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生,別罵了,剛才發生什么事,你竟如此緊張的沖上來,可嚇壞我們了……」芳琪查看婷婷的傷口說。
「你問章敏吧!」我對著芳琪說。
所有人將視線轉移到章敏身上。
「姓張的死了!」章敏說。
「章敏!你說的是張家泉?」我驚訝且緊張的問。
「不是他,還有誰值得我如此慌張的?」章敏反問我說。
「不會吧?」所有人同時發出疑惑的聲音。
「大家不用以懷疑的目光瞪著我,之前我找迎萬小姐幫忙,可是她斷然拒絕,所以我想找姓張的商量,希望他可以幫我的忙,可是去到的時候,看見有位中年的男人正好從他的病房走出來,而我走進去的時候,姓張的已奄奄一急,幸好有護士和我一起進去,要不然我可成了疑犯」章敏僥幸的說。
「中年男人?幾歲?」我問章敏說。
「真正幾歲很難估計,我只看到他的側臉,肯定超過五十歲,奇怪的是,他身邊有十幾個女人陪伴,而且服裝很怪異,還有兩位穿西裝的斯文人」章敏說。
「天狼君!」婷婷肯定的說。
「天狼君?這么快就殺來了?」鄧爵士皺起眉頭說。
「章敏,你怎會覺得是這位中年男人傷害張家泉呢?」芳琪質疑的問。
我原想追問章敏,但芳琪搶先說了,我干脆讓這位大律師盤問,說到盤問技術,當然是她比我強了。
「因為護士發現姓張的死了,嚇得大呼小叫,所有的護士沖進來做急救工作,最後聽她們說,姓張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沒理由會突然身亡,所以我猜想是那中年人干的好事」章敏解釋說。
「不大可能吧!假設中年男人要殺害張家泉,怎會如此高調地帶這么多女人相件,而且還有兩位穿西裝的人,那現場不是留下很多證據和人證嗎?」芳琪問說,「不!十幾位女人沒有走入病房,只是在外等候,再說,如果是探病的話,怎會發現好友出事,而不通知護士,卻要急著離去呢?」章敏反問說。
「慢!章敏,當時是幾點?」我問章敏說。
「大約三點多吧,我知道護士和醫生搶救不了之後,便下來找你們」章敏說。
「這么說就像了,三陽合金最強的殺傷力時間是申酉時,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但師父殺害自己徒弟一事,實在令人難以相信和接受,況且是有財有勢的徒弟」我不解地說。
剎那間,腦海里再次想起,我會不會步張家泉後塵……
「章敏,我有一點很懷疑,想問個清楚,請別怪我多慮可以嗎?」芳琪問說。
「當然可以,問吧!」章敏不悅的說。
「章敏,我們的敵人是張家泉,那殺害張家泉的人,照理說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那你怎會覺得對方會傷害婷婷呢?」芳琪直問說。
大律師問的問題,果然一針見血,我可想過這一點。
「既然你問得那么清楚,我也不想和大家造成什么誤會,我就直說吧!其實我想利用對婷婷的關心,使龍生對我有好感,而幫我說服迎萬小姐對付章錦春,所以引他到病房來,沒想到他問也沒問,便一口氣沖了上來……」章敏說。
「原來如此……」芳琪點點頭,表示接納章敏的解釋。
「沒想到龍生這位多情種,對每個女人都一樣的真心,害我之前還試探他對女友的情義,真是白忙了……」迎萬笑著說。
「龍生當然有情有義,要不然也不會緊張的一口氣,沖上來保護婷婷」靜宜說。
「既然婷婷沒有事,我們就快下去吧,免得父親在樓下焦慮不安的」芳琪說「不行呀!萬一天狼君真的上來怎么辦?」師母說「對呀!龍生,怎么辦?」芳琪問我說「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到樓下,等候霜姐的消急。」婷婷說。
「不行!婷婷,你還吊著點滴呀!」巧蓮阻止說。
「沒關系,這些點滴對我的傷勢沒有什么幫助的。」婷婷笑著走下床說。
