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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20 字 2021-10-28

馬車軲轆壓在永安府街道鋪著的大石板上發出單調的響聲,讓思緒萬千的江寒青更生惆悵。

他想起過去和母親在一起的快樂時光,想起了在西域軍中逍遙自在的生活,想起了氣勢恢宏的日落城。小時候他常和母親站在日落城頭,依偎在母親懷中極目西眺,聽母親用溫柔的聲音講述當年她與西域蠻族那史詩般的戰爭。

每年陽春三月的時候,母親還會帶著他在日落城外的大平原上放風箏。他牽著風箏,放開腳步在平地迎風一陣飛跑,一邊跑一邊笑一邊松開手中的線團,轉眼間風箏便迅速升到了空中。而母親則帶著婢女、衛士們在一旁鼓掌歡笑。等到他玩累之後回到母親身邊,母親會用溫暖的玉手拿著香噴噴的手絹替他輕輕擦去額頭的汗珠。

後來等他逐漸成年,秋高氣爽之際他會和母親共乘一騎,甩開隨行的衛士在天高雲淡的草原上一陣疾馳狂奔。許久沒有甩開蹄子暢快跑一次的戰馬,終於有了機會盡情奔馳,似乎也顯得特別高興,鼻子呼哧喘著氣,四蹄騰空,美麗的馬尾巴在後面甩得筆直。母親在他懷里笑著唱著,那高興的樣子就像一個天真的小姑娘,絲毫看不出戰場上威震天下的模樣。

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成為了美好的回憶,也許永遠都只能存在於回憶中了。因為他,也許根本就不是母親陰玉鳳的兒子!

「不!絕對不行!」

江寒青控制不住的叫了出聲,隨行在馬車旁邊的衛士立刻騎馬靠了過來,掀起窗簾驚問道:「少主,您有什么事嗎?」

回過神來的江寒青只是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自己沒什么事。等到衛士放下窗簾,離開了馬車的近旁,江寒青喃喃自語道:「不行!就算江鳳琴那賤人說的都是真的!我也絕對不會放棄!母親永遠都是我的母親!我絕對不容許任何人從我身邊奪走她!絕不允許!我永遠是江家的少主,永遠是陰玉鳳的兒子!江鳳琴這個賤人,無論如何必須想辦法除去!」

在江寒青近似於誓言的自言自語中,扈從的衛士又靠了過來,在車窗旁提醒道:「少主,馬車已經馳近了太子府!」

江寒青輕聲「嗯」了一下,表示已經知道,思路也終於從自己的身世之秘上回到了現實中。

「待會兒可得怎么試探一下陰玉姬才好,看她是否知道什么風聲。也許除了江鳳琴,還會有別的人知道也說不定!唉!其實這也是多余,連母親都不知道的事情,她陰玉姬怎么可能知道?何況當時她又不在西域軍中!」

在江寒青的心里其實已經完全認同了江鳳琴的說法,不知不覺中連他自己都不再認為陰玉鳳是他的親生母親。

「鎮國公世子駕到,快進去通報!」

外面傳來扈從衛士的叫喊聲,馬車也隨之嘎然停止,江寒青知道馬車已經來到了太子府外。

隨行的衛士們跳下馬來,簇擁著將江寒青從馬車里抬出來,放到了專門帶來的坐輦上,然後抬著他走進太子府里。

剛進第一重門不遠,一個穿著湖水綠金邊鑲花宮裙的少女便遠遠地奔了過來。

江寒青定睛一看,原來是表妹靜雯。

奔到江寒青近前,靜雯嬌切切地叫了一聲「表哥」。

江寒青微笑道:「表妹,最近可好啊?」

靜雯滿臉歡喜神色道:「我可好啦!就是前幾天聽說表哥在京城居然都被人襲擊,嚇得人家都哭了!後來聽說您沒事,才稍微放心了!」

江寒青看表妹滿心歡喜的神色,郁悶的心情也稍微轉好一點,故意板著臉逗弄她道:「那你聽說我被襲擊,怎么都不來看我啊?」

靜雯聽江寒青這么一說,以為心愛的表哥真的因為她不曾去看望而生氣,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急聲解釋道:「人家一聽到你遇襲受傷的消息,就急著要去看你。是媽媽說你傷後需要靜養,怎么都不許人家去打擾你啊!你怎么能怪人家不去看你呢?」

