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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60 字 2021-10-28

「這點我不太清楚,風水之談,我不認識也不想討論,大家還有什么其他問題嗎?」張家泉轉移話題的說。

「張先生,龍師父之前收過貴酒店的一百萬,請問是否由你跟進呢?」其中一名記者,再次將我把問題纏上一塊,記者那套追纏功夫可真不簡單。

「這件事讓劉小姐說吧!是她負責這件事。」張家泉即刻把問題拋給劉美娟。

「由於我已經卸任,交給龍師父那一百萬,恐怕時間配合不上,為了不讓酒店有所損失,我私下補上一百萬元給酒店。由於龍師父當日把錢捐給了慈善機構,我便不向他作出追討了。」劉美娟大方的說。

這回該是我出擊的時候了。

「我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想解決這件事,免得心不安呀!」我走上台說。

「龍師父,怎么會心不安呢?」記者問。

「劉小姐給我這筆錢的用意,是要我察看酒店地庫的風水陣,結果我一看,發現所設的風水陣極為陰險,是當年名人「鐵筆神判」之作。於是我要求劉小姐清除掉,因為這個風水陣,經過三十年,就是半個甲子年,其霸氣凝聚成為「惡怒的煞氣」,可是劉老夫人葬在風水陣底下,劉老先生不肯拆除。」我侃侃而談。

我借用劉美娟的反態,還擊於張家泉身上,劉美娟露出驚訝的表情,而劉老先生則無動於衷,我想劉老先生可能已患上老人痴呆症。

「大家注意,剛才龍師父所說的,並無此事,請龍師父回到座位。」劉美娟反駁說。

大會幾名保安人員,隨即走到我身旁,示意請我下台。

「我那一百萬的事還沒交待清楚,便急著趕我下台,好像於理不合,牽涉百萬元的事項,不能馬馬虎虎了事吧?」我還擊劉美娟說。

「對啊!怎能馬馬虎虎了事呢!」記者們起哄的說。

張家泉示意保安人員退下。

「龍師父,不拆除風水陣,會有什么後患呢?」記者問。

「不拆除的話,後代便出現生命之危!」我大聲的說。

「當時劉小姐,說過怎樣處理風水陣呢?」記者問。

「當時劉小姐沒有回答怎么處理,另一方面,張先生為了搶回之前所失掉的總裁之位,趁即將來臨的股東大會進行一系列的准備工作,因此發現我最近頻頻往酒店跑,於是向我收買資料。」我邊說邊望著劉美娟和張家泉。

劉美娟和張家泉聽我這么一說,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

「這些都是無稽之談,大家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宣布這個會議到此結束。」張家泉作出明智的決定。

「張先生,由於這是酒店轉讓股份的消息,影響外界股民和小股東們的投資策略,況且現在還在電視轉播中,如果這樣中斷會議,對市民很不公平,難道貴酒店有難言之隱?」小剛反駁的說。

「是呀!是呀!關系股民的投資策略,對於那些買入股票的小股東們,務必要清楚交待此事,絕不能就此中斷。」記者們怨聲四起的說。

張家泉一臉無奈,只好將會議繼續下去。

「龍師父,接下來怎么了?」小剛邊問邊寫。

「後來張先生在我新店開張當日,派秘書前來聯絡我,我當時一口便拒絕他,相信在場的記者們,也清楚知道這件事的經過。我當然不可以泄露酒店的秘密,況且還是一件丑事。接著張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鐵筆神判」的後人,當時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陰險派的風水絕學,竟有後人繼承,便更加堅定的拒絕了。」

「龍師父,後來你怎么處理?」小剛繼續問道。

「後來我即刻將此事通報劉小姐,隨後便發生張先生拉攏我,還有收購我老板陳先生公司一事。劉小姐知道張家泉對風水陣有與趣,便私下聯絡張家泉,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一起進入酒店地庫的風水室。」我壯起膽子繼續說。

「後來呢?」小剛追問說。

「當時我極力主張要拆除陰險的風水陣,張家泉非但不肯,還立即答應買下劉小姐手上的股份,並保證不會移動他姐姐的墓穴。也許昨天劉公子的逝世,導致劉老先生肯放棄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來可以讓女兒避禍,二來可以讓妻子繼續安息,所以才會做出今天的決定。」我瞪著劉美娟說。

「龍師父,如果那風水陣不拆除,會有什么後患呢?」記者問道。

「風水陣的威力很強,經過半個甲子的轉變,其惡霸之氣已形成殘暴之龍,不巧酒店的水流交匯之處,足以影響九龍的蘇醒,嚴重阻礙香港的經濟發展,可能會引發另一場的金融風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鐵筆神判」的點穴神功,只不過擺設的風水陣太霸氣,忘了「物極必反」的道理。」

