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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92 字 2021-10-28

「轟!」兩團勁氣凶猛地撞在一起後,大殿中頓時盪起一陣襲人的氣浪,隨即一聲響亮的斷裂聲,樓臨瞻身下的座位竟然四下裂開,惹得他一陣踉蹌,連連退後幾步方才站住了身子,朝那個太監道:「這位公公倒是好功夫啊!」

「好說,好說!」那個太監微微一笑,接著面色一冷朝樓臨瞻道:「樓先生,你剛才說我是個太監,你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吧?!」見到樓臨瞻面色一變,太監呵呵一笑道:「就剛才你偷襲咱家的罪名,我現在就能夠將你拿下了,但是咱家就當作你考驗咱家的功夫算了!」

「轟!」聽著震動大地的整齊馬蹄聲還有腳步聲音,隱隱已經可以看見外面地青石大道上黑壓壓地一群群甲兵朝廣場上開來,大殿中所有人不由紛紛色變,就連蕭石面色也開始變得焦急起來,目光頻頻地望向蕭徑亭應該坐的位置上,倒是樓竹廷面上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色。而蘇臨礁目光則是頻頻地朝外面望去,神情間也開始變得不安起來。

那太監面上輕輕一笑,接著目光望向蘇臨礁這邊,輕輕笑道:「蘇先生啊,你們趕緊推舉出來一個人,趕緊叫渤海劍派的權力交割了吧!不然恐怕我手下的那群將士會驚動了樓府的寶眷啊!」

「方劍夕前來祭拜渤海劍派樓臨溪宗主!」就在眾人面色互相顧盼的時候,空氣中忽然傳來一陣晴朗的聲音,那聲音仿佛將眾人心中所有的擔心和恐慌都消去了一般。接著那黑壓壓開來的甲兵也停止了前進的速度,然後恭敬地朝兩邊分開,中間一行人緩緩走來。為首那人,白衣勝雪、飄然若仙。正是貴重瀟灑地方劍夕,其面目之俊美讓大殿中的樓竹廷也自嘆不如。

此時,蘇臨礁見到方劍夕後,視線並沒有停留多久,而是朝方劍夕背後那人望去一眼。只見那人也是一個俊美公子,不過身形稍稍小了一些,但是飄逸倜儻、俊美無匹,烏黑的青絲上佩戴著一塊青玉。風度硬是不輸於方劍夕,而俊秀更是有過之。他雖然站在了方劍夕的身後,但是氣勢上和任何人都不一樣。看來倒仿佛他是主子一般,而且身後還有兩個極其美麗的女子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仿佛隨時護著他一般。

「見過方公子!」方劍夕走進大殿的時候,近百人紛紛站起身子。躬身行禮道。

方劍夕連忙拜下回禮。接著走到樓竹廷面前,道:「樓世兄,你我雖然沒有見面,但是令尊生前竟然教導我,所以你我就仿佛兄弟一般。令尊英雄一世。還請師兄節哀!」

樓竹廷不由笑道不敢,接著讓人在對面最頂端安排了位置。但是方劍夕卻是連道不敢,然後自己將位置放在了任斷滄的下面,親熱地朝任斷滄問候了幾聲,而他身後的那個青玉公子卻是一點也不客氣,竟自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也不和人招呼,也不和人說話。方劍夕只是朝他笑著望去一眼,也不為許。

「老奴見過方公子!」那個太監連忙走到方劍夕面前,折下雙膝便要跪下。方劍夕連忙扶住了那個太監,僅僅是客氣了兩句後,便抓過眼光連邪塵道:「連師叔,我聽說你讓易成兄接任家主,心里歡喜極了!咦?怎么不見易成兄呢?我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心里想念得很!」

連邪塵連忙起身,朝方劍夕笑道:「多謝方公子掛念。易成和易奕兩兄妹現在正在照顧著他們的大哥,所以不能來了!等下我便讓他過來見見方公子!」

「師叔客氣了!」方劍夕呵呵笑道,接著目光望向邊上的楚皺言笑道:「楚師叔還沒有回天山,那太好了。待事情了後,小侄便陪著師叔飲個痛快!」

一時間,仿佛剛才所有的籠罩在樓府天空上的烏雲都被方劍夕一手撥開了一般,整個大殿頓時歡樂融融,就算是蕭石也是笑呵呵地和方劍夕說著話。而俊美絕倫的方劍夕也儼然成為了眾人中的核心,看那架勢就仿佛眾星捧月一般。

