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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623 字 2021-10-28

「你醉了,忠義,阿姨不來了。」

只見許姨羞紅滿面,卻又盪意十足,似乎是不堪忍受的扭動著腰肢,卻半推半就的把柔軟的身體投入我的懷中。

我也順勢乘著酒興,把她抱起,放在我的腿上。

「忠義,你不能這樣,我可是有老公的。」

這個**,真是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我不由的心中暗笑。

「許姨,從一進門,你就在勾引我,現在又開始裝淑女,你還不承認。」

偽裝既已揭去,就再也沒有顧及了,我放肆的揉搓著許姨那肉彈似的胸脯,感覺著和玩阿媽的**有著怎樣的不同的手感。

「啊,忠義,你這個小壞蛋,瞧我不告訴李姐,你欺負許姨。啊,輕一點嘛,我承認還不行嗎,是我想勾引你的。」

「這還不行,我要你給我賠罪。」

我放輕了動作,隔著衣服撥弄著已經硬起的**,不依不饒的淫笑著。

許姨媚浪的看著我,摸了摸我鼓起的褲襠,嬌嗔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

說完,許姨拿起桌上的半杯殘酒,滿滿喝了一口,鼓著小嘴湊到我的臉前,四唇膠合的熱吻了起來,把口內的啤酒也緩緩喂進我的嘴內,同時把香舌也探進我的口中,和我的舌頭緊密的攪弄在一起,拚命的吸吮著。

我激動的把許姨緊緊摟進懷里,熱烈的親吻著她,雙手在她身體上重重的揉捏著。

許姨也把我的頭牢牢抱住,一對肥乳狠命的擠壓著我,柔軟的小腹緊貼在我的褲襠上,淫盪的蠕動不已。

這個充滿****的熱吻一直持續到我們都要窒息了,才纏綿的分開。

我們喘著粗氣,貪婪的看著對方,飢渴的眼神絲毫不加掩飾。

稍作喘息後,我們又立刻糾纏在一起。

可是沙發上的可以施展的空間太小,我和許姨相擁相吻著向卧室走去。

身上的衣物此時已成了多余的負擔,在我們火燙的雙手過處,紛紛的散落在地板上。

我們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互相愛撫著。

握著許姨那對令我朝思暮想的**,我愛不釋手的把玩。許姨雖然三十有四,但很會保養,雪丘般的**不但碩大,而且如同少女般的彈性十足。

「許姨,你老公也太沒眼光了,有你這么好的妻子,還要去外面找女人。」

我輪換吸吮著那像熟透的葡萄似的**,故意的弄出嘖嘖的聲響,一邊還騰出手來揉搓著許姨雪白高聳的圓臀。

「我算看透了,你們男人那一個不是饞嘴的貓。我家那個死鬼,早就對我沒興趣了。哼!許他在外邊玩女人,我就要在家里做頂綠帽子給他戴。」

許姨忿忿的說著,一直抓著我的**撫弄的玉手也情不自禁的重重捏了一下。

我疼的叫出聲來。許姨臉一紅,連忙眉開眼笑的對我說道:

「好弟弟,對不起,姐姐弄痛你了。只有你有心,姐姐會讓你爽的。」

許姨將我仰面推倒在床上,撅起雪白的大屁股跪在我的兩腿間,**畢露的握著我的**,用舌尖在**上劃了幾圈後,張開厚厚的紅唇把巨大的**一下吞下了大多半,一上一下的舔舐起來。

已經完全硬起的**把許姨的嘴塞得滿滿的,但許姨似乎仍不滿足,那飢渴的神情好象要將整條**吞進肚子里。

她的動作幅度很大,顯得有些誇張,為了取悅我,還故意的發出噗噗的聲響。

許姨絕妙的口技真令我折服不已,從下身不斷傳來的強烈的快感,讓我既舒爽無比,又感到呼吸困難。

不知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阿媽。如果今晚她在家,此時給我口舌服務的應該是阿媽,而不是許姨。我的心里有些慚愧,因為我曾發誓一生一世只有阿媽一個女人。