「胡說!龍師父,你對自己說過的話要負上責任,我會向你進行誹謗的訴訟,到時候請在場的作者們做證。」張家泉忍不住氣指著我說。

「張先生,要不然我們到酒店地庫走一趟,如何?」我大膽的在眾記者面前,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會把風水陣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會在此發難,因為他以為我會上來和他簽約。

「對呀!張先生,如果你想告龍師父誹謗,現在帶我們查看一下,若沒有此事的話,那龍師父就罪責難逃,你同意嗎?」小剛趁機逼張家泉說。

「對呀!為了香港的經濟,你有必要將風水陣一事,公諸於眾,或者請龍師父清拆,免得對香港經濟不利。」其中一名記者大聲的說。

「不!不只對香港,是對整個亞洲不利!」我加重語氣說。

「對呀!龍師父都敢冒誹謗訴訟之險,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記者說。

「酒店地庫乃是裝置水電重要之位,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開大家參觀。」張家泉機警的說。

「既然張先生有藉口隱瞞,那就不是我胡言亂語了,萬一我受到誹謗的官司,你們可要出來替我做證,我所言非虛呀!」我機警的為自己設上一道防御門。

「龍師父,後來呢?」記者追問道。

「我一氣之下便離開了,沒想到張先生竟收買我老板陳先生的秘書,知道我已重新布過「碧桃軒」的風水局,知道「碧桃軒」從此不但不會因「螃蟹入鍋」的風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橫行」的風水局受益,便展開收購我老板公司的計劃。因為他知道「碧桃軒」日後不但好運暢行無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侵體,健康有如螃蟹的甲殼般,堅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購決心。」我趁機宣傳。

「龍師父,那可真是不錯,但收買你老板的秘書,不會是真的吧?」小剛問。

「我老板高騰創業主席,陳榮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話大家可以問他,而且他今天已辭退該秘書,黃靜雯小姐!」我指向陳老板和靜雯身上。

靜雯被我氣得面紅耳赤的,陳老板被我這一說,也不知如何應付,只是點點頭。

「這點我鄧鳴天可以做證。」鄧爵士幫了陳老板一把,畢竟見過大場面的人物,比較懂得如何隨機應變。

「龍師父,請問「螃蟹入鍋」局,如何改變為「螃蟹橫行」呢?」小剛問。

我望向張家泉,他似乎允許我說下去,可能是他對改變風水的話題,深感興趣吧!

「我之前說過,「碧桃軒」的花園,圍著建築屋,無意中形成一個大鍋,轉到夏、秋天的時候,草地變金黃色,而形成「螃蟹入鍋」的凶兆。現在我將花園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給住客有納涼之處外,還故意建了一個假瀑布,形成水源不斷之勢,日後必定財源滾滾而來。」我侃侃而談的說。

「那很好呀!可是聽說「碧桃軒」曾死過人,這點有問題嗎?」小剛問說。

「哪一座樓宇是沒死過人的?我翻查當時的記錄,兩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燒,續而形成大火,這就是火燒旺地之兆,如果該地不旺,絕對起不了火。還有一個根據,顯示「碧桃軒」的精妙之處,最後建築物的格式,不就出現「螃蟹入鍋」的火局嗎?所謂──不死又怎能後生,不後生又怎會「螃蟹橫行」呢?」

「哦!原來如此,原來好的風水地,要經過先死後生……」記者們議論紛紛。

「好了!別耽誤張先生的寶貴時間,我這次前來,主要的目的,是交還劉小姐之前給我的支票,所謂無功不受祿,算是解了一件煩心事。」說著,我掏出了支票。

雖然我要花上一筆錢,但這筆錢我是看情形拿出來,如果沒有發言權,或占上風的優勢,我絕不會拿出來。既然可以趁機替陳老板的「碧桃軒」打廣告,這筆錢可花得有價值,不但全體市民看見,可能師父和師母都看見我的威風史。

劉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員使個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沒什么事了吧……」劉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說。

「當然沒什么事了……輾轉南游又一春,身逢龍穴敢問津?豈料南粵蠻荒地,竟有靈氣育金鱗!」我邊走開邊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烏序」的開篇語,因為我知道張家泉是個風水痴,這一段他肯定沒聽過,這一招用在一向自負,且飽讀風水書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癢難受。

我心里想,張家泉你發作就死,不發作你就難受,哈哈!

