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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03 字 2021-10-28

「鐺!」蕭徑亭心中一震,卻是發現那刺來的長劍雖然看來有些不理智,顯得亂了。但是上面傳來的力道竟是大得嚇人,沿著蕭徑亭的手臂直直而上,片刻間便涌上了蕭徑亭的胳膊。蕭徑亭抬目望去,卻是發現眼前那雙美麗的目光卻是顯得迷亂了,彷佛已經不怎么理智了。

「賤人,你為什么要獨自一人將郎君霸占了,我這便殺了你!不行,我不能殺你,郎君會生氣的,我要打得你把郎君讓給我!」

「莫非這是她的老毛病了!」蕭徑亭亦是一聲嘆息,但是望著她一幅不要命,同歸於盡的架勢,卻是真想不出什么法子。又不能一劍殺了她,而她武功極高,不管不顧下,攻擊力卻是更加凌厲了幾分。想要擒下她卻是千難萬難,一下竟然侍無計可施。

蕭徑亭連連退後幾步,目光一凝,金剛刺一挑,便要刺去。背後卻是靠到一處凸起,心下奇怪,這通道的上下左右的石塊,都打磨得光光滑滑的卻是將手上金剛刺撤回,背後一靠。

「颼!颼!颼!」頓時從四面八方疾疾射來,蕭徑亭真氣一鼓,身軀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閃到方才那個凹進的小洞穴,手上真氣一吐,正好那女子也正好運足真氣,急急退開,整個身軀卻是直直飛出幾丈。

「好嗎?這下真氣耗去了一大截。」蕭徑亭心下苦笑,望向地上,那長短不一的短箭卻是將方圓半丈處范圍都射到了,直直刺入石塊,羽毛箭尾仍然顫動不止。

「咦!又是一個凸起?」蕭徑亭心頭一動,「若是這也是機關的話,那便是運足渾身真氣,能夠退開利箭的射擊范圍,那一身的內力也大概耗得差不多了。頓時退開丈許,手指軀起朝那凸起的方位,一指彈出,一股勁氣疾疾射出。

「怎么沒有反應!」蕭徑亭一下驚疑,背後又是一陣刁寒的劍氣襲來,卻是那女子一下喘息也不停下,又速速朝蕭徑亭背後攻來。

蕭徑亭轉過身子,卻是發現那雙美目,好像因為剛才一陣危急變得清澈起來,但是卻是顯得更加焦急。心頭一轉暗道:「她怎么急成這個樣子?」

蕭徑亭心中咕念:「莫非凸起的那處有什么古怪不成?」牙齒一咬,目光頓時變得堅定,又復閃進凹進的洞穴,將腰稍稍弓起,准備一有危機便飛快推出,右手運足了真氣,准備攔住身後女子的攻擊。

「轟!」的一聲,隨著蕭徑亭一手按進,一塊巨石頓時升起,凹進的洞穴中頓時出現一個一人高的石門。蕭徑亭右手運足真氣,一掌朝後拍出,擋住了要闖進的那名守洞女子。抱著那位丹妹妹飛快閃進打開的石門。

「不要進去!」門外女子一聲急喝,運足內力也飛快躍進石門,卻是迎上蕭徑亭尖利的金剛刺。

「轟!」那只巨石突然飛快落下,真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頓時朝那名女子頭上狠狠砸下。守洞女子玉齒一咬,卻是迎上蕭徑亭的金剛刺,站定嬌軀,手上長劍飛快刺出。

「沙!沙!」那巨石帶著沙礫轉眼便要砸到那女子頭上,她卻是一點沒有離開的意思。

蕭徑亭眼中閃過一絲不忍,手上真氣洶涌吐出。「嘶!」蕭徑亭只覺手臂一涼,冰冷的劍刃頓時在蕭徑亭臂上劃開一道血口。

「嗯!」便在巨石砸到那顆美麗的腦袋之時,蕭徑亭一股真氣將那女子擊出幾丈。

「轟嚨!」巨石頓時狠狠砸到了地面。揚起一陣沙石,將蕭徑亭和外面的女子隔絕開來。

原來這機關設計得即使巧妙,要起開前一處凸起機關後,方才能夠啟動凹進洞穴處的那處凸起,而且要人站在洞穴中,方才年能夠打開石門。不是絕頂高手,便是找到了機關,那也是無濟於事。

