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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07 字 2021-10-28

屋內一時間竟促成了一種奇異的靜默,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唯一的響動就是床上趙芬微弱的嬌喘和呻吟聲。

還是宋衛國最先反應過來,他一翻身從趙芬身上滾下來,一手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驚慌失措的看著葉青。葉青的反應速度本比他快多了,只不過被巨大的心理沖擊震住了,才慢他一步。但等宋衛國剛一動他也反應過來了,只聽他怒吼一聲:「尻你媽!!!」就像一頭狂怒的獅子一樣撲了上去。

宋衛國嚇的肝膽欲裂,「啊!」的驚叫一聲,往旁就躲,伸手往旁邊亂劃拉,想找一件自衛的武器,但還沒等他找著,葉青已經到了他眼前了,確切的說是葉青的拳頭到了他眼前了。

飽含怒火的鐵拳掛著風重重的砸在他的左腮上,鐵蓮花使拳頭的威力成倍增加,就像被鐵錘掄圓了拍上一樣發出一聲悶響,宋衛國隨著拳鋒一甩臉,像個小孩兒一樣毫無反抗能力的被一拳砸倒,左臉頓時腫起來了,幾科斷裂的牙齒帶著血從嘴里吐了出來,一股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三腳架也被撞倒了,攝像機啪噠一聲掉在地上。

蜷縮在牆角的女人發出一聲尖叫,爬起來往外面就跑。葉青一閃身擋她面前,一把抓住她頭發往旁邊一甩,接著揚手就是一耳光。女人發出一聲悲鳴,身子越過床面撞到五斗櫃上,嗵的一聲又摔在地上,頓時爬不起來了。

「你他媽逼老實點兒啊!」葉青指著她惡吼了一聲,然後跨前一步伸手掐著脖子把宋衛國從地上拽起來了,他的主要目標還是宋衛國。

宋衛國此時只覺腦袋嗡嗡直響,眼前金星亂冒,半邊臉疼的都麻木了,滿嘴腥咸的液體。他喘著氣兒,話都說不清楚了,搖擺著手「別……別…打……有……話好……」

還沒等他說完,葉青又一拳到了,這一次覆蓋了他的左眼和鼻梁,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音,原本很挺的鼻梁塌了下去,兩個鼻孔涌出兩股血流。跟著一連串組合拳雨點般的狠狠砸在他頭上身上,把他打的東倒西歪退到牆角,雙手抱著頭,嘴里大喊救命。葉青哪聽他的,他越喊他打的越狠,疼痛刺激的宋衛國也急了,突然上來一股狗急跳牆的勁兒,不知哪來的力氣猛一掙擋開了葉青的胳膊,穿著個白襯衣,敞著懷,光著下體,抱著頭往外就跑。

葉青怎肯放過他,轉身兩步就追上去了。宋衛國連滾帶爬跑到外屋一推防盜門是關著的,他急的不行,忙去開鎖,可這時已來不及了,葉青從後面一把拽住他頭發,往後一拉,胳膊肘一頂他後頸椎,宋衛國立刻像吊死鬼一樣翻起了白眼,舌頭也伸了出來。緊跟著葉青馬步一扎,身子一轉,腰一使勁,屁股一頂,胳膊一發力,宋衛國1米85高、80公斤重的身軀在離心力的作用下雙腳離地被背了起來,越過葉青的肩膀一個馬趴結結實實摔在水泥地板上,可能是觸地的時候骨頭接觸了地面,發出很悶的「咚」的一聲,宋衛國慘叫一聲,抱著膝蓋就地打滾,表情痛苦之極。

可葉青這會兒是不會可憐他的,他只想把他整死,死的越慘越好,宋衛國痛苦的表情在他眼里真是讓他心情大好。他蹲下身,對准宋衛國的左下腹部腎臟的位置卯足了勁兒一拳搗了下去,這一拳用勁之狠連拳頭幾乎都陷到肉里了,宋衛國一下張大了嘴,眼珠都要瞪裂了,氣都喘不上來,臉疼的都扭曲變形了,像個蝦米一樣縮成了一團,黃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滾落,一個清晰的、紫紅的血拳印兒留在了宋衛國身上,並由紫開始發黑,演化成血腫。

見宋衛國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葉青站起來稍微歇了一下,用繩子捆住他雙手,把他像拖死狗一樣拖到卧室里,一抬頭看見那女人不知什麽時候爬起來了,正想去摸手機,葉青暴喝一聲:「放下!」女人嚇的尖叫一聲,用手護著臉,直往床底下鑽。