沒想到張家泉除了臉色變了之外,還懂得顧著大局。

既然張家泉的忍功那么強,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輿家相地,何以名為風水?蓋看地首金龍,龍即出胸之氣,氣來之則尊以水,氣之限亦止於水,葬者乘生氣也,無風貼氣聚,有風則氣散,因此,陰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風,故稱曰風水……」我邊念邊走向張家泉面前。

張家泉還是不為我所動。

「水固有吉凶之分,風則更為陰宅之大忌,縱有真龍金穴,一經風吹,輕則招損,重則龍穴頓化棄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風屬金鋒利無比,座南朝北更需立涼坐暖,座東朝西亦需注意選右為屏蓋為佳。」我繼續的念。

張家泉雖然沒有什么舉動,但眉眼深鎖的樣子,已將內心表露無遺。

「沒想到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領,也不過如此罷了。」我小聲的嘲笑張家泉說。

「那是什么?」張家泉用筆在桌面的白紙上,寫了四個字。

「你回答我三個問題,我就告訴你。」我小聲的對張家泉說。

「混沌開辟人立極,吉凶響應尤難避,先賢遺下預知書,皇極觀梅出周易。」我問張家泉說。

「諸事響應歌」張家泉紙上寫著。

「人身含有陰陽二氣,八卦則分先天後天,通達時務的人,近從身上取象,遠從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問張家泉說。

「萬物賦」張家泉紙上寫著。

「干宮筆法如雞腳,父母初年早見傷,若不早年離父母,必定抱病為人凶,這首你肯定不會,哈哈!」我說完即刻轉身走開。

「是八卦斷的干卦!」張家泉脫口而說,接著馬上用手掩著嘴巴,知道自己露出尾巴。

「你還說你不懂得風水術!」我當場指著張家泉說。

「好呀!師父,你實在厲害!」鄧爵士趁機替我造勢,站起來拍手的說。

「原來張先生真的懂得風水神術!」小剛也趁機說。

「鄧爵士,陳老板,我們走吧……」我走到他們身旁說。

鄧爵士和陳老板馬上站起身,正要離去,後面傳來張家泉的聲音。

「你不能走,你還沒說出那個是什么?」張家泉大聲的喊說。

張家泉對風水神術的痴,我不能不佩服,恐怕這也是他的死穴。

「龍師父,你要回應張家泉嗎?」陳老板小聲的問。

「好吧!張家泉能否領略,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氣的說。

「姓張的!注意聽了,「賴學百年一現身,布衣濟世益萬民;誰言青烏不入閣?憑此且覓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聲且神氣的說。

走出門口,鄧爵士滿臉笑容的,像是撿到了寶。

「師父,你好厲害,剛才你背那些口訣,能不能教徒弟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那些口訣不是容易學的,沒有花上一段時間,就算背熟了也沒有用,老實說,很少會用到的。」我找個藉口推搪鄧爵士。

「師父,如果沒什么用,那我不學了,剛才看你誘騙張家泉上勾那一招,十分過癮,看來張家泉也不是很強,師父,你准吃定他!放心!」鄧爵士說。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龍師父,突然提起「碧桃軒」一事,當時我真不知該怎樣回答,幸好鄧爵士幫我頂了一把。」陳老板笑著說。

「這些都是看情況而定,目的想免費宣傳罷了。不過,我剛才擺了靜雯和劉美娟一道,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只想借以牙還牙方法,希望她們感受被人誣陷的痛苦,同時也希望靜雯,看清楚張家泉的面目。」我嘆了口氣。

當我們電梯的門一打開,另外一道電梯的門也打開,涌出一批記者,我看了馬上快步的走,腦後則傳來「現代賴布衣」,而且還是不停大聲的喊著!

第十一卷第五章雅麗的奇跡

離開酒店跳上車,雖然擺脫了那些記者,但我的心仍十分的不舒服,今天原本和陳老板前來,是想聽聽張家泉在記者會上說些什么,順便看看劉美娟變成怎樣了?沒想到我不但出擊了張家泉,而且還把剛死掉哥哥的劉美娟,一並傷害。

令我意外的是,碧蓮和靜雯這對母女,原本是鬧翻的,今天卻意外的和好如初,而且竟然還和劉美娟走在一起。教人難以相信的是,她們三人身上同時披上了孝服。

我知道劉美娟的哥哥剛逝世,因而要穿上孝服,但碧蓮和靜雯家里又是誰死呢?

