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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03 字 2021-10-28

柳韻輕輕啜泣著道:「不要……媽媽怎么好意思……說出這么丟臉的事情!」伍韻柳捏住母親乳頭的手指突然加力,柳韻一聲尖叫,哭得更加厲害了。

伍韻柳輕輕用手指在貞操褲上隔著母親肛門的位置用手指彈了一下。「當」的一聲脆響傳入耳中。

「媽媽,想不想讓我給你脫下它來?這樣你那騷穴就可以享受被玩弄的快感了!」女兒一邊撫摸著母親陰部冰冷的金屬貞操褲,一邊用言語挑逗著母親。

「是的!求你……給媽媽脫下來吧!」

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柳韻一下子變得有精神起來。

她知道一旦脫下這條褲子,她的陰道就可以被玩弄,到時候就可以獲得真正的滿足了。熱切的渴望使得她的雙腿神經質的抖動,連乳房都跟著輕微的顫動起來。伍韻柳冷笑著,一巴掌拍打在母親的大腿上。

「騷貨,一說要給你脫下這東西你就騷成了這樣:把腿叉開,不然怎么給你取下來!」

柳韻連忙聽話地叉開雙腿站立,目光則投向了在那里看得眼鼓鼓的白瑩珏。眼神滿是炫耀的味道,似乎是在說:「賤人,你嫉妒了?嘿嘿!老娘倒是玩爽了!你就在旁邊干瞪眼吧!」

伍韻柳掏出一把小鑰匙,蹲到母親的面前,輕輕將鑰匙插進了母親陰部位置的鎖孔內。用力一摔鑰匙,「喀嚓」一聲,那條貞操褲就分成了左右兩半掉落到伍韻柳手中。而白瑩珏也就第一次看到了柳韻的陰部,陰戶上的陰毛已經被刮得干干凈凈的。白瑩珏忍不住想到:「如果柳韻不是白虎的話,那肯定又是伍韻柳這丫頭干的了!」

這時伍韻柳將母親脫下的貞操褲拿在手中看了一看,在遮蓋母親陰部的位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些夜體的痕跡,顯然那些是柳韻所流出來的淫水。

「騷豬,你看你的淫水!唉!真是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給你穿上這條貞操褲你還是這么的下賤!如果不穿真是不知道你要跟多少男人搞事!真是拿你這種賤貨沒有辦法!」

伍韻柳辱罵著伸手抓住母親的陰唇狠狠地扯了一下。柳韻突然撲到女兒的身上,摟住女兒用力的親吻。

「媽媽是賤人!好柳兒,來吧,懲罰媽媽的騷穴吧!媽媽的騷穴已經整整一天沒有插入過東西了!」

伍韻柳冷笑了一聲粗暴地將母親推倒在地上。而摔倒在地上的柳韻卻高高翹起屁股對著自己的女兒,那樣子似乎是在請求女兒玩弄她的陰戶一樣。

伍韻柳看著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母親,哈哈大笑著將腳踏到了母親的屁股上。鞋底的泥土立刻在柳韻的臀部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印跡。

「白阿姨,你是不是也騷得不行了?哈哈!我忘了告訴你,你喝下的茶中,除了迷葯以外,其實還混著少量春葯,你現在是不是覺得陰道中癢得受不了了?如果忍不住了,你就求我啊,我會叫這頭母豬給你舔的!」

白瑩珏這時才明白過來為什么今晚自己的陰道中會覺得如此的騷癢,原來是剛才被人家下了春葯的緣故。可是不知道這個情況還好,一旦知道以後,白瑩珏更加覺得子宮和陰道中騷得難受,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伍韻柳沒有再理會受煎熬的白瑩珏,轉身脫下自己的全部衣服。

白瑩珏忍不住用同性的挑剔目光觀察少女的身子。她的身體已經發育得十分成熟,乳房和臀部都已經變得豐滿。陰戶的形狀和顏色看上去十分的誘人、而且看來應該還沒有經過太多的玩弄。伍韻柳脫光衣服後,走到牆邊,從牆上取下了一樣東西。白瑩珏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的三角褲,不過在褲襠處卻接上了一根木棒,就像一根聳立的陰莖一樣。穿上這條褲子,伍韻柳向仍然趴在地上用火熱的眼光注視著她的行動的母親身邊。內褲上高高聳立的木質陰莖,隨著地的走動一晃一晃的,似乎在向母親炫耀奢淫威一般。