和眾人打完了招呼後,方劍夕才將目光放在在了站在他面前的那個太監,笑道:「李公公啊,先皇可是下了旨意的。渤海劍派對我大武王朝可是有莫大的功勞的,無論任何時候都冒犯不得的,你怎么帶著那么多甲兵進駐府中,要是嚇壞了府中地寶眷,那該如何是好啊?!」

聽到方劍夕的話後,眾人面上不由一喜,接著目光望向青石大道上靜靜站立不動的甲兵們。倒是樓竹廷面上仍是自嘲一笑,面色並沒有什么變化。

那太監目中神色微微一變後,並不敢有任何的唐突,面色變得更加恭敬道:「方公子,這些都是臨夏王爺旨意,而且也是皇上的意思!渤海劍派竟然偷運突厥蠻荑的東西,甚至還想偷運突厥的兵器進入中原意圖不軌!王爺沒有下令抄家滅族已經是極大的恩惠了,而且!」那太監記者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遞到方劍夕面前,道:「而且渤海劍派代理掌門已經認罪了,這就是她寫給王爺的認罪則,而且已經同意將整個渤海劍派交給朝廷打理了!」方劍夕接過來,並沒有見到紙上的內容,而是將目光落在末尾那殷紅的血跡上,那是一個巧秀的指紋,想必是樓絳玉咬破了小手按下的。

見到方劍夕將目光落在殷紅的指紋上沒有任何表情,那太監面上的神情不由漸漸變得不安起來。

良久後,方劍夕目光漸漸從白紙移到那太監的臉上。微微一笑道:「李公公,您是長輩,我不好意思說什么?但是上次皇上的旨意,你還是沒有看明白啊!皇上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我大武王朝在任何時候都不可負了對朝廷有功的人,更加別說是樓家了。別說渤海劍派是被人陷害的,就算是有這么一回事,那皇上也舍不得給他們定罪的,那讓世人怎么看我們的大武朝廷啊!」

那太監目中神情微微一變,目光望著遠處青石大道上的甲兵。顯然知道只要那些士兵一開來,那就什么事情也能夠搞定了,那是那群人卻是仿佛一根根柱子一般,仿佛離這里有千萬里那般的遙遠。

「這次不能弱了任何氣勢的。而且今天的道理在二王爺這邊。要是還是讓方劍夕占了好去了,那二王爺日後在大王爺面前就抬不起頭來了!」那太監心中暗暗對給自己長了長底氣,接著抬起雙目望向頭頸上的方劍夕,但是對上的確是一雙灼灼而對的雙眸,不由心中一顫。道:「王爺也沒有說要難為渤海劍派的這些人啊,只是將渤海劍派的事情交給朝廷管而已,而且渤海劍派的這些人還是享有榮華富貴的啊!」

「那我們朝廷成為什么了?!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難道會和樓家搶一個渤海劍派嗎?!」方劍夕面色微微一冷,朝那太監淡淡射去一眼,威嚴說道。

那太監心下一橫,朝方劍夕說道:「方公子,您雖然奉皇上的旨意管理整個江湖。但是今天的事情,您還是沒有權力插手的,這已經算是地方上的政務了!」接著站直了身子,朝遠處青石道上的甲兵一揮手,然後朝方劍夕躬身行禮,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前進!」隨著一名將軍的一聲大喝後,黑壓壓的軍隊又朝廣場緩緩開來,仿佛要將這個大殿碾碎了一般。

方劍夕面色沒有任何變化,只是目中閃過一道寒意,接著朝那個佩玉的年輕俊美公子望去一眼,見他好看的嘴角輕輕一動。目光一閃,猛然地站起身子,兩道目光如同閃電一般朝青石道上的甲兵望去。頓時,那兩道目光如有有形的劍一般,刺的眾人連忙站住了腳步,目光揣揣地朝這邊望來。

方劍夕緩緩走到了那個太監的面前,顧不得他難看的臉色,微微一笑道:「李公公,你說我方劍夕是孟浪之人嗎?會無緣無故來阻止你嗎?你是為臨夏王爺做事,你是臨夏王府的總管太監。但是終歸來說,你是皇上的奴才吧,大家都是為了皇上做事的,你說是不是的?!」

