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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22 字 2021-10-28

她的心里忍不住責罵自己的淫盪。

幾乎與此同時,江寒青也開始出聲辱罵她道:「母狗!是不是打得你很爽啊?連水都流出來了!你真是一頭天生的**母狗!」

聽到這殘忍的辱罵,江鳳琴剛剛停止哭泣的雙眼立刻又變得濕潤起來。

「求求你,不要這樣說!饒了我吧!」

已經忘記身後的這個男人是被自己用春葯捕獲的獵物,神智仍然處於狂亂的狀態中,江鳳琴反倒用哀怨的語氣懇求對方的可憐。她也忘記了自己還可以用武功反抗,全然沉醉在這變態的刺激**游戲中。

欲火焚燒著身體每一寸肌膚的江寒青哪里還會聽她的求饒,反倒是因為對方的屈服變得更加得意洋洋。

「母狗,要我饒了你?饒了你什么?說啊!」

隨著責問聲,拍打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汗水從江寒青的身上不斷冒出,順著他揮動的手臂飛灑到空中。

江鳳琴難抵這殘忍的折磨,,哭叫道:「饒了我!不要打……打我的……臀……臀……」

看著眼前屈服在自己淫威下的女人紅腫的雙臀,江寒青狂笑著停下了拍打屁股的動作。

他俯下身,貼到江鳳琴背上,將堅挺的**伸到她濕漉漉的雙腿間摩擦,雙手在江鳳琴的背上愛撫。

「**,喜不喜歡大爺的玩弄?」

江寒青此時說話的語氣,像足了妓院里的嫖客,可是江鳳琴卻還用顫悠悠的聲音回答道:「喜歡!我好喜歡!只是……不要……不要再打人家的臀……屁股!」

江鳳琴說出這么羞慚的話,身子里突然有一陣痙攣一般的快感。她用力咬緊牙關方才挺過了那陣酥麻全身的悸動。

江寒青從江鳳琴下身抽出手掌時,手上已經**滿是**。他將手掌伸到江鳳琴的面前,說道:「**!你看你浪得有多歡!居然出了這么多的**!」

江鳳琴看了一眼他**的手掌,羞紅了臉想要轉過頭去,卻被江寒青一把抓住頭發給擰過頭來硬逼著她看。

「賤人!好好看看!這都是你下面流出的騷水!來!嗅一嗅是什么味道!」

江寒青這樣說著,真的將**的手掌伸到了江鳳琴的鼻子前面。說是讓她嗅一嗅味道,其實他卻將手掌在她鼻子上、嘴巴上、臉頰上、眼睛和眉毛上一陣亂塗亂抹。江鳳琴那美麗高貴的臉上,眨眼間就塗滿了從她自己下體流出的**。

鼻子里聞到自己**酸酸的味道,江鳳琴羞恥得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給鑽進去!

在羞辱夠了江鳳琴之後,江寒青蹲到了江鳳琴的身後,伸手分開兩瓣紅腫的屁股,露出她從沒有被男人如此近距離欣賞過的隱秘部位。

由於燭火的光焰太過黯淡,看不太清楚江鳳琴下體的形狀,江寒青便將臉貼到了她的屁股上,這樣總算看清了江鳳琴的肛門和**。

江鳳琴色澤暗淡的肛門緊緊閉著,看那樣子似乎還沒有被男人玩弄過。江寒青試探著輕輕用手指捅了一下那菊花瓣。江鳳琴立刻輕呼一聲,身子微微一顫,而肛門的花瓣也立刻產生了明顯的收縮。

江寒青雖然還處於春葯刺激的狂野狀態中,卻還是本能地稱贊了一聲:「好!如此敏感的屁眼兒,真是好貨色!」

肛門被年輕的晚輩貼到此近距離的觀察,甚至還用手指觸碰,這種江鳳琴過去想都沒有想過的羞恥場面,讓她的身子緊綳得如同一張箭已上弦的弓。此時由於緊張和羞怯,江鳳琴緊緊閉上了雙眼,好像這樣可以減輕一些她心內的壓力似的。

