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對方一槍就打在他身上,亞蘭、婉兒嚇的哭喊出來:「兒啊………」
四個大漢貪婪淫穢的盯著二人的玉體直吞口水。
「老大回來了……去……去把這事跟老大、安爺報告。」
一會兒,一群人來到了亞蘭的房內,其中有兩位比亞蘭還美一級的美女,亞蘭認出是江慧芸及江慧英兩個姐妹,兩人被綁著,各有兩個大漢架著她們進來。
五哥、安爺的手還隔著衣服抓著她們的**,她二人嘴巴被布塞著,無法出聲,但是身體不斷反抗,臉色十分難看,接著後面兩個大漢拖著一位渾身是血的人,仔細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爺。
「天行……嗚……你……怎么了,我要和你們拼命!」
亞蘭、婉兒因為來不及穿衣,全身裸露,所以用手將自己的重要部位用手遮掩,此時兩人不顧自己是赤身**的就往五哥那兒打去,**隨著身體晃動,一到五哥處亞蘭兩手就被五哥抓住了,同一時間婉兒被安爺抓住了。
「你奶奶熊的,樓老板你戴綠帽了……呵呵,給你戴帽的正是你那位寶貝兒子……哈……哈……」
樓天行被駱五哥安排回來的人馬制住後想要反抗,在打斗中被一槍在近距離打到,原本只剩一口氣,沒想到五哥的話就讓他這口氣咽不過去了,兩眼瞪著亞蘭就上天了。
此時亞蘭及婉兒一個被按在床上,一個被按在桌子上,兩人的腳被打的開開的。
「他媽的!小安我還沒有嘗過被兒子過的**,咱們來干這兩個**,等一下再來疼江家的美穴。」
於是兩人開始寬衣解帶。
此時手下來報江家有使者來。
我進來後就看到這場景,此時駱五哥及安爺被兩只長管左輪吸引了注意力。
接著還有好幾個人過去看這兩把槍,足足看了有五分鍾,五哥及安爺又討論了一陣子。
這時國勝叔了解了我的用意,用武器的人通常會對更新更強的武器產生更大的興趣,這兩把槍,子彈一發未擊射卻已經又爭取到約十分鍾的時間,若真的對干起來,是決定撐不了十分鍾的。
安爺過來問:「小子你們這槍怎么來的?」
這可好了,正中我的下懷。
「若是這些家伙只想穴就不好搞了。」
我心里想著,嘴巴確是把想好的那套說了出來,「這位大爺,這槍是我們江家老爺好友姜老板制造的。」
我胡亂謅的,希望能多拖點時間。
「各位大爺如果不為難我們家小姐,我們老爺不但准備一萬兩白銀給各位,還附帶此種槍三十把,子彈五千發。」
我信口開河的說著,而眼睛則看到慧英嬸用似乎揶揄的眼神看著自己,深怕穿幫趕緊將眼光移走至床上及桌上,將床上及桌上的美屄看了一清二楚。
「不行,要五萬兩及槍五十只,子彈一萬發。」
安爺開出條件了,他也知道拿鹽貨他們無法處理,他們要的就是錢。
「這……這……小的不能做主……」
我嘴巴說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心中卻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小杜、阿猴怎么這么慢,快撐不下去了。」
忽然有人跑進來了。
「老…老大……安…安爺!」
「你奶奶個熊!你緊張什么?」
駱五哥回應他的手下,他不想我看到他手下慌張的樣子。
「不得了外面來了好多部隊!」
這人無法掩飾不安的心情,他們不過區區二十來人如何抵抗。
五哥、安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說。
「出去看看,老鷹、話兒你們二個看著他們,他們如果有什么亂子就斃了他們。」說了走了出去。
