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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50 字 2021-10-28

看看天色,春妮拉著天賜的手,羞紅著俏臉,道:〃天賜,過了一會了,我們趕快去吧,不然來不太時間到山頂了。〃留下已是變為普通蛇的飛雪銀練,天賜重新抱起春妮,輕喝一聲,風弛電掣般奔向山頂。

一路上再沒有遇上任何阻礙,春妮窩在天賜懷里,只覺得得耳邊風聲呼呼作響,悠閑的閉上美目,待再睜開時,天賜和她已是站在了熊熊燃燒著的火盆旁。

春妮美目異彩連閃,看著天賜一把拿下象征著勇者至高無上的稱號的旗幟,不由得芳心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樣。

趙旺見天賜果然沒有令自己失望,心里自是高興萬分。

在全村人的歡呼聲中,天賜接過新一任勇者的腰帶扎在腰上,雙目炯炯的看著所有人。

這其中自是以王蓉秦家母女和剛和天賜結下合體之緣的春妮最是高興。

穿過眾人的身影,天賜的目光落在了在人群後面的一個人身上。

梵琴,此時的梵琴給天賜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雖說她也是在和大家一起歡呼,但是透過她的笑容,天賜卻感覺到她笑容背後的異況。

那是一種驚恐,一種掩藏在笑容背後,而且掩藏得很好,令人無法去細想的驚恐。

天賜卻深深的感受到了。

所以天賜會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這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說她沒有得到這屆的勇者稱號,可是她已經擁有了這個稱號,不應該這么落寞的,而且為什么現在的她看起來是那樣的孤獨?

帶著這種疑問,天賜與歡呼的人群一一告別,回到了家中。

這天,天賜在房間里溫習著本草綱目。

用杜夫子的話來說,天賜真是千年難遇的一個奇才,自己窮畢生精力尚未研究透的本草綱目,天賜卻在僅僅一個月的時間里,就達到了自己三十年的境界,杜子明沒的話說,只是欣慰,想不到這樣一個鬼才竟然被自己挖掘到,年埡老天還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又眼乍開乍合之間,一股懾人的精光忽隱忽現,無形中,天賜變得更加的成熟和穩健,透露出了與年齡大不相符的魅力。

「天賜。」

王蓉推門而入,美目閃著異彩,看著這個自己的心頭肉,給自己帶來無尚榮耀的寶貝兒子。

天賜深吸一口氣,從本草綱目博大精深的學識中回過神來,轉頭看著王蓉,微笑著道:「媽媽,有什么事嗎?」

王蓉看著天賜,忽的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眼前的這個英偉男孩好像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王蓉輕咬著粉紅的香唇,輕聲道:「杜夫子來找你了,正在大廳里面,說有急事要對你說。」

天賜一聽是杜子明來了,立馬起身,應了一聲,忙往大廳走去。

杜子明正在大廳里面踱來踱去,見到天賜出來,二話不說,拉起天賜就往外走。

天賜一頭霧水的跟著杜子明到了他的住處。

進得門,天賜一愣。

項老師也在,而且……

梵琴竟然也在里面。在她的身旁還有著一個談不上很美,但卻讓人有種想立即一親芳澤的中年美婦。

是梵琴的母親,唐菊。

讓天賜大為吃驚的正是梵琴。

與前兩天相比,梵琴明顯的消瘦了,而且,俏臉已經沒有了原先的紅潤光澤,沒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讓人不安的驚恐。

縮在竹椅上,蜷成了一團,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此時的梵琴,嬌軀正自輕輕顫抖著。

唐菊焦急的看著自己的女兒,素白的玉手輕輕撫在梵琴光潔如玉的額頭上。

項長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學生,老臉泛開笑容,打量著天賜,眼中忽的閃過一絲精光,一閃而逝,回頭看著杜子明,點了點頭。

杜子明叫天賜坐下,淡淡的道:「天賜,來,你來給梵琴探探脈,看看她是什么原因,為什么會害怕成這樣,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天賜卻並沒有去探梵琴的脈,只是稍微瞟了一下梵琴,便道:「老師,不用探了,天賜已經知道了梵姐姐的病因。」

項長眼中閃過一絲驚奇,回頭看了看杜子明,後者含笑不語。

天賜緩緩的道:「梵姐姐並沒有生什么病,她只是受了驚嚇,而且……」

天賜遙指著梵琴,道:「她受得驚嚇並不是一點點,肯定是受到了超過了她能承受的范圍,從而導致了氣血不和,中氣受損,陰氣阻滯。」

手上一熱,一雙柔軟的玉手拉住天賜的手,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撲鼻而來。

唐菊緊緊拉著天賜的手,道:「天賜,你真的是如杜大夫所說,杜大夫說你有辦法治好梵琴的。」

天賜俊臉一紅,不安的輕輕抖了一下手,道:「唐嬸,天賜沒有老師說得那么好。」

唐菊回頭看著杜子明。

杜子明微微一笑,對著天賜點了點頭。

天賜赧紅著俊臉,對唐菊道:「唐嬸,天賜會盡力的,只要天賜有這個能力,天賜絕不會放棄的。」

項長點點頭,看著自己這個最心愛的學生,慈愛的道:「那天賜你說說看,該用什么葯治呢?」

天賜微吸一口氣,道:「醫學上有雲,大凡是經過外來事物所引起的精神奇症,葯石並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而只能起輔助作用,要想徹底根治這一症狀,減輕患者的痛苦,那只有一個辦法。」

