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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17 字 2021-10-28

日里對你可是不薄啊!」

江寒青低頭仔細打量跪在自己面前的堂嫂。

一張梨花美面,未施脂粉,此時沾滿淚痕,卻又有如芙蓉帶雨,既嬌且憐。

小巧的櫻唇此時顯得格外蒼白,輕輕顫抖著,看上去是那樣的濕潤,又是那樣的甜蜜,叫江寒青看著便想撲上去摟著狠狠地啃上那么一口。小巧而美麗的瓜子臉下,是修長如天鵝的高貴頸項。那白晰的皮膚讓她身上那襲素服的白色似乎都變得黯淡起來。

江寒青的目光往下移動她領口的位置便停滯不前,仿佛在探索著其中的奧秘一般。他想象著從那里再往下應該就是一條深深的乳溝,從一對高聳的乳峰中間穿過。如果能夠將臉埋在那深邃的乳溝中將是何等的快意啊!

想著想著,江寒青的目光移到了由於呼吸而起伏不停的高聳胸部上。看著那在素服下高高聳起的女性最具有特色的一個部位,江寒青狠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光是從那一帶衣服布料緊綳的程度,江寒青便已經可以猜想到隱藏在下面那對**是多么的豐滿而富有彈性。

看著江寒青那閃爍著野性光芒的眼神,張碧華隱隱覺察到這個堂弟對自己暗藏的**,心里一陣怦然心驚。「青弟,青弟!……你……」

輕聲叫喚江寒青的同時,張碧華仿佛是為了阻止他在自己領口和**上逡巡探索的獸性目光,輕輕地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衣領領口,而雙手的臂肘部位也順便將**的位置遮擋在下面,使其隔絕在了江寒青的視線之外。

江寒青聽到那仿佛是從天邊傳來的聲音,這才驚醒過來,干笑了兩聲,急忙伸手扶起張碧華道:「碧華嫂子為何如此多禮!叫小弟如何敢當?嫂子放心,二娘從來對寒青都頗為照顧。就算是真正責打寒青,寒青也絕不敢反抗。何論其他?」

江寒青扶著張碧華站起來的時候,手掌捏住她的一雙玉臂似握似捏,搞得張碧華這除了與自己丈夫之外從沒有跟任何男人有過肌膚之親的大家閨秀,頓時覺得緊張萬分,俏臉也唰地一下變得紅彤彤的。

剛剛站起身來,她便往後急退了一步,向江寒青盈盈行了一禮,借機便將自己的一雙粉臂從江寒青的魔掌里拖了出來,溫柔道:「那可就真的多謝青弟了!以後愚嫂和媽媽都要靠您這位未來的家督大人看顧了。」

江寒青看著這已經到自己嘴邊的美味,量她也飛不走,倒也不急著在這一時便要將她吞下去,心里盤算道:「好你個奸猾女子,居然想跟本少主打官腔?哼!你以為潔身自好,本少主就拿你沒辦法了?哼!只要將你婆媳二人誑到我那秘室里面,再有淫姨在旁邊協助,五娘也跟著幫手,還怕干不了你兩個娘們兒?哼!只要老子硬吃了你們,我就不信你們能夠飛上天!到時候生米煮成了熟飯,父親最多也只能是責打我幾下,還能奈我何?哈哈!到時候你們婆媳二人還不是只有乖乖聽我擺布?」

心里這樣算計著,江寒青嘴上卻跟張碧華客套道:「大嫂放心!寒天大哥跟小弟一樣關系甚佳,大嫂和二娘也是一向看顧小弟。今後小弟再怎么也會照顧您兩位一輩子!」

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他心里卻實際上是這樣想的:「等你兩個賤人成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是會照顧你們兩個一輩子的!哈哈!一輩子玩弄你們兩個!」

張碧華見江寒青回答得謙恭有禮,心里剛剛產生的一點疑慮立刻煙消雲散,轉過身來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婆婆。卻見鄭雲娥不知何時已經從先前的狂亂迷茫狀態中清醒過來,正冷冷在一旁打量著江寒青和李華馨二人。

