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02 部分閱讀(2 / 2)

精彩集合 未知 6483 字 2021-10-28

「滄!」蕭徑亭只覺眼前白光一晃,接著一道鮮紅的血光猛地迸出,白衣淫賊手中的利劍猛地刺進樓臨溪的胸前,接著飛快抽出長劍,足下一點整個身軀仿佛沒有一點重量一般飛快朝後退出,接著雙目對上蕭徑亭,轉過身軀如同影子一般朝外面飛出。

蕭徑亭頓時覺得所有的血液都涌上的腦袋,胸口猛地一震,頭腦一陣昏眩。眼睛猛地一睜,眼眶都仿佛要裂開了一般,片刻後方才晃過神來,腳下真氣洶涌而出,朝樓臨溪飛快躍去。

「徑亭,你原諒我,我放走了你們抓起來的人,我們現在不說這些!」樓臨溪感到蕭徑亭雙手扶起他的時候,那雙黯淡無光的眼睛頓時猛地亮起,化作摯熱的感情望向蕭徑亭,道:「現在。我說話你別插嘴,你還記得以前你以蕭劍月地身份去給秀情治病嗎?我現在將蕭劍月這個身份搞好了,在前段時候便寫信給我的師弟,讓他承認有你這么一個人,而且是他的兒子。他當時因為一些事情和我鬧翻了,所以就一人帶著兒子去了山里隱居了,所以你假扮他兒子不會受到他們的懷疑。」樓臨溪由於心情激動,所以喘息急促喉嚨堵得厲害。頓時說不出話來。

蕭徑亭托在樓臨溪背後的手掌緩緩輸送過一道真氣。讓樓臨溪輕輕緩下心情來。

「大慨過不了幾天後,我那個師弟便會來金陵找你,告訴你我渤海劍派的一些事情,然後你便以我渤海劍派嫡傳弟子的身份去蓬萊。將我世代相傳的那點產業保存下來。不要落入奸人地手中,危害世間!最好是你能夠親自做渤海劍派地主人,要是你實在不想做的話,就麻煩你將我的兒子勸回頭了,然後將渤海劍派交給他,他的才能比我要強得多了!」樓臨溪那雙黯淡地目光使勁地轉著,仿佛要使勁記起該吩咐蕭徑亭地事情。接著目光一定,朝蕭徑亭道:「還有一件事情是,我上面還有三個師叔,兩個師兄,他們的武功其實都強於我了,但是我一死他們只怕便不肯聽你這個外來人的話了,等我師弟來的時候,他會告訴你他們都喜歡什么?

有什么特點?該怎么對付?對你來說,這些事情是不難的!」說到這些的時候,樓臨溪仿佛己經耗費了所有的精神和心力,那雙眼睛也仿佛枯井一般無神。

不過為了不使得場景變得那么凄涼,樓臨溪方自勉強一笑道:「徑亭啊,等你到了東海那邊你便知道我渤海劍派地威名了,沒有王侯之名,但是卻有王侯之實。無論是財力還是政事影響力,都遠遠超過江南武盟啊,只不過是我這個家主太不出息了,所以看來才那么窩囊。渤海劍派管的可是整整一個府的地盤,全國半數的海運和河運啊!」樓臨溪微笑著說話,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都聽不見了,眼睛也慢慢閉上。

但是樓臨溪忽然猛地睜大了雙目,朝蕭徑亭道:「徑亭,前面那些事情就算你全部不答應,但是最後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應我,不然我死也不會瞑目。我臨死前將我那女兒樓絳玉托付給你,不是讓你照顧她什么的,而是讓你一定娶她。我知道她心高氣傲,而且容易受人挑撥和唆使,但是無論她怎么對你不敬,她怎么委屈你,她怎么讓你不喜,你都要娶她!她怎么說也還是個善良的女孩!」接著雙手一陣哆嗦,顫抖地從懷中掏出一直白玉雕琢而成的精美盒子塞到蕭徑亭手中,道:「這里面有她的生辰八字,還有一樣她最喜愛的物事,你給她她便知道什么意思了。