我等待的就是這一刻,這兩個人真是色中的餓鬼,一看老大出去了,這位話兒就和老鷹說。
「咱們兩把槍都上膛了,不怕他們亂來,我去把兩個**綁起來,然後我們可以輪流這幾個**。」
結果機會來了,在國勝叔的掩護下,迅速將藏在衣服內的長管拼了起來。
名字叫做老鷹的似乎發現我奇怪的動作,走了過來,裝滿膛的子彈擊出了一發,長管獨特巨大的槍聲傳了出去,老鷹胸膛被打了個大洞。
國勝叔趕緊過去把嬸嬸身上的繩索解開。
叫話兒的聽到槍聲,手上拿著繩子就沖了進來,當場被我一槍斃命。
接著外面殺聲震天,只見剩下五哥及安爺跑了回來,我一槍沒打中他們,反而讓他們拿了長槍回擊。
「他媽的!死也要拉著江家美人一起死。」
說完五哥開槍射擊的方向都是兩位嬸嬸的位置。
讓二位裸女用棉被包好躲到床下,然後趕緊將大理石桌面的桌子放倒來當掩護,將桌子移好剛擋住嬸嬸們,一顆跳彈就彈了過來,射入右肩。
不過如果我沒有擋住子彈,後面的慧芸嬸就要香消玉殞了,嬸嬸看我流血,眼淚再也忍不住掉了下來。
忍著痛讓國勝叔也把他懷里的槍組起來開始回擊,原來國勝叔一直沒有辦法將分解的槍組起來,除了剛才實在太混亂,另外他需要比較多的時間組槍。
現在他組好後,兩把槍一起回擊,馬上把五哥他們的火力壓制下來,沒有多久小杜帶人圍住他們。五哥被亂槍打死,安爺原來是個怕死的家伙,小杜進來後他就投降了。
樓家鹽場事件由於出動了千人槍隊,而且通知了官方,可真是轟動了整個南方。
巨輪
樓家事件對整個南方的鹽業沖擊很大,整個勢力完全重整,對江家而言這完全是意想不到的事。
而其中受益最深的反而是樓家本身,原來樓家受到重創後,亞蘭等人已經失去了主導力量,而且她們也不知道如何去掌管樓家的鹽場,眼看就要被江家吃掉了,在眾人都提議要將罪魁禍首的樓家並吞時,江老爹最後表達了他的意見。
「寒楓你一直想將樓家吃掉,但是樓家鹽場的屬性你能把握嗎?」江老爹一開口就把寒楓叔問的結結巴巴的,無法完整說好一句話。
「這…這有什么,一陣子就……了解…了。」
「好!那你說說看,你花了多少時間才將自己家鹽田的屬性摸了清楚。」大家將注意力轉到寒楓叔。
只見寒楓叔丈青著臉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小聲的說:「五年……」
江老爹似乎很滿意兒子的回答,摸摸花白的胡子說:「呵呵!各位聽得莫名其妙吧!老頭子給各位解釋解釋。」
江老爹喝了口茶緩緩的道來:「各位,鹽場的經營不像是亦帆手中的事業一樣,有錢有人就可以干的,它除了上述兩個條件外,它還是個看天吃飯的行業,我剛才說的屬性就是指鹽田因為地理環境及氣候的不同而產生鹽田本身不同的生產模式。」
我大概了解老爹的意思了,本想要說話而將身體動了一下,結果右肩傳來了傷口處的陣陣痛楚,直讓我痛得話又吞回肚內。
雅婷的小手馬上摸了過來,看著自己的嬌妻挺著七個月身孕,還因為自己受傷而擔憂不矣,心中可真是心疼的很,將她的柔夷握在手里。
慧英嬸原本坐在旁邊,隨手將她椅子上的棉質軟墊拿出來墊在我的背後,同時上身整個將我抱住,小心的幫我挪位置。
她柔軟的胸部貼在我腹部的位置,在挪位的時候緊緊的靠著我,已經七天沒有償到肉味的分身,受到刺激緩緩的覺醒了,就直挺挺的頂在她的腹部上。
忽然背部傳來了疼痛的感覺,嬸嬸眼里傳來頑皮的眼神,嘴巴掛著邪邪的微笑,她的頭確是搖了搖,讓我驚覺得趕緊收起了心神。
再次將老爹的話聽到耳中:「所謂「屬性」是指鹽田因為它的地理位置所需要的作業方式,寒楓你把我們生產最好的鹽母田作業方式和大家說說。」
