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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99 字 2021-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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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頓時幾支冷冽的長劍呼嘯朝蕭徑亭刺來,蕭徑亭腳下一點,身軀雖然沒有運上一點真氣,但是速度卻仍是飛快退開。只覺眼前一迷,卻是滿天的煙霧任小姐左手袖中飛出,漫上了整個院子的上空。

蕭徑亭只覺左肋一涼,緊接著一陣劇痛傳來,卻是被一支長劍劃破一道深深的血口。緊接著見到一道白色飄逸的影子如同沒有一點重量般,輕輕一點飄開數丈。

忽然一道風動,隨即那股毒煙忽然直直朝蕭徑亭飛來,卻是那道白影臨飛走後長袖一甩,將滿空的毒氣逼向蕭徑亭這邊。

蕭徑亭呼吸一屏,眼睛一閉,卻是忽然聽到一陣呼嘯劃空聲。耳朵一凝,長劍猛地一豎。

「叮!」蕭徑亭手臂一顫,頓時沒有一點知覺,腳下一陣蹌蹌,足下連忙踏出一道詭異奇妙的步法。身軀如同花蝴蝶一般轉開,雖然心里狼狽,但是看著卻是瀟灑之極。

「兄台出手卻是如此歹毒!對一女子竟然下如此重手!」蕭徑亭這才看清楚那道飄逸白影的模樣,修長玉立的身軀,俊美無比的長臉由於帶著一絲邪氣而變得魅力十足!卻是將同樣是人中之龍連易然等人遠遠比了下去。

「這是哪個?天下間哪有那么多美男子!」蕭徑亭忽然覺得一陣微風拂過,將滿空的毒氣吹得淡去,飄向空中。

蕭徑亭望了一眼被扶回去的任小姐,微微笑道:「兄台說錯了吧!手段狠毒的是眼前的這位任姑娘吧。若非在下刺出那一劍,刺客只怕已經變成瞎子了,況且在下那一劍只不過稍稍刺破了點皮而已,若不是在下手下留情,她此時哪有命在!」

蕭徑亭輕輕吸上一口,目光朝樓上一角投去溫柔一瞟。朝慌忙趕來的許嬤嬤和盈盈笑道:「走了!」說罷便拿劍背後,緩緩走出。

「慢著!」蕭徑亭聽到一聲斷喝,心中暗罵一聲草包,出言喝止的卻是池觀崖的寶貝兒子。那位池少主緩緩踱步到場中,望了一眼滿臉迷惘的任姑娘,道:「兄台在眾目睽睽之下,出手傷人卻不知道是不是犯了我大武律法,何況任小姐身份高貴!」那位任少主目光朝連易然瞟去,道:「連兄,令尊執掌蘇州一府,不可讓這等為惡之人離開吧?」

蕭徑亭轉過頭去,朝那池少主微微一笑道:「兄台姓池,可是『上兵世家』池老爺子的公子?」

那池少主微微有些得意,道:「正是!在下池井日,今日即便是兄台認識家父,在下也是不能徇私了!」

「徇個屁私!」蕭徑亭一聲暗罵,心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原來這吃井日竟是認為蕭徑亭在和他套什么交情了,目光朝那位美麗任小姐望去,笑道:「令祖創下這么一片基業大是不易,不要在兄台手中敗壞了!我對池兄怎么遇上這個任美人卻是大是好奇啊?」

池驚日眉頭一皺,冷冷一笑道:「兄台好大的口氣,竟然教訓起我來了!」

蕭徑亭再也不理,徑直朝外走去!

