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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20 字 2021-10-28

「九五之尊的皇帝,何嘗不是為後宮的佳麗而煩惱,你有九五之尊的骨格,表示你是天龍真子的化身,今世遇上這個問題很正常,我找你做我的徒弟,一半也是為了這個原因。」忠叔笑著說。

忠叔這番話,引來幾對目光,他們覺得好笑,我也感到很尷尬。

「忠叔,這里雖然不是很多人,但他們聽見我們談話,我們到車頭的位置,這個時候應該不會有人。」我拉了忠叔跑到車頭的位置。

車頭的位置,果然很少人會走過來。

「忠叔,剛才你的話嚇死人了,說我是什么九五之尊、天龍真子的化身,真是笑死人了」我笑著對忠叔說。

「龍生,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的一生是兩個世界,前半生是落難皇帝的遭遇,出世後被人帶離皇宮,過著貧窮的生活;後半生則過著皇帝般的生活,不但有三千佳麗,而且富可敵國,你最近得到的一切,是否像發夢一樣呢?」忠叔說。

忠叔這么一說,倒給他說出一個道理,我原是爵士之子,母親把我帶走遠離爵士之府,接著受盡民間貧窮之苦,後來巧遇父親,且搭上身分高貴的芳琪,後來又得到劉美娟的巨款,種種的事跡,是不該發生在一個平民的身上,後來證實我是爵士之子,最巧的是又碰上石女,所謂破石女者,必是龍之霸主。

「怎么答不出話?」忠叔笑了一笑說。

「如果你以現代的爵士,當作是古代的九五之尊,我無話可說。你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最近我身邊所發生的事,自己也無法解釋……」我點頭說道。

「龍生,你的命根本就是皇帝命,以後你會有很多假話印證,目前最重要是鏟除阻止你登基的奸臣,要不然當皇帝的可不是你。我們還下車了。」忠叔說。

忠叔說的話太玄妙了,我沒時間去思考它所說的一切,目前只想學到些本領,除了救仙蒂外,也希望可以抵擋得住無常真人一招半式,順利把「赤煉神珠」搶到手。

忠叔和我出了火車站,轉搭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我開始分不出這里是什么我開始分不出這里是什么地方,難怪忠叔不想和我開車前來,要不然車子給人運上大陸,我們還沒下山呢!

突然,我嗅到很強烈的花香味,這里肯定種了很多花草,忠叔加快了腳步,我也趕緊跟在他身後,當忠叔腳步停下的時候,我被眼前的事物,嚇呆了!

第二十四卷第一章龍猿山脈的奧妙

忠叔在火車上講了,關於九五之尊和真龍天子化身一事,我被他這些話題給弄糊塗了,我怎么會是帝皇之身,況且現在已是千禧年代,哪來什么帝皇之說。不過,回想忠叔剛才說的話,發現最近發生的事,似乎亦有跡可尋——窮小子變成爵士之子、身旁美女如雲、破了一個石女……所謂「破石女者,乃龍之霸主」,莫非我真的是龍之霸主,真龍天子的化身?

目前我不敢想關於真龍天子的問題,眼前最重要是得到解救仙蒂的方法,還有成功奪取「赤煉神珠」的信心。可是,忠叔卻不讓我說太多話,並要我把車子停在路邊,轉搭火車和計程車,接著走了很久的山路,來到一處杳無人煙的山頭。

我信任忠叔的為人,剛才我把兩盛秘笈給他看,他都不看一眼,證明不是為我的秘岌而來。忠叔加快腳步往前走,我當然緊貼在他身後,除了害怕野狗和怪蟲的叫聲外,也擔心會遇見山賊,幸好所擔心的一切都沒有出現,反而飄來一陣花香味,隨著花香味的出現後,眼前竟是一個難以想像的陣式,當場嚇了一跳!

「嘩,忠叔,這是……」我驚訝的問忠叔說。

眼前的一切,如果用「壯觀」二字來形容,相信一點也不過分,地上起了一個很大的八卦平地台,而上空有粗長的白麻繩,結成一個八卦網,綁在幾棵香樹上,形成一個從天而降的八卦網。奇妙的是,上空以干坤定南北,離坎定東西,為先天八卦。地面則以坎離定南北,震兌定東西,為後天八卦,而且多出天干地支圖。

「這就是我為你准備的練功地方,我之前說到新加坡游玩,其實是沒有時間見你,原因就是要布置這里,除了運沙石的工人外,這里的一切,都是我一手一腳弄出來,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忠叔很滿意,望著自己布置的陣式說。