那太監面色微微一變,心中猛的一涼,暗道:「完了!方召疾的城府可是整個天下都出了名的,就連皇上也要擔當幾分。而眼前這個俊美無匹的公子,心思比起乃父可是有過之無不及,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來的,現在就算是要下台也來不及了!」

「我早就說過!」方劍夕緩緩說道:「樓家世代忠良,怎么會做出敗壞祖宗顏面的事情,當初皇上聽到這件消息後,怎么也不肯相信,所以才會讓臨夏王爺過來調查清楚的!他老人家的意思再明白沒有了,他怎么也不會相信這是渤海劍派的人做的,肯定是有人設下陰謀陷害樓家的!這個人是誰那?」方劍夕說完後,目光不由朝蘇臨礁和蕭石面上望去一眼,道:「那就是和渤海劍派有深仇大恨的人,這樣算來就很簡單了嗎?!」

雖然眾人沒有明目張膽的將目光朝連邪塵望去,但是眼角卻是忍不住朝他面上撇去,而連邪塵雖然滿臉的和色。但是目中的光芒卻是漸漸變得無奈起來,面色也微微變得微白。

方劍夕眼角瞥了一眼連邪塵,目中微微一動,接著目光朝樓竹廷望去道:「無論這個嫁禍陷害的忍是誰,但是樓絳玉小姐這個舉動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私心,也絕對不是因為自己的貪生怕死。她在十分安危的時候,接任了這個代理掌門。她之所以會遞上這個認罪則,那是她有心要保全渤海劍派的眾兄弟,眾師伯!她哪里有一點罪過啊?」說罷,方劍夕目光望向蘇臨礁,道:「蘇師叔,您說是不是?樓絳玉小姐哪里有罪啊?」

在方劍夕灼灼的目光下,蘇臨礁也不由緩緩地點了點頭,方劍夕微微一笑後,眼角瞥了一眼連邪塵,接著緩緩掃過眾人,面色一冷道:「這個陷害渤海劍派的人,在座的都認識!」方劍夕說到這里的時候,言語不由微微頓了一頓,目中一怒道:「他便是東海節度使劉銘德!」

隨著方劍夕的言語落下,眾人皆是一陣嘩然。但是很快,連忙又紛紛點頭,指責起劉銘德的罪行來。

「眾所周知,由於渤海劍派在蓬萊的威望,使得東海幾十府的百姓都聽命於渤海劍派,這是好事嗎?說明渤海劍派深得人心啊!」方劍夕微微笑道,接著面色一怒道:「但是劉銘德這個狼心狗肺的小人,枉讀了那么多年的聖賢之書了,竟然妒忌心起,竟然設計陷害勞苦功高的渤海劍派了!」

第十四卷:第八章:峰回路轉

「劉銘德這個斯文敗類,不但想染指渤海劍派的這一片大好基業,而且還垂涎樓絳玉小姐的天人美貌,在第一次開進蓬萊的時候,就曾經用渤海劍派眾人的性命威脅樓絳玉小姐,妄想讓樓小姐屈服在他的淫威下!」等到眾人千夫所指的時候,方劍夕便便坐回了自己位置上,而他身後一個將軍模樣的官員,走到大殿中間,從懷中掏出一張白紙,正是那日子君奴逼著劉銘德簽下的軍狀,看得眾人心胸憤慨,大有立刻將劉銘德株殺於劍下的氣勢。

場上安靜的便只有蕭石還有樓竹廷等少數幾人了,樓竹廷始終面帶譏諷地看著這一切,心中微微有些凄涼,暗道:「好妹妹啊,我早就說過這個主意不行的,你這個笨丫頭可是又做了傻事了!」

而蕭石卻是面帶笑容地看著情勢的變化,不言不語,倒是經常應付蘇臨礁過來的搭訕。

「你派人去將劉銘德押上來!」方劍夕見到那個悠閑的佩玉公子遞來一道眼色後,目中微微一笑,朝站在大殿中間的那個軍官說道:「當著天下英雄,當著渤海劍派諸位祖宗的面前,我方劍夕親手殺了這個賊子,還渤海劍派一個清白!」

