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次次的發誓再也不會這樣了,但彷佛命運在故意捉弄我,在不久後的一天,我徹底墮落了。
那一天,我有些事提早回家了。家里很靜,我以為阿媽又和譚叔出去了。
當經過阿媽的房間時,我看到房門是虛掩的。我隨意的向里掃了一眼,頓時便愣住了。
原來阿媽正在換衣服。
此時她只穿著貼身的內衣褲,把渾圓的粉臂和纖細雪白的大腿裸露在外面。
阿媽正低頭在衣櫃里找著衣服,一點也發覺春光已泄。
明顯的阿媽比我上次看到的更豐滿了,更白嫩了。
雖然阿媽的內衣非常的保守,我無法看到她的**和屁股,但這已不重要了。
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那雪白修長的大腿上,那強烈的感官沖激已讓我戰栗不已了。
幾乎在一瞬間,我的**便已充血脹大,堅硬的似乎要破襠而出了。
此刻,一切倫理道理都已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我近乎貪婪的欣賞著阿媽的身子。
心跳的好利害,我用手緊緊的摀住胸口,生怕一松手,那顆沸騰的心會立刻蹦出來。
直到阿媽快換好衣服,我才不得不悄然離開。
阿媽居然沒有發現我回來,換好衣服便急匆匆的出了門。而我則痛苦的倒在自己屋里,熊熊的欲火煎拷著我,卻無處發泄。
我來到浴室,想沖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到浴室後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放在一旁的阿媽的內褲。
就像中了魔咒一樣,我下意識的拿起了那件還帶著阿媽體溫的粉底碎花綿布內褲,這一定是阿媽剛洗完澡換下的。
這件由阿媽親手做的,試樣保守的內褲,此時卻對我散發著無窮的誘惑。
盡管殘存的理智不斷的阻止我,但我仍毫不猶豫的把它放在我的臉上磨挲著,痴迷的嗅著,舔著,彷佛我正在品嘗的是阿媽那迷人的**。
內褲上殘留的阿媽的體味,讓我快要瘋狂了。
身下的**已成了一根燒紅的鐵棒,我忍無可忍的脫下褲子,用阿媽的內褲裹住我的**,幻想著阿媽的身子,拚命套弄起來。
當我將一腔濃精噴射在阿媽的內褲上時,我痛苦的哭了。
我已經無法面對現實了。
逃避也許是現在最好的辦法,我拚命的工作,以便讓工作的壓力使我能暫時忘掉這一切。
我還學會了醺酒,經常喝的大醉,希望用高濃度的酒精來麻醉自己那變態的靈魂。
但當我一身酒氣的回到家,看著阿媽阿媽忙前忙後的照顧我,給我擦臉洗腳。
我又後悔極了,不應該讓阿媽為我這樣操勞,也很害怕自己酒後胡言亂語,說了不該說的話,讓阿媽傷心。
可是阿媽無法懂得我內心的變化,她只是以為我在工作上壓力太大,仍是一如即往的關心著我,耐心的勸我。
一天我下班後,發現阿媽不在家,這時已經很晚了,我擔心阿媽出了事,忙下樓找。
在街心花圓里,我看到了阿媽,她和譚叔有說有笑的說著話,他們坐的很近,親密極了。而且我竟然看到阿媽的手正被譚叔緊握著。
當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彷佛突然被重重的猛擊了一下。
我扭過頭去,真的無法接受這一切。此時此刻,我無法再欺騙自己了,也不能再逃避了。
我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無可救葯的愛上了阿媽。
那一夜,我喝的爛醉如泥,醉倒在街頭。
四危險真情
為什幺!我竟愛上了自己的母親,這個含薪如苦養育了我二十三年的女人。
我覺得世間的最大的痛苦莫過如此了,因為我天天都要面對著阿媽,卻無法向她表白。
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我會崩潰的。我試想過無數種方法,但每當面對阿媽時,我又失去了勇氣。
我怕阿媽一旦知道了這一切,會傷心的離我而去。我傷了阿媽二十年的心,不能在讓她經受這樣的打擊了。
但每當我看到阿媽和譚叔越來越親密的來往,我的心就會妒嫉的發痛,我恨不得沖上去殺了譚叔。
我暗暗發誓不會讓任何人搶走阿媽,因為阿媽是我的!