張碧華這才心中一顆大石落地,驚喜問道:「媽,您沒事了吧?」

鄭雲娥苦笑了一下,搖頭輕聲道:「乖孩子,媽沒事兒!你不用替媽擔心!」雖然表面上看來已經平靜下來,其實此時鄭雲娥心里卻仍然是波濤洶涌。

她仍然在苦苦思索著江寒青剛才那番話語:「青兒剛才那樣說我,到底是為了什么?難道我真的不是一個好女人嗎?我到底是不是一個下賤的女人?我平日里滿口的倫理綱常,自己到底有沒有遵守啊?」

本來是一個莫須有的問題,此時在精神受到重大刺激的女人看來卻成了一個無法打開的死結。她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逐漸陷入自己給自己編造出來的囚牢中了!而站立一旁的江寒青這時心中卻在想著怎樣把這一對苦命的婆媳騙到自己那里去。

「我剛才一時得意忘形,舉止動作里無意間表露出了對碧華嫂子的意思。看碧華嫂子的樣子,分明就是對我已經有所懷疑。看來要想騙她去我那邊下手,恐怕不是太容易!不如從二娘這邊想辦法……對了!二娘今天被兩個親人的死訊傷害甚深,剛才又被我那么刺激了一下,看樣子只需要給她一點小刺激,隨時都會讓她狂亂失常,陷於崩潰的邊緣。我正可以抓住這個有利條件,再激怒她一下,引得她大怒之下失去理智,自己主動跟著我過去。嘿嘿!到時候碧華嫂子這做兒媳的,還不是只有乖乖跟在婆婆身後過我那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婆媳兩人一網打盡。」

江寒青想著想著嘴角漸漸顯出冷酷的笑容,不過正呆呆發神的鄭雲娥自然沒有看見,而張碧華也正忙著安慰心靈受傷的婆婆,當然也不可能看見了。

倒是站在他身後的李華馨心里感觸頗多。雖然從她的位置沒有辦法看到江寒青的表情,但是光看鄭雲娥被他幾句話便挑逗得快要發狂崩潰的失常樣子,對江寒青已經十分熟悉的她便可以想象到殘忍的侄兒臉上此刻會是怎樣的一副表情。

「看來一切都在青兒的掌握之中了!唉!他對付女人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既擅察言觀色,又兼能說會道,以後恐怕沒有女人能夠在被他看中之後,還成功逃出他的魔掌吧!」

看著往日精明能干的鄭雲娥被親人的死折磨得痴痴呆呆的樣子,李華馨心里有一絲絲的不忍產生。可是轉念之間她便想到剛才也就是這個女人無情地侮辱自己的言語,於是那小小的不忍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是殘忍的報復般的快感。

「賤人,剛才還敢那樣罵我!活該!真想告訴你這賤人,悲慘的事情還在後頭呢!等你們婆媳兩人都被青兒那巨大的**插入,痛苦得發瘋般哭泣的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么臉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

仿佛看到鄭雲娥被吊在空中,痛苦哭泣著被江寒青用巨大的**插入肛門的樣子,李華馨心中涌起一陣殘忍的快感。她恨不得能夠立刻沖上去,給面前這個高傲的二嫂狠狠的兩耳光,讓她明白她最終也必定將成為侄兒的一個性奴隸!

正在浮想聯翩的時候,江寒青開口說話了。他那冷酷的聲音也立刻將李華馨帶回了現實中。

「二娘,您本人其實小侄還是一向十分尊敬的!可是您想必不知道,您的丈夫和兒子這次的死卻不是那么光彩哦!」故意拖長的語氣,在鄭雲娥和張碧華婆媳聽來更是充滿了嘲笑和不屑的意味。

