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返家後就一再邀大姐去作客,其心實屬揭然,想再度指染我那大姐的。
我大姐除一再推拒而不可得,後來我姨也親自到咱家邀請,我那無知的娘也
加入當說客,大姐迫於無奈,幾致落淚不甘的整理平日衣物,另用尤怨的眼神啾
著我,我是了解其中涵意的,轉向我娘要求同行,我姨要咱小孩都去,二姐則興
奮的整里衣物,我心里那時怪二姐她真不懂事,其實二姐那知道姨夫的劣行。
咱一行人浩浩抵達我姨家里,只見姨夫高興的進出接待,我那表兄妹們就顯
得不是那么熱心,一則表兄較我們年長得多,二來各為學業工作疏於往來,只有
二姐與她家二妹,年紀相若且同在省城念書,著實顯得親熱,倆人手一牽關起房
門,到吃飯時才願意出來,誰也不知她們在聊些什么。
有監前次,大姐在我姨家不論作什么總要我隨行,我也擔起父親交賦給我的
責任,負責的推拒一切應對,當起我大姐的貼身保鑣,我姨夫始終找不到機會再
次指染欺侮我大姐,只得恨恨的瞪著我徒呼負負,但也無可耐何,不數日我娘遣
人將咱姐弟接回,並興致勃勃的問東問西,我也只有虛應故事一番。
次日起床後我娘將咱姐弟都叫來,說父親托人捎書道,學校假期時要我娘過
去陪他住一陣,我娘已備妥行李准備即日出發,當日我和大、二姐都到車站送行,
臨行前我娘像父親出門前一般,告誡於我說:狗兒!為娘此次出門,此刻你是家
中唯一的男人,要妥善照料這個家,不可貪玩要聽你姐姐們的話,我當然都點頭
允諾;我娘轉向我大姐說道:你最年長,我不在的期間,要妥善照顧弟妹的起居,
如有要事無法解決向姨夫求救,可見他是個有辦法的人這個觀念已深植我娘心中,
我大姐她紅著雙眼點一點頭。
直到車子走遠後,咱姐、弟三人才不舍的走回家里。
大姐果然盡責的炊煮照顧我們的三餐,到晚上就寢時,因為省電咱家一向是
不開燈的,娘又不在身邊,大、二姐們怕黑,要求三人同擠在一炕上,我當然是
求之不得,早早脫光衣褲後一溜煙的竄入被窩里,良久才聽到我姐們脫衣上炕,
但是她兩人遠遠的睡在炕的一角,我呢睡了良久始終無法入睡,一面是自小我是
都抱著我娘的身子睡覺慣了的,現在身旁少了我娘似乎沒了安全感,另外當然是
因為自我了解男、女人的事兒後,從來沒與大、二姐同睡在炕上,鼻中不時傳來
一絲絲她們的體肉香,更是讓我輾轉無法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按耐不住,身體慢慢的移到炕的另外一邊,並輕聲叫
道:大姐!大姐!,黑暗中靠近我的一邊,大姐輕聲嗯的一聲!我興奮的更靠近
一些,臉幾乎快觸碰到她的身軀,在月色中隱約可看見大姐長長秀發鋪蓋在枕頭
上,她的身子側卧面向另外一邊,所以我沒法看見她的臉孔,在我的眼睛更適應
屋內的光線後,我貼近大姐的耳邊,輕聲問道:大姐你近來好嗎?
不想我的這句話,惹得她抱著我痛哭道:狗子!我命好苦!
淚水也不斷滴在我得胸前,我只得輕輕的抱著她,並輕拍她的背脊安慰她道:
大姐別哭,這不是你的錯,一切都怪那禽獸般的姨夫,只是她仍不斷的抽泣,我
心里不覺感到心酸,並說大姐!我一定會替你報這個仇。
等到大姐情緒漸緩和後,說道這件事情可不容易解釋,其他人也不見得相信
我說的話,而且姨夫在當地算是一個有辦法的人,可能推說是我引誘他或是根本
不認帳,我雖然很不服氣,但心里卻認為大姐說的是實情,只得恨恨道:難道就
這么放過他嗎?
老實說此刻我也想不出好法子來,只是仍然輕擁著她,大姐也沒把我推開,
可能認為此刻只有我能保護她,或許因為經過情緒的發泄,大姐終於在我懷里睡
著了,我也不知在什么時後昏昏睡去。
次日天明,二姐先醒來,怪聲叫道:狗子!你怎么睡到這頭來了,咦!你抱
著大姐作什么?
在二姐的連珠話中,大姐臉紅得像熟透的蕃茄,急忙把我推開,眼睛卻不敢
抬起看我我和二姐,我心里暗叫一聲,一學期不見大姐長得益發標致,活像個大
美人,直到大姐推我才回神道:大姐你真漂亮!
