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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04 字 2021-10-28

外面傳來五娘對大姐的罵聲:「死丫頭!騷丫頭!你就不能快點嗎?慢慢騰騰的讓五娘急,看下次我還帶你出來,拿好鞭子,趕的穩一點。」

鑽進車廂的五娘象瘋子似的三下五除二的脫個光光,毫不憐惜的猛坐下來,硬生生的捅到了底。滿是液水的**隨著五娘的跳躍不停的摩擦著五娘的內壁,五娘發出陣陣發自內心的淫叫。

車外傳來輕輕的罵聲:「比我還瘋,還說我呢!等會玩瘋了又要叫我替你擦屁股。」

五娘笑罵道:「死丫頭,你在羅里羅嗦的說什么!噢就讓你爽可以,五娘我就不行了,五娘難道就不是女人嗎?不可以開開……噢!……噢……」

我奮力的向上挺了幾下,爽的五娘直叫喚,來不急責罵大姐。

五娘邊沉坐邊捏了我一把,「就你心疼她,你就不能心疼我一點啊!哎喲!你這死東西,你捏吧,你捏的越重五娘我就越喜歡你。」

我更是狠狠的揉捏著她的**,她卻媚眼如絲的叫個不停,整個人看上去都發了光似的。想不到五娘是個變態的《受虐狂》,你玩她越凶越狠她就越快樂越是**興奮的厲害。我不禁嘆息的搖搖頭,唉!這難道就是女人嗎?

天快黑了,大姐沒有料錯,五娘就好像不能節制似的。在第七次泄身後暈了過去,這次沒有叫大姐幫忙。我也正好回補了她一餐,讓她不要過分的脫陰而太累起不了身。不過我知道沒有一兩個時辰她也別想起來。我們就在荒野露宿,三人一起躺下睡在馬車里。

為了回補大姐白天的損失,大姐讓我睡在她身下,把我的分身插在她的蜜壺里,伏在我身上不一會就美美的睡著了。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粗壯的分身很快的急劇軟化,大姐的通道相應的緊密的包圍著,死死的纏繞著它,下身也死沉沉的壓貼著我,不讓一絲毫的軟體滑出她的嬌軀。

我們獸類在荒野露宿這沒有什么,不象人類那樣的嬌貴。

深夜熟睡的我還是被大姐的挺動弄醒了,我的分身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挺了。

大姐前後的搖晃著,動作不是怎樣的激烈,但是還是弄醒了五娘。本來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和大姐的連接處,那裸露在外面的一節棒體上多了一只小手。我知道是五娘的手,大姐的雙手正緊抱著我的頭頸配合著她前後的磨動。

五娘的**裸的身體正在慢慢的靠近我們,這怕連大姐都知道了吧!更何況連接出她也感覺到多余的手,而我的手正游盪在她的背後和臀部呢!

沒有什么害羞的事情,獸人族群交那沒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相信就是大姐她也是這樣,前些天老是往外跑,那些圍著她轉的小狗熊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更不要說身經百戰的五娘了,我就是生長在這毫無性節制的年代和社會,一個人想不變壞是不可能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千年不變的道理恐怕沒有幾個人能動搖他吧!

確不要說在獸類中這事被看做天經地義的傳種大事,更何況獸類是沒有文化落後的群體。他們怎么會知道正一味的因為他們這樣,才會被人類看不起,當做愚昧、落後威脅人類生活的群體。誰讓他們也向人類的身體在轉化,如果它們也是人的話,那人類算什么?千百年來的屠殺也沒有阻止獸族逐漸象人類近一步的轉化,但是人類不會改變他們的目標,最少現在的人類第一步的目標就是先想統治它們,然後才慢慢的消滅它們。不過那要先征服它們的前提下才能完成的事情,那只有戰爭。勝利者才能這樣辦!