本來就仍然沒有從精神上遭受的重大打擊中恢復過來的鄭雲娥,聽江寒青這么一說之下,腦門上一熱立刻又變得狂亂起來。

「你這混小子……你說什么……你竟敢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說……你給我說出來……你二叔和堂兄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光彩?天地良心啊!你連死去的長輩都不放過,你還算人嗎?你這畜生,你有膽就跟我去家督大人面前辯個明白!」

張碧華這時也有點生氣了,滿臉不忿之色道:「青弟,你這不是沒話找話,故意氣你叔母嗎?你二叔和大哥又有什么事情對不起你,死後讓你這樣糟蹋名聲?」

李華馨這時哪里還不清楚江寒青的把戲,主動乖巧地幫腔道:「二姐,大侄媳,青兒這話可沒有亂說!二哥和大侄兒這次還真的是因為不怎么光彩的事情死的!」

在江寒青心里暗暗誇獎李華馨聰明機智的時候,鄭雲娥氣得渾身都哆嗦起來。她用顫抖的手指指著李華馨,口齒不清地叱罵道:「你個賤婦……你……你……你有什么臉……站在這里?你倒是說我丈夫和兒子……兒子怎么啦?」

李華馨本來就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是隨口為江寒青幫幫腔而已。這時叫她如何能夠說得出什么來?而且看到鄭雲娥那滿面凄厲神色,似乎隨時都可能撲上來拼命廝打的樣子,她就算是知道什么,也不敢說出來了。

面露恐懼之色地連退幾步,李華馨害怕道:「這……你……你問青兒!這事情他最清楚!」

婆、媳兩人的眼光唰地一下移到江寒青身上,卻聽他大咧咧地道:「你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那也可以,跟我去我那里!我給你們看幾樣東西,你們自然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不過……就怕到時候你們沒臉再做人!」

說著也不管鄭雲娥和張碧華,轉身對李華馨道:「五娘,我們走!回去!她們兩個如果不怕知道真相,自然會跟來!如果害怕丈夫的丑事情揭露出來丟人,那也就算了!」

李華馨聽了答應一聲,跟在他後面急忙走了出去,臨走還鄙夷地掃了鄭雲娥婆媳一眼。那神態就好像面前這兩個女人真的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因而讓她十分鄙視似的。

鄭雲娥這時已經被憤怒的情緒完全控制了理智,看到兩個可惡的家伙就這么走了,自然心里不會甘心,想也不想便跟在後面向外面走去。

張碧華伸手拉住婆婆的衣袖道:「媽,您要到哪里去啊?」

鄭雲娥美麗的臉上青筋暴出,咬牙切齒道:「江寒青這畜生居然連你死去的公公和丈夫都要誣陷。我倒要看一看他能夠搞出什么花樣來!」用力一下甩脫張碧華拉著她衣袖的纖手,鄭雲娥怒氣沖沖地往外追趕江寒青去了。

張碧華看婆婆這氣勃發的樣子,知道自己是勸不住她,沒有辦法只能也跟在後面追了上去。

一邊走,張碧華一邊在心里道:「江寒青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怎么會硬要說公公和寒天死得不光彩?又為什么會接二連三的惹媽媽發火?他剛才看我那種眼神,流里流氣的,看著就不懷好意!這次叫我和媽媽過去,難道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打算不成?」

她越想越是覺得有點不對,想向婆婆鄭雲娥說呢,卻見她已經沖到前面追上了江寒青二人。

沒有辦法她只好忐忑不安地跟在後面走著,走了一段路她又想到自己那剛剛死去的丈夫,悲從中來之下,心里只是不斷地回憶跟丈夫一起的歡樂時光,那一點點的不安和擔心自然也就被她拋到了腦後。

四個人很快便走到了江寒青的院子。

剛一進院門,白瑩珏便撲了出來急急忙忙對江寒青道:「聽說你二叔……?」

脫口而出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她便看到了跟在江寒青身後走進來的兩個女人,頓時楞了一下。自從來到江家以後,白瑩珏跟著江寒青已經把家里直系親屬的老老少少都認識了一個遍。這時自然認出了走進來的兩個女人,一個正是江寒青的二叔母,一個是他二叔的兒媳婦,急忙將還沒有說完的話硬是給咽回了肚子里面。