小姑娘說到最後聲音打顫,兩頰通紅,眼中已見瑩光閃閃,顯見得是真的給江寒青惹急了。

江寒青對這可愛的小姑娘從小就十分喜歡疼愛,比之對於其他成熟婦人的嚴酷暴虐,那可真算得上是天壤之別。這時見她被自己兩句話給激得快要出來,忙展顏安慰道:「傻妹子,我這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怎么就當真啦?」

靜雯聽他這么一說,小臉反倒變得更紅,紅彤彤的像那熟透的蘋果,翹起可愛的小嘴嘟噥道:「青哥最討厭了!從小就愛捉弄人家!」

江寒青看著面前女孩嬌嗔的可愛表情,哈哈笑道:「來吧!上來陪表哥坐著!」

靜雯羞道:「你那么大一個男人,我才不跟你坐呢!」

江寒青正色道:「姨媽已經將你許配給我,出嫁從夫!你敢不聽話?」

靜雯用手指堵住耳朵,連聲啐道:「呸!呸!臭美!人家還沒有嫁給你呢!全是亂說!」

我回頭跟媽說我不嫁人了!急死你!「說完這番話,她生怕江寒青再拿話來擠兌她,急忙轉身往府里頭跑去。

江寒青進到正廳的時候,卻看到陰玉姬端坐在主位上,而那個太子翊聖卻不見了蹤跡。

由侍從們扶著坐到陰玉姬的下首,江寒青立刻出聲問陰玉姬道:「咦!太子殿下怎么不在府上?」

陰玉姬沒有想到江寒青進來第一句話就會直接問這個,呆了一呆方才嘆口氣道:「你姨丈馬上就要隨石嫣鷹南征了,今天正好去軍營准備相關事宜!」

江寒青大吃一驚道:「怎么會有這等事情呢?外面完全都沒有一點消息!」

陰玉姬站起身來,在廳里來回踱著步,心里好似在思量什么東西。而江寒青這時候卻樂得趁此機會欣賞她動人的身材。江寒青上一次見到陰玉姬,是宣布他與表妹靜雯訂婚那一次,也就是那一天他平生第一次放肆地對陰玉姬進行了視線強奸。今天再來欣賞這帝國皇太子妃的身材,懷有邪念的江寒青更是覺得有滋有味。

今天的陰玉姬穿著一件白絲綢的淡雅宮裙,衣袖上用金邊滾了一道花邊,而胸口位置則是用彩絲綉出的五彩團花。看著她高聳的胸脯上綉著的團花,江寒青只覺口干舌燥,不由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距離上次見面不過一月,可是陰玉姬卻比上次看起來消瘦了不少,眼眶似乎也是青的。

也不知道是由於天氣太熱休息不好的緣故,還是因為她的丈夫太子翊聖長期迷戀於別的女人,讓她感到傷心。江寒青心里道:「好美人兒,你還不如從了我!保你夜夜爽翻,哪用像現在這樣過著守活寡一般的清淡生活啊!」

陰玉姬走到東,江寒青的視線就盯在她高聳的臀部位置移到東:陰玉姬走到西,江寒青的視線也跟著移到西,只不過目光的焦點卻又轉到了她豐滿的**上。

這樣來回幾次之後,陰玉姬也覺察到了他猥褻的目光。其實自從上次靜雯訂婚的時候,被江寒青給露骨的視奸之後。每天夜深人靜,一人獨處的時候,陰玉姬就會想到那天這姨侄兒放肆的視線。

想到姐姐的兒子對自己懷有非分之想,陰玉姬常常一個人躲在被窩里發抖。

不過她這發抖倒多半不是因為她害怕江寒青的禽獸念頭,而反倒是因為一想到這種劣情就她身子里就情不自禁地產生一陣悸動。每當這個時候,她的下身就會變得更加騷癢。她只能一次次地用自己的手慰籍自己已經許久沒有被丈夫愛撫過的妖冶**。可越是撫摸自己的身體,她體內的躁動就越加難耐。

她的眼前又生動地浮現出姨侄兒那禽獸一般的野性目光。就好像江寒青正坐在旁邊欣賞她自慰的動作一樣,她的**、陰部和屁股因此變得更加騷癢。她踢開絲被,脫掉肚兜和褻褲,將**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忘情地**。一邊狠命揉搓自己腫脹的**、虐待般地挖弄火熱的**,一邊大聲地詛咒自己丑惡的表演。