「姑娘?或者我該叫你丹姑娘!我們已經是第三次見面了,謝謝你上次放了我,我知道你是來找玄典聖譜的,不過,我們且慢去找。」蕭徑亭將懷中的丹妹妹放下,坐在一個角落。點著了那支小木棍,道:「丹姑娘,我有問題問你!」

「你認識石妍兒是不是?」

那丹姑娘聞之嬌軀一震,美目一黯,閃過一絲凄色,忽又抬起小臉展顏一笑道:「是啊,我認識她,她是我師妹。怎么,蕭公子打聽她做什么?莫非見她長得太美,有所企圖不成?」卻是擺明了一幅不合作的架勢。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丹姑娘何以欺我!我是妍兒的丈夫,現在她不見了,我尋了她兩年也未能找著。」轉過身去,目光摯熱直直望上那丹妹妹的眼睛,溫和道:「所以尚請丹姑娘能夠告知我妻下落,而後姑娘無論要蕭某辦什么事情,拿什么東西。蕭某便是走遍天下,也給姑娘辦到了。」

那丹姑娘卻是一讓不讓地對視上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狡黠,笑道:「那我要是要《玄典聖譜》,蕭公子也幫我拿來嗎?」

「是!不過姑娘需得讓我描個副本,妍兒也讓我給她找這東西!」蕭徑亭便是一下猶豫也是沒有。

「哦?」那丹姑娘目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目光,又是噗哧一笑道:「那我還是不說了,蕭公子啊,你還是多多關心下你自己吧!剛才那位屁股刻字的晴阿姨,她背後的主人一直想致公子於死地啊,還有那位厲害的小妮子。」說到這里,那丹妹妹吐了吐小香舌,道:「那小妮子真是厲害啊,連樓臨溪和柳含玉都乖乖聽他使喚那!還有」丹姑娘臉上顯出奇怪的神色,也不知道是妒忌還是傾慕,嘆一一聲道:「她長得可真美啊,比你那個風騷穆夫人還美,她是我見過唯一能和妍兒師妹相比的美人了。」說罷美目竟然閃過深深的艷慕。

「咦!你怎么會得罪她了,莫非莫非」那丹姑娘美目骨碌碌一轉,聲音也變得有些古怪道:「莫非你為了討好任夜曉那美人,而在幫助任府做事,惹鬧了那個美麗的妮子?」

蕭徑亭心中一動,暗道:「那位小公主設下大局,對付的還真是任府。」但是面上卻是一點神色未變,也不怪她說話跑題,只是目中蘊著笑意,欣賞著那丹姑娘的伶牙俐齒。

「那你就太笨了,那個小妮子可是比任夜曉美了許多啊!我看柳含玉那架勢,只要那小妮子一聲令下,便是讓他去死,他也只有高興的份。」忽然神情奇怪地望了一眼蕭徑亭道:「何況這樣,你還得罪了一大票情敵,說不定便惹來殺身只禍那!」

「哎呀!我怎么把重要的事情給說漏嘴啦!」那丹妹妹一掩小嘴,做驚訝狀,但是目中全是笑意,哪有一點泄漏秘密的懊惱。

蕭徑亭目中透出一許感激,心中也大概有些路數。

誰知那丹姑娘並不領情,蔥般的玉指豎在小嘴前,「噓!」了一聲,道:「知道就行,不許多問了。」

蕭徑亭心中柔情一動,暗道:「任夜曉也是刁鑽古怪,但是比起眼前這位丹妹妹,卻是顯得有些草包了,但是卻草包得那么美麗,那么可愛,那么讓人心疼。」想起自己面孔一板,任夜曉絕世美麗的小臉上,頓時刁鑽全無,一幅委屈害怕、討饒求憐的嬌俏模樣,讓人疼到了心里頭。