正在心里尋思江寒青怎么會帶著這么兩個女人回來,白瑩珏便看到江寒青向她使了一個眼色,緊接著又看到李華馨也向她得意地咧嘴笑了一下。跟這兩人朝夕相處了這么幾個月,白瑩珏哪里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自從被江寒青調教成淫虐奴隸之後,她便迷上了那**的滋味。就是幫著江寒青玩弄李華馨都讓她興趣盎然,可是就李華馨跟她兩個女人,玩來玩去早已經沒有了意思。這時突然發現江寒青帶回來兩個新的獵物,興奮得簡直想要跳起來。

她的下體也立刻感到一陣騷癢,褻褲的褲襠似乎又磨得她的陰核陣陣作痛!

「瑩姨,二娘想要看一看二叔那不光彩的秘密。你趕快去將收藏那秘密文書的庫房暗門打開吧!我們馬上跟著過來。」

聽著江寒青的話,白瑩珏微微楞了一下,心里疑惑道:「他二叔不光彩的秘密?收藏秘密文書的庫房?這是什么東西?」

略微遲疑了一下,她猛地反應過來這顯然是江寒青引誘兩個獵物進入那**的秘室所編造的借口。心里為即將到來的淫虐場面而激動不已,她連聲答應著,急忙轉身奔進里間,迅速打開了那間通向淫虐地獄的暗門,等著那兩頭即將成為淫獸的獵物的到來。成為江寒青的性奴這么多個月了,今天她終於可以幫著主人親手調教新的玩具,真是興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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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撲朔迷離

一杯香茶已經沖得像白開水一般平淡,再沒有任何的香味,聖母宮主卻還是沒有等到江寒青和神女宮主完事出門。

心情漸漸地從不耐到擔心,聖母宮主終於按捺不住逐漸焦急的情緒,決定到內進去看一看,想弄明白那兩個人到底在里面搞什么名堂,竟然耽擱了這么老半天還沒有出來。

匆匆行進內間,距離神女宮主的房間已經只有不到五、六丈的距離,聖母宮主卻還沒有聽到里面有任何的聲響傳出。按理說兩個人在里面搞事,怎么也會有一點喘息或者是呻吟的響動傳出才對,可是現在怎么會如此寂靜?難道兩個人不在里面?

「怎么會這樣?莫非是兩人走火入魔了?」

這么一轉念之間,聖母宮主不由大叫一聲道:「不好!」身形一縱間,聖母宮主便躍到了那房間的大門處,此時也沒有什么叫門的顧忌,揮手一掌便劈開了房門。可那死寂的房間里卻仍然沒有任何的反應。

三步並做兩步,聖母宮主迅速奔到了內間的卧房里,卻見到床上**橫陳,一男一女躺在那里,男的**居然還插在女人的陰處,分明正是江寒青和神女宮主兩人。看兩人那一動不動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死是活。

聖母宮主急忙撲到床邊,伸手探了一下兩人的鼻息,卻還有微弱的呼吸。聖母宮主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氣,顫聲道:「謝天謝地!看來還有救!」

搭了一會兒兩個人的脈象,聖母宮主唯覺兩人體內真氣澎湃鼓動,分成數股大的氣流在經脈中逆沖斜行,凌亂失恆,分明正是走火入魔之像。

「這兩人按照前輩留下的法門練功,怎么就會突然走火入魔呢?」

聖母宮主心里雖然有此疑問,但此時救人要緊,哪里有空暇時間容她在那里細細思量?翻身上榻,迅速將兩個昏迷不醒的人扶起,聖母宮主幫他們盤起腿,讓兩人肩抵肩互相依靠著並排坐立。

坐到兩人身後,聖母宮主將手掌抵在兩人的背心上,立刻發功救人。她試圖用自己雄厚的內力將兩人散亂的真氣壓制下去並將其導引入常軌。可是功力剛剛從她的掌心吐入身前二人體內,聖母宮主便不由得大吃了一驚,眼前的情況竟然是出乎她想象之外的復雜。