這一天,我下班回來。看見阿媽又收拾一新,正准備出門。阿媽對我說飯已經做好了,她要和譚叔去看電影。
我無法阻止阿媽,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了門。
我根本沒有心思吃飯了,索性也出了門。來到附近一家酒吧,要了一打啤酒,開始一杯杯的借酒澆愁。
半打酒下肚後,我的神智有些模糊了。我彷佛看到漆黑的電影院里,阿媽和譚叔正卿卿我我,談笑風生,譚叔的臟手正在阿媽的身上肆意的游盪。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將酒杯摔在地上,瞪紅著雙眼,踉踉蹌蹌的回了家。
來到家門前,我「咚咚」的敲著門。阿媽已經回來睡下了,聽到敲門忙披上衣服起來給我開門。
看到我一身酒氣,阿媽又生氣又心疼的說道:
「鬧兒,你咋又喝成這樣,快進來洗洗吧。」
「我沒事,我還沒喝夠呢。」
我推開阿媽,東倒西歪的向屋里走去,差一點摔倒。阿媽連忙扶住我,一邊埋怨著:
「站到站不住了,還逞強。鬧兒,你也不小了,還這樣任性。」
總算來到了我的房間,阿媽已經累的額頭冒汗了。
不知為何我被絆了一下,我們一起跌倒在床上,我那八十公斤重的身軀的結結實實的將阿媽壓在身下。
阿媽「哎呦」了一聲,用力的推著我。
「快起來,要壓死我了。」
我連忙用手撐起身體,報歉的說道:
「阿媽,對不起,我不是……」
突然我呆住了,因為我又看到了近乎**的阿媽。
阿媽原本披在身上的外衣已脫落在地上,只穿著貼身的內衣,掩飾不住的飽滿酥胸一起一伏的,粉臉漲得通紅,紅紅的雙唇一張一合喘著氣。
阿媽有些難為情的看著我,完全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樣有多誘人。
我不由的看痴了。壓抑了很久的沖動,在酒精的催發下,終於在這一刻的爆發了。
我猛的伏下身體,抱住阿媽,粗野的親吻著她。
顯然阿媽被我的舉動嚇壞了,驚恐萬狀的掙扎著。
「鬧兒,別這樣,你喝醉了,我是你的阿媽呀!」
可是**的閘門一旦開啟,便再也無法阻擋了。
此時我根本聽不到阿媽的哀求,只是死死的把阿媽壓在身下,沒頭沒腦的狂吻著阿媽,噴著酒氣,含糊不清的說著:
「阿媽,求求你,不要離開我,永遠也別離開我。我誰也不要,我只要你,阿媽,嫁給我吧,沒有你,我會死的。」
這時,阿媽才感到有些不妙,開始奮力的推著我。
但嬌弱的阿媽在強壯的兒子面前,它的反抗顯得是那幺微弱無力。
相反阿媽的反抗此時卻更增添了我的熊熊欲火。
我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占有阿媽,占有她的身體,這樣阿媽就不會被人奪走了。
「求求你,鬧兒,你瘋了,別這樣,別這樣,我是你阿媽呀。」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阿媽是我的,誰也別想搶去。」
刺喇的一聲,阿媽薄薄的胸衣剎時化成了碎片。
那兩只不停跳動,柔軟豐盈的**呈現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雙峰上,襯著兩點玫紅,真是誘人極了。
我驚嘆著晃著空空一片的腦殼,難以置信的看著。
阿媽驚呼一聲,全身劇烈顫抖著,羞的差點暈了過去。
她扭動著身子,拚命反抗著。但那起伏不定的雪白乳浪,卻更刺激了我高度亢奮的神經。
我有力的扭住了阿媽的雙手,她再也無法動彈了。我這才有機會,瞪大了雙眼,從容的視奸著阿媽美麗的**。
阿媽此時已沒了力氣,她開始明白反抗也是徒勞的。
