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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41 字 2021-10-28

十分的傷感。

「原來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不對呀!既然酒店的炸彈,不是天狼君擺放,那設下陷阱的人,怎么知道你必定會到酒店的風水庫呢?當時你什么話也沒交代我們,便獨自離去,接著手機也沒開,與我們失去聯絡……你的行蹤只有章敏一個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鄧爵士凝望著章敏說。

「去你的!別看著我!當時找到龍生後,便通知你們關於他的行蹤,而且主張到酒店是龍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個人找到龍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說。

「章敏,可是晚上你沒有和我們再聯絡,甚至決定到酒店風水庫,也沒有通知我們呀!」巧蓮搶著說。

「巧姐,不要誤會章敏,先聽聽她的解釋。」師母說。

「你們不是這樣便懷疑我吧?原本我已經成功把龍生騙回家,但途中他有心事解不開似的,我不停動著腦筋開導他,甚至想騙他回家,怎料,我卻上了他的賊船,他買了一件性感的晚裝給我,並要我陪他到俱樂部吃飯,可是又沒說要到哪一間俱樂部,我怎么通知你們呢?況且當時的打扮,如果給你們幾個女人看見,肯定以為我和龍生有什么關系,所以便沒有通知你們,」章敏解釋說。

「後來呢?為何到酒店風水庫,又不通知我們呢?」巧蓮追問章敏說。

「好笑!我穿著性感的晚裝和龍生出現在酒店里,萬一你們找到酒店來,那我跳入黃河也洗不清,試問又怎能通知你們?之後,他租了三個房間,我更加不敢通知你們了,總之,我不會傷害龍生,更不會傷害你們,亦不會和龍生有什么關系,今日不會,以後也不會,我要講的就是這么多!哼!」章敏說完走出門口。

「慢!章敏,你還沒說龍生到底有什么心結!」芳琪即刻沖上前,不讓章敏離開。

「琪姐,不要為難章敏……」師母上前勸阻芳琪說。

「他媽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說給你們聽……」章敏將我和陳老板的事全盤托出,並且將我寫給她的支票擲到芳琪的臉上。

「章敏,別生這么大的氣……」師母即刻撿起地上的支票,交還給章敏說。

「你們這些女人全都神經病的!這一百萬,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氣憤的當場撕破支票,並扭成一團擲向我父親的臉上。

沒想到,原本好好的場面,竟會變成這種局面,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更不知道該不該出聲……

「你這個死章敏,真過分,竟敢將支票擲向邵爵士的臉上!」鄧爵士氣勃勃走上前,想動手摑章敏說。

「慢!不要動手!」父親撿起章敏剛才擲向他臉上的支票說。

「你敢怎么樣?有種就打在我臉上!」章敏怒目切齒的對鄧爵士說。

父親撿起了支票後,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著把鄧爵士給推開,並將手中破碎的支票往嘴里塞,還硬生生一張一張吞入肚內。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驚訝,不禁都叫了起來。

我很想沖上前將父親口里的支票給挖出來,但我知道父親肯定不會讓我這么做,畢竟他已擺出這個高難度姿態,試問又怎會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敢傷害我父親,還是看父親如何控制場面吧……

「對不起!我代他們向你道歉,剛才發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筆勾消呢?」父親笑著說章敏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愕然的望著我父親。

「章敏,對不起!剛才我只是想問個明白罷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說。

「章敏,對不起……」巧蓮上前道歉說。

「對不起……」鄧爵士很小聲,但態度很不滿的說。

幾個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無動於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們一眼,而她那對目光,仍是停留在父親的臉上。

「還有什么要我吃的嗎?」父親對章敏說,章敏沒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杯水,端到我父親的面前。

「對不起!」章敏垂下頭的說。

「沒事就好,到這邊坐……」父親將章敏牽到紫霜的床邊,父親剛才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是對還是錯,或許是我天資差,看不出父親到底是什么用意,但我很清楚一點,如果父親不這樣做的話,三言兩語,肯定無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沒事就好!都是我多事問了幾句,弄出這個小誤會。其實我趕來醫院的目的,主要送燉品過來罷了,下次不會這么多事了。」巧蓮打開悶局說。

