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8 部分閱讀(1 / 2)

精彩集合 未知 6544 字 2021-10-28

「不礙事,小傷口罷了……謝謝琪姐的關心……」婷婷感激的說。

「婷婷,是我粗心忽略了你……抱歉……我陪你過去包扎傷口……」我說。

「千萬不要這么說,今天你也夠心煩的……」婷婷小聲的說。

「別說了,血還流著,快過去包扎傷口……」芳琪護著婷婷的傷口說。

「婷婷,我和紫霜不是說過,芳琪必會待你如同親姐妹般,沒騙你吧!」我說。

「謝謝琪姐……」婷婷臉紅羞怯的說。

「你們兩個?真的呀?紫霜的心願……好呀!」芳琪疑滯片刻,隨即對婷婷拋出如釋重負的微笑。

芳琪此刻的大方微笑,是最甜美的一刻,亦是令我最著迷的一刻,因為這份笑容,包含著關心和呵護,使我深深感受到無限的溫馨。

我和芳琪把婷婷牽到救護人員面前,當婷婷的掌心離開我手臂的時侯,我發現手臂有一片汗水。

「怎會這么濕……汗水?婷婷的?」芳琪碰到我手臂,驚訝的說。

「嗯……」我點點頭說。

「婷婷緊張流的汗?還是強忍傷口痛楚的汗?」芳琪疑惑的說。

芳琪這么一問,使我猛然記起,婷婷背部曾中了一刀。

「不對!婷婷背部中了一刀!」我急忙通知救護員說。

救護員忙著處理婷婷的傷口,而我說的話,他們只是隨口應了一聲,便急著把我推開,最後由兩位交通警察在前面開路,速速將紫霜和婷婷送往醫院。

警察為我們記下簡單的口供後,由於公眾鹼房的車還未到,章敏不肯到警局,而我和章敏是當事人,必須接受警方進一步的調查和盤問手續,故警員不可擅喜離去,唯有封鎖現場,暫時看管我們。芳琪則陪同紫霜和婷婷的救護車到醫院,同時她也通知所有人到醫院為紫霜祈禱。

父親忙於監視章叔叔和章錦春二人,並要鄧爵士通知警務處、律政處、海務處、醫務處嚴辦此事,更不惜利用傳媒界的力量向政府施加壓力,誓要為紫霜和婷婷討回公道,臨走前還慰問章敏幾句,保證會為她母親討回公道,並不容許有人傷害她。

章敏以幾滴淚珠,以示無限的感激。

章氏兩兄弟和康妮,乘坐警員護送的救護車離去,父親和鄧爵士兩人,急於跟隨救護車到醫院,現場只留下我和章敏,還有幾位看守的警員和數位記者。

我和章敏二人對著章太太的遺體,默默無語,有位好心的記者不但送上兩瓶飲料和紙巾,還將他身上的外套給了我們。

「章敏,日後有何打算?」我打開悶局說。

「辦好母親的喪事,便找那王八蛋報仇!」章敏憤怒的說。

章敏的回答是我預料中之事,但此舉屬不理智的做法。

「章敏,我同意先辦好你母親的喪事,但不同意急於報仇,相信你母親在天之靈也會不同意,要不然臨終的一刻,便不會要求我助你進入影視圈。試問一個殺人凶手,怎能當天王巨星,受萬人追捧呢?」我勸解說。

「我總不能眼睜睜看那王八蛋殺死我母親,而逍遙法外吧?別忘記他是害死我雙親的凶手!是雙親呀}」章敏激動咆哮的說。

「章敏,別激動,章錦春中了降頭術後,如今已經變得痴痴呆呆的,這和死人沒什么分別,讓他活著受罪豈不是更好,何必補上一刀呢?再說,萬一不幸給自己添上一個殺人罪名,而被判終身監禁,試回你母親又怎能安息?」我勸解說道。

「現在那個王八蛋手無縛雞之力,此刻不對付他,還等何時?萬一他身上的降頭術被高人化解,豈不是錯失良機?還有那個仆街大伯也該放過?」章敏冷笑著說。

章敏的說法並不無道理,此刻向章錦春報仇是最好的良機,畢竟降頭術有化解的機會,剎那間,我不知該勸解還是支持。怎么說,章錦春是殺她雙親的仇人,但我亦很清楚一件事,若想勸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可比登天還難,況且從她面相而言,一對銳敏雪亮的雙眼、圓潤飽實的耳垂、不怒自威的鼻尖,與芳琪愛恨分明的剛烈性格很相似,絕對不會讓步,何況她是面對雙親之仇——芳琪亦曾為報母仇而竭盡心思。

「章敏,你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警方已經接管此事,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切記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千萬不好魯莽行事,免得付出無謂的代價。」

