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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88 字 2021-10-28

蕭徑亭自語道:「只怕不止這些,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人物在背後。」蕭徑亭腦中步知怎的,浮上了一個模糊的人影,應該是那個神秘的笑公主了。心道:」明日便是任斷滄接任盟主大禮之日,但是作為至友的歸行負一身功力不能盡復,唐綽兮又有事離去,渤海劍派的樓臨溪更是不見了蹤影,幾為大派宗師只剩下連邪塵能為任斷滄撐著場子。」目光望向美得讓人幾乎睜不開眼睛的任夜曉,心中咕道:「那公主可能比眼前這位人間仙子還要美上一些呢?光看尉遲宵雪那小丫頭便知道一二了。」

「可惜師傅也不知是有了什么急事,偏偏在三天前離開金陵了。明日當真戰起,爹爹真的找不出幫手應付哩!」任夜曉想起父親困境,不由皺起峨嵋自憂自嘆。美目忽然朝蕭徑亭望來,頗有熱切,但是欲言又止,終究沒有說出口來。

蕭徑亭見美麗的任夜曉,眉頭斂起一絲輕愁,心里竟是極為不忍,道:「明日若是需要,我定會幫忙的,便當作向你的賠罪好了。」

任夜曉聞之一喜,聽到蕭徑亭最後一句,不由向前之前那些羞人的事情,漲紅了小臉狠狠瞪了蕭徑亭一眼,嗔道:「那可不成,你幫忙我爹爹,我日後自然會謝,但是以前你對我作的壞事,我卻是要報仇的,我定要好好地治你一治,不然人家定會給你欺負苦了。」說到後來卻已經是細不可聞,美目早已經是煙波流動。見到蕭徑亭一臉的眯笑,裝作聽不見的樣子,側過來耳朵。心中羞惱,玉足一蹬,嬌媚橫他一眼道:「你沒聽見便算了,你這壞人壞死了,就是想看我笑話。我不理你了,不過總是不會饒了你的。」

蕭徑亭想必已經畫好了,細細觀看畫上,目中蘊的笑意越來越濃。任夜曉瞧著奇怪,不由生出期待,看蕭徑亭將自己畫成什么樣子,所以目中不由添了份熱切,道:「你畫好了,那給我看看。」嬌軀從椅中一把跳起,躍到蕭徑亭面前皺起瑤鼻,美目瞥到了桌面的畫上。

「啊!不許你看!「任夜曉一見下,一張小臉頓時紅得桃花一般,卻是伸出雙手要去遮了蕭徑亭的眼睛。一雙美目彷佛要流出水來,卻是再也不敢往那畫上再瞧一眼。

畫中美人,無論是神態還是相貌身材活脫脫便是任夜曉。這也沒有什么,只是畫中美人的情態卻是勾人的很。畫中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任夜曉得天獨厚的圓美屁股,向後微微撅著,雖是寥寥幾筆,但是那肥嫩嫩白晃晃的感覺,卻是神了,彷佛一拍下,那對圓隆的雪球便會輕輕晃動般。

第八章:春光撩人

不過更是不堪的是,畫中美人全身上下僅僅只著了一件肚兜,卻是比穿任何衣服,或者不穿都要誘人。那兜兒粉紅,竟有繼續透明,**隆起的痕跡鼓漲欲裂,蠻腰如同流風楊柳。雪白飽滿的大腿再飽滿肥美的圓臀下,顯得豐膩修長。將起伏有致的豐腴天體詮釋得淋漓盡致,這是誘人之一。

肚兜的角兒正好蓋著私處,但因為一只**抬起而露出少許的萋萋芳草,直讓人看得血脈憤張,恨不得讓她腿再抬高些,但是看那美人的架勢,好像腳剛邁出便趕到不適,不由哆嗦收回,疼的彎下蠻腰撅起了臀兒。眉頭也隨著微微顰起,彎巧的櫻桃小嘴也彷佛因為痛楚而微微抿起,但是一汪秋水卻是春情盪漾,嬌魘薄嗔輕怪,一片撒嬌俏樣。

