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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40 字 2021-10-28

「嗯,不錯,我喜歡這味道。」我喝了一口咖啡說。

「龍生,我探望父親後要回律師樓,跟進殯僅館屋契一事,中午約了康妮吃飯,你會過來找我們一起用餐嗎?」芳琪問我說。

「我想不能過去和你們吃飯了,因為探望父親之後,我要帶迎萬小姐到龍猿山看看環境,接著找處長談談警局風水一事,你代我轉告康妮一聲,叫她不用刻意避開我,我對她仍是百分百的信任,叫她不要胡思亂想就行了。

「需要我和處長約時間嗎?」芳琪問說。

「時間恐怕很難約定,你通知處長叫他等我電話,當我有空便會見他。

「龍生,我沒聽錯吧,你叫處長等你電話,你有空便會見他?」芳琪和所有人瞪了我一眼,章敏亦不例外。

「怎么了?我不知道在龍猿山會待多久,所以無法與處長約定時間,應該沒說錯吧?」我解釋說。

沒錯,處長肯見你的話,當然沒有說錯。」芳琪笑著說。

「如果處長不肯見我,你就直接告訴他,以後我亦不想見他。」我故意神氣的說,目的是想在章敏面前顯示自己超然的地位。

「嗯……」芳琪敷衍式的應了我一聲。

「章敏,今天你跟著我……」我對章敏說。

「我?」章敏有些愕然的說。

「有問題?」我反問章敏說。

「隨便!」章敏很不滿的說。

「龍生,我不想留在家里,免得母親又和她們幾個吵架,如果想和你一起去龍猿山,可以嗎?」仙蒂直問我說。

「隨便!」我考慮了一會說。

「好呀!我上去換過另一套衣服,你等我!」仙蒂匆匆忙忙跑上樓。

過了一會,巧蓮准備好了給父親和婷婷的早點,我們便一起出發到醫院。

第三十四卷第十章固執的父親

父親的司機,工作態度很認真,大清早已在門口等侯,仙蒂自然搶先登上父親的勞士萊斯房車,我載著迎萬和章敏二人,其他人則坐上芳琪的車。途中,望著後視鏡中的勞士萊斯房車,想起仙蒂穿上性感的背心裙和三寸的高跟鞋,不禁暗自竊笑,真想看看這位住在山上的姑娘穿著三寸的高跟鞋,如何登山涉水。

三部車子,差不多同一個時侯抵達醫院,但是仙蒂和鳳英方便多了,不但在醫院的正門口下車,還有專人為她們開車門,而我們卻要自己找車位泊車,如果醫院有代客泊車服務就好了……

我們一行十個人,浩浩盪盪地進入醫院富豪級的電梯里,里面除了有保安人員操控電梯之外,還會檢查指紋的真偽,直到螢光幕出現「通過」二字,電梯才會開始操作。

當電梯門打開,男女保安人員上前搜查我們的身體,接著帶我們進入消毒的房間,消毒工作完畢後,戴士隔離防毒用具,從另一條通道進入病房。

我佩服醫院的保安和消毒措施,但迎萬和章敏二人,顯得很不耐煩,甚至吵著離去,最後看在我的份上,才勉勉強強的接受。

當我們來到紫霜病房的探望室,剛好江院長和朝醫生為紫霜檢查完畢,情況十分理想,但不允許我們內進,只能透過玻璃探望,而看見他們二人身上戴著的防毒用具,相信迎萬和章敏二位亦無話可說了。

江院長看見我們的到來,只是向我們舉起姆指點點頭,沒說半句話,表示情況很理想,接著便到婷婷的房間巡視,而朝醫生則誇贊迎萬的粉末很有效,傷口不但沒有排水的現象,消腫的進度亦很快,並且還想向迎萬多討一些幫助其他病人,但她對著的是迎萬,當然是自討沒趣了。

由於巧蓮要送早點給父親和婷婷,我們只好陪著她離開紫霜的病房,而芳琪和師母兩人,依依不舍的多望幾眼,我倒很安心讓紫霜在此養病,亦沒什么好擔心的,但有一個人的反應,則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那人竟然發出憐憫的嘆息聲。

我們來到父親的病房,發現他今早的臉色很不錯,昨晚應該睡得很好,而他眉開眼笑的原因,是打探到紫霜曾經醒了一陣子,所以放下心頭大石,可惜,巧蓮的早點,他就不能享用,因為床頭掛上「禁食」二字,全身檢查就是有這個麻煩。

