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3 部分閱讀(1 / 2)

精彩集合 未知 6551 字 2021-10-28

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膽量,是否走火入魔呢?這點我不清楚,或許是我膽子大了,該不會是走光入魔吧!畢竟我到芳琪辦公室之前,確實沒有設下什么陰謀,一切都是隨緣而生,若不是她的氣焰囂張,我又怎會想出點子呢?

不行!面對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兩句話無法唬得了她,況且她還是名大律師,以她專業的頭腦和手段,不會如此輕易上當,看來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這么一邊想,一邊在大街上走著。突然,看見前面掛了一個私家偵探的招牌,我停下腳步想了一會,接著,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沒多遠,我來到私家偵探的辦公室,雖然我沒帶什么資料,但這些都不是問題,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偵探的長相,看他是否信得過罷了。結果,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繳了費用,且交代手頭上的資料,便懷著愉快的心情離去。

今天可算事事稱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剛的資料、看完「青烏序」、明天有報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擊、找到合適的私家偵探,最開心的是得到奇人護身之氣的第六感。今天的運氣,實在好得難以相信,莫非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來,劉美娟的電話又到了,原來她到醫院探我,卻沒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劉美娟替我繳了醫院的費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聲,實在不好意思,最後,唯有請她吃飯當補償。

劉美娟約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廳。

我依時赴約,身穿旗袍的侍應生把我帶到一間廂房,雖然這個房間不算很大,但裝修得很氣派,而且里面都有廁所,當然,還有一位美人兒,她就是劉美娟。

劉美娟見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搖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龍生,你來了,請坐。」侍應生和劉美娟同時招呼我坐下。

「謝謝,美娟,你也坐……」我望著劉美娟胸前飽滿的**說。

「吩咐下去,別讓人隨便進來,房間留下一個侍應就行了,我和龍師父有事商談,出去吧!」劉美娟對帶我進來的女侍應生說。

「是的,劉小姐。」女侍應生點頭應聲後,便馬上退出房間。

「龍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樂或茶吧……」劉美娟倒了杯茶給我。

「美娟,我身體已經沒事,喝酒也沒問題,你不用遷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劉美娟想進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給我?但**前沒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龍生,醫生說你身體怎么了?」

「醫生說我身體沒事。對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臉色,昨晚應該沒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著劉美娟的臉說。

「嗯……昨晚整夜無法入眠,心情實在很差且亂。對了,你怎么沒帶靜宜一起來?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嗎?」劉美娟不悅的問。

「沒有,今天我沒見到靜宜。出院後,我便急著到芳琪的律師樓,所以才會大意,而忘記通知你一聲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劉美娟瞪了我一眼問。

「哦!是謝芳琪律師……」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親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劉美娟繼續的問,接著以不悅的動作用力將茶杯放回桌面。

劉美娟這個動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個「也」字用到嘴邊上,看來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頂著,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當晚我和靜宜的事。

「謝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兒,她也是我的辯護大律師,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沒想到龍生師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對了,那晚我在你家認識的巧姐和碧姐,她們兩位也是你的朋友?」劉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說。

劉美娟這個問題,可教我難回答。回答是的話,那我怎么解釋和靜宜發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蓮和巧蓮兩人在我面前脫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嗎?我後悔當晚沒把劉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會出現此刻的尷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罷了,現在劉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么低聲下氣,但劉美娟的家財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換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會先發制人,絕不會讓對方指三問四的。

「怎么了,很難回答嗎?」劉美娟望了我一眼說。

「美娟,這……」我還是想不出什么辦法應付,剛才還稱贊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這是你的**,算了,你也不必為難,反正你已經給了我答案……」劉美娟嘆氣的說。

「美娟……我……」我無言以對,只好借喝茶掩飾尷尬的一面。

「對了,龍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記我在你家狂歡……那夜……」劉美娟說到一半,突然臉紅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間。

我猜劉美娟是想起當晚脫光衣服的情形而臉紅走開,等會她從洗手間出來,我還是將話題轉移為妙。

洗手間傳來沖廁的聲音,劉美娟跟著也走了出來。

「美娟,等會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轉開話題問說。

「龍生,我想說明一點,若有外人在的時候,請你稱呼我為劉小姐,當然,我也會稱呼你為龍師父,明白嗎?」劉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說。

「好的,等會還有別的人來?」我好奇的問。

「嗯……我還約了天美,不過,我約她是一個小時後,因為我和你談話的內容不想讓她聽到。」

這就怪了,劉美娟約我吃飯,怎會還約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會約在她工作的地點?一般人約朋友吃晚飯,肯定會遠離工作地點,怎么我來赴約之前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看來今晚這頓飯不容易吃。

「明白,你還沒說等會要做什么事?」我追問美娟說。

當劉美娟想說話的時候,侍應生敲門走了進來,這位侍應生又給我帶來一份驚喜,原來走進來的侍應生,正是好久沒見的小美,今天所發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轉來中菜廳了?」我興奮的站起來說。