更讓任夜曉羞岔的是,邊上題詩兩句:有女芳芳春而惱,落紅片片步維艱。難怪美人眉頭皺起,卻是疼的,難怪美人剛剛踏出步子卻又不適地收回,撅起翹翹的香臀,原來是才破了身子,下身痛的。畫名叫做落紅圖,但是落紅卻又沒有一片,其中意境之妙,真是非同小可。

任夜曉小臉先是紅熱,眼中春波流轉,望向蕭徑亭的目光也羞澀中含著春情。然後卻是一縷凄色漸漸浮上嬌魘,最後面色一黯,略有見紅的美目中,一顆淚珠滴地滑下,目中神色復雜直直望著蕭徑亭,泣聲道:「我瞧過你給別人做的畫兒,都是正正經經的,為什么你每次都要捉弄我。我滿心歡喜讓你作畫,你你,為什么要這般作踐我,你總是不讓我歡歡喜喜的。」說完轉過身去,一雙小手蒙著臉蛋,委屈地抽泣,優美的香肩也隨之一聳一聳。

蕭徑亭心中一兀:「是啊,自己一再對她手段輕薄無禮,她那般驕傲心性卻是一忍再忍,自己只是臉色一唬,她便軟下臉來,可憐討饒,難怪她心里委屈。」走到曲線迷人的背後,湊近她晶瑩如玉小耳朵,柔聲道:「就是別人我才不畫那!」目光朝下,卻見到纖巧粉背下,一縷蠻腰如同楊柳般妙細動人,再下面高高隆起的圓聳翹臀,那圓挺挺香噴噴的,讓人真的按耐不住,想在上面掐上一把。

「真是個迷人寶貝。」蕭徑亭目光好不容易才將目光從圓滾的美屁股收回,投向晶瑩如玉的玉頸,一股幽幽的處子香味彷佛從美人衣領間飄出。

「你給別人不做那下流畫兒,偏偏來作踐我,難道我生來便是給你欺負的嗎?」任夜曉充滿嬌嫩鼻音的嗔叫從指縫間傳出,似乎受不住蕭徑亭的靠近,嬌軀微微動了動,卻是沒有移開。但是一縷誘人的桃紅卻是從雪白的玉頸蔓延開來。

蕭徑亭低聲鬼祟道:「你這機靈鬼丫頭,剛才不也是先出手作弄我老人家嗎?你莫要再哭了,若是引來了任宗主,那我老臉再厚,也沒臉再見人了。」

「噗哧!」任夜曉忍之不住,小嘴一抖,明知道不該笑,但還是噗哧一笑頓時沖出口來。卻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更覺羞剎氣剎,玉足一跺,頓時引得圓美的臀波一陣搖晃,索性變本加厲,哭得更響。刀削般的香肩隨著泣聲抖動,帶著如雲般的青絲也隨著顫著。

「再說那畫也美得很那,我瞧我畫過的美人就沒有半個比得上。若是小姐不要的畫,方才連易奕那小妮子正向我討你的畫像呢?只是是替她二哥要的,待會兒只怕我敲詐個幾百上千兩銀子都沒有問題。」

「哼!你敢!」任夜曉一聲嬌嚷,心下一惱,手肘頓時往後面撞來,借機停下哭泣。她聽到蕭徑亭口中甜蜜,早已經有賠禮親切之意,便也不鬧了。轉過身來,卻是見到他便緊挨著自己站在背後幾寸處,一雙深邃的眼睛正灼灼望著自己,芳心頓如小鹿亂跳,美目只對上了一眼便躲開,垂下蛾首,細聲嗔道:「你離得我那么近干什么?」說完頓覺心跳又快了幾分,嬌軀好像軟了幾分。

好像想起剛才蕭徑亭問話,面色一紅,柔聲道:「任師哥昨天本已離去,卻是聽到了對爹爹不利的事情,所以今日又趕了回來。遇到了我,找不著爹爹,我便帶著他去了。」

「那方劍夕明天也會在任府咯!」雖然蕭徑亭只見過方劍夕兩次,但是對他的氣勢和手段印象卻極是深刻,他出道武林不久,明日大典真是他大放異彩之時了。或許明日便是他成就下一個武神的第一步吧!但是想到另一個神秘而美麗之極的小公主,方劍夕能得償所願嗎?

