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4 部分閱讀(1 / 2)

精彩集合 未知 6514 字 2021-10-28

流出興奮的**,但是此刻的她簡直恨透了自己,她覺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兒辱罵的那樣,真的是一個下賤的淫盪的騷女人!

就在鄭雲娥心里辱罵自己是騷女人的時候,江寒青也開始了最關鍵的動作。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腦門都發暈了的興奮感覺了!他要進入面前這個成熟女人的**!他要玩弄這個被他的親叔叔插過的**!從今天開始,這個**將只屬於他!現在該是他宣示對這個陰洞的所有權的時候了!

將下體死命地往前一頂,江寒青沒費吹灰之力便將胯下那根青筋突出的**狠狠插進了鄭雲娥的肉穴中。從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為了這個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對新主人的歡迎一般,雖然鄭雲娥極力地試圖控制住自己下體的**。可是她那不爭氣的下體卻違背了她的意願。那根比她剛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插進**之後所帶來的快感,刺激得她的**一陣酥麻,而這陣快感如閃電一般飛速地傳到了她那火熱的子宮中。幾乎還沒有等她的腦子反應過來,她的子宮在一陣劇烈的收縮之後,噴出了濃濁的白色液體,本已**長流的**這時便似山洪爆發,一發而不可收拾!

「二娘,我早就說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你自己說是不是!剛剛被親侄兒的**插進去,你就達到了**!哈哈!真是一個**啊!」

達到**之後的鄭雲娥目光散亂、神智不清,可是侄兒的話卻還是如暮鼓晨鍾一般重重地擊打在她心頭。那種自尊被摧毀的痛苦,像一股膨脹的氣體堵在她的胸口。她想哭卻哭不出來,想要哀叫卻也發不出聲,想要去死卻又放心不下可憐的碧華媳婦。她只能是張大著嘴,呼呼地喘著氣,喉嚨里發出含糊的荷荷的聲音。她的身體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開始迎合起江寒青的插弄來,可是她卻茫然不知。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她已經失了魂、丟了魄,此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個被強烈的恥辱和痛苦挖空了精神的木偶,是一個被侄兒任意玩弄的玩具罷了!

江寒青一邊得意地在叔母的陰洞中縱橫馳騁,一邊還不忘繼續說著羞辱叔母的話。

「二娘,你的騷屄的肉可是有點松了啊!是不是二叔幾十年來天天都在插你啊?他都沒有干煩你這個**嗎?你侄兒的**怎么樣?是不是比二叔的強多了?雖然你這騷屄的肉是稍微有點松了,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了!我看你那屁眼兒倒好像沒有被二叔插過吧?嘿嘿!這個處女的肛門應該還很緊的!我喜歡!改天好好地給你灌灌腸,等把你肚子洗干凈了以後,本少主再正式給你那騷屁眼兒破處!」

鄭雲娥昏昏沉沈地聽著侄兒殘忍的言語,她已經從最初的昏迷狀態中稍微清醒了一點過來些,不過這種精神上的重創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恢復過來的。正因為如此,江寒青的話雖然還是讓她覺得有點難受,有點難以接受,可已經沒有了開始的那種逼得她發狂的痛苦和恥辱。她的精神在侄兒的折磨下漸漸地對於這種**和受虐的下賤事情變得開始有點麻木!此刻的她開始覺得,她那**的表現似乎證明了江寒青的辱罵不是全無道理,她的身體也並沒有為她的反抗提供任何有力的貞潔的證明,她似乎真的是一個天生就應該被侄兒插的賤人!

不幸的是,麻木恰恰是墮落的開始!她那曾經看起來是牢不可破的自尊就這樣漸漸地被侵蝕了。不過此時的鄭雲娥仍然還抗拒江寒青罪惡的行為,她內心的精神抵抗遠遠還沒有被瓦解,而江寒青要想徹底征服她的目標也遠未能實現。一切都還只是開始!

當江寒青感覺到自己的精關快要守不住的時候,他毅然從叔母的肉穴中抽出了被**弄得**的丑惡**。他可不願意把今天的第一次精液留在叔母的老屄中,那應該是屬於年輕的堂嫂享受的好東西!