伍韻柳欣賞著母親痛苦的模樣,興奮地挺動著下體,嘴里罵道:「賤貨!現在是不是感覺爽了?嗯?說話啊!賤人!爽不爽?」

抓住母親散亂的頭發用力拉扯,伍韻柳那美麗的臉上現在卻滿是殘忍的笑容。兩根青筋浮起在她的太陽穴上,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摧殘的不是自己的母親,而不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妓女似的。白瑩珏痴痴地看著眼前這女兒殘忍玩弄母親的場面,她知道這樣的場面在將來無疑是自己所要隨時面對的。因為她知道她那心愛的人兒對於自己母親的玩弄只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之。看著眼前這淫亂的場面,她已經覺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那種變態性欲的刺激,她無法想像自己親眼見到江寒青凌辱陰玉鳳的場面時會是什么樣的一種感覺。

粗暴插弄母親陰道的伍韻柳看見白瑩珏痴痴望著她們出神的樣子心里更為得意。她一手用力拉扯母親的秀發,另一手連續地用重重的巴掌擊打在母親的屁股上。柳韻的屁股上本來就有很多舊的淤血痕跡,這時在女兒連續的擊打下更是變成了跟猴子屁股一樣通紅。不過屁上火辣辣的感覺,卻更能夠滿足她受虐的欲望。每當女兒的手掌擊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就會輕輕地哼一聲,同時用力搖動自己的屁股。雖然是冬天,自己還赤裸著身子,可是柳韻的頭上卻經是汗水淋淋。順著臉頰流下的汗珠將她那堆滿粉的臉搞得是一團滑膩。

「賤人,爬過去!快!爬過去舔白阿姨的騷穴!你看她已經快要忍不住了!」伍韻柳看著在一邊已經是有點忍受不了,拚命將自己的屁股在牆上摩擦的白瑩珏,得意地命令母親。

柳韻在女兒地催促下,像一條母狗般在地上慢慢向白瑩珏爬了過去。白瑩珏看著漸漸爬過來的母女二人,心里十分緊張,從來沒有玩過同性戀的她今天看來是難逃厄運了!這樣想著,她的心跳急劇加速,下體卻愈加騷癢,柳韻辛辛苦苦地爬到了白瑩珏胯下,便主動仰起頭將臉貼到了她的陰部處。

白瑩珏身上的皮衣在江寒青的威逼下已經穿在身上足足一月有余了,在這中間從來沒有更換過新的,因為江寒青告訴她在旅途上不可能找到新的皮衣。這時這條皮衣上已經滿是白瑩珏的體臭味道,尤其是陰部的位置,一個月下來汗水、淫水、尿液等等臭味混和在一起更是難聞。所以當柳韻的臉貼上去的時候,撲鼻而來的便是一股讓她無法忍受的騷臭味。她幾乎當場給這惡心的味道弄得吐了出來,作嘔欲吐的她忙不迭地將臉移開。

伍韻柳看著母親的狼狽樣驚奇問道:「怎么?媽媽,她那里有這么臭嗎?」

白瑩珏心里自然明白自己身上這件皮衣穿了這么久之後的臭味有多重,因為江寒青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嗅一嗅她陰部的味道,然後對她大驚一通說她的陰部有多臭多臭,之後才能夠滿足地入睡。此刻看著柳韻受不了自己陰部臭味的樣子,白瑩珏不由羞得是面紅耳赤。柳韻重重地喘了兩口氣,然後呸地一聲道:「你……你那里怎么會這么臭?有多久沒有換過褲子了?」

伍韻柳聽著母親的話,恍然大悟道:「天!白阿姨,你這一身衣服一定穿了很久都沒有換過的?」

白瑩珏聽了她的話,紅著臉囁嚅道:「這個……沒……沒有啊!只有……只有……一個月……而已。」

說到後來她自己都很不好意思了,漸漸聲音變得微不可聞。

伍韻柳哈哈大笑著從母親陰道中抽出了木頭陰莖,走到白瑩珏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陰部用力捏了起來,嘴里辱罵道:「賤人!居然一個月沒有換過衣服!真是骯臟的母豬!」

