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院子之路,那就干脆一路走到底去跟她打個照面。一來可以又飽餐一次秀色,
欣賞一下姨媽和表妹這母女雙姝的美貌,二來也是順帶跟姨媽商量一下眼前的局
勢,畢竟陰玉姬對於時局的判斷力比之其姐陰玉鳳可也是不遑多讓!
順著花徑走了一陣子,江寒青來到了姨媽寄宿的小院之外。和江家要員們所
居住的小院一樣,這是一個完全**的院子,周圍三十丈的地方都沒有修建任何
的建築。放眼望去,除了那一根根高聳向天的翠竹以外,剩下的就是滿園的花草,
間中還能聽聞數聲小鳥的清脆叫聲,周圍環境甚是幽雅。
江寒青走到院門口往里面張望了一下,院子中好像沒有什么動靜。他便施施
然往大堂走了進去。
在大堂外面江寒青便聽到了從廳堂里傳出來的熟悉聲音。
「女兒對大姨的模樣好似都記不太清楚了!」
這正是前不久剛在江寒青的誘拐下成為真正女人的靜雯的聲音。
江寒青又聽見另…個女人的美妙聲音道:「你的記憶有點模糊,那也是不足
為奇。畢竟你大姨五年多前離開京城的時候,你才十二歲。如今一晃五年多沒有
見面,你這小女孩自然就記不太清楚了!」
這後來說話的女人自然是被江寒青視為下一個獵物的姨媽陰玉姬了!
江寒青聽兩個女人似乎正在談論他的母親陰玉鳳,便好奇地停下了腳步,不
聲不響地站在廳外的天井中,想聽聽兩個女人談論些什么關於母親的事情。
他卻聽見靜雯道:「其實也不是記不清楚,只是想起來總有種朦朧的感覺。
明明是想得起來的面目,卻又似乎變得不太真實似的。」
靜雯剛一說完,廳堂里便傳出了一陣銀鈴般的悅耳笑聲。江寒青聽到姨媽陰
玉姬這一陣嬌笑,不由得心馳神盪,連腿都快軟了,真是恨不得姨媽此刻已是自
己的女人,那就可以對她隨心所欲,任意而為。
陰玉姬笑了一陣之後,說道:「雯兒,那你記憶中的大姨是什么模樣啊?」
靜雯沒有立刻出聲回答,大概是在凝神回憶陰玉鳳的模樣。等了好一會兒,
江寒青才聽見她的聲音道:「女兒記憶中的姨媽美若天仙,真可以說世上唯一能
夠與母親您媲美的女人……」
她剛說到這里,就聽到母親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陰玉姬笑了幾聲之後對女兒
說道:「哎呀!我的傻女兒,你看你說些什么話啊!你媽怎么敢跟你大姨媲美啊?
你大姨是天仙似的化身,你媽這種小丫頭怎么敢去比啊?我跟你說吧,你媽媽我
就是給你大姨提鞋還不配呢!」
靜雯笑道:「母親,您也是太自謙了!大姨的美貌自然是無可挑剔,母親您
與之相比雖然不能說勝過,卻也實在差不了多少啊!」
陰玉姬連聲道:「不行丨不行!我可比姐姐差遠了!不過……」
這時她的聲音突然出現了短暫的停頓,但很快又接著道:「不過……天下倒
是真的有一個女的可以跟你大姨的美貌和智慧媲美!」
靜雯的聲音立刻歡快地響了起來,說道:「我知道您說的是誰了!是不是那
位與大姨齊名,二人並稱為「帝國雙璧」的石嫣鷹大元帥啊?」
陰玉姬輕笑道:「是啊!就是石嫣鷹!你大姨可以說是集天地之靈氣於一身
的女人,是得到上天愛護的寵兒。在這人世間,她的容貌、身材、智慈、才學和
意志都是其他人所望塵莫及的。就是你媽媽我在她面前,也是甘拜下風!如果說
這世間還有女人能夠與之匹敵的話,也只有石嫣鷹一個人!」
靜雯的聲音幽幽響起道:「這石嫣鷹前兩個月回京的時候,女兒也想跟著去
看一下。可是父王又不允許女兒拋頭露面,唉……可惜……女兒是真想看看這位
「無敵鷹帥」到底是怎樣一個模樣,也可以據此推想一下大姨的風采。唉!」
聽她的聲音,顯然對於陰玉鳳和石嫣鷹二人的神貌是無限向往。
陰玉姬道:「傻孩子,那天你就算去了,也是看不到那石嫣鷹的長相的。」
靜雯奇怪道:「為什么去了看不到她的長相呢?」
陰玉姬道:「她常年戴著面具,你能看到她的長相嗎?」
靜雯驚異道:「什么?戴著面具?那她為什么要常年戴著面具啊?」
陰玉姬想了片刻,長嘆一聲道:「說起來這石嫣鷹啊,長得是如花似玉。當
年她和你大姨二人並稱「帝國雙璧」,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拜倒在兩人腳下俯
