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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505 字 2021-10-28

剛剛遣走侍女,池井月美目便涌起一陣淚花,蕭徑亭上前一把將她嬌弱的身軀抱在懷中,柔聲道:」月兒,累壞了吧!「

池井月仿佛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悲傷,將臉蛋投進蕭徑亭懷中,抽泣道:「我醒來的時候,不但爹爹走了,就連蕭郎你也不見了,我真是害怕極了!好郎君啊,你怎么到現在才回來啊,我真是想死你了!」

蕭徑亭抱起池井月的一雙小屁股,走到一張椅子坐下,雙手脫在那對翹挺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懷中,柔聲道:「我也想你啊,這些日子真是難為你了,將那么多的事情都撐了下來!」

「那可是真的多虧了莫姨哩!是她將所有事情都辦得妥妥貼貼的,要不是莫姨說經營上兵世家對哥哥有好處,人家真是想撒手不管哩!」池井月在蕭徑亭的安撫下,漸漸安靜了下來,靜靜躺在蕭徑亭懷中,小嘴隔著衣服輕輕地親吻著蕭徑亭的胸膛,漸漸說起那日有人拿著夢君奴的信物將她騙了去,然後又將她囚禁了起來,說到中間,池井月美目忽然一羞,痴痴望向蕭徑亭,道:「哥哥,月兒以前一直是喜歡她的,為什么現在心里總是惦記著哥哥了,是不是月兒本身就是容易變心的女人!」

「傻瓜!」蕭徑亭對著池井月的小屁股輕輕一拍,道:「若是夢君奴是個男的,那就算他再十惡不赦,再對不起你爹爹。而我就算在英俊百倍,再厲害百倍,甚至也趁著你中了你春葯要了你的身子,你也不會變心的!況且你現在心中,其實仍是想著夢君奴那個丫頭的!」

「嗯!」池井月輕輕應了一聲,接著小手輕輕撫摩著蕭徑亭的胸膛,柔聲道:「我也不管那么許多了,反正我現在跟著哥哥了,而且這輩子也跟定哥哥了!」

蕭徑亭輕輕拂過池井月細小的蠻腰,柔聲問道:「你知道為什么剛才方劍夕何武莫宸明明沒有事情,也在這里呆上那么久嗎?」聽到池井月在懷中莫逆良可地輕輕嗯了一聲,蕭徑亭接著說到:「雖然你爹爹不在了,但是上兵世家的勢力還在,他們其實是來探探你的口風,借機也了解一下你的為人,甚至你喜歡什么的男子。總之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將這個龐大的勢力納入自己的陣營中。你想想看,江南盟的勢力雖然遍及了整個江南,最近連邪塵也成為了江南盟的副盟主,使得他規模更是空前,而偏偏在他的地盤上,出現了一個上兵世家和他並列而馳,或許在武林高手上,你上兵世家比不上江南武盟,但是在江湖上的威望你家也許並不弱與江南猛多少,而中原各大武林勢力,甚至朝中大員,與你爹爹交好的人大有人在。拉攏了你,就等於拉攏了這一大票實力了,月兒,小丫頭,你在不在聽啊!」

蕭徑亭正說話間,忽然發現池井月這小妮子正躺在他的懷中,閉著一雙美目,美麗的小臉一幅無比陶醉的模樣。不由輕輕池井月屁股上輕輕扭了一把。

「人家知道哩,人家躺在哥哥懷中,其實是在聽哩!再說他們只怕也白費力氣哩,我家的什么勢力都是哥哥的,人家什么都聽你的,莫姨說人家是在替月兒的好郎君做個厲害的管家婆哩!」池井月揚起小臉一幅無比溫柔的模樣,接著美目一羞道:「再說人家被你抱著也難得得很哩,在別人面前人家可不敢和你親昵的!」

