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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96 字 2021-10-28

整個身軀飛快彈出水面,落在岸邊的地上。

望了一眼血色洶涌的湖面,蕭徑亭心中暗暗一嘆,足下一點飛快朝後面的小閣馳去。

「你怎么現在才來,池井月快沒命啦!」蕭徑亭剛剛踏進小閣,便聽到原來點燈的二樓傳來丹兒冷冷埋怨的聲音,手掌在邊上的樹上輕輕一拍,整個身軀便飄進了二樓的窗戶。

「怎么會這樣?」蕭徑亭見到床上的情景,不由大吃一驚。池井月剛才明明已經服下了解葯,但是現在的情形更是不堪了。

池井月動人修長的嬌軀,此時雖然掩在被中,但是從媚波橫流的迷亂眸子中,從紅暈滿面的嬌魘中,此時的池井月是蕭徑亭從來沒有見過的。一陣陣蝕骨動人的呻吟從喉嚨底下發出,整個嬌軀也酥癢難耐地扭動。隱隱中,可以清晰地看出在池井月胸前和胯間都有小手聳動的痕跡。

「是什么春葯那?讓一個冷淡端庄的女孩變得這么不堪!」蕭徑亭瞥了一眼池井月發橫釵亂的嬌魘,身上單薄的衣裳也早被撕扯得不成模樣,從外面尚可看見布滿玫瑰紅暈的**肌膚,所以被子底下肯定是一個無比動人的場面。

「問你那個好莫姨啊!」丹兒美目瞥上一眼床上的池井月,道:「池井月被人放了兩次春葯,而蕭莫莫放的那種春葯與原先春葯結合後,便連解葯也沒有用處了,只剩下交合一條路子,不然池井月再過一盞茶功夫便沒命了。」

蕭徑亭目中閃過一絲惱意,接著目光瞧向另外一張床上的許嬤嬤。

「她沒有什么大礙,那毒葯蕭莫莫解起來容易得很。」丹兒輕輕轉過嬌軀,便等著蕭徑亭發話,不料蕭徑亭卻是飛快褪下渾身的衣服,掀開了池井月床上的錦被。

「嚶!」丹兒小嘴微微一啐,玉足一點,飛快飄出了窗口。

蕭徑亭光著身子鑽進被窩的時候,立刻感到了里面火熱的溫度,接著池井月嬌膩火燙的嬌軀立刻纏了上來,入懷的是濕漉漉的一團,此時池井月身上的衣衫已經被脫了只剩下一條薄薄破碎的褻褲,以及一件被自己扯斷帶子的小肚兜。

感到兩只滑膩修長的**纏在了自己的胯間,兩只玲瓏堅挺的**貼著胸膛挨了上來,池井月的四肢便如同八爪魚一般纏住了自己,雖然不知道該如何去掉自己心中的欲火,但是美人兒也無師自通地扭動著自己的嬌軀,將自己粉嫩敏感的美處飛快的磨蹭著。

「井月!」蕭徑亭手掌按在池井月粉背,一股真氣猛地輸入。讓真氣暫時壓住池井月體內熊熊的欲火。

「公子,我知道是你,我好快活!」池井月美目頓時一清,接著粉臂繞上蕭徑亭的脖子,湊過紅艷艷的小嘴,吻上蕭徑亭的嘴唇。

蕭徑亭見之,一口咬上那紅潤嬌顫的櫻唇,挑過那條滑膩的丁香小舌。手上順著池井月粉背美好的曲線而下,隨著兩瓣隆起,探進那條薄薄的褻褲,抓住了池井月豐隆迷人的小屁股,用力一柔揉,一手順著溝壑伸到前面,一把扯掉了薄薄的小褲子。雙手捧住兩瓣美臀,將池井月嬌弱的美好身軀輕輕一提,接著身軀猛地壓上。