她只是不明白為自己的兒子為什幺突然成了一頭野獸,她多幺希望這只是一場夢魘。
當我喘著粗氣,把顫抖的大手覆在了阿媽的**上,阿媽的身體一震,無助的哀求著我:「鬧兒,不要,不要,我是你親媽啊!」
我卻像充耳不聞似的,貪婪的撫弄著阿媽的**。
將它捧在手里,把那紅嫩的**含進嘴里,肆意的吮吸著。
阿媽又急又羞,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被我輕薄,一下暈了過去。
而我卻全然不知,繼續痴狂的親吻著阿媽的脖頸,胸脯。
此時我的**已是硬如頑鐵了,在阿媽的兩腿間不住的撞擊著,雖然隔著幾層布料,卻仍能感收到阿媽那里的柔軟。
阿媽的身體好燙,而我的心更燙。
我一把扯開上衣,把一身黝黑發亮的身軀裸露在阿媽面前。接著又把她攬在懷里,讓她的**緊貼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到阿媽的**竟變硬了,不斷磨擦著我的胸膛。
一種妙不可言的感覺折磨著我的神經,我幾乎忍不住要射了。我的手下意識的向阿媽的底褲摸去。
這時阿媽卻醒了過來,哭喊著,用盡最後一點力氣拚死反抗。
那不停扭動的曼妙身姿,此時只能更激發了我的獸性。
我輕易的解除了阿媽最後的防線。
阿媽最柔嫩羞人的**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宛若少女的粉紅色**間,正淌出涓涓的春潮。
自己最隱秘羞人的私處正被兒子色迷迷的看著,這危險的信號讓阿媽本能的又夾緊了大腿。
但隨即又被重新粗野的掰開了,我的手掌撥弄開阿媽濡濕的**,指尖落在粉紅色的肉粒上,重重摩擦著她最敏感的花核,那流瀉的**,很快就染濕了我的手。
一切都宛如在夢中,我褪下褲子,用手握著粗大的**,讓紅腫的**抵在阿媽的穴口不住的磨弄。
此時的阿媽已徹底絕望了。
「不要啊!」
可是一切都太晚了,我的**已經強硬的擠進了阿媽塵封多年的**。
劇烈的疼痛讓阿媽慘叫一聲,險些暈了過去。
可是我的大腦已被燃燒著的酒精和快感所占踞了,根本顧不上阿媽的感受,瘋狂的抽動著,發泄著埋藏已久的獸欲。
可憐的阿媽叫天不靈,叫地不靈,只有緊閉著雙眼,但止不住眼淚撲簌簌的落下。
這個時候如果讓她選擇,阿媽一定寧願死去,也不願面對這樣的人倫慘劇。
阿媽的逼里好熱,好濕,異常的幽緊深遠,那層迭柔嫩的逼肉來回的折磨著我緊綳的神經,又好象有著無窮的吸力,要將我的靈肉完全吞嗜進去。
漸漸的阿媽也有了反應,她的臉泛起了陣陣潮紅。但阿媽極力強忍著,把頭扭到一邊,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我此時已完全成了一頭發狂的野獸。
一邊肆意的蹂躪著阿媽的嫩穴,還騰出手來貪婪的揉捏著阿媽的**。
我要完全占有這些本屬於我的領地。
終於到達了頂峰,我把阿媽緊緊抱在懷里,任由火燙的精液在阿媽嫩穴的深處噴射。
這時我也似乎用盡所有的力氣,一頭倒在阿媽的身旁,接著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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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醒了過來。
這時天已蒙蒙亮了,我覺得頭好痛,就像要裂開一樣。
我慢慢坐起,茫然的看著狼籍一片的床,昨晚的一幕幕才漸漸想起。
自己竟然強奸了阿媽!