忠叔滿意的神態,確實值得神氣,如果我親手弄個八卦網給兩名徒弟,肯定是有心無力了,別說我有沒有搬運的力氣,單單繁復的程序,我看了頭都大。

「忠叔,為何不叫我來幫忙呢?」我暗自竊喜的說。

「龍生,你已經是剩下半條人命,快要死的人了,如果還要你幫忙的話,不就是早點把你送給閻王,我可不想你這么快死……」忠叔諷刺的說。

「什么?我剩下半條人命,是快要死的人?」我大吃一驚的問,但是從忠叔嘲笑的言語中,似乎又在暗示我並無大礙,只是嚇唬我罷了。況且這幾天,我並沒有察覺身體有什么不妥,想必是他故意誇大其詞,戲弄我罷了。

「你是鼎鼎大名的龍生師父,你自己的健康狀況,難道自己也不知道,怎會這樣失策呢?哈哈!」忠叔往前走一步嘲笑的說。

「忠叔,很多名醫也不能自醫,雖然在你面前,我不敢稱什么大師父的,但我覺得沒有什么問題,請問我什么地方不妥了?」我打蛇隨棍上說。

「你鼻翼兩旁沿至嘴角暗無氣色,雙目雖有神,但蓄而不銳,每走三步,拖上一步,而且舉步無力,踏步沉浮,表示你氣血不足,腎衰脾弱,此乃荒淫過度之態,加上體內的創傷,痕血未散,導致氣血運行受阻,再過幾個月,恐怕你連這條山路也走不了。房事要節制,要不然氣血兩虧呀!」忠叔嘆氣的說。

原來忠叔除了風水神術厲害之外,醫術也如此高明,我佩服他只見我幾次面,便留意我這么多小動作,況且每飲和他見面,只不過聊了一會,他便相得如此細心,看來我今回應該沒拜錯師了。但是我不覺得身體有什么不妥,這幾天拚命發炮也沒問題,怎可能有內傷,但他又說得頭頭是道,難道我的身體真的很不妥?

「忠叔,你說我有內傷,當房事方面……可沒有問題……」我尷尬的說。

「房事順利並不表示你沒有問題,因為你每天在做,好比一部機器運行中,不容易看出它的性能出了問題,可如果停下一個星期,重新啟動的話,問題便會出現。你的房事能力,有沒有出問題,時侯你便知道。另外,你認為沒有內傷,不曾給人打過嗎?」忠叔問我說。

忠叔的話,似乎有些道理,回想每天第一次作愛,總是很快完事,而且持久力就大不如前,但第二次或第三次就沒問題,莫非是他所說的機械論?然而,內傷有沒有完全的痊愈,痕血有沒有徹底清除的問題,我就不清楚,但被鄧夫人和張家泉毒打,肯定是受了內傷,仔細想了一想,張家泉打的那次,沒看過跌打醫生。

「忠叔,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房事這項先別說,我記得上一次在地庫風水室被張家泉毒打,確實沒有找跌打醫生療理,這該怎么辦好呢?」

「龍生內傷未痊愈,房事又頻繁,等於廁所點燈,找屎!」忠叔不悅的說。

「忠叔,這該怎么辦好呢?」我問忠叔說。

「龍生,內傷未除,加上酒色傷身,氣血運行受阻,神不聚,精不固,導致氣血兩虧,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此乃風水神術一個大忌,你要記住這點呀!」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忠叔,你提醒的這幾點,我會牢牢記住,現在如何醫治呢?」我緊張的問說。

「隨我來吧……」忠叔說完走入前面一間石屋。

我隨忠叔身後走進石屋,發現里面十分簡陋,地上還擺放幾包蠟燭,想必沒有電源供應,旁邊有幾個塑膠桶裝著水,心想桶里面莫非裝的是天然井水?幸好有陳舊的椅子,不過,也只有一張罷了,看來地面和我的屁股,挺有緣的……忠叔從背囊里取出一包東西。

「忠叔,你睡在這里嗎?」我指著地面問忠叔說。

「這個問題很重要嗎?這是我配好給你的葯,每天吃一粒,連續服用七天,你現在吃一粒吧!這是特地為你制的散淤葯,可以幫你打通全身的經脈,對散痕活血很有效,你等會便知道。」忠叔將一粒似鵪鶉蛋的黑葯丸交到我手上說。