「啊!」池井月一聲又是疼痛又是歡喜的嬌呼,接著猛地咬上蕭徑亭的肩膀,讓一陣陣蝕骨動人的呻吟掩在喉嚨底下。

盡管懷中抱著兩個女人,身形嬌弱的池井月在蕭徑亭懷中,並沒有多大的分量。不過秀情嬌軀看來雖然窈窕,但是也豐滿得很,不過蕭徑亭抱著她依然飛快的奔馳。倒是丹兒抱著的許嬤嬤嬌軀豐滿,抱著微微有些不情願。而此時的池井月,不知道是心里復雜還是不好意思,將整個嬌軀緊緊擠在蕭徑亭懷中,如同一只乖巧可人的小貓一般,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偶爾投起美目望向蕭徑亭,望著這個剛剛奪去自己處子嬌軀的人,目光說不定是害羞,是不安還是憧憬,甚至還有一絲新鮮。不過蕭徑亭不能拿目光回望她,不然她立刻會將整個蛾首鑽進蕭徑亭的懷中,很久很久不露出小臉。

為了不讓自己的這張突厥臉壞了整件大事,蕭徑亭洗去了易容,讓丹兒重新給自己上了那個壓兵器那位將軍的英武面孔。

第七章:異常突起

「咦?!好安靜那!」蕭徑亭見到大廳處人山人海,將那「講武廳」圍得層層疊疊,但是空中只有火把噼啪的聲音,其他再沒有一絲響動。本來此時就是鑽進人群想必也沒有事情,但是蕭徑亭還是謹慎地從跑向那個秘道的出口。

「讓我下來!」就在秘道進口處,頭頂上便是「講武廳」了,池井月嬌軀忽然輕輕一陣掙扎,接著將小嘴湊到蕭徑亭耳邊,溫柔說道。

「那你小心啊!下面會疼得很的。」蕭徑亭將池井月從懷中輕輕放下,見到池井月此時因為羞剎,整張小臉都紅透了,顯得美麗動人,不由對著粉嫩的臉蛋輕輕吻了一口。

「怎么?怒濤兄,池老太爺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你跪上一跪,也不沒了你的身份吧?」宴孤衡目光望向廳前的張怒濤,微微一笑,說道。

蕭徑亭剛剛踏出洞口,頓時見到張怒濤已經下馬了,筆直站在講武廳的前面,目光緊緊盯住廳中的池觀崖。而整個場中無數的目光也緊緊盯在張怒濤身上,都十分期待他一個二品大員會不會在「上兵世家」的老英雄池觀崖面上折膝。而白衣淫賊目光卻是不在張怒濤身上,而是緊緊盯在池觀崖臉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也在期待什么,神色不由十分的奇怪。

蕭徑亭剛剛踏出洞口,頓時見到張怒濤已經下馬了,筆直站在講武廳的前面,目光緊緊盯住廳中的池觀崖。而整個場中無數的目光也緊緊盯在張怒濤身上,都十分期待他一個二品大員會不會在「上兵世家」的老英雄池觀崖面上折膝。而白衣淫賊目光卻是不在張怒濤身上,而是緊緊盯在池觀崖臉上,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也在期待什么,神色不由十分的奇怪。

見到蕭徑亭幾人進來,辛憶和連邪塵面上不由浮上一絲喜色,其中莫莫美目中的喜色猶濃,不過望向池井月的目光不由微微有些奇怪和歉意。

蕭徑亭想起丹兒的話,再聯想起許嬤嬤做的一切,自然不難知道莫莫對「上兵世家」所做的事情,不由狠狠地瞪了莫莫一眼。不料莫莫卻是小嘴一撅,接著美目瞟來委屈討好地一瞟,趁著沒人注意,嘟起小嘴朝蕭徑亭臉上的方向遠遠一嘬,作出親吻的模樣,讓蕭徑亭頓時有些苦笑不得。

