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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24 字 2021-10-28

聽完翠翠的描述,江寒青默然良久。翠翠剛才的那番話,再一次證實了他心中長久以來的猜測。

翠翠說,御前侍衛們曾聽那群打算刺殺他的匪徒們提到「本宗」這個字眼;而這幫人又具有能夠與御前九大高手搏命的驚人實力,除了聖門,江寒青實在想不到會有什么其他的可能。

可是聖門里面尚有顯宗和隱宗兩派完全對立的人,那么這幫人到底是顯宗的徒眾,還是被師父王明思控制的隱宗信徒呢?

針對這一點江寒青也仔細地分析、思考了一下。

在江寒青看來,師父王明思現在應該還沒有對他下手的必要,畢竟師父王明思還認為他仍然具有一利用價值,而且王明思也不知道江寒青已經知曉了他的真實身分;御前侍衛們曾經聽到那幫被殺光的匪徒說,是受了江家的某個要員囑托才准備了這次針對江寒青的行動,將之與過去所發生的一些事情串連來看,很可能又是顯宗的人物!

回想起近半年來發生的一些事情:邱特之行的行蹤被人泄露而引來顯宗的襲擊,還有那次回京後差點丟掉性命的半夜遇伏,再到這次未遂的陰謀,加上神女宮主江曉雲的提醒,江寒青這時完全可以斷定,這一系列針對自己的事情都是家族中的某個要員勾結顯宗的人干出來的。

這個人是誰呢?江寒青想到了過去自己曾經和父親以及神女宮主江曉雲進行過的類似分析,立刻將懷疑的焦點對准到了二叔江浩天身上。再一想到今天江浩天的異常神態,江寒青心里的怒火是越燒越旺:「好啊!江浩天,你是真的要將我害死才甘心啊!哼!你以為跟顯宗的人勾結,他們就會有分你好處?呸!」

到了這個時候,江寒青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近期找個機會將江浩天給收拾了!

可是他的心里卻還有一點殘留的疑問:「為什么江浩天不對父親下手,卻老來纏著我呢:有父親在,就算他殺了我,還不仍是老二!」

不過這么簡單的問題,江寒青很快就想通了:「父親很少單獨離開大院在京城里行動,更不用說出遠門了,江浩天找不到機會就只好先把我干掉。如果父親沒有了親生兒子做繼承人,那么他這個當二弟的,自然就成了首選。好一個如意算盤啊!」

在這個時候,江寒青的心中又一次涌過了一絲邪念。

「如果父親已經不在了,如果我自己就是掌權者,這類的危險是不是會減少許多呢?就算到時候有人想要謀害我,我也可以先行采取措施除掉他們!可是我怎么才能夠成為家族的掌權者呢?……」

江寒青不敢再想下去,雖然他已經知道答案,可是此刻的他卻仍然沒有足夠的動機、也沒有足夠的膽量,或者確切地說是沒有足夠的實力去做這件事情。

在江寒青發楞想著自己事情的時候,秀雲公主一直偷偷地好奇打量著他。

江寒青的名字,秀雲公主之前曾經從陰玉姬和靜雯那里聽到過很多次,但江寒青本人,她卻是第一次見到。

在此之前,對於江寒青的長相,她都只是聽別人誇獎說十分英俊,而這一次卻是她自己告訴自己:「這個江寒青真的很好看呀!」

長相本就十分英俊的江寒青,在皺眉沉思的時候更具一種憂郁的美感。那種成熟男人特有的優雅氣質,對於秀雲公主這個年齡的女孩來說,具有無比強大的殺傷力。

在大夏帝國里,像秀雲公主這種年紀的女孩大部分都已經當上母親了,可是秀雲公主卻八字連一撇都還沒有。這其中原因很多:其一,由於她生性天真活潑,還想多玩一玩,對於這方面的事情並不急;二來,一向被父皇寵愛的她自然是眼高於頂,要她看上一個意中人還真是不太容易;三呢,武明皇帝自己也舍不得讓最心愛的女兒離開自己,所以招駙馬的事情一拖再拖。可是無論如何,女孩都會有情竇初開的一天,秀雲雖然是一個公主,卻也不例外。