「現在吃、一天一粒就夠?」我拿著黑葯丸試探忠叔說。

「好的葯丸,一粒便足以應付二十四小時之需,不用吃那么多次的,但唯恐葯力過猛,怕你受不起,所以要分七日調服,至於吃還是不吃,就隨便你了,我還准備了幾份,未來的日子,恐怕你沒它不行不行……」忠叔將整包葯丸塞到我手里說。

「未來的日子……哦……我現在吃……」

我吃過這類的跌打丸,但沒有這么大粒,雖然曾是吃過,但這股葯味實在不好受,麻辣的味道導致舌頭有些麻痹,里頭似有花椒或丁香什么的,但咬破葯丸之後,散出一股鹼味,而這股鹼味,正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覺,奇妙的是,麻辣和鹼味攪和在一起竟變成芳香的味道。

「忠叔,這葯丸的味道……」我好奇的問忠叔說。

「現在別在屋里說,到到外面嗅香樹的花香味,它能助你推動血氣……」忠叔把我推出屋外。

我很好奇忠叔怎會懂得如此高深的用葯之道,目前雖然還不知有沒有效用,但他臉上那份自信心,等於向我投了一拉定心丸似的,令我感到很安心。

「忠叔,你對葯丸這么有信心,那我身體的健康肯定沒問題了吧?但你剛才為何又把我的病說得如此嚴重,還嚇唬我就快死了……」我試探忠叔說。

「龍生,有時侯我真不明白,為何你會成為鼎鼎大名的風水師,依我的經驗判斷,你是懂得很多風水術,但你可沒親身接觸過,甚至也沒修練神術,對嗎?要不然你怎會發問這個蠢問題?幫我點一盞……」忠叔拿了兩盞汽油燈,交了一盞給我說。

「這……」我拿著汽油燈發楞的說。

「哎!拿來……」忠叔嘆了口氣搖搖頭,最後自己點亮汽油燈。

「忠叔,我承認是利用傳媒,打響我的知名度,雖然以前的師父,沒有教過我什么風水神術,但他毫不吝嗇,給我看了很多書,使我增長很多對風水神術的認識,所以我還是很感激他,至於,我有過目不忘的天份,他是不知道的。」

「以前的皇帝都看過很多書,也有過目不忘的天份,這點我很清楚……」忠叔喃喃自語的說。

「你很清楚?你見過以前的皇帝?」我好奇的問。

「沒……沒什么……」忠叔搖頭說。

「忠叔,這點我們不討論,你還沒說,為何說我是個快死之人?」我追問忠叔。

「龍生,在法庭和你見面的時候,我已經發現你很不妥,當時你很心煩,所以我不便說什么,其實你已犯了天劫,你知道嗎?」忠叔以溫和和無奈的語氣說。

「我犯了天劫?」我知道泄露了天機,且犯了天劫,可我意外的是,這點竟讓忠叔也瞧了出來,他的神術怎會輸給無常真人,他的神術到底有多高呀?

「是的!我啟動了奇人感應力,將所看見的一切告訴了對方,這點我願意承受,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我是為了救人,可以放過我一次,沒想到……」我頹喪的說。

「龍生,風水神術有句話,泄漏天機者死,如果不想死,便要與天斗,除非你有很強的神術,要不然肯定凶多吉少,你今次不用坐牢,還能夠撥電話給我,表示你和我仍有緣份,所以我直接帶你到這里,就是想將我畢生的功力全部傳給你,希望你能避過此劫。」忠叔無奈的說。

聽見忠叔說肯將畢生的功力傳給我,可真受寵若驚,但這千禧年頭,不可能像古代那般,以傳功的方式,將功力輸送給我吧!也許他的意思,是將所會的神術都傳授給我,無論怎樣,我很感激忠叔對我的關心。

「忠叔,謝謝你對龍生的關心。」我感激的說。

「你不用這樣說,其實我不敢冒天劫救你,一切只看上天的安排。我向上天發過誓,如果你今天不找我的話,以後永遠也找不到我,這算是自私吧?」忠叔苦笑的說。

如果忠叔真的發這個誓,而我今天不找他的話,那我不就沒了一個好師父?如此算來,鳳英和仙蒂兩母女,又幫了我一個忙,我就是為了仙蒂而找忠叔,到底是好心有好報,還是上天有意安排呢?

