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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02 字 2021-10-28

不順,感覺好像很疼一樣。

而我則微微地笑了,她的陰毛是被她陰部流出的**和毛巾帶過去的精液返潮後弄的,女人的本性被我再度撩亂,她真是一條老母狗,原來在生理上征服一個女人,那樣容易。

想到岳母被我弄得居然老而懷春,我下體一陣抽畜,泄了。

當晚我就睡在沙發上,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飛和芸姐回來的時候,我還沒醒,岳母則已經醒了,躺在床上。芸姐看到岳母的樣子,聞到刺激的葯味,驚叫了一聲:「媽,你什麽了?」越飛聞聲也走了進去,關切地問:「媽什麽了?」兩人的驚叫把我吵醒,我正好聽到岳母說話。

「昨天洗完澡後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媽傷心地說,「多虧了一文,昨天幫我塗葯弄了好久,還去葯店買葯給我吃。」岳母居然不說實情,我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陣暖流通過,知道那實情說出來不好見人,但岳母怕羞卻讓我感到莫名的興奮,莫名的神往。

「告訴你平時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嚇死我們啊。」那是芸姐的聲音。芸姐聲音很好聽呢,一種溫柔的嗔怒。我心頭一熱。

「你怎麽不給我們打電話呀。」越飛有點擔心地說。

看著女兒責備的表情,岳母笑笑說:「文兒准備給你們打電話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個辦案一個在醫院值晚班,不能耽誤的,何況有文兒在呢。」確實,昨晚我准備打電話,岳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這時我擦著牎疇『的眼爬起來,喊了聲:「越飛哥,姐。」芸姐走過來,看我樣兒,哈哈笑起來:呀,看你平時還像個小夥子,什麽穿了越飛的衣服就像個小屁孩了哈哈。

我不好意思地訕笑著說,昨天和越飛哥打球,到你們家里吃飯,沒衣服換,就拿越飛哥的穿了。芸笑起來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臉就紅了,小姨子呢。芸姐平時老喜歡調侃我這個妹夫,沒法了,呵呵。

越飛走過來,問我葯呢,我幫媽擦葯去。

這時我已經發現,岳母穿了長褲,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里熱烘烘的。

我忙說:「哥,還是我來吧,你累了一通霄,雖然說你是j。c,人也不是鐵打的,你還是休息會吧。」芸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拿了葯,幫岳母塗上了:「還是我來吧,你們這些男人,哪會做這些事。」越飛哥聽了,沖我扮個鬼臉,坐了下去。我轉過去看到芸姐正蹲著幫岳母搓摩手臂,由於穿著短衣,腰上頓時走了光,好白的皮膚啊,膩膩的,椎骨略現,腰很細,胸卻不小,一搖一搖的的屁股圓圓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還要中看,我老婆是屬於豐滿型的,而芸姐是屬於苗條型的,我真有點兒羨慕越飛哥了,這樣的女人操起來很有骨感。

芸姐正摩著,哪知道岳母嗯啊了幾聲,埋怨說;「你還護師呢,我痛死了。」芸姐看著岳母冒出汗珠的額頭,一下子慌了:「媽……媽,你怎麽了?」「丫頭,你要我死啊。」媽氣喘吁吁地說。

這時越飛已經過去,拿過葯瓶,說:「芸兒,還是我來吧。」說著就摩了上去,輕輕的,岳母舒服了一些:「嗯,不錯,真不知道你這個丫頭什麽當護師的,連個大老粗都不如。」說得芸兒臉紅了,芸姐不像我老婆隔那樣開朗,她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子,漫柔可親,所以沒吱聲,輕輕地說了聲「我去做早餐」,然後就去廚房了。

「媽,好些了媽?」越飛邊摩邊說,「不適應要告訴我呀。」「嗯,不錯,只是你那雙大手太粗糙了,有點肉麻又不敢笑」岳母說著居然紅了。

越飛也沒注意到,只是笑笑:「媽,咱干j。c的,天天練散打,不粗才怪。」我看了,忽然計上心來,走過去:「哥,還是我來吧,你那手感象毛毛蟲樣的。嘻嘻。」越飛沖我揮了拳頭:「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開芸姐在廚房里也笑了:「哈哈,毛毛蟲,拐了,以後你摸我我光想想也會肉麻了。一文你這混蛋小子怎麽盡用些恐怖的詞兒來形容啊!」我聽了心中一陣酥麻,狗麽的,越飛的那大毛毛蟲大毛毛卵蛋不是經常撈嗎?

