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身子在被子里糾纏在一起,我的**不受控制地在吳秀的兩條大腿間
跳躍,她小腹下的毛發在我的小肚子上劃來劃去,讓我感覺到癢癢的。
我的手從她豐滿的臀部一路摸了上來,掠過她纖細的腰肢,最後在她的**
上停了下來。我曾聽說結了婚的女子**會變得松軟而沒有彈力,但吳秀的**
卻是堅挺結實的,撫摸起來手感很好。在我的愛撫下**也變得堅硬了。
我翻身跪在吳秀身上,用胸膛摩擦著她白皙豐盈的**,她的身體帶給我陣
陣的熱力。藉著屋內紅紅的火光,可以看見吳秀閉著眼睛,微微張開嘴唇在輕輕
地喘息。我埋頭下去,准確地找到她的嘴唇,舌頭靈活地探進她的口腔,卷著她
的舌頭吸吮起來。
吳秀鼻子里發出陣陣讓人熱血沸騰的聲音,身體象蛇一般在我身下扭動著,
肌膚摩擦的快感讓我渾然不覺自己身處何地。
吳秀緊緊抱著我,兩手在我的背上撫摸著。過了一會兒,她的手伸向我的下
身,將我的**牢牢握住,輕輕地上下套動。
我像觸電般地松開她的嘴,天!由女人愛撫**比自己**所帶來的快感要
強烈得多太多了。我全身似乎失去重量,軟軟地趴在吳秀身上,只有屁股翹得高
高的,好方便吳秀帶給我快感。
她握著我**的手忽快忽慢地套動著,另一手則在我的陰囊處輕輕揉捏著。
成熟的少婦和少女就是不同,筱靈也曾為我**過,因為她堅持不肯在結婚
前發生性關系,所以每次我欲火難消時她都會用手為我解決;但和吳秀體貼入微
的嫻熟技巧相比,就差得太遠了。
我感覺到**在吳秀的刺激下勃起得更大更堅硬了,**更是脹得像要爆開
似的。我粗重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了,年青充滿精力的身體被吳秀的溫柔撩撥
得快要炸開了。
吳秀從我**的陣陣痙攣中感覺到我的變化,她松開了我的**,調整著自
己的姿式,膝蓋微微抬起,張開雙腿,低聲說:「你進來吧!」
吳秀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許多年後,她的容貌已在我的記憶中淡漠,但是她
的這句「你進來吧」一直在我的腦海中清晰可聞。以致以後我和任何一個女人上
床,都會想起她的這句話,和這個火光閃爍的冬夜。
我忙亂地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間,挺著**在她的陰部胡亂地沖撞,那時
的我根本不知道女人的下身有三個竅穴,更弄不清楚該往哪個地方進去。
吳秀看著我不知所措的神情,禁不住輕輕一笑,我的臉紅了,吳秀抓住我的
**慢慢地向她的身體靠過去。
我感覺到**掠過一片毛發叢生的地帶,然後接觸到一團柔軟炙熱的嫩肉,
跟著,**頂住了一個濕潤滑膩的小孔。
吳秀放開手,閉上眼睛輕輕地喘息著。我再傻也明白了,腰向前一挺,大半
個**就刺入了一個從未進入過的溫暖腔道,一陣**的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呃」吳秀和我同時呻吟了一聲,我向後緩緩退出,然後再次用力將**全
部插了進去。吳秀的腔道像是一個強力的肉箍將我的**箍得緊緊的。我反覆抽
插了幾次,漸漸明白了怎樣追求更大的快樂,於是半俯下身子,開始快速地運動
起來。
快感也如潮水般在我的身體里一浪一浪沖刷。
吳秀白皙的身體隨著我的沖擊顫動著,兩手緊緊抓著床單,皺著眉頭,神情
看不出是快樂還是痛苦,堅挺光滑的**劇烈地顛簸著。我迷醉在她濕熱狹窄的
腔道里,堅硬的**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她的身體。
可能是男人的天性吧,第一次**的我有種強烈的征服欲和破壞欲,想要讓
吳秀在我的攻擊下徹底崩潰。
我抱著吳秀的香肩,**更加猛烈地深入她的身體。兩人小腹撞擊發出的聲