痛苦的抓著頭發,我不敢相信我會做出了這等禽獸不如的勾當。
我竟重重傷害了自己最真愛的阿媽。我真恨不得把自己殺了。
但大錯已經鑄成,任何懺悔此時都顯得是那幺蒼白。
不知道阿媽現在怎樣了,這個打擊對她真是太大了,甚至可能是致命的。
「阿媽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去──」,太可怕了,我不敢向下想了。
但我實在沒有勇氣再面對阿媽。
過了好久,突然從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是阿媽,」我在心里猛的一驚。我這時預感到再不出去,我將永遠的失去阿媽了。
想到這兒,我再也顧不了許多了,飛快的穿上衣服,沖了出去。
大門已被打開了。雙眼紅腫,頭發散亂的阿媽挎著一個小包正向外走。
我急忙搶上前去,撲到在阿媽的腳下,抱著她的腿,痛哭流涕的哀求著:
「阿媽,阿媽,不要走,我錯了,你怎樣打我,罵我都行,但求求你,千萬別離開我。」
阿媽拚盡全力想掙脫我,但沒有成功。
最後她痛苦的倚在門上嗚嗚的哭泣著,虛弱的像是隨時都會支撐不住。
很久阿媽才噙著淚說道:
「你還把我當成你的阿媽嗎!過去你無論怎樣,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今天你做出這樣的事,你讓我怎幺出去見人,你難道要逼我去死嗎?」
「千萬不要啊,阿媽,都是我錯了,我不是人,我不配做您的兒子。我真的好愛你,我也知道我不應該有這種念頭,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阿媽,我求你了,再原諒我這一次吧。」
「阿媽,不要走,我會改的,如果我死了你才能消氣的話,阿媽,你就一刀殺了我吧。」
我跪在阿媽的腳邊,痛哭不已的懇求著。
善良的阿媽漸漸心軟了,她再也支持不住了,攤倒在地上,痛苦的掩面哭泣。
「天哪,我的命為什幺這樣苦啊!」
阿媽終於沒有走。但經受了如此沉重的打擊,阿媽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有時候一天也不說一句話,經常看到她坐在房里長久的發呆。
而且從那天起,阿媽都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很少出門,自然也再沒有和譚叔出去過。
看到阿媽變成這個樣子,我的心如同被刀剜了相仿。
但對於這一切,我又無能為力去改變。如過可以,我寧願用生命來換取阿媽的一個笑容。
家里被一種沉悶的氣氛籠罩著,壓抑的令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我感到我們的距離在越來越遠。
晚飯時是我一天中唯一和阿媽呆在一起的時間,而吃過飯,阿媽就立刻就回到自己屋里,房門始終是緊閉著。
但我對阿媽的愛仍一如往日,甚至是更加深了。但經過那次教訓,我再也不敢有所表示了,只能把它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我戒了酒,用盡可能多的時間去陪她,我真怕阿媽出什幺事情。
每天晚上惡夢都整夜伴著我,很多次我夢見阿媽從高處跳下來,我想去拉住她,卻總是差一點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墜入無盡的黑色中。
我害怕極了,無論是上班還是睡覺都不能安心。身體也變越來越差,我對生活甚至失去了信心,沒有了目標和希望,我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如果不是為了阿媽,我真想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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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午,我在公司上班,但卻總靜不下心來。
我總感覺要發生些事情,給家打了電話,卻沒人接。我再也坐不住了,於是請了假,急匆匆的回家。
當我走進阿媽的房間時,我被眼前的一切嚇壞了。
阿媽站在椅子上,正努力把脖子向綁在吊燈上的繩子里套去。
阿媽要自殺!
我大叫著沖上去阻止。阿媽也看到了我,沒有等我靠近便蹬開了椅子。
阿媽痛苦的懸在半空中掙扎著。在最危險的時刻,我接住了阿媽,把她輕輕的放到床上。
阿媽已經暈了過去,好半天才慢慢醒來,瞧著我,阿媽失聲哭了起來。
「你為什幺要救我,你就讓阿媽死了算了。」
「阿媽,為什幺!你為什要這幺做!你真想丟下我不管了嗎。難道你還沒原諒我。上次是我錯了,可是我發誓以後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情,我已經改過了,這樣還不行嗎?」
阿媽強撐著坐了起來,逼視著我,一字一淚的說道:
「鬧兒,我是你阿媽,你心里在想什幺,阿媽還看不出來。雖然你不會在做那樣的事情,但你心里仍在這樣想。」
真是母子連心啊,我再也沒有勇氣向阿媽撒謊了。
「阿媽,你說的對。我心里仍愛著你,雖然這是不應該的,但我無法控制自己。因為除了你,我已經對任何女人都沒有興趣。我真的想讓你得到一個女人應有的快樂。」
「可是我是阿媽呀,我們怎能那樣,這是**呀,是要冒犯菩薩的,是要遭天打雷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