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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96 字 2021-10-28

我越來越心急。貓貓的肚子不能再等了,我甚至想放棄這次行動,干脆和貓貓回家結婚,等一切穩定下來再回來處理。但是,想到小月所受的冤屈,所承受的巨大侮辱,我又怒火中燒,恨不得沖進對面的房子,把唐勇打成肉餅!

日子在沉悶中一天一天過去,我和老杜都在心急的等待著時機的到來。終於,好消息傳來了:老劉因受賄罪被檢察院起訴了!得到這個消息的同時,我和老杜臉上終於浮出了久違了的笑容。老劉被起訴,警察內部的障礙已經清除,剩下的時間就是要把手中的證據交到警察手里了,唐勇,你的好日子可以到計時了!

老杜給警局打了個電話:舉報唐勇販毒罪行,並稱我們手里有證據。電話那邊的人很興奮,約我們在文化路見面,當面把東西交給他。我和老杜都很激動,太陽終於要出來了!

走在通往文化路的大道上,老杜一直興奮的在我耳邊說著一些感謝的話語,想起唐進臨死前那未閉的眼睛,我嘆了口氣,這是我對他的承諾,根本不存在幫忙的成分。

突然,心里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直覺告訴我:有危險!

看著我停下了腳步,老杜一臉納悶:「怎么了,石頭?為什么不走了?」我仔細回憶著與警局會話時的一點一滴,冷汗不覺從後背滲出來,「老杜,回去!有點不對頭!」老杜著急的說:「怎么了?馬上快到了啊?我們的目標就要實現了,哪里又不對頭?」

我盯著老杜的臉,顫抖著說:「你有沒有問過那個警察的名字?為什么要我們交東西卻約來這么一個偏僻的地方?為什么他根本沒問東西是什么反而一再催促趕緊交給他?這里面漏洞很多,一定有陰謀!」老杜不是笨蛋,冷靜了一下就慘白著臉說道:「你這么一說我也記起來了,那警察一聽說我舉報唐勇不問情況就老是追問我的名字!看來,內奸不只有老劉,還有這一個!走,快回去!」

我和老杜不敢從原路返回,繞了一個大圈才回到住地。中途果然看到湖南幫的人揣著家伙殺氣騰騰的往我們的會合點沖去,兩人臉色煞白,撫胸暗慶反應及時!回到家里,兩人往床上一躺,呼哧呼哧的喘著氣。我的心里卻萬分悲哀:不知道還有多少內奸,我們應該相信誰?!

以後的日子更加要小心。唐勇已經知道我們手里有他犯罪的證據,肯定不惜一切代價搶過去!總這么躲著也不是辦法,我們要改變行動方向,既然市里警局靠不住,那我們就越級舉報,去省里報案!可是,誰去呢?如果讓老杜拿著東西去省里,萬一被唐勇知道了,攔截下來了我們可就輸得連屍骨都找不到了,我去的話,又放心不下貓貓!其實最好的人選是小果,他的身手我知道,雖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整個湖南幫,但是要自保應該不是問題,距離小果來還有三四天的時間,沒辦法,只有耐心等!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我和老杜嚇了一跳!自從丫頭走後,已經沒人給我打電話了,誰還找我?難道是小果?

不是小果,號碼很熟悉,一接聽我就知道了,竟是劉露!她怎么會跟我打電話?自從上次在我家差點把她喀嚓了,小妮子現在是見了我就躲著,現在居然會主動跟我打電話,看來我的魅力還是蠻大的嘛。

電話里聲音嘈雜,劉露唧唧喳喳的說了些什么我一句也沒聽清楚,干脆讓她先閉嘴,叫她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跟我講話。我聽到電話那邊匆忙的腳步聲,心里一陣好笑,這妮子性子怎么還那么急啊!

過了一會,劉露的叫喊如霹靂般在話筒中傳出來:「石頭,快來人民醫院,貓貓出事了!」

七十九

從老杜家到人民醫院;大約是五公里;我跑步只用了16分鍾!劉露在醫院門口的等我;見到我眼圈一紅;喊道:「貓貓在手術室!」

手術室門口的紅燈一直亮著。我陰沉著臉聽著劉露向我哭訴貓貓受傷時的情景:「——兩個人,都是二三十歲的樣子,攔住貓貓問你在哪里,貓貓說不知道,他們就罵你,貓貓回嘴罵了他們一句,一個人猛的一腳就踹在貓貓的肚子上!——」