「你走不了啦!」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者忽然喝道,目中精光一閃,狠狠射在蕭徑亭身上,道:「我家小姐讓我殺了你!」說罷一抽長劍,朝蕭徑亭緩緩走來,目光直直射在許嬤嬤身上,道:「她還讓我將你這個妖媚女人留下,這位秀岐王子要了!」

「秀岐!」蕭徑亭目光如電,望向那位白衣公子,微微笑道:「你就是秀岐?」

秀岐目光火熱,直直望向美麗惹火的許嬤嬤,也不理會蕭徑亭。良久才從許嬤嬤起伏浮凸的嬌軀上收回,目光投向蕭徑亭道:「本來我看你這張臉,會認為你便是蕭徑亭,但是你渾身上下卻是沒有一絲內家高手的跡象,所以我卻是看不出你是誰了。只不過你傷了我任妹子,我秀岐卻是再也不會放過你了?」說罷朝那德叔道:「他渾身上下沒有一點真氣,你只需一劍狠狠劈去,便可以將他劈成兩半了,切記不可耍什么花俏的劍法!」

「是!」德叔微微一笑,面上一寒。腳下一沉,步步朝蕭徑亭邁來,腳下不斷傳來碎裂聲,卻是他踩碎了鋪在院子中心的石塊。

「小姐!」關索寒忽然跑進,見到秀岐目中一亮,遠遠朝秀岐拜下,道:「雁盪劍派關索寒見過秀岐王子!」目光見到蕭徑亭,面上微微一變,換上滿面的笑容道:「蕭兄也在!怎么與各位起了沖突,定是有什么誤會吧!」

秀岐聞之目中一亮,閃過一道璀璨的光芒,直直朝蕭徑亭望來。

秀岐見到場中人大是不解,走上前去,道:「我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當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獨戰六名刺客,株殺兩人,重傷兩人的蕭徑亭公子!」嘴上一陣猶豫,卻是沒有說出蕭徑亭在任府大戰夢君奴的事情。第七章:智戰秀歧

關索寒見到場中人大是不解,走上前去,道:「我給諸位介紹一下,這位便是當日在醉香居中一人獨戰六名刺客,株殺兩人,重傷兩人的蕭徑亭公子!」嘴上一陣猶豫,卻是沒有說出蕭徑亭在任府大戰夢君奴的事情。

那德叔目光微微一縮,朝蕭徑亭投來一道滿是敬畏的一眼。

「好!」秀岐忽然一聲大喝,秀岐一抖長劍,挺拔的身軀一挺,俊美的臉上忽然閃過一道神光,越發顯得豐神俊朗,撩人心弦。目光一亮,朝蕭徑亭望來,道:「你竟然就是蕭徑亭,我這幾天天天念叨你的名字,沒有一日不想打敗你,沒有一日不想折辱你!」

「前幾日,有個美人,一個美麗絕倫、又是聰明又是妖媚的美人,想必你知道我指的是誰!」秀岐秀目一寒,面上浮上一絲笑容,道:「那個美人我一直記在心里,便是做夢也想得到她!這樣的美人我一輩子也只能見到一個,但是卻是投入了你的懷抱!」秀岐忽然面上一陣痴迷,目光一陣狂熱,朝樓上一角望去,聲音忽然變得無比的溫柔宛轉,道:「雖然後來我見到一個天上仙子般的女子,一個讓我心神迷醉、茶不思飯不想的絕代佳人,一個我寧願放棄一切也要得到的仙子。但是我仍是不能忘記你的那個媚骨無雙妖嬈兒,你出劍吧!今日我不會殺了你,日後我還要在那個美人兒面前與你一戰那!」

秀岐長劍一挺,忽然朝蕭徑亭一笑道:「蕭兄啊,無論你武功有沒有別人說的那么厲害,但是你對付女人的手段我還是佩服的,那日那個妖媚美人明明欲火焚身,卻是仍然自殘為你守住了貞潔!」秀岐輕輕一嘆,目中閃過一絲火熱道:「這個佳人,誰都是會好好待她的,便是我這個視女人為糞土的無情秀岐也是一樣!蕭兄啊,你說這世界真是美好啊,竟然有那么多讓人刻骨銘心的美人!」

蕭徑亭心中一火,望著眼前的秀岐,首次涌起深深的恨意,恨不得一劍將他劈成碎片。一運氣,丹田深處只涌起那么淡淡的一絲。見到秀岐已經走到眼前幾尺處,正滿目堅定冷峻地注視蕭徑亭。

