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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17 字 2021-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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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靠在牆角的男人顯然也明白了這方的情況,居然還向江寒青眨巴了兩下眼睛。望著他的鬼臉,江寒青苦笑了一下,嘴角朝著白瑩珏努了一下,示意對方噤聲。那個男人立刻點了點頭,還用手指在嘴邊作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表示自己明白了。

江寒青剛剛笑著向他點了點頭表示感激。那個男人卻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懷里的女人立刻有了動作,掙脫了他的懷抱,江寒青氣得瞪了那個男的一眼,差點破口大罵。

原來當白瑩珏將頭埋在江寒青的懷中的時候,她能夠清楚地感覺到江寒青心臟的跳動。而男人身上發出的體味讓她一陣頭暈目眩,幾乎迷失了自我。沉醉在青年男子強壯的懷抱中,白瑩珏突然覺得這是一種多么幸福的感覺,就好像天地間其他的事情都不必再發生一樣,只想就這樣跟對方摟著只到永遠。就在這種時間停止的感覺之中,她突然聽到一陣笑聲傳來,雖然沒有看到對方,但是她已經猜到這個家伙一定是一個幸存者,也就是剛才說話嚇著她的人。就在這一刻,她突然驚覺自己還靠在江寒青的懷中,而江寒青的只手正環在自己的腰上,兩個人保持著曖昧的姿勢。白瑩珏心中一驚,趕忙推開江寒青站直了身子,一抬頭就剛好碰到江寒青注視她的視線。見到江寒青跟自己對視時臉上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態,她的臉上迅疾飛起了一團紅霞。可是掙脫了對方懷抱的她,心中卻感到一陣空虛,覺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么似的。

不敢再多看江寒青,白瑩珏轉頭望向剛才傳出聲音的地方。那個幸運的家伙這時正看著他們呵呵大笑著。

白瑩珏惱羞成怒道:「你笑什么?」

那個男人聞言立刻收斂了笑聲,長嘆一聲自言自語道:「唉!是啊!像我這種死人還有什么資格笑別人啊?一個從鬼門關里回來的人,又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白瑩珏這時才反應過來,連忙詢問對方,這座小城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

男人抬起頭來痴痴望著被夕陽映紅了半邊的天空,眼神中流露出萬般哀傷,嘴里喃喃道:「多美啊!可惜他們都不能再看到了……!」

此情此景讓江、白二人心中也不禁惻然,呆立在那里不能作聲。

過了好半天,那個男人才回過神來,看了看白瑩珏,沉聲道:「我叫范虎。幾天前……」

原來他就是當日帶領泰順城軍民抵抗邱特大軍的范虎!城破之日,那個邱特騎兵從背後沖過去一刀砍中范虎,自以為已經將他殺死。

其實他的那一刀力道雖猛,卻只是砍在了范虎背上所負的鹿皮刀鞘上,堅韌的鹿皮阻擋了刀刃入體的命運,但是由於騎兵借戰馬奔馳之力揮出的刀勢力道實在太大,雖有鹿皮刀鞘阻隔,所傳過去的力道仍然將范虎震得七葷八素當場昏倒。

匆忙中那個邱特騎兵也沒有察覺自己沒有真正砍中對方,徑自揚長而去。

等范虎清醒過來的時候,邱特軍已經屠殺完全城百姓撤出城去。看著滿城軍民的死屍,范虎簡直是悲痛欲絕。

按照他的意願,他是想立刻離開這座死城向西而行,去尋找帝國軍隊以重新加入戰斗的行列,為死難的泰順城百姓們報仇。可是背上挨那一刀,雖然沒有直接命中肉體,但是強大的力道在將他震飛出去的同時,也讓他的身體多處骨折。