這時許姨又變了花樣,我那根已經被她舔得濕漉漉,黝黑發亮得**,被她用兩只肥奶緊緊夾了起來,來回的套弄不止。

這真是一種難以形容得全新感覺,已經硬似鐵的**像是被包容在一個異常柔軟溫暖,卻又彈性十足的水袋里,不住的摩擦擠壓,讓我舒服的緊皺眉頭,粗重的呻吟著。

許姨賣力的為我服務著,粉臉上泛起興奮的亮光,不時的低頭親吻紅紫的**。

烏亮的**順著深深的乳溝急速的進進出出,和羊脂白玉般的**相互映襯,形成異常強烈的反差,僅僅是這視覺上的沖擊,就讓我感到刺激無比,目眩神迷了。

我極力的忍耐著,不讓自己射出來,想多享受一會。可是很快我就撐不住了,腰眼一陣發麻,**開始劇烈的抽搐。

許姨這時反而將我的**滿滿的吞進口內,淫猥的滑動,充滿挑逗的看著我。

我終於繳械了,大量的火燙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了許姨的小嘴里。許姨繼續舔弄著,直到我的小弟弟平靜下來,才吐了出來。

「親弟弟,舒服嗎?」

我吱唔著點著頭,只顧埋頭享用著許姨送上來的香濃嫩滑的**。看著我貪心的吃像,許姨放盪的輕笑著。

只見她翻過身子,騎在我的身上,把碩大渾圓的屁股湊到我臉前,自己又握起我軟軟的**,百般的挑逗舔戲,盼我早振雄風。

伴著極富技巧的深吞細吮,許姨不住的扭腰抖臀,肥厚濕潤的桃源洞在我的眼前若隱若現,撩撥的我將這美臀牢牢捉住,分開幽深的臀縫,仔細的觀賞。

許姨下體的恥毛異常的茂盛,又軟又長,亂草叢中,深褐色的大**微微的翻開,露出里面水汪汪,粉嫩嫩的陰肉。

我興奮的將這誘人的水蜜桃一口含進嘴里,恣意的舔嘬,潺潺不絕的**盡數的被我吞進口中。

許姨的陰蒂已是又鼓又脹,我輕輕的用牙齒舐咬,刺激得許姨嬌身抖顫,哼嚀不止,無力的伏在我的身上,手里卻仍牢牢的抓住我粗壯的**,把臉頰貼上去用力的廝磨。

「忠義,你別折磨姐姐了,快來操我吧!」

事實上此時我也有些等不及了。我讓許姨分開雙腿躺好,把**完全的暴露在我眼前。我握住已經堅硬無比的**,對准穴口,輕輕一送,整支**便沒入了許姨的**洞里。

可能是好久沒被老公干過了,許姨竟興奮的叫出聲來,屁股高高的聳起,讓我的**更深的插入。當我俯下身時,更是主動的摟住我的脖子,狂吻著我。

許姨露骨的淫浪激起了我極大的征服**,也顧不得什么九淺一深,猛虎下山般的一次次急抽猛搗。

不一會,許姨已是欲仙欲死,身體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

這似乎還不夠過癮,配合著我的律動,許姨忘情的摳弄自己肥厚的陰蒂,紅艷的唇瓣發出狂浪的呻吟。

「哦,親弟弟……太好了……」

我騎在許姨雪白妖嬈的身體上,下身狂熱的抽動,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而許姨的一對肥乳更是幾乎被我捏爆了。

我知道,對於像許姨這樣的**旺盛的成熟婦人,這樣的**才是她們最渴望的。

不過,感到美中不足的是,許姨的**有些松弛,遠遠比不上阿媽的**那樣的狹窒幽深。

我突發奇想,趁著許姨沉醉在**中忘乎所以之際,猛地將**擠進了她的屁眼里。

由於**上沾滿了**,所以進入的還算順利。可是沒有一點准備的許姨還是疼的慘叫一聲,粉臉變得煞白,淚眼婆娑的求饒著。

「啊,不要,好痛呀。」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走後門,以前只是在成人錄像帶中看到過。一直都想品嘗一下個中滋味,可是又怕不小心弄傷了阿媽,所以也不敢造次。

今天的情況可不同,面對許姨這樣的**盪婦,我就不用憐香惜玉了。

何況此時我是箭在弦上,許姨緊密的屁眼把**夾的愜意無比,我哪里還顧不得許姨的苦苦哀求了。

我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盡管動作很慢,但強烈的快感仍不斷的自下身襲來,並迅即的蔓延到身體的各個角落。