對著秀岐豐姿如玉的俊臉,閃爍不定的寒刃。蕭徑亭心中一嘆,一陣苦笑暗道:「這次若是交手,千萬不要被眼前的這個東瀛鬼子一劍刺成個死人了!輸倒不怕,又不是沒有輸過!」嘴角微微一笑,腦中浮起唐綽兮那張讓他夢牽魂繞的臉,胸前的那道傷口中,刺痛中也變得又是甜蜜又是苦澀。望向樓中隱秘的一角,鼻端輕輕一嗅,卻是一股醉人怡然的淡淡幽香,目光一柔,心中一痛,暗道。

「奴兒,你還不下來嗎!」

蕭徑亭微微閉目,細細讓那股動人的幽香在鼻端盪漾,卻是感到樓上那股沁人心扉的幽香沒有一絲浮動,倒仿佛是覺察到一道美麗幽然的美目細細地投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仿佛錐刺一般的疼痛,夢君奴此時竟還將心思放在蕭徑亭渾身的功力有沒有真的被完全封住,顯然已經決定將那日的蝕骨柔情徹底忘懷了。

蕭徑亭嘴唇一抿,輕吸口氣,猛地張開雙眼,兩道電一般的目光電一般刺向挺拔玉立的秀岐。巨劍橫在鼻前,緩緩遞出,雖然此時蕭徑亭手上沒有運上一絲內力,但是薄薄尖銳的劍尖卻是沒有絲毫的顫動,直直刺向秀岐的面門。

一般的劍術高手如論內力奪多么厲害,在握劍刺出時,劍尖總是會有些許顫動,便是那劍刃再厚也時如此,更何況蕭徑亭手上的那支長劍劍尖薄得如同紙一般。難怪場上會武之人滿目的震撼,那位叫德叔的威猛老頭面上更是微微有些幸色,想必是為剛剛沒有和蕭徑亭動手感到慶幸。

秀岐見之頓時面色一肅,目中閃出兩道精深的光芒直直射向蕭徑亭手中的長劍,接著嘴角扯開一絲自信的笑容。握劍的右手緩緩地上,將長劍平舉,筆直的劍身遙遙對上蕭徑亭的雙目。只見他手腕不動,只是目中光芒微微一顫,那如水的劍尖頓時在水平線上晃出無數道光影。

「公子不要,你身上」邊上的盈盈一聲驚呼卻是被生生止住,蕭徑亭也不去顧及其中的緣由,目光只是直直射向眼前的秀岐。

「赫!」秀岐一聲大喝,腳下以踮,挺拔的身軀頓時如同箭一般地射向蕭徑亭,手中的長劍也頓時舞出無數多斑駁的光影,在離蕭徑亭約有三尺距離時,那無數的光影匯聚成為一道耀眼的光芒,如同長虹貫日一般呼嘯地朝蕭徑亭刺去。

「這廝學的竟是中原的武學劍術!」蕭徑亭目光對那道光芒仿佛置若罔聞,目光直直射向秀岐飛快移動,但是步法直勁的腳步,緩緩將手中的長劍移下。忽然耳邊響起一股雷鳴的歡呼聲,中間尚夾雜著寒刃擊空的呼嘯聲。

秀岐手上那道妖耀眼的光芒頓時頓時射到蕭徑亭眼前,猝地,那道雪白的光芒頓時化作無數耀眼的花朵,朝蕭徑亭上半身撲頭蓋面壓去。

「公子!」許嬤嬤秀眶欲裂,猛地抽出長劍便要朝蕭徑亭這邊越來,剛剛飄到空中卻是仿佛被一股無形的風緩緩止住,拽回地上。

蕭徑亭頓時覺得遍體幽寒,沒有真氣護住的身軀,被秀岐手上劍尖射出的劍氣瘋狂的摧殘,直欲裂開一般,筋脈中的血氣一陣亂竄,頓時仿佛要爆出身來。只見秀岐面上微微一笑,手腕一抖,那化身為無數花朵般光芒的劍尖頓時呼嘯刺向蕭徑亭。

