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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38 字 2021-10-28

「玉玲!龍生肯定有事隱瞞著我們,他的笑不是真正的笑!」芳琪堅決的對師母說。

「芳琪,我的想法和你一樣。」師母同意芳琪的想法。

我牽著芳琪和師母的手,雖然笑著走去醫務室,其實內心的淚,差不多快滴破了五臟六腑,試想職業心重的康妮,為了我竟要遭受犧牲職位的處分,而且還是犧牲總督察的頭銜,我怎能不為她流淚

正當我要陪同芳琪和師母,進入醫務室的時侯,突然有人向我身後擲了一粒石頭,我回頭一看,發現竟然是忠叔,於是找了個藉口應付芳琪,便跟隨忠叔身後追了上去。

「師父,你怎么現在才來?我差點又成了殺人犯,但紫霜他……」我忍不住伏在忠叔的肩膀上,低聲哭泣。

「龍生,別這樣,讓人看成笑話了。對了,我看新聞知道紫霜的傷勢不輕,她現在怎樣了?」忠叔關心的問我說。

我將五陰女破六陰一事,一五一十全說給忠叔聽,接著告訴他,關於張家泉被天狼君殺害一事,他聽得津津有味。

「哦!原來紫霜和你的身上,有虹珠寶地的靈氣,而且還是五陰女和迎什么的降頭師出手相助,幫紫霜遴了一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紫霜可真有福氣。不過,我相信那位降頭師幫你吸了陰氣後,應該傷得也不輕,你可要多照顧她,做人不可忘本,更不可過河拆橋,知道嗎?」忠叔語重心長的說。

「師父,你是說迎萬小姐受了傷,而且傷得不輕?」我驚訝的說。

「是呀!不管她的邪術有多高,肯定會被你身士的龍猿神功所傷,你該知道龍猿神功乃吸取龍猿山的靈氣,加上至陽至剛的七星靈氣和你剛才所說的金光虹珠之氣,她修煉的是至陰至邪的法術,又豈能不被它所傷呢?」忠叔肯定的說。

聽起來很有道理,難怪迎萬不敢再和我**,聽忠叔這么一說,她或許傷得不輕,沒想到又一名女子為我受罪,心里頭可慚愧極了。

「師父,你認為天狼君會加害紫霜嗎?」我問忠叔說。

「為何這樣說?」忠叔好奇的問

「剛才江院長找我……」我將江院長一事說給忠叔聽,希望他能給我一點意見。

「龍生,我不認識江院長此人,倘若紫霜在對方管轄的地區里,發生什么事都會對你不利,這點不可不防,我不會給任何意見,你自己想吧!看來我又要走了,那邊又來了很多人,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吧?」忠叔指了一指方向說。

「嗯,應該是前來接走紫霜的。對了,我什么時侯才可以再見師父呢?」

「傻瓜,又不是生離死別的,什么時侯見都行,記住要多練功,別浪費上天賜給你的機緣,我走了!」忠叔說完後,在輕快的八卦步法中,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回到醫務室,自然很多人問我到哪,又問和江院長談了些什么的。相反巧蓮和芳琪幾個就沒問,而我的視線則投在迎萬身上,留意她是否受了傷。

門外吵吵鬧鬧的工作人員,終於跑進來催我們簽下轉送紫霜到另一家醫院的自願書,這份工作當然是芳琪一手包辦而我則在手術室外侯著,希望能多望紫霜一眼。

「龍生,沒事的,我會在車里看著紫霜……」朝醫生匆匆忙忙帶著兩名護士和醫務人員進去手術室。

沒多久,手術室大門打開,一張架滿喉管的手術床推了出來,所有的人在同一個時侯紛紛喊起紫霜的名,包括剛暈倒又不肯留在床上的固執父親,也到場喊了幾句。紫霜在手術床的慘狀,令所有人泣不成聲,但我卻沒有哭叫什么的,只集中精神留意身邊的一切,當起保護眾人的「母雞」。

江院長安排得很妥當,但過於妥當的安排,等於告訴我,他早已准備好了一切,換句話說,他知道我必會接納他的建議,由此可見,他已在前面畫了一條線,命我跟著他的方向走,而我是沒有反抗的能力,更別說討價還價的余地。

轉送的過程中,紫霜應該感到很安穩,除了小心翼翼的推送外,就算登上救護車,亦是用升降板移入車內,肯定不會有什么大問題,而車里頭應有的醫葯器材,可說是五臟俱全,看來是專門用來接載富豪,不過,我不希望再看到這部車了。

我們分搭三部車,陪同紫霜到江院長的醫院。

我當然是守在紫霜的身邊,然而,望著她那蒼白的臉,肯定她與死神發生過劇烈性的搏斗和掙扎,即使她現在沒有喊出一個「痛」字,但她心底里的痛苦呻吟聲,已悄悄在我耳邊響起,而我的眼淚,亦悄悄滴到她的心坎里……

