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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42 字 2021-10-28

芳琪主動要我邀請南非專員珍納小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而且還要我邀請朝醫生同行,我即刻懷著愉快且興奮的心情,前去朝醫生的醫務室。途中,想起與她那份溫馨的感覺,心里頭竟然涌現心如鹿撞的感覺。這種感覺很怪,是有些心慌和緊張,我不知道是否與她女兒真真做過愛,所以不知怎么向她交代,但面對碧蓮和靜宜,我卻沒有這份感覺……

來到朝醫生的醫務室,經過她的助手通傳,終於再次與她見面,但這次孤男寡女的碰面,感覺和以往不一樣,顯得比較緊張和慌亂。

「龍生,你找我有私事談,還是前來看病?」朝醫生摘下眼鏡說。

「我不是前來找你看病,我是想激請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不知能否賞臉呢?」

「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要帶巧蓮出席的慈善夜嗎?」朝醫生問我說。

「是的。」我點點頭,拉開椅子坐下說。

「抱歉,你父親曾激請我,但被我拒絕了,我不習慣出席那種場合。」朝醫生說。

原來父親已經邀請過朝醫生,但他怎會邀請呢?就算他想邀請的話,應該也會叫我親自激請,他怎么提也不曾提便做了這個動作,真是耐人尋味。

「朝醫生,我父親不可能親自前來激請你吧?」我質疑的說。

「為何你會這樣說呢?」朝醫生反問我說。

「如果我父親想邀請你的話,事前一定會通知我,甚至會交給我處理,沒理由他老人家親自前來激請,他一向沒有這個習慣,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鮮。」我裝起笑臉說。

「你父親不會主動激請人,看來他應該記起了……」朝醫生自言自語的說。

「朝醫生,你說記起什么了?」

「哦……沒什么,總之,謝謝你的好意,今晚的名人慈善夜,我不出席了,謝謝你的邀請。」朝醫生說。

朝醫生今天的語氣怎么和往常不一樣,應該是有事藏在心里,可能是與父親有關,但父親怎會和她扯上關系?難道是朝醫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跑去向我父親告狀,所以父親覺得欠她人情,為了做出補償,特地前來邀請她出席,同時,父親不想我親自前來見她,因此沒在我面前提起?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把真真趕回韓國,不就是想斷絕我和真真的來往,真糟糕!」

「朝醫生,是否我有什么事得罪了你,所以令你很不高興呢?」我試探的問。

「不,你怎會得罪我呢?」朝醫生回答說。

「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你有難言之隱,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想動用神術揭發你的**,是不是我昨天親了你一下,所以……」我嚇唬朝醫生說。

「當然不是,你不要過於敏感,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術,神情有些疲倦,並不是什么難言之隱,你不要瞎猜……」朝醫生臉紅的說。

既然朝醫生什么都不說,我再追問下去也沒有結果,還是使出看家本領,來個單刀直入吧!

「朝醫生,其實我借用邀請你出席為藉口,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蓮,畢竟她的胸部,沒試過承受這份重量,況且她還沒有真正下過床,我怕她不習慣,導致身體出現不適,萬一真的出現這種情形,她在那種場合很無助,但她不出席又不行,所以我想你在她身邊,給她一點信心和支持。

「這……我留在後台看著巧蓮吧……」朝醫生讓步的說。

「不行!巧蓮現在需要的是支持和關心,這點我們可以給她,但要她安心和鎮定的話,只有醫生能幫上這個忙。相信你明白病人有醫生的陪伴下,情緒和心理上會比較穩定,我不想她日後有隆胸的心理陰影,希望你能涼解我的苦衷,她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保講她,尤其是在這個階段……」我苦苦哀求的說。

「如果你這么重視巧蓮,就不應該讓她出席。」朝醫生不滿的說。

「朝醫生,這點也許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還是我認祖歸宗的夜晚,如果她今晚無法出席,會是一生的遺憾,同時,她留在醫院亦會很傷心。

