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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93 字 2021-10-28

於音的兩條藕臂很隨便的從齊心遠的脖子上滑了下來,又勾在了齊心遠的腰上,更讓林羽衣無法避開的是,於音的手竟然從齊心遠的褲腰里伸了進去,雖然那深度還達不到下面那關鍵的部位,但那樣子卻很讓林羽衣臉紅了。

齊心遠似乎沒有受到她的干擾,一直全神貫注的把目光投在林羽衣的胴體上,很認真的畫著。

「這屋里真熱,我得出去透透氣,咱們關著門窗,這氧氣還不夠兩個人吸的呢。林妹妹,別害怕,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他不敢吃了你的。」

於音朝林羽衣一笑,去換了衣服便出去了。

林羽衣怎么會不擔心,可她卻無法說出來,更不能把於音叫住。好在前面於音出去那半個多小時也是安全的,她想齊心遠不會趁了這機會把她給怎么著的,所以,在於音臨出門的時候,林羽衣也只是回報了於音一個勉強的笑。

於音剛走出了房間,齊心遠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林羽衣走過去,林羽衣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她預感到一種將要被侵犯的危險。

「好了,再畫一個坐著的就行了。」

齊心遠把林羽衣從床上扶了起來並幫她擺好了姿勢,他讓她的兩條藕臂很自然的放在兩座玉峰的兩側,又從牆上裝飾用的塑料藤蔓扯下了一截蓋在了她的小腹之下,遮住了那一片漆黑的繁茂。齊心遠突然抬上手來在她那雪白的玉峰上捏了兩下子,但很快就松開了手,他感覺到那里面軟中帶硬,很有彈性。那淡淡的乳*暈更證明著她的青春年少。

「林小姐這里沒被人碰過吧?」

齊心遠突然像醫生詢問患者的病情。

林羽衣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問這個,只是小聲的說了聲「沒」「嗯,能看得出來。」

說著他又退回了原位,林羽衣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她的心里開始罵起那個於音來了,她說話不算話,竟然半路抽逃,把她一個人撇在了這里讓她提心吊膽的。魂兒都快嚇丟了。

齊心遠大約又畫了半個小時的時候,於音才從外面回來,這回林羽衣就徹底放心了。不過從這次畫畫,林羽衣也感覺到齊心遠這個人的人品的確不錯,雖然他與自己的秘書有著私情,卻沒有在她的身上強來,尤其是於音兩次出去那么長的時候他竟然控制得住自己,真是個正人君子了。恐怕當年的柳下惠也不過如此罷了。說實話,在此之前,她並不完全相信那些畫家給女孩畫裸體的時候能那么講究職業操守,現在,她已經無語了。

「好了,終於畫完了。可累死我了。林小姐,明天你可得請客呀。」

齊心遠開著玩笑說話。

他沒有侵犯自己卻給自己畫了那么多的畫,這客當然得請了。

「我想請客,還怕齊大哥不去呢。」

林羽衣如釋重負的說道。

「你現在去穿衣服吧。」

齊心遠在林羽衣的渾圓翹臀上輕輕的拍了一把,很是愛憐。林羽衣也沒覺得不妥,倒是與齊心遠親近了許多。她回過頭來深情的瞥了齊心遠一眼,朝衛生間去了。

「你怎么忍得住呢!」

雖然是嗔怪,於音卻感覺到了自己比林羽衣的優越之處,因為齊心遠一開始就上了她,而這個林羽衣光了一晚上的身子,齊心遠卻愣是沒動她。她當然不知道齊心遠的用心了。

當林羽衣穿了衣服從衛生間里出來的時候,齊心遠走上前去,「我……可以吻你一下嗎?」

林羽衣沒有說不,也沒說可以,只是羞澀的站在那里,齊心遠上前一步,兩手捧了她那俊俏的臉蛋兒,在那額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放開了她。那種吻,是讓女孩甜蜜而又放心的。林羽衣很感激齊心遠這得體的吻,朝他甜甜的一笑:「齊大哥,於音姐,那……我回去了。」

齊心遠把她送到了門外,眼看著她進了她的房間。原來他們住在同一層樓上。

當林羽衣打開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卻發現江映月早坐在了她的床上。她們本來是各自住著自己的房間的。