接著樓臨溪便不說話了,靜靜躺在蕭徑亭手腕中,仿佛在等死一般,但是雙目總是不閉上,蕭徑亭也靜靜等著,不插上一句話,良久後樓臨溪的眼睛忽然閃過一道璀璨的光芒,接著嘴唇一陣顫抖,朝蕭徑亭道:「將來你要是遇上了你該殺,但是又不想殺的人時,就不用顧忌我,放過她!咳,我還說這輩子只愛我那妻子一人,誰知到老了竟然還愛上了一個別的女人,我沒臉見……」

樓臨溪喉嚨輕輕昵地一聲,腦袋一歪,雙目一閉。

頓時,一個壯年成名的一代宗師,一個老年為情志衰的一代宗師,雙足輕輕一晃,便與世長辭,瞧那臉色倒仿佛解脫了一般。

蕭徑亭抱著樓臨溪屍體走到一件小閣的時候,心中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先是池觀崖再是樓臨溪,而他心中對池觀崖的感情,更是遠遠比不上樓臨溪,對於樓臨溪的交情,建立得非常的奇怪。可以說樓臨溪除了在第一次刺殺自己那件事情外,樓臨溪從頭至尾對他的付出甚至比歸行負還要多,蕭徑亭心性瀟灑,也不理會這里面的原因,但是現在想起來卻是覺得那么的沒有道理。

「樓宗主憑什么無私地為我啊,沒有道理啊!」蕭徑亭輕輕一嘆,眼睛輕輕一抬,鼻端一香,看見眼前站著一位國色天香的絕色佳人。

「君奴,是你?!」蕭徑亭抬目一看,眼前的美人瓊鼻玉骨、秋眸櫻唇,起伏修長的嬌軀站在窗前,仿佛欲乘風歸去一般,雖然未笑,一張驚人心魄的臉蛋此刻雖然冷若冰霜,但是仍舊地傾國傾城。

蕭徑亭面上微微一訝,但是很快一閃而過,輕輕將樓臨溪的屍首放在床上,目光朝夢君奴望來,問道:「你來找我嗎?」卻也不提起樓臨溪的事情。

夢君奴美目一瞟朝樓臨溪望了一眼,道:「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想來救樓臨溪的,但是沒有想到我還是來晚了一步,樓臨溪終究被人他殺了!」說罷小臉雖然沒有凄色,但是美目卻是閃過一絲不忍。

蕭徑亭望了一眼夢君奴,由於此時心神正被樓臨溪的死撞擊得厲害,所以一望上有緣無分的夢君奴,心中分外一酸,目光僅僅朝美人如同最完美的白玉般的臉蛋上望了一眼,尚未等到目光深深的柔情涌出便移開的目光,嘴角微微一笑道:「其實至從了任府那次大事後,君奴你就再也沒有找上樓臨溪,讓惹得他有些不安那?不過說來你應該算是這些魔女的頭頭,不料你反倒是最仁慈,雖然事事算計他人,但是從來不肯害人性命!」

夢君奴見到蕭徑亭聲音變得溫柔,心中微微一顫,心道:「若自己帶受有背負上魔門中興的重任,憑自己的美貌和心性,又哪里能和魔女拈得上邊啊?」雖然心里明的是這個想法,但是心底另外一個令她悸動陶醉地念頭還是忍不住浮起:「要是自己不是魔門的公主。那么和眼前的這個郎君現在不知道怎么地恩愛纏綿,怎么地你儂我儂,眼前這個迷人檀郎不知道怎么地疼愛、寵幸自己呢?」雖然這個念頭只是一晃而過,接著馬上被自己強自壓了下去,但是心中的酸苦還是忍不住涌了上來。

蕭徑亭望見夢君奴美目飛快移開的痛苦神色,心中更是一痛,接著出口問道:「君奴,你大慨知道秀情和樓宗主的一些事情。

我真的奇怪為何樓宗主要冒著危險。甚至被判自己的心境來救秀情呢?」

「因為秀情是樓宗主名義上地第二任妻子!」夢君奴美目飛快一陣猶豫,還是說出口來,接著又接著說到:「秀情這個女人由於長得和樓臨溪前一個妻子非常地像,所以他可能心里早就愛上了這個比他小了許多的女子!