寒楓叔接著說:「以江家的鹽母田來說,夏季日照是早上七時,所以七時將海水放入鹽田中即可,放水後依照蒸發得狀況趕水,鹽母田趕水次數不用很多,就能結晶了。」
「呵!呵!你這樣說誰聽的懂。」
於是江老爹接著更詳盡的解釋:「鹽母田只要在日照出來時放水的原因是,這種田通常風力大,日照的時間足,因此使蒸發速度加快,所以只要日照出現放水就可以了,至於趕水就是要讓海水是平均的分布於鹽田上,另外還有讓粗鹽在結晶時,減少雜質。」
阿猴接著說:「老爺,那我們以前在日初就放水的又是什么樣的田?」
「我說過鹽田有屬性,屬性越差的需要越多的照顧,所以你說的是子田,母田通常是生產的主力,而鹽母田以江家為例,是分布於最靠近海的鹽田,越靠內陸條件就越差,需要的人力、物力就越多而生產的鹽反而越少。」
江老爹栩栩道來,大家都聽明白了。
他接著說:「所以鹽場通常都是家族老店,光靠老師父也無法傳呈。」
這可是讓我吃了一驚,急問:「這是為什么?」
「很簡單,因為地理環境氣候隨時都在改變,我這代的鹽子田也許是上幾代的鹽母田,你們說這樣的改變,如何能以祖傳秘方的方式傳遞給後代,只有靠當時的主持者或師傅來控制了。」說到這老爹心有所感的嘆了一口氣。
「所以我們應該沒有力量去吃別人的祖業,雖然它也是鹽業,而且那樣作對我們也沒有好處,只是落人口實,說我們欺侮樓家剩下的孤兒寡母。」老爺說完就起身准備返回江家去。
在舉行完家庭會議後,大家各自忙碌去了,因為等下樓夫人要來拜訪我,雅婷囑咐我不要太過勞累,兩人親了嘴兒後她就先去休息,慧英嬸要打理布行,所以剩下大嬸和我一起見樓家的人。
大嬸過來檢察我傷口,態度像是一位妻子對待丈夫一樣,而這樣的改變是受傷後才開始的,當天受傷後經過西式大夫將槍子取出後,當晚我就發燒了,大夫交待只要退燒就不會有危險。
由於雅婷大著肚子已經照顧了整晚,到了子夜,慧英嬸接下了雅婷的工作,來照顧實際上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豆大的汗不斷從我的頭上冒出,她不停的以毛巾擦拭著我頭部,過一陣子,慧英將我褲子脫了只剩下內褲,自己則一絲不掛的躲入被中,依靠著我說:「我的好哥哥,快好起來,人家給你生好幾個小亦帆。」
到了下半夜,慧芸來了,看到慧英也累的睡著了,自己將罩在外面的大衣脫了,只剩下睡覺的絲綢睡衣,輕巧的越過了妹妹,躺到了床鋪的內側,溫柔的拿著毛巾替我擦拭。
早上起來,我果然退燒了,但是傷口還是會疼痛,慧芸嬸嬸一臉疲憊,但是卻很興奮得把妹妹叫起來,請吳媽、游嫂幫忙准備洗澡的熱水。
原來我發燒後一直流汗,身上汗臭味很重,所以的確須要盥洗一番,我自己正要脫衣洗澡時,傷口的疼痛又讓我停下了手腳。
慧英嬸不避諱的就過來了,幫忙我脫衣,接著雅婷也來了,昨晚慧英嬸接手後,她就到嬸嬸房間去睡,現在過來後聽到要去洗澡,她也吵著要去,結果變成三個人一起洗。
這周下來,由於傷口的關系右手無法動作,洗澡就由嬸嬸代為幫忙,已經有夫妻之實的慧英嬸大方的與我洗澡。
一開始王嫂、游嫂還以異樣的眼光來看這回事,但是她們看吳媽好像沒有當一回事,還是做她的份內之事,似乎只有她們兩個心里奇怪而已,過一陣子她們也就見怪不怪了。
直到前天,慧英嬸在布行實在太忙,無法回老家睡覺,我洗澡的事就變成我自己的不可能任務了,這時慧芸嬸出現了,一樣是三個人洗澡,不同的是嬸嬸確是換人了。
雅婷和我一絲不掛的在澡池中,嬸嬸身上的絲質睡衣浸於水中,也早已成了透明,一具玲瓏剔透的玉體就呈現在我們夫妻前。
