬌軀,在吻住姐姐小嘴兒的同時,將那嘴里的淫水吐進了齊心語的唇間,齊心語只想齊心遠快快把那粗大挺進她的洞中,便不顧一切的將齊心遠吐進她嘴里的淫水咽了下去。

齊心遠對准那滑膩異常的肉洞,一個急挺,「滋」的搠了進去。

「啊——」

齊心語爽快的喊了一聲,一種快慰襲遍了她的全身。

「好……弟弟……快呀……」

不等齊心遠行動,齊心語就自己上挺了起來,讓那怒放的花蕾正正的迎在齊心遠扎下來的槍頭之上,好不爽快。

「啊喲——爽死了!」

心語生怕自己信號傳遞錯誤而讓齊心遠停了下來,便直白的喊了出來表達著自己的感受,「哇——再——深……一些呀……」

其實齊心語早就承受不了啦,她只想讓弟弟也與她同醉,才堅持著讓他那要命的槍頭刺扎著自己那嬌嫩的花蕾……

齊心遠看著姐姐的醉樣兒也不想丟在她的洞里,他猛的抽出身子來,爬到姐姐的臉上,手掐著那血脹的肉槍,一陣連發,全打在了齊心語的臉上……

第186章授計於音

齊心遠又恢復了往日的活動。他住進醫院里的事情幾乎沒有外人知道。所以齊心遠倒還安靜。

大賽已經進入尾聲,至於是誰奪得桂冠,齊心遠並不在乎,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哪家出來為哪個選手討人情。這多少出乎齊心遠的意料。

因為大凡有重大比賽,選手的幕後總有一些勢力的。怎么說,自己也是這次大賽的總策劃,誰想走走後門,不會忘了他這一關的。當然,他也不排除那些人直接收買評委的。因為對於這些評委,齊心遠並不是抓得很牢,他沒法在那么短的時間里把自己的勢力充進去。或者說無法讓那些可以當評委的人變成自己的勢力。在後面最關鍵的時候,他自己又出了那關鍵的事兒,弄得於音也耽誤了不少時間。

作為總策劃,齊心遠總得到現場過問一下。他還沒等去訂機票,就接到了沈小軍的電話。

沈小軍又要約他去吃飯。

不到十一點四十,齊心遠就到了金麟酒店。

齊心遠一進房間,就發現,除了約他的沈小軍,房間里還多了一個男人,四十歲上下,五短身材,禿頂,幾根稀疏的頭發盤在頭頂上,蓋著那一片不毛之地,一對小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生意場上的精靈。

「姜總。我的老同學。河源石化的當家人。」

沈小軍很有風度的介紹著。那人急趨前來與齊心遠握手,齊心遠也上身微傾,把手伸了過去,從他那一副陪笑的表情上,齊心遠已經猜出了這人一定要求著他了,大戰當前,無非就是大賽的事情。齊心遠非常自信的猜著,嘴角不免浮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