白瑩珏騷癢的陰部被伍韻柳捏住玩弄,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有點舒服,因為騷癢的感覺逐漸消失了。可是慢慢地她就發現有點不對了,伍韻柳捏弄她陰部的力道越來越大,絲毫沒有收斂的趨勢。白瑩珏的陰部漸漸感到有點疼痛,她驚恐地晃動著身子,向伍韻柳哀求道:「柳兒,不要啊!阿姨好怕哦!嗚嗚……痛啊!真的好痛啊!……嗚嗚……」

終於抵受不住陰部的疼痛,白瑩珏啜泣著哀求殘忍的女孩的同情。

伍韻柳握住她陰部的手由單純的用力程開始變為在陰戶上搓動的時候,白瑩珏感覺自己險部的陰毛似乎都要被搓掉了,大聲哀求著眼前殘忍的女人,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

伍韻柳用力一把抓住母親的頭發,將她的臉拉到白瑩珏的陰部旁邊,然後狠力一把按上去。

「賤人!舔這個騷貨的褲子!再臭都得舔!聽到沒有!」

下命令的時候,伍韻柳還狠狠地在母親的屁股上踢了兩腳,痛得她齜牙咧嘴。

在女兒的強逼下,柳韻硬著頭皮將嘴貼到了白瑩珏的陰部。

那股強烈的臭味讓她有點想要嘔吐的感覺,不過她還是強自忍住了,試著在白瑩珏那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皮褲褲襠處舔弄。一股酸澀的味道傳入柳韻的味蕾,刺激得她一陣惡心,忍不住又是一陣干嘔。不過慢慢地她就習慣了那種淫臭味道,細心地舔著白瑩珏骯臟的褲襠,甚至還用手將皮翻轉過來舔里面的積垢而成的臟物。陶醉在受凌辱的快感中,她滿足地露出了淫賤地微笑。

白瑩珏之前從沒有經歷過類似的事情,雖然前一段時間她跟江寒青也玩過許多花樣,但是那畢竟是對心愛男人的奉侍,跟現在和兩個剛剛認識的同性在一起搞這種事情的性質又是完全的不一樣。而在今天之前,白瑩珏在江寒青的調教下對於受虐待已經養成了強烈的愛好,但是對於虐待別人卻從來沒有什么興趣,甚至想都不願意去多想。

可是此刻看著趴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褲襠還露出一臉滿足淫像的美麗少婦,再想起白天見到她時那種高貴優雅的氣質,白瑩珏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得意感覺,覺得讓這個女人舔自己臭不可聞的褲襠實在是羞辱她的絕佳方法。

而親眼目睹一個女人從高貴到下踐的轉變所帶來的鮮明對比,也使得她突然明白了江寒青調教她的時候所體會到的快感。將一個表面上高不可攀的美艷女人,通過種種手段,調教為聽話的性奴隸,再用自己所能夠想出來的種種辦法對之施以羞辱,這是一種多么誘人的感覺啊。而受虐待的快感則完全與此相反,自己從一個高雅的女人受到種種屈辱手段的調教,變成了一個只能言聽計從的性奴隸,這種巨大的身份轉變,常常能夠激發出內心淫賤的欲望,使得自己從此深陷其中產生出一種自暴自棄的感覺,從而更加渴望別人的凌辱,從此不能自拔。

突然明白了性虐待和被虐待的真諦,白瑩珏看著胯下賣力舔著的女人,突然也有了一種嘗試去凌辱胯下這個美麗女人的沖動,但是她的手腳卻被錮住不能動彈,只能扭動屁股將自己的褲襠在柳韻的嘴巴上、鼻子上、臉上摩擦。

想像著將來有一天自己協助江寒青凌辱陰玉鳳的情景,白瑩珏突然對於這件事情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期盼,她恨不得立刻就能夠和江寒音飛到陰玉鳳的大帳,然後當著江寒青的面讓陰玉鳳受盡種種屈辱。