「這姑娘真是智慧絕倫啊!」蕭徑亭暗嘆,但卻也有些頭疼,眼前的這個丫頭看來時而天真可愛,時而老某深算,時而嬌媚妖嬈。「任夜曉那丫頭一被脫了衣服,便什么都乖乖招出來,但是對眼前的這位姑娘顯然不行。」心中念著,望向那丹妹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古怪了。

誰知道那丹妹妹目光頓時變得冶艷,媚波橫流朝蕭徑亭瞟來,嬌媚道:「公子莫非想趁奴家渾身無力,要用下流手段逼問奴家嗎?」忽然媚艷的秋波閃過一道怪異的光芒,道:「難道公子剛才看了奴家做的壞事,也想在屁股上刻上兩個字不成。」說罷竟是俯下嬌軀,側卧在地上,將豐滿起伏的惹火曲線顯露得淋漓盡致,甚至還將圓隆的肥大香臀微微撅起,嬌媚道:「那也要刻上那兩個字,不許刻別的字啊!」

蕭徑亭心中苦笑,暗道:「又是一個絕世妖嬈的狐狸精!」目光放肆落在圓翹的美臀,笑笑,自語道:「你又不是任夜曉那妮子!」一聲嘆息,知道那丹妹妹卻是不會說出什么了。何況她一直對自己有著一種莫名的善意。

興許是因為蕭徑亭的那聲嘆息,那位丹姑娘妖媚的目光頓時變得真摯,柔聲道:「公子對我師妹如此痴情,姐姐我又怎會故意難為,只是姐姐能說的只能怎么多了,日後公子到了突厥,便會有人告訴公子一切事情的緣由。」美目又是一陣笑意道:「說不定,到時你能在那里見到一個很重要的人哩,至於師妹,公子與她度過了那么一段神仙般的日子,那也什么都夠了。」

蕭徑亭聽她自叫一聲姐姐,也不由笑出聲來。而那丹姑娘卻是側過嬌軀,讓自己躺得更加舒服,竟是一點也不避諱蕭徑亭在一邊。

「咦!這是什么?」那丹姑娘慵懶的嬌軀忽然撐著坐起,聲音中竟是透著驚訝與歡喜。

第四章:室中男女

「咦!這是什么?」那丹姑娘慵懶的嬌軀忽然撐著坐起,聲音中竟是透著驚奇和歡喜。

「咦!好高明的劍法!」蕭徑亭目光一瞟,卻是見到幾幅極妙的圖畫,隱隱有一支劍模樣的刻在了石壁上,那飄逸的劍尖卻是從丹姑娘玉頸和香肩間刺出,看來竟是眼熟得很。

「嗯!」那丹姑娘一聲嬌哼,蕭徑亭見她嬌軀當到了石壁上的畫兒,而且沒有一點起身的意思。忽地一把將她抱起,卻是引來她美目中一絲寒芒。待看清蕭徑亭不是輕薄她只是將他放在邊上,那雙美目頓時變得嬌媚嗔怪。

「好精致的畫工啊!」蕭徑亭心中嘆道,卻不是先看花畫上劍法的套路,那石壁堅硬,但是刻畫的人彷佛是隨影間一筆而過,毫不拖泥帶水。畫上人物雖然只寥寥幾筆,甚至看不清面目,但是動作和形態卻是惟妙惟俏,畫的卻都是飄逸如仙的女子。這般厲害的畫工,天下間只怕也沒有幾個,蕭徑亭甚至覺得這畫工看來竟是有些熟悉。

「咦!這不是我佩劍的模樣嗎?」蕭徑亭這才驚訝地發現那劍飄逸靈動,樣式比例和自己那支一摸一樣,或者說和任夜曉那支一摸一樣。目中余色望了一眼丹姑娘,臉上只是恰到好處表現出了驚訝,無論是因為畫工還是對劍法的精妙。