「龍生,別傷心……到了……」朝醫生提醒我說。

不知不覺中,原來望著紫霜已近半小時,當紫霜移出救護車的時侯,太陽已經下了山,醫院的燈光也亮起了,醫生和護士們嚴陣以待,一點也不敢松懈,我們亦要經過徹底的消毒,方可內進,這方面的認真是值得贊賞,父親亦默默接受。

經過電梯直上頂樓的第二層,果然有多位持槍的保鏢看守,即使我們套上證件,也難免遭受搜身的厄運,或許是大家對紫霜的尊重,最後在沒有吵鬧聲的合作下,輕快完成搜身的工作,幸好是男女有別的搜身,愛妻們都沒有因此受辱,可惜,我們只能在房外望一眼,很快被護士們趕出房外。

父親接受我們的相勸,留在醫院接受全身檢查,由於這層是屬於保密病房,所以他的病房安排在另一層,最後通過江院長的關系,允許父親和婷婷住在紫霜對面的病房,而我們在被拒絕於門外的情況下,只好先回家休息,准備明天再來探望。

臨走前,保安人員要我們留下指紋,以辦理通行證,可以方便探訪病人,我們當然質問為何要留下指紋,~而不用月分證做登記,他們回答說,很多富豪名人都不想名字和身分在醫院里曝光,所以一般用指紋做校對,最為方便。

最後,在鄧爵士的同意下,我們將指紋套在保安電腦的系統上,原來這個方法挺好的,只要將左右三根手指頭擺在螢光幕上,畫面便會出現「通過」二字,既省時又簡單,而且還有一種尊貴的氣勢,倘若要掏出身分證,給工作人員核對身分,非但曝光自己的名字,似有一種被審查身分的羞辱—有錢人的玩意還真不簡單。

辦好一切手續,我好奇問保安人員,為何如此麻煩,要左右手三根手指頭做指紋?他的回答是,萬一手指頭受傷,還有其他指紋可以核對,只要一個指紋通過就行了。我開始對這家醫院的保安很有信心,亦很放心讓紫霜三人留下,起碼天狼君不可能冒冒然闖入,要是張家泉留在這家醫的話,起碼可以看見明早的太陽。

第三十四卷第三章預繳小費

父親為了方便我們,故意將車和司機留給巧蓮使用,以方便她和靜宜隨時可以出門,不用次次要我們接送。或許父親是聯想到,接下來的日子,巧蓮將會十分的忙碌,除了要到市場買補品外,還會到各廟宇祈福,故有此安排。父親這份細心,我一直都疏忽,現在該是雇用個司機,讓她們日常使用,佣人也是不可少的。

仙蒂搶先坐進父親的房車里,但被我趕了她下車,接著我陪同迎萬,到酒店退房和搬行李到我家,芳琪陪其他人回家,但鄧爵士說大家辛勞了一天,沒必要回家做飯,所以邀我們吃了晚飯才回家,最後在大家同意下,選擇到迎萬的酒店用餐,吃完飯便可以直接退房,既方便、又省時。

陪同迎萬回酒店的途中,突然想起忠叔說過,迎萬被我身上靈氣擊傷一事,當想向她問個清楚的時侯,發現默默不語的她,臉上浮現一絲無奈的愁悵,心想要是忠叔所說的一切屬實,那我此刻的追問,等於在諷刺她,傷她的自尊心,即使所有人都可趁此機會找她出氣,譏笑高傲的她無能,但邵家上下則不能。

可是不追問迎萬的傷勢是否屬實,內心更忐忑不安,萬一天狼君或敵人向我們突擊,而我又疏忽於對她的保護,萬一有任何損傷的話,那我更加的不好意思。假設她受傷屬實,而今又不急著離去的話,表示她顧及艷珊的感受,讓她與芳琪能多幾天相聚,由此可見,她可是一位好師父,艷珊真有福氣。

「什么方法既不用問,又可知道迎萬小姐是否受傷呢?」我自言自語說。

「龍生,咕嚕咕嚕的說些什么呀?」迎萬問我說。

「迎萬小姐,你別戲弄我了,以你的功力,怎會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呢?」我轉向後座的迎萬說。

「這倒是……」迎萬小聲的應了我一句說。

迎萬的回答,聽了怎會覺得怪怪的,甚至發問的問題也是一樣,冷傲的她,應該一針見血,加上幾分諷刺的語氣,向我質問才對,今次怎會答得如此正常?莫非她真的受了傷,導致無法使用法力?但我和章敏的對話,她卻知道得一清二楚,接著還逼我讓她得到**,看來又不像受了傷,真迷惑……