這時侯,婷婷可能知道我們來了,所以自己走了進來,雖然護士強烈的反對,但面對人多勢眾的情況,只能說句別談得太久,便無趣的離開病房,這亦是我們第一次在護士身上取得勝利。

「婷婷,你的傷勢怎樣了?痛嗎?」我關新的慰問婷婷說。

「已好多了,不相信你問他……」婷婷指向我父親說。

「婷婷,怎能這樣沒禮貌,你現在不能稱他為『他』了,應該和我們一樣,叫他做爸爸了,哈哈!」巧蓮戲弄婷婷說。

「巧姐,你……不說了……」婷婷羞怯轉身站到芳琪的身後。

「龍生,真的嗎?」仙蒂上前追問我說。

「真的假的,不知道又關你什么事呢?外人!」章敏譏笑仙蒂說。

「關不關我的事,有必要向你交代嗎?你也是外人呀!外人!」仙蒂不服氣的反嘲笑章敏說。

「仙蒂,你給我住口,章敏是我們邵家的恩人!不可無禮!」父親直罵仙蒂說。

這個仙蒂老是破壞氣氛,而章敏則喜歡將受的氣轉到她身上發泄,看來我要認真考慮是否該把仙蒂給趕走,要不然可家無寧日。

「爸爸,不要激動。對了,你不會反對我和婷婷吧?」我轉移話題問說。

「龍生,之前我什么都依你了,現在又怎會管你呢?實話說,當日我對婷婷的印象,確實不是很好,總覺得她是姓張派來的,但經過碼頭一役後,親眼目睹她命都不顧的救你和紫霜,我不能再懷疑她了,要不然可成了自私兔,你要好好待她,不,應該是一視同仁才對,哈哈!」父親開懷大笑說。

「婷婷,看來你昨天晚上花了不少心思討好爸爸了,對嗎?」芳琪戲弄婷婷說。

「是呀!昨晚婷婷過來陪我解悶,天南地北的談,還教我如何靜坐,要不然整夜擔心著紫霜,肯定無法入眠,不過,她那套靜坐挺有效的,你們看我今天精神奕奕的模樣,就知道我根本就沒有病,身體也不必檢查了。」父親說。

「爸爸,您身體如此健壯,當然不會有病,您只是留在這里,監督兩個媳婦多多休息罷了。」巧蓮笑著說。

「兩個媳婦?那你和她們呢?婷婷是否該稱你為三姐姐呢?哈!」父親笑著說。

婷婷臉紅羞怯的垂下頭,我們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父親當然是眉開眼笑,但仙蒂就很不爽似的,開始吵著要離去。

「你吵什么吵?正事還沒談,就吵著要走,你那么想走的話,想必這里沒有人會留你,門口在那里,自便吧!」章敏諷刺仙蒂說。

「我走不走,關你什么事?哼!」仙蒂發脾氣坐到一旁,玩著自己的手機。

「章敏,剛才你說有什么正事要談呢?」父親不解的問章敏說。

「邵爵士,由於母親一案,警方已接手處理,我不想外公插手管這件事,要不然會很麻煩,所以想請您代表我向姓章的討回股票,以完成母親生前對龍生的承諾,我不想母親欠龍生這筆債,至於其他遺產能否討回,就順其自然。」章敏說。

「嗯,果然是個孝女,股票我必定向錦東追討,相信不會是難事,反正張家泉已經死了,至於其他遺產一事,就交給琪兒代你追討,最多不就上法庭解決,應該也沒有問題,你可以放心。切記,別打打殺殺的,殺人可要坐牢的,江湖地盤紛爭的事,你千萬別插手,知道嗎?」父親語重心長的說。

章敏處事果然恩怨分明,我沒有要她辦的事,她竟然會提出主動要辦,真不錯!

「知道了,江湖的事我不會插手,謝謝……」章敏感激的說。

「章敏,我必會全力向章叔叔追討你母親的遺產,一分一毫也不會少,玉玲是會計師,有我們兩個在,你大可以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說。

