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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86 字 2021-10-28

唐綽兮至小便被前劍花宮宮主收養,成為她的獨傳弟子。在十幾年前已然是武林的頂尖高手,她對武學有一種超乎的理解和熱愛。相反,在十幾歲時便被江湖人稱為天下第一美人的她,對自己的容貌雖有些喜歡,但是和武學比起來,簡直微乎其微了。玄典聖譜作為武學的至高寶典,是天下武人的至生夢想。幾十年前便成為天下第一高手的畢嘯,被譽為中原武神的吳夢玉,都只窺了玄典門徑而已。但為何畢嘯匆匆一瞥玄典後的二十多年,玄典便落在了吳夢玉手上就不得而知了。而吳夢玉在二十多年前與畢嘯秘密一戰後,便不知蹤跡,其中輸贏便成為一個解不開的謎。

最近江湖傳言,有大批的突厥高手潛入中原,有說是為兩國國事而來,但此次來的高手中聽說便有畢嘯的弟子,且來的是江南,更確切的說是江南武盟。因為江南盟便是吳夢玉在二十幾年前創立的,而現任的代盟主任斷滄是吳夢玉的結拜兄弟。種種跡象表明,此次突厥高手為的就是二十多年前吳夢玉匆匆一瞥的玄典聖譜。

「自從接掌了劍花宮後,更是很少為任何事物動心了。玄典啊!你究竟是怎么樣的神聖呢?光憑一襲紙文就造就了兩個閃爍古今的絕頂武神,仿佛再也無人能夠逾越。」唐綽兮身著一紫色錦袍,這是劍花宮歷屆宮主傳下了紫劍袍,普通刀劍根本奈何不了它。但穿在她身上,更顯高貴美麗的風姿。唐綽兮嬌軀豐腴,在紫衣下起伏有致。此時她坐在靠窗榻上,玉臂支著下巴,微微傾著嬌軀,目光落在窗外若有所思。可惜蕭先生此時沒有見到她這傾絕天下的風姿。豐挺高聳的穌胸下,由於微傾,那擰小腰更顯得盈盈一握。光上身這傲人曲線便足以傾倒天下人。那下面急劇漲大的**和圓潤修長的**勾勒出來的撩人曲線,更是驚人心魄。難怪在二十多年前,江湖人一睹仙顏,便稱之為天下第一美人。而後不知傷了多少名俠貴介,風流才子的一片痴心。

唐綽兮自小的時候,在師傅的教導下,認為武道才是人一生中最崇高的追求。幾十年劍花宮至高心法的修煉,使他幾乎已經到了心境無波的境界。這玄妙的玄劍心法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使她的修為一日千里,那時候的她幾乎認為自己可以問鼎武林的頂峰,可以去挑戰畢嘯和吳夢玉兩位武神只可以仰視的地位。

但是,最近幾年她的武學修為遇到了瓶頸,幾乎停滯不前了。倒是那張在二十多年前便已令天下人屏息的臉變得越來越勾魂攝魄了。依然是如遠山的柳眉,如水的汪汪美目,玉立瓊起的精巧瑤鼻,巧奪天工的紅潤櫻唇;但柳眉一顰一皺間仿佛剎那便融化了你的心,美眸一瞥一盼間便仿佛勾到了你內心的最深處。櫻唇微微啟合間便勾你所有的**。但精致美麗的瑤鼻起伏玉立的威嚴卻讓你望而卻步。那張美絕人間的臉上添加了無數魔一般的魅力。本就如凝脂般的肌膚此時仿佛比天下最好的錦緞滑膩千萬倍,散發著誘人的光芒和泌人的幽香,如山川起伏般的動人曲線更是媚到骨子里了。她很少照鏡子,這些變化是她不經意見間從門下弟子的痴迷目光中感覺到的。從此以後,她外出幾乎都戴上了面紗。

「他到底想畫誰呢?」百無聊賴中,唐綽兮的目光不禁又落在窗外蕭先生的身上,「他已經畫了上千幅畫了,所有的畫中仿佛都隱藏了同一個女子,一個有著驚人美麗的女子。」以她的功力,可以清楚地看到蕭先生筆下的畫,甚至是他運筆的順序都十分清晰。「那個女人是誰呢?」以她的修為竟也忍不住被勾起好奇心,連聽到了一陣輕微熟悉的腳步聲也沒有回頭。