雖然精神上抗拒,可是鄭雲娥成熟的**卻已經在江寒青的**插弄下完全興奮起來。這時候突然發現江寒青將**從體內抽了出去,鄭雲娥心里固然松了一口氣,卻也好像有一點空虛的失落感覺。這時候她的心里可謂是思潮起伏,一邊因為下體的空虛而心癢難熬,一邊又在心里暗暗責罵自己的淫盪反應:一邊不停回味剛才****的美妙滋味,一邊又因為自尊和良知而不斷提醒自己應該要和江寒青這淫賊抗爭到底。

就在她一個人自怨自艾不已的時候,江寒青卻已經轉到了身後開始了對張碧華的侵犯。

剛剛已經在叔母身上搞得欲火熊熊,這時候換到年輕貌美的張碧華身上江寒青也不再玩什么虛活。在張碧華驚恐的眼神中,他凶痕地抬腿就是一腳蹬了過去。

這一腳重重地踹在了張碧華的小腹上,巨大的力量讓措手不及的張碧華立刻往後一仰。而被綁在背後的鄭雲娥對於這方發生的變故更是完全不知情,但覺從背後張碧華的身上突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毫無准備之下鄭雲娥立刻被這股巨大的力量沖得俯身趴倒在地。

雖然鄭雲娥在倒地的一瞬間及時伸出手撐了一下地面,但是加上背後的張碧華兩個身體的重量全部加到她的手上,以她養尊處優的身體素質又怎么能夠抗得出?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她便被重重地壓到了地上,絲毫動彈不得。巨大的沖擊力壓得她渾身劇痛,肚子里更是一陣氣鼓氣脹的感覺,連屎尿都差點被壓了出來。

鄭雲娥這樣趴在地上,和她綁成背靠背的張碧華這時候自然也就變得仰面朝天,就好像是躺在了鄭雲娥的背上一樣。

鄭雲娥的**被緊緊壓得貼住地面,兩個身體的重量使得她豐滿的**被壓成了可憐的扁平狀,腫脹的感覺使她難受得想哭叫,可是肺部似乎也已經被壓得扁扁的了,連氣都差點喘不過來,那里還能夠叫得出聲來。而睡在她背上得張碧華自然是想奮力站起身來,但是繩子將她和婆婆綁在了一起,隨便她怎么掙扎都不可能站起來,反倒是拉扯得下面被壓著的婆婆痛苦萬分。

做婆婆的鄭雲娥赤身**地趴在地下,背上卻背著一個同樣**著身子仰面朝天躺著的兒媳婦,兩個女人都同樣痛苦而又無奈地掙扎著。這怪異而又稍微有點滑稽的場景讓站在一旁看熱鬧的白瑩珏、李華馨二人嘻嘻哈哈,高興得不得了。

鄭雲娥自從知道她們和江寒青的關系之後,便從來不曾拿正眼來看過她們。對於她們兩個人來說,看到這個高傲的女人今天遭到如此屈辱的命運,自然是最令她們興高采烈的事情。

「哎呀!二嫂,你平日里不是趾高氣揚,目中無人嗎?你剛才不是還在罵我李華馨是賤人、**嗎?哈哈!現在的你又是什么東西?你不過是一頭下賤的母豬罷了!」

李華馨盡情地嘲笑、辱罵著鄭雲娥,用穿著綉花鞋的玉腳狠狠地踢著她,踢她的臉、踢她的**、踢她的腰肢、踢她的臀部、踢她的大腿。平日里溫柔賢惠的她今天受到現場淫穢氣氛的影響,有生以來第一次將她心底的黑暗一面如此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看著鄭雲娥痛苦掙扎、哭泣,李華馨興奮得笑出了幸福的眼淚。

「是青兒讓我有機會享受這么刺激的生活!是他給了我報復鄭雲娥這賤人的機會!我這輩子都要跟著他!」

李華馨停下瘋狂踢打鄭雲娥的動作,抬起頭將崇拜的目光投向江寒青去時,卻正好見到她心愛的侄兒情人正得意地用他那巨大的陽貨**仰面掙扎的張碧華的**。

在張碧華的哭叫聲中,江寒青面上滿是征服者自豪的幸福微笑。在他的**插弄下,張碧華雖然嘴里哭叫個不停,**里卻已經是**泛濫,將兩個人的陰部全部潤濕。而且大量的**還順著張碧華的屁股溝往下流去,流到了被壓在她身下的鄭雲娥的屁股上。