身上的創傷讓他連移動都十分艱難,更別說長途奔波了。

沒有辦法他只好在城里呆著,苦苦忍受著開始腐爛的屍體所發出的惡臭。他從周圍的屍體上搜集食物和傷葯來維持自己的生命,渴了就喝用瓦片接下的雨水。

這樣拖了幾天,就在他快被這非人的痛苦生活逼瘋的時候,他卻意外地聽到了從城外傳來了有如天籟之音的馬蹄音,心里不由一陣狂喜。但是緊跟而來的卻是深深的擔憂——他害怕進來的是去而復返的邱特人。

當他看到進來的江、白二人完全是炎黃族人的長相之時,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忍不住出聲說話。

陷入痛苦回憶中的范虎熱淚漣漣,語聲哽咽地向江白二人敘述起當日的悲壯故事來,讓二人終於了解到當日血戰的真實情況,明白為什么邱特人會對這座小城實行殘忍的屠殺。

當范虎簡要說完大致經過,白瑩珏已經是淚流滿面,連聲痛罵邱特蠻子。

而江寒青在旁邊卻不一樣了,表面上也是連聲嗟嘆,內心卻暗暗懷疑范虎所說事情的真實性。

原來范虎為人一貫老實,只懂埋頭干事不會花言巧語,在軍中之時就是因為不會自己表功,因而雖有真才實學卻是無人能知,一直在小小官職上徘徊不前。

這時敘述事情經過,也只是簡略說說當日的情況,並沒有刻意多提自己的功勞。

不過既然自己當日的行為確實是如此的英勇,讓人欽佩,所以他難免還是提到了兩句自己的事跡。畢竟如此偉績,又有多少人會僅僅是內心得意,而絲毫不向別人提起呢?他躺在這里的幾天里閑得無事,心里也在想這事情傳出去,自己多半可以青史留名了,此生雖死足矣!

不過這樣一來,一向相信眼見為實、耳聽為虛的江寒青自然覺得他是在空口胡說,有自己給自己臉上貼金之嫌。江寒青心里想:「反正現在就你一個人活著,當然隨便你說了!我還可以說我一個人力敵敵軍一萬人,死不投降呢!也不想一想,就算你確實像你自吹的那么不怕死。可是你這家伙有那能力憑那么一點散兵游勇,取得這么值得驕傲的輝煌戰績?」

江寒青心里這樣想著,自然覺得范虎的話十分不可信。

當范虎問到江寒青他的來歷時,他只是淡淡的說自己是世家子弟,此次聽說邱特入侵便想要棄筆從戎,前兩天聽說帝國大軍已經出發開始東征了,因而特地前來投靠大軍,偶然路經此地,想不到卻正好碰到了范虎。

范虎怎知道他心里的秘密,自然深信不疑,不再深究,轉頭又跟二人談起當日的血戰來。

江寒青聽得心里有氣,再加上看到白瑩珏為對方感動得一塌糊塗的樣子,他心里微感醋意,連忙提醒白瑩珏應該趕快走了,不然天黑了呆在這座死城里就不怎么爽了。

白瑩珏一聽,再耽擱下去就要在這個遍地死屍的地方過夜,也嚇了一跳,忙讓江寒青去准備擔架,自己則檢查范虎身上的傷勢。她發現范虎身上幾處骨折的地方已經被他自己綁扎了起來,並且敷上了找來的傷葯,現在雖然還沒有恢復,但是只需過一兩個月就應沒有什么大礙了。

等她檢查完范虎的傷勢,江寒青已經從旁邊的民居里找到一塊床板,綁上被單,做成了一個簡易擔架,將范虎抬了上去。

范虎連聲感謝之余,請求江、白二人再在城里轉一圈,說不定城里還有像他一樣受傷未死的人可以給予救助。白瑩珏對此自然十分贊同,拉著江寒青就去檢查其他地方。

在城里轉了一圈,白瑩珏居然真的又找到兩個活著的士兵,他們像范虎一樣也是受傷難行,靠著找尋周圍屍體上的食物才撐著活下來。江寒青看到又多了兩個累贅,不由暗自大呼倒霉。