「師傅,這幾天中,金陵城**有十幾個突厥人出沒,任盟主已經拿下幾個,剩下的我們劍花宮都知道行止,是不是要幫江南盟把他們拿下了。」來人是辛憶,是唐綽兮最喜愛的唯一弟子。年方十九,一身功力已經登入天下高手的門徑。但她叫唐綽兮師傅看來著實有些不象。唐綽兮此時看來只不過二十多歲而已,只不過寶石般的眸子中,如夢的美麗中寫滿了非二十歲能有的成熟。

「暫時不要擾了他們,盯得緊一些便是了,等他出城了再說。」唐綽兮把目光投在辛憶絕美的臉上,微笑問道:「憶兒,見到任盟主了嗎?」

「見著了,但她們好象對我非常客氣。」辛憶美麗的小臉上微有些擔憂,美目怯生生地望向唐綽兮。

唐綽兮微微一笑,屋中仿拂過一陣春風,道:「任盟主有意討憶兒作兒媳婦那。」這點唐綽兮一開始就料到了,辛憶是她挑遍天下才選出來的,年幼時候邊已經煥發非凡的美麗。長到現在更是沉魚落雁,直追乃師。江湖俊才們早就把她列到落雁譜中。任斷滄為彌補自己當年的遺憾,便想讓自己的兒子娶了唐綽兮的弟子。似任斷滄這等高人是不想讓自己余下太多的遺憾,同時也是對他心靈的一種填補。

「任伐逸也是除方劍夕外最副盛名的青年俊才了。憶兒……」話音未落,辛憶小臉已是一片慘色,珠淚欲墜,她一開始就擔心師傅會把自己嫁出去。

唐綽兮見辛憶當了真,忙慰道:「傻丫頭,師傅怎舍得讓你隨便嫁了人,你走了師傅可沒趣死了。」見辛憶聞之馬上破涕,樣子可愛,不由莞爾,逗她道:「憶兒,你當真那么不喜歡那位英俊瀟灑的任伐逸嗎?」

辛憶知道師傅逗她,喏道:「說不上不喜歡,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那種事情,我聽說那種事情要很慢的,不是見了便會隨便喜歡的。」話未說完,卻見師傅瞧來的目光頗有促狹,連忙辨道:「我是聽門里的姐姐們這么說的。再說,我是不會嫁人的,我要像師傅一樣,把精力都放在了武學上。」言語雖然嬌嫩,但目光望向仿若天人般的唐綽兮,美麗的小臉全是堅定和仰慕,目中罕見地閃過一絲狂熱。

唐綽兮聽之甚是欣慰,憐道:「憶兒這般想法再好沒有,玄劍心法你還有好幾層未練,師傅還想著讓你繼承衣缽那。」唐微瞄了下窗外又道:「若憶兒自己想嫁,師傅也不會不讓。」未待辛憶雀躍,唐綽兮吩咐道:「憶兒你下去對面的蕭先生那,你讓他畫出一幅他最想畫的,最美麗的畫兒。」

待辛憶歡快跑狹後,唐綽兮發現自己竟對那畫有些期盼,拿起幾上的《樂府》,細細觀看,頃刻間心靜神明。微微側卧的豐腴嬌軀更是起伏有致,美得絢目。

蕭先生覺得眼前一亮,好美的人兒。與身邊這位江南第一名妓相比,來人更添了份清秀,少了些媚艷。清秀絕倫的小臉如凝脂般,吹彈可破。如水的大眼中盡是純凈與美好,笑亦生妍,不笑亦生妍。嬌軀窈宨玲瓏,因玉骨纖細,所以顯得不那么豐滿。可是蕭先生知道在這雪白衣裙里面,藏著更加雪白豐膩的**無比動人。因為盡管裙衣浮曼,但隱隱中,胸前**和圓鼓香臀都異常凸起。