音蓋住了她的呻吟我的喘息。
吳秀的腔道一陣陣地緊縮,從她的身體深處涌出一股股滾熱的液體,讓我的
**更加方便,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溫暖的**中;而她腔道的肉壁每一次
的緊縮也帶給我更加刺激的快感,讓第一次享受男女間快樂的我似乎漫步在快樂
的海洋中。
吳秀的呻吟聲纏綿悱惻,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喜歡甚至迷醉這種聲音,它給
我心理的滿足是如此強烈。而她身子的顫動也像是受驚的小鹿,隨著我的撞擊如
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臉上迷醉快樂的神情卻顯示出她也正在享受**結合的快
樂。
過了很久,也許只是幾分鍾,吳秀突然抱緊我的屁股,小腹也用力地向上聳
動,配合著我的**,腔道的緊縮一陣緊接一陣,呻吟聲也大了起來,緊接著,
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從她的腔道深處噴出,將我的**燙得暖洋洋的。
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漂亮的臉蛋上一片極度歡愉的表情。
吳秀滾燙的身子漸漸涼了下來,整個人像癱軟似地吊在我的身上,任憑我越
來越粗暴地刺入她的身體。
我小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也深入了她腔道的最深處。長時間劇烈的運
動,我的身上已滿是汗水,我們下身的毛發也因為太多的水分而糾結在一起。我
將手伸進她的身下,將她飽滿的臀部抱了起來,好讓自己的**插得更深,感受
更加強烈的快感。
**一陣陣地痙攣,快了,我快要到了。我狂烈地喘息著。
吳秀突然睜開眼,雙腿扭動,慌亂地推著我的胸膛,急促地說:「不要,不
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掙扎根本無法抵御我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掙動只
是帶給我更強烈的快感。
「呃」我低叫了一聲,隨著快感的爆發,精液不可抑制地噴薄而出,爭先恐
後地沖入吳秀腔道的深處,吳秀停止了掙扎。再次抱著我汗津津的脊背。兩腿勾
著我的身體,任憑我的**在她的腔道內一次次地爆發,讓更多的精液進入她的
身體最深處……
這一夜,我在吳秀的身體里射了三次,將我積累了二十幾年的精液全數地奉
獻給她,直到不堪疲累沉沉睡去。
第二天我醒來時,吳秀早已不見了,我將她的堂弟放了。想起昨夜的荒唐,
心中又是恐懼又是舒服——怕她告我,又回味昨夜的**。
後來我才知道,她是軍屬,老公在蘭州軍區某部服役。
過了一個月,她的老公就匆匆回來探親。第二年秋天,吳秀生了個胖小子。
我一直懷疑吳秀生的是我的兒子,因為她結婚兩年沒有生育,而和我親熱了一夜
之後就匆匆地叫丈夫回來。
不過,我不打算解開這個疑問。
第二章鄉長的情人
自從和吳秀發生關系之後,我原本郁悶的心情好了很多,看來男人還是需要
適當地發泄自己的**。
我開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自己身處的這個窮鄉僻壤。這里是很窮,但這里的女
人卻都有一身難得的白皙皮膚,勻稱健康的身材更是城里女孩所羨慕的。
我對生活已沒有什么過於神聖或是遙遠的理想了,和以前相比,現在似乎生
活在另一個世界。
我開始追求**和感官的享受刺激,我想,我開始墮落了。
和大多數人不同,我不是在繁華的都市而是在貧困的山鄉開始墮落。或許我
骨子里就是喜歡墮落生活的,在長期的正統教育中被壓抑的本性在有了合適的時
機後終於露出了本性。