「忠叔,今天我找你,也許真的是天意,我就是為了救一個小女孩,泄漏了天機而犯天劫,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幫到她,事情是這樣的……」我把奇人感應所看到仙蒂的事,說一遍給忠叔聽。

可是,我說不到一半,忠叔便打斷我的話,不讓我繼續說下去。

「仙蒂的事與我無關,我和你只是上天的安排,既然你今天來找我,表示我和你有緣,我便將所會的神術全教你,至於能否避得過天劫,可要看你的福份,但我要把話說在前頭,可千萬別太樂觀,人豈能能勝天呢?」忠叔搖頭嘆氣的說。

「拜見師父。」我想還是先跪下拜師比較穩當,只要忠叔接了我這一跪,日後便是我師父,不能再反悔了。

「不!我不能當你的師父,但我會教你所有的神術,要不然三損之中的天地人,你要付出一損做犧牲。」忠叔用力把我從地上拉起說。

「忠叔,何謂天地人的犧牲呢?」我好奇的問。

「天是指天壽,表示會減壽;地為世間苦,表示疾病或貧苦;人為香火,表示絕子息。如果你拜我為師,這三樣之中,你便要承受一樣。」忠叔解釋說。

「沒關系,反正我已絕了後,我就選人損吧!」再次跪在忠叔面前。

「不!絕對不能這樣,因為三損之中,不是由你挑選,而是由上天做決定,你快快起來。」忠叔再次把我拉起。

原來三損不是我挑選的,而是上天替我挑選,萬一不幸選到地損,那我龍生的神話,不就全泡湯了,以後還怎能當總裁?我馬上站起來,當從來沒跪過。

「忠叔,這樣不是很委屈你?」

「這算什么委屈,我已經利用你替我挑戰無常真人,如果你贏了,幫我出了口氣,如果你輸了,就當我投資錯了,沒有什么委屈或不委屈的。」忠叔坦白的說。

「忠叔,我相信你的功力很高,眼前我最需要的是得到解救仙蒂之法,你有什么好的神術,能夠先讓我過關呢?」我直接的問。

「沒有!我現在只教你神術,至於你想要救誰,那是你的事,絕對與我無關,而我更不會為了救仙蒂,特別教你什么神術做應急之用,我只會依照之前所安排的東西,逐一傳授給你,至於用不用得上,那就要看你和她的機緣了。」忠叔淡淡的說道。

這下可槽糕了,忠叔一臉堅持的模樣,不可能會說服他,我想還是走一步算一步,一切看仙蒂自己的命運了。

「我會先教你「翻雲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龍身法」。此套掌法,非但對你體內的內傷有幫助,而且可以讓你將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實實在在牢記於心,方便我日後再傳授你一些較復雜的掌法。」忠叔說。

「什么?你一教就教我這套掌,這可是很難學的……」我嚇了一跳,這套掌法我怎能夠一晚學會,就算學會,也不可能明天便派上用場,對救仙蒂應該沒作用吧!

「龍生,給自己一點自信心。當天你在殯儀館門外,裝模作樣的使出這套掌法,雖然沒有功力,但招式上你卻很成功使了出來,足以證明你對神術很有天份,有點自信心吧!」忠叔鼓勵我說。

「忠叔,那晚我只是胡亂的打,別說功力這玩意,就算整套的招式,我還很模糊,上次是運氣罷了。」我坦白的說。

「神術這玩意,絕對沒有靠運氣,只有靠天份,當日你打不出功力,是因為你身體健康的問題。我說過你邪念萌生,心力不能專注,氣凝而不聚,力不能隨心而發,犯了神術的大忌,所以心和神都散亂。現在你服用了我的丹葯,我想葯力也差不多發作了,現在我就教你引氣歸元,隨我到石屋後面……」忠叔望了天空一眼說。

我即刻拿起地上的汽油燈,跟隨忠叔後面走。

忠叔帶我來到石屋後、發現原來另有新的陣式,同樣是個平地台,但這可不是八卦陣,而是七個方位陣法,我仔細一看,輕易便看出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分別是天樞、天漩、天璣、天權、玉衡、開陽和搖光七個位置。

「龍生,知道這是什么陣法嗎?」忠叔問我說。

「知道,這應該是二十八宿之一,屬南方朱鳥的第四宿。」我回答說。

「你把鞋子脫了,打赤腳踏上去。」忠叔樞。

「是!」我脫了鞋子踏上七星,當我的腳踏在記號的位置上,腳板底隨即傳來一股暖流,直抵丹田之位,但腳板離開記號的位置,踏在沒有記號的位置上,卻沒有了這份暖流的感覺,十分奇妙。

「忠叔,地下怎會有股暖流涌進我體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