「是誰把她保護得那么好呢?美麗的眸子中全是單純與歡快,仿沒有染過任何丑惡。然而清純並不意味著不聰明,從她目光的甜美中尚可以看出過人的智慧。如此靈秀可人,天下無幾,她的父母或是師傅可真是高人。」蕭先生想不出金陵城中誰家尚有這等絕色佳人,「她便是任夜曉嗎?」

「先生我師傅想請先生作一幅您自己最想畫的,也是最美的畫兒。」辛憶對這位豐神如玉的蕭先生充滿了好奇,也很想從他的筆下看出什么秘密。但在他目光的注視下,竟微微有些不自然,不由得把目光轉到正滿目欣嘆的蘇莞芷身上,暗嘆:「好美。」臉上不由得綻開甜甜的笑容。

蘇莞芷心里喜歡這個美麗的小姑娘,正笑著要打聲招呼,卻發現蕭先生對著宣紙正准備作畫,但與往常不同的是他此時面色有異,目中神色看來仿是柔情似海,又仿是緬懷追憶。她見過男人萬千,最能讀懂男子的眼睛了。但此時她怎么也看不清他目光中的意思。臉上洋溢的笑容顯得那么幸福燦爛。一瞬間的神采,竟充滿了以他年紀不相符的魅力。那容光仿佛都集中在了一雙眸子上。閃爍的光芒怎么看也是少年郎君痴情時候才有的眼神;芳心一動,更是紛亂忍不住胡思亂想。

第二章:最美的畫

第二章:最美的畫

「咦!」辛憶一聲驚嘆,讓蘇莞芷恍過神來。卻已經是心跳如潮,粉頰如三月流火。暗啐一聲,輕瞟一眼已在作畫的蕭先生,在把目光投在畫上。芳心一顫:「好美!!」畫中的美人雖畫未至半,但那眸子,那小嘴,含情脈脈、薄嗔輕怨。竟是自己也自慚的美麗。再細看下,發現原來他先前畫的所有畫中,都隱有現在所畫美人的影子,或者說是他畫的所有美人都是眼前畫中人的影子,自己也不例外。想及此,蘇莞芷不由一陣心酸。

蕭先生畫這幅畫時,竟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畫上女子連身上的衣裳紋理都纖毫畢現。而此時在他面前已站了位英挺漢子也仿佛沒有發覺,目光也未抬一下。

那漢子長相英武非常,口方鼻正,雙眼炯炯有神,身軀如槍般筆直立著。衣著富貴,但左耳戴一烏金耳環,顯出他是一異族人。他原本疾疾穿過街道,模樣有些焦急。但目光不經意瞄到蕭先生所做畫上,便硬生生止住了身子。走到跟前,目光直直注視在畫上美人。神情激動,不知是不是因為急行,呼吸頓急起。欲言又止,又匆匆回頭看看,仿微一猶豫,又把目光投在了畫上。頃刻,目光已變得有些茫然。象是在回憶,呼吸倒是平了下來。

畫完最後一筆,蕭先生愛憐地望了畫上美人一眼,好象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人,那形態象極了正享受心愛女子的撒嬌作嗔,任由她輕埋細怨。

「謝謝你師傅讓我作畫,我雖未見過你師傅的樣子,但我模糊見過她的眼睛,知道她是個天下少有的美人。可惜不能在我筆下畫出,我曾想上樓拜會,但終究不敢冒犯。」蕭先生小心翼翼地把畫卷起,遞給一臉驚訝的辛憶。