那人隨聲應後,便朝外面大喝一聲。片刻後,便有一叢人排眾而出,竟自朝廣場這邊走來。

「啊!」等到那群人走近了眾人視野的時候,大殿中的諸人不由面色一陣扭曲,因為他們看清楚在四個人的脅持下,一具血肉模糊的軀體還在向外邊流淌著鮮血,整個身子便仿佛是癱倒了一般,沒有一點完好的骨架能夠撐得起他的身子。

等到幾人將這個活人拉進大殿的時候,整個大殿都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那慘狀直讓眾人紛紛都皺起眉頭,不願意再看第二眼。就連方劍夕見之也不由皺了皺眉頭,惹得大殿中間那個軍官目中微微一顫,朝方劍夕說道:「啟稟公子,小人們將他從那邊押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的了,小人們並沒有動他一根毫毛啊!」

「哦!」方劍夕連忙將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也不願意去看軟倒在地上的劉銘德,目光瞥了一眼悠閑瀟灑的佩玉公子。那個俊美瀟灑的佩玉公子更是不願意朝這邊望來一眼,他身後的美麗女子更是打開兩瓶玫瑰香精,放在他的旁邊,省得那難聞的血腥味道熏壞了他。

方劍夕對他愛理不理的模樣並不以為許,微微一笑後,朝那名軍官伸手道:「將劉銘德的供詞拿過來!」接過一張血跡斑斑的白紙後,方劍夕站起身走到蘇臨礁面前,恭恭敬敬地拜下身子,雙手奉上那張帶血的供詞。

蘇臨礁連忙跟著站起身子,躬身雙手地接過了那張白紙。

「這便是劉銘德寫下的供詞,從此渤海劍派便清白了!它還是讓天下人敬仰的武林宗派!」方劍夕站起身子,雙手一揮,對著下面的廣場,對這大殿中的近百武林人士,對這廣場下面的無數甲兵,大聲喝道。那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震得眾人耳朵一陣嗡鳴,心中一陣發顫,晴朗得仿佛一陣霹靂。而挺拔玉立的方劍夕,周圍也仿佛布上了一層高貴尊嚴的光環,便仿佛一個統治者一般。

「劉銘德,你這個叛徒竟然敢對我有異心,你太不長眼睛了!」方劍夕緩緩走到大殿中間,雙目望著那堆血跡模糊的軟肉,早已經沒有劉銘德的瀟灑威嚴,也早已經沒有劉銘德的狡猾和陰狠,整個身子就連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唯有兩只死魚般的眼睛還射出奄奄一息的光芒,方劍夕心中冷冷一笑,接著目光望向大殿上面的眾多牌位,緩緩說道:「奉大王爺之命:劉銘德乃本王的家臣,但是卻背著本王在外為非作歹,設計陷害有功之臣,豈不讓天下人寒心!特令方劍夕攜罪臣劉銘德於樓家祖宗面前,當場株斃,還樓家一個清白!」

方劍夕的言語剛剛落下,蘇臨礁、樓臨瞻等等幾個人紛紛垂淚,神情充滿了激動和感激,蕭石還是面帶笑容,盡量不從臉上散發出任何神色,小心不讓心中的諷刺從心中滲透出來。

「看來這次大王爺,或者說是方召疾又從皇帝那里贏了一局了,不過也讓皇帝多了一份憤怒吧!離天下大亂真是不遠了!」樓竹廷面上諷刺的笑容從來就沒有停止過,目光再朝蕭徑亭的空位置上望去一眼,卻是發現另外還有幾道目光也是不住地隱蔽地朝著蕭徑亭的位置上望來。待樓竹廷無形的光芒望去的時候,卻是發現幾人飛快地轉移了目光,只剩下辛憶看來極不世故的目無表情。

「表哥,劉銘德不長眼睛,你怎么也不長眼睛了,竟然跟著他瞎攪和!」方劍夕面無表情地站在大殿中間,心中暗道。目光雖然看著地上的劉銘德,但卻是一點表情也沒有,而他的身後,卻是有無數的目光盯在他的身上,盯著他的雙手,只要他這一掌劈下,那么他方劍夕的威名將會達到從未有過的高度了,從來沒有一個武林執法人能夠當著天下英雄,當著無數甲兵的面首,親手株殺朝廷一品的封疆大吏,而渤海劍派也在這一揮手間平冤昭雪。