「多謝琪姐和玲姐……」章敏感謝的說。

父親和兩個女人不停討好章敏,而我不但沒有討好她,而且處處在威脅她,倘若還不做點事,印象分全沒了,但又想不出有什么事,可以為她效勞的,真頭疼。

「父親,提起正事,我倒有件正事要問婷婷。」我轉移話題說。

「龍生,有什么事要問我的,是不是關於天狼君的呢?」婷婷說。

「聰明,但不是關於天狼君,而是無常真人的涼茶鋪,有沒有印象?」

「涼茶鋪?」婷婷閉目靜恩的。

「就是有個三腳金鼎的涼茶鋪。」我提出些內容,以幫助婷婷回憶。

「記得啦!當時我們十二聖女到過一次,還在金鼎內滴血,怎么了?」婷婷說。

「婷婷,我們想知道,為何無常真人會帶你們去滴血,是天狼君的盼咐,還是張家泉提出的?」我追問婷婷說。

「龍生,你忘記我曾說過,十二聖女只聽從天狼君的盼咐,怎會聽從張家泉的盼咐呢?」婷婷回答說。

「對!那十二聖女陪同無常真人到涼茶鋪,一定是天狼君盼咐的,難道他支持無常真人修練邪功?」我繼續問婷婷說。

「不!當時天狼君要我們十二聖女陪同無常真人追查赤煉神珠一事,並沒有要我們做其他事,但他卻再三盼咐我們,如果無常真人要我們的血,就滿足他的要求,並記下整個過程和地點,一一向他稟報。」婷婷想了一會說。

「天狼君知道涼茶鋪一事嗎?」我緊張的問。

「天狼君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似的,因為當時他曾問我們,涼茶鋪的位置是否在警局對面。那你說他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呢?」婷婷反問我說。

「既然他會反問是否在警局對面,當然是一知半解,或許是知道有這家涼茶鋪,但不知道是否無常真人擁有的,所以會如此一問,看來事情並不是這么簡單。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天狼君並沒有教無常真人修練至陰至邪的掌法,而無常真人為了躲遴天狼君,所以利用涼茶鋪的金鼎邪物,將警局的風水變戒至陰至邪之地,然後偷偷到警局內修練,這么說,警局便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對嗎?」迎萬問我說。

「沒錯!但是沒有人傳授的話,無常真人怎會懂得修練萬毒掌呢?」我不解的說。

「這點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天狼君有教張家泉修練萬毒掌,但聽天狼君說,他的內勁還不成氣侯,會不會是張家泉教無常真人的呢?」婷婷說。

「不可能!我曾在停車場試過張家泉,他給我的反應,應該不會教無常真人任何掌法,況且無常真人在他眼里,只不過是條狗,而張家泉在無常真人眼里,只是個財神爺,兩個人根本互相利用,各懷鬼胎。」

「龍生,我同意你的想法,因為我們和無常真人前去查探赤煉神珠的時侯,他一直向我們追問張家泉的事,還追問天狼君在什么地方教張家泉掌法,總之,可以打探的,他全都問了。」婷婷說。

「對了,天狼君在什么地方教張家泉掌法?」我緊張的問說。

「這點可不清楚,但每次他回來腳上都沾有很多泥土,應該是荒郊野外。」婷婷說。

「山上?會不會……是……龍……猿……山?」我極不想說出口。

「不知道,從沒聽天狼君提起過龍猿山,倒是聽你們說過。」婷婷回答說。

婷婷的答案,暫時令我松了一口氣,但只是暫時罷了,畢竟還未清楚天狼君的身分,萬一不幸被我猜中天狼君就是忠叔,可不知道怎么面對……

「婷婷,你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嗎?」芳琪突如其來的問婷婷說。

「琪姐,我當然不知道康妮和張家泉的事,因為聖女只聽從天狼君的盼咐,其他事我們都不知道的,即使是張家泉,我們也不過是見兩三次面罷了,從沒交談過一句話,對了,不應該說交談,應該說從沒回答過一句話,他也不敢主動找我們交談,天狼君不允許的。」婷婷解釋清楚的說。

「哦,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別放在心上……」芳琪尷尬的對婷婷說。

談起了康妮,心想亦是時侯向父親和婷婷交代我對康妮的看法,希望他們可以理解性的接受。可是固執的父親,想起紫霜受的傷,始終無法接受康妮真實的一面,寧願接受她是叛徒,不想終日疑神疑鬼。言談中,他還暗示要我和康妮一刀兩斷,我不想與父親討論這個問題,只好表示一切等紫霜醒了再說,但芳琪的表情甚為尷尬的。

「爸,康妮開槍阻止龍生殺人,濫用職權丟棄官職,將自己變成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普通人,她的出發點是我們的,況且張家泉死了,章錦春又成了呆子,您為何不能接受她呢?」芳琪為了康妮,向父親質問說。

「琪兒,看見章太太的死、紫霜的危難、婷婷受的刀傷,康妮當時為何不藉機會向章錦春開槍?相信以她的身分,想要逃避法律的責任,應該不難吧?別忘記,所有的事因我們而起,龍生當時怕死不殺掉章錦春,我是很生氣的,怎么說也要向章敏交代,現在還想接受康妮,不能這樣自私吧?」父親反駁芳琪說。