不過當他們帶著救回的兩個士兵回到范虎那里的時候,讓江寒青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兩個士兵見到范虎立刻興奮得大喊大叫起來,對於他還活著的事實簡直不敢相信,激動得快要痛哭起來。等他們終於冷靜下來,兩個人便急著向范虎表達自己的欽佩之情,同時向好奇詢問的白瑩珏滔滔不絕地講起之前范虎沒有提到的細節來。聽著兩個士兵興奮地講述范虎的事跡,江寒青才明白原來那個叫范虎的家伙還真的沒有吹牛。江寒青雖然一向眼高於頂,這時也不禁對眼前這鐵血漢子產生了敬意。本來內心對於救回三個累贅極為惱火的他開始覺得這幾個家伙應該救了。

江寒青心想:「這么說來,這個叫范虎的家伙還真的不簡單!英勇無畏,身先士卒,同時還有領軍之能!實在是真正的將才,厲害啊!難得啊!」轉念之間,他就決定以後要將這個猛將之才收歸自己帳下。

當兩個士兵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整個故事的時候,天已大黑。白瑩珏身為女人,對於死氣沉沉的泰順城的恐懼已經開始顯露,連聲催促江寒青快快收拾,立刻出城。這時江寒青也已准備好給兩個傷兵用的擔架。他將兩人放在了同一架擔架上。

本來帶來打算供自己換乘的四匹戰馬,此時卻正好用來安放兩具擔架。江寒青將每具擔架都橫放在兩匹馬的馬背上,加固綁緊,就穩穩當當的成了一張簡易床。受傷的人躺在上面,只要馬匹不急速奔跑,倒也還算安穩,不會覺得有什么痛苦。

談到路線的問題,范虎提議說向南而行,等上了官道再作打算,說不定還可以碰到帝國軍人。

江寒青本來是打算盡早東進,此刻聽到范虎的打算,心里自然很是不快。不過他雖然不想因為三個傷者耽誤自己的行程,更不願意碰到帝國軍隊,卻也實在覺得范虎這種人才難得,舍棄了就太為可惜了。矛盾之中,江寒青左思右想:自己也沒有什么借口可以否定范虎的提議。除非當場翻臉,否則立刻向東而行去追趕邱特兵的做法無論如何是說不過去的。思索既定,他也只能強自壓下心中的不爽,對范虎的提議表示贊同,其他人自然更是毫無意見連聲表示同意。

收拾妥當,已經急不可耐的白瑩珏便連忙催著眾人出城去了。

當馬匹緩緩行出泰順城城門的時候,范虎從擔架上艱難地半坐起來,眼含熱淚地注視著這座讓他終生難忘的小城,良久良久!走了一個時辰,眾人來到一個背風的山坡腳下。實在是又餓又困的幾個人決定就在這里下馬過夜了。

就著水壺里攜帶的冷水吃過了干糧,江寒青便去檢查了馬匹上攜帶的用具。

他和白瑩珏二人最初所騎的馬上,沒有任何過夜的裝備,因為當初自有手下人准備。不過還好,在後來從邱特人那里奪過來的四匹馬上,還有兩個過夜用的帳篷。

看著兩個帳篷,白瑩珏就傻眼了,五個人——四男一女應該怎樣分配?總不可能自己一個人睡一個,其他四個人擠一個。她轉頭望向江寒青,想征詢一下他的意見,卻見他望著天空不知在想什么。

正在為難的時候,卻聽范虎說道:「呵呵!剛好!江先生和您夫人一個,我們三個爛人擠一個,正好合適!」

聽到對方把自己當作江寒青的女人,白瑩珏心里大怒,杏眼圓睜,便待痛罵范虎狗眼不會看事。可是她馬上又想起先前和范虎初見時,自己被他突然出聲嚇住了,撲到江寒青懷中躲著。對方看到自己這種舉動,當然以為自己是江寒青的女人了。而在此之後,江寒青可能為了掩飾兩人的真實身份,也沒有在人家面前叫過自己「瑩姨」,那更是怪不得人家不知道二人的關系了。想了想,自覺理虧,她也就不好意思出聲罵人家了。