嘴里有一股腥味,我知道,嘴唇已經被牙齒咬破了!胸中的怒火讓我再也難以平復,但是我現在不能離開,貓貓還不知道情況!我象只被激怒的豹子,樣子象要吃人,卻只能無奈的在原地打轉。

兩個小時後,綠燈亮了。貓貓被推了出來,我沖上前去,「貓貓,寶貝,你怎么樣?」我撫摩著貓貓的頭發,焦急的呼喚她。「病人還在昏迷,請肅靜!讓她休息一會!」一個白大褂制止住我的叫聲。看著貓貓被推進病房,我突然覺得兩腿發軟,頭也隨即一昏。

老杜在後面一把抱住我,「石頭,你怎樣?沒事吧?」我搖搖頭,甩開他走進病房。一個小護士在門口攔住我,「你不能進去,病人需要安靜!——」我懶得理她,一伸胳膊把她推開,向貓貓走去。小護士還待要攔,旁邊的白大褂嘆了口氣,對她擺了擺手。

貓貓的小臉蒼白的嚇人。只是兩個禮拜沒見,卻消瘦的讓我一陣心酸。我摩挲著那原本豐潤的小臉,突出的顴骨咯著我的手掌,我想叫醒她,嘴巴張開,聲音還沒有發出來,眼淚卻簌簌的滴落下來。為貓貓掖好被子,握著那一雙冰涼的小手,我就靜靜的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已經停止了,我連個姿勢都沒變,只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昏睡中的貓貓,誰叫也不理。

感覺有人在拉我的胳膊,我木然的扭頭一看,是白大褂。被她一直這樣扯著胳膊走到醫生辦公室,老杜和劉露也想跟進來,卻被她阻攔住。坐在椅子上,白大褂輕聲問我:「你是病人的?——」「丈夫。」我回答。白大褂點點頭,嘆了口氣,道:「病人狀況已經穩定了。但是因為遭受外力重擊,肚子里面的孩子——保不住了!你這個做丈夫的,怎么照顧妻子的?她屬於子宮畸形你不知道嗎?受孕幾率小,這次意外流產,子宮受損嚴重,再次受孕的機會估計不大了——」

我已經聽不見她在說什么了。我的腦海里一片空白,卻又混亂成一團。看著她充滿同情的目光,我的心里卻感不到絲毫的憂傷,一切的感覺似乎已經麻木了,或許,痛的極點就是沒有感覺吧?

回到貓貓的病房,看著在床上昏睡的愛人,我的眼睛又逐漸模糊起來。俯下身子,在貓貓冰涼的雙唇上深深一吻,轉身走出病房。老杜看到我出來,叫了我一聲,我沒有理他。他跟在我的身後,一邊走一邊說話,我充耳不聞,只是往前走。劉露也被我的樣子嚇壞了,想幫老杜拉住我,卻不敢靠近,只有拼命的喊我的名字。我什么也聽不進去,也不去聽,瞪著血紅的眼睛向醫院的大門走去。老杜見勢不妙,一把抱住我,我想也沒想,一個「抱膝解脫」把他摔翻在地,繼續向前走。老杜爬起來,又抱住了我,我接著又使了個過肩摔,「嗵!」老杜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頭一下子慣在大理石地板上,鮮血從額頭上流了下來。老杜掙扎著爬起來,走到我面前,沒有抱我,卻揚手給了我一個耳光!

「石頭!不能去!我也知道這事是他做的,可是他並不在場!你這樣去了根本是送死!他可以憑借正當防衛的借口治你於死地!他現在就是想逼你先動手,這樣他就有理由對付你了。他現在肯定是做好了准備,就等你去復仇,可是,除非你有十足的把握,能一舉把他弄垮,讓他再也不能翻身,否則我不能看你去冒險!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馬子還在病房上躺著呢!你死了她怎么辦?」老杜的臉上全是血,面目看起來異常猙獰。

聽了他的話,我渾身哆嗦了一下,貓貓!我的貓貓還在病床上昏迷,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躲在角落里哈哈大笑,我只能看著,無法追究!老杜說的對,我現在不能去找唐勇,我們還沒准備好,去了只會中了他的圈套。可是,那種仇人就在咫尺,自己卻只能冷眼旁觀的痛苦讓我難以自抑,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想籍此來平息心中的怒火,哪知越壓越大,整個胸膛似乎要被火灼裂,耳朵里都充滿了轟隆的鳴聲。