「爸,整件事亦是與章錦春和章太太的恩怨有關,不可能將責任全擺在我們身上。您說得沒錯,康妮可以憑著警察的身分開槍,之後逃遴法律責任亦不難,但不合邏輯吧?如果龍生或章敏忍不住氣,殺死了章錦春,被關進牢獄,那我們的損失不是更慘重嗎?我覺得將傷亡數字控制到最低,就是明確的做法。

「琪兒,你這是自私的想法,如果說到明確的做法,康妮應該布置好一切,什么人都不用死!」父親激動的說。

「爸,您都不講理由的,一個警察不可能以為會發生什么事,便大量調動人手。當布置之後,結果沒有事情發生,那如何向上司解釋?章太太和我們逃得過第一次,那第二次呢?別忘記,我們和姓張的有恩怨,同樣,章太太和章氏的恩怨,已是冰凍三尺,逃得了初一,肯定逃不過十五,要不然我們也不用深夜逃亡。

「強詞奪理!你這么說,還用得著警察嗎?」父親生氣的對芳琪說。

「警察的責任是維持秩序,盡量減低罪案或傷亡的發生,康妮已經做到了,起碼章敏和龍生現在不必被關在牢中,等候終生監禁的宣判。」芳琪理氣直壯的說。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父親的固執、芳琪的能言善辯,結果鬧到不可收拾的場面,至於芳琪炮轟式的向父親頂撞,亦是我始料不及的事。

「琪兒,我不想再與你爭吵下去,你問章敏這個當事人,到底是我對,還是你錯就行了」父親把章敏扯入話題里說。

父親的腦筋轉得真快,開始便講些話討好章敏,最後要芳琪問章敏的意見,試問一個急於為母報仇的人,怎會幫芳琪說話呢?

「好!章敏,你認為我說的話有理由嗎?」芳琪轉問章敏說。

「琪姐,你說得沒錯!即使母親臨死前,看見我手刃仇人,相信她只會死得更難過,更別說安心了。要是龍生殺的話,母親會較安心,起碼女兒不會有事,可是邵爵士就慘了,輕則少了個兒子在身邊,重則白發人送黑發人,而你們這些女人則以淚洗臉,度日如年,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章敏感嘆的說。

「哦!開竅了?好事呀!」迎萬拍手叫好的說。

相信除了迎萬拍手叫好之外,在場的所有人會和我一樣,對章敏剛才說的那番話,不是感到驚訝,就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感情的印象分肯定增添不少,起碼父親亦無話可說。

「爸,聽見了?」芳琪得理不饒人的對父親說。

「罷了!你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總之,以後我的生辰或死忌,都不想康妮出現我面前,全都出去吧,我要睡了!」父親嘆氣的說。

「芳琪,我們走吧,讓爸爸多休息,別再吵了。」巧蓮勸芳琪說。

「爸,對不起……」芳琪說完後,眼睛濕濕的離開病房。

「好啦,可以和龍生去龍猿山了!」仙蒂興高采烈的說。

我們補上一句「多多休息」後,即刻離開父親的病房。

我們被父親趕出房間之後,便到婷婷的病房,堅強的芳琪突然忍不住在我們的面前哭了起來,我們十分的驚訝,畢竟一向倔強的她,不可能輕易流下眼淚,何況還是在我們面前,看來她受的委屈夠辛苦的。

「芳琪,別這樣,讓人看了會偷笑。或許這樣吧,伏在肩膀上哭,這樣她們便看不見你的丑樣……」我安慰芳琪說。

「我沒事……龍生,剛才我是否太過分了呢?」芳琪問我說。

「芳琪,其實你剛才說的一切,我們都十分支持,但是父親不能太激動,所以我們都不敢激怒他,況且他昨晚到現在還未進食,心情難免比較暴躁,好比龍生說急躁的人只會閉上眼睛,張開嘴巴,我想只要紫霜的病情有好轉,父親冷靜個幾天,自然會接受你說的話。」巧蓮為芳琪遞上紙巾,盡力安慰芳琪說。

「巧姐,我沒事,不用替我擔心。剛才哭的原因,是氣自己為何在這個非常時期,要令他老人家生氣罷了……」芳琪慚愧的說。

「其實我們要感謝章敏才對,她剛才說的那般話,應該令父親得到很多啟示,有時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我不禁喟然而嘆的說。

「章敏,你會怪我剛才和父親說的話嗎?對你是否太自私呢?」芳琪問章敏說。

「琪姐,我從沒有想過要怪責你,亦不重視什么自私或不自私的問題,因為昨晚我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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