這一刻,看著江寒青那令每個女孩都會為之迷醉的英俊面容,秀雲公主心里突然莫名的緊張起來,接著她注意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十分厲害,頭也是昏昏的,好像在發燒一樣。

她輕輕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奇怪呀!一點都不燙啊!我怎么會覺得頭暈?是不是因為車廂里面太悶了?或者是因為……這個江寒青長得真帥啊!難怪靜雯老是天天都在提她這個表哥!能有這么一個表哥,這丫頭真是運氣好!」

秀雲公主和靜雯輩分上雖然是姑侄,但是由於歲數只有四歲的差距,所以兩人情同姐妹十分要好。可是秀雲公主這時突然想到靜雯以前不知道有多少次和江寒青單獨相處的機會,不知道為什么她心理突然對靜雯有了一絲絲莫名的嫉妒。

「靜雯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他會牽她的手嗎?……他們有沒有親吻過?『想到靜雯和江寒青摟著親吻的樣子,秀雲公主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

當秀雲公主坐在那里胡思亂想的時候,江寒青卻正在為今天的事情而感到害怕。

如果今天趕來接他的不是秀雲公主和她的侍衛,而是顯宗那幫殺手,江寒青真的是不敢想像後果。能夠殺死九大御前高手其中三人,江寒青知道當自己獨自面對這一群人的時候,就算早有防備也只能是死路一跳,何況還是毫無防備之下被偷襲!如果暗殺成功,那他就真的是死了都還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歷史的必然中總是充滿了偶然,讓身處其中的人完全不辨方向。

如果這一天,秀雲公主沒有碰巧收拾了顯宗的殺手,那么江寒青的生命將就此終結,歷史也將會向著不同的方向發展下去。

而如果秀雲公主不去認識江寒青,那么她後來的經歷也必將完全不同。

可是一切都已經發生,一切也都不能夠再逆轉!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命運,就是那冥冥中早已經注定的天意吧!

在兩個人一言不發各自想著心事的時候,有一個人卻在旁邊悶得難受。

翠翠好奇地打量著兩個人,不知道眼前這兩個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病,這么大半天了居然都沒有說一句話。她很想和江寒青說兩句話解解悶,可是主子沒有說話,她這作侍女的哪里有資格說什么,只能是坐在一邊無聊得干瞪眼。

不過對她來說還算幸運的是,這段讓她感到無聊煩悶的沈默時間,並沒有一直持續下去。

率先從沉思中清醒過來的是江寒青,看了看仍在發呆的秀雲公主,他端端正正地跪倒在她的面前,非常嚴肅地說道:「公主殿下,寒青在這里誠心實意地。口謝您的救命之恩!」

說完他就重重地向秀雲公主磕了三個響頭。

被他的動作驚醒過來的秀雲公主,見他真的給自己磕了三個響頭:心里是又喜又羞,表面上卻仍然嘴硬道:「誰稀罕你磕這幾個頭了?……好啦!你快起來吧!」

江寒青聽話地坐起身子的時候,眼睛正好又對上了秀雲公主那對動人的秀眼,心里微微一顫,暗自感嘆道:「武明皇帝什么好事都沒有做!就是生下這么個美麗的女兒,算是對世間有了一點貢獻!」

秀雲公主被江寒青看得有點吃不消,不悅地橫了一眼呆望著自己出神的年輕男人,提醒對方不要太過分。想不到江寒青卻絲毫沒有反應,仍然痴痴地看著她,秀雲公主柳眉一豎,便待要當場發作,卻聽到車廂外侍衛出聲稟報道:「殿下,太子府就在前面,我們馬上就要到了!」