「巧蓮,將我那碗給章敏吧!她昨晚受了驚,至今還未休息,應該讓她補一補才是。父親說。

巧蓮把燉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還是您喝了吧!」章敏尷尬的把湯遞還給我父親說。

「嗯,章敏,剛才巧蓮和芳琪對你的追問,其實並不是審問,或懷疑什么的,她們這樣問,主要是引你說出事情重點之處,免得日後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話,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嚴重性,辯解中又拖泥帶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加上總是想著對方怎樣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樣看對方的道理。」父親說。

「邵爵士,我明白了。對不起,各位!」章敏尷尬的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芳琪和巧蓮上前與章敏言和。

護士長走進來,通知我們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應該是保安公司的人來了,我去和他們談一會,至於離院一事,是否要通知江院長呢?」芳琪問朝醫生說。

「不用了,當是你們堅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辦手續。」朝醫生說。

「鄧爵士,你也出來一會好嗎?我找你,就是為了保安的問題。」芳琪對鄧爵士說。

「玉玲,芳琪應該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談,出院的手續還是你去辦吧!記住,我不想欠對方一分一毫。」父親交代師母說。

「好的!我馬上和朝醫生去辦手續。」師母說。

第三十六卷第八章今日的芳琪

沒想到,在紫霜病房里閑聊了幾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鬧出一個火爆的場面,最後,還是父親出面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有口舌之爭。至於,我回家後會不會被家里的女人審問,可就不清楚了,因為護士長進來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醫院,父親則要師母幫芳琪的忙,辦理離院的手續。

芳琪和鄧爵士,還有師母離開病房之後,父親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龍生,剛才他們不停的說話,你怎么不答上半句?而我剛才把紙吞進肚子里,你怎么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應該是這樣的哦!」父親問我說。

「爸,今天和天狼君說了一番話之後,覺得以前實在太胡鬧了,亦明白禍從口出的道理,所以心里感到悶悶不樂,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逼避不想見家里人,直到我有勇氣將支票交到陳老板手上的時候,我才真正敢面對我自己,所以我不會再亂說話,只會用心看事。」

「嗯,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沒想到,你所謂的師父,死前才教你做人的道理,不過,你也總算沒白費叫了他做師父。老陳呀老陳!我兒子因為你而學壞,最後亦因為你而學好呀!」父親狂笑的說。

「傻瓜!下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開的心事,馬上回到我們身邊,我們不但不會看不起你,而且還會支援你的,知道嗎?」巧蓮笑著對我說。

「嗯,知道了!」我點頭說道。

「章敏,你看我兒子怎么樣?不錯吧?」父親問章敏說。

「邵爵士,你兒子當然厲害,要不然怎會是龍生師父呢?」章敏笑著說。

「哈哈!龍生師父!龍生師父,這四個字值多少錢呢?」父親嘆氣的說。

「爸,您怎么會這樣問呢?」我不解的說。

「龍生,剛才章敏說不希罕一百萬,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會希罕多少錢罷了,難道你不想知道嗎?」父親笑著對我說。

「邵爵士,別拿我來開玩笑嘛!」章敏臉紅的說。

「爸,您好像對章敏很有意思,想她當您的媳婦,是嗎?」巧蓮戲弄章敏說。

「巧姐,怎么你也戲弄我了。」章敏輕輕拍了巧蓮的屁股說。

「巧蓮呀,我當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說過,章敏是個好女孩,而且絕非池中物,如果她看得上龍生,那是龍生的福氣呀!」父親說。

趁父親如此高興,我想也是時候辦妥章太太臨終前交代的事。

「父親,既然您說章敏絕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對您說,章太太臨終前,希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台,您看有這個機會嗎?」我問父親說。