伍韻柳看著白瑩珏陶醉地扭動屁股在母親臉上磨動的騷樣,笑著道:「哎呀!白阿姨,看來江少主還真的是將你調教的很好啊!嘿嘿!就這樣幾下你就騷起來了!好啊!今天本小姐就讓你爽一把!」

伍韻柳將臉湊到白瑩珏的腦邊,伸舌頭在她的耳垂上輕輕舔刮,不時用嘴含住她的耳垂吃吃發笑,雙手則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擰著。而白瑩珏那從來沒有被同性玩弄過的肉體,這時似乎也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而顫抖得愈益厲害。

轉身找來一把剪刀,伍韻柳在白瑩珏的皮衣雙乳的位置剪出兩個洞,兩個豐滿的乳房正好便從洞里露了出來。看著白瑩珏乳頭上那光閃閃的乳環,伍韻柳一邊用手指狠狠彈動她的乳頭,一邊格格嬌笑著道:「白阿姨,你這對乳環應該是江少主給你掛上的吧?」白瑩珏羞紅著臉將頭掉了開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雖然已經中了這母女倆的圈套,但是要她屈服在這么一個小女孩面前她還真不心甘。

伍韻柳見白瑩珏不肯回答自己的問題,嘴角的笑容不由變得冷酷起來。她伸手捏住白瑩珏的乳環突然殘忍地用力一拉,看著白瑩珏因為吃痛而倒吸一口冷氣的樣子,輕輕笑道:「這個東西戴著真的有那么爽嗎?嘻嘻!媽媽,要不要我也給你這樣來一對?」

正忙著在白瑩珏的褲襠處舔弄的柳韻,並沒有回答女兒的問話,只是鼻子里面輕輕地哼了兩聲,似乎是在表示同意女兒的說法。

「真是賤!你想要,我偏不給你!等一會再玩你這個賤人!」伍韻柳罵著在母親屁股上又重重地踢了一腳,然後轉身去牆上拿下一根了細鐵鏈,鐵鏈兩端還連著兩個夾子。

晃動著手里的鐵鏈,伍韻柳走到白瑩珏的面前,捧起她的一個乳房輕輕掂了兩下笑道:「白阿姨,你的乳房還真是夠大啊!呵呵!滿重的!」輕輕捏住白瑩珏那充血後勃起的乳頭玩弄了兩下,伍韻

柳在白瑩珏恐懼卻又期盼的目光中將鐵鏈一端的鐵夾夾到了白瑩珏的乳頭上,白瑩珏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剛剛來得及哼出一聲,鐵鏈另一端的錢夾已經夾到了她的另一個乳頭上。伍韻柳松開手的時候,鐵鏈便滑了下去,吊在空中晃動著。而它的重量便全部落到了被鐵來子夾住的白瑩珏的兩個乳頭上。這一下立刻將白瑩珏的乳頭拉得明顯地往下一沉,而乳房也隨之整個垂了下去。

白瑩珏目光茫然地看著面前的小女孩,她始終無法想像一個白天那么清純可愛的女孩怎么會到了晚間變得如此的殘忍恐怖,對年齡比她母親還要大的自己實施如此淫穢的凌辱。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此刻連這個女孩的親生母親都難逃被她玩弄的命運。這樣想著,一種無法抑制的被凌辱的快感又涌上了她的心頭,刺激得神智不清,連自己乳頭上的痛苦都暫時被忘卻了。

伍韻柳看著白瑩珏呆呆地看著自己,而在她乳頭上所添加的道具似乎沒有收到自己想像中的效果,心里很是不甘,皺了皺眉她用巴掌狠狠地抽打白瑩珏的雙乳,嘴里罵道:「賤人!你是不是經常被江少主這樣玩弄!操!這樣弄你,你都沒有反應了!你真是一個比妓女都不如的母豬!」