「不許叫!出來!」葉青走到床前,拿起手機,看了看通話紀錄,最近撥出的號沒有110,而是一個陌生的號,時間不是剛才的。

「叫你他媽出來!聽見沒有!?你他媽想挨哪!?」葉青彎腰一把抓住她腳脖子,把她拖出來,兩條腿一高一底劈叉著,裙內風光一覽無遺,高彈深肉色絲襪襪口直勒到大腿跟,陰部黑茸茸一片,竟沒穿內褲,女人嚇的鼻涕眼淚一起流出來,大叫:「別打我,別打我。」一股熱尿噴涌而出,她嚇的失禁了。

葉青一皺眉,厭惡的松開手,對那女人說:「你他媽剛才給誰打電話呢?」

「沒、沒有。」女人驚恐萬狀得看著他,「我還沒來的及打……」

「你他媽是干啥的?」葉青開始審問她。

「我……我不關我的事,我沒干壞事……大哥……真不關我事啊……」女人哭著說道。

「她媽不許再哭了,聽見沒有!?你他媽找抽呢你?」葉青惡聲罵道,並做勢要動手,女人嚇的一扭頭,眼一閉,哭聲嘎然而止。

葉青坐床上呼哧呼哧歇了一會兒,此時他已恢復了理智,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趙芬,趙芬微微扭動著身體,兩條腿緊夾著摩擦,眼睛閉著,口中發出充滿發情的嬌喘和呻吟,好像在作一場春夢一樣沒睡醒。他摸了摸趙芬的額頭,很熱,身上皮膚也很熱,好像被人下了葯一樣的狀況。

他心懷疑慮,此時他不敢斷定趙芬是和宋衛國通奸了,看情形難道是宋衛國**了趙芬,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趙芬被下了葯是確信無疑的。

他走到女人跟前,問道:「你們給她下了什麽葯?」

「我……我也不知道,是……是他」女人哆哆嗦嗦的一指宋衛國,宋衛國現在整個人軟軟的堆在牆角,只知道喘氣,眼珠還能活動。

「他怎麽啦?」葉青追問。

「他說……說這種葯是外國進口的,叫……什麽金蒼蠅,說……說……」

「說什麽!?你他媽一次說完行不行?你真他媽找抽哪!」葉青急的又想扇她。

「別…別,他說……他說女人吃了這種葯就會發情,就會想男人,作到**葯勁兒才會過去,如過等葯勁兒自己過去葯里的毒性會留在身體里,對身體不好……別打……我知道的都說了……不關我事啊……」

葉青一聽,看了看趙芬的情況,覺的女人沒說謊。他想了想,又問道:「你們,為什麽要給她吃這種葯?」

「是他讓吃的……,我不知道。」女人又指了指宋衛國。

「你們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嗎?」葉青出其不意突然問道。

「啊!?」女人一仰臉,驚詫的看著葉青,葉青從她的表情里知道了答案,他的怒火又頂到腦門上了。

「說!為什麽用這種葯?」

「以……以前是……後來,後來她不想了,然後……然後就……」女人說不下去了。

葉青基本明白了,趙芬不想再和宋衛國好了,宋衛國就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該怎麽辦呢?他表情復雜的看著躺在床上的趙芬…………。

趙芬在朦朧中聽到了一些聲音,但她不想去管那是什麽,她只想有個男人快來占有她的身體,讓她得到**,不要再讓她受這欲火的煎熬。她的記憶在宋衛國給她喝下了那杯飲料後就變得不真實了,她只覺得一個男人的軀體壓上來,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挑動著體內的**之火,**著自己的**,蹂躪著自己的媚肉,她不知道這男人是誰,她只知道他讓她很快樂,體內焚燒的**隨著這一撥撥的快感從周身的毛孔流出體外,她尖叫著、呻吟著往頂峰邁進。

但離登頂就差一步時,支撐她體內的那根動力之源消失了,緊跟著她不可抑制的往下滑落,她拼命阻止,可沒辦法,快感如退潮般從她身上消失了。她跌入了空虛的谷底。她是多麽渴望一根**的插入,不管他是誰,只要他能把她帶入**,她願意為他做任何事。

就在她飢渴難耐焦慮不安的時候,一個強健的軀體趴了過來,一根熱騰騰的巨物塞滿了她的腔道,她爽快的尖叫,這個感覺很熟悉,這股男性迷人的氣息,是如此的親切,但她不願想正占有自己的男人是誰,她只想熔化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只想熔化在他強有力的**中。

終於,她攀上了頂峰,火山噴發般的強烈**讓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飄了起來,飄過了天,飄過了海,飄過了時間和空間的界限,飄到了世界的盡頭……。