我手已經在滿屋的笑聲中,握上了岳母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經輕輕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點力氣搖兩下。笑母的手微微發熱,此時正聽到芸姐的話,也笑了,臉紅紅的。

按到大腿的時候,我發覺岳母已經微閉著眼,香氣輕吁。我的手在大腿上有節奏地動作,不時刺激一下接近大腿根處的地方,岳母就會有反應,那就是輕輕地發抖,我知道她會注意到我,我也是專心地一表正經其實我知道不能胡來,越飛和芸姐都是專業人物,容易覺察的,我慢慢地來,久了岳母扭會扭身子,而我發覺她褲檔部位似乎有點潤潤的,昨天的**和精液還殘留在陰毛里呢,我想。

這樣岳母養傷期間,我幾乎天天去幫她按摩塗葯,有時我老婆也會裝模作樣地幫下忙,但她一個嬌嬌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親情和母愛的因素表示一下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經的,但我盡可能變著手法,不時刺激一些敏感部位,讓岳母產生一些異樣的感覺而又不至於懷疑。

四、**的迭宏起伏堅定了我征服的慾念

很快學校期末考試了我老婆和其它縣市的學校交換監考要出去三天,這天剛好星期天本想找越飛開車出去玩的,但越飛因警務昨天出差去廣州了芸姐也要上班。一般的情況下,越飛出差的時候芸姐就要調班整天上班,越飛回來後就休假。這天剛好是玲玲過生日於是我和岳母就帶著玲玲開車去了市郊的萬源湖玩。

萬源湖是我市最好的風景區,湖邊是山和森林,湖里的水源眾多,大都是溪流,源源不絕,因此得名萬源湖。

我開著重慶長安,玲玲坐我邊上,可能是我長得挺陽光的而又容易相處的緣故,成一家人後玲玲和我的關系特別好,對我感覺特別親切,一路上不停地我問這問哪,我也挺開心,逗著她樂,岳母看著我們,也很開心,可能他覺得我這個女婿很隨和博學多知,又懂得生活吧。

玲玲十六歲了,長得特象蘇有朋演的《依天屠龍記》里的小昭,我平時也稱她為小昭,這樣號久了居然也喊開了。小丫頭十六歲,長得卻水靈靈,又嬌又媚,穿著粉紅色的襯衫,淺綠色的休閑褲,紅色的學生皮鞋,一束馬尾如瀑,胸剛剛發育,直挺挺的,不大。

我邊逗著她笑,邊體味著她的氣息,不時瞟瞟她炫目的麗影,慢慢地不由淫想,這妞兒要能上手,准別有一番風情。不過我知道不能亂來,而且得從長計議,哪怕是三年五年後。要弄得先弄後面那位,雖然多年老井,但已經證明在性本能方面容易剌激的,且源頭仍豐,然後,然後……我想起了柔柔細細的芸。

我把車停在湖邊的停車場上,就和岳母帶著玲玲劃船,燒烤,踩溪水,玩得不亦樂乎。玲玲玲瓏的身材和嬌麗的面容不時吸引著我的目光,而我卻裝著天真得毫無邪念,岳母則老成地看著我們玩。我也不時注意著她,本能地產生起幻想來,要能在這里刺激她一下也不錯,想著想著,**悄悄地硬了起來。

到了十點多鍾,夏天的太陽辣了起來。

玲玲怕曬,吵著要去林里面玩。

我靈機一動,就答應了,岳母自然哄著孫女。

進了林里,我為了照顧岳母,走在最後,岳母年紀畢竟有點兒大了,走路不像我們那樣又快又穩,而且林里刺多,東躲西閃的,岳母不時搖搖欲墜,我則不時扶住她,幾次都碰到了她的胸和腰,她不經意的激靈讓我感到快意。

雖然年紀大了,但她的臉皮沒有皺紋,也沒有斑痕,真是徐娘雖老,風韻更濃啊,所以看起來仍然很舒服,特別那種一驚一乍的表情,如果沒有玲玲,說不定我真地會把她壓在森林里,赤光光地操得她熬熬亂叫。