白瑩珏豐滿的乳房在她的手掌抽打下激烈地抖動。紅紅的乳暈和乳頭,還有乳頭上吊著的那根鐵鏈都不停地晃動著,在房間里昏暗的燭光下晃得人眼花繚亂。

火辣辣的感覺將白瑩珏拉回到清醒的悲慘現實中,因為疼痛她大呼小叫起來。但少女的殘忍舉動並沒有因為白瑩珏的叫聲而有所收斂。與此相反,白瑩珏痛苦的叫喊聲和手掌擊打在她的乳房上面所發出的「啪啪」響聲,卻使得殘忍的少女更加瘋狂。她伸手抓住面前晃動不停的乳房一陣狠擰,使得白瑩珏那可憐的乳房都變成了駭人的紫色。

看著痛苦哭泣的白瑩珏,伍韻柳得意地笑著狠狠地一腳踢到蹲在地上的母親那豐滿的臀部上,怒喝道:「賤人!給我滾去將暗牆門打開!今晚讓你們兩個爽個夠!」

柳韻捂著自己的屁股,驚恐地看著伍韻柳哭泣道:「柳兒,不要!嗚嗚……今天晚上饒了媽媽吧!我不去!我不要那個暗牆後面的爛東西……嗚嗚……」

還在痛苦哭泣的白瑩珏看著滿面恐懼之色的柳韻,心里更為害怕,不知道她們母女所說的暗牆後面到底隱藏了什么,竟然使得柳韻一聽到就嚇成這樣。

柳韻從牆上取下了一根尾部分叉的皮鞭,使勁地抽打在母親裸露地下身上,嘴里不停地罵道:「母豬!每次叫你去,你都是這么裝樣子!結果呢……嗯……最後總是爽得連口水都要流出來……我叫你去……你沂見沒有!……賤人……不去我就抽爛你的騷穴!」

連續的皮鞭無情地抽打在柳韻的屁股上,她哭泣著掙扎爬到女兒腳下,伸手抱住女兒的大腿哀求道:「柳兒,媽媽怎么說都……不能去啊!求求你,原諒媽媽吧!媽媽讓你怎么玩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讓媽媽再去那里了!」

柳韻冷笑著看著哭泣哀求的母親,臉色猙獰得都變了形。她一手揮動皮鞭在母親身上亂抽,一手扯住母親的頭發將她往房間的一個角落處拖去。

被女兒殘忍地技著頭發在地上掙扎爬行,身上還破皮鞭狠狠地抽打,遭受到如此巨大的痛苦,可是柳韻的陰道中卻流出了快樂的淫水。

自從丈夫由於練功不近女色之後,柳韻就成只有通過手淫滿足自己的需要,長期的苦悶生活最終使她養成了現在這種變態的愛好,她開始渴望別人的凌辱。而後來在種種機緣巧合下她開始了和女兒的同性戀,這個時候她發現被自己的女兒玩弄才是最能夠給她帶來淫虐快感的事情,於是她開始主動要求女兒來虐待她。不過她想不到的是,隨著女兒漸漸開始享受虐待母親所帶來的殘忍快感,她受到了越來越殘忍的玩弄,女兒甚至主動地想出各種讓她覺得十分害怕的方法來凌辱她。很多時候她都覺得女兒對待她的態度似乎是已經沒有將她當作人來看待,完全就是把她當作一個性玩具。可是就是這種殘忍的凌辱卻能夠使得她通過那種恥辱的快感達到高潮。

「柳兒……求求你……饒了媽媽吧……媽媽……受不了了……不要啊……」

雖然嘴里說著不要,可是她的下體卻對於即將到來的更加殘忍的凌辱充滿了期待,從陰道中流出的淫水可以說明她是多么的興奮。

「騷貨,還敢說不要,你看你的淫水都流出來了!你這個妓女……這樣搞你,你都能夠騷起來……唉……我怎么會有你這種母親……你說……」

伍韻柳俯下身探手到母親的陰部摸了一把,當她再把手縮回來的時候可以清楚看到手指上掛著的一絲黏黏的水線。

怒罵著,伍韻柳將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母親暴露出來的陰戶上。

陰唇上傳來的劇烈疼痛終於讓柳韻忍受不住了,她哭泣著連滾帶爬地向房間的一個角落移動過去。白瑩珏看見她似乎在牆角按動了一個什么開關,一陣嘎嘎聲中側面的一堵牆緩緩打了開來。

看著牆後的東西,白瑩珏有一種要當場昏倒的感覺,閉上眼不敢再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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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章淫門之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