趙芬睜開眼睛,模糊的視線慢慢變的清晰,頭好疼,我這是怎麽啦?宋衛國和朱自容……對了,他們給我喝了什麽……她腦子一片混亂,閉上眼睛甩了甩頭,然後睜開。

然後她看到了她的丈夫葉青。

趙芬捂著臉,痛哭失聲,巨大的痛楚撕嚙著她的精神,羞恥、愧疚、絕望充滿了她的心,悔恨的淚水順著指縫流下。

她哭的嗓子都啞了,但嗓子的疼比起心中的痛苦和悔恨要輕萬倍,她一遍又一遍的詛咒宋衛國,也詛咒自己,正是自己的一時亂性,種下了今天的苦果。丈夫是那麽愛自己,可以說是用全部的生命來愛她,可是自己給予愛人的卻是深深的背叛和傷害,是如此不能原諒的錯誤。

她以前曾不止一遍的問自己為什麽,為什麽自己明明深愛著丈夫,卻還能和別的男人上床?難道這真的像宋衛國所說的是人類的天性本能,和愛情無關,是純肉欲的互相吸引。她也曾自欺欺人的相信過這種狗屁理論,為自己的行為減輕一點負罪感。但從那天她在醫院見到丈夫躺在病床上的那一瞬間起,她知道她錯了,她對丈夫的愧疚驚天動地的爆發了出來,她感到她玷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感到自己是多麽的淫盪,感到自己的身體的多麽的污穢。她知道了自己和丈夫之間的愛情是別的東西所不能取代的,她不想再傷害他們的愛情了,否則即使丈夫不知道她自己也會受不了的。

她果斷擺脫了和宋衛國那敗德而淫盪的關系,小心翼翼的回到丈夫身邊,發誓再不做對不起他的事。可現在,一切都完了,她就感覺自己的世界崩潰了,感覺人生走到盡頭了。當說出了一切後,她有了一種要失去愛人的覺悟,這種感覺是如此的難過,以至於讓她想到了死。她毫不懷疑如果最終無法挽回的話,她絕對會去一死以洗刷自己身體的污穢和丈夫的恥辱。

葉青的心很痛,妻子嘶啞的哭聲好像一把刀子在里面攪。

看著捂著臉癱跪在床上哭的死去活來,淚如雨下的趙芬,他感覺到胸口好像壓著一塊大石頭,悶的難受。滿腔的憤懣、恥辱、羞怒等負面的情緒無處發泄快要把他弄瘋了。他好想仰天狂嘯,把所有心里的委屈吼出去。但他沒有,他只是默默的坐下,默默的點了一根煙,像尊雕像一樣坐在床邊,背對著悔恨哭泣的妻子。

趙芬的情況他已大致猜到了一些,但經她剛才親口說出來,還是給了他巨大的沖擊,他實在無法想象一向溫柔賢淑的妻子居然能背著他做出這種事來。他低著頭,一根接一根的抽煙,腦子里回盪著由趙芬敘述出來的那一樁樁一件件,好像放電影一樣漸漸在眼前清晰………………。

時間倒回到兩個月前,一切都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

7月22日,星期四,已是快晚上10點了,趙芬臉色紅潤有些步履不穩的走出了燈火通明的海鮮城。她有些醉了,今天喝的有點多,剛才那兩個討厭的男人不斷的拿酒灌她,她酒量本來就不行,要不是老板幫她擋了不少,估計這會兒連路都走不了了。

想起老板宋衛國,趙芬就覺得心里有種怪怪的滋味,身材高大、成熟幽默,長的也挺有男人味兒,35歲事業有成,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期。如果不是自己有了葉青,說不定也會對他產生好感呢。其實自己現在就未必對他沒有好感,在公司里,她早就發覺宋衛國在工作上明里暗里經常幫著自己,令她很感激。

女人都是感性動物,所以趙芬一遇到公司里有加班的情況總是不說二話,她想努力工作以回報宋總對她的關心。當宋衛國有一天提出來讓她和他一起去陪宦戶吃飯時,因為還有別的同事一起去,她也沒想那麽多就答應了。她以為就是一兩次的事兒,沒想到既然開了頭,後面的就不好拒絕了。每周都是一兩次,有時一星期兩三次,人數慢慢變成了她和宋總兩個人。每次出去為了不讓丈夫多心她都說是在公司加班。頻繁的出去已經影響到了她的生活,她能看出來,丈夫葉青雖然嘴上沒說,但好像有點看法了。她一邊走一邊想著,怎麽用一個婉轉的說法拒絕以後的飯局。

