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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集合 未知 6496 字 2021-10-28

因為這樣好看的臉竟然和自己長得那么的想象。而這張迷人的面孔本來應該意氣風發的,可是現在竟然成為這般模樣了。

「天哪,你怎么變得這么可憐了啊!」夕俏佳美眸微微一顫,芳心也是一片抽搐。接著兩只玉臂用力將蕭徑亭扶起,卻是發現他胸口和後背的三處傷口,鮮血正如同噴泉一般的朝外面涌出。連忙點上兩指,然後敷上古劍閣上好的傷葯。但是懷中的這個好看虛弱的人卻還沒蘇醒過來。

「兩位師叔,俏佳現在沒有空和你們過招了!但是你們要是還想殺了蕭徑亭,那盡管那邊的情況非常緊急,但是我也會拼盡全力殺了兩位師叔的!俏佳也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夕俏佳眸子靜靜望著蕭徑亭昏迷的面孔,良久以後方才抬起美眸朝黃衣、藍衣兩位望去淡淡說道。

黃衣美眸緊緊盯著蕭徑亭慘白的面孔,美麗的臉蛋閃過一道復雜的神色,接著朝夕俏佳淡淡一笑道:「今天我們便放過這小子了!請俏佳在他醒過來的時候告訴他,我們公主不是他配得起的!」接著玉足一點,和藍衣人如同一道影子一般消失在夜色中。

「俏佳,我家公主現在已經布置好了一切。這次蓬萊的較量雖然被這個小子攪合了,但是誰贏誰輸還不一定那!」夕俏佳目視著黃衣、藍衣消失在眼前,耳邊傳來黃衣那充滿自信的言語,心中微微一動,接著美麗絕倫的玉臉浮上一道迷人的笑容。

「你已經醒啦?!」夕俏佳垂下蛾首的時候,發現蕭徑亭已經張開眼睛了,只是那雙曾經無比的迷人深幽的眼睛,此時看來竟然是渾沌一片,里面的靈氣也幾乎沒有剩下一點,接著那雙眸子漸漸被一層刻骨的仇恨所籠罩。就算望向自己的目光,也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或許你不應該救下我的,我現在心里面充滿了懷疑,還充滿了對世人仇恨!」蕭徑亭淡淡的望了一眼夕俏佳,輕輕說道:「我現在好像對誰也不相信了。好像對誰也不喜歡了!我是完美主義者。但是我現在整個心思都被心魔占據了!」

夕俏佳聽著蕭徑亭的言語後,嬌軀微微一顫。良久後,朝蕭徑亭說:「你可還記得,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說過,你只是夢君奴修為的一個工具。甚至是她和方劍夕斗爭的一個工具,她現在真正視為對手的不是我,而是她的那個瀟灑英俊無比的魔門師兄!夢君奴雖然是魔門中人,但是其實她和我一樣的!她的母親和外祖父都是被情所害,和我的師伯一樣!所以古劍閣和魔門這代的傳人早就將男女之情從心里面根除了,因為我們是需要絕情地!有情只會被傷害的體無完膚!」

蕭徑亭便仿佛沒有聽到夕俏佳的話一般,眉頭微微一皺,目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淡淡說道:「我現在忽然很想一劍殺了夢君奴!……」