「他就不用介紹了,我都已經說過了。」

沈小軍這一句話更讓齊心遠猜到了來人的目的。

「今天找我來,不會是想從我口袋里掏一點請你解饞的吧?」

齊心遠看著沈小軍說道。

「哪能讓齊教授破費,今天我來作東。」

那姜總一臉的熱情快要溢了出來,趕緊掏出煙來遞給齊心遠。

齊心遠漫不經心的夾了那煙,姜總立即掏出打火機先給他點上。誘人的煙香隨著那一縷縷青煙彌漫了整個房間。

「今天咱們都是純爺們,先不急著叫小姐了吧?」

沈小軍掃了齊心遠一眼,臉上掛著淫笑。

「你別敗壞我的名聲,我什么時候叫過小姐了?」

「叫小姐給你倒茶呀,又不是給你脫褲子,看把你急的。」

沈小軍不禁笑了起來。

「嘿嘿,齊教授一看就是君子之風。不像沈哥呀。」

「怎么,一求著齊大師了,就說沈哥的不好了?」

沈小軍戲謔道。

「不是,不是,我哪敢說軍哥的不好呢。再說了,軍哥天天美女成群的,那不也是一種資本嗎?」

「怎么,還會有事兒求我?我有什么好求的?不會稀罕我的字畫兒吧?」

齊心遠瞥了一眼禿子。

那禿子反應倒快。「如果齊先生不嫌明珠投暗了的話,我當然想收藏先生幾幅了!價兒不會少於市場的。尤其是先生的牡丹圖,那才真叫國粹呢。」

奉承之態十足。齊心遠估計他不會是個懂畫的鳥人,真要是把畫賣給了他,真是可惜了。他要是能掛在某處倒也好了,怕的是他花了錢弄到手之後卻隨便一掖,那可就惡心了他的心血了。

「我是跟你開個玩笑,哪能見了誰都追著人家買畫兒!那我不成了乞丐了嗎?」

齊心遠身子往後一背,吐了個漂亮的煙圈兒。

「這家伙有錢,他要買那就多賣他幾幅,捐給希望工程也好哇。」

沈小軍插嘴道。

「呵呵,我要跟軍哥比起來,還趕不了你的一個小指頭肚兒呢。我那也叫錢?」

「沒錢怎么燒得要包美女?」

「我這不是迫不得已嘛。她本是我資助的一個女學生,經常書信往來,結果……」

姜總後面的話就打住了。

「人家沒拜你作干爹吧?」

沈小軍一臉的淫邪。

「我們……一直是兄妹相稱的,」

在齊心遠面前,那個姜總倒不好意思起來,「不過,我保證,並不是我有意要勾引女孩子,都是她自願的。這次她非要參加大賽,我只能任著她的了。」

「明白了吧齊總。人家是求你推薦的。弄個好名次。」

沈小軍替姜總說了話。

「如果齊總能說句話的話,小莉一定能名列前茅的。我這里還准備了點小意思。」

說著,姜總就從自己的一個包里往外掏。

「別了,說實話,組織這次大賽,我是想完全杜絕這種不正之風的,風氣都讓有些人給攪壞了。」

那姜總聽齊心遠這么一說,竟摸不著頭腦了,只好看著沈小軍的臉色,沈小軍用眼色暗示,拿!

「誰讓你是我沈小軍的朋友呢,誰讓他又是我的同學了呢。這事兒你可不能抹了我的面子呀。」

沈小軍在一邊給姜總打著氣兒。那姜總扭扭捏捏的拿出了一個卡來。

「這上面有八萬。」

「不瞞你說,這幾天找我的人我躲都躲不過來,什么部長副部長,這老總那老總的,還都是朋友關系,真是讓我為難呀,你說我答應誰的是?干脆,誰我也不能應承了。」

「你小子,真夠摳的,這好歹也是全國大賽呀,八萬塊你哄小孩子呀?」

沈小軍不滿意的罵道。

「你就是八十萬我也不能要。」

齊心遠果斷的說。

「我這里還有一張。」

姜總用兩個手指比劃成「十」字。

「齊總不要,就給我吧。」

沈小軍一把將那兩張卡接了過來揣進了兜里。姜總的心里不免忐忑起來。

「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齊心遠側臉問道。

那姜總好一陣激動,算是看到希望了。

「叫戴小莉!」

「噢——」

齊心遠很沒有印象的點了點頭。

從金麟走出來,沈小軍跟齊心遠兩人傍在一起,不少認識他們兩個的便老遠跟他們打著招呼,兩人只是朝打招呼的人笑笑,趁人不注意,沈小軍把手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來,又塞進了齊心遠的褲兜里。