「龍生,這是章太太臨終前的遺願?那你認為她有這個命格嗎?」父親反問我說。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樣,日月同光格局,命宮天輝,對宮千宜,定日月來照,是富貴之兆,並且文昌文曲格命,顯得富貴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生於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於南,南窮土質澤而不燥,稍欠陽龍之氣,故且有帝皇的命格,亦無法成君,即使當了天王巨星,亦難成霸主呀!」我嘆氣的說。

「嗯,一個演員想當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為了完成章太太的遺願,以我們的實力絕非難事你就看著辦吧!但這是章太太交給你的任務,還是等你回來接管我的生意再議,這段時間不妨安排她上演員班,好讓她掌握一些拍戲的技巧和吸取演藝圈的經驗,對她日後的星途應該會有幫助。」父親說。

「邵爵士,您真的答應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說。

「你還是問龍生師父吧!」父親笑著說。

「龍生,你會幫我的對嗎?」章敏轉問我說。

「章敏,我只是幫章太太完成心願,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氣,即使我想幫也很難幫上忙,上了演員班的課程再議吧!」我簡單的回答說。

「我兒子真的變了!變得太好了!」父親欣慰的說。

芳琪和鄧爵士走了回來,交代剛才和保安公司說的事,接著靜宜向他們兩個轉述剛才我和父親的對話,笑得他們兩個不停地望著我和章敏,還說我和章敏是天生一對,羞得章敏臉泛紅霞,接著又緊掐芳琪的脖子逗著玩,以躲避尷尬的話題。

師母辦妥了離院的手續,大家換下醫院的袍服,便跟隨保安人員搭乘電梯離開醫院,途中聽師母說,護士長通知江院長,關於我們堅持離院一事,他沒有任何意見,更沒有挽留的意思,只說「隨他們吧」四個字。

「哎!任憑風浪起,冷眼向江洋,當一個人面對突如其來的事,仍不感半分重視的話,表示已將自己處於最冷靜的狀態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此瀟灑的一面,看來他很快會找上門……」父親嘆氣的說。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你們就盡管望向江洋吧,我自問沒有什么智慧,肯定與風浪,拼個你死我活!」鄧爵士笑著說。

「鄧爵士,看不出你挺夠義氣的,有性格!」章敏誇獎鄧爵士說。

「好說!章敏,這次就給你個機會和我一起打頭陣,罵個夠本的!」鄧爵士得意忘形說。

「鳴天,今回你就盡管罵吧,但記住別粗話連篇,我不想有**份。」父親說。

「邵爵士,我沒聽錯吧?你肯讓我罵記者?意外呀!」鄧爵士愕然的說。

「你不罵記者的話,我們怎能輕易脫身?難為你了……」父親微微笑的說。

「章敏,你還是幫我護著紫霜上車,不要和鄧爵士一起胡鬧,好嗎?」我說。

「嗯,應該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顧她是我的責任,今回我就暫且放過那些記者,下次再和他們算總帳。」章敏負責推紫霜的輪椅說。

「芳琪,我們這么多人,護送我們的車輛夠坐嗎?」我問芳琪說。

「邵先生,車輛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們公司有足夠的車輛,而且每次出外都有後備車輛跟隨,以防萬一。」保安人員回答我說。

「龍生,護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給錢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用你操心。」芳琪竊笑的說。

電梯門一打開,那些被保安人員擋在門口的記者群,在人聲鼎沸的環境下,蜂擁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見之明,懂得聘請保鏢護送,要不然場面失控的損傷,肯定又會算到我們頭上,而芳琪挑選這間保安公司,經驗挺不錯的,他們利用警方對付暴民的盾牌,將我們重重圍起,逐步移出門外,安全的將我們送到車上。

如果說保安公司的經驗不差,那我身邊的女人肯定不弱,她們好像已有了溝通似的,章敏將輪椅上的紫霜,當起了開路先鋒,鄧爵士隨紫霜的身旁,而我和父親兩人,則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後,而且還被家里的邵家女將圍了起來,東有芳琪、南有師母、西有巧蓮、北有靜宜,記者根本沒有機會誣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們為何要苦苦追纏我們,而不去做一些對社會有貢獻的事呢?」鄧爵士上了車後,憤憤不平的向記者們諷刺說。