「明日的任府正是風起雲涌啊!無數的謎團等到明日也都會揭開了吧?」想及此,心性淡泊的蕭徑亭心中也不由有些期待了。倒不是因為明日任府的熱鬧,而是由於那個心懷錦綉的小公主吧!

任夜曉趁蕭徑亭一陣神離,趁機飛快將蕭徑亭手上的畫奪來。

蕭徑亭臉上一愕,頓時浮起怪笑,道:「這本來就是給小姐,不用搶的。」

任夜曉搶來卻是一眼也不敢看,卷起手在背後,只覺面上火熱,細聲道:「我只是不讓你看它,這下流東西誰要了,等你走了我就將它燒了。」不敢在這話題上說上太多,忽然想起什么,美目望上蕭徑亭柔聲道:「你來金陵為的是什么事情,說不定我能幫上些什么呢。」

「玄典聖譜!」蕭徑亭內心只有片刻的猶豫,便說了出來。

「啪!」任夜曉腦中一黑,嬌軀一震,手上的畫頓時掉到地上,粉淚猛地涌起,眼前的蕭徑亭也變得模糊不清,原來淚水頓時已經迷滿了雙眼。

「我說怎么回事?你為什么會來任府,你剛才為什么會出手幫助江南武盟,為什么會是恩於連家伯伯,原來早已經是算計好了的。」任夜曉小臉凄絕,聲音頓時變得極其的苦澀,慘聲道:「那夜你來只怕也是為玄典聖譜來的吧,只是恰好碰上了我這笨丫頭,便處心積慮戲弄我,讓我忘不了你,好幫助你對付我爹爹!」

任夜曉目中射出一股怨恨,冷冷道:「你想得倒美,哼哼,你以為我會喜歡上你這個卑鄙可恥的惡人嗎?你以為你戲弄我後,我便會死心塌地被你騙嗎?我只會」後面難聽的話卻是沒有說出,不過從冰冷狠狠的目光,其中意思卻是不言而喻。

蕭徑亭聞之一愣,目中笑意漸漸隱去,卻也懶得解釋,只是直直注視處於恨憤的任夜曉。卻見她從地上撿起長劍,目光朝蕭徑亭射來,舉起劍對向蕭徑亭,臉上神忽明忽暗,忽喜忽憂,吞吐的劍尖閃爍不定。

「你走吧!我以後再也不想見到你。」任夜曉目中閃過一絲軟弱,狠狠將劍甩再地上,冷道:「若是日後再見到你,我便是打不過,拼了命也要一劍刺死你。讓你休想打我任府的主意,你若再來,我定讓爹爹、歸伯父、方師兄他們殺了你。」

蕭徑亭嘆息一口,復雜失望望了任夜曉一眼,頭也不回,走出迷茫著醉人香味的小閣。

任夜曉心中一空,望了蕭徑亭背影一眼,拿著畫兒的小手頓時握緊,將畫扭成一團。狠狠道:「你這個其心可誅的卑鄙惡徒!」說出來的口音卻是顫成一團,目中一抖哭將出來。望著空空的小閣,心中一痛,急忙追出。

跑到門外,奇妙無比的香花陣叢中,只有朵朵花枝搖搖晃晃,哪有蕭徑亭身影。心中一悲掩面跑回房中撲到床上,「你叫人家這么辦!我好難過啊!」

第九章:春心飄飄

「先生,怎么便走了?盟主今夜還又要事相商那!」蕭徑亭走出任府的時候,正好遇上了從外邊進來的卜泛舟。剛才他不是不想和任夜曉解釋,好像沒有什么理由可以說出口,心里說不出是失望還是失落,低頭走出任府大門。

走到醉香居門口的時候,蕭徑亭下意識望了那錦綉的大門一眼,終是沒有進去。又抬頭望了一眼對面的小閣,心頭又浮起那雙讓他心動的眼睛,暗道:「那唐綽兮明日是不是會出現呢?就算她不去,那辛憶是鐵定去的。那個可愛的小丫頭!」想起清純美好的辛憶,蕭徑亭嘴角不由扯開一絲動人的笑容。