「姑娘過來看看!」蕭徑亭過去將那位丹姑娘扶過來,看到那位丹姑娘目中的神色彷佛有些古怪了,彷佛自己遇到了這一精妙的劍法,便要殺了她滅口似的。

在不停搖盪的火苗下,石壁上那舞劍的女子彷佛活了一般,蕭徑亭甚至看出,拿靈動的劍身上,彷佛可以看到一絲劍氣在不停流動。眼中看著,心頭卻是也在比劃著。

「『殘風凋零劍』,又不全是。」蕭徑亭心中震撼可想而知,難怪在不會動的死畫中,那劍看在眼中竟也是舞動著的,原來是絕妙無比的「殘風凋零劍」。這下的震撼,蕭徑亭面上雖然不露出一點神色,但是目中那咦瞬間的詫異還是落在了丹姑娘的眼中。

「怎么了?蕭公子,有什么不對嗎?」

蕭徑亭朝她一笑道:「沒有什么,我只是試著隨著它耍出來,誰想卻是真氣一陣阻塞,頓時丹田刀絞一般的疼。」本以為這樣解釋定能將她唬住,誰知丹姑娘美目卻是遞來一絲幽怨,不過隨即化作一絲滿不在乎的笑意。

「咦!這上面還有字那!」那丹姑娘不去瞧那些精妙的劍術,卻是找到了畫下面的幾行字。

「是日;在此練『碎玉劍』已經一月有余,都不可成。想以我絕世之資,世上哪有事物參之不透。細細思之,卻是分心於兒女之事,於我修為竟也不能免俗,可笑!可笑!於七月初一」丹姑娘俏聲讀完後,不由出言罵刻字人太過囂張,但是蕭徑亭卻是從畫中聽出,她的不滿其實是在刻字人對女子的態度,將自己不能領悟劍法的原因歸結在女子身上。

「今日坐定後,心神卻是完全不能安定。腦中總是浮現帖兒甜笑,口中總是不經意念叨她說過的話,於是懲罰自己面壁一日。於七月十五。」丹姑娘念後卻是噗刺一笑,道:「這人真好玩,咦七月十五這天還有那:『面壁半日後,大概外面圓月已升,心中實在不能靜下,所以就說一句情話——帖兒,你在做什么,我就要到草原來了。」

「你一堂堂男兒,竟然限在兒女之情中不可自拔,算什么武林俊傑!!羞愧羞愧!!於七月三十」

「兩月習一劍法而未成,心中震撼,竟對自己產生了懷疑。於是,索性盡自思念愛人帖兒,隨手將之畫在壁上。哪知對『碎玉劍』精髓卻是恍然一悟。奇哉!喜哉!明日便可去會我帖兒,欣喜下不禁翻了四個筋斗,大是奇怪,余年少沉穩,小時便也沒有過如此兒戲之做。好笑好笑,好在弟兄們無人看見!!」

讀到最後,便是蕭徑亭也被牽起柔腸。那丹姑娘的美目中,也盡是如水如霧,又是纏綿又是憧憬。待發現蕭徑亭注意她時,卻是目中一清,彷佛盡剩下了理智。

「蕭公子,你怎么了?」丹姑娘見到蕭徑亭面色陶醉,仿若籠罩了層迷茫縹緲的霧氣,大是驚訝。

蕭徑亭雖然時時想念愛妻,但是心靈深處,對愛妻卻是不敢有任何的涉及。那一觸及雖然給自己帶來了醉心的甜蜜,卻也將自己的靈魂狠狠拽入痛苦的深淵,那顆心頓時彷佛要碎成幾片。他愛妻子入骨,但是絲毫不敢深入想念那些神仙般的日子,他怕會永遠沉淪於其中。

但是畫上的字,卻是給了他極大的啟示,心頭一陣恍惚,全身心頓時那又甜又苦的蝕骨迷醉中,眼前的石壁上刻的那女子飄逸美麗的面目也頓時清晰起來,正是在他心中念叨了千萬遍的妍兒。衣襟飄飄間,一支長劍彷佛長虹貫日,劃出一道道迷人的軌跡。