至於那可憐的鄭雲娥,被媳婦壓在身下動彈不得不說,還得忍受蹲在她身邊的白瑩珏用一根巨大的假**玩弄她仍然騷癢的陰洞。更為糟糕的是,江寒青奮力抽送張碧華**的時候,那巨大力量不可避免地通過張碧華的身體傳到被壓在下面的鄭雲娥身上。這樣鄭雲娥的**、小腹、大腿等身體接觸地面的部位便隨著江寒青抽送的動作不斷與地面發生摩擦,細嫩的皮膚不一會兒便被擦破了皮,血淋淋的甚是可憐。而她那平日里高高挺立在乳峰頂端的誘人**,這一會自然也落了個皮破血流的悲慘下場。

當江寒青高聲喊叫著,在張碧華的**里發動最後的瘋狂沖擊時,可憐的婆媳倆都落下了痛苦、恥辱的絕望眼淚。

「難道我們真的要成為這個大惡人的玩物嗎?我們真的就只能俯首聽命嗎?不!我要反抗!我要反抗到最後一息。我絕對不會屈服於這個禽獸的!」

聽到江寒青在兒媳婦身體里面射精後發出的低沉吼聲,趴在地上痛苦哭泣的鄭雲娥忍不住在心里這樣想道。

這時候的她還不知道她們婆媳倆的痛苦歲月還長著呢,而她現在信誓旦旦要進行到底的反抗也很快便成為了消逝的曇花。

/

看成人小說就上!最新防屏蔽地址:,

第七一章狠毒鷹帥

「八年了!八年沒有回過家了!如今終於可以回來看一看。」騎在戰馬上,任由戰馬悠閑地在大道上晃悠,石嫣鷹心里是說不出的輕松。她心里所想到的家,並不是她夫君的安國公府,而是她父親石橫天給她留下來的石府。雖然已經嫁給安國公二十年,但是她的心里卻還是將石府當作是自己唯一的真正的家。

即使石嫣鷹已經有八年沒有回過京城,可是這座府第的仆人人數卻仍然按照她在京時的規模保留著。

他們在石嫣鷹離開京城的歲月里,用自己的勞動維持著石府的清潔、整齊,隨時等待迎接主子的回歸。

如今,石嫣鷹又要回到她父親給她留下的家,她要回去給她生父的靈位燒一柱香。

「唉!如果今天不去,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去給父親上香了。都是那該死的王明德!」

這時,石嫣鷹忍不住又想起了連續幾天在武明皇帝御前和定國公王明德不斷發生的爭吵,尤其是昨天下午被迫答應皇帝於月內出兵剿平妃青思叛軍的事情。

「陛下,微臣的意思是應該立刻讓鷹帥統領大軍出征妃青思這叛賊!如果再遷延時日,不知道會被這叛賊鬧出多大的亂子!」

王明德的進言,正合皇帝的心意,卻讓石嫣鷹有苦難言,只能托辭道:「陛下,定國公,末將這段時間一直忙於挑選精銳軍隊,這工作一日未完成,一日不敢輕言戰事!」

王明德得勢不饒人,氣勢洶洶道:「鷹帥此言差矣!皇上為了對付邱特蠻夷,早就征調了幾十萬精銳屯兵永安府外。鷹帥哪里還需要花時間挑選什么軍隊啊!即日掛帥出征不就行了!」

王明德此言一出,見武明皇帝也是連連點頭,更加得意,接著道:「鷹帥遲遲不肯出兵,幾十萬大軍屯在京城門外,士氣日漸低迷不說,如果哪天發生嘩變,這責任是你我能承擔得起的嗎?

「還有啊!那幾十萬人在哪里吃吃喝喝,京城里庫存的糧草日漸消耗,而鷹帥出征的日子又遙遙無期,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把國庫給吃光了!到時候京城如果有什么事情,朝廷拿什么應對?