秀雲公主還沒有作聲,江寒青卻吃驚道:「怎么?真的到了太子府?剛才不是說只是騙我的。我都忘記了問馬車去哪里,原來還真的到了太子府!」

翠翠嘻嘻笑著代主子回答道:「咱們公主殿下怎么能夠騙人呢?既然剛才請你出來的時候說了是接你去太子府,當然要將你送到啊!至於把你送到後有沒有事可做,那我們可就不管了!」

江寒青想不到這公主行事如此古怪,不禁莞爾一笑道:「那可多謝公主殿下的好意!寒青只好生受了!」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江寒青問翠翠道:「翠翠姑娘,從你先前出手抓住我的動作來看,武功可著實不弱啊?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學來的?」

翠翠得意道:「這算什么?奴婢都是跟著公主殿下學的,咱們公主才是……」

「翠翠,不要多嘴!」

秀雲公主顯然不願意翠翠多說什么,不悅地出聲打斷了自己侍女的話語。

翠翠偷眼看了一下主子的神情,側著頭對江寒青伸了伸舌頭,作了一個鬼臉,模樣甚是可愛。

江寒青微微一笑:心里卻在想:「如此看來,秀雲公主的武功似乎是很厲害了。不知道她是怎么學來的?也許是朝廷的大內高手教她的吧!」

這時車廂外響起了御前高手們的喊聲:「秀雲公主駕到!速速進去稟報!」

原來是太子府到了,眾人應該下車了。

車廂門迅速地打開,秀雲公主在翠翠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去。而江寒青則緊跟在她們的後面下了車。

一行人迅速地穿過恭敬迎接的人群進入了太子府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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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惡毒聖母

在江寒青和兩個丑男孩盡情玩弄聖母宮主那豐滿肉體的時候,那個可憐的侍女悄悄躲到了一邊低聲啜泣,可就是這樣也沒有能夠逃過殘忍男人們的魔掌。原來那個地包天男孩在玩弄聖母宮主的乳房之余,居然還有心思一直關注著那侍女的反應。此時見她躲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樣子,地包天男孩冷笑一聲,揮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身上。

隨著皮鞭擊打在肉體上發出的「啪」的一聲脆響,柔弱的侍女慘叫一聲痛得趴倒在床鋪上,身子劇烈地顫抖著。雖然她那可憐的身體早已經是飽受蹂躪,對於各種痛苦的折磨也已經漸漸變得麻木起來,可是殘忍的鞭笞所帶來的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劇痛仍然令她幾乎當場就暈了過去。

聽到自己侍女挨皮鞭抽打所發出的哭喊聲,聖母宮主心底那變態的欲火燃燒得更加激烈。她拼命收縮自己的陰道緊緊夾住江寒青年輕的巨大肉棒,肥大的臀部抬離床面在空中狠命地搖晃,嘴里嘰哩哇啦亂叫個不停,沒有人能夠聽清她到底在嚷些什么。

天包地長相的男孩又狠狠地用肉棒在聖母宮主的俏臉和豐乳上摩擦彈動了一會兒,然後就好像是玩膩了聖母宮主一樣,突然放棄了玩弄她的肉體,轉而撲到那個正在皮鞭下掙扎哀嚎的侍女身上,用手不斷拍打她的乳房和小腹。

在天包地長相的男孩撲上去摟住侍女的時候,地包天男孩只好不情願地停止了鞭打的動作。

剛剛從皮鞭的折磨下解脫出來的女孩,卻並沒有能夠輕松哪怕是分毫。天包地男孩的粗暴玩弄,使得她繼續痛苦地掙扎哭泣。

在侍女無助的哭叫聲中,天包地長相的男孩粗暴地將她的大腿分了開來。

當掙扎的侍女那無助的陰戶暴露在眼前的時候,天包地丑男孩立刻毫不猶豫地將自己那早已經硬得隱隱生疼的肉棒深深地插進了侍女的肉洞。

不停哭叫的女孩在丑男孩的肉棒插入自己體內的時刻,好像突然被一口氣哽住了一樣,居然停止了凄厲的哭喊,只是從嗓子里不停地發出短促的喘息聲。看她那樣子似乎還是比較享受進入自己體內的那根肉棒。