「不用你操心,不,我應該說謝謝你的關心……」章敏望著母親的遺體改口說道。

「嗯……」我了解想改變一向的作風,並不是一朝一夕可蹴之事,章敏亦不會例外,但她能否改過以往的性格,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著,我和章敏兩人,默默無言,凝望章太太的遺體,彼此間,沉默無語,章敏或許想著如何報仇一事,我則思索康妮和章叔叔巨變一事外,內心亦十分擔心紫霜的狀況,雖然卦文所提示的死人是章太太,但紫霜始終未脫離危險期,蹀夔不下,始終無法冷靜思考整件事的究竟……

「我想問你一件事,可以嗎?」章敏望著母親的遺體說。

「請說。」我隨即回答章敏說。

「你們這次上賭船,是大伯的邀請,還是周先生的主意?」章敏問說。

章敏突然如此一問,使我十分好奇,她怎會突然提起周先生

「今次上船是父親安排,據我所知,他是應章叔叔之約,至於是章叔叔或周先生的主意我就不清楚,相信我父親也不知道,你怎會有此一問?」我好奇反問說。

「今天所發生的悲局,皆因你和周先生二人之事所引起,如果你們不上船,或許這件事便不會發生,母親更不會身亡,回想整件事的種種,到底是命運的安排,還是早有人設下的陷阱?至今……仍很疑惑……」章敏手握雙拳,壓抑激動的情緒說。

章敏這番話,紫霜在船上曾經提起過,當時我和婷婷以因果解說一切,但此刻面對剛死去母親的章敏,我實在不敢提起「因果」二字,恐防對章太太有所不敬。

「章敏,就算你猜疑整件事是個陰謀,但怎會聯想起周先生?他是向我賠罪而來,我想你莫過於敏感了……」我故意多此一問說。

「師出豈能無名?整件事的起因實在太巧合了,你昨晚要不是臨時送走親人、紫霜受傷命危,我同樣會懷疑你,但我現在只懷疑周章兩家。」章敏坦然說道。

「你懷疑周家?」我清楚的多問一遍說。

「是!雖然我對姓周的沒什么印象,但對這位香江小姐記憶猶新,記得有一次她上船的時侯,大伯曾多次邀請姓周的,但他多次拒絕,並揚言不喜歡乘船出海,最後香江小姐獨自上船,但這次他卻肯上船,所以我不能不懷疑他……」章敏說。

章敏的猜疑無可厚非,畢竟失去親人哀傷的一刻,思緒難免會胡思亂想。

「章敏,我想你是多慮了,記得周先生曾說過,他是不喜歡乘船出海,但這次肯出海的原因,主要是將我因在船上,不讓我擅自離去,以便有多次機會能調解彼此間的誤會,加上他要我為周家看風水,並開出一張沒填寫金額的支票,試問又怎會想置我於死地呢?」我分析的說。

「周先生即將登岸的時候,為何對那混蛋如此熱情呢?」章敏說。

章敏提起這個尷尬的問題,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

「章敏,周先生見過迎萬小姐的止血法術,或許認為她的功力比我強,而當時的我功力又全失,他自然而然見風轉舵,亦不足為奇,你在江湖上打滾了些日子,這個簡單道理,應該不會不明白吧?」我尷尬的說。

「原來是這樣,你認為就這么簡單?」章敏抬起頭以凝重的眼神望向我說。

「我認為周先生,不該列入懷疑的對象中……」我肯定的說

「也許我不該固執,應該相信你的話,畢竟你是一位真材實料的相師,神數又了得,相人亦比較在行,這點我不能不信服,要不然母親臨終前,也不會托你照顧我,我應該相信母親,聽母親的話……我相信你……」章敏傷感的說。

很高興章敏終於被我的神數折服,但她沒說剛才那番話之前,我對自己的判斷很有信心,但現在不知何故,竟對自己那句「周先生不該列入懷疑對像」產生疑慮,莫非是壓力和責任感的關系,導致自信心被動搖