雖然看不到身後的場景,可是閉上眼之後神經也隨之變得更加敏感的江鳳琴,甚至能夠感覺到身後男子的輕微鼻息噴到她的肛門上。她的腦海里勾勒出這樣一幅讓她快要發狂的畫面:一個美麗高貴的婦人**裸地趴在桌子上,在她的下身後面是一個年輕男子蹲在那里,用手掌分開紅腫的屁股,將臉湊到雙股間欣賞著女人的肛門,一邊看一邊還嘖嘖有聲的加以評價,甚至還用鼻子去嗅聞她肛門的氣味。

果然就在她剛剛想到這里的時候,聽到身下江寒青罵道:「賤人!屁眼兒還有臭味!你洗澡就不洗屁股嗎?真是骯臟的母豬!」

聽到江寒青粗暴的責罵,江鳳琴羞恥得連從胸口到額頭全都一片緋紅。就像做錯了事情的小孩被老師責罵時總喜歡找一些拙劣的借口一般,江鳳琴此時也忍不住出聲強辨道:「你……人家……人家每次都洗得干干凈凈的,只是……只是先前剛剛……剛剛……大便了一次!」

江寒青聽到她的回答自然是更加來勁,用食指的手指尖頂住她的肛門突然用力往里一頂。無聲無息之間,他的食指便插入了江鳳琴從沒有被男人玩弄過的處子肛門中,深深沒到第二個指關節處。

「啊!疼啊!」

江鳳琴的身子在侄兒的手指插入肛門的第一時間劇烈地顫抖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整個身體突然用力往前一頂,就像被針刺到一般。

手指插入她那未經人事的後門之時,那種體外異物進入身體內部的疼痛感覺,立刻引起她身體內的自然保護反應。她那美麗肛門的花瓣立刻開始緊縮,而整個腸道也隨之一陣蠕動。

江寒青的手指被她的肛門緊緊夾住,他試探著想再輕輕往前送一送指尖,發現已經進不去,他又輕輕往後一收,卻發現退也退不得,不由出聲贊道:「好屁眼兒!居然有這么收縮強的夾力,如果好好鍛煉一下恐怕也不比那個**差!」

江鳳琴這時已經被他這么一搞弄得渾身酥麻,正趴在桌子上咬牙硬抗那傳遍全身的異樣騷動,哪里還聽得清他嘴里說的什么話來。如果她聽清楚了「**」

兩個字,自然不免要詢問江寒青到底指的是誰,而被春葯麻痹的江寒青難免就會坦白這「**」就是指的陰玉鳳,那么此後的事情或許就會有很大變化。不過現在江鳳琴卻已經錯過了一個了解江寒青和陰玉鳳**奸情的絕好機會,導致後面發生了許多的變故。這卻是後話,這里暫且壓住不表。

江寒青又試探了幾下,確認這江鳳琴的肛門真是少見的好貨色,方才心滿意足地從她肛門中用力拔住了手指。他還不忘起身將手指伸到江鳳琴面前,對她嘲笑道:「你好好聞一聞你的肛門有多臭!」

其實不待江寒青說話,江鳳琴便已經聞到了那淡淡的臭味,常人完全無法忍受的屈辱使得這平日里高貴的女人又輕輕啜泣起來。

「我這到底是在獵獲他?還是他獵獲了我啊!這死小子到底從哪里去學了這么多花樣?」

江鳳琴心里這時是後悔死了,早知道江寒青這么變態就不招惹他了,弄得現在自己反倒成了他的俘虜,任他羞辱玩弄。

不過她也沒有更多的時間來後悔了,轉眼之間江寒青又開始了新的行動。他居然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燃燒的蠟燭,緩緩向江鳳琴身上移了過來。

「青兒!青兒!你這是干什么?饒……饒了我吧!……啊!」

在江鳳琴恐懼的目光中,在她哀切的求饒聲中,江寒青將燃燒的蠟燭移動到了她臀部的上方,突然將蠟燭一傾斜,滾燙的燭淚便滴到了江鳳琴的屁股上!