首聽命,只求佳人能夠眼角一瞥。如果能夠跟兩人說上那么一句半句,就算讓他
們去死也是心甘。可是呢,當年朝中有些好事之徒,卻非要將這朝中雙璧分出一
個高下來。於是乎就把兩人的軍功戰績、家世出身、儀容體態統統拿出來做了一
個大比較。可是比來比去,有一部分人堅持認為你大姨要勝過一簿,另一派呢卻
又硬說石嫣鷹要賽過你大姨半分。這樣吵來吵去,一時間聲浪席卷整個朝廷。雯
兒,你且想一想,如果有人拿你和另一個女人來公開做比較,你會有什么想法?」
靜雯毫不遲疑回答道:「如果有人這樣拿女兒來和其他女人比,女兒會很生
氣的!這簡直就是羞辱人嘛!」
陰玉姬道:「是啊!連你這小女孩兒都會覺得難堪,何況當時已經名揚天下
的「帝國雙璧」呢!」
靜雯恍然大悟道:「石嫣臘就是為了不讓別人對她任加評說,所以才戴上面
具的吧?」
陰玉姬感嘆道:「如果真的是這么簡單就好了!」
靜雯聲音立刻高了半度,大聲道:「難道還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陰玉姬半晌沒有出聲,大概是在回憶著過去的事情。而站在門外天井中的江
寒青也沒有出聲,他此時就和靜雯一樣等待著陰玉姬說出後面的故事。
一直以來,江寒青都以為石嫣鷹戴面具是為了在下屬面前保持威嚴。確實,
如果讓一幫武夫天天面對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任誰都生不出敬畏之心來。他的
母親陰玉鳳在軍隊里面也要戴上面具,理由也就是這一條。可是現在聽陰玉姬說
來,這事情背後卻還另有隱因,江寒青不禁也來了興趣。
過了好些時間,才聽陰玉姬繼續道:「石嫣鷹聽說有無聊之徒將她和你大姨
亂加比較,還四處得意地宣揚,當時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們石家本來和我們陰家
就有世仇,而她本人和你大姨更是從小就不對路……」
靜雯好奇地插話道:「石家和陰家怎么有世仇呢?鷹帥怎么又和大姨不對路
呢?」
陰玉姬沒好氣道:「這些事情,你小孩子就別怪了!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
先聽我把這件事情說完!」
靜委「哦」了…聲,不敢再亂說什么,就在旁邊靜靜聽母親敘述過去的事情。
陰玉姬道:「石嫣鷹覺得自己被一群小人給指手畫腳地議論,簡直是受了無
窮的羞辱。她這人本來就一直非常恨你大姨,再加上這件事情的刺激,對你大姨
的仇恨情緒終於徹底發泄出來。她單槍匹馬找到你大姨,要你大姨和她來…場生
死比武。誰勝誰活,誰輸誰就死。這樣去掉一個人也免得老是被他人指指點點。
你大姨當時也是由於年輕,心正高氣正傲,對頭找上門來,哪里有不應戰的道理,
當即接受了石嫣鷹的挑戰。」
靜雯忍不住道:「啊!她們真的進行生死比武了?那怎么兩人都還活在世上?」
陰玉姬道:「她們兩個人出去那天,是我送你大姨出去的。走的時候早上天
剛亮,可是我在家里等啊等,一直等到晚上太陽下山,也沒有等到你大姨回來。
當時我的心都涼透了,我以為你大姨是在比武中輸給了石嫣鷹,再也回不來了。
就在我已經徹底絕望的時候,晚上二更的時候,你大姨居然安然回到了家。」
靜雯興奮道:「那是大姨蠃了鷹帥?可是,不對啊……鷹帥她也還活著……」
陰玉姬道:「你大姨回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連頭發都沒有少一根,只是看上
去很疲倦的樣子。我當時是又驚又喜,纏著你大姨又哭要笑的,我問她和石嫣鷹
比過武沒有,你大姨點了點頭表示比過了,沒有說話。我接著又問她,是不是她
比武獲勝了。她還是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我當時就給弄糊塗了,又問她道:
「你沒羸?那就是輸了?可是如果輸了,石嫣鷹怎么還能讓你安然回來。」結果
你大姨終於開口了,她說:「我沒輸,可是也沒蠃!」我驚訝地問道:「你們不