「婷婷,還是不好吧?」我勸阻婷婷說。
「你們忘記我是護士的身分嗎?況且我有霜姐教的療傷法,傷口已沒什么大礙,大家不用替我擔心。」婷婷說。
倘若不是婷婷提起她是護士的身分,我倒是忘記她曾在醫院照顧過我。
章敏突然在芳琪耳邊說起悄悄話,但芳琪猛然搖頭,接著章敏又在鄧爵士耳邊悄悄的說,鄧爵士的反應和芳琪一樣,不停的搖頭。
「鄧爵士,章敏到底問你些什么?」我好奇的問鄧爵士說。
「這……」鄧爵士吭哧了老半天,始終說不出口,但視線偶爾會望向迎萬一眼。
「芳琪,到底是什么事?」我直問芳琪說。
「章敏說曾看過迎萬小姐的本領,要她醫婷婷的傷口……」芳琪吞吞吐吐的說。
「沒空!她已有龍生教的療傷法,不用我出手!」迎萬嘲諷的說。
之前雖然曾向迎萬提起過,要她擺下降頭師的身分,但降頭師的臭脾氣,並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變的,這點我很清楚,所以沒有怪她是小器鬼。
「大家不用為我操心,我的傷口已無大礙,大家還是為霜姐祝福吧,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支持,快下去吧!」婷婷黯然神傷穿上鞋子說。
「婷婷,謝謝你對紫霜的支持,我扶你下樓……」巧蓮上前扶著婷婷說。
「好吧,我們該下去了,別讓父親久等」芳琪說。
「章敏,你留下,我有事要問你」我說。
「我留下?嗯……」章敏點點頭的答應。
所有人陸續的離開房間,而婷婷雖是有傷在身,但有巧連和靜宜兩人的陪同與照顧,我則十分安心,況且還有迎萬這位高人。
所有人離開病房後,我上前把門鎖上,此刻只剩下我和章敏兩人逗留在百多尺的空間里,雖然這是醫院的病房,但面前這張床和孤男寡女的氣氛,彼此間難免有些微妙,但這份尷尬對我則增添幾分誘欲。
望著章敏高聳的胸脯,一對豐滿的**傲然立挺,豐腴的美臀撐起柔軟的纖腰,而渾實彈翹的臀肌下,是對修長性感的美腿,然而,粉腿誘美的曲線,已將美妙的**推上模特兒的台階,要是換上性感低胸的晚裝,肯定又是男人精子庫的另一道催命符。
「你看什么?」章敏滿腹狐疑的模樣,眼珠則不停在我身上打量說「沒什么,只是想問你。為何三番四次挑逗章叔叔?而且還說什么以處女之血,報答章家之恩,後來又對張家泉承歡獻媚,甚至暗示獻身之類的條件,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我轉移窺望章敏身材的話題,炮轟式的向她質問說。
「我對那死老頭說的話,是故意想氣他爆血管,這點你應該清楚的。至於,與姓張做的一切,目的是想他幫我阻止迎萬小姐救那死魔頭,當然想要人幫忙,必是討人歡心,裝笑臉什么的,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章敏回答說。
「難道姓張的要你陪上床,你也會答應嗎?」我大膽的問章敏說。
「這……你問這干什么?又關你什么事,反正他現在已經死了,你知道答案也沒有用……」章敏有些害臊似的,有意無意間,閃避我的視線。
「章敏,章叔叔那邊不會有危險,當是胡鬧,沒有關系,但是你知不知道,張家泉並不是省油的燈,你以為他是好惹的嗎?萬一他真的把事給辦要,你願意陪他上床嗎?你知不知道反悔又會有什么下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生氣的說。
「姓張的都死了,你長篇大論提這些干嘛!就算我陪他上床,你也管不著!
你又是哪一位?哼!」章敏不滿的說。
「我是哪一位?我是你母親臨終前,將你交托給我照顧的人!」我生氣的反駁說。
「算了吧!你現在對迎萬小姐,還不是唯命是從?她才是這里最強勁,且最有本領的人,你有她那種驚天地、泣鬼神功力嗎?你和她相比,最多只能當個跟班罷了,哼!
