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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03 字 2021-10-28

任夜曉見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索性玉足一撐,嬌軀飛快滾進蕭徑亭的懷里。含著勺子的小嘴一聲輕哼,將小臉緊緊貼在蕭徑亭的胸膛。

感到懷中嬌軀火熱,柔軟的**上散發的幽香頓時讓他一陣心猿意馬。蕭徑亭將瓷碗放到邊上的小幾,一把抱著美人肥美的屁股跨座在大腿上,那圓滾美臀坐上大腿的一瞬間,蕭徑亭只覺心神一盪。

任夜曉嬌軀猛地一顫,接著仿佛火一般地燒起,臀兒微微抬起,將平坦柔軟的小腹向前挺起,硬是朝著蕭徑亭的火熱處頂去。

任夜曉伸出如嫩藕般的玉臂,如蛇般環上蕭徑亭頭頸,吐出蕭徑亭手中的勺子,美目一陣迷離,張開嬌艷欲滴的小嘴,膩聲道:「好哥哥!你親親我!」

蕭徑亭鼻端盡是任夜曉小嘴噴出的如蘭香氣,俯下嘴唇含住眼前紅潤的小嘴,輕輕地啄了一口,頓時滿嘴的甜香,柔聲道:「寶貝將粥喝完了好不好?」

「不嗎?不是這樣親的!」任夜曉玉臂一緊,微微張開小嘴湊上蕭徑亭如丹的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嗯!」剛剛碰上蕭徑亭的嘴唇,任夜曉喉間便發出一陣滿足的呻吟,柔軟滑嫩的兩瓣紅唇輕輕噬咬著蕭徑亭的嘴巴,這已經是她所知道親昵的極限,再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著下去。

蕭徑亭雙掌抓住兩瓣柔膩的雪球,用力揉弄,將舌頭伸進美人芳香濕熱的小嘴,頓時引來滿口的甜香。輕輕銜起美人兒香甜滑膩的小舌,用力吮吸,頓時吸出滿口比蜜還甜的香津,一口咽下,滿口留香。

「嚶嚀!」任夜曉小嘴一聲嗚咽,卻是蕭徑亭一手狠狠抓起一團美肉,另一手從端端的絲綢小褂底下探進,順著柔軟的小腹而上,抓住了一只圓潤滑膩的**,狠狠一擠,五指間香香的乳肉頓時如同水一般溢出。美人兒火熱的嬌軀也如同泥一般癱在蕭徑亭懷中。

「這丫頭真是聰明,一學就會!」蕭徑亭剛剛停下靈動的舌頭,放開了緊緊糾纏的滑膩香舌,剛剛要退回口內,不料任夜曉卻是嗯的一聲,緊緊咬住蕭徑亭的嘴巴,丁香小舌也飛快地卷上,纏住蕭徑亭的舌頭,忘情地吸咂吮嘬,喉嚨除了滿足幸福的呻吟外,還有一陣一陣輕微的聲響,卻是她痴痴地吞咽著蕭徑亭的津液。

「這丫頭真是痴了!」蕭徑亭只覺得手中**起伏得越來越急,臉上任夜曉瑤鼻噴來的香氣也越來越促,知道她幾乎呼盡了肺中的空氣,但是卻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仍舊全身心陶醉在這深深一吻中。

蕭徑亭心中一柔暗道:「夜兒愛我,只怕不亞於我愛妍兒之深吧!」蕭徑亭右手劃過兩瓣雪球的中間,隔著薄薄的綢布,輕輕地撫摩。

「啊!」美人兒嬌軀猛地一顫,肥臀忽地抬起,接著軟軟落下。

「咦?怎么這么敏感!?」

「吟!嗯!」蕭徑亭懷中的美人此時仿佛沒有一絲力氣,軟倒在他身上嬌喘吁吁,只是火熱美麗的臉蛋猶自親昵的磨蹭著蕭徑亭的面頰。

待蕭徑亭說起丹姑娘盜走自己佩劍,而不是他生氣拿走的時候,任夜曉仿佛聽得有些漫不經心,卻是將小手探進胸前衣內,細細撫摸著他胸前的每一寸肌膚,又將小耳朵貼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蕭徑亭微微一笑,收住了嘴,便不再繼續解釋自己這幾天不能來的事情。