正當我遷思回慮周先生一事,公眾鹼房的仵作行人來了,他們抬下一個類似棺材的黑色鐵箱和幾塊很大的白布,草草包起章太太的屍首,拋入黑箱里。

「嗚……媽……」章敏激動沖前阻止仵作行人。

「章敏,別這樣……你母親會很難過……」我即時捉住章敏,極力勸解章敏說。

經驗豐富的仵作行人,面對這種悲傷痛哭的場合,司空見慣,章敏的騷擾對他們不會有所影響,正所謂「你哭你的,我做我的,有錢慢點,沒錢快點」。

「大哥,行規我懂……幫幫忙……」我掏出些錢當小費說。

仵作行人不會親手接過我的錢,但他們的動作很自然讓我發現他們的口袋,我馬上把錢塞進他們口袋里,畢竟這些錢不可以省,要不然搬上搬下的動作,會令章太太的頭遭殃。

果然,仵作行人收了錢之後,除了點頭示意外,亦即刻在章太太身旁,鋪上厚厚的海綿,而警察叔叔亦很識相,轉移視線——不該看,肯定不會看。

收取了小費的仵作行人,態度和動作改善許多,小心翼翼將黑鐵箱搬上殮房車。

「媽!嗚……」章敏激動再次抱頭痛哭,拚命拉著黑鐵箱不願放手。

「章敏,讓他們走吧……你母親也……不想留在這里……」我輕聲的安慰章敏。

章敏終於松開雙手,仵作行人順利將黑鐵箱搬上鹼房車,而記者們的閃光燈,亦轉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章敏閃避記者們的閃光燈,轉身俯在我肩膀痛哭,而我望著鹼房車的離去,不禁觸景傷懷,感嘆生命的脆弱,一個活生生的人,剎那間就這么結束了,最後不管有錢還是沒錢,同樣以打包的方式,結束人生的旅途——從黑暗的地方出來,回到黑暗的地方去。

第三十二卷第二章芳琪的大義

章太太的遺體被仵作行人抬上鹼房車後,警員便要我們到警局去,但章敏堅持要送母親最後一程,最後,警方在記者言論的壓力下終被妥協。途中,想到章太太這次回航不是回家,而是到人生最冰冷的鹼房,不禁感今懷昔,但這個冰冷的家,人生又豈能躲避得了呢

章敏和我坐在警車的後座,泣如雨下的她,目不轉睛,一直凝望著前方的鹼房車,而我則在一旁憂心如焚,一會兒擔心章敏目睹她母親的遺體送入簡陋且骯臟的公眾殮房里,不知能否支撐得住,另一方面亦憂心紫霜是否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碼頭距離公眾鹼房不遠,轉眼間,很快便抵達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再次傷心欲絕,號啕痛哭,並且沖上前死命緊捉著黑鐵箱,不讓仵作行人將她母親的遺體送入鹼房內。

而那些仵作行人則以鹼房不准生人接近遺體的條例,假意推開章敏而乘機揩油,我當然不會讓章敏吃虧,急步擋在她身前護駕。

「媽,女兒不孝!是我害了你!快醒來呀!我們回家……嗚……」章敏傷心欲絕痛哭說。

「章敏,別這樣,節哀順變……」我單手摟抱章敏,勸她松開緊捉黑鐵箱的手。

無情的仵作行人,不管三七廿一,以蠻力強行推開章敏,迅速將章太太的遺體搬進鹼房內,便隨手關上大門。

被拒於門外的章敏,只能站在長滿黑銹的鐵門前,痛哭嘶叫,然而,凄慘的嘶叫聲中,只引來幾頭流浪狗的好奇心和鹼房傳出的陣陣臭氣,卻無法喚醒沉睡中的母親……

「嗚!是我害死母親!」章敏自怨自艾,懊悔不迭,擁抱我痛哭。

章敏突然轉身投入我懷里痛哭,胸前豐滿的豐乳同時雙雙壓於我的胸膛,使我驚愕迎擁,但柔韌豐滿的**,猶如水波盪漾般,我不禁心迷神惑,無法克制,加上章敏的身體因哭泣而輕微的蠕動,貼摩的快感油然而生,小龍生根本無法抵受剎那間的貼身挑逗,已逐寸勃起……

憂心如焚的我,深知此刻不該因章敏的美色起淫心,但生理的造化十分微妙,它要來的時侯總是難以抗拒。幸好定力夠堅定的我,很快便將勃起沖動的龍根鎮服下來,但面對低胸性感的美人,雙手不由自主從纖細的腰肢,逐漸攀向玉背輕撫,甚至厚顏無恥,不顧一切,陶醉於乳摩的快感,龍根怒挺刺向章敏腿間三角地帶……

「嗯……」章敏突然對我瞄了一眼。

不!理智的我輕輕推開章敏,盡量不與她身體接觸,畢竟她剛承受喪母之痛,而躺在鹼房里頭的是極信任我的章太太,加上紫霜的生死未卜,倘若此刻我仍起色心的話,簡直豬狗不如,試問怎能對得起芳琪她們,況且自己亦無法原涼自己,這份理智我必須堅持。

「章敏,傷心只會損害身體,別讓你母親走得不安心,節哀順變吧!」我輕輕推開章敏的肩膀說。

「對……母親生前已受我的氣,現在該讓她安心……安急……」章敏抹掉眼淚,點頭說

道。

章敏情緒的剎那間轉變,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臉型屬木,五行中木屬東,挺然俏麗的鼻峰,乃旭日東升之勢,一對精伶的眉眼,更是彪虎恚k鹿現猓詞故o芤嗪芸於皆倨穡峋齪筒謊園艿男願瘢紉話閎爍漲俊