天賜眼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只有帶著患者到引起她恐懼的環境中再重新經歷一次,找出其根源,才能對症下葯,葯石也才能起到其作用。」

杜子明有意的道:「我用最好的鎮定葯給她吃,使她的精神狀態穩下來,這樣不可以嗎?」

天賜搖搖頭,道:「不行的,就算是最好的鎮定葯,也只是治表不治本,並不能根除患者內心和精神上的恐懼,甚至說不定會起反作用,因為葯石壓下來的,終有一天會在相似的環境中重新爆發,那時再要治就更加的難了。」

杜子明點點頭,欣喜的看著自己的得意弟子。

項長道:「那有什么地方會讓梵琴產生這么大的變化呢?這么恐懼,我看……」

說到這里,身體突的一震,眼光瞟向杜子明和天賜。

杜子明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卻並沒有說話。

唐菊聽得一頭的霧水,美目露著一股期盼,看著天賜。

天賜眼光落在梵琴身上,輕聲道:「梵姐姐是村中的勇者,那她的心志和接受環境考驗的能力必是異於常人,一般來講,不可能受到這么大的刺激,可是既然能讓她驚嚇成這樣,天賜想,也就只有一種地方。」

唐菊靜靜的聽著天賜的話,她卻並沒有發覺到,自己已在無形中將天賜當成了救世主。

天賜看了看杜子明。

杜子明對他頷了頷首。

「禁地。」

異口同聲,師徒倆就像是說好的一樣。

唐菊嬌軀猛的一震,美目射出一股不可能的神色,俏臉一下變得慘白。

天賜語氣肯定的道:「是禁地,只有禁地,才能讓梵姐姐精神受到這么大的刺激,而且是地獄林。」

其余三人同時身體大震。

項長驚訝的道:「天賜,你為什么這么肯定是地獄林,而不是蒿草林?」

天賜看著項長,淡淡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蒿草林我已經走過了。」

一語驚起千層浪。

唐菊傻傻的看著天賜,她搞不懂天賜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項長則是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天賜,一言不發,只是眼中的異彩更加的旺盛了。

只有杜子明依然是臉無異色,看著天賜,許久才道:「天賜,你決定好了,不再考慮了?」

天賜搖搖頭,緩緩但堅定的道:「不用再考慮了,老師,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梵姐姐這樣下去了。」

項長不言不語,只是上下打量著天賜。

突的一聲尖叫打斷了眾人的思緒。

唐菊的哭叫聲傳和眾人耳際。

「琴兒,你不要嚇媽媽,你不要嚇媽媽啊。」

梵琴尖叫著在唐菊懷里,美目緊緊的閉著,嬌軀盡其可能的縮到最小,小嘴喃喃自語著:「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過我吧,我不想的,我真是不想的。」

天賜想也沒想,一步跨到唐菊身邊,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一排泛著亮光的銀針躍入眾人眼中。

拈起一根銀針,天賜手一揚,輕微的破空聲中,銀針插進梵琴頭頂三分之一,再拈起兩根,左右手各一枝,同時插進梵琴左右側太陽穴。

落針之迅速,認穴之准確,力道拿捏的力度,一切顯得是那么的嫻熟,直看得杜子明樂開了老臉。

下針完後,天賜手掌輕輕的貼上梵琴粉背,一股柔和之氣緩緩緩輸進梵琴體內。

梵琴漸漸的平靜下來。

天賜收回手掌,取下梵琴頭上三根銀針,包好放進懷里,觸摸著另一個小布包。

那是杜子明千叮嚀萬囑咐不可輕易使用的八根銀針。

天賜堅定的道:「不能再等了,明天我就帶梵姐姐進地獄林。」

說畢對三人道:「兩位老師,唐嬸,不要告訴媽媽天賜去哪了,不然她又要擔心的。」

唐菊美目泛著晶瑩淚花,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項長看著天賜,心里叫著:「童長啊童長,你隱姓埋名這么多年,不就是為了找這樣一個人嗎?如今就在眼前,你還有必要再尋尋覓覓嗎?」

地獄林。

經過天賜短暫的治療後,梵琴基本上恢復了神智,只是對於一個少女來說,曾經的經歷總是那么的痛苦。

站在地獄林入口,天賜看著豎在入口處的警告牌,一言不發,回頭看著梵琴,微微一笑。

梵琴掩飾不住自己心里的恐懼,顫聲道:「天賜,真……真的要進去……進去嗎?」

天賜眼中閃過一縷精光,一閃而逝,伸手牽起梵琴柔軟雪白的玉手,鼓勵道:「梵姐姐,你一定要進去的,不進去,你怎么能夠擺脫你心中的恐懼呢?你放心,只要有天賜在,沒有任何人任何東西可以傷害到你的。」