「莫莫和丹兒都是屬魔的,倒是應該是大魔女的夢君奴沒有她們兩人那么刁鑽!」蕭徑亭無奈一笑,目光憐愛地望了一眼邊上的池井月,由於此時池觀崖正站再張怒濤面前,所以尚未看見已經救出來的池井月。而此時正是張怒濤要想池觀崖跪禮道歉的時候。池井月也不好出言打擾。

「夢君奴怎么會不在,有她在情況可就大不一樣了啊!」蕭徑亭心中正暗暗奇怪,忽然發現池井月的美目先是緊緊盯在乃父的身上,但是好像下意識地一瞥,便飄到了前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美目順著人群輕輕一掃。

「這丫頭還是再找夢君奴啊?!」蕭徑亭心中暗道,嘴角微微一陣苦笑,接著抓過井月的小手,湊到她晶瑩如玉的小耳朵,柔聲笑道:「丫頭,我吃醋啦!」

「哥哥,我,對不起!」池井月聞之嬌軀微微一顫,頓時轉過臉蛋朝蕭徑亭望來,一雙美目滿是溫柔和蜜愛,接著將嬌弱的身軀輕輕倒在蕭徑亭懷中,粉頰溫柔貼上蕭徑亭的面上,閉上美目柔聲道:「謝謝你,我知道你不會惱了人家的,月兒的親親好郎君!」

「這個妮子的嬌痴和夜兒那丫頭有一比!」蕭徑亭微微一笑,在池井月粉嫩的小臉蛋上輕輕啃了一口,道:「井月要親熱的話,待我換上原來的面貌再說,不可讓那群人看見你同現在模樣的我如此親昵!」張怒濤見到莫莫抱著池井月腳下一轉,竟然輕巧地躲開,不由心中大怒,目中一火手上一中,一把將拿劍刺來的漢子當胸抓住,奪下他手中的長劍,大喝道:「有人再不聽本官號令,本官就要拿她開戒啦!」說罷眉頭一挑,長劍一揮便大發雷霆之怒。

蕭徑亭眉頭微微一皺,見到張怒濤仗著長劍氣勢洶洶要將池井月搶了去,手中長劍用力一甩,目中輕輕瞟了一眼張怒濤,接著望著廳中的眾人道:「池老太爺新喪,只要有人膽敢再里面放肆,不管是誰,都一劍殺了!」

「好!」里面許多人都是易了容的,不是本來的面目,本來池觀崖一死讓他們所有的努力和拼命都化成了泡影,心中正有無數的壓抑和憤怒。聽到蕭徑亭話後,不由一聲大喝,直抒胸臆。

張怒濤眉頭一豎,目光如電一般射向蕭徑亭,大喝道:「大膽,你這是造反大罪那!」接著眉頭微微舒緩成為一絲冷笑,目光猛地望向外面的將士,緩緩冷道:「待會兒若是誰敢動上一絲一毫的兵刃,你們便射死他!」

「是!」眾軍士一聲喝應,接著一陣弓弦綳緊的聲音,無數的箭矢頓時皆皆對准了廳內的蕭徑亭。場上的整個情形又變得劍拔弩張起來,一觸即發。

蕭徑亭眼角朝那些弓箭輕輕一瞟,暗道:「但願『飄香樓』那邊的那位少主能夠被射成格刺蝟!」目光瞟向里面莫莫懷中的池井月,對外面的弓箭仿佛置若罔聞一般,朝莫莫走去便要接下她懷中的池井月。

「嘿嘿!走吧!」蕭徑亭耳朵一提,聽到白衣淫賊微微一陣冷笑,目光飛快瞟去,見到白衣淫賊神色瀟灑倜儻正轉過身去,剛要朝外面走去。而邊上的宴孤衡目光神色變了幾變,終是沒有出言阻擋。