「迎萬小姐,你對江院長有什么評語呢?有沒有什么重點,需要我特別注意的?你不妨多提醒我。

「聽芳琪說這個院長似平不是好人,你多留意就是了……」迎萬說。

「謝謝!」我即刻答上一句說。

然而,我的心里始終存有很大的疑問,以她的作風不可能這樣回答我,畢竟我有把柄落在江院長的手上,她不可能答得如此輕松,看來她真的受了傷,甚至失去了感應之類的法術。

對了,之前曾問迎萬關於紫霜的情況,她叫我不要依賴她,反而勸我自己去解決,莫非我的靈氣在她體內造成威脅,所以她迫不及待在醫院的走廊,要求我吸出她的**?難道吸出**是假,吸出靈氣才是真

不過以上種種的想法,只是猜疑罷了,但要怎么樣才能試出真相?如果她真是淫盪的女人,這倒好辦……

房車轉入酒店的大門,芳琪和鄧爵士的車,已經停在一旁。

當走進酒店大門,才發覺自己的衣服很骯臟,且沾有少許的血漬,真是難看死了,幸好父親有件晨運的外套在車上,剛好可以襯上我的運動裝,總算遮掩沾有血漬的部分,這時侯我才想起父親留在醫院,我們竟然沒有給他添置日用品,真是太大意了。

鄧爵士提出至西餐廳,大家都沒有意見,可是巧蓮卻反對,堅持要吃中餐。對於她的反對,所有人都感到很驚訝,畢竟她一向對吃沒有意見,或許說不敢在我們面前提出反對的聲音,但這次卻意外地,獻出她第一次反對的聲音。

芳琪的好奇心最重不住搶先問巧蓮為何堅持要吃中餐。原來巧蓮要盼咐中餐部的廚房,為父親和婷婷燉兩碗燕窩和煮兩碗燕窩粥,這時侯我們才恍然大悟,父親和婷婷今天夠勞累的,確實要滋補一下,最後大家都支持巧蓮的決定,一起殺入中餐廳。

「巧蓮,謝謝你對父親的關心。」我悄悄的對巧蓮說。

「龍生,既然你多謝我,那也要多謝玉玲才算公平,因為轉送紫霜到醫院途中,是她為父親和婷婷添購了日用品哦!」巧蓮笑著說。

「巧姐,家里的事,誰做都沒關系,分工合作,有什么好謝的……」師母臉紅的說。

「嗯,家里的事,就拜托你們了,總之,謝謝你們!」我感到欣慰的說。

我們一行十二人,踏進中餐廳,經理上前迎接,並且為我們准備間大房。

巧蓮還沒坐下,便迫不及待要經理拿出上等的燕窩,接著還親自到廚房送上小費,命廚師煮些特別的小菜,因為婷婷有傷口,很多調味品都不能隨意食用,而廚師收了小費,自然會格外留神,不過,巧蓮給的小費,嚴格來說可稱做「大費」。

鄧爵士點的菜挺好的,不管湯或菜,都選擇較為清淡滋補的,有清湯虎勾翅、十二頭吉濱鮑、清蒸老鼠斑、一碟咸魚、炒豆芽和白粥,單尾跟冰花官燕,還有一小杯的白蘭地。

「鄧爵士,今天大家都勞累了一天,我想不好喝白蘭地了,倒不如喝餐用白酒或香檳,太烈的酒,好像不太適合……」我說。

「是呀!剛才我看見有阿根廷的蕾蒂羅白酒,試過挺不錯的。」師母說。

「師父,談到紅白酒,你和師母當然是行家,但有一點你們就不知道,就是因為勞累了一天,所以才要喝一小杯的白蘭地,除了能刺激血液的新生循環之外,亦會加強吸收菜餚的滋補精華,稍作休息,很快便會回復精力,晚上更可一覺到天明,別忘記,睡覺可要精力的哦!」鄧爵士談笑風生的說。

玩家就是玩家,這種喝酒的經驗,恐怕在書上很難學會,真是服了他。

「龍生,說到酒,看來鄧爵士比我們在行哦!」師母笑著說。

「玉玲,我同意你的說法,說到喝酒的經驗,鄧爵士比我們在行,看來我們要加緊學習否則我們兩個,日後在他面前,連拿酒杯的勇氣都沒了……」我笑著說。

「哪里……哪里……」鄧爵士臉紅的說。

「不過,談起酒這玩意,我覺得最佳的喝酒法,還是紫霜和章錦春斗氣的喝法,簡直可用『痛快』二字來形容,為我們爭回不少面子。」我想起紫霜說。

「是呀!不知到什么時侯,紫霜才可以再為我們表演一次……」師母同意的說。

剎那間的氣氛迅速往下沉,我實在不應該提起紫霜,而掃大家的興。

「紫霜一定會很快康復的,我們為紫霜和婷婷早日康復干杯!」我舉起酒杯說。

一道一道的佳餚,陸續端上,鄧爵士要的份量也是剛剛好,當魚翅和鮑魚脹飽肚子的時侯,一道咸魚和炒豆芽,又引起大家的食欲,加上白粥正好可清腸胃,兼滯胃的作用,大家亦吃得津津有味。