「反正我知道哥哥沒有生氣就是了,其他的我就不管!」任夜曉此時膩在蕭徑亭懷中,整個嬌軀便仿佛沒有骨頭一般,下身私處的褲子早已經濕透,便是蕭徑亭也覺得大腿濕漉漉滑膩膩的,但是美人兒好像一點也不覺得難過,卻是沒有一點起來的意思。

「哥哥,你喜不喜歡辛憶妹妹?」任夜曉忽然仰起小臉問道,未待蕭徑亭回答,她又小嘴一撅道:「那我大哥他真可憐,不能娶了辛憶妹妹做嫂子了!」

見到蕭徑亭皺起眉頭,任夜曉咯咯一笑道:「既然我的親親哥哥喜歡辛憶妹妹,讓自然就不能讓我那大哥娶了去了!」言語中卻是將任伐逸降了一級,換作大哥了。

「爹爹真是的,就是喜歡安排人家的事情!」任夜曉將小臉挨在蕭徑亭嘴唇前,輕輕磨蹭,道:「若是爹爹不讓我嫁給你,我便跟著你跑了!但是不能現在就跑了,我還要為哥哥找《玄典聖譜》那!」

說到此時,蕭徑亭已經是滿臉的促狹,一把握住任夜曉胸前的**,眯著眼睛笑道:「真是好偏心的姑娘!」

任夜曉坐在蕭徑亭大腿上的圓滾屁股一陣扭動,嬌軀像滾糖一般擠進蕭徑亭懷中,不依膩道:「我不來啊,我這般心疼你,你總是笑我!」

「哥哥,要不要我讓屏兒去給你買件袍子來?」

二人緊要不緊要的事情說了怎么許多,蕭徑亭已經遠遠看見窗戶外邊飄起的炊煙,心中掛著蕭莫莫,便起身說要走了。任夜曉依依不舍地離開蕭徑亭的懷抱,卻是見到蕭徑亭長袍的下擺上一處大大的濕斑,還粘乎乎的。待發覺下面處濕漉漉地難受,這才明白過來那是自己的淫液,不由羞得玉臉通紅,白了滿臉壞笑的蕭徑亭一眼,撩起袍擺輕輕揭了揭,卻是將那濕斑越搞越大,這才急著問起蕭徑亭主意來。

「不用了,江南武林公主『雪劍姬』流出的春水可是千金難買,我便這么穿著出去!」蕭徑亭一句話又惹得任夜曉撲進懷中,張開小嘴狠狠在蕭徑亭唇上咬了一口。

「這丫頭又吻上了!」蕭徑亭本以為任夜曉咬了一口便會放開,不料那丁香小舌又探進嘴里,吸走自己的舌頭,又吮又咂、樂此不疲!

「好了,夜兒,我要走了!」

「嗯!」任夜曉卻是將小腦袋緊緊埋進蕭徑亭懷中,嬌軀一扭,卻是粘著不放開。由於她一直躺在床上,所以衣裳穿得極為單薄,更是將她曼妙起伏的身材襯托得前凸後翹,無比誘人。

見到任夜曉微微撅起的小嘴,以及滿是希冀的目光,蕭徑亭目中拂過一絲笑意,道:「你若是還有力氣,便和我一道出去玩吧!」

「好啊!」任夜曉聞之立刻小鳥般躍開,卻是朝屏風後面的房里跑去,不知道多么活躍有力。

「你跑進那里做什么?」蕭徑亭低頭朝下看了看,袍擺處又沾上了幾塊濕斑,不由一陣苦笑,朝跑進的任夜曉問道。

「你這壞人這樣撩撥我,人家下面濕漉漉的難受死了,自然要拿水洗洗咯!」任夜曉無比羞澀地說出了極度不知害臊的話來,卻是端著水走了出來。

蕭徑亭不解,不由問道:「那你跑出來洗干什么?」

「人家又沒叫你看!」任夜曉橫來一眼,嬌聲嚷道。美目轉了轉,終究不敢在蕭徑亭眼前脫了衣服,忽然跑上前來,在蕭徑亭臉上親了一口,再雙手捧著蕭徑亭的臉轉向窗外,也將他目光轉向窗外,道:「你不許偷看啊!」