她在床上不停地翻滾著,雙腿緊緊絞住被子,用火熱的**摩擦著光滑的絲面,將斑斑點點的**留在被面上。最激動的時候,她甚至會將臀部抬離床鋪,將**向空中高高挺起,一手挖弄**,一手則嘗試性地摩擦肛門外側,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滿足她久積的**。

她在床上披頭散發地掙扎著,呻吟喘息個不停,抬離床鋪的臀部在空中晃來晃去,汗水遍布在她**的**上,那模樣任誰看見都不會相信這個淫盪的女人居然會是大夏帝國的皇太子妃。

當**來臨的時候,她就分開雙腿,將**盡量高挺,對著帳頂將陰精盡情地噴射而出。

而一旦完事之後,她又會悔恨萬分,想起自己皇太子妃的高貴身份,深深痛恨剛剛那些淫盪的表現,恨不得能夠一刀了解罪惡的生命。

第二天早上,當婢女們收拾床被時,看到太子妃昨夜瘋狂之後所留下的液體痕跡往往會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而陰玉姬看到婢女們的表情時更是深覺羞愧難當,但這卻又讓她產生出常人所沒有的邪惡的自我羞辱的快感。此後在她**的時候,她甚至能夠幻想著婢女們鄙夷的目光和心情就一次次地達到**。那種自我摧殘的變態心理在她的身體里一天天地膨脹,幾乎吞噬了她往日里高貴的靈魂。

她曾經一次次地發誓絕對不再干這種作踐自己的丑事,可一到晚上寂寞難耐的時候她卻又忍不住重復那會讓她墮入**地獄的邪行。

此時當她再次感受到江寒青的邪淫目光時,她下體的騷癢立刻又開始了。她想要男人的愛撫,可是作為長輩的自尊、作為帝國皇太子妃的高貴榮譽感卻又讓她不能做出如此恬不知恥的丑事來。為了保持自己的尊嚴和面子,她甚至不能出聲呵斥姨侄兒放肆的行為,只能是裝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希冀能夠盡力掩飾過去。

在這種矛盾心里的煎熬下,她的下體已經一片濕潤。雙腿微微顫抖著,她再也無法繼續在廳里踱步。盡量掩飾住狼狽的心情,陰玉姬走回椅子上坐下,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對江寒青用盡可能平靜的語氣說道:「這一次皇上決定派出禁軍部隊參加遠征,軍隊的調度安排全放手由翊宇負責。這一來,你姨丈所控制的禁軍部隊就全都被調撥進了參加遠征的軍隊中。

我跟他一合計,石嫣鷹的大軍一旦出征,禁軍部隊又大半被抽調離京,看樣子翊宇和王家聯手造反的日子就不會太遠了。如果留在京城,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還不如接口監軍主動要求更隨遠征軍團出去。這樣一來可以震懾翊宇,二來一旦有事有自己能夠控制的禁軍在身邊,自然無性命之虞,日後再徐圖東山再起!」

聽陰玉姬談到了正事,江寒青也就即時收回了邪念。

當他聽到陰玉姬說太子翊聖所控制的禁軍部隊果真全部被調撥進遠征軍中時,心底立刻為之一涼,暗叫一聲:「糟糕!實在是要命!」

沒有了翊聖控制的禁軍部隊,他江家在京城中將徹底失去對抗翊宇和王家的可能。就算江家能夠拼死頂住王家的勢力,可是那翊宇掌握的禁軍人馬卻又哪里有力量抗拒?就算李家真心相助,也是無濟於事。因為面對禁軍這種經過正規訓練的精銳軍團,天下任何的私人武士力量都無法與之匹敵,唯有同樣以正規軍隊與之抗衡。可是江家又哪里能夠找到軍隊與之抗衡呢?陰玉鳳的「玉鳳軍團」遠在西域:妃青思就算願意與江家結盟,可是她的的軍團卻遠在南疆,還要面對石嫣鷹大軍的討伐:邱特國的軍隊也是同樣情況,遠水救不了近活。