蕭徑亭一陣苦笑,便也不再說下去,忽然想起,又朝池井月問道:「那天夜里,為何他們又乖乖退走了!」

池井月歪著小腦袋微微想了一會兒,道:「莫姨說是因為飄香樓那邊出事了,所以他們才退開的。而張怒濤也怕朝廷治他的罪,所以上書朝廷想武帝請罪,並且提出讓我出任家主了!不過我想這只是他們作戲罷了!」

「哦!」蕭徑亭低低應了一聲,忽然池井月美好的嬌軀從蕭徑亭懷中跳開,急道:「夜兒妹妹還在那邊等你呢,她這回可是惱得很了,莫姨也只和她說你出去辦事了,哥哥十幾天一直沒有去看她,她心里氣得很,待會兒哥哥好好去哄哄她!」

「好妹妹,蕭公子我給你找來哩!」池井月帶著蕭徑亭俏俏走進自己的閨房,此時任夜曉正坐在床邊,見到蕭徑亭和池井月過來,小臉一板,便轉過臉去。

蕭徑亭見之微微一笑,池井月朝他溫柔一笑,接著小手朝床上的任夜曉輕輕指了指,便要朝外面走出。

蕭徑亭見池井月朝外面跑得飛快,心中憐愛,有意借此機會將自己和池井月的事情也揭露給任夜曉知道,不由長手一神,一把抓住飛快朝外逃出的池井月,雙手環保住她小蠻腰,重新將她扯進自己懷中。

蕭徑亭見池井月朝外面跑得飛快,心中憐愛,有意借此機會將自己和池井月的事情也揭露給任夜曉知道,不由長手一伸,一把抓住飛快朝外逃出的池井月,雙手環保住她小蠻腰,重新將她扯進自己懷中。

不料池井月真的如她所說,她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便和任夜曉一般的大膽嬌痴,但是一旦有人在身邊,臉皮頓時變得薄了。剛被蕭徑亭抱住,便奮力地掙扎,又不敢驚了扭過小臉的任夜曉,唯有扭動著嬌軀要從蕭徑亭懷中下來,一雙美目又是討饒又是擔心,害怕任夜曉忽然轉過頭來。

池井月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是真的急了。見到蕭徑亭仍舊沒有放手,小嘴輕輕一嘟,香吻如同雨點般落在蕭徑亭臉上,一邊無比討好地親著蕭徑亭,一邊不住地扭動嬌軀。蕭徑亭見之微微一訝,便放開雙手,任由池井月飛快地逃開。

蕭徑亭輕輕地走到任夜曉身邊,柔聲問道:「你娘那天晚上中了毒,現在好了嗎?」

任夜曉終於聽到蕭徑亭說話,便暗暗嘟起小嘴賭氣不說話,本來想和上次一樣,說出一絲硬話兒,但是想想終是不敢。唯有皺著柳眉,垂著小腦袋,擰著嬌軀,看來仿佛一幅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

蕭徑亭輕輕走到任夜曉身邊坐下,忽然想起問道:「夜兒,你爹爹和方劍夕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任夜曉見到蕭徑亭不像上次那般說好話兒哄自己,卻是說起正事來了。不由美目一熱,抿起小嘴怎么也不回答蕭徑亭問題。

蕭徑亭見之輕輕一笑,雙手輕輕撫上任夜曉的香肩,柔聲道:「夜兒,你己經生了半天的悶氣了,再不笑笑,只怕便要變丑了!」

「變丑了也好讓你不要我,變丑了你才高興那!」任夜曉嬌軀猛地一陣不依,哇地一聲哭將出來,感到蕭徑亭雙手又撫上了自己的香肩,又是臀兒一扭,將蕭徑亭雙手甩落。

「不久我便要北上了,不可長了這個丫頭的脾氣啊!」蕭徑亭心中一陣暗笑,目光望向任夜曉動人惹火的腰臀曲線,站起身軀走到桌子邊上,靜道:「夜兒啊,你脾氣這么大,哥哥可真的不喜歡!」