「小丫頭!」蕭徑亭念叨著走過兩條街道。

「郎君言道坐船兒搖搖晃晃、飄飄盪盪,我倆依著挨著,你儂我儂,舒舒坦坦。但奴家怎覺得心兒慌慌,怎及得上草原馬兒蹦蹦跳跳。心兒越慌心兒越盪,原來不是船兒飄,卻是郎君在使壞!」一陣嬌糯誘人的聲音飄飄渺渺從楊柳間傳來,蕭徑亭聽得心頭一動,接著一酸,牽動著眼眶一熱,目中頓時濕潤。抬頭望去,只見兩邊柳煙茂密,卻也不知是那間屋子的女子在唱曲。

「郎君郎君著人兒惱,奴兒家在草原上,想著馬兒想爹娘」蕭徑亭口中接下吟唱道,眼睛變得模糊,心頭也變得迷惘。彷佛見到美麗的妍兒躺在懷里,望著天上的圓月,膩聲唱著,美麗的小臉可憐嬌人。這首《心兒飄》正是反應異族女子愛上中原郎君後,雖是念著家鄉,但是為了愛郎,卻也呆在異地他鄉,反應胡人女子的多情和痴心。在與妍兒隱居在山中的時候,每次月圓之時,妍兒總是躺在蕭徑亭懷中唱著這首曲子,此刻聽在蕭徑亭耳中,竟讓整顆心都要醉了一般。

待目中再清晰的時候,眼前真的有一個美麗的影子,微藍眸子、凝脂肌膚、彎巧小嘴、豐腴嬌軀。卻是絕美的外族可人尉遲宵雪。蕭徑亭心頭一熱,頓時要上前去。念頭一轉:「我現在作蕭先生打扮,過去豈不是要被識破了身份。」

但是尉遲宵雪一雙泛著海藍色的美目卻是痴痴望來,流動著歡快羞澀的光芒,堅聳的酥胸也因為激動不住起伏,豐碩的玉峰彷佛要把衣裳給漲破了似的,直將路人看得意亂神迷。

未待蕭徑亭想好主意,美人已經歡快跑來。在蕭徑亭面前兩尺處停下,小臉通紅地在蕭徑亭面上掃視了幾眼,俏聲道:「我知道是你,我一看就知道是你!我已經在這里等了好一會兒啦!」

蕭徑亭聽得一驚,眼光望向眼前這張美麗羞澀中透著歡喜,心中頗有些驚訝。問道:「我這副模樣你怎么也認得出來?莫非你回去後天天念著我」

「沒有,沒有。」尉遲宵雪連忙失聲否認,上前幾步,走到蕭徑亭下首,秀眸怯怯抬起,細聲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一看到你,就知道是你了。」

蕭徑亭問道:「你姐姐呢?怎么沒有和你一起,你這小丫頭怎么一個人跑出來了。你找我有事嗎?為什么不叫你姐姐來。」

小丫頭聽到蕭徑亭口氣疼愛,抬起絕美的小臉,道:「姐姐沒有來,這次是我們公主叫我來的,有事情找你。她為什么不叫姐姐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你待我好。」

蕭徑亭見小美人仰起的小臉,晶瑩剔透潔白無暇,水汪汪的美目中雖然羞怯,但是仍是勇敢望向自己,由於站的很近,鼻段總有一股幽幽的罪人香味盪漾,聽她說得溫柔,心頭喜愛,伸手親昵地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尖,謔笑道:「我還以為是你自己想我跑來找我呢?原來是給你們公主跑腿啊!」

小雪本來被蕭徑亭的親昵動作羞得滿臉通紅,聽他調侃,急忙道:「沒有,我也是想來見你的。」目中忽然閃過一絲羞意,怯怯抬頭,微藍色的眸子視向蕭徑亭,蚊吟般道:「我回去後,也是天天都想著你的」

蕭徑亭心里一訝,他本是調笑之意,卻不料這小丫頭卻是壯著小膽說出情意綿綿的話來,心頭一細想,這丫頭小臉薄的很,莫非是那位公主對她有什么承諾。不由問道:「是不是你這笨丫頭回去讓你們公主看出什么來啦,還是你姐姐告訴了小公主我的事情。」邊說著邊邁腿向剛才轉來唱曲的方向走去。