玲玲看我們太慢,一個勁地催,岳母見了,告訴我說:「文兒,我體力不行,就在這等你們吧,你和玲玲去,當心點,別讓她胡來啊。明天考試呢。」我有點舍不得,但仍然很爽快地應了聲,就沖了上去:「小昭,我看你往哪跑,看我楊逍不活捉了你!」玲玲樂得哈哈大笑岳母聽到我的話,也笑了:「唉,還那樣頑皮。」然後大聲說:「我在山下等你們,你們注意安全啊。」我追著玲玲往山上跑,林里本來比較潮濕,山路也沒什麽人走,所以特別滑,沒想到要爬山,所以我穿著皮鞋,走得很踉蹌,玲玲轉過身來看沖著我指手劃腳:

「楊左使~~,你輕功不錯啊,學起凌波微步來啦……。哈哈。」弄得我哭笑不是。

玲玲也高興得太早了,笑得東倒西歪的,一不留神腳下一滑倒了下來,我臉一下子發白,看著她整個人直往前撲,臉上充滿驚恐之色,我顧不了那麽多,趕緊往上沖了幾步,接住她,順便側著往邊上草叢里一倒,屁股著實撞了一下。

玲玲壓在我身上,驚恐未定地看著我,我們的臉貼得很近,她可以看到我疼得變樣的臉,我可以感受到她呼出的氣息和少女淡淡的幽香,若近若遠地飄進我的鼻子里,讓我慢慢地有點幻迷。

她的胸貼在我的胸上,結實的小**頂著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她雙手撐在我肩上,小女孩身高一米六一,下身正頂著我的**上,雖然我沒有挺,她仍然能感覺到那里是一根鼓鼓的**,因為貼得很緊。

這樣的場面讓我**慢慢地變硬起來,我忙若無其事地推開她的雙肩讓她起來:「小昭你嚇死楊逍了,沒摔著吧。」玲玲臉一下子紅了,那種女人羞澀的紅,垂下頭說,沒呢,叔叔,你傷哪了。

「叔叔沒事,咱們繼續爬呀。」我爽朗地笑了。

小姑娘也笑了,但笑得有點不大自然,我心里一漾:「山上哪門派的,竟敢使鬼計暗算我明教教主,明教光明左使楊逍來也!」轉過頭看著小丫頭被我突然逗得花枝亂顫的樣子,那結實的粉紅胸脯歡快地蹦噠著,我心里忍不住感慨,好美的風光,勝過了勝過了腳下勝景的萬源歸湖,眾綠聚水。

想著剛才的那一瞬間,**一松,我下身濕了。

玲玲不在我老婆和岳母的學校,而是在實驗中學,中午我們回到市里,在實驗中學附近找了個酒店,要了間包房,玲玲的幾個同學也來了。其實玲玲今天也吃得多了,女孩子又怕肥,她的同學也是,大家在包房里吃了蛋糕鬧了一會就去學校了,明天要期末考試了呢。

想到期末考試,我想到過兩天都回來了,家里人一多,我可能就沒有機會了,這幾天一定要把岳母搞下來。

看著滿桌的菜,還有那瓶只喝了一半的葡萄酒,我忽然來了靈感,笑著對岳母說:「媽,這丫頭不吃,咱們自己吃,一天來了,您也沒吃什麽東西。」岳母說:「嗯,文兒,咱們自己吃,晚上回去就不弄飯了。」吃著吃著我藉口方便出去了一會,去櫃台買了粒葯,這酒店我來過幾回,市里幾個貪官玩小姐的時候,就在櫃台買葯,我早知道了,只是秘而不宣而已。我把葯粒掰了一小塊下來,其余的放進袋子里。

進了包廂,坐在岳母邊上的椅子上,我倒了一杯酒給自己,然後倒了小半杯趁岳母不注意把葯放了進去,遞到岳母面前:「媽媽,來,今天玲玲生日,剛才您沒得喝,我警你一杯,您不能喝酒,就喝這麽點吧。」岳母滴酒不沾的,但剛才我的話讓她不好拒絕,而且也只有小半杯,還是紅酒,她幾乎沒有猶豫,就喝了下去。

「媽,您不知道,喝點葡萄酒可以美容呢,您都五十幾歲了,還保養這麽好,再喝點酒,更有用了。」我甜甜的嘴吧讓岳母臉一下子紅霞瀲艷起來,「呵呵,你真會逗媽開心。」我連喝了兩杯,岳母見了:「少喝點啊,別醉了。」「沒事,媽,玲玲生日嘛,咱們家相處得這麽無間,我開心著哪。」我滿眼誠摯地看著岳母,「媽,都是您教得好,娶了雨,我感到好幸福,我一生一世,都會對她好,對您好,還有對芸姐他們好。」