「現在邱特人沒有什么動作,鷹帥正好可以先清剿妃青思,再回頭收拾邱特蠻夷。如果拖延時日,等到邱特人緩過勁再來寇邊,而妃青思又趁機搗亂,到時候可如何是好啊?」

武明皇帝等王明德說完,跟著嚴辭質問石嫣鷹道:「王明德說的很有道理!石嫣鷹,你倒是講一講,你還有什么理由!拖延時日,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臣之心啊?」

石嫣鷹這時候哪里還能夠多說什么,除了答應在月內就率軍出征妃青思之外實在是別無他法。

光是一想到這些事情,石嫣鷹那本來因為要回家而十分輕松愉悅的心情,就變得立刻煩悶起來。

「該死的王明德,看樣子他已經准備好要造反了,所以才急著將我支出京城!我應該怎么辦呢?靠志強養的那幫蠢材是什么事情都搞不好的!等到我南下和妃青思作戰,王家在這里行動,那該如何是好?首先,到時候能不能甩掉妃青思?其次,甩掉了妃青思再趕回京城,還來得及嗎?唉!出征不行,不出征更是立刻就會被皇帝以謀反的名義殺頭。如果立刻造反呢?也不行啊!就算我的「鷹翼鐵衛」以一當十,也抵擋不了其他三個家族加上京城外幾十萬大軍的圍攻啊!這可真是急煞人了!」

思來想去石嫣鷹知曉靠自己一方想要扭轉局面是沒有什么指望了,於是她又想到了找人結盟的主意。

「不如找人結盟吧?可是又有誰呢?鄒家,肯定不行!他們的勢力那么弱小,就算最近有了東北面玉冰心在北雁自統區的支持,也是自保尚嫌不足,哪里還有精力顧及其他?江家?勢力上來說倒是固然不錯。

「對了!今天早上華馨妹子派人送來口信,說這幾天要回家省親。我看也和江家有什么關系!說不定她還就是要來替江家當說客,主動提出結盟的呢!呵呵!那倒省了我不少心事!不過……看陰玉鳳那寶貝兒子的白痴樣子,也不像是什么有作為的家伙!少主都還如此糟糕,江家的人我看也不過爾爾罷了!」

不知道為什么,石嫣鷹對於只見過一次的江寒青十分地鄙視,真實的原因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也許是由於這個年輕男子是她的老對頭陰玉鳳的兒子,也許是因為江寒青在她回京那天放肆地注視她。總之,在石嫣鷹眼里江寒青簡直就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典型。

「唉!江寒青這小子沒什么本事,他母親陰玉鳳倒真是厲害!可是我能和她結盟嗎?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不啻於與虎謀皮!何況我石嫣鷹怎么能求助於她?那不是示弱於她嗎?不行!絕對不行!」

一想到陰玉鳳,石嫣鷹的情緒就開始有點失控,忍不住叫出聲來。

「鷹帥,鷹帥,您怎么啦?」

旁邊一個急切的聲音讓石嫣鷹回過神來。她這才想起自己身邊還跟著大隊衛士,剛才的失態已經讓手下都看在了眼里。她有點不好意思,輕輕搖了一下頭,示意自己沒有問題。

抬起頭,石嫣鷹咬咬銀牙,心里對自己說道:「石嫣鷹,不要想這些煩人的問題了!你就要回到從小生長的地方,給你逝去多年的父親上香,不要讓這些該死的事情影響你。放松一下吧!」

安慰著自己,石嫣鷹很快就將煩心的事情拋到腦後,回憶起過去和父親在一起時的快樂生活來。

這個時候,行在石嫣鷹前方的是一隊鷹翼鐵衛,人數有約六十人,擔負開路驅趕閑人的任務:而殿後的則是幾乎同樣數量的衛士。在她的身邊還有八個貼身近衛。

按照大夏帝國的規矩,除非皇帝允許,任何將領都不能率領軍隊進入帝國京城十里之內的范圍,縱然是馳騁北疆,戰功彪炳的石嫣鷹也不能例外。她的三萬「鷹翼鐵衛」就被留在了永安府外,隨她進城的只有一百來個貼身親衛。

不過石嫣鷹畢竟是石嫣鷹。在進城之後,她就偷偷地將自己的鷹翼鐵衛化整為零,先後調集了近千名士兵駐進了安國公李家的大院里。

由於今天她只是要會父親留下來的老宅子去看一下,並沒有什么大事要做,為了不招惹人注意,她只是帶了一百多名隨從在身邊。

可不要小看了這一百多名隨從。這一百多號人全是從「飛鷹軍團」里挑選出來的最強悍的武士,以一敵百。事實上,這樣一只隊伍在京城之中足以應付任何的武斗和襲擊,除非對方動用真正的軍團進行攻擊,不過這樣放肆的事情在如今這個情勢下還沒有可能發生,因為沒有誰敢現在就公然發動叛變。