分勝負嗎?那是不是改天還要再比!」你大姨又搖了搖頭,無力地回答道:「不
比了!再也不會比了!我累了!早點休息吧!」說完,她就逕自一個回卧房去了。」
靜雯聽母親這么一說,搞得也是一頭霧水,迷茫道:「那……那以後的事情
呢?」
陰玉姬道:「第二天我纏著姐姐又問前一天的事情,結果她是大發雷霆,叫
我以後再也不要提及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發那么大的火,此後便再也不
敢問她這件事情,她也從沒有向我提起過。而石嫣鷹在那次之後,也就戴上了那
副面具,從此再也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
靜雯傻傻道:「那……那豈不是沒人知道當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陰玉姬苦笑道:「是啊!嚴格說來,我在這里說了半天,其實也還是不知道
石嫣鷹為什么畲戴上那副面具。只是可以肯定,原因就在於那天兩人比武時發生
的某件事情上!」
靜雯想了一會兒,突然驚喜道:「會不會是石嫣鷹的臉在比武之時被大姨的
劍給劃傷啦?要不為什么她老是戴著面具,而大姨平常卻沒有戴呢?」
陰玉姬道:「我也一直懷疑是這樣。但是事情恐怕不會這么簡單,如果只是
這樣,你大姨為汁么始終不跟我提起當天的事情呢?我和她至親姐妹,又是她從
小照顧長大的。如果是那么小一件事情,她怎么會不肯告訴我呢?」
靜要頹然道:「這也是啊!如果只是這么簡單,大姨肯定會跟您說清楚的。」
而門外的江寒青心里也在嘀咕個不停,不過想的事情卻和屋里母女二人想的
事情略有一點不同。他卻是在擔心石嫣鷹臉上如果真的給破過相,那該如何是好?
江寒青雖然沒有見過石嫣鷹面具下的真面目,可是她面具下露出的臉的下半
部分,包括她的臉形、她的櫻唇、她的鼻尖、她的耳垂、她的皮膚,她的頸項、
她的身材,無不是那么的完美,所有的跡象都表明面具下藏著的是…張傾國傾城
的芙蓉美面。何況,江寒青還記得母親當年親口告訴過她,這個石嫣鷹是天下最
美麗的女人。正因為有著這樣的認識,江寒青才會對石嫣鷹垂涎三尺,冒著重重
危險對她展開挑逗和引誘。可是現在聽陰玉姬這么一說,這石嫣鷹還真的有可能
是被破了相的。想到這里,江寒青心里似乎長出了一個疙瘩。他試圖在腦海里勾
繪出一副破相後的石嫣鷹的模樣來:一張閉月羞花的臉上,突兀地橫著一道皮開
肉綻的猩紅疤痕。一想到這里,江寒青急忙狠狠地搖了搖頭,將那惡心的想像從
自己腦子里驅趕出去。他可不願意自己盯上的,已經花費了大量心血甚至還為此
冒了巨大危險的獵物,突然間就變成一個毫無用處的東西。
「不會的!石嫣鷹這樣的女人怎么可能會被破相呢!而且如果她被母親破了
相,母親肯定會告訴我的,斷不會還向我稱贊石嫣鷹的美貌。」
這時他開始努力回想當年他自己向母親詢問石嫣鷹長相時的情景。他試圖回
憶清楚母親當年說話時候的語氣和神態。沒錯!他想起來了!那次當他的母親陰
玉鳳開口稱贊石嫣鷹的美貌時,她的態度和語氣都是那么的自然,那完全是發自
真心的贊嘆。
想到這個情況,江寒青心里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
江寒青這種想法說來也是好笑,明知道石嫣鷹跟他還沒有任何關系,甚至說
石嫣鷹還十分痛恨於他,可是他的心里卻已經完全把石嫣鷹當成他的女人來看待
了。
在他站在門外胡思亂想的時候,靜雯和陰玉姬的話題卻又拉回了陰玉鳳身上。
等到江寒青清醒過來,卻正好聽到陰玉姬在向女兒講述姐姐陰玉鳳的風采:「在
你大姨面前啊,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正眼與她對視,就是你姨丈也不敢!她那
些手下啊,在戰場一個個是叱詫風雲,在她面前卻都溫順得就像小狗一般。」
江寒青一聽給樂了,心道:「呸!什么沒有一個男人?本少爺就敢!不但敢,