「留下他也沒有用!」蕭徑亭心中暗暗一嘆,接著目中一亮,在白衣淫賊後面見到一個畏畏縮縮的影子,躲在眾人當中顯得尤其的不合群。

「池井日!你這殺父的逆子!」蕭徑亭一聲大喝,想起剛才池觀崖那聲「逆子」,接著手指向人群中但馬上又放開,顯然是心疼自己的兒子,有心放過他一命。

見到蕭徑亭的目光如同雷霆一般朝自己射來,池井日整個身軀猛地一顫,腳下頓時邁不開了腳步。白衣淫賊見之,立刻飛快伸手架來,抓住他的臂膀,托著飛快地朝外面走出。

「難怪剛才白衣淫賊一點也不著急,原來池井日早就已經暗算過池觀崖了,讓他們這么一去,『上兵世家』便落入他們手中再無回天之力了!」

「池老太爺,對不起,雖然你不讓殺了池井日,但是今日卻是留不得他了!」諸多念頭拂過,蕭徑亭目光一凝,對上外面無數冷光豁豁的箭矢,足下一點長劍一挺,整個挺拔的身軀如同洶涌的狂風一般朝池井日卷去。

「站住!」張怒濤見之神色一緊,一聲大喝道:「再不停下我便要放箭啦!」

蕭徑亭聞之腳下一蹬,整個身軀猛地騰起,越過一眾舉著火把士兵的頭頂,直直朝人群中的池井日撲去。嚇得池井日魂飛魄散,癱到了整個身子,被白衣淫賊脫在地上飛快朝外走去。

「放箭!」隨著張怒濤大手一揮,宴孤衡更加雷霆震耳的聲音同時響起。

「誰敢!」

「嗖嗖嗖!」無數支箭矢隨著弓弦振動的聲音,猛地劃開空氣,托著冰冷的白芒朝蕭徑亭射去。

「嚶!」莫莫一聲慘呼,玉足一蹬猛地朝空中的蕭徑亭撲去。

蕭徑亭聽著身後呼嘯凌厲聲音,頓時覺得滿背生寒,心中一苦,真氣一沉落在地上。雙足尚未落地時候,頓時無數支寒刃朝著面門刺來,卻是攔守在外面士卒。

「格殺勿論!」張怒濤面上一獰,長劍一揮朝外面大聲喝道。

蕭徑亭未待雙足落定,面對迎面刺來的鑄般兵刃便是看也不看上一眼,手中真氣一涌,利劍頓時卷起一陣狂風,白光過處盡是斷裂的兵刃和鮮血橫飛的屍體,僅僅兩劍之後,眾人被殺的魂飛魄散,連連後退不敢在阻擋上來。

蕭徑亭也不願多多傷人,目光緊緊盯住越走越遠的池井日,目光一緊手中長劍舞起一團耀眼凌厲的劍影,如同狂風過境一般朝池井日飛快馳去,令人望之生畏。

張怒濤見之,目光一怒,足下一蹬長劍一抖猛地朝蕭徑亭呼嘯而來。由於他所過之處眾人紛紛讓路,所以片刻功夫後便趕在了蕭徑亭身後,見到蕭徑亭仍是揮劍如風斬落攔在前面的將士,不由心中一凜。足下的腳步頓時放輕,如同一縷輕煙一般銜在蕭徑亭身後,目光緊緊盯住蕭徑亭的招術,手中的長劍不經意間俏俏舉起,目中的神色也變得陰森凌厲起來。

「去死!」張怒濤一聲大喝,整個身軀驟然加速,帶著手中冰冷的劍芒。如同閃電一般朝蕭徑亭背後狠狠扎去。

張怒濤正在以為自己勢在必得之時,蕭徑亭卻是忽然轉過身來朝張怒濤輕輕一笑道:「在下就從將軍此一舉,便知道將軍為人了,好自為之吧!」接著手中利劍化作一道清風漩渦一般,自己手中的利劍不由自主地繞開了方向,朝邊上刺去。接著蕭徑亭手中的利刃一改先前的清風溫柔,變得無比的犀利刁鑽,吞吐間朝自己胸口閃爍而來,頓時渾身的寒意入骨入髓,接著那股無盡的恐懼和陰暗從胸口涌出。