「你沒見過我師傅?」辛憶絕美的小臉上滿是不信與訝色。但蕭先生目光一凝,雙耳一豎,向她道:「姑娘不用多問,我自是沒有見過令師,你趕緊把畫拿上去吧!」

辛憶雖是不解,但是蕭先生的話中仿佛有股服從的力量。把懷疑放在心中,望了蕭先生一眼,輕移玉步,折身回到對面的小閣。

「這位兄台後面有人追你是不是?」蕭先生把目光頭在英偉漢子臉上,問道。蘇莞芷聽蕭先生所言,臉上微微一驚詫,亦把目光投向人潮涌動的街尾,目光閃過一絲疑色。

「是,但是見到先生的畫不由得停下,有幾個問題想問先生。」這漢子漢話雖然說得端正,但明顯有股外族的口音。那是中原朝廷威鎮四方,被視為天朝,所以漢話亦在外族通行。

「不急,我們先打發你追你的那些人,再問不遲。」蕭先生從幾上的一本書頁中抽出一支小劍,薄刃如紙。小劍看來有些脆,但鋒光白晃,寒氣逼人,顯然是方寶刃。

「先生!」蘇莞芷面色焦急道:「可以不動武,讓這位公子進醉香居暫時避一下,料想他們也不至於不給妾身這個面子。」

「來不及了,蘇小姐,我不但會作畫寫字,彈琴吹簫,而且還會耍劍那,今天就讓小姐看看,蕭某的劍法能不能入了大家的法眼。」蕭先生望了蘇莞芷一眼,拈起細劍。笑道:「小姐不進屋里避避嗎?」

「為什么?先生,我可是突厥人?」那漢子一臉的敬色中透著不解。蕭先生微微一笑,不答,長眉一擰道:「他們來了。」那漢子投目望去,一行五人轉眼到了眼前。

「江南武盟卜泛舟見過蘇小姐。」為首一人是一中年劍客,面色紅潤,形象威武,目光精深顯示出內功的深厚。是任斷滄府上的管家,也是江南武盟的內總管,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俠客。卜泛舟轉視那漢子,喝道:「突厥賊子,幾次讓你逃脫,今日總難逃了吧。老夫讓你知道我大武朝廷天威難犯,我中原武林劍鋒難染。」同時抽出長劍,目中光芒大盛,直視那漢子。

蘇莞芷正要開口,被蕭先生眼色止住,見他上前一步道:「卜大俠乃知名俠客,對外朝客人怎么如此無理。」蕭先生玉立起身,輕理長袍。提起小劍。

卜泛舟先把目光放在蕭先生如玉的長手中寒氣四射的小劍,再注視握劍的蕭先生,見他湛然若神,站立間衣裳輕擺,美須飄逸,風姿高絕。以為他是隱世名宿,不敢怠慢了,恭謹道:「這位先生有所不知,突厥賊子欺我中原無人,潛入江南,欲謀我中原武林無上寶典玄典聖譜,敝盟盟主與中原名門大派各宗主已經下令誅殺入潛的蠻夷,請先生一旁觀戰,幾日後敝盟大喜之日,尚請顯示玉趾駕臨,飲上一杯水酒。」卜泛舟名門管家,言語禮數自是不凡,不管對方是江湖名宿還是無名**,皆是以禮待人。

「卜總管為人,蕭某自是欽佩,也極想給了總管著個面子。但方才我與這位外族朋友結下了一縷交情,想讓總管給了蕭某這個面子,放過著位朋友。但想來總管定是不允。所以蕭某斗膽以手上一刃討教幾招。若蕭某幸而勝了,便請總管成全了蕭某這點朋友之義,如何?」蕭先生雖然出口言戰,但目中緩和,無絲毫戰意,不禁讓卜泛舟有些琢磨不透。

卜泛舟自然不信,才那么一會兒結得了什么交情。但也不點破,肅色道:「先生堂堂中原武人,怎與突厥外敵結了交情?可有面目做我天朝子民,先生不是有什么別的企圖吧!這賊子可是我中原武林的大敵,請恕在下不能答應了。」卜泛舟一生大小戰無數,雖見對方不凡,但若以對方交手,還是有些成竹在胸的。但是他素來謹慎,不會因為意氣之爭而犯下大錯,這是他當十幾年總管悟出的為人之道。

「失禮了。」蕭先生亦不解釋,衣袖一卷,白光一閃,寒氣頓時襲到卜泛舟面門。

卜泛舟大驚,暗道:「好快的劍。」右手飛速抖出長劍,欲格開刺來的短刃,卻發現對方已經收劍而立,一臉輕笑。

卜泛舟心中的驚訝一略而過,收起心神,運足功力,手中長劍呼嘯而出。劍氣將幾上的一打宣紙紛紛刮起,蘇莞芷忙上前收好,仿不畏還在冒著寒氣的白刃。

「師傅?」街對面的小閣上,辛憶抱著那卷畫,站在唐綽兮身側,唐綽兮亦是微帶訝色,美麗的寶石眸子,望著蕭先生的劍招,異彩連連。

「不用理會他們,我們不是江南盟什么人。憶兒,你仔細看,那蕭先生的劍術很是精彩,你要好好記著。」唐綽兮才發現辛憶的神情有一些不對,道:「憶兒怎么了?這么高明的劍法可是很難得見的。」