任夜曉聽到蕭徑亭言語中仿佛帶了微微的不快,芳心里升起深深的委屈,粉淚猛地涌出了眼眶,順著面頰不住流下,大有一瀉千里的氣勢。接著抽抽噎噎哭得更加傷心起來,感到蕭徑亭腳步微微走遠,芳心一駭,連忙回想從中午開始蕭徑亭望來的每一道眼色,和自己說的每一句話,哪里讓蕭徑亭生氣了,一下仿佛也摸不著頭腦,不由又是委屈又是害怕,撲到在床上悲悲戚戚大哭起來。

蕭徑亭從外面擰了一條毛巾進來,見到任夜曉美臀仍舊坐在床沿上,但是上半身嬌軀卻是撲在了床里面的錦被上,這般姿態使得原本就盈盈一握的蠻腰擰著。襯托得下面的圓臀越發地肥大動人,看得蕭徑亭心中一盪,接著目光望向美人兒猶豫抽噎而激烈起伏的香肩,心中涌起無盡的憐愛。輕輕坐到美人身邊,可能由於任夜曉此時嬌軀動得起來,所以那股處子的幽香顯得更加的濃烈動人,一手輕輕撫上美人晶瑩滑嫩的粉背,輕輕地上下撫弄。幫助平息急喘的氣息。卻也任由美人哭著。

「哇!」任夜曉這下哭得更加的傷心厲害起來,帶著美好地嬌軀也不住地顫抖,萎萎切切的哭聲由於被被子掩住了,所以聽來顯得那么的委屈。

「難不成這丫頭真有什么傷心的事情。我要是再這般。可得惹得她難過了!」蕭徑亭輕輕一訝,接著雙手輕輕撫上夜兒激烈聳動地香肩,上身輕輕俯在美人動人地粉背,柔聲道:「看來我的心肝寶貝是真的生氣,真的不理我啊!」接著將耳朵輕輕貼在任夜曉小臉旁邊,沒有聽到意想中的撒嬌聲,而是哭得更加喘過氣來。蕭徑亭連忙也躺倒在床,將整個身軀壓在美人的嬌軀上,面頰輕輕貼在美人粉嫩的小臉,微微有些急切道:「夜兒,我倒地哪里惹你生氣了,讓你那么傷心,一個勁地不理會我!」

任夜曉聞之竟然還沒有晃過來,更是哭歇了聲音,蕭徑亭心中一急,雙手抓住美人地香肩,不理她嬌軀用力擰著硬是將她嬌軀翻了過來,見到美人的小臉此時真的哭得眼淚淋漓,如同梨花帶雨,便連被子也被淚水打得濕透了一塊,而本來一雙動人的美目也哭得又紅又腫。

蕭徑亭將身子輕輕壓在任夜曉動人浮凸的嬌軀上,見到玉人也不掙扎也不撒嬌,蕭徑亭輕輕俯下面孔,雙手輕輕捧著美人動人的臉蛋,輕輕道:「夜兒,你現在真是讓我著急了,你以前那么乖,那么聽話,怎么現在那么倔強,那么愛使小性子了?寶貝以前不是一直喜歡膩著哥哥的嗎?怎么現在對我愛理不理了?」

「哪個敢不理你了?哪個舍得不理你了?」任夜曉凄聲呼道,忽然舉起粉臂環上蕭徑亭的脖子,湊上嫣紅嬌嫩的櫻唇,用力地吻在蕭徑亭臉上,接著玉手一用力將蕭徑亭緊緊抱住,仿佛怕他走了一般,粉頰也親昵貼在蕭徑亭臉上抽泣道:「哥哥,我這十幾天里,天天都在不停的想你,天天都害怕得睡不著覺!你出了什么事情,可以告訴井月,可以告訴莫姨,但是為什么要瞞住我!你可以和辛憶並肩作戰,為什么要將人家孤零零地扔在家里害怕,我那天晚上就連衣服也換好了,劍也准備好了。但是想起哥哥吩咐過我的話,我真的不敢不聽哥哥的話,自己跑到池府來,我實在怕你生氣,怕你惱了我呀!」