「哦?!真是這樣。也應該是這樣。我道那天晚上宗主為何見到了秀情的出現後,整個任仿佛變得了沒有一點生氣和斗志了?」蕭徑亭輕輕一呼,目光望向床上樓臨溪的屍體,接著朝他長長一拜,暗道:「晚輩以後為了大事,說不定會與秀情發生苟且,所以這里先向你請罪了!」

樓臨溪剛剛將蕭徑亭地另外一個身份蕭劍月給務實了。所以在去渤海劍法以後,他便應該一直用這個身份和秀情他們接觸了,所以蕭徑亭必須今後肯定和秀情發生難於解開地糾結關系了。雖然有些對不起己經死去的樓臨溪,但是為了大事,蕭徑亭一貫是不理會這些小節的。

「現在應該徹底讓別人認為蕭徑亭和蕭劍月是兩個人了,樓臨溪想必己經在秀情那邊說清楚了蕭劍月的身份,但是秀情為人心性多疑,所以還是需要大作一篇文章的!」蕭徑亭心中不由暗自打著以後的主意,腦中頓時浮起一道美麗潑辣的俏影,「映荷是鐵釘知道了我就是蕭劍月了,還是白衣淫賊說不定也看出了一些端倪,而且還不能讓樓臨溪地死訊傳了出去,因為自己最好能夠以蕭劍月的身份,將樓臨溪的屍體帶到渤海劍派!」

夢君奴見到蕭徑亭站在一邊自己想事情,雖然心中怎么也不挪開步子,但是還是輕輕瞟了一眼蕭徑亭,玉足一蹬便要朝外躍出。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飛躍起身的時候,夢君奴玉足己經離開了地面半丈,蕭徑亭一急手中飛快伸出一把抓住美人兒晶瑩滑膩的玉足,輕輕一扯。

第十三章:情場交戰

蕭徑亭見到夢君奴飛躍起身的時候,夢君奴玉足已經離開了地面半丈,蕭徑亭一急手中飛快伸出一把抓住美人兒晶瑩滑膩的玉足,輕輕一扯。

「嚶!」夢君奴嬌軀一顫,仿佛被電擊了一般,接著美目一寒冷喝道:「放肆,你快放手!」說罷玉掌一翻猛地朝蕭徑亭胸口擊來。

「迸!」令夢君奴美目驚駭的是,那只玉掌竟然穩穩地擊在了蕭徑亭的胸口,接著一口鮮血猛地從蕭徑亭口中噴出,芳心猛地一陣驚駭,接著美目一熱一雙玉手連忙將蕭徑亭的後背托住,一道溫醇的真氣緩緩而入。小嘴凄呼道:「怎么會打中你的,你就算只要兩三成功力也可以躲開的啊!」

不料蕭徑亭噴血的嘴角卻是扯開一絲迷人的笑容道:「不要緊,這是我故意的!」接著聲音頓時變得溫柔無比道:「君奴,你那邊的人有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嗎?」

「你問這個干什么?」夢君奴小臉一熱,接著小手狠狠甩開了蕭徑亭的後背,心中本來奇怪蕭徑亭為何故意讓她打中了,但是卻是聽到蕭徑亭說出這句話來,心中竟然涌起一股深深的幸福和甜蜜,但是一股酸痛也隨之而起,美人兒小臉不由一冷道:「你剛才那,那也許是無心之舉,但是要是再有下次,我就真的再再」連說兩個再後,就再也說不下去,只是美目一寒朝蕭徑亭道:「而且以後你也不許再說這些話兒了!」

蕭徑亭嘴角輕輕一沉苦笑道:「我自然不會,不說別的,我怎么舍得讓你難做了!」

夢君奴聞之更是芳心一醉,美目閃過一絲無力,朝蕭徑亭道:「你又來了!」

蕭徑亭不由收起滿臉的溫柔,正色道:「我是真的問你,如果沒人知道你我的關系話,那我就將樓宗主的屍體交給你了!然後再和你公開在這醉香居大打上一場,讓你狠狠地傷了我,好不好?」

蕭徑亭為了讓白衣淫賊他們徹底不懷疑蕭徑亭便是蕭劍月,便想出了讓自己的本尊大大傷在夢君奴手中,沒有一兩個月不能痊愈的架勢。然後他於蕭劍月的身份前往渤海劍派自然不會遭到那些人的懷疑了。