漸漸的,身下的許姨也由嗚咽變成了時斷時續的低吟。

也許是苦盡甘來,許姨的哼嚀聲越來越大,高聳的雪臀不再躲閃我的沖刺,而是頻頻的主動舉臀逢迎。

「這個騷屄,這么快就**了。」

我在心里暗罵著,開始加快了的抽動的頻率。孔武有力的身軀狂野不羈的馳騁,儼然成了一部不知疲倦的**機器。

兩個已是食髓知味的欲海飢民在這場有性無愛的偷歡中無度的索取,沉淪在肉欲的狂潮內。

當一切都平靜下來時,牆上掛鍾的時針已經指向凌晨一點。我們在瘋狂造愛中送走了情人節,迎來了新的一天。

心滿意足的我一動不動的靠在許姨豐滿的胸脯上,嗅著濃濃的**,累的連睜眼的力氣都沒了。

「忠義,你真好,比我家那個死鬼強多了。要是我晚生上二十年就好了,一定會嫁給你。」

聽起來,許姨似乎還意尤未盡。我卻唯有苦笑,心里有些後悔起來。偶爾和許姨來個一夜情倒還不錯,可是被她纏上,我還真有些消受不了。

當夜晚又來臨時,我的擔心真的成了現實。我剛剛吃過晚飯,許姨就敲響了我的房門。

就這樣,一連好幾天,天剛擦黑,許姨就花枝招展的出現在我眼前。而每每我都抵抗不住誘惑,將許姨迎進屋內,倆人昏天黑地,徹夜淫樂。

在這幾天里,阿媽也打來了幾次電話。告訴我由於舅舅的傷勢沒有明顯好轉,所以她可能要晚幾天才能回來。不過從阿媽的話語里,也流露出對我深深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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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這樣,我心安了許多,和許姨的偷歡更沒了顧忌。但是,也正因為如此,當阿媽突然回到家里,才讓彼此一絲不掛,正在瘋狂交媾的我和許姨驚慌的手足無措了。

當時的場面尷尬極了。幾秒鍾後,阿媽臉脹的通紅,一語未發的扭頭進了旁邊的房間。而許姨則羞臊的幾乎要暈過去,慌忙的穿上衣服,低著頭急匆匆的溜走了。

相比之下,我的表現還算鎮定。許姨走後,我慢慢的穿著衣服,心里盤算該如何向阿媽解釋。

旁邊的房門虛掩著,我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阿媽背對著門坐在床沿,正生著悶氣。我來到阿媽身邊,挨著她坐下。

「阿媽,你回來了,舅舅好些了沒有。」

畢竟是做錯了事,心里還是有些發虛,我故做輕松的拉著話,想活躍一下沉悶的氣氛。而阿媽還在氣頭上,沒有搭理我。

我輕輕的扳過阿媽的肩膀,笑玻p'的看著她,阿媽卻是面沉似水,仍是默不作聲。我自知理虧,只好向阿媽認錯。

「別生氣了,阿媽,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嗎。」

說到底,阿媽還是心腸軟,看我低聲下氣的樣子,怒氣也消了幾分。但一開口,還是忍不住數落我。

「鬧兒,你怎么能和許姨亂來呢,她是有老公的,萬一被他知道了,可是要出事的。」

我趕緊點頭稱是,並以上帝的名義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只愛阿媽一個女人。其實現在想想,這個結果也不錯,被撞破了丑事,許姨可能以後也不再會糾纏我了。

看到我認錯的態度還算端正,阿媽總算露出點笑容,但還是苦口婆心的勸著我。

「算了,阿媽,別說了。讓我好好看看你,這幾天沒好好休息,是不是累廋了。還有,阿媽,有沒有天天想我,我可是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

阿媽粉臉微紅,哼了一聲,酸酸的說道:

「誰會相信,你又在哄我。有那個狐狸精陪你耍,你那還會有時間想阿媽。你這個沒良心的,虧的我還天天掂記你。要不是我回來取錢給你舅舅動手術,還不知道你要瞞我多久。」

說到傷心處,阿媽情不自禁的在我胸口重重的捶了一下。我有些發慌,緊握著阿媽的小手,連忙辯解道:

「阿媽,我沒有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在我心里,你和許姨,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又怎么能相比呢,像她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我只不過是跟她玩玩而已。」

可誰知我越解釋,阿媽卻顯得更加的委屈了,她又扭過身軀,氣鼓鼓的說道:

「我和她當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人家比我俊,又比我年輕,你去跟她玩去呀,還纏著我這個又老又丑的阿媽做什么。」

阿媽終於說出了心里話,她竟然在吃醋,這真搞的我哭笑不得,一時卻又有些無可奈何,只好耐著性子安撫阿媽。過了好半天,阿媽才漸漸安靜下來。

阿媽偎依在我的懷里,幽幽的說道:

「其實,我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可是,我也不明白怎么了,一想起你和她在一起的樣子,我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鬧兒,阿媽不能沒有你。」

我非常的感動,撫摸著阿媽的秀發,說道:

「早知道這樣,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生氣的。阿媽,我也不能沒有你,相信我,別的女人即使再好,我也不會放在眼里,我的眼里只有你。」