我猜想是靜雯的父親逝世,但小剛的烏鴉嘴,卻說會不會是靜宜,嚇得我心慌意亂,因為我連續撥了很多電話,始終聯絡不上,真是把我給急死了……今天種種不開心和焦慮聚於我一身,但其中也有值得開心的事,我成功還擊張家泉一次,在靜雯面前顯示我對風水的真才實學,更開心是可以在師父和師母面前,顯一次威風。

臨走的時候,鄧爵士掩不住內心的興奮,無論如何也要我們出來陪他吃飯慶祝,我和陳老板要奉承他,怎會說個不字呢?於是約好在私人俱樂部「皇朝」吃飯。

「陳老板,我順道接巧蓮一起去吃飯。」我對陳老板說。

陳老板悶悶不樂的點點頭,剛才臉上那種笑容突然消逝了。

「龍師父,鄧爵士不在我才說,你今天說要將「碧桃軒」更改花園一事,怎么之前沒聽你說過,改工程的事很麻煩,事先通知我嘛!」陳老板有些埋怨的說。

「哎呀!陳老板,抱歉,我是臨時起的卦,所以來不及通知你。」我說。

我真是大意且過分的自以為是,畢竟更改設計會很麻煩,而且沒得到陳老板的同意,便擅自向媒體大肆宣傳,真是太不給陳老板面子了。

「都已經說了,還有什么辦法挽救?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盡快幫我解決這個難題,但你怎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便想出可行之策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其實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推算過地運仍不是時候,所以沒有說給你聽。「碧桃軒」的地氣,算起來也差不多該旺了。所謂土地當運的話,也會受人注目,要不然怎會得到免費宣傳呢?對了,那里回收的狀況如何?」我解釋並問道。

「龍師父,我沒記錯的話,「碧桃軒」的單位,應該已經收回七八成,其他的都是早期賣不出,現在應該全是空的。」

「那很好呀!等花園完工後,趕快把價錢推高,賺回你虧掉的銀行利息。」我笑著說。

「那都是你的神機妙算,教我回收這一招,要不然怎會賺頭又賺尾呢!」陳老板轉怒為喜的說。

「陳老板,我替你公司賺錢是應該的,我今天有這小成就,都是當日你提我一把,要不然,我至今還寂寂無名呢!我再次衷心謝謝你!」我感激的說。

「龍師父,你千萬別這樣說,你的成就全靠你的本事,對了,更改花園一案,該怎么改好呢?相當麻煩呀……」陳老板突然想起。

「以前「碧桃軒」的藍圖是誰畫的?」我問陳老板說。

我想以前是誰畫,現在便叫誰改,不就行了嗎?

「以前的圖全是雅麗畫的,但她已經離開公司。」陳老板想了一會說。

雅麗?我怎么忘記了這個人?

「等等!」我即刻把車停在一旁。

「龍師父,怎樣了?」陳老板好奇的問。

「沒事,讓我想一想……」我故意合指推算著。

「龍師父又起卦了,你的卦可真厲害。」陳老板說。

「別吵!」我不讓陳老板說話,裝起嚴肅的模樣。

其實我心里在盤算,是否該讓雅麗出來見鄧爵士,順道解決護命夫人一事?

但問題是雅麗曾經陪過陳老板上床,現在冒冒然讓她出現,而且還讓她成為鄧爵士的護命夫人,會不會引起陳老板的懷疑和不滿呢?萬一日後東窗事發,鄧爵士知道後又會怎樣呢?

我後悔讓雅麗陪陳老板上床,現在害得自己寸步難移,真是走前也不是、退後也不行,怪只能怪我當初沒遠見,蠢死了!

算了!眼前我不能兼顧兩端,免得說得越多,漏洞越大,如果陳老板不上路的話,把上床一事說給鄧爵士聽,我就來個釜底抽薪,向鄧爵士解釋說他的護命夫人必會有此一劫,相信鄧爵士也不會懷疑我欺騙他,畢竟我沒向他提過要收錢。

如果陳老板懂得人情世故,沒有把上床之事告訴鄧爵士,那就天下太平。反正現在我去接巧蓮,我叫巧蓮寸步不移的看著雅麗,陳老板便不會有機會向雅麗說些什么的了。

最後,算來算去還是覺得把陳老板也拉下水,才是萬全之策。

「陳老板,你記得雅麗是「九宮女」一事嗎?」

「嗯……記得……怎么了?」陳老板好奇的問。

「陳老板,上次我不是叫你上她,結果你好運當頭了吧?」

「嗯……是……真的是行好運。」陳老板想了一會點頭的說。

「那你想不想再行好運,或者將好運推上一層樓?」我嚴肅的問著陳老板。

「當然想……難道又要我上?」陳老板臉色驚訝的問。

「當然不是!「九宮女」只能上一次,如果上兩次會折壽的。」我嚇唬陳老板。

「那怎樣才能更上一層樓呢?」陳老板搖頭的問。

「只要我們把「九宮女」的身分抬高,相對之下,雅麗身分高,那你的運氣也提高,重點是不能泄露天機,要不然會有禍事臨門。對了,你有把上次和雅麗上床的事告訴別人嗎?」我試探陳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