「原來今晚是你認祖歸宗之夜,難怪……」朝醫生再次自言自語的說。

「我父親沒向你提起過?」

「沒有……這……」朝醫生猶豫著,仍沒有做出回答。

「朝醫生,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個病嗎?如果你答應我的話,我一定會前來找你治病。

「你之前不是已經答應我了嗎?」朝醫生說。

「沒錯,我之前曾答應過,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話,我質疑你的醫德,需要重新考慮。現在巧蓮這位病人比我還需要你,你知道嗎?你了解我說的話嗎?」我苦口婆心的哀求說。

「好吧!只要你讓我治你的病,我就答應今晚出席,但別告訴你父親,我替你治這個病,明白嗎?」朝醫生說。

「明白。今晚七點半,我到哪接你呢?」我興奮的問說。

「你到這里接我吧!這是地址和聯絡電話,記著別告訴任何人我的住址,你也別弄丟了。」朝醫生寫了張字條給我說。

「我准時七點半到你樓下,就這樣……」我默默望著朝醫生說。

「怎么了?」朝醫生問說。

「沒什么,今晚見……」我即刻急著腳步走出門外。

我走出門外才松了一口氣,望著她臉上的一刻,那種慈祥溫馨的感覺,再次涌上心頭,但她今天給我留下很多問號,為何她要拒絕我父親的邀請,甚至住址也不能讓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親的實力,他可以找回自己親生的兒子,試問又有誰能隱瞞他想知道的事,何況只是簡單的住址……

種種的疑問,我沒時間去想了,現在還是盡快聯絡珍納小姐,要是聯絡不到她,可就掃興了。

我通過電話成功約了珍納小姐見面,李公子和處長也沒有問題,李公子好像忘記我之前向他借人鬧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對我關心的慰問,而且還提醒我,記得帶上他上次送給我的香檳,他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第二十七卷第八章總統的女兒

離開了朝醫生的醫務室,剛走到巧蓮的房外,發覺所有人已經離開,我走進去陪巧蓮談幾句。

「龍生,怎么又回來了?」巧蓮好奇的問。

「我剛剛從朝醫生那邊過來,正准備要離開醫院,碰巧路過門口看見你一個人躺著,所以進來和你談兩句,她們怎么不陪你呢?」

「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點回去裝扮好,然後過來為我細心裝扮。這個玉玲談起裝扮就顯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實她也不是很難相處。」巧蓮說。

「是呀!玉玲最喜歡裝扮,以前我在師父家里當學徒的時侯,她每天的裝扮也夠火的,反而在我們家,卻十分的檢點,這點我很高興,另外更高興是你不在家的時侯,她負起所有的家務,這點教我十分意外,現在她們了解你在家的辛勞,這段日子讓你受苦了,不過,日後仙蒂便是你的佣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恐怕你要多花點心思才是……」巧蓮嘆氣的說。

「是呀!我會盡量讓她走回正道,不過,這個仙蒂倒有點膽識,是個可以做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貪婪的心態,應該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讓她順其自然,你應該是處理大事的人,不該為這小女孩傷腦筋,還是留給我們去管教吧!對了,我的肝在你體內還習慣嗎?」巧蓮笑著說。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緊握巧蓮的手說。

「我當然不是想取回,現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體內,便有種甜絲絲的感覺。記得「青烏序」說過我不能結婚只能做填房,其實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沒有名分亦無所謂,我的肝已在你體內,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說我還要介意什么,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巧蓮很滿足的笑著說。

「巧蓮,原來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結婚只能做填房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這個想法,看來我真沒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時常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你,沒想到你卻給了我最珍貴的東西,這份最珍貴的東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後默默的支持,你在我背後流了不少眼淚吧……」我激動的流下眼淚說。

「沒有……我沒有……」巧蓮說著沒有,但眼角已涌出晶瑩的淚珠。

「對不起……」我伏在巧蓮肩膀上抽泣的說。

「龍生,你沒有對不起我,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愛我,而且你已經實現當初給我的承諾,你的眼淚便是最好的證明,如果你心里沒有我,不會掉下眼淚。我很高興認識你,亦很高興有這些妹妹,如果時間可以倒退的話,我亦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今生……無怨無悔……」巧蓮摸著我的頭發說。