想了一想,他正容問陰玉姬道:「太子的軍隊有沒有可能在出京之後故意拖延時日,不要迅速遠離京城呢?」

陰玉姬苦笑道:「不可能!首先,如果太子所在的軍隊不遠離京城,翊宇和王家會起事嗎?其次,這次太子去監軍,皇上照樣派了親信太監監視太子!只要皇上還在世,太子根本沒有可能真正控制軍隊。何況還有石嫣鷹在旁邊虎視眈眈,她怎么可能會讓太子輕松呢?」

江寒青咬牙道:「有沒有可能讓太子聯合石嫣鷹,來一個先下手為強?他們主動殺回京城,把翊宇和王家統統鏟平!……連皇帝老兒都可以一起干掉!」

陰玉姬搖頭道:「青兒,你是太不了解石嫣鷹這個人了!石嫣鷹和姐姐雖然並稱天下兩大名帥,在外人眼中都是值得頂禮膜拜的戰神,可兩人的性格和作風卻大相徑庭。姐姐行事光明正大,行堂堂之師,取磊落之果,但是對於身外的虛名卻並不看重。而石嫣鷹這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為取勝利不惜一切手段,但是她卻格外看重別人對她的評價。對於謀反這種極易招致千古罵名的壞事,她是決計不會去做的。何況她手握兵權,京城南北都有重兵,只待王家謀反就可以回師平叛,坐享盛譽。你說她怎么會和我們一起淌這趟渾水?」

江寒青垂頭喪氣道:「難道她石嫣鷹就不顧夫家的死活?」

陰玉姬啞然失笑道:「青兒啊!青兒!你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以石嫣鷹的性格犧牲一個所謂的丈夫又有什么了不起?天下任何人在她眼中都不過是一盤棋上的棋子而已!該舍的,她定會堅決舍去!」

頓了一頓,她接著道:「話說回來,根據我對石嫣鷹的了解,李家這只棋子她肯定還是舍不得輕易放棄的!否則她也不會回京之後,費盡心思幫李家做那么多事情。如今她既然放心大膽出京南征,必定是已經為李家准備好了萬全之策。

我也知道你和石嫣鷹達成了君子協定,可是你認為她真的會和你們江家綁到同一艘船上嗎?說白了,她不過是想利用江家的勢力,盡最大可能地削弱她的敵人罷了!等到你們江家和王家拼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也許她早就想辦法救出了李家,站在旁邊看你們打打殺殺笑得歡呢!」

這樣說話的陰玉姬已經完全忘記了先前心底的丑惡事情,擺出了長輩教育子侄的架勢。

而江寒青聽姨媽這么一說,也頓時漲紅了臉,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夠白痴。

尷尬地笑了兩聲,江寒青急忙轉移話題道:「太子出京,翊宇這家伙難道不出面反對?這不是讓籠子中的鳥飛出去嗎?」

陰玉姬道:「他既然已經把你姨丈的軍隊趕出城去,自然希望你姨丈能夠留在京城受死,於是在皇上面前極力反對太子擔任監軍一職,說太子作為帝國的儲君應留在京城,不能出去冒遠征之險。但是皇上一方面不信任任何外人,希望能有個親人在軍中監視統軍的石嫣鷹,另一方面他最近又討厭看見太子,所以便不理會翊宇的借口,決定讓太子從軍南征。」

江寒青不解道:「皇帝老兒對於下面這混亂的局面難道還沒有任何察覺嗎?造反已經迫在眉睫,不是王家反,就是我江家反,甚至李家都可能會出手?他就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

陰玉姬深嘆一口氣道:「皇上現在已經完全老糊塗,根本不知道外面風起雲涌的形勢啊!何況……他現在身邊的人也全都被翊宇收買下來,他一個老頭子在宮里就像瞎子、聾子一樣,哪里還能有什么作為!你看,往日皇帝絕對控制的禁軍部隊,如今也被太子和翊宇給瓜分掉了。皇上連這最根本最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遑論其他!」江寒青問道:「小姨和太子對今後有何打算?」

陰玉姬答道:「如今聖旨已下,你姨丈是肯定監軍南征的。這樣也好,至少翊宇和王家的人在京城起事,他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等翊宇他們謀殺了當今天子,太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率領禁軍回師平亂!」