一想到撲進江寒青懷里的事,她不禁回憶起了先前靠在江寒青懷里的動人感覺。感到身子一陣酥麻,白瑩珏粉臉一陣通紅,偷眼望向江寒青,卻見他不知何時已經將目光掉轉望向自己。心中羞意涌上,她忙低下頭不敢看江寒青,至於要反駁范虎將她誤認為是江寒青女人的話語,則早已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江寒青對范虎說道:「那就這樣吧!范兄三位將就著睡一個,兄弟和內子睡一個……」

「天啦!小青說的什么啊……他竟然不否認那家伙的胡言亂語!竟然還在人家面前說我是他老婆?……他是隨口應付那個范虎的嗎?……還是……!」白瑩珏腦海中一陣混亂,兩人後面所說的話她一句也沒有聽到。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江寒青已經幫助范虎他們三個鑽進了其中一個帳篷睡覺去了。可能是因為傷勢在身,十分容易疲憊,三個人剛進去不久,就從他們所睡的帳篷里就傳出了陣陣鼾聲,江寒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表情漠然地斜視著自己,心里惴惴不安,生怕她當場發作。他輕輕對白瑩珏解釋道:「瑩姨!我是怕他們懷疑,所以……呃……你不要誤會!」

聽到對方的解釋,白瑩珏心里沒來由的一陣難受,脫口道:「你跟別人胡說八道關我什么事!反正你就沒有將我當一回事!你又不可能喜歡我!」話說到後來,語氣中有著強烈的不滿意味,就像情人吵架之後所說的氣話一樣。

白瑩珏這幾句話說出口,立刻後悔了!

「我怎么會這樣說呢?小青害怕對方懷疑才這么做的,他不是已經解釋了嗎?我怎么還會感到難過,還會生氣?為什么?」她心里想著,可是對於自己的問題,她不想知道答案,因為她知道這個答案是驚人的。

「算了!沒事!我先睡了!」強迫自己不再胡思亂想,白瑩珏裝著十分平靜地對江寒青說道。

看江寒青狐疑地看著自己,她感覺心亂如麻不知道該說什么,連忙轉身鑽進帳篷側身躺了下來,耳朵卻還是尖尖地聽著外面的響動。

「他會進來嗎?他如果進來,我怎么辦?趕他出去?那他睡哪里?」她緊張地想著。

可是外面卻沒有任何響動,江寒青也沒有鑽進來。

「他沒有進來,為什么?他剛才真的只是為了敷衍那個范虎?他根本沒有喜歡過我,我只是自己瞎緊張罷了!呸!他怎么會看上你這種老女人呢?他是江家的少主,人邊有的是花季少女!白瑩珏啊!你真是自己將自己當寶看!」江寒青沒有進來,可是她心中卻沒有預想中應該出現的輕松,有的只是失望的感覺。

「白瑩珏你今天是怎么了!這個孩子沒有邪念,你應該高興才對啊!我為什么會感到失望,甚至……有一點傷心呢?難道……!」白瑩珏心里涌出了一個她不想承認,卻知道已經成為事實的答案。

「我真的愛上了這個孩子?不可能!怎么會呢?他可是比你小二十歲的人啊!」

心里拒絕承認這讓她害怕的想法。可是越是拒絕承認,心里就越是痛苦!白瑩珏難過得快要呻吟出來。

終於她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已經不能回避這樣一個現實,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男人!