「巧蓮,我愛你……永遠……永遠……」我忍不住痛聲大哭。

「龍生,別這樣,快去辦你的正經事,眼前你雖然殺死了豺狼,但面前站著的是猛虎,甚至是只魔兔,惡夢現在才開始,你要處處小心,家里和女人的事,你就不要擔心那么多了,快去辦你的大事。」巧蓮遞了紙巾給我說。

「嗯……我聽你的話,現在就去辦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愛你……」我送上一吻。

離開巧蓮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門外,想了一想,決定走進去和仙蒂說兩句。

「龍生,什么事?」鳳英看見我,即刻從沙發站起來。

「媽!是不是龍生來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雙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進來是通知你,今晚不會有人來探你,因為我今晚要帶所有的女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進來通知你一聲。」我冷冷的說。

「龍生,我要去,你帶我去……」仙蒂吵著說。

「龍生,平時也不見有人來探望仙蒂,你現在進來說這些,是什么目的?」鳳英問。

「媽!你別吵,扶我去龍生的身邊。」仙蒂說。

「仙蒂,你現在還不夠資格出席這么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後在家里乖乖聽話,她們對你有好的評語,我下次會考慮帶你出席。我說過不會讓我的女人受委屈,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讓我受委屈,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現在你好好養病,如果我心情好,或者會送一兩件物品給你,但這也要等你眼睛康復再說,要不然給你,你也看不見。」

「是!你說過只要我聽話,你以後也會帶我出席,我會好好的聽話。」仙蒂忙點頭說。

面對仙蒂和鳳英的感覺,簡直無法和巧蓮相比,我現在好比進行一宗交易般,完全無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嬌嫩的女人,真是失敗……

「我要說的已經說完,現在要去接見南非的官員,就這樣……」我故意說成是接見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說完後便走出門外。

「嘩!龍生竟然要接見官員,他好威風呀!」仙蒂發出大聲的贊嘆說,好像怕我聽不見似的。

聽了仙蒂的贊嘆後,我搖搖頭的離開醫院。

我照著南非官員珍納給我的地址,來到酒店後,撥了一通電話給她。接聽電話的是她的秘書,她告訴我珍納小姐在泳池,接著我向酒店服務員詢問泳池的方向後,便直接去找珍納。

我來到泳池旁,並不是很多人游泳,我隨便向泳池望了一眼,發現池中有一位游著蝶式,雙臂有力,腰臀與彈腿的動作配合得天衣無縫,除了有輕快的節奏感之外,身旁所濺起的水花也很柔順,顯然是個游泳健將,懂得順著水勢而發力,完全沒有與水對抗的生硬動作,泳姿猶如海豚般的優美。

我估計這位游泳健將就是珍納小姐,順眼朝向沙灘椅一看,發現一個小手袋和紅色的毛巾,心想這里沒有其他單身女性,這些隨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應該不會是別人的。

我坐在沙灘椅上,觀賞珍納優美的泳姿,不知不覺坐了十多分鍾,她終於游向岸邊,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彈實的雙峰狠狠擊中一拳似的,澎湃的熱血迅速涌上腦門,幸好我腳力夠穩健,要不然恐怕已掉進水里。

「珍納小姐,別著涼了。」我遞上紅色的毛巾給她說。

「謝謝!對不起,讓你久等了。」珍納離開泳池,走向沙灘椅。

剛才望著珍納身上那套無肩帶的三點式泳裝,護乳的罩殼如嬰孩的拳頭般,僅能遮掩大半粒乳暈,彈實的**和小部分的乳暈,淘涌露出罩外,纖細的小腰裸出一條火辣辣的股溝,然而,泳褲並沒有松緊帶箍著,只在腿與腰之間,結上白色的小絲帶,搖搖欲墜,展示修長美腿的線條,而貼在臀肌那片沾濕的泳布,在陽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溝,我還清楚瞧見那條股溝沿至蜜桃縫隙的情形,十分誘人……