「咚!」攥緊的拳頭重重的砸在牆壁上。殷紅的鮮血順著雪白的牆壁蜿蜒而下,我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緩緩放下了胳膊,默默的轉過身,向貓貓的病房走去。

貓貓是在下午醒來的。看到我的一剎那,眼中沒有痛苦,只有哀傷。無論我對她說什么,她都不理我。我知道她一直不肯原諒我,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她還在怪我的花心,即使丫頭已經離開,卻依舊不能改善我和貓貓的關系。當聽說孩子已經流產的消息後,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的貓貓終於流下了痛苦的淚水,或許,在貓貓的心里,只有孩子才是見證我們曾經深愛的唯一根據。現在孩子沒了,曾經的山盟海誓也全都隨風飄散,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包括那份曾經依戀的感情。

在貓貓的病床前我整整守侯了三天,不吃不喝,也不睡覺。貓貓睡著的時候,我就坐在她的身邊,緊緊抓著她的手,痴痴的看著她。雖然彼此間沒有語言的交流,但是我突然感覺我從來沒有過象現在這樣接近貓貓。第四天,劉露借著休息的機會來醫院,我再也支撐不住,回到了老杜的房間,躺在床上昏頭大睡。

還有一個星期。我已經等不了那么長時間了。我告訴老杜,計劃有變,我不想只讓唐勇坐牢,他傷害了我的女人,殺死了我的孩子,我要讓他血債血償!看著我鐵青的臉色,老杜打了個哆嗦,「石頭,別開這種玩笑,殺人是要償命的!到時候你女朋友怎么辦?」我沒有說話,我不敢想這些,貓貓已經對我寒心,我的離開對她或是對我,可能都是一種解脫。這幾天,我無時無刻不在反省著自己:如果我能好好的跟貓貓談一談,她就不會搬走;如果在她跟我說分手的時候我能有所挽留,她也不會離開我;如果我還想以前那樣對她時時關心,她也不會受傷害!可是,這些只是如果,貓貓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已是深冬。廣東的晚風比平時更加刺骨。我象一具沒有生命的游魂,飄盪在人潮熙攘的大街上。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我想去醫院看貓貓,又怕看見她那冷漠的眼神。老杜怕我出事,想跟來,被我阻止了。或許,我只是想靜一靜,想想我和貓貓的從前,那段曾經的幸福,如今只能存放在回憶里。

超市的燈光朦朧而又飄忽,手里的二鍋頭酒瓶已經快要空了。燈光下,一個女孩子纖細的身影吸引了我的目光,「貓貓?!「我驚喜叫道,扔掉空瓶向她走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她驚恐的轉過頭,卻是一張陌生的臉龐。「對不起,我認錯人了!」頹然的松開手,我無力的坐在旁邊的台階上,石頭,你真是個混蛋!為什么讓心愛的女人一再受傷?難道你真的象讓她們一個個都離你而去嗎?

「大哥哥,買朵花吧!」一個小女孩羞怯的站在我的面前,眼神中充滿了希望。我搖搖頭,買花,現在我能送給誰?我想轉身離開,卻被一個青衣青帽的老尼攔住了去路。

「施主,求個平安符吧,它能保佑你一生平安。」一生平安?我冷笑了一聲,過幾天,我就要去殺人了,它能為我擋刀嗎?右手接過她遞過來的符,隨手往旁邊的垃圾桶一丟,老尼變了臉色,「施主,你冒犯佛祖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你——」後面的話被她卡在了喉嚨里。我的左手里拿著一把錢,是我此時身上的所有,往她的公德箱里一塞,凄然問道:「師傅,有第十九層嗎?我想去哪里!」

下雨了!廣東的冬季很少下雨,雖然雨滴不大,卻令我依然有種快意的沖動。在人們紛紛躲避的時候,我卻走進空曠的廣場,融入到無邊的夜幕中。揚起頭,任憑冰涼的雨點拍打著我的臉,順著脖子灌進熾熱的身體。

天堂和地獄,到底哪里是我的終點?如果可以自己選擇,我應該開啟哪一扇大門?