蕭徑亭手上一緊,將任夜曉豐滿動人的嬌軀用力抱著,嘴巴附上任夜曉紅腫的美目上,輕輕地噬掉晶瑩的粉淚,嘴唇溫柔地咬著美人的眼簾,柔聲道:「傻瓜啊,就這么點兒事情,也值得你那么傷心啊!」

「哥哥!」任夜曉的聲音忽然變得深情溫柔無比,蕭徑亭聞言不由將目光對上人任夜曉的美目,那雙朦朧寶石般的眸子射出萬千道纏綿的如海情絲,柔聲道:「待會兒,要是夜兒說了什么讓你不高興的話,哥哥你就用力打我,可千萬別惱了人家,好不好?」

「哥哥,你說夜兒聽不聽你話,愛不愛你?疼不疼你?說了人家也覺得害躁,有了哥哥後,人家連爹爹媽媽都放在一邊了,心里眼里便都是哥哥的影子,一沒有見到哥哥心里就著了慌。我以前使多么要強驕傲的人啊,但是偏偏在哥哥面前變得什么都沒有了,天天只想著該怎么才能討到哥哥歡喜,做夢里都想著被哥哥抱在懷里!」任夜曉粉頰輕輕蹭著蕭徑亭,痴痴呢喃道:「我這么愛哥哥,也不敢指望哥哥也這么愛我,因為哥哥以前己經又了妍兒姐姐了,但是我忽然發現哥哥對我只有憐的,而井月的事情更加讓我覺得哥哥只是心軟而己,其實無論是我,還是井月,你都不是真心喜歡……。而你真正喜歡的說不定只有夢君奴了!」說罷更是萋萋切切地哭了出來。

蕭徑亭只覺得心中一堵,接著任夜曉的玉臂越發的用力,仿佛要將自己擠入她地嬌軀一般。心中越發的溫柔,一手輕輕拂過任夜曉的小臉,地上美人的雙目,聲音也變得無比的溫柔,道:「是哥哥不好,不但沒有想到夜兒的心思。而且還在嚇我的心肝寶貝!」接著雙手繞到美人的腰下美臀。將任夜曉地兩只**舉起,夾在自己地腰間,使得美人香臀高高拱起,任夜曉以為蕭徑亭想要她了。一張臉蛋不由變得紅彤彤地。一雙美目變得秋波橫流,仿佛要流出水來,接著緊緊閉上,但是一張瞟臉卻是躲進蕭徑亭的肩膀,一個勁地親昵磨蹭。一雙**更是緊緊夾在蕭徑亭腰間,微微有力將肥大的美臀聳起,讓自己美妙的敏感羞處緊緊貼在蕭徑亭下身崢嶸處。仿佛要急切表達自己的心思。

「我的傻瓜夜兒!」蕭徑亭「啪!」的一聲,一掌微微用力拍在蕭徑亭肥美的圓臀上,接著接著撫摩著美人圓滾的臀兒,輕輕笑道:「我的夜兒就那么著急啊!原來我的小寶貝比我還要急色哩!」

「纓!」任夜曉聞之頓時一陣不依,被壓在蕭徑亭身下的嬌軀反佛扭糖兒一般滾動,膩聲急道:「壞蛋,還不是你這個沒良心地來撩撥人家!」接著小嘴輕輕咬上蕭徑亭的耳朵,柔聲道:「哥哥,夜兒真是著急了,夜兒真是想讓哥哥要了我的身子,夜兒也不知道為什么?」