鄉里沒有什么娛樂活動,除了喝酒吃飯就是打牌賭博。我以前並不打牌。但
現在我想開了,人活著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沒必要拘束自己,於是我也經常和鄉
干部們一起賭博。
因為鄉里沒啥地方消費,我又是單身生活,所以口袋里有些錢,所以牌風牌
品都不錯。那些鄉干部也都喜歡和我打牌。
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大家也都隨便了。什么話都說。我也借此了解了許多鄉
里的情況,比如鄉長和書記是死對頭,向副鄉長是縣委常委梁書記的女婿,是在
鄉里來撈資本准備提拔的等等。
但男人在一起說得最多的還是女人:鄉里哪個女人最騷,誰和誰有一腿,哪
個女人讓人看了就想干。
雖然彼此審美角度不同,但也有鄉里公認的所謂「四大美人」:鄉長的老婆
秦香雲,外號「秦香蓮」;鄉中心完小的音樂老師龍燕燕,外號「小貴妃」;鄉
廣播站的播音員廖小冬,外號「妖精」;還有縣農業局駐鄉農技站的技術員李佳
佳,外號「李嘉欣」。男人們說起女人,特別是漂亮的讓人想入非非的女人,彼
此間的關系就更進了一層。
時值年末,各種工作隊、檢查團和社教工作隊都回去了,鄉里照例天天大吃
大喝,慰問辛苦了一年的干部。晚上,干部們東一堆西一群地打牌,幾個飯館的
老板提著食盒到處給熬夜激戰的鄉干部們送飯。
我則失去了和他們同桌作戰的樂趣。帶著幾個聯防隊員走街串巷地巡邏,同
時在街道的牆壁上塗寫各種防火防盜打擊犯罪的標語,為保衛廣大人民群眾過一
個平安祥和的春節而努力工作。也讓我們的鄉干部們能安安心心的賭博或者去偷
情。
鄉派出所和廣播站在同一條街道上,都是老式的磚瓦房。我知道廣播員廖小
冬是單獨一個人住在廣播站,所以特別留心。
年底了,小偷也活動得頻繁了,他們也要賺過年錢;除了希望她那不要被鄉
里的小偷光顧,我也很自然地期待著能與她有些事情發生。
男人,特別是嘗試過男女之情的男人,沒有誰不想和漂亮的女人發生關系。
特別是我,剛剛經過吳秀的洗禮,身體里似乎隨時都有熊熊燃燒的欲火在跳
躍。想要摟抱著**的美人,用自己的**去探索她們的神秘,去征服她們的靈
魂。
自從知道所謂的四大美人之後,我刻意地去看了看她們。
廖小冬是那種嬌小玲瓏的美女,身材特別勻稱。豐滿的**總是將她的衣服
頂得高高隆起,她的打扮在這個山鄉顯得很時髦。而她的外號「妖精」,我想是
因為她的那雙迷人的眼睛,在不經意中總會讓和她對視的人心熱臉紅。
而她給人的印象就是「媚」,很媚,讓人情不自禁的有幻想。我也曾經幻想
著她的嬌媚神情度過了幾個難眠的夜晚。
又是雪花飄飄的夜晚,如今的天氣越來越怪了,南方的天空經常飄著北方的
雪。
我巡邏回來,讓聯防隊員們回去休息。自個不知不覺地走向廣播站。那個迷
人的「妖精」此刻在做什么呢?是否**著她美麗的身體躺在溫暖的被窩里,是
否也在期待著有個年青健康的男人擁抱親吻。我在心里幻想著。
一串明顯是男人的腳印在雪地里特別顯眼,我停止了胡思亂想。循著腳印望
去,腳印延伸向廣播站的門前消失了。
我的心跳加速了。難道有賊?快步來到廣播站門前,仔細留意腳印,是皮鞋
的腳印。不會是賊,鄉里穿皮鞋的人寥寥無幾。
除了幾個鄉領導外,就是我偶爾穿皮鞋。難道,「妖精」真的像傳說中的是
哪個鄉領導的情人?我不由興奮起來。
心里也有些微微的酸味,男人,特別是自我感覺還不錯的男人都是這樣,看
到自己沒有得到的漂亮女人被別的男人得到,心里總是會很不舒服。
想著自己在冷清的宿舍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夜晚,「妖精」卻躺在別的男
人懷抱里婉轉承歡,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體里沖刺,最後還將男人的精液全部吸
納。我禁不住有些憤恨了。