「這丫頭在家里其實也調皮得很!」任夜曉換好衣服後,竟然牽著蕭徑亭的手,在花園中繞來繞去,穿過一道道花間小徑,越過一座座假山。最後蕭徑亭抖開一處樹叢,卻是已經到了任府外面的一條接道上。

「這條路爹爹也不知道呢!」任夜曉緊緊走在蕭徑亭後面,目光也無時無刻不瞄在蕭徑亭臉上,只是當有人好奇瞧向蕭徑亭長袍下擺處的濕斑時,她便心虛地垂下蛾首,通紅著小臉,拿過蕭徑亭的手,在上面輕輕掐上一把。

「哥哥!莫姨是你阿姨嗎?」剛剛走進「醉香居」的時候,任夜曉卻是忽然問道,待蕭徑亭回答是後,她便仰著小臉喃喃自語道:「她是管『醉香居』的,我那里有幾樣好看的首飾,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

聽到任夜曉不住打探蕭莫莫的喜好,問她性子是不是隨和。蕭徑亭不由笑問她問這些東西做什么。

「她以後可是人家半個婆婆哩!」任夜曉小嘴蠕了蠕,終於藏不住話,羞羞地說了出來。

「婆婆?」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笑容,轉過臉去朝任夜曉道:「莫姨她是我家里唯一的長輩,最是疼我。你那么美麗可愛,她定會喜歡你的。」

「這里好像我的『曉園』啊,房子四處都是樹林栽成的機關!」任夜曉滿目好奇地跟著蕭徑亭走進了蕭莫莫所住的小閣,里面卻是沒有個人影。

「莫姨沒有來過!」蕭徑亭滿目急切走進,卻是沒有見到蕭莫莫的身影,心中不由暗暗失望!不料外面卻是盪起一陣清風,接著一股醉人的芳香盪進鼻子。

「莫姨!」蕭徑亭剛剛轉過頭去,只覺一陣香風拂來,接著一道美麗絕倫的身影便掠進小閣,印入蕭徑亭的是一張艷光逼人的玉臉,那臉上此時充滿了喜意,正是成熟嫵媚的絕世尤物蕭莫莫。

「公亭兒!」蕭莫莫走上幾步,美目緊緊望向蕭徑亭道:「亭兒你怎么那么早便回來了,我昨天聽到許嬤嬤說你走了,便連夜從蘇州趕回來,今天一早便到了金陵,找遍了整個金陵城,卻是不見你的影子,都急死我了!」

勾引秀情

「莫姨你好!」任夜曉仿佛這才從蕭莫莫的美貌震撼中晃過神來,目光直直在蕭莫莫和蕭徑亭二人臉上巡視,笑道:「想不到莫姨這般美麗,比起我娘還更加年輕好看,難怪蕭郎也這么豐神俊朗!」此時的任夜曉竟然一反面對蕭徑亭時候的嬌憨,顯得落落大方、端庄得體。

「蕭郎?你便是江南武盟任盟主的千金任夜曉小姐吧!」蕭莫莫朝蕭徑亭白了一眼,親熱地拉起任夜曉的小手,道:「長得這般天仙似的,難怪我家亭兒天天掛念著!」

蕭徑亭在一邊站著,任由她們二人親切寒暄,也不插言。心中卻是暗暗驚訝,好像蕭莫莫這次回來後,面對自己的時候,一改先前的妖媚無雙,變得端庄淡雅、言語殷切無微不至,倒仿佛真正像是自己的長輩了,准確地說,她好像成了自己母親一般的感覺。對自己的稱呼也由原先既討好又妖媚的公子,變成了現在充滿了心肝寶貝般疼愛的亭兒。