「怎么會呢?怎么會這樣呢?我怎么會愛上他呢?不會的!我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會這樣亂想!睡一覺,明天就會沒事的!」白瑩珏苦苦掙扎著,試圖擺脫這個即將將她禁錮其中的枷鎖。

她又想道:「我隱居深山的時候,為什么總是要想起他?為什么?難道我當年就愛上了還是小孩子的他?不會吧!他當時還只是十幾歲的小男孩啊!我怎么可能愛上一個還是小孩子的他!」

胡思亂想了半天,始終沒有見到江寒青進來,白瑩珏心里的失望感覺越來越濃。她終於忍不住了,爬起身來鑽出帳篷。

江寒青坐在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小土堆上,正自望著天呆呆出神。

白瑩珏走到他的身邊並肩坐下,輕輕咳嗽了一下。

江寒青聞聲回過神來,轉頭看了看白瑩珏,沒有說什么話,又望向夜空呆呆出神,半天才道:「瑩姨,你說我母親此刻在干什么呢?」

白瑩珏愣了一下道:「她……她應該也是准備休息了吧?」

江寒青幽幽道:「等這次事了之後,我一定要去西域探望母親!唉!四年了……四年了啊!……」言下十分愴然。

白瑩珏聽著他的話,心想:「如果我以後跟他四年不見面,他會這么想我嗎?也許……他根本不會想起我這個人來!……」

兩人一時無語。白瑩珏抬起頭望向天空,半輪明月掛在天際,閃爍的繁星一眨一眨的,像無數思念親人的眼睛,心里一時千頭萬緒,不由痴了……

江寒青從對母親的思念中回醒過來時,一掉頭看見白瑩珏在自己旁邊望著天空發呆。秋日的夜風輕輕吹拂,從她身上帶來絲絲女人的體香。如雲秀發隨風飄動,潔白的月光照在白瑩珏美麗的臉上,清麗脫俗。江寒青心中一陣激動,終於忍不住輕輕撫摸上白瑩珏的發絲。

白瑩珏身子輕輕一震,從冥想中回醒過來,轉頭看著江寒青,心中情緒復雜難明,是喜是怒,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江寒青看著她迷茫的目光,知道她內心的掙扎,也不多說什么,一把摟住她的肩膀將她拉到自己懷中。

白瑩珏羞怒交加,伸手想要推開江寒青。但是枉自她平日武功高強,在此刻卻和任何一個普通女人面臨此種情況時一樣變得渾身酸軟,根本使不出什么力氣來。無力的只手推拒江寒青的動作,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欲拒還迎的誘惑。

江寒青雖然年齡比白瑩珏小了近二十歲,但是對於男女之事的經驗卻足夠當白瑩珏的師父而綽綽有余。此刻更不猶豫,愈加使力將她摟在懷里。

白瑩珏輕輕掙扎了幾下,便徹底放棄了無謂的掙扎,迷失在年輕男人的懷中。

羞紅了只臉的她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到了江寒青胸口上,嘴里迷迷糊糊說道:「小青,別…………別這樣……你……我是你的……長輩啊!」

江寒青美人在抱,鼻子嗅著懷中女人發際傳來的陣陣幽香,耳中聽到這個平時高傲無比的女人的呢喃請求,清楚地感受到白瑩珏身子微微的顫抖,頓覺得意非凡,仰首望天,恰逢一陣風吹過,感覺直似欲乘風而去。

一只手十分自然的環上了白瑩珏的柳腰,盈盈細腰摸上去卻是想象不出的肉感。江寒青心里立刻浮現出將白瑩珏剝得精光,壓在身下大加撻伐的場面,想到這里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胯下雄物立刻充血膨脹,在褲子上頂起一個小帳篷。

試探性地將手在白瑩珏的腰上輕輕移動,引起她身上的一陣悸動。正陶醉在幸福感覺中的白瑩珏受此刺激,突然清醒過來,奮起力量將江寒青一把推開,站起身來跑到旁邊,表情陰晴不定地瞪著江寒青,心里一時高興,一時羞憤,猶豫著是否應該給江寒青一點教訓,叫他以後不敢再對自己如此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