「趙芬,你怎麽樣,能不能回去啊,我送你吧。」一聲低沉溫柔極富磁性的男中音在耳邊響起,同時一只手輕輕的攬上了她的腰,是老板宋衛國。

「啊,宋總,沒事,我能走。這兒離我家也不遠,我坐公交就行了。」趙芬雖然經過這一段時間來和宋衛國的關系很不錯,但她認為只是好朋友的關系,宋衛國有好幾次對她有明顯的暗示,她對此不是沒有察覺,但她不想和他有超越朋友友誼的關系,她已經有愛人了。所以,她輕輕的扭了扭腰,技巧的擺脫了宋衛國的手。

宋衛國的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但很快又調整好了狀態,「公交,現在沒車了吧?這幾天晚上路上治安不太好,還是我送你吧。」說著給趙芬拉開了車門。

「不用,真的不用了,宋總您還是先走吧。」趙芬推辭道。「呵呵,怎麽,你還怕我吃了你呀?」宋衛國站在那里沒動,依然為趙芬拉開著車門,目光充滿真誠的看著趙芬,一副你不上車我就不走的架勢。

趙芬看此情況,也有點無可奈何。哎,算了,畢竟他是老板,也不能太讓他下不來台,哦,自己兜里好像還沒零錢,坐就坐吧。她只得笑了笑,「那謝謝了啊。」但是她沒進宋衛國給她打開的副駕駛那一邊的門,而是自己拉開了後坐的門,鑽了進去。

兩人一路上聊著天,車子在路上行駛。宋衛國沒有再在語言上給趙芬進一步的表示,完全是朋友間的聊天兒。宋衛國一連說了幾個笑話,逗得趙芬笑聲不止,氣氛變的很融洽。連趙芬心里都覺得剛才對宋總的態度好像有點不合適了。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再提以後飯局的事了。

車子到了省建六公司所在的廣華路路口慢慢的靠邊停下了,這是條不寬的路,總長就是400多米。由於夜色的關系,這條路顯得黑咕隆咚的,幾個路燈發散著昏黃的燈光,路口這里離趙芬住的家屬院還有一段距離,大約就是二百多米的樣子。

宋衛國把車停好,扭頭對趙芬說:「行,我就送你倒這兒吧,回去早點休息,你今天喝的可不少。」

趙芬也想在這里下車,她總覺得自己讓別的男人一直送到家門口的話不太好,她很高興宋衛國這樣善解人意。她下了車,對宋衛國擺了擺手,「路上慢點兒啊。」然後轉身向家走去。

省建6公司家屬院並不是直接就在這條廣華路旁,而是在路邊一條東西走向的比較寬的胡同里,家屬院大門朝著南。趙芬走在路上,腳步不由自主的加快。路上的路燈光線太暗,只能照清楚1、2米的范圍,周圍仍是黑燈瞎火,好幾個平時亮的路燈今天都不亮了。但好賴路上還有一兩個行人,而且這也是快到家門口了,她雖然心理緊張,但並不害怕。

來到胡同口,原來這里也有一個路燈的,但真是見了鬼,今天也不亮了,路上的幾家小商店小賣部也關門打烊了。趙芬有點後悔干嗎不叫宋總多送一段兒路,哎,快點走吧。走了大約十幾米,趙芬好像影綽綽看見路邊停著一輛白色面包車,兩個黑影像兩塊大石頭一樣蹲在路旁。趙芬沒由來心里一驚,心怦怦的跳起來,低著頭快步幾乎是小跑著往前走。

突然,迎面一個黑影像是從地里冒出來一樣,擋在了趙芬的面前。趙芬猝不及防,一下撞在了他身上。趙芬嚇了一大跳,驚叫一聲,但還沒叫出一半,嘴就被從後面捂上了。後面上來的兩個人擰住了她的胳膊,抱住了她的身子。趙芬嚇懵了,腦子里閃出「流氓」兩個字。她奮力的掙扎,無奈強有力的幾條胳膊牢牢控制著她,一把冰涼的金屬片貼在了她的臉上。「再亂動老子捅了你!」聲音低啞、凶狠。

趙芬嚇的不敢動了,知道那肯定是刀。她長這麽大從來沒遇見過這種事,大氣兒都不敢喘,生怕刀子一動傷到自己。此時她心里真是急悔的要死了,她真是恨自己為什麽不讓宋總多送一段路,為什麽不打個電話讓丈夫出來接一下。她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急切的盼望能有個人出來,那怕是從這里路過一下也好,可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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