可憐江鳳琴那誘人的豐滿臀部,先是經受無情的掌擊,此刻卻又受到了蠟燭的無情摧殘。

需知江寒青此刻所用的蠟燭可是撲通的照明用蠟燭,並不是他慣常用的找人特制的低溫虐待用蠟燭。這滾燙的燭淚滴到江鳳琴那已經因為紅腫而疼痛不堪的臀部上可真是非同小可。霎時間小屋里充滿了江鳳琴如同殺豬一般的凄厲慘叫聲。

滾燙的燭淚滴到江鳳琴的臀部上不一會兒就冷卻凝結,搞得她的皮膚上斑斑點點全是白色的蠟塊。江鳳琴想要掙扎卻被江寒青緊緊拉扯住頭發,除了哭叫無處可逃。

這個時候的江鳳琴表現得完全就像一個不會武功的弱質女子一般。說來也奇怪,雖然這樣殘忍的**場面跟她最初所企盼的完全是天壤之別,可是在畏懼之中江鳳琴卻反倒對於後面的新花樣更加渴望,這種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游戲讓她深深地投入其中,成為了一個合格的游戲角色。

一直到江鳳琴的屁股上已經滿是白色的蠟塊,幾乎都看不到皮膚的本色,江寒青方才停止了滴蠟的游戲。松了一口氣的江鳳琴也停止了哭喊,無力地趴倒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享受這激情過後的片刻松裕,等待迎接後面真正的**交歡的時刻。

看著趴在桌子上的女人高高聳起的屁股間暴露出來的肛門和**,江寒青那仍然被春葯所驅動的身體終於控制不住了。

他站到江鳳琴的身後,用力分開她的臀部,將巨大的**頂在她的**上摩擦了兩下。

濕漉漉的肥厚**很快就潤滑了**的前端。

敏感的肉片被男人火熱的**摩擦,剛剛還像死豬一般無力的江鳳琴立刻又激動起來。

她知道自己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一下男人的大**帶來的快感了。似乎永遠不會干涸的淫液之泉立刻又流出了大量的液體,順著她的**流到大腿根部,再順著修長的雙腿流往地面。

江寒青體內春葯的刺激越來越強烈,使得他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動,過去插入女人身體之前還要做的諸多前戲此時也根本顧不得再使出來。其實按照江鳳琴選用的春葯種類和劑量來說,如果換了一個男人早已經撲到女人身上狂做活塞運動了。只有江寒青這種超人的色中惡鬼,憑借黑暗到內心深處的變態心理,才能夠做完前面的愛撫、打屁股和滴蠟等動作。

不過他對**動作的控制,此時也已經達到了極限。他現在只想著一件事情,就是盡快讓自己的小弟弟找到一個溫暖的「家」!

喘著氣江寒青將**頂到江鳳琴濕滑的**口,用力往前一送。已經完全潤滑的**和**壁幾乎沒有產生什么摩擦,無聲無息之間巨大的**已經大半進入了江鳳琴的**中。

江鳳琴從男人的巨大**進入下體內之時起就變得渾身充滿了力量。江寒青的**如此之巨大,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幾乎比她丈夫林鴻賓的家伙長、大了接近三分之一。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使得她控制不住地叫出聲來。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進入自己身體內部,而站在身後**自己濕滑肉徑的男人卻又偏偏是看著長大的晚輩,偷情的快感和羞恥的罪惡感交織在她的心里,讓矛盾的女人徹底陶醉在瘋狂的快樂中!