五娘的家是離開戰場不遠的地方,她父母害怕殃及到她,才把她嫁到很遠的小山寨里為妾。獸族在這場抵抗的戰爭中總是顯的那么的無奈,特別是獸族戰士的家屬更是那樣的無助。五娘家里沒有什么兄弟了,都上前線打戰去了。去年家里人捎來口信,大哥、二哥都戰死了,大嫂、二嫂也都帶著孩子嫁人了。家里只有兩老和一個沒有出嫁的小妹,戰爭總是讓所有的人感到無奈。

我也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出來就再也沒有回到那小山寨去。十年後我才碰到那里的人,不過卻不是在這里,而是在炮火連天的戰場上,在不把獸族當人的人類那里。當然那是後話!

月亮在愛米星球的上空有五個,今天卻沒有露出半個來。比地球面積大近十倍的愛米星球緩慢的轉動著,它繞太陽一圈是一年三六五天,自轉也和地球一樣是一天。

在第二大板塊上的木里求絲上,我們的主人公呢?

他在干什么?

天色很黑,一匹馬倦縮在長滿野草的地上,韁繩卻拴在一輛車上。馬輕輕的抬動了一下頭,原來是馬車的激烈晃動和車內傳出一陣陣的嬌喘聲打擾了它的休息。馬無奈的又垂下了頭,聽之任之的閉上了眼睛,它已經習慣了主人們的荒唐。

車廂內卻熱火朝天、其樂融融,兩條美人魚都坐在一個看上去十八歲左右的小孩身上。一個年少一點的女孩低著身子站了起來,又緩緩的向下坐,好像坐在一根象木頭似的棒上。一個看上去年級大一點的女人正扶正那木棒,對著那少女說:「雲彩你放松一點,第一次有點疼,就象破前面的一樣。過了第一次後就會寬松多了,說不定啊,你也會向五娘我一樣愛上這個調調。」

那個叫雲彩的少女痛苦的回答:「五娘!不是才一點點痛啊!我覺得身體好像裂開了,痛死了,我不要了好嗎?好弟弟你說好不好!」說完面對著躺在車板上的少年也就是我說。

我沒有睬她那又憐又惜的目光,我心里在想:『我已經上過你的當了,誰叫你答應的那么爽快,再說我還沒有替女的開過這苞呢!你就是痛死了也活該。』

見我沒有回答,她有把楚楚可憐的目光轉向五娘。

可惜五娘並沒有幫她說好話,相反的還勸她說:「你看五娘剛才也不是讓它進去過,你看五娘有沒有叫痛過?不知道有多爽呢!你那前面第一次讓你那死鬼老爸玩的時候,你覺得痛不痛,我看你那時痛的哭了半天。現在不天天都要?後面也是這樣的,信五娘的沒有錯。」

看她還是猶猶豫豫不敢坐下的樣子,五娘又說:「好了好了!五娘幫你一下,你可不好忘了我的好啊!」

雲彩姐沒有辦法的點點頭對五娘和我說:「那你們要輕一點啊!我還是第一次啊!」

「好了好了,你摸摸看都干了,怎么進去啊!先到你前面去弄濕一下,對!好了夠了!再來!」

雲彩姐沒有辦法的拉出我的分身,抬高了臀部雙手在五娘的囑咐下分開了臀部的肌肉,露出了幽幽的谷道口。我的棒頭很快的頂到了她的菊花口,那緊閉緊鎖的源頭山洞。

我用力向上狠狠的一頂,只聽一聲:

「媽啊!痛死我了。」

說完身體要向上拔。我怎么會讓她如願以償,雖然進去了一個頭,但是那種被緊夾和新奇感覺的暢快,是無法用任何言語所能表達的。你說我怎么會放棄這種快樂,更何況我身邊還有一個幫手呢!