「江姐。」

林羽衣的心一下子慌了。

「你還知道回來呀?去哪兒了?」

江映月頭也不抬的問道,手里正翻著一本雜志。

「我……去找於音姐玩了。我想……跟她確定一下咱們選手的事情。」

「是去找別人了吧?」

江映月的話聲音不大,語調不高,卻很有力量,讓林羽衣不寒而栗。

「真的江姐,我是去找於音姐了。」

「我可是親眼看見於音到了賓館外面一趟,又出來放了一次風,都是她一個人呀。我怎么沒看見你在哪兒?」

「姐……」

林羽衣偷偷的抬起眼來看著江映月,心突突的跳了起來。

「說實話吧。」

江映月把那本雜志扔到了桌子上面。聲音不大,林羽衣的身子卻不禁一顫。

「我……我讓齊大哥,噢不,是齊總給我畫了幅畫兒。」

林羽衣囁嚅著,並不理直氣壯。

「噢?什么畫兒,拿出來我瞧瞧?」

江映月分明見林羽衣是空著兩手回來的,哪有什么畫兒。

「只是畫了個草圖,還沒潤色。他說得明天才成。」

「是什么畫兒得這么長時間?我可是在這里等了你快兩個小時了。」

江映月看著牆上的掛鍾說道。

「我開始只想讓他畫張肖像,可於音姐卻勸我寫真……」

林羽衣不敢往下說了。

「寫真?你脫了衣服了?」

「……」

林羽衣沒有辯駁。算是承認了。

江映月拿起桌上的那本書「啪」的摔了下去。「你讓我說你什么好啊?林羽衣!」

她猛的站了起來,胸脯因氣極而劇烈的起伏著。兩座玉峰像在醞釀著火山暴發。

「江姐……你別擔心,什么事兒也沒發生,齊總不是那樣的人……」

「沒發生,你都脫了讓人家看了!你還想怎么著?你想讓人家先奸後殺才算是有事兒嗎?」

江映月簡直氣瘋了。

「江姐你也那么封建……」

「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江湖有多險惡嗎?你知道個屁!」

江映月杏眼圓睜,兩手卡腰,嚇得林羽衣一聲都不敢吭了。

齊心遠的房間里,於音再次蛇一樣的纏到了齊心遠的身上,她不解的問:「你為什么放了她?我看她已經喜歡上你了,你就是上了她她也會心甘情願的……」

「你懂啥呀!」

齊心遠一下子欺到了於音的身上……

第196章不能不謝

第二天一整天林羽衣都沒有離開過江映月半步,當然也就沒有接近齊心遠的機會了,晚上七點半之後,林羽衣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心里卻盤算著是不是該去齊心遠那里拿自己的畫了,找人家畫了之後總不能再等著人家給送過來的。可她真的不敢去齊心遠那里逗留更長的時間了。昨天晚上江映月那一通火發得她到現在都心有余悸。她是頭一次見江映月對她如此大發雷霆。她希望等到齊心遠全部完成之後再過去坐一小會兒拿了就走。她本來想給於音打一個電話問一聲,看看是不是已經完成了。可思來想去覺得這樣太不禮貌了。這么近,只是幾步路的事兒去打電話問人家,不是明擺著把人家不當回事兒嗎?

正在她焦急萬分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她真的好擔心會是江映月過來查她的崗。

拉開房門之後,卻發現是於音,懷里抱著一捆畫卷。

「這就畫完了?」

林羽衣一臉的驚喜與歉意,「我正准備過去看看呢。竟讓你親自抱過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齊哥不是怕你走不開嘛。昨天晚上的事兒你們江總沒說你吧?」

「她……還不知道……」

林羽衣不好意思的說。自己被江映月大訓特訓的事情她更不好意思說給於音聽了,那樣會傳到齊心遠的耳朵里,讓他也跟著難堪的。其實她倒是覺得自己被江總訓斥的事兒有些丟人,都什么年代了,讓人家大師畫個形體她竟然還這樣,好像她林羽衣已經被人強*了似的,至於嗎?