雅婷發出一聲贊嘆:「嬸嬸你真美。」
自己妻子在旁,雖然是七個月的身孕,她的**還是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大**早已經挺直了,只是水下部份被水遮住了。
等看到慧芸嬸若隱若現的身軀後,我的分身硬得直發痛。
後來慧芸嬸還是幫助我洗了幾次澡,她自從幫我洗澡之後,就更像是我的妻子一般的對待我,這樣的改變連王嫂們都感受到了。
嬸嬸輕聲說:「亦帆傷口愈合的狀況很好,再過幾天就不會疼了,能不亂動就盡量躺著,傷口會好的更快,知道嗎!」
看到嬸嬸愛憐的看著我,心里有一股沖動想抱抱她,但是心中對這位大嬸尊重之心超過了愛意,所以嘴里說:「知道了嬸嬸………」反而再也說不出話來。
嬸嬸神秘的一笑嘴巴移到我耳邊說:「由其是不能**嘻!嘻!」然後出現了一個唯妙唯肖的嬌態。
原來剛才自己對二嬸的丑態全部給她收到眼中了,我心神一盪,正想要輕薄嬸嬸時,客人來了。
樓家來了四女兩男,經過介紹才知道來的是樓大娘及二娘、三娘,和樓老板的親妹、妹夫,和樓老板的二兒子。
樓大娘、二娘我是見過面了,但是這樓三娘及樓老板親妹我可沒有見過,聽到樓大娘介紹樓三娘名字叫邢春華,而樓老板親妹叫樓曉惠,至於兩位男性的名字反而聽過就忘記了。
所以會對這兩位名字印象深刻的原因,不外乎是男人好色的本性,因為這兩位女子有著姣好的容顏,如果硬要比較的話,雅婷是綻放的玫瑰,而嬸嬸是寒冬時才展現的梅花,此兩女則如飄著幽香的蘭花,各有各的特色。
而樓大娘及二娘其實也是美女,尤其是大娘溫亞蘭,是和嬸嬸們在上海這兒齊名的美女,但是她們吃虧於全身都被我看遍了,又有秘密掌握在我手上,所以另外兩人對我而言就比較有神秘感。
其時三娘及育民和他的姐妹會逃過此劫,也是各安天數。
三娘會逃過劫難,是靠著經驗,原來在紅樓時,紅樓對自己的超級紅牌都有他們一套保護的方法,而三娘那個時候由於紅到有時會鬧出人命的地步,所以紅樓特別做了有暗室的床鋪,此種床鋪相當昂貴,主要是手工精細,所需要的木材是高級昂貴的木材。
上等床鋪是用好木材制成床面,然後在床腳、床面做上雕刻的花工,但是三娘的床鋪確是做了兩個床面,上面的床面靠內側做了暗筍,緊急時壓按暗筍,可以將床板打開躲藏在內,第二層床面除了雕花外還鑽了許多細洞用來通風。
當時春華嫁給樓天行時,就要求他做了一個相同的床鋪,沒想到這個床鋪在紅樓時,是用來躲避她不想見的達官貴人,在樓家確保護了她。
當駱五哥他們殺進來後,春華很快就躲起來了,不然以她的姿色會遭到什么樣的污辱就不得而知了。
育民及他的姐妹則被樓曉惠接去家中做客,而逃去一劫。
樓曉惠夫婦後來得到消息後,才帶著姐弟妹三人回到樓家鹽場,一方面想弄清楚來龍去脈,一方面可以替樓家出力。
回到樓家才發現,居然還有武裝的部隊在,可是當從大嫂口中得知原來是樓家挑起戰端時,也覺得氣短,等將哥哥及侄兒的後事料理完後,已經過了七天,這才來拜訪江家。
江老爹及寒楓叔都不願出面,所以才由我來代表。
樓大娘、二娘見到我除了臉紅外,過一會她們臉色都充滿了憂心,大概心知理虧。
在自我介紹後,在她們驚訝的表情中,我把老爹的意思說了出來後,她們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三娘說:「陳公子,你們葫蘆里賣的是什么樣的葯,請說明白,我們感謝你救了我大姐及二姐,但是你說不但不要樓家賠償,還要幫助我們,你當我們是三歲孩子嗎!」