「叮!」一聲悅耳的兵刃撞擊聲,將張怒濤從死亡的邊緣拉回,蕭徑亭先是眼前一亮,接著一股醉人熟悉的幽香傳進鼻中。目光視處,一道迷人窈窕的身影如同仙女一般從空中飄飄而來,看得場中眾人看得如痴如迷。

「夢君奴!」蕭徑亭目光朝眼前俏立如仙的女子望了一眼,神色間頓時變得無比的復雜,微微一笑道:「我說這種情況下,怎么會沒有你在!」

夢君奴美目越過人群,朝漸漸遠去的池井日望去一眼,接著美目一柔,瞟上蕭徑亭一眼道:「對不起,我不能讓你殺了池井日!」接著美目中的光芒變得復雜起來,輕嘆一口道:「我沒有想到我的『截脈術』竟然也封不住了渾身的功力!」

蕭徑亭嘴角不由扯開一絲苦笑,道:「池井日我又是非殺不可,所以我們又得再戰一場了!」話音尚未落下,只聽到眾人一陣驚嘆,接著目光紛紛望向一處精巧樓閣我屋頂,一道修長曼妙的身影順著夜里微微的清風飄然而下,那股如蘭如麝的香風吹得無數火把輕輕搖擺折腰,吹得眾人的目光更是搖拽不定。

「唐綽兮!」蕭徑亭心中一喜,目光望著美人愀然落地,無數人的心神方才晃了過來,但也是寂靜無聲。

「你去解決池井日,夢君奴我來對付!」唐綽兮美目朝蕭徑亭微微一瞟,從美妙動人的櫻唇中吐出香氣凌人動聽仙音,聽得所有人心神不由一陣搖盪。

蕭徑亭聞言一喜,長劍一揮後足一點,整個身軀飛快地後退,對上了夢君奴瞟來寧靜動人的目光後,方才轉過身軀,朝遠處的池井日馳去。

「你們攔住他,我帶著池少主馬上走!」白衣淫賊見之,立刻架著池井日飛快退走,德叔、關岐軒和那東瀛老頭便挺起手中的兵器,盯著蕭徑亭過來的方向,直直攔在蕭徑亭前面十丈處,而藍衣和黃衣兩位美人見到自己的主子和唐綽兮戰在了一起,也顧不得這邊,連忙上前幫忙。

「呼!」就在關岐軒三人攔住的地方,蕭徑亭洶涌飛快的身軀卻是猛地止住了前進的勢頭,顯得無比詭異地停在了三人面前的一丈處。

「殺了他!」關岐軒和蕭徑亭有段傷子大仇,而且他腦子也比較直接,所以見到蕭徑亭在眼前停下,目中射出火一般的目光,挺起胸前的長劍,一聲大喝猛地朝蕭徑亭劈來,而德叔謹慎目光望了一眼邊上的東瀛老頭,目光一凝也朝蕭徑亭立足處沖來。而那東瀛老頭顯得十分的倨傲,嘴角一瞥仍是守在原地,只是兩只眼睛如同錐子一般緊緊盯住蕭徑亭。

「中計啦!」蕭徑亭嘴角扯開一絲冷笑,接著修長挺拔的身軀仿佛被清風吹動的楊柳一般,輕輕一陣搖擺,隨即如同一縷輕煙一般飛快,整個身軀移動的方向頓時變得詭異縹緲起來,在關岐軒和德叔尚沒有晃過神來的時候,蕭徑亭的身軀已經繞過他們,從兩人之間的縫隙沖出。

「這是我中原地盤,哪里輪得到你東瀛賊子橫行!」蕭徑亭目光一瞥眼前目射凶光,形態猙獰的東瀛老頭,嘴唇輕輕一抿,掄起手中的利劍,腳下步子不停飛快超前馳去,在經過東瀛老頭的時候,靈敏的右手猛地揮灑出無數躲繽紛的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