梵琴俏臉微微一紅,纖手被天賜握在手里,就在這一刻,她只覺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涌上心,美目晶瑩的看著天賜,輕咬著粉紅的櫻唇,「嗯」了一聲,纖手一緊,反握住天賜手掌,輕聲道:「天賜,姐姐……姐姐的一切就都交給你了,你要永遠保護姐姐的安全,好不好。」

天賜想也沒想就應道:「梵姐姐,天賜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卻並沒有去想梵琴話語中所含的深意。

梵琴心里一甜,剎時只覺得什么都不再害怕,仿佛天賜就是她自己的保護神一般。

天賜握住梵琴纖手,定了定神,步伐緩慢但卻異常堅定的越過警告牌,走進令全村村民都談之色變的禁地之一。

梵琴俏臉慘白的緊緊偎在天賜身畔,纖足輕輕顫著,隨著天賜步伐的移動,腦中又幻起那天的噩夢,那個虛無瞟緲的陰冷的聲音好像又響了起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傑傑傑傑……」

天賜感覺到身邊的俏佳人體溫突然一下急劇下降,心里一驚,知故地重游,她必是又想起了那天令她驚悚的經歷,意動之下,一股柔和的氣息從手心輸進梵琴體內。

梵琴呼了一口氣,嬌軀一扭,撲進天賜懷里,玉手摟上天賜脖子,修長的粉腿張開左右夾在天賜腰上,俏臉埋進天賜胸膛,喃喃輕訴:「天賜,我怕,我怕。」

軟玉溫香抱滿懷,突如其來的艷福令得天賜心跳加速,雙手情不自禁的移到梵琴豐滿翹挺的香臀上,托住梵琴美臀。

梵琴嬌軀輕輕一震,纖手將天賜脖子摟得更緊了。

天賜懷抱著美人,拋開心中綺念,打量著這到處充滿陰深恐怖的禁地。

高聳入雲的參天大樹虯結交錯,一顆挨著一顆,地上長滿各式各樣,奇形怪狀的奇花異草,常年未曾有人進過的緣故,到處顯得陰冷,絲絲若隱若現的霧氣從樹與樹之間的空隙中冒出來,卻是五顏六色。

不知從哪里吹過來的山風,在這里面卻是顯得異常的陰寒,鑽進衣領,令人情不自禁的哆嗦抖顫,猛起雞皮疙瘩。

陽光明顯是過分的不足,最讓人不安的是,樹林中那種異於平常的寂靜,好像這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死的,死氣沉沉,顯得無任何生機,這種莫名的空寂讓人從精神上產生出強大的壓力,顯得無所適從。

腳下移動帶來的輕微的「沙沙」聲,在這里面卻是顯得那么的刺耳,那么的令人不安。

空盪,寂靜,死一般的沉靜,無任何生氣的環境。

天賜卻是另一般的感覺,在這空盪盪的樹林中,懷抱著一個千嬌百媚的美少女,雙手感受著少女的處女屁股傳來的肉感,胸脯被梵琴豐滿高聳的酥胸頂著,隨著腳步的移動,梵琴珠圓玉潤般的**在他的胸脯上磨來磨去,別有一番滋味,忍不住雙手在梵琴的香臀上輕輕揉捏撫摸起來。

輕「唔」一聲,梵琴香臀在天賜手掌中輕輕一扭,卻並沒有任何的動作,任天賜輕薄著自己。

突的,天賜只覺得一種異感自外界傳入。

頭猛的向左側一扭。

余光瞟處,一道淡淡,似有若無的黑影從不遠處的樹叢中一飄而過。

天賜輕叱一聲,抱住梵琴,腳尖一點,迅猛的撲向黑影消失處。

落地身體團團一轉,卻未發現任何異常。

要知道,天賜現在已和宇靈神合二為一,再加上飛雪銀練的精氣,在這片樹林中,又有什么可以逃過他的感覺。

天賜警惕的看著四周。

更加陰冷的山風從四面八方撲來,那種可以凍僵人的陰寒帶著一股隱約的凄歷聲拼命的朝兩人撲著,卻在一接觸到天賜,就被天賜體內隨即而生的陽氣撲散。

同樣,在天賜懷里的梵琴也是感到溫暖如春。

一聲陰冷不像是人世間所有的輕「咦」傳入天賜耳朵,似乎有人在一旁操控著這令人膽寒的陰冷。

天賜想也不想,中指抵住拇指,沉喝一聲,一下彈了出去。

輕微的破空聲,一縷指風電光火石般的射向右側的樹林中。

卻是如泥牛入海,毫無回音。

突的狂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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