聽了鄧爵士這番話,我內心不禁竊笑,並問他什么時候曾做過對社會有貢獻的事,結果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其實鄧爵士這句話,說得夠妙的,相信必會搶了龍生的風頭,成為報章雜志的熱門話題,好呀!」芳琪誇獎鄧爵士說。

「哇!我搶了師父的風頭,竟還得到謝大狀的誇獎,看來今天的太陽是打從西邊升上吧,不過,這句對白是有難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話,又不可有失爵士的身份,挺難想的呀!」鄧爵士笑著說。

「紫霜,你沒事吧?剛才有沒有撞到你?」我關心的問紫霜說。

「傻瓜!我是傷殘人士,記者怎么樣也不敢碰撞我的,況且我走也不用走,只是坐在輪椅上,又怎會有事呢?沒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說。

「對呀!你們怎么會想出這個陣容?」我問芳琪和鄧爵士說。

「剛才我和鄧爵士兩人,就是和保安隊的負責人,商談如何離開醫院之事,並且主要不讓記者有誣陷你的機會,要不然怎會談得這么久?」芳琪說。

「哦!真是沒想到,如何離開,亦是保安里頭的一門學問,佩服!」我舉起姆指大聲稱贊說,同時向車內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車後一看,才發現保安人員差不多一百多個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邊。

「親愛的,保安的費用要多少錢?」我小聲的問。

「天價!我還要他們多叫另一隊人馬前來,估計已經在我們的家和父親的家了。怎么了心疼費用?」芳琪扮起鬼臉說。

「這里已經一百多人了,你還再叫一隊人馬前來?那不是天價也不行了,相信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貴的巴士了。」我苦笑著說。

「不管這輛巴士收費有多貴,早已經有人代付了!哼,買性感的晚裝給別的女人就舍得花,用在家里的女人身上就不舍得,小器鬼!」芳琪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並偷偷輕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么時候對你們小器了?言歸正傳,到底誰代付了?父親他老人家?」

「不!你聽……」芳琪從手袋里拿出迷你型的錄音機。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鈕,原來里頭的對話,正是我和鄧少基在警局的對話,現在我終於明白,芳琪當時為何不發一言,原來學會我那旁門左道的偷錄玩意。

「親愛的,你什么時候變成鬼靈精了,竟懂得偷錄這玩意……」我用指頭撼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說。

「龍生,別用詞不當,這並不是偷錄,而是剛巧錄了下來。其實這個玩意,我上學的時候便經常使用,昨晚接獲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殺的片段,所以順便把它帶在身上,以防不時之需,沒想到果然派上用場,算姓鄧的倒霉了。」

「愛人,你打算怎么樣對付姓鄧的?」我好奇的問芳琪說。

「姓鄧的己犯下嚴重的恐嚇罪行,相信明天的報章上,必會又向你發出強烈的文字攻擊,等我收集所有的資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著走,非但告到他那間報館破產為止,亦要告到他無法在傳媒界找到立足之處,同時向他個人追討名譽的賠償,還有這張帳單!」芳琪狠狠的說。

女人狠起來比男人更可怕,而且還是防不勝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短短的時間內,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還處心積慮安排好日後報復之事,今日的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邊有這樣的妻子,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而且我身邊還有這么多妻子,如果個個學她一樣精靈,恐怕我沒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

「親愛的,身邊有你這么厲害的愛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聲的對芳琪說。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竟會愛上你這個死色鬼!」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這個男人很困了,想睡一會……」我把頭依到芳琪的玉肩上說。

「壞透的男人,報應已在眼前,還睡什么,到家了!嘻嘻!」芳琪推開我的頭說。

「哦!真的到家了……」我無奈聳聳肩,伸了一個懶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