「哦!」蕭徑亭心中那套「殘風凋零劍」也彷佛清晰起來。

「颼!」一道劍氣劃過,丹姑娘一縷如雲般的青絲垂落在地。她卻彷佛沒發覺,一雙美目直直盯著蕭徑亭。室中雖然昏暗,但是那道金剛刺劃出的氣虹卻是燦爛奪目。劍氣縱橫間,蕭徑亭的身影也彷佛變得那么虛緲而不可捉摸,飄動間仿若群雁掠水,未觸即退,似有還無。

「好厲害的劍法啊!」

「丹姑娘,現在是什么時候了?」蕭徑亭收下招時,渾身上下彷佛有說不出的舒坦。心中不知道剛才那一陣悟劍花了多長時間,卻是發現丹姑娘目中狡黠中帶著稍許的焦急。

「怎么?急啦!這下不要說比武結束了,只怕此時任斷滄連女兒也許配給方劍夕了。」丹姑娘嗔她一眼,嘆了口氣道:「現在就算我們相想出去,也找不到出口了。」

蕭徑亭聞之心中焦起,目光速速而仔細地掃過室內的每一個角落,卻是一言不發。但是那石室中不要說洞口沒有看到半個,便是一條細縫也沒有,到處嚴嚴密密。

「任夜曉那個妮子這時候,只怕不是心急了,而是連心都死了。那邊父親的威望和江南盟前途在逼迫著她要接受武林天驕方劍夕。在這時候,雖然那位情郎沒有良心,但是心里眼里卻是死死盼著他能出現,好挽回局面。可偏偏在這時候,這負心人連影子也瞧不見了。」丹妹妹的口氣又是委屈又是痴情,卻是學得惟妙惟俏,只是其中難掩調侃的味道:「若換成是我,心里早涼了,早碎了。心中一死,只怕腦子也迷迷糊糊,任著父母擺布了。」

「她也真傻啊,竟然會痴痴愛上你。我瞧著你也只是長得好看些罷了!」丹姑娘美目忽然閃過一道奇怪摯熱的光芒,喃喃自語道:「要能運籌帷幄,指點天下那才算」

蕭徑亭看過石室里面的每一個角落後,臉色頓是變得嚴肅下來,沉重得那位丹妹妹口上聲音越來越輕,最後美目漸漸變得黯淡失望,良久後方才低聲道:「怎么?找不到出口嗎?」

蕭徑亭望她一眼,微微一笑,沒有說話。雖是笑了,但是卻是讓室中的氣氛更加壓人。

丹姑娘美目直直注視蕭徑亭,其中神情的變化,卻是連蕭徑亭也讀不懂其中的意思。

「不行!肯定有出口的!」丹姑娘美目幾下變化後,最終化為堅定的光芒,道:「我可不能陪你死在這里頭。」玉齒一咬,用勁撐起嬌軀,扶著牆壁細細查看。

「咦!你過來看看,這里有個奇怪的圖案!」

蕭徑亭向丹姑娘小手指處望去,卻是一處圓圈中,刻著一幅奇怪的圖畫,說它是龍,卻是長著翅膀,整個圖案微微有些凸出,蕭徑亭卻是看得心中微微一動。

一把將丹姑娘拉到身後,把手上的火把遞給他。蕭徑亭細長的手掌一翻,利落朝那圖案拍去,內力一吐。

「轟!」一聲巨大的悶響,卻是紋絲不動。而且顯然這室中的石塊都是實心的。

那丹姑娘的美目頓時隨著那聲巨響而變得一片死灰,身上雖然中毒,但是仍是堅持著沒有癱軟下去。

蕭徑亭朝丹姑娘一陣苦笑,將她扶到牆角坐下。也在她身邊坐下,柔聲道:「丹姑娘,你這時候還不將妍兒的事情告訴我嗎?」

丹姑娘美目望了蕭徑亭良久,最後漫上滿目的歉意,卻是頭回流露出柔弱和無奈,緩緩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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