「別讓人家提心吊膽的了!」

沈小軍在齊心遠的肩上拍一把便朝自己的車子走去,那姜總也一直朝齊心遠哈腰點頭的,萬般尊敬。

他決定要去比賽現場了。根據情況,有些規則他還想稍作改動。

於音親自到機場接到了齊心遠。

從車上一下來,兩人就進了賓館的房間里。

「有人找過你嗎?」

齊心遠先喝了一口冰鎮水。

「有,好幾個老總,都是選手的包裝人。不過,我沒答應他們,可他們都說要跟你說話。希望能排個好名次。錢我一份也沒收。」

於音拿了條濕毛巾在齊心遠的額上擦起汗來。

「咋不收著,不收白不收。」

「這種事兒我可不敢替你作主。要是他們真有那意思,早晚還要找你的。他們都打聽你的下落呢。」

「不管誰送,你先接了,然後還是大體上根據評委的分數確定名次。」

「收了人家的錢,總得體現一下吧?」

「沒事兒,名次靠不上去的還以為是自己送少了呢。他們不會好意思找你的。特別多的當然要考慮一下了。」

「你也太黑了吧?」

於音沒有想到齊心遠竟一進來就被染了。

「你不收他們倒會怨恨你了。不過,凡是收了的,不能把人家排在了最後。這個你可以適當的招呼一下評委們,明天的比賽今天下午你最好跟評委們通一通氣,免得被動了。」

「你參加不?」

於音好像沒有領會透齊心遠的意思。

「我要是參加,還跟你交待這些干嘛?我出面只是講一些既定的原則,其他什么也不會說的。」

於音終於明白,齊心遠是想讓她這個秘書出面周旋,而自己則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可真是狡猾狡猾的!」

於音欣賞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今天你不妨早放一下風,就說我來了。」

「那那些老總們要是找你我怎么說?」

「你可以直接讓他們來找我。不過,到時候我會把他們再推給你的,那時他們自然就知道該怎么做了。」

「那不是多此一舉嗎?」

「不一樣,要想辦成事兒,他們是不會嫌麻煩的。」

「溜一溜他們的腿兒也行,反正也不是些好東西。」

於音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了,我想加一個規則,就是讓美女們全面無遮攔的展示一下身材。」

「不是有泳裝環節嗎?」

於音以為齊心遠忘記了賽程。

「那不一樣。泳裝總遮著一部分吧?評委們看不到,再說,穿泳裝那都是什么年代的事兒了!你不覺得有些老套?」

「那總得加點兒彩繪吧?」

於音擔心有些過。

「別那么老土了。這是藝術,又不是黃色,尤其是靜態人體藝術,咱們搞的誰來批評?等他們來批,咱也已經搞過去了。要是真批的話,倒給咱們作了一次很好的宣傳,那些狼們還不得盼著一睹芳容啊?」

「你就不怕受處分?」

於音擔心的說道。

「上面有夏菡,咱怕什么,再說了,你見有誰因為這個而被處分的?頂多提出一次警告罷了。這個我有數。你放心就是了。」

「其實這個環節開始就策劃過了的,只是後來又讓你給否了。」

「當初我還想從這群妞里找物色個差不多的,可看那樣子沒有人中我的意。比你都丑!」

齊心遠故意這么說。

「壞蛋,說誰丑呢。要是說我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咱們可是王八瞅綠豆,對上眼兒了!」

於音撒嬌的將身子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那豐滿很誘惑人。一想起在辦公室里她弄來的那一套家具,齊心遠就想把她法辦了。

「嘿嘿,我就偏偏喜歡你這么丑的,看著順眼,要是不丑我還不要你了呢。」

齊心遠大手抄到了她的蜂腰上,那小白花的連衣裙將她那姣好的身段凸顯了出來,凹凸有致,玲瓏動人。撩起那長長的裙裾,兩條美腿盡顯風情。

第187章賓館辦公一

齊心遠陸續單獨會見了幾個要推薦自己選手的老總。他都是一個腔調:「如果覺得你們的選手還有什么潛力的話,你們完全可以跟於秘書單獨勾通一下,具體事宜都是她全權負責,我就不便過問了。你直接找她就是了。」