「我們該到警局了,請……」警員上前對我們說。

「我要先到醫院探望紫霜,然後才跟你們到警局。」我對警員說。

「抱歉!由於是死人案件,所以你們必須先到警局留口供。」警員不耐煩的催促我們上警車說。

「什么死人事件?別忘記我們是受害者、她是死者的親屬,並不是你們的要犯,要不然你聯絡處長,讓我親自對他說。」我不悅的說。

「不行!我們必須公事公辦,走吧!」警員推我的肩膀說。

「放手!」我用力將警員的手甩開,並發怒的大喝一聲說。

「你想怎么樣?別亂來……」神色慌張的警員,急忙按著腰間的槍袋說。

警員的動作,使我聯想起一個有趣的問題:神功能否抵擋得住子彈

「慢!我身體不適,要求先至醫院總可以了吧?」章敏拉住我,對警員說。

「這……」警員互視一眼說。

「我們是受害者,並不是要犯,你們何必與我龍當立不去?要不然你先詢問你上司的意見,直說我非到醫院不可,或者借個電話,讓我與處長直接對話。」

兩名警員走到一旁,通過對講機,談了一會後走過來。

「我送你們二位先到醫院……」警員禮貌的說。

警員通過電話後,態度一百八十度的改變,也許知道我是處長的朋友,所以抹去心中那份敵視感,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們之前對我百般刁難,畢竟是我先與他們的上司康妮過不去,下屬為上司出口氣,亦是理所當然之事。然而,大機構層壓式的關系,便是文明社會里的「弱肉強食定律」,僥幸處長是我的朋友。

「謝謝!走吧!」我拍拍章敏的肩膀,示意一起上車。

章敏依依不舍登上警車,我則忐忑不安望著前方的道路,一方面希望盡快抵達醫院,另一方面又害怕抵達醫院,接獲不利的消息。雖然簽文提示的死者已經出現,但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難免有所疑慮,甚至對自己會產生疑惑——到底我是對神數沒信心,還是對自己沒信心

警車很快抵達醫院,幸好這家醫院不是江院長管轄之地。當下車的時候,發現路人總是朝我拋出怪異的目光,感覺把我當成犯人似的,加上記者們的糾纏,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最後在警員的護送下,順利將我們帶到警方臨時借用的會客室。

我的出現引起芳琪的注意,她第一時間走了過來,章敏則在警員的陪同下,跟隨護士前去治療傷口,而父親和鄧爵士仍陪著章叔叔,但他們的表情告訴我,似監視多過陪伴。

正當想向芳琪追問紫霜的狀況,卻給她搶先說了。

「龍生,先不要緊張,紫霜正在手術室搶救,巧姐和玉玲幾個在手術室外等侯消息,婷婷的傷口沒什么大礙,鮑律師正趕來協助我們給警方口供,另外我聯絡了處長,他答應親自前來了解此事,而章錦春的精神狀況很不穩定,醫生為他注射了鎮靜劑,看來要睡上好幾個小時,但康妮仍是陪著他,還有捐血的情況很理想,支票亦存入你的戶口,還想知道些什么呢?」芳琪很清楚的向我交代一切說。

「芳琪,目前我只擔心紫霜的傷勢,其他的事暫時不想了……」我欣賞芳琪的辦事能力有她為我打點一切,十分安心。

「不!有件事要詢求你的意見,紫霜轉去哪一間私人醫院好呢?」芳琪嚴肅的問。

「你認定紫霜可以安全離開手術室?」我好奇反問芳琪說。

「我見你肯留下陪著章敏,而不跟隨紫霜到醫院,想必已測出紫霜會沒事吧,希望我沒猜錯……是嗎?」芳琪緊捉我的手說。

芳琪的猜測,足以證明她察言觀色的能力極強,或許每個律師都有這等本事吧……

「紫霜不會有事,轉院的事你和鄧爵士商量,只要不到江院長那間就行了。」我凝重的說。

「好!我即刻與鄧爵士商量紫霜轉院的事,你先休息一會,其他事讓我處理就行了,不用操心。」芳琪拍拍我的手說。

「謝謝你!」我感激芳琪的關懷和信任。

「謝什么呢?」芳琪好奇的問。

「謝謝你信任我認為紫霜會沒事……你很堅強……」我有感而發的說。

「紫霜需要的是醫生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我們只能給以信心和妥善安排,當做對她的支援,這亦是我們目前可以做和應該做的事,總之,紫霜和婷婷的事,讓我們幾個女人來處理,你不必操心,相反你要處理的事還很多……但切記不要沖動、不要傷人……」芳琪指向父親的方向說。

「嗯,你說得沒錯,確實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我付之一嘆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