大姐不覺露出笑容,二姐則噘嘴一付不以為然的模樣。
當然女人是小心眼的,就算是她的親人,總還是會發酵起作用來。
大姐見狀也不以為意說道:狗子,你二姐才是個美人兒呢!
你看她的身材長得多美,二姐這時才挺挺胸兒,高興的笑了一場風波始告雲
消霧散。
姨夫見上次我死纏保護我大姐,心中似已有警覺,就不再要咱姐弟等到他家
作客,我也樂得成天找我那些狗黨鬼混,我大姐懸著緊崩著的一顆心,也慢慢放
下了,除每日張羅咱吃飯外,這時卻用心的管著我,不可這樣,那個不准,有時
管得我狠了,我就是偏偏跟她唱反調,故意氣她,看她鼓腮生氣的模樣,實在也
是一大樂事,當然她自小鍾愛疼我,我內心可像明鏡般的清楚,經過那次我盡力
保護她不受姨夫欺侮,她內心更是感激,對我的呵護可說到無微不致的地步,有
時我故意氣她說,你又不是我的媳婦兒,為何凡事管我,更逗得她臉紅佯裝生氣
的說,是娘離開時交待,要我好好看管你狗子的,最後在我彎腰作躬下,才哄得
她破涕微笑,自此我和我大姐的情感,又更深厚了一層。
二姐自小個性較為剛硬**,自有她自己過活排遣方式,只見她東村探望同
學,西村拜訪朋友,頗不寂默,一日見她回來,臉頰紅腫,手腳也有傷痕,只是
問她,她什話也不說,我和大姐了解二姐個性,她想說時自然會告訴你,否則再
怎么逼供,也是枉然,不告訴你。
自那晚被二姐發現我擁著大姐睡覺之後,我有一長段時間,上床就倒頭睡覺,
也就一夜無事,一天晚上咱姐弟三人,邊看電視邊胡天胡地聊些學校發生的趣事,
可是一則新聞可把我大、二姐給嚇死了,原來有一死囚從牢里逃了出來,四處流
竄,遍布警力緝拿不著,警方據其逃竄路線分析表示本村及相鄰數個村落都可能
是他藏匿或落腳的地方,大姐、二姐除要我關妥並一再巡視門窗外,並早早上床,
屋內電燈也破例開了個大明,我則夾在她倆中央好作照應保護,數日後無事,戒
心也就小了,電燈也如昔日那般被關上,可我睡下後,感覺大姐渾身發抖,向我
身邊靠來,邊向我耳邊輕聲說,狗子我怕!
我這時很自然將她的腰身攬著,說不怕有我在,這可是我倆在半個月前被二
姐撞見後的第一回,只見大姐她將頭靠入我的懷里,舒服的回攬著我,好像我是
她唯一的依靠,就算我是柳下惠再世,此刻也不能自己,我那不聽話的小弟弟,
好像吹了氣般不斷鼓脹,且不住頂在我大姐身上,我大姐感到奇怪順手一摸,抓
在手上的是不住跳動的怒蛙,我大姐一愣,突然呀的一聲慌忙放開!
她的臉色因為沒有燈光無法瞧見,但只須由她臉貼在我胸口的熱燙以及不住
大聲喘息聲中,就可知道她所受的驚嚇程度,此刻我的嘴溫柔的貼在她臉上,小
聲說道大姐我愛你,她聽了之後也溫順的說,狗子!大姐自小都愛你呀,我的嘴
一面輕沾她的櫻唇,一面細聲道姐我要你!
我大姐身子不斷打顫說:可狗子!咱是親姐弟呀,我膩聲說道我不管,我就
是愛你,大姐或許想到自己得身子及名節,早讓那可恨的姨夫給毀了,爾後想來
也是嫁不得人了,想到傷心之處,那淚水不住的滴了下來,我抱緊她,將她那臉
上的淚水一一舔入口中,咸咸的,慢慢的我將嘴壓在她的嘴上,舌頭也頂開她那
緊閉的雙唇,深深的進到她的口中不斷打轉,一會大姐的舌頭也開始笨拙的回應,
倆人舌頭已像身子般交纏在一起,我雙手也開始在她那曼妙的身子上四處游動,
一觸一顫,可見大姐的身子十分敏感,探到她那堪盈握的雙峰,我更興奮的雙手
發力握緊,換來她那身子不斷扭動,經我再用指尖輕捏她那細小的**,除了乳
尖不斷漲大變硬外,大姐再也忍不住張口輕聲吟哦,我時而將她奶頭輕輕舔動,
時而輕咬拉扯,大姐幾時見過這般陣仗,細聲哭泣,她此刻絕非傷心,只是無法
承受我愛撫的刺激而已,姨夫粗暴強奸她時,她內心只感到羞辱、痛心,絕非此
番的情景可堪比擬,最後終因身理備受刺激或有快感,但也是羞慚傷心的心理居
多,我再向下探往她的秘處,只見她雙腿緊夾不放,我先在她蜜丘上用手指梳攏
著卷長的陰毛,一面在她耳邊輕說:愛是不保留的大姐她才緩緩將雙腿張開說道:
羞死人了!