「龍師父,請坐。」珍納轉過身露齒一笑,指著身旁的沙灘卧椅說。

「謝……謝……」我以急促的語氣,回答了一聲,並坐在珍納的身旁說。

珍納正面對著我,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敞開的**,竟讓我窺見她雙腿之間,那片護陰的泳褲透出誘惑的黑影。我似乎還看見有些毛狀物從小片的三角布邊鑽出褲外、修長的美腿和彈實的臀肌、一身的古銅色肌膚、雙峰插雲的誘景,這性感誘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了出來……

「龍師父,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呢?」珍納挺起胸部,抹著頭上的濕發說。

「我今天是激請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納小姐能否賞臉出席?」我禮貌的說。

「是不是最近電視一直宣傳的那個盛宴呢?」珍納好奇的問說。

「是的。」我回答說。

「對於你的激請,我感到很榮幸,不知其他五國……」珍納向我拋了一個媚眼說。

「不!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來邀請,所以沒有通知當地的官員,亦沒有通知其他五國,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納露出尷尬神情笑說。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禮或冒昧的舉動……」我尷尬的說。

「明白了,原來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邊等候,也算是唐突了,對嗎?」

「對!珍納小姐果然活學活用,一說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賞臉呢?」我不想麻煩去解釋,隨便應酬一句就算了。

「這個問題我暫時回答不了你,我要先問過我的秘書,要不我們一起上去,反正坐在這也沒意思,好嗎?」珍納笑著說。

「好的,請……」我站起身,禮貌的說。

「謝謝,一起走吧!」珍納穿上浴袍說。

「珍納小姐,你的秘書怎么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隨便找個話題說。

「龍師父,你叫我珍納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書要替我接聽房間的電話,很多時侯總統先生會找我,那個電話二十四小時要有人接聽。」珍納解釋說。

珍納的身份可不簡單,總統竟會親自找她,看來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我前來找她,為何會跑去游泳,難道這是南非的風俗習慣,這段時間非游泳不可?

我們搭乘電梯到了商務層的高級客房,珍納的秘書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著走進另一間房。至於她們說什么,我就不清楚,畢竟我不懂她們的語言。

「龍師父,請坐,我先去換件衣服。」珍納說完便走入了房間。

我坐在廳上四處望了一眼,雖然這里不是很大,但設備相當齊全,除了有小型的會議桌還有兩排的沙發,說它是總統套房又不算,應該是高級商務客房吧!

獨自坐在沙發上,腦海里不禁想起珍納身穿性感的三點式一幕,正當欲火燃起之際,靈敏的耳朵聽見房內傳出的水滴聲,這要命的水滴聲肯定是從她**裸的玉體滴在地上,而她那對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輕輕揉搓,要是我能代勞的話,那是多興奮的事呀!

過沒多久,飄來一陣香水味,我回頭一看,珍納從房間走出來,但她身上的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還以為她會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長褲和白色圓領長袖柔軟的上衣。

「龍師父,我身上不是有什么不妥吧?」珍納好奇的望著我,又檢查她的身上。

「哦,沒什么,只是怪怪的。我們這里的風俗,辦喪事才會穿白衣白褲,所以剛才見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隨即應變的說。

「喪禮,是不是指有親人死掉的意思?」珍納好奇的問。

「是的,不過沒關系,在自己的房里……」我尷尬的說。

「對不起,我們那里穿白色,是代表純潔的意思,你再等我一會。」珍納尷尬的說完後,匆忙的走入房間,房門也是順手掩上,並未真正的關上……

望著珍納走入房間,看著房門半掩的誘惑情景,心里頭難免浮現性幻想,幸好剛才她說起「純潔」二字,要不然我誤以為真有艷遇,但是面對半掩的房門,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珍納再次從房間走出來,她已換上綠色的花裙。

「我還是習慣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較喜歡純潔。」珍納笑著說。

聽見珍納口中說這「純潔」二字,我就十分討厭和失望。

「你穿什么衣服都一樣漂亮大方。」我隨便應了一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