慧芸嬸笑著說:「樓三娘是真的,我父親是真的這樣說的,亦帆只是代為轉告而已,請你們不要再懷疑了。」
嬸嬸的話充滿了誠意,這下子樓家的人臉上都出現了笑容,大娘與二娘還到我身旁向我致謝,氣氛一下融洽起來了。
大娘、二娘及三娘和樓曉惠聊在一起,育民及樓曉惠的丈夫則和我聊開了。
曉惠的先生是上海同濟堂的大公子,姓白名為翰林,在上海的醫葯圈頗具盛名,而他們兩個聽說我曾經到美國讀書,都好奇的問個不停,尤其是育民一直問我,有關我在美國讀書時的趣聞。
就在此時,嬸嬸在叫我,只見現場所有女性都看著我。
嬸嬸說:「亦帆,樓大娘們說育民還在受教育,所以還不想讓他現在就掌管樓家鹽場,而大娘們都是女性,對鹽場也不懂,因此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給她們出出主意吧!」
「嗯……」
我想了一下說:「我是有個想法,但是可不可行我不知道。」
接著嘴里吐出一句洋文,「toknowisonething,todoisanother。」只見大家怪異的看我。
我趕緊解釋:「這句話的意思是說,知道是一回事,但是去執行是另外一回事。」
大家不約而同的「喔」了一聲。
接著我把想法說了出來:「不好意思,我在班門弄斧請你們不要見笑,這是那天我聽老爺說有關鹽場的作業方式後,心里一直再想的改良方法,只是它有一個先天的條件,就是鹽場的老師父們願意替鹽場賣命才行。」樓大娘對我點點頭。
所以我接著說:「其時很簡單,就是佃農的方式,以現行的方式,家族必須要有繼承人投入,但是如果以佃農的方式,大娘就可以接手了,而育民可以繼續讀書。」
「做法是:一、將老師父工資提高,而且將鹽田的收入中,再提拔因為師父們努力而增加收入的獎金,用來刺激生產;二、若有子傳承,就由其子接手,若是沒有,則挑選優秀人才承接,此種的方式為師徒制;三、辦生產比賽刺激工人的競爭。」
下面一句話讓樓家受益最多。
「我想除了鹽場外,樓家有多余的財力,可以做大娘、二娘或是三娘有興趣的事業,等育民在受完教育後也可以發展他喜歡的事業,而不是一直守著鹽場,萬一鹽場收入不好,不是全家都賠進去了。」
樓三娘聽了似乎心有同感的說:「沒錯,若是將雄厚的財力分散開來,萬一一方出事還有可以支援之處。」
我笑一笑接著說:「用一個比喻好了,我們有一籃雞蛋,最好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萬一籃子壞了有可能整籃雞蛋都毀了。」
大家聽完比喻,我可以確定大家都了解我的意思了。
大娘回去後果真執行了我所說的方法,在經過幾次討論改進後,給樓家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團結,無論師父或是工人他們在收入上,都有十足躍進,所以樓家鹽場產量也是成正比的成長。
樓家的成功傳回江家,寒楓叔第一個跑來找我。
「亦帆你的骼臂往外彎嗎?為什么幫樓家,咱們自己反而沒有試新的方式,你想讓寒楓叔一直待在鹽場嗎!」
「我的好叔叔!我也不知道會做的這么好,現在有樓家經驗後再來試江家不是更好嗎!」我笑呵呵的說著。
「算你小子說得有理,好!我們也來實行看看。」寒楓叔滿意的走出陳家大門。
由於要幫助樓家的關系,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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