「靜!」蕭徑亭忍住渾身的劇痛,手上一緊,但是仿佛連抬起手來的力氣也是沒有。

「這廝武功竟然如此高強!」蕭徑亭心中一涼,渾身仿佛墜入冰窖一般遍體生寒,卻是見到那道吞吐不定的劍尖在眼前半尺出止住,輕輕一陣搖晃,仿佛有說不出的嘲笑和譏諷。

蕭徑亭心神一凝,猛一咬牙頓時引來牙床一股刺痛,目中光芒一爆眼眶仿佛要迸出血一般。一道細細綿長的真氣緩緩升起,卻仿佛比之以前稍稍渾厚了許多。但是蕭徑亭已經沒有時間去注意這些了。此時知覺眼前一寒接著一花,那支寒刃又飛快朝面門罩來。

「颼!」一聲尖銳的劃空聲,一顆細小的物事如同流星般,直直朝蕭徑亭處飛來。

「起!」蕭徑亭心下一喝,便在這電閃雷鳴間,握劍的右手輕輕盪起一陣微風,那支長劍頓時劃著美麗軌跡,若有若無般瞬間便刺到了秀岐下盤。

「啪!」那顆飛來的細小物事也瞬間飛到蕭徑亭身旁,轉眼便飛進兩人的戰圈,卻是從樓上的隱秘處又飛出一顆速度更加驟急無比的暗器,狠狠撞在原先的那顆細小的物事上,在空中激烈炸開,成了四處飛揚的粉末。

「好!」數人一聲大喝,蕭徑亭只覺得胸前一陣刺骨的幽寒,夾雜著錐心的疼痛,秀岐手中的利刃便刺到了胸前,卻是堪堪停在胸前肌膚不到半寸處,也不刺進去。眾人不禁一片嘩然,卻是不知道秀岐為何不刺進這斃命的一劍。目光不由在二人身上一陣掃視,轉眼道二人下身頓時恍然大悟。

只見蕭徑亭手中的長劍卻是穩穩指在秀岐下身,劍尖甚至還刺入了秀岐的錦袍幾分。只要秀岐長劍一刺入蕭徑亭胸膛,那么蕭徑亭手中的長劍也會讓秀岐一輩子成不了男人,這對好花入骨的秀岐王子來說,無非比殺了他更是致命。

原來蕭徑亭料想秀岐必定是先學東瀛那些凶狠凌厲,直來直去的武功,知道稍稍長大了後方才相中原的武林高手學得那些精妙繁復的武學劍術,但是腳下的步法肯定改不掉原先的直來直往的底子。而這些個東西,蕭徑亭在秀岐剛剛躍進場子便看了出來。在無可逃避一戰的情況下,便冒著危險這么一試,在他的智慧喝無比的膽識上,卻也是成功了。

只是這精妙絕倫的一擊後,蕭徑亭便是仿佛連劍再向前推出一寸的力道也仿佛沒有了。

秀岐目中一訝,神色變了幾變,最後緩緩撤回長劍。目光朝下,看著蕭徑亭長劍一寸寸地緩緩離開,朝蕭徑亭微微一笑道:「你非常厲害,那一劍我便是連看一沒有看清楚,但是如果我能隨著我的中原老師學好你們中原的身法的話,你也占不到我這個便宜!剛剛我刺出的劍早已經將你刺成碎片了!」

蕭徑亭緩緩收回長劍,卻是硬硬屏住呼吸,輕微平和地喘氣,微微笑道:「何止這些,剛才秀岐王子若不是輕敵,在劍尖要刺到我的面門時候,微微停了一下,我此時哪里又有命在!」口上雖是如此說到,但是心中卻是微微有些不以為然。