五娘正手壓著她的肩膀用里的向下一沉,半根棒體艱難的又挺進了她的菊洞。幸好她前面的滋潤才進去怎么快,我重重的舒了口氣。又用雙手抱著她腰的兩側和五娘同時用力。

「啪!」

「哎喲!」

隨著這兩聲的叫喚中,我的棒體全軍挺入。雲彩姐疼得在我身上這哆嗦,眼淚也流了出來。沒有想到大姐前面這么淺,後面卻是那樣的深,我知道大姐現在無力再拉出怎么長的棒體。

我痛快的吼了幾聲,不理會雲彩姐的悲鳴,繼續著我的挺進大業。很快的我就進入了**,痛痛快快的子彈飛射進大姐的直腸,直射的大姐嗷嗷直叫,身體也彎了下來,兩只**不停的在我面前碰撞。我一口咬了上去,用力的吸允著她的**,分身卻還是不停的撞擊著無力還擊的菊洞。

五娘在我身上掐了一把:「留點給我啊!死東西,你忘了是誰讓你這么快就爽了啊!沒心沒肝的小壞蛋!」

當我拉出我的分身時我發現,竟然沒有絲毫液水跟著出來,原因是大姐那緊鎖緊縮的菊洞口,象攪干機一樣的把它刮了個干凈。這么多的精液竟一點沒有出來,除了她的緊密那就是我插的太深很射的太進的原因了。

當分身進入五娘的菊洞時這才發覺大姐的緊密,而五娘給我的感覺不但是緊密,而且還是那樣的舒適。

五娘看著熟睡的大姐,對我悄聲說道:「她這幾天別想動彈。」

我不禁大持一驚:「怎么這么厲害?你不是說不要緊的嗎?」

五娘一付興幸災樂禍的樣子對我說:「騙騙這小丫頭,真這么好那還要前面的洞干什么?這幾天怕有她受的了。要象我這么舒服,那可是要經過一段時間才會適應。嘻嘻!」

我為之氣結。唉!女人都是怪物!我對天長嘆!

天亮了,兩個女人說什么也不肯起來趕車,說你這么有精神你去趕。我們太累了把你喂飽了,你也應該出是出力的時候了。我的天啊!我也喂飽了你們啊!大姐更是把我一腳蹬下了車廂,自己卻捂著屁股直叫媽!

我只有嘆自己倒霉了,誰讓你一次喂飽了她們,把她們搞的動彈不得,活該你自己。我一邊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心中暗罵自己。只得去套好馬車趕路。

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們才慢吞吞的醒了。我們的馬車就停在路邊的一個小坡上,吃著我們自己帶的糧食。在小坡上休息一下喂喂馬,五、六天的路走了十天才到,一路上我即是馬夫又是人夫,不分白天黑夜的埋頭苦干,不過身體卻越來越精神,精力也是越來越充沛。

兩女很是不了解的問我,我卻說這是我的體力好年輕,她們卻嗤之以鼻卻又找不到理由。但反正對她們有利的事,她們也樂的盡享其成。我發現她們好像有點離不開我的感覺,但天天在一起好像這種感覺又不太明朗。我不知道她們有沒有這種反應,從她們頻頻對我要求來看,我覺得她們好像離不開我的感覺越來越突出。不知道這強烈的**是她們自己的**還是因為我的原因,我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想這么多干嗎?走一步算一步!

當五娘問我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我竟出乎她意料的回答:「我現在最想要的是認書學字!」

她們都驚訝的看著我,仿佛我是天下最怪的怪物。五娘問:「那認識字有什么好處嗎?」

我認真的回答:「五娘好處很多很多!」其實我也說不出什么好處來,就是想對白熊長老教給我一堆不懂的口訣有進一步的了解,還找到女人為什么離不開這功夫的緣由。這當然不能說出口來。

而五娘她們卻不以為然的問道:「為什么我們都不認識字,活的不是也都很好。」

我張口結舌的回答不上來,想了半天才回答道:「那為什么我們獸人要比人類多的多,還要受他們的侵略和壓迫?這就是沒有文化不學習認字的結果。如果我們有了頭腦和本領,那誰再敢來欺負我們啊!」

這回輪到她們面面相視了,她們想不到我有這樣的頭腦。其實這寫話也是白熊長老教我的話,我只好用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把五娘她們問倒了。