她使勁地扭動著豐滿的臀部,迎合著身後男人的抽送,胸前那對豐滿的乳峰隨著身體的動作也晃盪個不停。她瘋狂地叫著,高聲地喊著,快樂地呻吟著,興奮地啜泣著,大口地喘著氣。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平日在家人面前那種高貴、賢惠、精明的貴族婦女形象,此時的她就是一個風騷的**,就是一個下賤的盪婦。她忘情的淫盪表演就算是街邊的妓女看了也會瞠目結舌,自覺望塵莫及,從而甘拜下風。

興奮得兩眼發紅的江寒青得意地駕馭著胯下這匹野馬,他一手拍打著身前晃動的女人屁股,一手使勁拽住她已經完全披散的長發。那樣子就像一個騎士一手揮鞭策馬,一邊緊握韁繩控制馬頭的方向一般。如果此時江寒青不是因為春葯的葯性未過而神智還不太清楚的話,以他往日里玩弄女人的手段恐怕還會故意發出騎士驅馬前行的「駕駕」聲來!如果真的那樣,江鳳琴也許光是幻想她自己正被男人當馬騎,就足夠她痛快地泄身一場。

江鳳琴下體不斷流出的**,將兩人的陰部搞得全部濕透。兩個人下體撞擊的時候,除了**撞擊的聲音,又多出了一點「啪啪」的水響,那**的聲音使得偷情的江鳳琴更加興奮。她的嗓子已經叫喊得嘶啞,咽喉里像一陣火燒似的。

她想吞一下口水,潤滑一下干燥的咽喉,可是口腔里卻連唾液都沒有一點,只能是拼命的干咽,或者是用舌頭猛舔火熱的嘴唇。

她披散頭發的樣子活像一個瘋女人,而散落下來的頭發卻又被江寒青無情地當馬韁扯弄。江寒青的動作是那么殘忍無情,扯得她連頭皮都在隱隱作痛,可是這一切她都不在乎。她現在正陶醉在巨大**給她帶來的快樂中。**中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有一種飄飄然的快感。

在江寒青的**下,她升了天,騰了雲,駕了霧。她感覺自己似乎被強猛的江寒青帶到了蓬萊仙境一般。偶爾有兩下江寒青的**猛烈轟擊到她接近子宮口的地方時,她更是覺得自己的身子似乎都要被狂野的男人給頂飛起來。

她已經沒有力氣**,她只能趴在桌子上像拉風箱一般忘情地呻吟和喘氣。

如果沒有桌子的支撐,江鳳琴肯定會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她身下壓著的可憐桌子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而不停發出咿咿呀呀的響聲,似乎在抗議上面兩個人粗野的行為,也似乎是在提醒兩人的注意:「我這張桌子已經快要承受不住你們那強大的力道,隨時都可能散架了!」

兩人身上的汗水都不停地淌下來,濕熱的空氣、激烈的運動讓兩人都付出了大量的體力。

隨著時間的延逝,江鳳琴一次次的在泄身後失去力量,又一次次的恢復激情。

她已經不知道噴射出多少次**,但江寒青卻始終狂暴如初。江鳳琴在這平生從未償到過的**中,完全迷失了自我。她已經徹底地被江寒青的大**給征服,恨不得能夠永遠讓那根東西留在自己的體內,讓她能夠每時每刻都享受到那滿足的快樂。

在江鳳琴又一次泄身之後,江寒青將她翻轉過來,讓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後把她的雙腿高高舉起,分開架到他自己的雙肩上。再將那巨大的肉莖插進江鳳琴洪潮泛濫的花園中繼續地開展他翻江倒海的偉業。

由於雙腿被分開高高舉起,這一次江寒青的動作幾乎是每一次都能夠重重地擊打在江鳳琴身體深處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劇烈的撞擊都會引得江鳳琴忘情的**出聲,她的身體也好似被滔天的巨浪給一次次拋上半空,而且那高點還越升越高。