林羽衣迫不及待的讓於音把那畫兒打開來看,當那已經潤色好了的畫在那寫字台上展開的時候,連林羽衣自己都臉紅了,畫面上那個裸*體的女孩臀肥乳圓的,一看就有些誇張,但那性感度卻絕對超過了她本人。在林羽衣看來,那畫比她自己更好看,不論是那眼神還是形體,都很好的表現出了她這個妙齡少女的青春之美。

「好不好?」

於音看著林羽衣那興奮的表情,她的心里已經有了答案,卻偏偏想親耳聽到林羽衣的贊美。

「謝謝你於姐,畫得真好!我一定好好的保存著,等我過了青春的時候再拿出來看看,等我生了女兒之後,我要讓我的女兒看一看,她的母親當年是多么的青春靚麗!」

林羽衣非常自豪的說。

「謝我干嘛,又不是我畫的,要謝你去謝齊大哥呀!」

於音嬌嗔道。

「那……那就麻煩於姐向齊大哥轉告我的謝意了,就說我林羽衣非常感謝他的!」

「你自己又不是沒長腿,這么幾步路,姐給你拿過來就不錯了,就這還想讓我轉達呀?我拙嘴笨舌的可說不好,要是你林妹妹親自去了,不用說話,哪怕是一個眼神兒也許人家也能看出你的謝意呢。我說的有道理吧?」

「我怕……江總不定什么時候會過來找我有事兒……」

林羽衣為難的看著於音。

從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里,於音就猜出來一定是江映月不讓她去接觸齊心遠了。看來白天一整天她都沒過來跟齊心遠打個招呼是有原因的了。

「是不是你們江總知道你畫這個的事兒了?她鉚你了吧?」

「沒……沒有,這事兒她怎么會呢,她又不是老封建!」

到了這時候了,林羽衣還替江映月辯護著。

「騙姐了吧?不然那你現在就跟我去?」

於音緊盯著她的臉。

「於音姐,我……真的走不開。」

林羽衣實在為難極了,昨天晚上已經在江映月面前信誓旦旦的下了保證,決不再單獨跟齊心遠見面,可還沒過了一天呢,哪能就違抗了江映月的命令而且不信守自己的諾言呢。

「不敢了吧?我說呢,怪不得我一天都沒見你的影子了,是不是被你們江總警告了?怕被齊大哥吃了你呀?」

「於姐,你別亂說,江姐不是那意思。」

林羽衣面紅耳赤的辯解起來。

「你們在說什么呢?」

突然江映月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穿了一條長裙兒,那裙擺垂過了她的膝蓋,遮住了她修長的小腿。腳上一雙橙色的高跟涼鞋,長裙腰上一根不寬不窄的米黃色帶子將她那頎長的身體作了標准的黃金分割之後多余的一小截從腰間垂了下來。

「江總。」

於音趕緊向江映月問好。

「這是什么?」

她走到近前,很仔細的欣賞起來,於音聽林羽衣說江總還不知道,現在讓她知道了也好,老藏著掖著的也不是個事兒,早晚要讓她知道的。而林羽衣雖然已經匯報了讓齊心遠畫光身子的事情,可沒讓她見那畫,現在看著江映月聚精會神的彎下身子來看她那光身子上的大奶*子和那渾圓的光屁股的時候,她的心里更是打起鼓來了。

「果然是大師呀!你們齊總一天就完成了這四幅了?好厲害呀!我只說有些大師要完成一幅畫不知道得多少天呢。」

「哪有一天哪,今天上午就畫出來了,沒等到林大小姐去取,齊總就讓我送過來了。」

於音說話的時候觀察著江映月臉上的表情。

「這事兒……羽衣,還不快去親自謝謝人家,你還想讓人家跑到你房間里來聽你的謝意呀?」

江映月不禁埋怨起林羽衣來。

林羽衣又看了看江映月的臉色,見江映月臉上不帶慍怒,她才如臨大赦似的拉著於音出來。

「你很怕你們江總呀!」

「她可不像你們齊總那么隨和。不過我知道,她也是為我好。她比我親姐還親呢。」

「你有姐吧?」

林羽衣沒有回答,卻問道:「齊大哥沒出去嗎?」

「我剛出來的時候她還在呢。」

說著,兩人來到了齊心遠的房門前,敲了數下門之後也沒有聽到有人應聲,「沒在。」

「他會去了哪里呢?」

林羽衣好不容易被放出來一回,齊心遠卻不在,這讓她好失望,要是再申請一次怕是很難了,今天也就是當著於音的面兒,她不好說什么才攆著她出來的。

「算了吧,我跟他說你來過就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不就是畫了幾幅畫兒嗎?他知道你來過了就行了。」