這道晚飯,大家吃得都很開心,鳳英母女倆有鮑魚吃,自然最開心了,而我最開心是章敏和芳琪她們有說有笑,或許她與鳳英母女倆斗氣,而得到民心的支持,艷珊自然更受歡迎了,畢竟她算是紫霜的半個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迎萬,竟然和眾女人談得很融洽,她的正常在我眼里顯得很不正常,亦令我憂心忡忡的。

巧蓮算是最忙碌的一個,不停的打電話,有時侯跑進廚房里監視,她的舉動引起我們的好奇,最後在靜宜的解釋下,我們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來她用錢買通了一位護士,以方便查問紫霜的狀況,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她今回的磨,可說是磨出「用心良苦」四個字呀!

「巧蓮,我有興趣想知道,這家醫院是富豪醫院,你到底給了那位護士多少錢?能說給我們聽聽嗎?」我好奇的問。

「我給了三千元押金。」巧蓮小聲的說。

「押金?」所有人好奇的問。

「我沒聽錯吧?巧蓮,這里說到給小費,我算是最有經驗的一個,但是從沒聽過給小費也要預繳押金的,到底是怎么樣的小費呀?」鄧爵士很感興趣的說。

「每次通報一百元,一小時通報兩次,繁忙時間收兩百。」巧蓮說。

「哇!這么好賺!」仙蒂整個人跳了起來,椅子險些失衡,跌到地面說。

「芳琪,有聽過這樣收取小費的嗎?」我問芳琪說。

「我沒聽見……」芳琪搖頭說。

我忘記芳琪是大律師的身分,這種話題她確實不適宜發表意見。

「巧蓮,就算給小費,也不用給這么多,你沒經驗呀!明天我找那個護士算帳,不,等會送燕窩上去,你告訴我是哪個護士收的。」鄧爵士有些激動的說。

「不!千萬不要!如果沒人肯為我通風報信就慘了,這筆錢當是為紫霜破財擋災,只是她能康復,什么都無所謂,況且也不算貴,我一次問三個人,平均一個只不過卅多元。」巧蓮急忙勸阻鄧番士說。

「巧蓮,這筆錢我來給,不用你破費,謝謝!」我爽快的說。

「不用啦!我有錢,目前還可應付。」巧蓮說。

「目前?巧姐,你沒錢嗎?我這里可以先給你……明天再過筆帳到你戶口……」師母掏出手袋說。

「不!玉玲,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的目前是指身上的錢,希望身上的錢沒給完之前,紫霜已經可以出院。」巧蓮說。

「那你身上的錢可以應付幾天?」師母問。

「兩天!」巧蓮說。

「巧姐,第三天的費用,就讓我給吧,你不用到銀行如此麻煩。」師母說。

「我給第四天!」靜宜搶著說。

「玉玲,第五天也算你的,明白嗎?」芳琪暗示說。

「嗯!明白!」師母會心一笑說。

「看見她們如此守望相助,真是替紫霜感到高興。」雅麗對鄧爵士說。

「嗯,這是師父和邵爵士的福氣。」鄧爵士說。

「巧蓮,你們四個給了錢,剩余六個的錢,我代她們付吧!

「包括康妮?」芳琪驚訝的問。

「嗯!是的!」我點頭說。

「龍生……」所有的女人支支吾吾的,不敢明言,但我知道她們心里是怎么想。

「師父,不是吧,你竟然代那個八婆支付,她氣到你父親……」鄧爵士激怒的說。

「鄧爵士,什么原因,!在不想說,但你能否先相信師父呢?」我詢問鄧爵士的意見說。

「師父,我一向相信你,但今次……算了……」鄧爵士無奈的說。

章敏突然拿起桌面的花生,擲到仙蒂的身上。

「你們兩個給錢了嗎?」章敏問鳳英母女倆說。

「好笑!我才不會這么笨!不對,說錯了,你憑什么身分問我們,你是邵家的誰呀?」仙蒂反駁章敏說。

「章敏是邵家……」靜宜說到一半,幸好巧蓮阻止她再說下去。

「客人……」巧蓮接上靜宜的話說。

「什么身分並不重要,但你們兩個是吃邵家的飯,喝邵家的水,沒理由這點錢,也不支援吧?聽說紫霜好像飛身救過你的,不是嗎?」章敏挑釁仙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