咚咚咚!我用力敲著廣播站的大門,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里面有人出來,
「是誰?這么晚了敲門?」廖小冬甜膩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
隔著大門,我告訴她我是派出所的張干事,剛才看見有人從廣播站的圍牆上
爬進去了。我要進來看看。
廖小冬打開門讓我進來,一股誘人的香氣撲鼻而來。借著屋內傳出的燈光,
廖小冬漂亮的臉蛋顯得有些緊張,她披著件薄薄的小綿襖,頭發蓬松,看來是剛
從床上起來。飽滿的**和纖細的腰肢在雪夜下的微光中看起來異樣的誘人。
我強忍著誘惑將目光從她的身體移開,裝模作樣地在院子里到處看看,故意
將聲音弄得很響,意圖讓屋里穿皮鞋的男人恐慌。
過了一會兒,我回到廖小冬身前,裝著突然發現的樣子,指著屋前的地下,
「腳印,男人的腳印。」我大聲說著,廖小冬隨著我的手勢看去,臉孔頓時一片
雪白,身體搖搖欲墜像要跌倒似的。
我趁機一把扶住她的細腰,觸手處溫暖滑膩暖洋洋的。
「你沒事吧,小廖?」我關心地問:「別害怕,我叫人扶你到派出所休息,
叫人把整個院子仔細搜索,一定把小偷抓出來。」
我義憤填膺地說,心里卻樂開了花。此刻,廖小冬的腦子里絕對在想像我和
聯防隊員們將她的情人從屋里捉出來的畫面,哈哈!
果然,廖小冬聽了我的話身體顫抖起來:「張干事,我怕,你快送我到派出
所。」
「沒事,」我故意作弄她,我拍拍腰間說:「我帶著槍呢,抓到小偷一槍過
去,就不用怕了。」
廖小冬更加恐懼了,整個身子都向我偎了過來,堅實的**隔著厚厚的衣物
仍讓我感覺到它的溫暖誘人。
「我害怕,我人都要軟了,張干事,你扶我到派出所去,我求求你。」廖小
冬楚楚可憐地望著我,平日嬌媚的眼波此時淚光閃爍,說不出的動人。
我不是英雄,更過不了美人關。
於是,廖小冬動人的身體在我半扶半抱下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廣播站大院。我
感受著她那讓無數男人朝思暮想的身體帶來的快感,刻意地和她最敏感的部位摩
擦著,才走了幾十米。沸騰的欲火就讓**勃起了,在警褲的襠部頂得高高的,
不可避免地與廖小冬的腰臀進行親密的接觸,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我有種把她摟進
懷中肆意撫愛的沖動。
廖小冬似乎沒有感受到我身體的異樣,仍是貼著我的身子。
走到離派出所還有幾十米的拐角處時,建築的陰影擋住了遠遠近近的光亮,
黑暗帶給我莫大的勇氣,我把廖小冬抱進懷里,將她的**緊緊地擠壓在胸前,
下身聳動著在她的小腹間摩擦著,嘴唇肆意地在她粉嫩的頸項親吻。
廖小冬被我突然的襲擊弄懵了,清醒過來時已被我壓在牆上,她用力地推著
我的胸膛,像要將我推開,嬌柔的身子劇烈地掙扎著,她微弱的力量怎能與受過
專業訓練的男人相比,無濟於事的掙扎只能讓我與她緊密黏在一起的身體感到更
多的快感。
不過,我也害怕她會大叫,在她耳邊低聲地說:「要不要我把你房里的男人
抓出來?」廖小冬睜大了眼睛恐懼地望著我,我想我的神情一定是猙獰可怖的。
「要不要我說出他的名字?」我繼續向她施加著壓力。每次面對女人的時候
我的思維和感覺都特別靈敏,我覺得自己如果專門辦有關女人的案子一定會成為
象福爾摩斯那樣的神探。
我繼續用冰冷的目光盯著廖小冬,腦海里思緒電轉,穿皮鞋的男人,鄉政府
領導才穿。王鄉長有個美人妻,又是著名的「妻管嚴」;周書記已經五十歲了,
兒女都在鄉里工作,人古板又特別要面子;李副鄉長老婆在縣城里工作,一有空
就往城里跑;向副鄉長,對,老婆是千金小姐,聽說又丑又凶,而向副鄉長三十
來歲,相貌堂堂,能說會道,又經常呆在鄉里不回家……
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