「從今天晚上以後,整個魔門就要統一了!」樓閣的圍廊上,一個綠衣的絕色佳人迎風而立。想起今天中午方劍夕發的那個魔門最厲害的毒誓,夢君奴美麗絕倫的嬌魘上浮上一道動人的笑容,在燈火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美麗不可方物,此時她的美麗是充滿了魔力的。望著下面的院子里面密密麻麻的人群,她仰起美麗的臉蛋兒,仿佛將整個玉臉都嵌入了夜空中一般,接著輕輕一嘆,心中暗道:「不過心魔真是難除啊,幾乎都耗盡了我所有的智慧和能力了!」下面的這些人都是魔門從來都沒有出動過的精銳,而且這還只是小小的一部分,還有更多的已經被她派出去了。她很少為一些事情歡喜過,但是今天晚上她卻有一點點地歡喜了,因為從魔門分裂後,她的外祖母,她的母親都為了統一魔門耗盡了所有的精力!而統一魔門也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使命,只要統一了魔門她便可以……夢君奴美麗絕倫的玉臉上浮上一層淡淡的紅暈,看來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公主,忠劍部,均劍部、虞劍部、辰劍部、泯劍部等五個劍部都已經在整個蓬萊的五處方位准備好了,請公主下令!」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女子飛快地飄落在院子中間,朝樓上的夢君奴躬身下拜,俏聲稟告的聲音打破了夢君奴的沉思。

夢君奴美眸望著遠處夜幕下的蓬萊城,美得令人屏息的玉臉望著下面的眾人,俏聲喝道:「出發!記得一點,今天晚上所有穿著鎧甲的朝廷軍隊,都是我們的盟友,但是不可和他們說話,不可和他們交流!每半柱香的功夫就要派人去蓬萊城中的『縹緲樓』向我報告,傳出我的命令!」

「是!」一聲整齊的大喝,眾多的黑衣披風一貫而出,無數的腳步踩在地上。但是幾乎沒有發出一點點聲響,一個個如同黑夜的幽靈一般沖向微微有些燈火的蓬萊城。

「我們也走吧!」夢君奴朝身後的兩個美麗女子說道,接著款款走下了小閣。

「公主,藍衣和黃衣師妹還沒有回來,我們不等她們了嗎?!」後面的兩個美麗的女子問道。

「不用了,她們今天晚上有其他重要的任務要做!就不用來了!」夢君奴美眸閃過一道動人的光芒,輕輕說道。

「夢姑娘,夢姑娘!快,快去救……走下了樓閣,外面卻撞進穿著紅衣的美麗女子。跌跌撞撞沖進院子。正是秀情身邊的那個紅衣曼兒,那個平常裝的非常風騷怡盪的曼兒,不過此時她的玉臉不但沒有一點點妖嬈,反而是慘白一片。

夢君奴輕輕一揮手。外面的兩名女子放開了一連驚駭的曼兒。曼兒踉蹌的朝夢君奴跟前走來。但是走到一般的時候,卻是腳下一拐,便軟倒在地。

夢君奴連忙上前扶住,發現曼兒整個嬌軀冰涼,而且身上還有幾道傷口,衣衫上也沾滿了血跡。只是她穿的是紅色的衣衫,所以看來並不是非常的明顯。

「公主,她已經昏厥了!我馬上讓人將她扶進去,會好好照料她的!」夢君奴身後的美麗女子便要扶走夢君奴懷中的曼兒,接著眉宇間焦急的說道:「而且我們也應該馬上走了,不然就來不及了!那邊的情形現在肯定緊急得很!」

夢君奴眉宇微微一顫,接著目光瞥到曼兒手中沾滿血跡的白紙,不由微微用力掰開曼兒握緊的雙手。剛剛看到上面的字跡,美麗絕倫的玉臉微微一顫,剛才那些許的興奮和歡喜被害怕和驚駭沖的干干凈凈,接著連忙要看下面的內容,卻是發現已經被鮮血浸的破破爛爛,一點兒字跡也看不見了!