「龍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著替我們換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臉上仍掛著兩個迷人的酒窩,聲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廳,身上沒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紅色的輕盈唐裝褲,和一件粉紅色短袖有領,類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變的是,她梳起了兩條小辮子,顯得更加嬌嫩可愛之外,還流露出天真無邪的氣息。

雖然小美身上沒有開叉旗袍裙,但羞紅的酒渦和兩片濕潤的紅唇,已教我心脈沸騰,當她靠在我身旁換茶的一刻,胸前兩座突起的乳峰,在無聲無息中,已把我沉睡的火龍給喚醒,加上她身上飄來的體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們慢用……」小美露齒一笑說了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現,只是片刻間便離去,但她那句簡短且柔美醉人的嬌嫩聲,卻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認識?」劉美娟問說。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時候認識的,並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沒什么……」

沒想到劉美娟的觸覺力那么強,恐怕她的嫉妒心會更強。

「美娟,你還沒說等會要做什么大事。」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我等會要和天美進去低層的風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層的風水室去?」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我已經不能再等了,這兩天我根本無法安睡,所以我打算聽天美的話,賭上一次,將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盡快破解舅舅設下的風水局,救出我哥哥。」劉美娟咬牙切齒的說。

天呀!怎么劉美娟會做出這個決定呢?她不會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處女之身,怎會冒然進人風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處女身?」我大膽的問。

「當然沒有!我是那么隨便的女人嗎?那晚我們狂歡的事,只不過是我喝醉罷了,那也是我最大膽的一次,絕對不會有下次。」美娟不高興的說。

聽了劉美娟這番話,我的心算是安定下來,起碼她的處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後再到風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處女之身,不能闖進風水室呀!」我試探的說。

「龍生,這點我考慮過,但天美對我說,當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進入風水室的時候,我舅舅並不知道她是不是處女,也沒有問過她關於處女的問題。直到在你家狂歡那夜,坦白說,我開始懷疑你的說法,若我直闖而受傷,也只好怪我自己了。總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壓力太大,我一定要盡快破掉舅舅的風水局。」

聰明的劉美娟竟然識破我的陰謀,她可真是不簡單,但她相信天美的話,也將是她一生最大的賭注,雖然我的陰謀不成功,但這點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傷害,也不想她賭這一次,更不希望她會輸……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說的話?她實在信不過呀!」我盡力勸阻劉美娟說。

「是嗎?天美信不過,那誰信得過?天美她已經被我們識破,現在她已經站在我這邊,若她繼續騙我也沒什么好處,我答應要是事情成功,我會給她一筆錢,試問她怎會不幫我呢?」劉美娟信心十足的說。

「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絕對信不過。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覺天美不會騙我,這是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劉美娟堅持的說。

我真的給劉美娟氣死,萬一她和天美真的闖進風水室,別的不說,狂歡夜之後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經沒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當晚為何不先上她,現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盡快打消她闖風水室的念頭。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後行,別沖動行事,天美的話真的信不過。」我再三勸阻。

「龍生,你怎么那么固執,不相信女人對女人的感覺呢?」

「美娟,問題在你是名處女,很容易驚動陰龍,萬一出現陰陽相克必相攻的局面,那就後悔莫及。」我嚇唬劉美娟說。

「龍生,這點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說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釘子上,什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話,希望你能帶我同行。」

「龍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闖,那就再好不過。」

劉美娟如此的堅決,我也無法阻攔,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進入底層風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許這就是緣份,不過,怪只怪自己當晚掉以輕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靜宜,結果讓她從嘴巴中溜走。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決定

劉美娟堅持要勇闖酒店底層的風水室,我實在無法勸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決心中的壓力,還是氣我那晚和靜宜**,以致做出這個要命的決定。

令我更擔心的是,劉美娟深信天美的話,可是天美長了一張奸賊之相,絕對是信不過的奸賊小人,這點我肯定不會相錯。但我屢次勸阻美娟,別輕信天美的話,可是卻被她一句「女人對女人的感覺」,駁得我啞口無言。

也許當晚的狂歡之夜,劉美娟對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續而又看見我的龍根插入靜宜**的一幕,氣得她馬上掉頭就走。由此可見,她對我的印象,是多么的糟糕,無形中,我說的話,她當然也聽不進去。

門外傳來幾下敲門聲,跟著房門打開,女侍應把黃天美引了進來。

「劉小姐,龍師父,你們好,我來晚了。」天美很有禮貌的說。

「坐吧!」劉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說。

「謝謝。」天美放下手中的隨身物,便坐在劉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劉美娟隨即向身旁的女侍應說。

「是的,劉小姐。」女侍應說完後,馬上退出房間。

我的眼睛留意著天美的神態,心里想著:等會上菜的侍應,會不會是小美呢?