蕭徑亭心中涌起陣陣情潮,正色道:「夜兒,你剛才說的對,哥哥真是喜歡上夢君奴了。知道剛才為什么打夜兒的屁股嗎?你說我不喜歡你,那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是不是?」蕭徑亭一手輕輕撫摸夜兒的小臉,一手揉捏美人的肥臀兒,柔聲道:「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這么說吧!要是有人傷了你了,我一定將他碎屍萬段;要是有人將你送我身邊奪走,我就算殺盡天下所有人也要把你搶回來!你說這是不是喜歡?」

「寶貝!你爹爹那天晚上讓我絕了對你的痴念,你知道我是怎么說的嗎?」蕭徑亭微微一笑,對上任夜曉的小嘴,輕輕地吻了一口,笑道:「我說,盟主就等著嫁女兒吧!」

直待呼出了胸腔中所有的空氣,任夜曉櫻唇方才離開蕭徑亭的嘴巴,尚自陶醉地伸出小舌頭添了添如花的嘴唇,酥胸不住地起伏也不知道是因為情動,還是因為空氣費盡了。接著閉上雙目享受剛才深吻的余韻,將蛾首深深埋進蕭徑亭懷中。不過陶醉不到片刻,整個嬌軀忽然火燒起的一般滾燙,軟軟地提不起一絲力氣,原來是蕭徑亭的懷中在她下身美處肆虐得厲害,讓玉人嬌軀酥麻難擋,一陣難耐地扭動。

「好哥哥!好郎君,你要是現在不要了人家的身子,那你的手就別那么用力揉人家下面,人家難過死了!濕漉漉地,難受死了!」任夜曉情熱如火,雖然夾著嬌軀尚自不著扭動,雙腿將蕭徑亭的壞手緊緊夾在腿心,不住地絞動,但是小嘴卻是不住地討饒,小嘴香吻如同雨點落在蕭徑亭臉上,在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膩聲道:「待會兒,井月會讓人過來叫吃飯哩!親親!」

蕭徑亭手上只是下意識地動作,不料卻是將美人兒逗得這般厲害,若是繼續下去,就只剩下交合了,不由將壞手從玉人身下抽出,柔聲道:「好了,我們這便出去,今天晚上,哥哥抱著你睡覺好不好!」

「好的!」任夜曉聞之,小臉又羞又喜,垂著小腦袋柔聲應道。

蕭徑亭拈了拈濕潤的手指,湊到任夜曉的小耳朵,壞笑道:「寶貝那里濕得難受,哥哥等下給你換衣衫,不過你那里要讓哥哥親親,好不好?」本來只是為了調笑她,不料任夜曉美目一熱,接著垂下小臉,如同蚊吟般的一聲。

「嗯!」

蕭徑亭帶著任夜曉去感到大廳去的時候,那里己經擺好了一個小小的家宴了,圓圓的桌子上。坐著只有歸行負、樓臨溪、蕭莫莫和池井月幾人,見到蕭徑亭和任夜曉進來,特別是見到任夜曉哭得紅紅腫腫的雙目,歸行負不由朝蕭徑亭遞來一道促狹的眼色,接著朝樓臨溪笑笑。

蕭徑亭本來以為樓臨溪不會有什么反應,不料樓臨溪卻是一反先前的形態,呵呵一笑,望向蕭徑亭和任夜曉的目光變得無比的親切和慈愛。好像以前那個帶受有了活力的不是他樓臨溪一般。接著朝任夜曉望去一眼。笑道:「看來任盟主這個女兒是白生白養了,還沒有嫁入蕭家,就這般的乖巧聽自己地夫君話了。

任夜曉小臉本來地就紅彤彤的,因為她心神還沉浸在與蕭徑亭剛才的那一陣親昵中。特別是蕭徑亭最後一舉酥癢難擋的火熱一吻。燙地她雙腿間仿佛現在還酥得入骨入髓,走路都不怎么利索。而且還被蕭徑亭剝了個精光,光屁股坐在情郎懷中,硬是讓他一件件穿好了小褻褲兒、綢褲和長裙,直羞得她心里又是歡喜又是著急,不住地親吻討好,求蕭徑亭讓她自己穿了。不過蕭徑亭卻是霸道得很,說若是下次還這般胡思亂想,哭得這般厲害地話,就要受到更厲害的懲罰了。