八十

貓貓的傷情很不穩定,下身一直在大量的出血,整個人也變的虛弱不堪,臉色越發蒼白。我想盡了一切的辦法,給她買來很多大補的東西,可惜,沒有用。貓貓還是一天天消瘦下去。我急的幾乎發瘋,終日狂燥不已,但是到了貓貓身邊卻強抑住自己的情緒,臉上堆滿了笑容。

貓貓還是沒有理我,每天的跑前跑後並沒有讓她正眼看過我一下,既不阻攔,也無欣喜,我沒有怨言。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後世果,今生種者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自己做的孽,後果由我來承擔。

今晚是我最後一次在醫院,小果打來了電話,明早到,他提前幾天趕來了。中午給貓貓的家里打了個電話,電話里我沒有告訴貓貓的爸媽太多,只是說:「媽,機票已經幫你們訂好了,明早一早就趕過來,我有事,這幾天不能照顧貓貓了。」

為貓貓削好一個蘋果,放在床頭的桌面上,我走出了病房,去打開水。回來的時候,蘋果已經沒有了。貓貓不肯當著我的面用我為她准備的一切東西,包括飯菜。忙完所有的事情,我又坐到了貓貓的床前,為她掖好了被子,我沒有象往常一樣拉起她的雙手捧在懷里。我不敢拉,我怕一旦拉起來,我就不忍放開。

貓貓已經睡熟。我關掉房間里的電燈,黑暗中,我緊緊盯著她憔悴的容顏,似要把她的一切都深深印刻在自己的腦海里。窗外的月光傾灑進來,照射在貓貓原本就蒼白的小臉上。我想伸手撫摩,又怕驚醒她,只好把手貼近她依然挺直的鼻梁,感受屬於她的每一分氣息。

眼淚,已經流滿了臉頰。該走了!明天看到貓貓的眼神,我真的不會狠下心離開了!站起身,把貓貓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輕輕放進里面。下了很大的決心,終於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低聲泣道:「老婆,下輩子,我再和你結婚!」悄悄走出病房,轉身關上房門,門縫合攏的剎那,我依稀看到病床上那團彎曲的被子在不停的顫抖,貓貓,你也在哭嗎?

老杜還沒有睡。我坐在上鋪的床頭,點燃一根煙。「石頭,你決定了?」老杜問我。我狠狠的吸了一口,鼻子里重重的恩了一聲。老杜沒有再勸我,他知道我的性格,勸也白勸。「石頭,你心思太重了!」我沒有回答。我跟唐勇的恩怨,他應該有所體會,而且,他也算是一個受害者,所以,我不用為他解釋什么。

「走,出去!好好玩一玩!既然你決定了,老哥也豁出去了!反正也沒幾天好日子了,痛痛快快的玩一晚上!」

世紀豪天。

霓虹燈在夜空中歡躍的閃動著,我仰著頭,看著燈光下那招牌上面四個大字楞著出神。「怎么啦你這是?」老杜在後面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沒來過這地方?」我真是有種想哭的感覺!我來過這,而且不只一次,這里有安然和安靜姐妹的味道,更有小璐的血淚!

直接上了八樓洗腳城。老杜熟門熟路的叫了兩個小姐,看來這家伙是這里的常客。要了兩個包廂,進門的時候,老杜一臉奸笑的對我說:「別給我面子,有多大勁使多大勁!這里的房間隔音很好,放心吧!走的時候你要是不扶牆,別怪你哥不讓你走!」

給我服務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一對小虎牙,笑起來看著倒也很是媚人。「老板,干嗎傻站著啊?第一次出來玩是嗎?沒關系,等會您就不緊張了!來先躺在這!」我依言躺在了按摩床上,小姑娘打開電視機,把聲音開大,走過來問我:「老板,先洗腳還是先按摩?」我沒有做聲,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心事。

女孩撇撇嘴,自顧自的說道:「那我就替您安排了。先洗洗腳吧!」一會功夫,女孩端來一個木桶放到床邊,然後為我脫去鞋子,把我的雙腳泡進桶里面。女孩半跪著,雙手用力的在我的腳上倒拾著。說是為我按摩穴位。手法雖然不是很專業,但是卻很賣力。我有些感動,看著她嫩白的小臉因為用力而漸漸紅潤起來,由於低著身體的緣故,粉色的工作服中鼓鼓囊囊,白光耀眼。我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妮子,怎么連乳罩都不帶!

女孩抬起頭,正好對上我窺探她胸前的目光,嚇得我趕緊避開。女孩輕笑了一下,嬌聲問道:「老板,舒服嗎?」我急忙點了點頭,因來她咯咯的笑聲。洗完腳,女孩拿出一塊毛巾為我抹干,然後飛快的在我的褲襠上掏了一把,端起木桶出去了。

再進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床上悠閑的抽起了煙。女孩坐到床邊,伸出纖纖玉指放在我的肩膀上,慢慢的揉搓起來。「老板,我剛學會的按摩,手法不好,您可不要笑我啊!」我閉上眼睛,任她的雙手在我的身體上游走,思緒卻飛到了兩年前,小璐也是在這里上班的吧?她現在怎么樣了?