我手指一探,**不斷在那穴口流出,我在她耳邊細說:大姐你流了好多淫
水!
大姐膩聲說道:怪你!怪你!你還說呢,我再將她的身子翻轉,一口吻向她
那秘穴和在陰蒂上不住舔動,不多時,只見她死命將枕頭一角咬住,雙腿踢動著
泄了身子,尖尖指甲也不覺刺入我的屁股肉。
我再度擁住並深深的親吻她,只見她全身像是骨頭被抽了的癱在我懷中,柔
聲說道:狗子!今後我這輩子只愛你一人,聽到她像小媳婦兒那般溫柔婉約傾吐,
我也感動的說將會一輩子善待呵護她,等她回神後,我牽著她那宛若無骨的小手
伸向我那**,這時她已不像先前那般無措,開始或輕或重的握住,並上下套弄,
激得它再次像充氣般不住漲大跳動,大姐輕聲說道:狗子!你真的已經長大了,
並倍感興趣的左右仔細端詳,遺憾的是夜色過暗些,我要她將嘴兒張開,她異聲
道做什?
此刻我什話也不說,只是將它頂入她那櫻桃小口,並在她將它吐出前,深深
插入她的喉道中,惹得她不住作嘔,但又無法吐出什么,只漲紅臉眼淚都要流出
來了,瞧她難過的樣子,我不忍的抽回那大**,等她緩過氣後輕罵:狗子!你
怎么將那臟的放入我口中,可是在我輕聲鼓勵下,她又溫馴的將我那**含入口
中,幾次後大姐就逐漸捉住竅門,將我那深深含入,雙唇及舌尖輕舔馬眼,偶而
又用牙齒輕咬肉柱,真套弄得我好不舒服,不愧是學校的資優生!
我的雙手沒閑著,一會抓住她那椒乳用力捏拿、一會又予重壓,直叫大姐一
會輕聲喊疼,一會皺眉也說不清言語,神情就似要崩潰了,我將大**抽離她那
小嘴,扶著緩緩插向緊閉的**,一路峰回路轉,在她輕呼中慢慢的插入深處,
雖然她曾被姨夫粗暴強奸過二次,此刻仍緊湊得頻頻呼痛,好不容易我那**終
於插到底,但只輕擁她暫時不動,大姐吁了一口氣道:狗子!姐真的是你的人了,
她見我並未自顧尋找刺激,體貼讓她休息,高興的說出這句話。
見她適應那刺痛後,我就逐漸加足馬力開始馳騁,大姐的身子隨著我的抽送
不住扭動,口中嬌啼婉約,淫語不斷,並隨我動作加快更顯劇烈,經我四、五百
抽後,她卻全身打顫哭了出來,**不停顫動吸吻我那**,指甲更深深刺入我
的背心,使得我抽送間都備感吃力,背心也吃痛不已,如此反覆數回後,她終於
忍不住說:狗子!姐真的已經不行了,瞧她無力再承受的模樣,我也不忍的抽回
我那**,後來還得勞駕她手嘴並用,才將我的大**平伏,最後她那汗水濕透
的頭頸靠入我懷中膩聲說道,狗子!大姐要叫你給操死了!我一個人可沒法應付
你,我心里暗自說道,你還有一個洞兒沒來幫忙呢!