岳母知道我有點酒量,就是平時不喝,在家里只和越飛喝。所以她知道我沒醉,說的話是真誠的,可能是音樂人容易感動吧,她地抹了一下眼睛,葯已經開始起作用,她紅著臉說:「文兒,你是個好孩子,小雨和你在一起,我放心了。這一生啊,我沒有什麽遺憾了。」我看著她濕濕的眼,關心地輕輕說:「媽,您怎麽了。」她伸出手來摸我的臉:「沒事,媽高興哪。」我心里一熱,看著她因為發熱而臉紅的嫵媚,**早起挺得翹翹的。任她在臉上輕輕地摸,我很冷靜,剛才我葯只放了一點,就是不能太刺激她,否則會讓她看破,而又不能在包廂里胡來。但又要讓她有點感覺,不然回不方便引誘她的感覺。

我們在里面說了一會母子親情,我看到她有點不大自然地扭動著雙腳,大腿根處不停地輕輕磨擦,在她胸脯起伏漸大的時候,我倒了杯水給她:「媽,您真地喝不得酒啊,才那麽點就臉紅了,不過真地很好看,來,喝口水吧。」岳母接過水,彷佛清醒了不少,把水喝了下去,臉上還是止不住散發出的熱氣。

我趁機喊小姐結帳,然後就登上了重慶長安。

「文兒,你喝了酒,慢點開。」我慢慢地開著車,不時看著坐在邊上的老美人,平靜了不少,但胸脯的起伏仍然感覺得到。我想不能送她回去,於是說:「媽,這幾天芸姐他們不在家,雨也出去了,我一個人住挺空的,您就住我那去吧,方便些。」因為經常住我們那,岳母不假思索就答應了。那葯用得特少,作用不久就散了,進屋後,我感覺到岳母神情已經完全恢復,但她臉上的微熱仍然欲去還留。

五、初上岳母

驚心動魄進了屋,我拿出雨的一件粉紅的睡衣給岳母:「媽,您洗個澡吧。您在大衛生間里洗,我在卧室的衛生間洗。」假裝沒注意到她有話要說,不等她回答,我就轉身進房了,然後關上了房門。

其實我沒進去,而是從房門的門孔里看著岳母,我知道她想要內褲,但怎麽可以呢,而且我特意拿了件粉紅的睡衣。我看著岳母在那里呆了一呆,然後紅著臉向衛生間走去。我兩三下就洗完了。出來坐到沙發里,把電視打開,聲音開得平比常大,開了空調後把窗簾全拉上了。

一會,岳母也出來了,我一看她出來,心里頭不禁閃了一下,哇,好美,粉紅撩情的睡衣,紅濕濕的臉,由於沒有幫她取內衣,她的胸在睡衣里鼓鼓的,下體的倒三角似乎約約可見,兩只小腿豐實而光潤,頭發用毛巾包起來,活脫脫一支老杏。

今晚我一定要老杏出牆!心里不禁蠢蠢欲動。

我假裝沒看她,而是拿起身邊的吹風機,說:「媽,您坐著吹頭發吧,我去拿些冷食。」然後到冰霜里倒了兩杯草霉,放了一杯在茶幾上。這時岳母已經開始吹頭發了。

「媽,今天累了吧,走了一天。」「嗯,還真有點累。」岳母應著說,「今晚得好好休息一下。」「媽,我來幫你按摩吧。可以減減乏。不然兩三天都會感覺疼。」不容她分說,我手已經搭了上去。可能是前向我幫她塗了一段時間的葯吧,也可能是不方便拒絕我的真誠,她居然很自然地接受了。

以前的按摩是傷口部位,這回可以全身,我默默地記著練武時學的穴位口訣,從肩膀開始,慢慢地用勁按了下去,「噓……」一陣痛感的舒服讓岳母忍不住呼出氣來。

我在她的肩上,按了好久,然後按到後腦,然後捶背。完後我輕輕抓起她的手,在臂上揉了起來,岳母此時已經吹完頭發,因為舒服,慢慢地閉上眼睛,任我在她的手上游盪,我不時靠近她的腋處點磨一下,惹得她忍不住打激靈,胸一起一伏。