「老板,睡著了嗎?」女孩輕聲問我。我睜開眼睛,對她問道:「問你個人,你認識有個叫小璐的女孩嗎?」女孩搖搖頭。「那你認識小雲嗎?」女孩又搖搖頭,「老板,她們是這里的嗎?」我點點頭。女孩又撇了一下嘴,笑道「我還以為老板第一次來這里,原來是個老熟客!」我嘆了口氣,也不辯解。「老板,您有心事?」女孩一邊用手指在我的大腿上劃圈,一邊輕聲問我。我閉上眼睛,沒有回答。

「其實,出來玩就是找開心的。有天大的事也可以先放一放,您說對嗎?」她說的對,我不能總把煩惱刻在臉上,再大的困難也有解決的一天!我睜開眼,對女孩鄭重的說道:「謝謝你!」女孩一楞,既而咯咯笑起來,「謝我什么?我什么都沒做呢!來,翻過身去!」

由於開著空調,房間內很暖和。我順從的讓女孩為我脫去上衣和褲子,全身只穿一條內褲,趴在按摩床上。女孩嫩滑的小手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按著,偶爾在一個部位用力壓擠,很舒服的感覺。就這樣吧,放松自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我對自己說。眼皮有些沉重,身體很疲憊,我感覺真的要睡著了。

背上的異樣卻讓我清醒過來。女孩趴在我的身上,在用自己的身體為我按摩!我清晰的感覺到她胸前的飽滿正緊緊頂在我的後背,那堅硬的兩粒在我的身上若有若無的滑動著,別樣的刺激讓我的全身都緊張起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老板,舒服嗎?」女孩字我的而邊輕聲問道。口中呼出的溫熱象氣如春葯般令我迷失,我轉過身來,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半裸的年輕女人。

工作服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脫掉了。白色的肌膚如象牙般晶瑩,胸前挺拔而碩大,頂端那兩顆嫣紅的櫻桃居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卻絲毫沒有影響整個**的美觀,反而更能勾起人含吮舔舐的**!纖細的腰肢下面,一條白色的t褲,中間蕾絲里明顯耀出一抹黝黑,那鼓起的部位向人們展示著里面的火熱和神秘。我咽了一下口水,腦子里居然空白一片!

「看夠了嗎?」女孩笑著白了我一眼,毫不忸怩的偎在我的身旁,胸前的玉兔在我的胳膊上劇烈的跳動著,「老板,躺下啊,我會讓你舒服的!」說著突然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我象被灌了迷湯,順著她的手勢躺了下去。我從來不跟小姐**,但是,今天,這個慣例會打破嗎?

女孩看起來比較老到。一邊為我按摩,一邊用嘴唇吻著我的胸膛。**已經漲大,許久不嘗肉味的我現在面紅耳赤,顫抖的雙手不由自主的向她胸前的豐滿伸了過去。女孩的小嘴從我的身上漸漸下滑,小手也放在我的內褲上輕輕揉搓。感覺內褲正一點點向下脫落,我的呼吸幾乎停頓了。就在一切大白於天下的時候,我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張憔悴的容顏!

「貓貓!」我在心中大叫一聲,冷水從頭而下;原本熾熱的身體瞬間變的冰涼;我慌忙推開女孩;抓過褲子套在了身上!女孩驚愕的看著我;「怎么了老板?」我擺擺手,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黯然說道:「對不起,我不能!氣氛有些尷尬,女孩收了錢沒做工,自然是不肯出去。我也被老杜下過死命令,一時也走不得,兩個人各懷心事的怔在那里,誰也沒有說話。

「老板?」女孩詫異的看著我,正向重新爬回我身邊,我搖頭說道:「叫我石頭吧,我不是什么老板。我們聊聊天,好嗎?」女孩笑了,道:「石頭哥,您想聊什么?」我問她:「怎么稱呼你?」女孩道:「我叫陶陶。」「陶陶,」我咽了一下口水,對她說:「你會唱歌嗎?」陶陶笑道:「會啊!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還是學校樂隊的主唱呢!石頭哥,你想聽我唱歌嗎?想聽什么歌,我唱給你聽!」

我疲憊的靠在床頭,閉上雙眼,對她緩緩說道:「陶陶,給我唱首《兩只老虎》吧!」

八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