就在眾人目光緊緊盯在他緩緩舉起的手掌時候,方劍夕忽然轉過頭來,朝那個太監笑著說道:「李公公,你說這樣的逆臣該不該殺啊?」

「該殺!」李公公望著方劍夕兩道微笑卻是如同利劍一般的目光,心中不由微微顫了顫,勉強地拉開一道笑容,晃動著說道。

「噗!」那李公公的話尚未說完,一陣勁風洗過,一聲沉悶的響聲後,那個癱軟在地的身軀輕輕一震,看來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那黯淡的目光好像孤殘的燭火一般,猛的搖晃便熄滅了,還有便是大殿中崩出的幾朵血花。

方劍夕面無表情地走回自己的座位上,朝手下眾人道:「將劉銘德火化了,骨灰任由渤海劍派的前輩處理!」接著朝蘇臨礁笑道:「接下來的事情,我便是坐在邊上看熱鬧的客人了,你們要做什么事情,請隨便!」隨即又站起身子,笑道:「今天方劍夕不請自來,要是不方便的話,我便先告辭了。呵呵!」

樓臨瞻和蘇臨礁連忙站起身子,走到方劍夕面前拜下,道:「我們知道公子乃是百忙之身,不敢貿然邀請。今日公子待我渤海劍派的大恩,我樓氏弟子生生世世都不敢忘記!」樓臨瞻接著打個哈哈,拉著蘇臨礁朝方劍夕說道:「天下不可一日無主,之前的樓絳玉代理掌門犯了重大的過錯,而且已經離開了,自然再也不能當任我渤海劍派的掌門,今天趁著方劍夕公子在這,我便推舉蘇臨礁師弟做我渤海劍派的新掌門!」

樓老大死,樓老三、樓老四死!這個樓氏的長一代只剩下樓臨瞻一人。

樓臨瞻的言語尚沒有落下,其余能夠上殿數十個外姓弟子便跟著大呼:「蘇師兄為掌門人,蘇師兄為掌門人!」而可能唯一反對的蕭石,卻是在樓絳玉口中被剝奪了嫡傳弟子的身份。

樓竹廷此時面上消去了諷刺的笑容,面色慘淡地望著身後歡呼的渤海劍派弟子,見到不遠處的李月青美麗的臉蛋上滿臉的憤怒,便要站起身子,連忙使去一道嚴厲的眼色,讓她坐下。望了邊上的蕭石一眼,發現他正閉上雙目,就仿佛身邊一切事情和他無關一般。

蘇臨礁連連搖手,走道大殿中間朝眾人連連抱拳躬身,道:「不可!不可!萬萬不可啊,祖宗是有遺志的,身為外姓弟子不可做渤海劍派掌門的!」接著走到樓臨瞻面前躬身拜下道:「師兄,我們這代中只有你一個樓氏弟子了,這個掌門的位置除了你再也無人能作了!蘇臨礁日後定當傾盡所有的心血輔佐師兄!」

「哈哈!」樓臨瞻哈哈大笑道:「好師弟啊,要是你不將渤海劍派這一大片基業放在心中,那就讓我做這個掌門吧!我這個人天天花天酒地,要是將渤海劍派治理差了,祖宗可是饒不了我的!」接著朝大殿眾人笑道:「再說要是我當上掌門,這么多兄弟也不會答應的,是不是啊?!」

「哈哈!」眾人也隨之一聲大笑,接著便大聲喝道:「蘇師兄趕緊做了掌門!蘇師伯趕緊做掌門!」那聲音便仿佛要將這個大殿掀翻了一般。

楚皺言呵呵笑著站起身子,朝蘇臨礁道:「蘇師兄啊,之前的那些江湖規矩都不適合了!趁著今天渤海劍派的新生,這個規矩也要改改來,你可不許再推脫了哦!」

蘇臨礁急得滿臉通紅,站在那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而樓臨瞻連忙趁機用力將他拉到大殿的中間,然後用力地按在大殿頂端中間的那張椅子上,呵呵笑道:「坐下了,就再也不能起來了!」

眾人頓時哄然大笑,一副喜氣融融的樣子。

見到蘇臨礁滿臉的無奈,蕭石微微張開眼睛,朝邊上的樓竹廷輕輕嘆息一口道:「竹廷啊,你們的親信呢?都去哪里了?」

樓竹廷滿臉苦笑道:「玉兒做了這個傻決定後,便走了!而蕭徑亭也跟著走了,而今天來的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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