「劉小姐,你真的決定要到風水室去?」天美問劉美娟說。

「嗯……我決定了,你准備了風水室的鑰匙嗎?」劉美娟問天美說。

「劉小姐,我無法從張先生身上取出鑰匙,但我已經安排外來的鎖匠,相信沒有問題。」天美回覆劉美娟的話。

「為什么你不叫鎖匠,預先把鎖給開了?這樣我們便不必再等了嘛!」劉美娟顯得有些埋怨的說。

「劉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讓對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會叫外來的鎖匠,但你記得門前那七盞油燈嗎?張先生交待過,不能越過第七盞油燈,那我怎能叫鎖匠預先開好鎖呢?」天美解釋說。

「這也是……」劉美娟想了會,點點頭的說。

天美的解釋很合邏輯,張家泉肯定不會輕易讓天美取出鑰匙。若天美仍是幫張家泉的話,那張家泉肯定會把鑰匙交給她,以便讓劉美娟中計。如此看來,劉美娟所謂女人對女人的感覺是沒錯。我開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轉槍頭,和劉美娟聯手,一起去對付張家泉。

許多奸詐小人,往往敗下陣來的原因,就是沒處理小事情的骨節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覺至今,沒發現天美有什么可疑之處。

「龍師父,那七盞油燈,該怎么處理?」劉美娟轉過頭問我說。

「劉小姐,如果我沒算錯的話,原本不是擺放七盞油燈,那道門也不會鎖上,我想之前所設的風水局,應該是「五蝠歸堂」或「五鬼運財」的其中一個。如今聽天美所說,里面放著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歸堂」。至於多了七盞油燈和鎖上門,應該是你舅舅動了手腳之後,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會說。

「龍師父,門開著和關著,又有什么分別呢?」劉美娟好奇的問。

「劉小姐,若當初酒店的風水局,是擺設「五蝠歸堂」,那五只蝙蝠,代表「五蝠臨門」之兆。因此,風水室里會有兩條通道,一條是進,另一條是出,這樣的風水才會活起來。另一條出的通道,應該在風水室里面,我斷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氣,永不下沉,續而旺之。」我解釋說。

「龍師父,你還沒說出那道門,為何會鎖上?還有擺放地上的七盞油燈,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劉美娟焦急的問。

劉美娟可問到點子上,要不是我看過「青烏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話來。

「劉小姐,既然風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當然要到實地看了之後,才能下定論。不過,聽天美說里面的狀況,和外面七盞油燈擺設去推算,我想張家泉應該把「五蝠歸堂」改成「五鬼招靈」,成為至陰至寒的風水局了。」我說。

「什么!「五鬼招靈」?」劉美娟聽了面露驚色。

既然劉美娟受了驚,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說,趁機勸她打退堂鼓,別去闖風水室。

「劉小姐,你剛才問地上為何擺放七盞油燈,和為什么門會鎖上,對嗎?」我說。

「是呀!」劉美娟手握熱茶杯,點頭稱是。

「劉小姐,既然風水室改成「五鬼招靈」,那一定是招陰靈了,七盞油燈正是「奈何橋」的擺設,所謂渡過「奈何橋」便入「地獄門」。那道關起的門,便是地獄之門,是讓陰靈進入。至於,鎖上大門的原因,是不讓生人走進來。你舅舅也夠狠毒的,這是擔心你會發覺風水室的秘密,而先設下陷阱,以防萬一的做法。」我說。

「什么陷阱?」劉美娟驚訝的問。

「地獄無門你闖進去,不就等於死路一條嗎?你仔細想想,風水室里面的陰靈被困了那么久,始終無法逃脫,一旦你把門推開,它們還不傾巢而出,撲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說,你還是個未破……的女人,哎!」我搖頭嘆氣的說。

劉美娟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看來我有機會勸服她,動搖她闖風水室的決定。

「龍師父,那不是很危險嗎?」劉美娟的語氣,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沒做好准備,當然是很危險,而且你還是名處……請等一會,我先聽個電話。」我說到一半,手機響了起來。

「是靜宜嗎?我是龍生。」我看了手機的顯示號碼說。

「龍生,你出院了?沒事吧?」靜宜說。

「我出院了,沒事……很好。」我說。

「龍生,你現在有空嗎?我想見見你。」靜宜說。

「靜宜,不行哦……我現在忙些事,恐怕要晚點或明天才有空。」我說。

「那你空閑的時候,就撥個電話給我。」靜宜說。

「好!等我辦完事後,會馬上撥電話給你,再見。」我說。

我和靜宜通了電話後,回頭發現劉美娟的臉色很不尋常,是一臉不高興的難看。這時候,我想起不該在她面前和靜宜通電話,沒想到一個電話,便令她不高興,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劉小姐,你怎么了?」我若無其事的問劉美娟說。

「沒什么,我上洗手間……」劉美娟垂下頭用手掩著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