我的話音剛落,阿媽柔嫩的香唇便封住了我的嘴,我們深情的擁吻,讓這一場風波在甜蜜的親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個纏綿悠長的吻也僅僅是個序幕,對於我和阿媽,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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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媽高高的抬起雙臂,擺出一個誘人的姿勢,溫順的讓我脫去她略顯寬大的罩衣,顯出了她美妙婀娜的身姿。接著拔下她頭上的發夾,讓黑亮的秀發披散下來。

雖然阿媽的身體對我早已不再神秘,但現在每次看到,仍讓我激動不已。

我小心翼翼的捧著阿媽圓潤豐盈的**,彷佛這是一對珍貴無比的玉雕雪梨,一不小心就會被輕易的損壞。

那鑲嵌在每只玉梨頂端的紅豆大小的寶石,也被我心急的含進口中,細細的品味那晶瑩柔嫩的質感。

阿媽嬌羞的望著我,眼神卻顯出幸福和喜悅的光彩,默默的將胸部更高的拱起,只為方便我的愛撫。

片刻功夫,阿媽的兩粒**在我的口水的浸潤下,變得紅艷欲滴,直直的翹立。

我一手捏著一粒,不輕不重的揉捻,抬起頭看著阿媽,笑嘻嘻的說道:

「阿媽,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油嘴滑舌。」

現在的阿媽早已沒有了第一次交歡時的矜持和緊張,說起這些床第情話輕松自然了許多,雖然每次眉宇間仍有著難以掩飾的羞怯。

這時,阿媽紅著臉突然問道:

「鬧兒,我──我的**是不是不夠大?」

初聽之下我有些不明所以,但隨即想想就恍然大悟了,一定是剛才看到了許姨那對肉彈似的肥奶,讓阿媽覺得有些自慚形穢。

唉,這點事也放在心上,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捉摸。對同性的嫉妒可能是每個女人潛意識里都會有的天性,尤其在情感方面。

她們的內心世界太過的敏感,似乎每時每刻都在揣摩著男人的心里,哪怕僅僅是細微的變化,都會引起她們的不安。

我當然明白阿媽的心思,其實她不是真的嫌自己的**不夠大,她真正在乎的是我的態度。

看著阿媽頗有些緊張的模樣,我自然不能令她失望了。我握起她的**,托在手心掂了掂,鄭重其事的說道:

「不是啊,我覺得大小剛剛好,形狀很完美,而且手感也非常好。阿媽,你別胡思亂想了。你是我心中最美麗的女人。」

「真的嗎?」。

阿媽驚喜的望著我,顯然我的贊美讓她無比陶醉,不過,她還是有點不踏實,說道:

「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大的女人嗎。」

我真有些頭大了,阿媽也不知道在哪里聽來的。但為了消除她的顧慮,我只好耐心的說道:

「阿媽,**大就一定好嗎,真要是那樣,那些參加選美的小姐都長一對奶牛的**好啦。」

終於,阿媽被我的話逗笑了,也不好意思再問了。我總算松了口氣,捏了捏阿媽的酥胸,突然想捉弄一下她。

「咦,等一等,阿媽,好象你的**兩邊不一樣大,左邊的這個好象大一點。你來摸摸看。」

「不會吧!」

阿媽緊張的握著**,低頭仔細的比較著,卻怎么也看不出來。

猛然一抬頭,看到我不懷好意的笑臉,才發覺上了我的當。

她不禁滿臉飛紅,又羞又嗔要打我,卻被我一把拉進懷內。沒有容她開口惱我,就吻了下去,把阿媽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

等我親夠了,松開阿媽,她才撒嬌般的說道:

「你壞死了,我要睡覺去了,再也不理你。」

我連忙賠不是,又親又哄,說道:

「阿媽,咱們別鬧了,時間不早了,**一刻值千金,還是讓我這個乖兒子兼親老公好好愛你吧。」

我飛快的脫光衣服,阿媽也乖乖的褪去褲襪,我們相視一笑,重又摟抱在一起。

不一會,粗重的喘息和柔媚的呻吟便已是此起彼伏,交纏在一起,在這斗室里彌漫開來。

終於,我和阿媽的激情夜進入**。

八母子問情

房間內,我們母子的歡愛仍在繼續著。

「阿媽,閉上眼睛。」

「做什么?」

阿媽雖然不解,但還是聽話的照做了。

「好了,可以睜開了。」

當阿媽再度睜開眼時,一條光彩奪目的鑽石項鏈已經掛在她雪白的頸間。阿媽又驚又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