當然這時我只有按住不表。
往後的日子里,我白天是姐姐們的乖弟弟,夜里又成為大姐的姑爺,大姐夜
夜承歡,總是被我操得叫饒不已,這年她還未滿十八歲。
二姐同睡在炕上,始終沒有發現這事兒,但是有數次大姐**聲響些,我看
見二姐身子似乎動了動,可在興奮當頭,大姐和我也都不顧了。
直到一夜,我照例將大姐徹底拆卸後,仍感不滿足,就將她身子翻轉,強迫
她趴跪在炕上,我由後面將她強行抱住,分開她的臀肉舌頭探向她的屁眼,大姐
有如遭受電擊一般猛然回縮,但是早已被我料中,我用身子抵死將她的屁股壓住,
讓她無法動彈,她試著無法爭脫後,就輕聲說道:狗兒!那兒臟的,我還是用手
幫你解決吧,只是今晚我像鐵了心一般,不管她又哭又叫,我都執意不理,不斷
用舌頭舔弄她那已是涕肆縱流的屁眼,還將手指在她里面不住的探索,我像是小
孩獲得新玩俱那般,再也不肯松手,過不多時,如果這時我能分神或可發現大姐
已經不作掙扎了,除了她那大腸壁肉將我手指緊緊包覆,還不斷蠕動擠壓得我好
不舒服,大姐已知道無力違抗我,後來卻對她自己身理刺激的對抗更顯得無能為
力,終像發春的母狗那般追求我所能給她更大的刺激及快感,我最後提起那久綳
難過的**,頂入她的屁眼,雖然已經充份潤滑了的,也經我手指的洗禮,但仍
感覺像是蜀道般難以通行,畢竟我的大**較手指要粗大好幾倍,終於皇天不負
我的苦心,在我大姐的哭叫中,我那大**辛苦的抵達終點,總算全根插入我大
姐的屁眼進到她的肛門深處,她那緊緊將我的**一圈圈包覆圍束的肛肉,感覺
較前面**來得更緊,溫度也更高,當然也更舒服。
幾經來回輕抽動後,發覺里頭也有蠻多的**,我也開始放力的抽送,由大
姐肢體的表現可見她受刺激的程度,當可知道較插入**中來得強烈得多,幾次
都快將我翻下馬來,而她的淫叫一聲響似一聲,後來還不斷引泣,她的神智因過
多過強的刺激及**,以致完全失控了,我也感到從未有過的舒爽,准備要發泄
了。
這時屋內燈光突然亮起,只見二姐面露訝異不敢相信她雙眼所看到的,平素
高雅溫馴的大姐竟然像母狗般高抬屁股,讓我的大**深深的插在肛門里,我受
到這突然的刺激,那股准備發射的精液,不知所措竟然回流回去;大姐也緊閉雙
眼放聲哭泣。
我這時心里苦思要如何應付這尷尬羞人的場面,首先將我那**抽離大姐的
屁眼起身穿衣,並即將被子蓋在大姐身上,她此刻哭聲漸息,但仍然沒有勇氣將
眼睛張開,恐怕她心里期望的這只是一場夢,也可能希望這一夜不要有天明的時
候,我俯首在大姐耳邊說道,你先在這休息,我和二姐說去,在她點頭後我與二
姐走向另外一房間,心里一邊暗自盤算該如何解說,我這時想到二姐脾氣較為剛
強,應先博得她的同情再說,所以我首先將大姐如何受到姨夫的強暴欺侮,自己
撞見大姐被他強行用大**插入**、屁眼、口中詳細述說清楚,自己居於保護
及同情大姐心理而又日久生情。
聽到這里二姐果然勃然大怒,破口大罵姨夫是畜牲,此刻她的眼淚突然掉了
下來,起初我還以為是姐妹情意深重,說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日前二姐外出回
來後身上帶著傷痕,也是姨夫他的傑作。
那日二姐閑來沒事,心血一來突然想找姨媽家的二妹玩,當日只有姨夫他一
人在家,二姐本來馬上就要離開,詎料姨夫心存歹念,又想強行奸污二姐,只是
二姐脾氣剛硬,抵死不從,反而一口咬傷姨夫,姨夫吃痛後,就將二姐給打傷了,
二姐雖受傷,但幸得保存名節逃了回來,只是二姐認這為是件羞辱的事情,不願
對任何人提起,若非因為我和大姐這個事件發生,二姐她還不願說出來。
說到這里,二姐對我保護大姐的行為頗為嘉許,但又有些尤怨說道:你心里
從來只有大姐,我抗議的說,我對大、二姐向來一視同仁的,要是知道姨夫欺侮
你,我也一樣會替你出氣,二姐脫口說道:走著瞧吧!
或許她又想起我那**插入大姐屁眼的**情景,二姐突然紅著臉說:快去
吧,大姐仍在隔壁等你呢!
這事件到此,終算平和落幕。
被二姐當場逮住我在狠操大姐的屁眼之後,大姐對我還是像昔日一般和藹可
親,可每晚睡覺時總離我遠遠的,害得我每晚失魂落魄輾轉不得成眠,待累透了
才昏昏的睡去,也無可奈何。
二姐其實也是個大美人,只是她比較剛直,不像大姐般溫柔體貼,尤期這學
期結速後,她好像又再長高了些,高挑身子更顯得婀娜多姿,自那晚與我懇談後,
二姐跟我也親蜜許多,每次見面我總會誇她越來越漂亮了,她也面露微笑心里頗
為受用,一晚我先行上炕睡覺,燈光也照例息滅,也不知睡了多久,昏沉中似乎
感覺有人靠在我的身邊,我高興的一把抱著她說:大姐!你可想煞我了!
大姐也不作聲,只靜靜將頭兒靠入我懷里,我一面訴說對她的思念,一面為
她寬衣解帶,她也溫柔的配合我,自那晚到今天,我已曠了一陣了,我捧起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