「師傅,你先前認識那位蕭先生嗎?」辛憶抱著懷中的畫兒,忍不住提出心中的疑問。

「不認識,師傅以前從未見過那位蕭先生呀!而且連聽都未聽過這個人那。」盡管外面的交手很是精彩,但她還是和顏悅色地回答了弟子,目光不由得有些擔心,問道:「憶兒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師傅你看!」?辛憶發展開手上的那幅畫兒。

「啊!」唐綽兮見了畫中的美人,大吃一驚。忍不住失態地輕喚一聲,幾十年來她從來都沒有過這種形態。她是西南武林第一大派宗主,是與各大門派掌門同起同坐的武林領袖之一。一舉一動間,無不顯出絕頂高手的宗師風范。但見到畫中美女媚眼輕瞥,微撅小嘴的俏人摸樣,心神不由得有些失守。因為畫中美人的面目活生生便是自己。

「撲哧!」辛憶水汪汪的眼睛一絲狡詰,笑道:「師傅,你臉紅了。」

「憶兒,不得亂說話。」唐綽兮輕斥道。可惜她此時看不到自己的摸樣,星般的美眸泛起水霧,晶瑩的粉頰飛上兩道誘人的紅暈,襯托得鮮紅濕潤的櫻唇更顯嬌艷欲滴。這是在她臉上從未有過的美麗,而且完全是下意識的,她只覺得畫中美人的形態實在好看,心神一顫,臉上不由得泛起與畫中人同樣的表情。此時,她覺得自己長得那么美麗也是件很動人美好的事情。

「不對,我幾十年心法的修煉,怎會為他所作的一幅畫而使得心神亂了。」唐綽兮目光一凜,心神一正,暗道:「那位蕭先生畫這么一幅畫。莫非就是為了來擾我心神不成。那他也太功於心計了。不過看來卻是有些不象。」

「不是,這畫上的人不是我,乍一看是我,十分的象,但細看下還是有許多地方不同的。無論是在眼睛,鼻子,還是小嘴,都有不同。特別是眉毛,有很明顯的不同。雖然兩種眉毛都是絕美的好看,但確確實實是不同的。而且在年紀上,畫中的美人仿在二十左右。」看清楚這些,唐綽兮心里不知道是放松慶幸,還是些許失望。這中感覺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

「師傅,弟子也看出來了,畫上的女子和師傅相象,但還是有許多不同的。只不過弟子從未見過和師傅一般美麗的女子,而畫上的女子和師傅一樣有著驚人的好看。讓人一下疏忽了二人的不同,以為是同一個人。象師傅那么美的女子,天下可是很難再找出第二個來。」辛憶俏笑倩兮道。

唐綽兮聽了微微一笑,柔聲道:「就是愛瞎說。」眼簾微合,若有所思。

「師傅想起了自己的身世了嗎?說不定師傅與這畫中女子有什么淵源那,我們可以找來蕭先生打聽一下。」辛憶說道便把目光投向窗外方才打斗的地方。「咦,師傅,蕭先生不見了。」

果然,剛剛還在交手的蕭先生與卜泛舟和那英偉漢子都已是不見了,只剩下蘇莞芷安靜地在收拾幾上的湖筆和宣紙。因微微活動的嬌軀使得曼妙的曲線更加動人。引得路上行走的人痴迷的目光陣陣,走路的步子也變得歪斜不直。但此時,蘇莞芷仿佛沒有不適地皺眉,她神情專注好象在想什么東西。而原來一直放在幾上的那本蕭先生隨身攜帶的書,此時也已是不見,想必是蕭先生自己帶走了。

「蕭先生雖然你無意,但是你一幅畫就擾亂了我的心神,修為自然是不淺。下次見了倒要和你斗上一斗,看看孰高孰低。」唐綽兮美目中閃過一絲耐人尋味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