秀岐微微一笑,目中神色卻是一片肅然。聽到蕭徑亭話後,面上忽然浮起一絲疑色,笑道:「莫非你只有這么一種厲害的劍法,不然為何冒這么大的危險,用生命危險來博這么一次平局?」

見到蕭徑亭不置與否笑笑,秀岐目中閃過一道神色,最後化作一片惋惜回頭望了一眼樓上,英俊的面上浮上盡是自信的笑容,道:「可惜我秀岐要人性命,勢必一舉殺之。不然再戰一次,秀岐有十足的把握株你於劍下!可惜啊!」

惋惜的神色在秀岐面上並沒有持續多久,秀岐那張英俊的臉上頓時又浮上那自信甚至微微有些張狂的笑容,笑道:「下次吧!下次在你的那位妖媚美人面前,兄台可是自求多福了!」

蕭徑亭此時正運起那道細小卻又奇妙無比的真氣,暗暗運至全身各處經脈,真氣所過之處,頓時覺得無比的泰然舒爽。而另一半心思卻是放到了樓上的夢君奴,此時聽到秀岐自信豪放的言語,不由目光直直射向眼前玉樹臨風的東瀛王子,微微一笑,道:「秀岐王子的話,在下記到了!」

「嗅!」蕭徑亭只覺鼻端的幽香一陣浮動,想必是樓上的夢君奴站立起身了。蕭徑亭腦中仿佛浮起夢君奴起身的一剎那,那足與傾倒天下人的美好腰臀曲線,頓時由勾人心魄的彎起,變成了撩人心弦的起伏曼妙。心中一嘆:「這些美麗動人,曾經全部屬於我,但是此時卻是變得那么的遙遠!」

「君奴要走了!」蕭徑亭心中暗道,目光不由望向樓上。此時的秀岐也是面上一陣痴迷,目光飛快掃了蕭徑亭一眼,卻也不細看他神色,便把目光轉到樓上。

「呼!」蕭徑亭仿佛覺得一陣香風拂過,那股幽香在心中也頓時變得越來越飄逸,越來越淡,直至完全沒有一點痕跡!

「公子!」蕭徑亭只覺得另一股幽香傳來,卻是艷光逼人的許嬤嬤走上前來,兩只如同嫩藕般的細嫩玉臂纏上蕭徑亭的手臂,雖然聲音妖媚,神情撩人,但是目中只剩下濃濃的關切!

蕭徑亭一細看,卻是發現眼前的秀岐早已經不見了人影,想必是見到夢君奴走了,變招呼也不打飛快趕上前去了。

「公子可還要抓我回衙門嗎?」蕭徑亭朝連易然等人一陣苦笑道,目光瞧上連易然,暗道:「這應該就是易奕那小妮子的堂哥了!瞧他美目和連易昶卻是稍稍有些相象!」

目光轉向目光正迷惘的美人兒盈盈,蕭徑亭不由微微一訝。細細一想,便收劍回鞘,手掌朝許嬤嬤肥美的圓臀上狠狠一拍,抓上一把肥膩的美肉,道:「走也!」

「公子便是救我們的那個中年書生!」回到宿處後,蕭徑亭遣開了面色異樣的盈盈。和許嬤嬤說起了那夜的事情。

此時的許嬤嬤雖然玉容妖艷,但是神色卻是和在「醉香居」一般恭謹有禮,不見了一絲一毫的妖媚勾人。此時聽到蕭徑亭說他便是那夜救「醉香居」眾女的中年書生,許嬤嬤滿是恭色的臉蛋上也不由微微有些驚訝,但是片刻便化作了滿面的喜色,美目也稍稍有些迷離,呢喃道:「難怪啊!難怪我那日看了公子打扮的書生後,覺得總是一股熟悉」

見到許嬤嬤美麗嫵媚的嬌魘上印上一絲惹人遐思的陀紅,蕭徑亭微微一笑,問道:「奇怪得很,我從來沒有聽莫姨說過『醉香居』與朝廷的權勢爭斗有什么糾葛,那為何許嬤嬤又會率人前去刺殺秀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