「導致這一情況的只怕是幾天前,她中了厲害春葯時候的那次放盪形骸吧?」蕭徑亭心中暗自想道:「或許在她心目中,更加願意讓我成為她無比疼愛寶貝的對象吧!」

「莫姨!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被擒的緣由了吧!我怎么也不相信除了夢君奴本人,還有人能將你擒了去!」由於蕭徑亭和莫莫又事情要商談,蕭徑亭便在任夜曉耳旁吩咐一聲,她便乖巧出去,聽外頭的夜君依彈琴。

蕭莫莫見任夜曉出去,美目便朝蕭徑亭遞來一道萬千柔愛的目光,道:「莫姨手上有一筆不小的勢力,在很早的時候,便得到東瀛的秀岐王子要來中原的消息,便做了周密的計劃,想在他路過的途中設下埋伏,將他刺殺於進京的路上!莫姨前段時候一直不在金陵的原因,也是因為要布置整件事情,光是探聽情報的便派出了近百人,在秀岐可能要經過的路上,更是提到一個多月在那里安排下數百人,做好一切准備!」

說與此處,蕭莫莫美目中閃過一道凌厲,可以想出她當時欲致秀岐欲死地的決心。

「其實我連秀岐是誰都不知道,更別說有什么恩怨!我只是要挑起東瀛和大武王朝的紛爭,讓大武朝廷戰亂不已!」一陣冷芒過後,蕭莫莫的美目變得無比的溫柔,朝蕭徑亭望來道:「不料那夜我得到有人欲來刺殺武莫宸的消息,急急趕到『醉香居』的時候,卻是見到了最讓我魂牽夢繞、疼愛入骨的亭兒!」

聽著這仿佛千折萬轉言語無比的溫柔,蕭徑亭心中一陣悸動,卻是聽到蕭莫莫繼續道:「就在我准備好一切,准備前去刺殺秀岐的時候,夢君奴卻是與人合謀在『飄香樓』中刺殺與你。雖然你只受了點輕傷,但是莫姨心疼得仿佛都要扭起來般,不停地做著噩夢,夢到你被人害了,於是莫姨再也沒有心思去刺殺秀岐了!」

「經過我派人細查和推測後,找出了刺殺亭兒的一個主謀,便是那個差點顛覆江南盟的夢君奴!而恰好你去任府的那日,夢君奴的兩個師叔又跑來『醉香居』刺殺於我,我便假裝不敵受擒,想由她們我進去『縹緲居』,見到夢君奴的母親。她們一直將我們視作叛徒,我想我只要給她們道個歉,再將其中的厲害關系告訴給她,不料夢君奴的母親卻是不住在『縹緲居』!」

待蕭莫莫講到中春葯那段的時候,她本來美麗端庄的玉臉上不禁浮上一絲濕熱的陀紅,仿佛也記起了那夜的荒唐,便連如水般的美麗眸子也跟著迷離起來。待見到蕭徑亭灼熱的目光瞧來,莫莫玉臉不由變得無比的溫柔,美目移向窗外片刻,便立即變得清明。

「萬幸!那最是厲害無比的春葯沒有讓莫姨失了貞潔,但是卻讓莫姨再那夜成為最淫盪風騷的女人!」莫莫朝蕭徑亭遞來一目,道:「後來我見到了夢君奴,談了幾日,與她共謀顛覆大武王朝,互相幫忙,但是各自為政,互不節制對方!」

「至於為什么,我便不告訴亭兒了!亭兒不是還要去找妍兒嗎?」莫莫朝蕭徑亭投來無比溫柔的一瞥,道:「奇怪得很,在我提出讓她們無論如何都不得傷害亭兒的時候,我本以為夢君奴會借機再要回一些籌碼,不料她卻是想也未想,便答應了!」

蕭徑亭輕輕一笑,卻也未將與夢君奴的事情說出來,兩人再說幾句,蕭莫莫卻是將外面的任夜曉叫了進來。

「什么?哥哥的真氣被夢君奴制住了?」任夜曉聽到蕭莫莫言道,美麗的小臉滿是驚駭,小手撫上蕭徑亭的身軀,道:「哥哥那么厲害,怎么會被夢君奴那丫頭制住了武功?」

「哥哥又不是天下無敵,自然也會被別人給制住了!」蕭徑亭笑道:「遠的不說,便是現在所認識的人當中,就有兩三個修為不亞於我,甚至厲害於我!你爹爹、夢居奴還有便是方劍夕,他們三人說不定都要比我厲害哩!」其實這也全非無稽之談,夢君奴和蕭徑亭對戰之所以會落入下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蕭徑亭所修習的心法,是夢君奴所練武功的克星,光從修為上來說,夢君奴真是一點不亞於蕭徑亭。