進入江寒青和神女宮主體內的真氣非但沒有像聖母宮主最初所期望的那樣將兩人體內的凌亂真氣壓服,反倒是被對方的氣息所牽引,也呈現逐漸紊亂之象。

聖母宮主大吃一驚之下,連忙提升內力,希望能夠藉此壓制住兩個走火入魔的家伙體內狂亂的真氣。

可是隨著她內力的增強,江寒青和神女宮主體內失控真氣的反撲力道卻也更加迅猛。

還沒有等聖母宮主有時間做出進一步的反應,幾股散亂的真氣就已經迅猛地從江寒青和神女宮主兩人身上順著她的手掌傳了過來。神女宮主身上傳來的真氣和聖母宮主體內的內力互相排斥,在聖母宮主經脈里面沖擊、碰撞、膨脹、激盪:而江寒青的真氣情況卻正好與神女宮主完全相反,似乎是異性相吸一般,反對聖母宮主的內力產生出一種特異的吸引之力,不斷地將她的真氣牽引過去。

一時間,聖母宮主體內的經脈被這兩人的內力攪得是天翻地覆。半邊身子因為激盪的真氣而刺痛無比,另半邊身子卻因為真氣外泄而酸軟不堪。聖母宮主自從練功以來,從未曾碰到如此怪異的現象,心里不禁駭然。

雖然聖母宮主體內經脈中的氣息不停地碰撞沖盪,隨時可能步上眼前兩人走火入魔的後塵,可是幾乎無法動彈的她卻仍然沒有放棄最後一搏的希望。在聖母宮主想來,她的功力遠遠超過江寒青和神女宮主兩人,只要她能夠擺脫與兩人的身體接觸,在截斷亂源之後再回頭來理順體內的真氣,一切還不是易如反掌。

然而當聖母宮主試圖將雙手移開的時候,卻驚懼地發現手掌就像被什么東西粘住了一般,緊緊貼在江寒青和神女宮主的背上,根本不能夠挪動分毫。

前所未有的恐懼彌漫在聖母宮主的心頭,她又用力掙扎了幾下。可是不但仍然沒有能夠掙開,體內的功力也隨著她掙扎的動作而變得更加激盪紛亂。

這內力變異的勢頭是如此之迅猛,便如大江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聖母宮主還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她體內的真氣便已經接近完全失控的狀態。激盪的真氣劇烈地撞擊著聖母宮主的經脈,仿佛要將她的身體無情地撕裂成一片一片。

聖母宮主鼓足最後的力量試圖將紛亂的真氣導入正軌,可是變異真氣更加劇烈的反撲卻讓她徹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慘叫了一聲之後眼前一黑便昏倒過去。

一時間房中三個人像死了一般,躺在那里沒有了半點聲響。

也不知道經過了多長的時間,江寒青從一片黑暗中清醒過來。渾身酸痛之余,兩耳中還轟鳴聲不斷,腦袋也漲得像要爆開。使勁地敲打了幾下嗡嗡作響的腦袋,江寒青掙扎著坐起了身子,強睜開雙眼向四周張望。

當江寒青看清楚兩位宮主都已經昏倒在身邊的時候,不由得大吃了一驚。

「怎么……兩宮……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們不會都死了吧?」

看見兩位宮主還躺在那里完全沒有反應,江寒青心里不禁有點擔心。雖然他心里對於這兩位宮主都十分忌憚,但是如今的局勢下他卻必須依靠兩位宮主的支持來對抗王家,他可不願意自己的靠山在如今這風起雲涌的節骨眼上就倒掉。

試探了一下兩人的鼻息,發現兩人都還有呼吸,江寒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她們都還活著!可是剛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寒青試圖回憶起自己昏迷之前發生的一些事情,可是就這么稍微一用神思考,仍然疼痛不止的頭顱就仿佛要裂開一般。眼前一陣金星閃爍,江寒青頓時又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