按到手掌的時候,我使勁地磨著她的指頭,不時用上點陰力捏,每當她啊地要喊出來,我立即輕輕地用指甲刮她的手掌,她舒服得啊還沒有喊出來,直吁氣,坐在那里胸盪漾如海浪沖岸,一浪接著一浪,雖然她盡可能放得平緩,但還是經不住,喉嚨打滾的聲音讓我感覺到她在咽口水。

在她頭細汗微出的時候,我移動到了頭部。先按她的太陽穴,讓她感到全身精神不再緊張,我知道要讓她放松一下,才會對下面的緊張不會有太多的警惕,而且按摩要按正規途徑來,不然她也會懷疑。

從太陽穴出來後我輕輕地磨擦她的耳廓,她又發熱起來,我從上面可以看到她**的上半部,紅通通的,血管也變成了紅色,慢慢地讓下蠕動著,好一張春宮啊,我**已經狂挺不已,噴薄欲出。我手沒有停,移到敏感地帶耳垂,揉啊揉,岳母呼吸急促起來,胸已經慢慢地抖動,幅度越來越大,我已經感覺到了她心跳的聲音。

然後我的手移動到眼部,幫她刮眼眶,再輕輕地從臉滑向下巴,在下巴加點力氣摩了摩好一會,最後用手指甲刮她的嘴唇,輕輕地刮過來,看到她的胸上跳,又輕輕地刮過去。

如此一會,她鼻尖冒出細汗,偶爾發出一聲細細的呻吟,兩腳並朧,我知道可以按摩腿了,於是兩掌相握,在她頭上輕輕捶了一會,岳母在我如此翻弄之下,又平靜下來,但表情復雜而羞澀。我佯裝毫無異狀,輕輕地對她說:「媽,您躺下來,我幫您按腳。」她僵在那里不動,我輕輕地扶著她躺在沙發上。

從大腿按起,大腿是最敏感的,而且又按又搖的,不一會岳母又變樣了,臉也慢慢地紅起來,由於躺著,胸的起伏比剛才更加明顯,我不時刺激一下大腿根內側,淋巴集結處,每一次她都僵住,腳因受不了而不住地收屈,全身發抖。

每當如此,我就去按小腿,由於隔著睡衣,我按得比較用力,讓睡衣貼緊她的身體,這樣胸的曲線就完全撐出來,而且大腿根處的形狀也慢慢地顯現,經過了十多分鍾的大腿刺激以後,我發覺她的三角地帶把睡衣吸住了,我知道那里肯定泛濫了,不禁心神怡盪,**一漲,差點噴出來,我連忙收住。

我知道該讓岳母再次清醒了,於是做起足底按摩來,對著穴位用指頭猛頂,她痛得啊啊起來。我連忙說:「媽,足底按摩有點疼,但疼過後很舒服的,你忍著點,實在不行你告訴我啊。」岳母看著我頭上點點滴滴的汗,感動而略有歉意地說:「兒子,沒事的,你按吧,好舒服。」她的聲音像是從喉嚨里發出來一樣,婉如被男人狂操時發出的吟聲。其實我的汗不僅是累的,也有緊張的,還有刺激的。

清醒過後,我說:「媽,最後是腹部了,你要注意配合我,特別在呼吸上。」岳母看著我頭上的汗水,關心地說:「孩子,休息一下吧。」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她問我:「你是不是經常去做這些啊,怎麽那樣熟悉手法?」我估計她會有這樣一問,早准備好了,而且也不是騙她:「哪里啊,雨兒經常要我給她按摩,她做過,所以教我什麽按呢。我最怕肉麻,做不得那些,雨兒掏我兩下我都會受不了而大笑不止呢。」「呵呵,原來是那個鬼丫頭,真能折騰人。」岳母對我的回答很滿意,也很高興,「怕肉麻的人很疼老婆呢,小雨真幸福,只是讓你委屈了。」「哪里呢,媽,我只要看到小雨快樂,什麽我都願意。」我邊動情地說邊把手慢慢地放到岳母的腹部,慢慢地擠壓起來,「媽,我壓的時候你吸氣,我松的時候,你放松。」岳母在我慢慢的擠壓和放松下,有規律地配合著,她閉著眼,彷佛一尊女神,略顯蒼老而充滿豐韻,我的手偶然摸接近**的地方,或是伸進乳溝的入口入,她全身輕輕地一陣抽畜,同時我不時地再度刺激大腿根的淋巴結,讓她反映更大,呼吸急促而短暫,兩眼半睜半閉的有點兒迷離。

她的喉嚨不停地吸口水,嘴唇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變得干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