尉遲宵雪轉過身子,和蕭徑亭並肩,好像耐不住心里的羞意,偷偷嗔了蕭徑亭以眼,嚶聲道:「還還不是都是怪你。」

小美人微微側過小臉,輕輕喘了幾口氣,吟聲道:「我回去後,天天總是發呆。公主看到後,就問了我,我,我便說出來了。她聽後,便讓我來找你商量事情,還說若是你心里喜歡我,就就讓我和你好。」

尉遲宵雪說到後面,嬌嫩好聽的聲音都微微有些發顫,忍不住趕上一步,讓嬌軀靠得蕭徑亭近些,小手探來羞赧而又大膽握住蕭徑亭的手,道:「我已經在這里等你半天多啦!卻總是見不到你,剛才只覺眼中一亮,我便知道是你來了。」美目痴痴望向蕭徑亭,嬌艷欲滴的小嘴微微張了張,海水頓時如同霧一般的繚繞,膩聲道:「哥哥,那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小雪美得和天上的仙女一樣,我怎么會不自喜歡呢?」蕭徑亭口上答道,但是心里卻是驚駭非常,世上竟有這樣純情痴心的女孩,僅僅一次的接觸,便將整顆心都掏了出來,饒他如此心志聽後都不知是滋味,是感動又似甜蜜。捏了一下柔若無骨的軟綿小手,笑道:「你這小丫頭才幾歲,就知道喜不喜歡,我可是壞的很啊!」

誰知一向乖巧可愛的小美人,聽了這話頓時不依了,委屈地撅起小嘴,嬌聲道:「我知道的,娘和我說過,一個人讓你心里又惱他,又是惦記他。老是想著他和你說過的話兒,他欺負你的時候,你覺得又甜又氣,但是在心里也只舍得輕輕咬他一口解氣,不敢讓他痛了。」說完這些,尉遲宵雪將豐滿火熱的嬌軀微微依來,彷佛讓蕭徑亭感受她此時心里的激動。忽然朝蕭徑亭望來,笑道:「我才不美了,我們公主才是天上的仙女。」忽又覺得形容不夠,一咬櫻唇道:「就是天上的仙女也沒我們公主那么美麗。」

「那公主究竟美到什么地步呢?宵雪已經是美得跟天仙般了!」蕭徑亭心中不由大是好奇,他還不知道尉遲宵雪的年紀,見她心智彷佛與以小孩一般無二,但是靠著自己身上柔軟誘人的嬌軀卻是不亞於成熟婦人的豐滿,尤其軟軟頂在手臂的高聳**,簡直是天生異賦,綿綿柔柔的**美肉彈彈顫顫的,讓蕭徑亭不由一陣心神搖拽。

小雪好像想到難過的事情,小臉一黯美目一紅,道:「那時我還小,娘病在床上我害怕的直哭,娘一直哄著我,又是唱曲又是將故事,我還是害怕。後來她說到了她和爹爹相好的事情,我聽著便忘記了害怕,以後就一直記著娘說過的話。見到哥哥後,我原來喜歡養小烏龜小鳥,現在也不喜歡了,腦子總是哥哥在笑我、在親我。」說完也不顧路人詫異的目光,抱住蕭徑亭手臂,痴痴道:「哥哥,你說那是不是喜歡。」

原來是這里,尉遲宵雪帶蕭徑亭走進一間秀氣小閣是,方才那唱曲的聲音頓時清晰起來,也勾人了許多。蕭徑亭心里奇怪,這里看來也是一個風雅之地,但是蕭徑亭為何從來沒有來過,甚至沒有聽過。可能是這幢小閣隱藏得深吧,直繞了幾條小巷才走到。不過這小閣實在秀氣,雖然小,但是方寸之間透著雅致詩意,雕欄玉砌也飄逸精美。

「竟有這等好地方,竟是不俗於醉香居。」蕭徑亭與踏入雅致的廳中,心里竟有說不出的舒坦。與尉遲小雪挑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見到里面卻是沒有幾個人。只有一個老者在自斟自飲,見到蕭徑亭二人僅抬頭看了一眼,便繼續喝他的酒。

蕭徑亭卻是好奇地望了他幾眼,這人細看氣其實並不老,而且長得極是清秀,只是面色憔悴落寞,一縷胡子也有些亂了,所以看來頗有老態。

蕭徑亭正要叫上點心,尉遲宵雪卻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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