聽著江鳳琴那狂亂的**聲,心馳神醉的江寒青雖然有春葯的支持,卻終究還是控制不住,將濃濃的精液噴射到江鳳琴身體的最深處。

而當那一陣精液射到江鳳琴子宮中的時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會為江寒青懷上孩子,不知道是喜?是怒?是羞?是悲?各種亂七八糟的念頭紛至沓來,在她腦海中穿梭往復。當江寒青射完精液,用力最後一次將**頂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時,江鳳琴激動得失去了神智。

頭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著的桌子上。

當精液射出之後,春葯的作用似乎也隨之迅速減退。頭腦稍微清醒一點的江寒青突然感覺到腿上的劇烈疼痛,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腿上的傷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迸裂開來,鮮血已經順著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灘。

一看到鮮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那么長一段時間居然是沒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著在玩弄江鳳琴。春葯的作用消減的同時,他的體力也更著衰落下去。這一反應過來,江寒青腿上頓時一疼、一軟,撲通一聲,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鳳琴流出的**,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鮮血混合而成的紅白色混雜的液體中,頭暈目眩的江寒青苦笑著對自己道:「我這算是強暴那賤人呢,還是那賤人強暴了我?」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剛剛轉了一下,由於失血過多兼之又剛進行了瘋狂的**行動而變得筋疲力盡的江寒青便也緊隨江鳳琴其後昏死了過去。

等到江寒青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春葯給他頭腦造成的影響仍然存在,頭暈腦脹的他睜開眼望來望去,卻發現並不是躺在他自己的床上,心里不由一驚:「我這時在哪里?

怎么會睡了這么長時間?」用力拍了拍腦袋,江寒青開始想起一些事情。他開始是去找姑媽江鳳琴,對方卻告訴他一個驚天的秘密。他,江家的少主其實並沒有江家的血統,甚至也不是陰玉鳳的親生兒子。

然後就是江鳳琴趁他神智混亂的時候,給他喝了一杯酒。

「對了!那是一杯春酒!之後……」

之後的事情他幾乎完全記不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有點印象,好像自己和江鳳琴在那個小房間里瘋狂的**。然後他稍微有點神智,卻發現自己在春葯的刺激下並沒有依靠拐棍兒就站在那里**,腿上的傷口也因此迸裂開來,而且流了大量的鮮血,「然後……然後我就昏倒了!」

江寒青又想起在他昏倒之前,依稀有點印象好像江鳳琴也因為過分刺激而昏倒在了當場。

「對了!姑媽去了哪里?」

雖然江鳳琴已經告訴他,他並不是江浩羽和陰玉鳳的兒子,他自己也相信了大半,可是二十幾年來的習慣生活還是讓他心里繼續使用過去的稱呼,何況他的野心也不會允許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有絲毫的改變!

他想動一下身子,可是腿上的傷口卻突然一陣疼痛,疼得他不由得輕哼了一聲。

正在這時,他耳中傳來了一陣熟悉的關切聲音。

「你終於醒過來了!小心傷口不要亂動!」

「瑩姨?她也在這里!」

江寒青立刻扭頭往白瑩珏的聲音傳來的地方看過去。那可不是!在屋子一側的椅子上坐著白瑩珏和江鳳琴兩人,旁邊還立著他前幾天從石嫣鷹那里要過來的侍女蘭兒。三人看樣子是在那里談著什么話呢,見他醒過來急忙都往這邊走了過來。

江寒青倒也沒有理會白瑩珏,只是注意打量江鳳琴。

此時的江鳳琴身上已經收拾得干干凈凈,穿著一襲白色鑲金團絲花的宮裙,發髻也梳理得端端正正,臉上盈盈帶笑地看著江寒青。那神態正是長輩欣賞晚輩時所慣常露出的表情。

看著眼前一身高貴模樣的江鳳琴,頭腦仍昏沉沉一片的江寒青用力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在想:「先前那些事情是不是我在做夢啊?可不要搞錯了!」

就在他猶豫不定間,江鳳琴已經盈盈走到了他的床面前,小心翼翼地側身坐到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