由於天包地男孩摟著侍女玩弄起來不夠放手,地包天男孩手里拿著的皮鞭就暫時沒有了用武之地。他不滿地在空中揮動了兩下皮鞭,正感覺有點無聊的時候,突然間卻轉眼看到了聖母宮主那在江寒青的抽插下抬離床鋪在半空中晃動個不停的豐滿屁股。靈機一動之下,地包天男孩立刻想出了一個新的玩法。他詭異地笑了一下,向江寒青作了一個手勢,示意江寒青停止抽插聖母宮主陰道的動作,從那女人的下體里面拔出肉棒來。

江寒青正在享受聖母宮主肉洞的妙處,這時讓他停下來自然是有點不情願。不過他心里也清楚,這地包天男孩想來應是又有了什么玩弄聖母宮主的新花樣。

心里稍微猶豫了一下,他還是從聖母宮主的肉洞中抽出了自己的肉棒。

隨著江寒青的這一動作,正在性欲的顛峰迷醉的聖母宮主突然失去了那為她帶無限來快樂的源泉,下體頓時感到一陣空虛,渾身更是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酸癢難受感覺。她那高高抬起在空中晃動個不停的臀部似乎也隨之失去了原動力,沉沉地摔落在床鋪上。

深深地皺了一下眉,聖母宮主不悅地抬起頭看著江寒青,准備開口說些什么。

但是這個時候地包天男孩已經將皮鞭的柄抵到了她後門的菊花處。可是他卻並不急著插進去,只是將皮鞭柄在肛門圈兒的邊緣上來回旋轉摩擦著。

突然感覺到有異物抵在自己的屁眼兒處,聖母宮主下體輕輕地顫抖了一下,屁眼兒口也跟著明顯地收縮了幾下。她的腸道深處產生了一陣使得她渾身都為之酥軟的快感,可是這樣的快感消失得也如剛才來時那樣迅疾。當男孩手中的皮鞭柄開始在肛門圈兒上旋轉摩擦起來之後,聖母宮主所感受到的再也不是爽快,而是一種從肛門處產生的麻癢異常的難受感覺。這種難受的感覺順著她的腸子一直向身子的上半部分傳過去,轉眼間連她的心里似乎都感受到了這種難忍的騷癢。

難受到了極點的聖母宮主忍不住用手揉捏起自己的雙乳,而豐滿的臀部也再次開始用力搖動起來。她努力地用自己的肛門圈兒迎合皮鞭柄的摩擦,似乎這樣可以緩解她下體的騷癢。可是事與願違,這樣的動作非但沒有讓她感到哪怕是一點點的好受,反而是讓她變得更加瘋狂。她用肛門圈兒跟皮鞭柄摩擦的動作越來越狠,而下體那騷癢的感覺卻也隨之越來越強烈。

得意地看著面前這個成熟女性,在被自己玩弄時候那搖頭晃腦,扭腰擺臀的難受模樣,地包天男孩得意地冷笑了幾聲,伸手用力抽打了幾下女人胸前瘋狂搖動的雙乳。

似乎覺得自己剛才那小小的一招已經折磨得聖母宮主夠了,地包天男孩開始了後面的真格動作。

他一手穩住聖母宮主不停搖晃的臀部,使得它的晃動幅度相對減小了許多:另一手便將皮鞭柄對准了那緊縮的肛門中心。手上微微一用力,他的手中那根黑色的皮鞭柄便插入了聖母宮主後門的花蕊里面。