還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讓她**,她就得老老實實給我舔個爽。想插她後庭,
她也只有像母狗一樣翹起屁股等待。」
一想到玩弄母親**的場面,江寒青的下身就自然勃起得老高老高,嘴里也
忍不住發出得意的「嘿嘿」笑聲。
他這一出聲,屋里面的人自然有了反應。
「誰在外面啊?」陰玉姬清脆的聲音問道。
江寒青忙收斂心神回答道:「小姨,是青兒!」
整肅了一下衣衫,江寒青昂首闊步走進屋里,向陰玉姬行了一個禮,說道:
「小姨,青兒剛剛走到外面,聽到您和表妹正在談論母親的事情,忍不住就笑了
起來,驚擾了姨媽,還請您恕罪!」
陰玉姬展顏…笑道:「哪有什么驚擾啊!我正……咦!青兒你臉上怎么了?」
原來這個時候,陰玉姬已經注意到了江寒青臉上紅腫起來的一塊地方。
江寒青尷尬道:「也沒什么!只是剛才和父親發生了一點爭執,被他老人家
順手給扇了一耳光!」
靜雯這時已經急急忙忙撲到江寒青身前,愛惜地用手輕撫他臉上紅腫之處,
憤憤然說道:「這姨丈也是!怎么能夠下手這么重啊!你看,都腫起了這么大一
塊。」
陰玉姬也跟著道:「唉!姐夫也真是!青兒都這么大了,還下這么狠的手來
打!來!青兒,快過來,讓小姨看看!」
江寒青聽話地走到姨媽身前跪下,將…張臉湊了過去,陰玉姬伸出纖纖細指
在他臉上輕柔地揉搓,說道:「唉!腫這么厲害!小姨給你揉揉,活活血,這樣
散起來會快一點吧!」
陰玉姬說話時吐氣如蘭,清香的氣息噴到江寒青臉上,搞得他心里又是…陣
癢癢,恨不得能夠一把將姨媽那正在他臉上揉摸的玉指給抓過來含到嘴里吸吮。
可他畢竟還是有色心無色膽,最終還是只能放棄了這狂悖的想法,心里想道:「
**,且讓你再安穩過幾天日子!等到離開京城上了路,看老子怎么調教你!」
腦子里靈光一閃,江寒青突然想出了一個邪惡的主意。他上身往前一傾,居
然撲到了陰玉姬的懷里,雙手就勢摟住了她的柳腰,好像小孩兒向母親撒嬌道:
「小姨,青兒這次臉可給丟盡了!腫著這臉可怎么去見手下人啊!」
陰玉姬絲毫不疑有他,秀手輕輕撫摸著江寒青的頭發,就像慈母教育愛子道
:「青兒,你也是!以後可要注意,不要和父親爭吵!他首先是家族的家督,下
來才是你的父親。你作為他兒子如果都和他當面爭吵,他以後怎么能夠駕馭其他
手下,所以他才會生那么大的氣嘛!」
江寒青連聲答應著,卻將…個頭顱悄悄頂到了陰玉姬的雙峰上,然後裝出撒
嬌的樣子在姨媽懷里一陣扭動,他的頭頂就在陰玉鳳那豐滿的**上磨來磨去。
這一下可就搞得陰玉姬十分難受了。豐滿的**被姨侄兒這么一磨,很快就
充血膨脹,連**都迅速硬了起來,瘙癢得難受。她想伸手抓捏**,可是女兒
和姨侄兒都在場,又哪里做得出這種丑事。要說把江寒青推開,那又顯得太露痕
跡,反倒讓兩個小輩起疑心。她以為江寒青是小孩子向長輩撒嬌時下意識的動作,
卻不知道懷里這小子心里有著惡毒的念頭。
這時候江寒青摟在陰玉姬腰上的雙手也開始有了動作,時而用力抱緊姨媽纖
細的腰肢,時而又借著身子扭動之機,輕輕在她的腰上揉搓。敏感的腰和**同
時受到攻擊,那種一浪高過一浪的酥麻快感使得陰玉姬的自我控制能力已經快要
達到崩潰的邊緣。她的臉蛋兒脹得通紅,雖然努力控制,但是呼吸也免不了有點
加速。一雙玉手茫然地按在江寒青的頭上,想要將他推開,卻又因為太露痕跡而
不敢有所舉動。結果那雙手在他頭上慢慢地就開始撫摸起來,甚至在不知不覺間
開始有了用力將他的頭壓向自己**的動作。
而要命的是,這個時候江寒青一邊用雙手在陰玉姬的腰肢上動作,一邊將天
靈蓋頂在陰玉姬的**上磨動,另一邊卻還將臉緊貼在她的小腹上摩擦。陰玉姬
漸漸覺得自己小腹內也開始有一團火焰在燃燒,她的下體似乎也逐漸有瘙癢感產
生。按理說,她應該對這種**的事情感到恥辱和憤怒,可是她的身體告訴她的
卻是興奮。這種前所未有的情況,讓她很是迷惑,很是害怕。
頭腦開始有點暈乎乎的感覺,陰玉姬的眼睛微微閉上,試圖凝聚精力來抗拒
那越來越強烈得瘙癢快感。她急切地想擺脫眼前的窘境,可是又不願意面前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