「就盈盈一個人知道!」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軟弱,接著將小臉轉過小臉望向窗外,將自己無比美好的浮凸背影對著蕭徑亭到:「至於盈盈,你放心吧!那丫頭滿心滿懷都是你,只怕是被判我也不會被判你的。」

提到盈盈,蕭徑亭不由開口問道:「你為何會將盈盈送我做侍女!」

夢君奴連忙接著這個話題冷下春情盪漾的心神,寒下小臉道:「你不用問這么多,你不要就拒絕好了!」

蕭徑亭輕輕一嘆,目光落在夢君奴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嬌軀上,柔聲道:「君奴,為什么偏偏會有你這樣的女孩啊?說來聰明絕頂、心性堅忍,無論是武功修為還是處事的手段,堪稱天下女子之最。但是你為何偏偏比天下的女子都容易動情,在感情上偏偏比天下的女子都要軟弱、都要不堪!至從你我相愛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在任府武神殿上無比睿智,無比英姿勃發的夢君奴了!」

「哇!」夢君奴美好的嬌軀一陣顫抖,心中頓時亂成一團,粉淚猛地涌出雙目,頓時哭出聲來,接著轉過小臉美目直直望向蕭徑亭道:「你既然知道我心思沒用,明明知道我那么愛你,人家心里根本受不住你說的話兒,早就軟得沒有一絲力道了,你為什么還說這樣的話讓人家心動,讓人家直想被你疼」

蕭徑亭目中一熱,道:「恰恰相反,君奴,我實在害怕哪天我忍不住又和你親熱了,又讓你短了十年壽命!要是沒有夜兒、莫姨她們,我尚可以與你同去了,一起去見了你妍兒姐姐,但是現在不行了。所以我必須時時提醒你,時時提醒我自己,因為我怎么舍得讓你因我而傷害了自己!」蕭徑亭的聲音頓時變得深情無比,也溫柔理智無比道:「所以奴兒啊,你以後一定不能再像現在這樣了,我是疼你,舍不得借這個機會傷害了!但是要是以後我萬一忍受不住對你思念的煎熬,或是我被形式所逼,趁著你情動溫柔的時候傷害到你,甚至是要了你的身子,那該怎么辦那?是不是?」

「哥哥!」夢君奴聽到蕭徑亭無比關切和深情的言語,美目一柔,芳心中頓時全部是對著蕭徑亭的愛意,美目迷茫望著眼前這個讓她夢牽魂繞的俊美郎君,他是那么溫柔那么體貼,自己便是趁機封住了她全身的功力,這個令她心醉的愛郎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怪罪,想到這里美目頓時涌出無比的柔情,什么魔門復興大業頓時統統拋向腦後,一雙秋水美目媚波橫流,望著眼前俊美無匹的心愛郎君,那雙迷人瞳子頓時仿佛要噴出火一般,指向猛地撲向眼前這人的懷中,讓他親個夠,讓他輕薄個夠,甚至讓他以最狂暴的方法要了自己的身子。

「好郎君!」夢君奴一聲婉轉的凄呼,粉臂一張頓時朝蕭徑亭懷中撲來,張開香甜巧美的櫻唇便朝蕭徑亭嘴上吻去小嘴尚自呢喃道:「我不管了,人家不管了,就算短命十年、二十年,我也要和哥哥好了!」

「夢君奴!」蕭徑亭一聲斷喝,雙手抓在夢君奴滑膩粉嫩的香肩,望著美人早就情火涌動的美目,急促起伏的堅聳酥胸,以及噴著如同蘭花香氣的小嘴,心中頓時迷茫了一半。但是他連忙猛地靜下自己的心神,因為他知道只要親熱了後,待夢君奴醒來,那眼前這個心愛的可人兒可不是短命十年了,而且自己也可能永遠得不到這個最讓自己心動的女子了。