章敏毫不客氣對我百般辱罵的說章敏天生就有損人的急才,但今次她說的話,一點也沒說錯,我的功力確實無法與迎萬相比,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沾沾自喜的,不管她的功力如何強勁,剛才還不是張開雙腿給我插,想到這里,突然,靈機一動,望著章敏性感的身材,淫念之心,又蠢蠢欲動……
「怎么又色迷迷的望著我?」章敏說完後,轉過身背對著我坐。
章敏現在和我吵起嘴,用色迷迷的形答詞,看來這趟我不色迷迷也不行了,亦順便讓她得個教訓,以後不敢隨便用上床做條件。
「如果這個跟班,可以令迎萬小姐救章錦春,又可以令她不救的話,不知道這個跟班和你之前想討好的張家泉,有沒有分別呢?」我漫不經心的說。
「你……」章敏即刻轉回頭望著我說。
「剛才你不是說,我只是迎萬小姐的跟班嗎?」我譏諷的說。
「就憑你?少來吧,迎萬小姐怎會買你的帳?畢竟你是她半個對頭人,不把你干掉已是最大的仁慈,哈!」章敏想了一會,又向我挖苦道。
「哈!你知道剛才我和迎萬小姐去哪了嗎?」我賣關子的說。
「去哪了?」章敏好奇的問。
「**!」我把臉湊前到章敏的臉蛋說。
「少來!」章敏用力將我的身體給推開。
「不相信?」我冷笑著說「瞎扯!既然去**,迎萬小姐又怎會要你那位大律師陪同,還有她的好友,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章敏站起身和我保持距離說。
章敏沒說錯,一般人去**,怎會帶上自己的女友,但世事就是這么奇妙,什么都會發生,好比艷珊突然會出現那般。
「信不信由你,我剛才確實把體內陰邪之氣轉移到她體內,最後由她轉移到五陰女的身上,以聚合六陰之氣救紫霜,芳琪的陪同是艷珊的要求,怎么說我是芳琪的男人,艷珊不想背著芳琪進行這種事,明白嗎?」
「怎樣轉移?」章敏問說「我說了你也不懂,哈!」我嘲笑章敏說「說!答不出?怕我向迎萬小姐求證?」章敏使用激將法說章敏的激將法,正好中我下懷,我就是怕她不再追問下去。
「你聽過**采陰陽之法嗎?料想你聽也沒聽過」我譏笑的說。
「有什么證明?」章敏滿臉羞紅,即刻轉移尷尬的話題。
說到證明這回事,除非是求證於迎萬了,但這次尷妙的問題,她不可能會問出口,萬一問芳琪就不要了,免得知道我打章敏的主意,心中又不快唯一能證明,恐怕只有龍根勃起的顏色,但會不會如高太太所說,驅走體內的邪氣後,龍根便會呈現金光之色呢?眼下只能試一試,反正龍根現在又勃起……
「我怕拿出來之後,你可不敢看,甚至不相信會有其事哦……」
「我章敏沒什么怕的,問題是你拿什么來證明,哈!」章敏冷笑說。
章敏的性格,就是膽大妄為,不服輸更是她的致命傷,賭桌一役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身上穿的是運動長褲,只要稍稍拉一拉褲頭的繩子,長褲便輕易拉下,於某拎章敏不以為意之際,松開了繩子,拉下……
「你看……」我拉下長褲,露出八寸多長的大火龍。
「哇!穿上!」章敏嚇得驚慌失色,急忙要我把褲穿上。
這剎那,我望著大火龍,而不懂得穿上褲子,因為火龍的大肉冠,不但充血巨大的膨脹,而且整個冠頭,呈現一片金光之色,閃閃金光,好像當日所得到的金光虹珠那般閃亮心想這回准是沒錯了,體內陰邪之氣被驅走後,所以金光虹珠的靈氣,不再受到邪氣的籠罩,得以脫繭而出……
高太太果然沒有騙我,陰邪之氣消失,金光便呈現。理論上,體內金光虹珠的靈氣得以出現,那功力必是更上一層樓,回想起剛才的八卦步,倒是比以前較輕松暢快,莫非上天早已安排,金光重見之日,便是三陽合金時?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我可不清楚,或許「三女成金」就較為合適,畢竟是三個女人陪我一起驅走邪氣,既然是三女,又怎會是三陽呢?
對呀!三女挑起我體內剛陽之火呀!