聽了齊心遠那「直接」二字,老總們都如同得了聖旨一般,陸續奔到了於音這兒來了。於音左右周旋,最終都讓老總們拿出了靠近極限的數目。

於音也很狡猾,生怕讓老總們拿住什么把柄,嘴上都沒有露出要收的意思來,可錢一分也沒有少留。

到了晚上,於音把收獲全都交到了齊心遠的手上。兩人一合計,竟一百五十多萬。

「這才幾個錢。」

齊心遠不屑一顧的說道。

「還不滿足呀?我覺得他們已經到了邊兒了,再多一分我看也難了。」

「還不到時候,等到了最後一關的時候,你看吧。凡是入圍的選手老板們都以為是自己的錢起了作用,咱們當初制定的規則太好了,不排名,只出入圍情況。呵呵,誰都不知道自己最後的勢力如何。所以,到了最後一輪的時候,他們會送得更猛的,你等著看吧。老總那時候會直接出現在台前的。一定要跟電視台的朋友打好招呼。可以給老總們來一個無約的廣告。」

「什么意思?」

於音有些不太明白。

「你們以前沒有搞過?」

齊心遠不嫌天熱,房間里的空調將溫度調到了最理想的地方,一片涼爽,齊心遠把於音那柔軟的嬌軀攬進了懷里。於音只穿了三點式的內衣。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讓人銷魂。

「誰知道人家搞過沒有?」

於音把那俊俏的臉蛋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這太簡單了,讓攝影師不經意間給他們幾個鏡頭就夠他們歡上一陣子的了。當然,這事兒得事先給老總們打個招呼,不然那可是白給他們做了,你要是先做了,這些家伙可不會再掏錢的。都摳得夠嗆。」

「這怎么收費?」

於音不太懂得其中的規則。

「這當然有不同標准了。選手的鏡頭跟老總的鏡頭切在一起就要貴,單獨給選手或是單獨給老板可以少些,隨便給個鏡頭就更不一樣了。出現一次特寫二十萬。要是選手跟老總的鏡頭切在一起的四十萬,讓他們自己選去,你放心,一定都選四十萬的,不可能選低數的,這些家伙都在飈身份呢,誰也不肯讓誰壓倒,這戲就好看多了。觀眾當然看不出來,但他們可較著勁兒哪。」

「原來這里面還有這么一些道道兒呀?」

於音很佩服的用臉在齊心遠的胸膛上蹭了起來。那渾圓的玉兔極有彈性,對男人極有勾魂撮魄的力量,要不是齊心遠定力強,早就在她的蹭動中急了。

「當然了,電視台那方面也是要通融的,錢全裝在咱們的兜里是不可能的,那人家可不干,有錢大家掙嘛。」

「是不是還要妹妹去跟電視台的人說話?」

於音已經入道了,她畢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點就通。

「你可以去跟攝影師說話,上面的工作我來作。不過,你也要單獨給他們點好處才是。」

「怎么給法?」

於音嫵媚的纏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來。

「你別把身家給了人家就行。」

「去你的!我這身子就哥哥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從我的身上揩油!」

「呵呵,我真不知道當那些老板們看到自己的女人脫光了讓大家來欣賞心里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兒!」

齊心遠眯起了眼睛,壞壞的笑著,那一只大手也勾進了於音的臀縫里運動起來。

「看來你是不想從那些美女里面挑兩個了?」

於音伸出香舌來在他的胸膛上舔了起來。

「那是什么貨色,這畢竟不是選拔世界小姐亞洲小姐,這些選手可真讓我有些失望呀,如果她們當中有亞洲小姐方慧嬌那一半的姿色,我也會不嫌棄的。」

齊心遠嘆了一口氣。

「隨便挑兩個玩一玩不也挺好的嗎?我現在要是跟哪一個佳麗打一聲招呼,肯定會喜不自禁的。叫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