見到任夜曉衣服不信的模樣,蕭徑亭便不再言語,暗道:「便是歸行負、連邪塵等幾位宗主,一身功力只怕也和我不相上下吧!功夫練到一定的程度,便是想再往上漲哪怕一點點,也是非常的困難!」

「或許這次被夢君奴封住了真氣,讓我發現了另外一道真氣,是讓我武功修為飛躍的一大機遇吧!」蕭徑亭正待和蕭莫莫說起另外一道真氣的事情,不料蕭莫莫卻道:「這『截脈術』本是魔門的一項絕技,莫姨也知道一些,那其實是將一種特制的毒氣吸入手掌,然後在用高深的功力將這毒氣逼入被封功力人的體內,最後那幾股毒氣都凝聚在丹田處的幾處血脈,不讓真氣溢出一點!」

任夜曉聞之,連忙用手摸向蕭徑亭的下腹,急急向夢君奴問道:「那可有什么法子解開嗎?夢君奴那丫頭刁得很,想讓她解開那可比登天還難!」

「辦法卻是有,只不過要夜兒你幫忙!」蕭莫莫玉臉上忽然閃過一道妖媚的潮紅,道:「辦法就是將那凝聚在亭兒下腹的毒氣吸引出來,再借力排出體內!」

任夜曉好像明白一些,頓時滿臉紅透,目光瞟向蕭徑亭下腹,吟聲道:「那毒氣從哪里出來!」

莫莫目光也移到蕭徑亭下身,美目一迷,道:「從亭兒的陽物中排出來!」

「啊!公子輕輕點,人家小肚子里面疼死了!」閣樓中忽然傳來一聲婉轉的嬌啼,一陣膩人無比的求饒聲伴著淫盪的呻吟傳了出來!但是那位男子好像不理會女人的求饒。

「啪!啪!」聽聲音仿佛是男子在女人的肥美多肉部位上狠狠打了擊掌,接著更加猛烈的聲音如同暴風驟雨地響起,直搞得女人神智都有些不清楚,呻吟嬌唱也變得不怎么清晰了。

「好公子!好冤家,待會兒人家還還要走路哩!」未待那女子說完,只聽男子嘿嘿一聲笑,接著那女子淫盪無比的一聲慘叫響起,呻吟**中也帶了泣聲,吟聲道:「疼疼死了,別掐!」

蕭徑亭和莫莫商議好了,也討來了莫莫兵刃上所沾劇毒的解葯,利用蕭徑亭在鎮江所扮那個英俊公子的身份去接近秀情。卻也不給她一次解了毒,而是分為幾次,慢慢地打開她的心扉,以圖弄清那個神秘少主的真正身份後背後的勢力,以及那位少主的具體圖謀。說白了,便是耍美男計。

當蕭徑亭帶上玉秀情初次見面的英俊面具走進飄香樓的時候,這里雖然稱不上熙熙攘攘,但是人也不少。來者大都衣著鮮艷,人物風流,而且里頭的美妙絲竹聲不絕於耳。此時的「飄香樓」儼然是一個十分高級的風流雅地了。

就在蕭徑亭剛剛認為這里便如同「醉香居」後半進那般高潔,賣藝不賣身之時,耳邊卻是傳來一陣極其撩人蝕骨的歡好聲,由於那女子呻吟**聲中,竟然有著無比勾魂的媚力。

「這位肯定不是樓中的尋常妓女!」蕭徑亭正暗自奇怪自己雖然功力被封,但是耳目依然敏銳如常時,遠處閣樓上傳來的猛烈燕好聲馬上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且不說這女子身懷媚術,大是不凡。那個男子床上本事如此了得,而且竟然將那女子制得服服帖帖,只怕也是個極其厲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