我看問倒了她們不禁洋洋得意,又接著說道:「就是我們不認字沒有文化,許多武器裝備沒有人類社會那里來的精良。在戰爭中也沒有頭腦,只憑自己的體高身厚不怕死的沖動,人人又勇往直前才保持原狀……」

五娘她們卻越來越驚訝的看著我,五娘說道:「真看不出我們的小乖,你真的長大了,雖然你才十四歲,我只以為我們的小乖在床上是個不倒的勇將,想不到在戰事上也有如此的見解,我想我們的小乖長大後一定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看這五娘她們對我崇拜的眼睛,我不由的一陣心慌。

心想『我那里知道這啊,白熊還真有點了不起,他的見解也是那么的令人佩服。那就更不要說他的功夫了,肯定也是一流的。怪就怪他走的太早,恐怕這幾天他早就死了吧!』

要到的再晚也要到,第十天終於到了五娘的娘家。

五娘奔進了一間小屋良久才和三人一起出來,我猜到是五娘的父母和妹妹他們。忙上前稱呼爺爺、奶奶、娘姨什么的,五娘的爺爺他們樂和和的稱我乖!我看五娘的父親母親長相很好,看不出有熊族明顯的標記,怪不得五娘也生的很美,就是她十七歲的妹妹也想一朵花似的嬌艷。臉上手上他們家的人都沒有明顯獸類的印記,就是不知道他們下面很被衣服遮住的里面有沒有了?

五娘她們眼睛都紅紅的明顯哭過,那五娘的妹妹更是眼睛腫了起來,看上去真可愛。

我不禁想到要是把她也干到的話和她姐姐並排一起,那又是個這樣的艷情。想到這里我不由的大吃一驚,我害怕自己為什么有這樣的想法?怎么一見到年輕美麗的女子就這樣的把持不住呢!這難道真的是獸人的悲哀!難道這幾天天天和五娘大姐一起做那事,變壞了自己。我怎么會這樣?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喂!怎么啦!發什么呆啊?進去了,到家了。」五娘推了我一把,我這才醒過來,輕聲的對我說:「小色鬼!那有你這樣看人的?把我妹妹看的不好意思,臉都紅了。」拉著我的手進屋邊還說:「要是你把五娘我伺候舒服了,我給你說說,讓我妹妹跟你好一次也沒有什么的。」

我驚喜若狂的說:「好五娘好五娘!你可不要騙我啊!我……我一定讓五娘滿意!」

五娘白了我一眼罵道:「輕聲點,你想讓大姐都聽到啊!」我眼睛掃了一下後面,幸虧身邊沒有人,她們都忙著卸車上的東西呢!

五娘家有三間小屋,東一間,西一見是睡覺的地方。中間是煮飯,吃飯堆東西的地方。我們四人睡在東間的小炕上,四人真好一排。由於我歲數小,五娘的父母對我很不在意,就讓我和她們三個女的一起睡。他們睡西間的小屋。

第五章小屋難獨眠滔天火久久不熄

一路上很是疲勞,我和大姐馬上就進入了睡房上了床,五娘和她妹妹卻在他父母房里說話。大姐卻近水樓台先得月的躺在我的身邊,和我同蓋著一條被子。我睡在靠牆邊,她在人家的家里倒不敢真的太放肆。背對著我睡,那手卻向後轉停留在不屬於她停留的位置上,就象粘住了不肯松手。

畢竟我還小,一倒下就睡著了。

氣得大姐直咬牙罵:「死東西怯植輝凇?