「為什么上天要我這樣啊,這樣我還真的不如死了呀!」被蕭徑亭一聲斷喝,夢君奴美目猛地一醒,接著浮上深深的悲傷,哭得更加傷心起來,嬌軀一軟便倒進蕭徑亭懷中。

蕭徑亭懷中倚著一具天下最美妙的柔美嬌軀,直讓他心動不已,但是卻強忍著不用雙手抱著這具柔軟香噴的**,只是不言不語,讓懷中的美人漸漸安靜下來。

「君奴在此謝過師兄的大恩!」過了盞茶功夫,夢君奴忽然從蕭徑亭懷中飄開,停在蕭徑亭面前兩尺處,嬌軀盈盈拜下,美麗絕倫的玉臉上沒有一絲剛才熱情如火的痕跡,靜靜道:「君奴已經知道該怎么做了,其實君奴以前所作和娘親和外祖母她們沒有分別,都是故意冷下面孔,冷下言語,其實心里根本經不起一絲一毫的敲打便會立刻淪陷,這是我們三代女子的宿命,也是我魔門女子的共性和致命的地方,輕易絕不動心,動心後,便連自己身心最深的位置也被別人占了去,動情下便連性命也不要了!」

蕭徑亭微微一笑道:「師妹這是在自報你魔門的缺點啊,說不定我便會鑽了這個空子。」

夢君奴仿佛沒有聽到蕭徑亭的調侃一般,美目忽然朝蕭徑亭望來道:「我現在知道情之一事,越是抵擋得厲害,卻是淪陷得厲害。正確的做法應該是,以後盡量以平常的心境對待與你,不要刻意防備!」

「那我是不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呢?」蕭徑亭面上浮上一絲苦笑道:「這樣一來,我豈不是自己斷絕了讓君奴嫁我的所以希望!」

夢君奴仍舊是小臉一紅,但是仿佛剛才真的悟透了一些事理,雖然臉紅,但是芳心卻是沒有一絲失守的一死美好的嬌軀又是盈盈拜下,道:「君奴真的感謝師兄的愛護之心,君奴會永遠記得師兄的好處的!」見到蕭徑亭目光灼灼望向自己的拱起的俏臀處,緊緊耳朵一熱,仍舊將肥美的粉臀微微拱出,待禮畢後才慢慢收起。

不料蕭徑亭卻是哈哈大笑大道:「君奴啊,其實剛才我說的那些話,並不是想讓你真正離我而去,我怎么舍得!而是我發現,你我的關系走到了一處死胡同了,雖然近在咫尺,我甚至隨時可以要了你的處子之身,因為你對心愛的人實在太容易情動了,這是你家的傳統。但是這樣一來,我肯定永遠也不能真正得到你了,這是我不想見到的。所以我想了個方法,讓我們重新開始,從今天以後,我會不擇手段將你的俘獲過來,讓你舍去了魔門復興的大業,讓你嫁入我蕭家,做了我的新娘!所以以後無論我做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懷疑我是不是愛你,好嗎?」

「啊!」夢君奴不由一陣嬌呼,頓時紅遍了整張小臉。接著美目中閃過一道智慧的光芒。

蕭徑亭未待她多多回味自己的話,便立刻轉開了話題,道:「現在請師妹告訴我,為何在上兵世家讓我得逞了!」

「好,君奴便依師兄的話,和師兄進行這場情戰、心戰,若是君奴輸了便乖乖嫁入蕭家,做了你的乖乖小妻子,說不定君奴真的想這樣哩!」夢君奴美目閃過一絲睿智的戰意,那張美麗的小臉頓時變得風情萬種,蕭徑亭提出的這場情戰終於讓她走出了動不動自裁的死胡同,爭強好勝的她,肯定不願自己輸在別人的手中,又不用強自克制自己心中的愛意,所以這場情戰無論結果如何,她的過程也肯定是令人心醉,令她一輩子足於回味的。

「好聰明的女子,一下便領會了我的意思!」蕭徑亭見到夢君奴嬌艷無比的小臉,不由心神一盪,以前夢君奴一直刻意回避自己的感情,所以渾身的絕頂媚術沒有發揮到一絲一毫,蕭徑亭見到的不是冷冰冰的模樣,便是深情無限,動人婉轉的凄切模樣,從來沒有見到眼前這等嫵媚的動人俏樣,出現在夢君奴天仙嬌魘上,簡直是和唐蘊兒的媚術有著天壤之別。想到這里,蕭徑亭立刻平靜下心神道:「君奴啊,我們現在剛剛開戰,你便用上媚術,讓我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