在這樣一隊武裝力量的保衛下,石嫣鷹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遭到什么意外,因此任憑思緒帶著自己在回憶的長河中暢游,回憶和父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回憶父親平日里的慈愛、訓練和學習時的鐵面、戰場上的無情……

突然,一陣急促馬蹄聲從遠方傳來,震碎了她美好的回憶,將她從幻想中拉回到現實里。

馬蹄聲是從隊伍的後方傳來的,聲音逼近的速度異常之快,來騎顯然是在永安府的大街上全力奔馳。

這樣的情況在帝國京城中實在罕見,幾乎可以斷定京城里面是有什么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訓練有素的鷹翼鐵衛們立刻停止了前進。他們抽出腰間的兵刃,取下背上的盾牌,迅速布成緊密的陣勢,准備迎擊任何可能的突襲。

在隊伍最前端和最後端的部分騎兵,大約有六十來人,分別在隊伍的前、後兩端各排成了三行,每行約十個人,形成第一道防線以阻擋可能出現的敵人沖擊。

而行在石嫣鷹身旁的八名近衛,連同另外的十來個分騎兵則策馬組成了一個圓陣,將石嫣鷹緊緊圍在正中,防備有人在突破第一道防線之後對她發動攻擊。

組成圓陣的同時,這些騎兵還將手中的盾牌高高舉起,一塊接一塊拼湊在一起,就像一把傘、一個龜殼兒一樣遮蓋住石嫣鷹頭頂的天空,不留絲毫縫隙,預防來自接到兩邊屋頂上的偷襲。剩下還有約四十來個騎兵則分散在隊伍前、後兩端的防線之間,隨時等待策應兩端的戰局。

在手下匆忙布陣的時候,石嫣鷹一聲沒吭,只是掉轉馬頭面對聲音傳來的方向鎮靜地注視著,心里思忖:「是什么人如此囂張?居然敢在京城的大街上策馬狂奔!」

馬蹄聲逐漸逼近,很快一個騎兵出現在不遠外的一個街角處,從來人的裝束看分明也是鷹翼鐵衛的成員,卻不知因何事而如此匆忙趕路。

圍在石嫣鷹周圍的衛士們目睹此景,有好幾人因為奇怪忍不住發出「咦」的一聲。

奔過來的騎兵這時也看到了前面嚴陣以待的場面,急忙一勒馬韁。疾馳的戰馬剎不住勢頭,被他這么用力一拉,前腿騰空人立起來,依靠後腿又往前蹬了好幾大步,方才在距陣前十丈遠處停了下來。

不等戰馬停定,那個士兵就即刻甩蹬躍下馬,大步往陣前奔來。

守在當面的騎兵中有一個小頭領突然大叫一聲道:「天地無心!鷹隼翕張!」

來人也大叫著回應道:「萬物同途!紅日大光!」而奔跑的勢頭卻絲毫不見減緩。

聽到來人這么一叫嚷,一直全神戒備的鷹翼鐵衛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原來兩人剛才應答的正是鷹翼鐵衛今日使用的口令。來人應答無誤,表明對方的身份不容懷疑。

來人奔到離陣前約四、五丈遠處,單膝跪到在地上大叫道:「謝總領有緊要事情差屬下稟報鷹帥!沖撞鷹帥之處,請鷹帥恕罪!」

這兵士口中所提到的謝總領就是石嫣鷹麾下的「鷹翼鐵衛總領」帝國元帥謝飄萍。石嫣鷹今日回石府,因為只是在京城里面行動,並不需要出城,所以只帶了百余侍衛隨行,而謝飄萍則留在安國公府代她暫時署理一日軍務。卻不知為何,石嫣鷹離府才小半個時辰,謝飄萍就又派人急速趕來稟報事情。

謝飄萍是石嫣鷹一手提拔起來的嫡系將領,足智多謀,遇事冷靜果敢。石嫣鷹知道,他如此匆忙地派人前來追趕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