「你還不把褲子穿上!」章敏又羞又怒的說。
「我被這情形嚇壞了,這里冒出金光,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章敏悄悄回頭,偷偷望了火龍一眼,嬌憨的說:「穿上再說!穿上再說!」
我忍不住多望火龍幾眼,最後才將褲子拉上,心里不停的想,從現在起,小龍生不再是火龍這么簡單了,它已變成大金龍了。
「穿好了,言歸正傳吧!這個證明,你該滿意吧?」
章敏偷偷望了我一眼,證實我穿上褲子後,才敢正式的轉過身,不同意的說:「這是什么證明嘛!」
「這還不是證明呀?之前我體內有陰邪之氣,導致虹珠金光被遮蔽,迎萬小姐以采陰之法,吸走我體內的邪氣,所以金光才會出現,你怎能說不是證明呢?」
我不滿的說。
「這只是你丟,教我怎么相信呢?」章敏道。
此刻,我了解有時候處事不以狡猾的手段,實在是不行的。
「算了!反正給你證明也設什么作用,但我始終氣你不相信我,所以只好給你一個最貼實的證明。
「什么證明?」章敏問。
「迎萬小姐剛才在房間里頭教我如何化解章錦春的降頭術,只要我看他解了降,那你就沒話說了吧?」我內心偷偷的笑說。
「笑話!你怎會解降?你又不是降頭師。」章敏說。
「不是降頭師,又有什么問題呢?我身上的降頭術,不是*幾滴眼淚解掉嗎?
當時你也在場呀!」我反駁說。
「真的?迎萬小姐已經教你如何化解那王八蛋的降頭術了?」章敏問說。
「不相信沒關系,只要跟我來便很快會知道,我解給你看……」我假裝走出門口說「慢!」章敏即刻阻止我說。
「又怎么了?說給你聽,你又不相信,做給你看,你又不喜歡,倒不如你告訴我,到底想怎么樣?!」我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我信了!」章敏點頭說道。
第三十三卷第九章馴服野馬
對著野蠻且聰明的章敏,要她相信一件事,確實很不容易,最後逼我使出狡猾的手段,方能把她給唬住,問題是接下來該怎么辦?
「我信了!」章敏道。
「好。既然你相信,表示我有能力做你要張家泉做的事對嗎?
「嗯,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換上一張可憐兮兮的臉孔說,女人是善變的動物,恐怕就是指章敏這張臉孔。
「我當然會幫你,但你答應張家泉的條件,是否也是一樣呢?」我試探的問說。
「什么條件?」章敏驚訝的問。
「就是那一句」什么條件我都答應「呀。」我直說後,接著把手捂在章敏的粉肩上,怎料她即刻甩開我的手。
「你想怎么樣?」章敏憤怒的說。
「張家泉不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嗎?當時我甩開他的手後,大戰便一觸即發,怎么你對他就小鳥依人般,對我就像我對張家泉那般,你不是想和我大打出手吧?」我嘲笑的說。
「你和張家泉怎會一樣?母親臨終前將我交托給你,那你自然成為我的前輩,試問你怎能要我將對待張家果的態度,用在你身上呢?」章敏回答說。
聰明的章敏,腦筋轉得挺快的,竟懂得以前輩之稱還擊我,但她遇上我,則是她的不幸,無論如何,我誓要馴服這匹野馬。
「好。那我以前輩的身分告戒你,不要再騷擾迎萬小姐,要不然我這位前輩便不認你這位後輩,當然,我會保護你的安全。至於,迎萬小姐救不救章錦春,那是她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不過,張家泉一死,我不排除會找章叔叔談股票一事;畢竟替劉美娟奪回酒店,才是我最大的心願,明白嗎?
「你很卑鄙。」章敏指著我說「我只是做跟張家泉同樣的事,如果我卑鄙的話,那他也是卑鄙,剛才你在樓下,不是向一個卑鄙的人獻媚嗎?難道他的出發點和我的出發點不一樣?還是我比較正氣?我搶奪酒店是為了歸還劉美娟,他搶奪酒店是為了他自己,莫非你抗拒有正氣的男人,喜歡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章敏說。
「難道你忘記我母親臨終前,將我交托給你照顧一事?現在你如此對待我,算是有情有義嗎?試問你怎么對得起我母親呢?」章敏反駁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