「真是一個愛死了人的霸道郎君!」任夜曉沒有注意到樓臨溪此時調笑的難得,也不覺得怎么地害羞,緊緊輕輕地垂了垂小臉,接著美目一瞟望向邊上的蕭徑亭,輕輕一慎,玉足輕輕走快幾步,緊緊跟在蕭徑亭身邊。

蕭莫莫見之笑道:「兩位宗主莫要調笑夜兒,她娘都說她是一個不害躁的姑娘!」

「莫姨!」任夜曉朝莫莫投去討好的一眼,接著拉著蕭徑亭走到莫莫身邊道:「哥哥,我們坐在這里!」擺出了一幅孝順兒媳婦地乖巧模樣。

「任侄女敢愛敢恨,一點也沒有故作姿態、矯柔造作,徑亭你真是有福氣了!」樓臨溪聽到莫莫的話後,微微一笑,目光朝蕭徑亭遞來一道祝福的目光,接著飄過一絲感嘆,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蕭徑亭。忽然面上展開一絲笑容,朝任夜曉笑道:「夜曉,你還記得以前去蓬萊的時候,見到的那個比你大一點點的小姐姐。」

「伯伯說的是絳玉姐姐嗎?這個姐姐那時候最是疼我了,而且總是護著我,不讓竹廷師兄欺負我!」任夜曉笑著答道,但是不知道樓臨溪為何忽然問道這個問題,接著美目一閃道:「我記得珠胭姐姐的眼睛還是藍色的呢?真好看!」

樓臨溪呵呵一笑,自語了一句道:「你喜歡絳玉就好!」未待蕭徑亭明白過來,忽然望向任夜曉笑道:「你還記得竹廷小時候老是喜歡欺負人啊,絳玉從小就好強,對著她哥哥竹廷也厲害得很,倒仿佛她是姐姐一般。」

蕭徑亭總覺得樓臨溪這話雖然是對著任夜曉說的,但是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接著目光呆然朝蕭徑亭望來道:「絳玉那丫頭就是我唯一的女兒了,長得像她不見了的母親,眼睛微微有些藍色。被人稱作『蓬萊玉』,不過不像她母親那般溫柔。幾十年來反而被我寵壞了,又是驕傲又是心高,而且還刁鑽得很,所以我最不放心的便是她了。」

歸行負聞之呵呵笑道:「女孩家嗎?被父母寶貝著,自然寵得沒有了邊了,我家的琴芍,天明腸?在西北都是出了名的女霸王,在家里她說向西,我府上的人沒有一個敢說向東!所以全西北的人都知道,『逍遙府』里面說話管用的其實不是我這個『西北候』,而是我那寶貝女兒『刁明珠』啊!」

樓臨溪聽到了歸行負言語中掩不住對女兒的疼愛,不由一陣苦笑道:「行負兄啊,你那個女兒雖然刁鑽,但是想必也是知書達理、聰明伶俐的,只是厲害一點罷了。不過我那女兒啊,心比天高,從小就喜歡管著我渤海劍派的事情,也認為自己的聰明高到天上去了,但是充其量只是有些小聰明而己,而且心眼又有些偏激。驕傲得都沒有邊了。你看看最近她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聽了誰的主意,竟然將外面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統統招進渤海劍派,簡直是胡鬧啊!」接著面色變得一柔,道:「不過那孩子說來還算是善良的,徑亭啊,這里事了之後,我便要離開一陣。具體什么事情你也知道。但是也不完全為了我妻子的事情,而是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陰謀,從費莫在任府蹊蹺的死我就發現了,我怎么也要揭發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