「齊大哥不會生我的氣吧?」

「不會的。有姐呢。」

「那謝謝於姐了。那我……回去了。」

「快回吧,說不定江總還要下達什么命令呢。」

於音想,齊心遠這家伙一定是趁她出來送畫的工夫又跑進夏春雪的房間里去了,這種時候怎么好再打電話讓他出來呢。不見也罷。

林羽衣朝於音歉意的一笑,也不敢說請她過來玩的話就回去了。

「這么快就回來了?」

江映月問道。

「他沒在房間里。」

「那就過時候再說吧。不用那么急的。」

這話等於又准了林羽衣一次假。林羽衣沒敢說話。

「不是我難為你。你姐把你托付給了我,我就得像你姐一樣對你的一切負責任。你還小,不知道江湖險惡,老以善良之心處世,難免要吃虧的。你知道那個齊大師是什么人嗎?你對他了解多少?竟敢脫光了讓人家畫!我要是你親姐,我早煸你耳光了。」

「我知道江姐是對羽衣好,以後注意就是了。」

「你知道他現在去了哪里了嗎?」

林羽衣抬起臉來看著江映月,「不知道。」

江映月瞥了林羽衣一眼,是那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兒。「他現在正跟他的另一個情人快樂著呢。」

齊心遠走進夏春雪的房間的時候,江映月正好從自己的房間里出來看到了他的半個身子。

「不是於音姐……」

話剛要出口,她又咽了回去。

「於音只不過是他的一個辦公室情人罷了,他的風流韻事我可是聽說了不少,你要少跟他單獨接觸,小心成了他的肉雞!」

江映月竟然搬出了網絡黑客的暗語來了,「他想吃的女孩子,沒有一個能逃脫的。」

江映月正正的看著林羽衣說道。

聽著江映月的話,林羽衣突然感覺到齊心遠就是一個戴著面具的大色狼了,她開始為自己的天真幼稚而後怕。

「我一定聽江姐的,再也不跟他單獨接觸了。」

「該見面的還是要見面的,別見了人家像是老鼠見了貓似的,也沒有那么可怕,自己注意就是了。」

「是,江姐。」

第二天中午,齊心遠、於音、夏春雪、江映月,還有林羽衣五個人又聚到了一起吃飯。氣氛很河蟹。

「今天我請客主要是為了替小林表示謝意的,昨天晚上羽衣過去找你你卻不在,齊大師的畫可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江映月一邊讓著大家吃菜,一邊說起那畫兒的事情來了。

「呵呵,雕蟲小技而已,哪比得了江大小姐在商海里沖浪過癮啊?」

「經商是有過癮的時候,可也有嗆水的時候呀。商海與藝海相比,就沒有那么高雅了,倒是多了幾分風險了。我要是有齊大師那份天資的話,倒真想脫離這商海去你那藝術世界里暢游一番呢。」

「呵呵,江大小姐本身就是一部藝術作品,而且是天成之傑作,令人百看不厭呀。」

齊心遠誇道。

「你再這么沒講究的誇我,我可要暈了!你看看你身邊的這兩個大美女,哪個不比我江映月強上百倍呀。」

江映月微紅著臉頰笑道。

夏春雪就緊挨著齊心遠坐著,她穿的是一條泡泡裙兒,一雙長筒的雷絲長襪直包到她的裙子底下,此時,齊心遠的一只手正在那泡泡裙下面輕挽著那絲襪,撫摸著夏春雪那滑膩的大腿。而上身卻看不出半點兒破綻,看上去完全是正襟危坐。

「我們齊總可從來不違心誇人的,跟江總比起來,我們都不過是小巫罷了。哪敢與您相提並論呀。」

「你把一般人都看不上眼的大師都給迷倒了,還不算美女呀?大師哥哥,我看你真應該也給這兩位美女畫下來的,不然就太可惜了。」

「我們早就畫過了的,齊總正想要給江總畫一幅呢,就怕江總封建,不讓畫。」

於音趁機說道。

第197章四手聯彈

於音故意在這酒桌上把齊心遠想給江映月畫裸*體的話拋出來,看看她這個外交家似的女人如何應對。

「畫我嗎?」

江映月突然臉紅了起來。

「像江總這么好的形象不固定下來豈不是遺憾呀,我們齊總說了,他還沒畫過像江總這么好的女孩子呢!」

夏春雪也跟著附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