見到夢君奴臉上充滿了不安,身後兩個女子不由疑問道:「公主,可是狀況發生了什么變化!」

「沒有,我計劃的事情從來不會發生異變的!」接著玉足輕輕一點,整個嬌軀飛快地飄出了院子們毫不理會後面兩個女子的叫喚。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要是過半個時辰我還沒有回縹緲樓的話,你們便指揮今天晚上的事情!」夢君奴此時仿佛一道煙影飄出了眾人的視野,但是那雖然焦急卻依然動聽的聲音確實清清楚楚的傳進眾人的耳朵。

此時,蓬萊成的街道上盪漾著一陣迷人的香味,這香味飛快地飄動中,然後變得越來越淡,也越來越迷人,與來越讓人陶醉。

夢君奴如同一道影子一般,飛快飄過了蓬萊城的大街小巷,飄過了山間的小路,飄過了熟睡人群的屋頂,飄過了寂靜無息的院子。幾乎將自己的幽香灑滿了蓬萊城的每個角落。

她美麗絕倫的玉臉開始漸漸變得焦急起來,等到從樓府圍牆飛出的時候,她眉宇間已充滿了不安。就在此時,蓬萊城上空忽然傳來一聲巨響,將寂靜的夜空撕裂,隨即跟著響起無數的狗叫,還有小孩的啼哭,還有從睡夢中驚醒的人發出的怒喝聲音。

但是夢君奴耳邊盡管隔得很遠,但是還是清楚的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兵器撞擊的聲音,甚至聽到了有人慘呼大叫的聲音。接著鑼鼓,還有無數的馬蹄敲擊地面的聲音,盔甲磕碰的聲音,使得整個蓬萊的地面幾乎都震動起來,安靜的蓬萊城瞬間變得驚天動地起來。最後朝城北的山上飛去。

望著眼前常常望不到邊際的台階。夢君奴絕美的身軀忽然聽了下來,只剩下長長的裙子在風中飄揚。

「呼!」夢君奴玉足輕輕一點,整個身軀飄飄而上。在中間的時候,如同蜻蜓點水一般,玉足在其中的一個台階上輕輕一點。那曼妙絕美的嬌軀仿佛沒有任何停頓一般,直至飄上了那無數的台階,落身在空曠巨大的廣場上,廣場的盡處矗立著一個威嚴的道觀。

夢君奴寶石一樣的眸子朝遠處的森林淡淡掃去一眼,接著朝前面的道觀望了一記,而後淡淡說道:「在這里埋伏的朋友,你們趕緊出來吧?!」

「呼!」夢君奴的言語剛剛落下,從黑暗中飛快地飄出幾道影子,夾著冰冷的亮芒飛快地朝她美麗的嬌軀上刺來。

夢君奴美眸淡淡的掃了刺來的長劍,美麗的玉手如同影子一般飛快地抽出了腰中的長劍。飄忽的朝最先刺來的長劍一拍。頓時整個嬌軀仿佛被一陣風吹起的蝴蝶一般,飄飄的飛起丈許,隨即徐徐降落在身後兩丈左右的位置上。

「沒有想到幾位大俠竟然在這里等著小女子,不過和諸位見不得人的宵小畢竟不同,他們都是蒙著臉的!」夢君奴看清楚前面幾人後。美麗的臉上微微一笑,說道。

「我也沒有想到你今天晚上竟然會來啊!」李鶴梅目中閃過一道驚訝,秀長的雙目朝夢君奴望去一眼,微笑說道。接著朝邊上的宴孤衡望去一眼道:「要不是宴孤衡大人斷定夢小姐肯定會出現在這里,今天晚上差點就錯過了!」

「宴孤衡在這里向夢小姐輕罪了,為了黎民天下,宴某不得不如此!」宴孤衡忽然將長劍放到地上,直挺挺的跪倒在夢君奴面前。道:「等到一切事情都完結以後,宴孤衡肯定會按照規矩到夢小姐母親面前請罪!」

「是誰告訴你我肯定會來這里的?你怎么知道我會來這個地方的?!」夢君奴從容淡雅的神情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美眸冷冷射在宴孤衡身上,美麗的臉蛋浮上不可置信的神情,激動得朝宴孤衡問道。