粗糙的皮鞭柄摩擦肛門帶來的刺痛感覺,讓聖母宮主痛哼了一聲。雖然感到很疼,可是剛才那幾乎要吞噬掉她骨頭的騷癢感覺也隨之立刻消逝了。

在聖母宮主正准備細細體味肛門處那異樣感覺的時候,地包天男孩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他緊捏著皮鞭柄繼續往聖母宮主肛門深處頂了進去。

還沒有等聖母宮主緩過勁來,地包天男孩已經將幾乎整個皮鞭的柄都連根插入了聖母宮主肛門的深處。他那粗暴的動作讓聖母宮主從肛門圈兒到腸子深處的整個排泄道都產生出劇烈的疼痛感。

絲毫沒有心理准備的可憐女人慘叫一聲,身子劇烈地抽搐了一下,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她試圖伸手去抓已經插入自己肛門深處的那根惡毒皮鞭柄留在外面的那短短一截尾巴,可是坐在一邊觀看的江寒青卻也不是吃素的,立刻用力按住了她的雙手,制止了她徒勞的掙扎。

平日里高貴無匹的聖母宮主這時也只能是哀叫連連,使勁晃動屁股,希望能夠將皮鞭柄從自己肛門的深處褪一點出來。

殘忍的地包天男孩卻也沒有繼續往里面插進去,只是用手捏住皮鞭柄露在屁股外面的那短短一小截的部位用力旋轉。

聖母宮主那可憐的肛門圈兒在這粗暴的旋轉摩擦動作下很快便已經滲出了淡淡的血絲,而腸道深處被攪得亂七八糟所帶來的劇烈痛苦更是讓她渾身癱軟在床上抽搐個不停,似乎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來。

江寒青看著聖母宮主那凄慘的模樣,心里暗暗有點害怕,擔心她會因為無法忍受這種劇烈的痛苦而奮然出手。他心理自然很清楚只要她的忍耐達到限度,一旦憤然出手,這里的三個男人都會立刻死於非命。想到這一點,江寒青自然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乖巧地偷偷躲到了一邊,不再上去伙同那個地包天長相的男孩玩弄聖母宮主,雖然面前這個女人此刻看來是如此的可憐。

可是在旁邊等了好一會兒江寒青卻吃驚地發現,聖母宮主除了慘叫掙扎之外,居然沒有絲毫要動手的意思,而她的陰道中更是不停地流出興奮的淫水。

江寒青仔細觀察更是發現聖母宮主的眼神中除了些微的痛苦之外,居然滿是興奮的感覺。

看著眼前這瘋狂的一幕,江寒青不禁有點吃驚:「天啦!這個老妖婆可真是一個怪物了!這樣痛苦的折磨她都還能夠忍受,那天下還有什么凌辱能夠摧垮她?」

轉念之間,江寒青的心里更是深深發起愁來:「我還想通過凌辱她來找到摧毀她自尊的方法。可是如今看來,這樣痛苦的凌辱她都能夠忍受並感到興奮,而事後又若無其事,我自然是不可能再通過凌辱她來達到摧毀她自尊的目的了。唉!

這老賤人到底是何等妖物?完了!她既然已經能夠承受這么殘忍的摧殘,我又怎么能夠再實現對她的心理征服呢?如果不能夠從心理上征服她,讓她臣服於我的胯下,我就更不可能達到控制她的目的了!這可如何是好?」

江寒青這樣一想,頓時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在床上控制住聖母宮主。而對於他來說,這可是他唯一有可能徹底控制住聖母宮主的方法。除此之外,江寒青實在是別無他法。

看著在地包天男孩的折磨下雖然痛苦叫嚷個不停,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無限興奮的聖母宮主,江寒青的心里突然有一種無能為力的失敗感覺。

自從多年前第一次見到聖母宮主開始,在江寒青的心里就對於這個聖門隱宗中地位最為崇高的人物一直是深懷敬畏。而此時他對於這位高貴的宮主的感覺已經不是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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