她停下來看了一眼江寒青,又接著道:「你姨丈說他從軍之後,我、靜雯,還有你表弟昭俊母子三人就要拜托你來照看。如果京城有亂,我們母女倆就只能靠你想辦法活命了。」

這時,她的心里卻在想:「翊聖這一走,京城隨時可能有變。我和靜雯就只有搬到江家大院居住。可青兒他……我怎么能夠天天這樣面對他啊!」

看著姨媽說完話低頭沉思的樣子,江寒青卻是心花怒放,連聲追問道:「那小姨和表妹是不是應該搬到我家大院去住啊?這樣或許有起事來,才方便互相照看吧?」

陰玉姬何等精明之人,聽到他話里的歡快語氣,哪里還不知道自己母女這一去就是羊入虎口,但事實如此也只有無奈地點點頭。

她心道:「天啦!我的好姐姐,你生下的兒子怎么變得這樣啊?青兒你可千萬不要干出那畜生不如的事情來啊!」

她想了想,又在心里安慰自己:「青兒他血氣方剛,胡思亂想也是正常。他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又有姐姐的高貴血統,想來定能控制自己。想和做畢竟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我大可不必如此擔心!」

想著想著,她偷眼往江寒青那方看去,卻見到對方雖是滿面含笑的看著她,但目光和笑容里卻沒有絲毫的邪意,完全不像先前看她的那種邪惡目光。

這樣一來,陰玉姬更是大為放心,心道:「我果然誤會青兒了!他這種未婚青年男子,對於女人的身體自然會有所痴迷。我雖是他的長輩,可畢竟也是女人,所以他難免有時控制不住會想入非非,這也是人之常情。唉!等我們搬去他江家大院,干脆就讓靜雯和他行一個簡單的禮儀,夫妻倆就先住在一起吧,反正皇上已經批准了他倆的婚事。等到天下太平,再來補行那慶典大儀。這樣對於他的成長也是一件好事!」

其實,這個時候,江寒青心里卻在打著自己的小九九:「看樣子這女人對我已經有點心動,但卻又放不下身份和面子。我如果逼得太急使她太過緊張,狠下心死活不肯搬去我家大院,事情可就難辦了!現在且暫時先松她一把,等到她們母女都搬過了大院!嘿嘿!我再來一個快刀斬亂麻,不愁那煮熟的鴨子還會飛走。」

正因此故,所以當江寒青再看著陰玉姬的時候,便完全隱去了那淫褻的味道,裝出坦坦盪盪的樣子,把一個平日里精明逾人的陰玉姬也給騙了過去。

江寒青突然想起表妹靜雯進門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人影,便問陰玉姬道:「小姨,表妹跑哪兒去了?剛剛進門還看到她呢!還有表弟昭俊呢?怎么好久未見蹤影?」

陰玉姬聽他問起女兒靜雯來,眉開眼笑道:「你表弟昭俊被皇上接進宮去讀書。現在他每天白天都會去宮中,傍晚才會回來,所以你是不容易見他的了。靖雯是因為她小姑媽秀雲公主過來了,兩人在一起談知心話呢!剛才可能是聽到你過來,一高興才跑出來的,現在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這孩子小時候還文文靜靜的,越大反倒越野。我看都是跟秀雲那丫頭學的。你以後可要多管教管教她!」

江寒青嘴上唯唯答應,心里卻在想:「老子以後要多管教你這賤人!讓你女兒幫著一起管教你!看你今後還敢在老子面前裝架勢!」

卻聽到陰玉姬吩咐下人道:「你們去兩個人,快將郡主找回來,就說江少主和我正找她呢!如果秀雲公主在,把公主也一起請過來吧!」

江寒青一聽,想起秀雲公主那千金小姐的嬌蠻脾氣,忙道:「小姨,秀雲公主能不來最好!」

陰玉姬聽他這么一說,笑道:「怎么?連你這江少主都害怕秀雲嗎?她不過是一個調皮的小丫頭罷了!你快去吧!」

最後一句話卻是對那仍彎腰候命的侍者說的。

那侍者退下去之後,旁邊卻還立著四個奴婢和另兩個侍者,江寒青皺了皺眉道:「你們幾個都下去吧!我和太子妃殿下有話要說!」

幾個人一聽,忙躬身退了下去。

這一來,陰玉姬可就又有點擔心。

「他為什么讓幾個下人都退下去?難道他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對我無禮?天啦!我該如何是好?」

就在陰玉姬緊張得要死的時候,卻聽到江寒青問道:「小姨,青兒出生時候的情況你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