看我沒有反應恨恨的也睡了。

這些天我的身體好像輕盈了許多,耳朵的聽力好像也靈敏了不少,就是手上的勁力也大了。昨天我用力的捏了一下一根可以一握的木棒,那木棒竟而斷裂了。我也嚇了一跳,看來我要收斂一下我的力量,不要過分的暴露自己的實力是白熊長老對我說的話,他說你要是聽我說的去做,那會救你很多次的命。正因為他這句話,我在以後死里逃生了許多回。

現在的我當然我太知道這句話的含義,我只想著以後和五娘、雲彩姐一起瘋的時候力氣要少用點,太大了可能會傷了她們。

夜半了,先是五娘妹妹進來,我現在可以不用鼻子就能聽出是不是五娘的腳步聲。我們獸類雖然對人類來說長得難看點,不過這還是對她們或他們來說,但是有很多地方比人類強,我們有結實的身體不怕刀劍,我們有靈敏的嗅覺能分辨出不同的物種,我們有驚覺的靈敏度能感覺到外來的威脅。

她妹妹進來時我就警覺的醒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這幾天可能頻繁的交接使我的身體應變能力加劇的厲害,我常常一有風吹草動我就第一個驚醒。耳邊傳來脫衣服的聲音,五娘的妹妹很快的鑽近另一條被子里。也許太晚了,沒有多久就酣睡了。

接著五娘的腳步也輕輕的傳了過來,她也許看見大姐正緊靠著我睡,自己只能和她妹妹一個被窩,氣得輕罵到:「小**!到會檢便宜。」

無奈的她只能鑽進她妹妹的被窩,吹滅了蠟燭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黑夜也是最好掩蓋人們獸欲和**的理想之所。

我卻睡不著了,腦袋里總是幻想這和體態嬌媚的五娘妹妹,行雲布雨的情景,又幻想四人同樂,同淫那兩姐妹……

要是憬閬旅婷妹蒙廈姘閹搶菰諞黃鶘舷縷肜鄭鞘嵌嗝吹牧釗誦朔艿氖慮椋?

如果把她們三個人壘在一起,那上下就六個口了,連三口不就九個口了嗎?

我越想越的高興,越高興就越忘行,這才感覺到身體明顯的變化了,暴漲的分身已掙脫輕握在上面的小手。

我轉過身體面對這背向我的雲彩姐,輕褪了她的內褲。

當她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下面已經爆滿了,胸前也多了一雙手。她輕輕的掙扎了一下,微微的移動了一下身體,那只是為了我更好的深人。

屁股抬的更高,我們就這樣側躺著緩慢的出入著。

由於五娘姐妹倆還在身旁,不敢過於放肆太大的動作,畢竟還有一個剛認識的陌生人在一側,看到了總歸不太雅。習慣瘋狂動作的我們忍的很辛苦,不過總比沒有好對了。

我重扣著雲彩結的**,不停的擠壓著它們,手指深深的陷入其中。那不甘重壓又充滿彈性的龐大的**,總是排斥的把我的手指手掌從深陷的肉團中頂出來,而又無奈的被我壓的退回去。

沒有得到充分發泄**的我,只好把氣出在她的**上。

我忍受這這樣的痛苦還可以,可是雲彩姐卻忍不了了,身體終於頻頻後擊,以抵御她火燒般的熊熊欲火。而點火的我卻害怕她過於激烈的動作,更害怕初次見面還沒有說上話的那害羞的女孩也被大姐漸漸加頻加劇的動作吵醒。

可是為了痛快的大姐卻不理會,高漲的**讓她象五娘似的控制不了自己,鼻子間竟發出沖動後愉快的輕哼。

「嗯!……嗯……嗯……」

從無法壓抑的大姐的急促喘息聲中,我聽出了五娘的呼吸也加粗起來。身體也瞞慢的向我們靠攏,手掌竟然也抓到大姐的**上和我一樣的揉捏起來。就是我和五娘的手在一起也遮不住恢蝗櫸康牡墓餉3皇植煌5撓蔚叢讜撇式愕木奕檣稀?

而五娘的另一只手卻緊握在我和大姐的連接處,反正也捅不到大姐的最里面,多余的就讓五娘握著吧!她不嫌那里水粘粘的就好。

頻繁的後擊中的大姐卻突然鼻子里發出不輕的哼聲,隨著嘴里也冒出暢快的叫聲。雖然她還是忍住,但是對於平時放縱慣了的她是個很困難的壓抑。

不過過於痛快的她還是不經意的發出習慣的暢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