宴孤衡站起身子,並沒有回答夢君奴的問題。只是朝邊上的蕭石凄涼一笑。

「阿彌陀佛!」就在雙方開始對峙的時候,忽然靜靜的夜空中傳來一聲佛號,聽來仿佛連耳朵都震動起來。

聽到這聲佛號後,前面的蕭石等人忙站開身子,少林寺玄滅和尚踏著為重的步子緩緩走來,微微笑道:「在道觀里面,老納竟然念起了佛號真是罪過罪過!」轉眼間,玄滅和尚便已經走到了夢君奴面前,躬身拜了一記,緩緩說道:「夢施主,在江南的時候我第一次見到你,就非常的喜歡!覺得你與我佛有緣,而蕭徑亭施主就沒有了,因為他有太多的桃花孽了!」

夢君奴激動得神情漸漸變得安靜下來,寶石般的眸子淡淡的掃了玄滅和尚一眼,並沒有說話。

玄滅大師朝後面的眾人望去一眼,接著目光重新望向夢君奴,仿佛有說不出的疼愛,溫和說道:「只要夢施主將城里面的人全部搬走,然後跟著老納到本寺吃齋念佛十年,我便用性命擔保,讓這幾位事主放過你!如何?孩子!」

「大師!」李鶴梅連忙急切叫道,目光連忙射向玄滅光滑的光頭上,接著將目光射向其他人,想要一起給玄滅和尚施加壓力。

玄滅和尚仿佛沒有看見李鶴梅一般,接著朝夢君奴緩緩說道:「要是我身後的幾位施主不答應,那老納就算是拚了性命,也要保護住夢施主的周全!」

夢君奴美目微微閉上,睜開的時候已經變得清冷無比,朝玄滅和尚輕輕說道:「謝謝大師的恩情!」接著美目一冷朝玄滅後面的幾人望去,道:「但是這些人,可還留不住我的!」說罷,夢君奴玉臉微微一笑。玉足一摁地面,整個嬌軀仿佛一道影子一般朝身後的台階飄去。

「要是再加上我呢?!」就在夢君奴退到廣場邊緣的時候,忽然從黑暗中飛來一道高大的影子,飛快地站在他的身後。

夢君奴聞到一股男人的氣味,前面的纖美的腳趾連忙一按地面,整個身軀飛快地朝前飄上幾許,仿佛害怕自己的衣角會捻上男子的一絲一角一般。美目也隨即閃過一絲厭惡的神色。

「你這個妖女竟然謊稱是我大哥的女兒,居心何在?!今天我下手便不會客氣了!」任斷滄雙目閃過一道凌厲,望著夢君奴美好的背影冷冷說道。

夢君奴見到右邊已經被任斷滄封住,美眸連忙朝左邊看去。卻發現李松濤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但是一雙眼睛卻如同老鷹一般緊緊地盯著自己。而在李松濤的身邊,一雙又細又見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自己,那雙丑陋的演進中充滿了隱藏起來的**。正是尖酸的楚皺言。

「沒有想到為了小女子。竟然讓這么多武林宗主都來了!」夢君奴絕美的蛾首驕傲的仰起,款款走到四方敵人的中心位置,冷冷地掃視了眾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玄滅大師的面上輕輕地笑道:「大師,就應為您剛才的話,我對你不會下殺手的!」

「呵呵!謝謝姑娘了,夢施主的話讓老納等人慚愧了!」玄滅大師呵呵一笑,躬身再次拜下。

「沒有想到天下間竟然還有這樣大言不慚地女子,你的武功充其量只是和你的那個相好蕭徑亭一樣,今天還想從我們手中逃脫嗎?」楚皺言目光緊緊盯著夢君奴絕美的嬌魘,手中飛快扣上一只芒針,大笑一聲說道:「怎么?蕭徑亭呢?他怎么……,嗯!」

「不可用暗器……」玄滅大師一聲疾呼。

沒有等到楚皺言說完。一道雪白的光芒飛快地從黑暗中射出。但是剛剛飛出兩尺不到,竟然猛地停下來,接著更加飛快地激射回去。

「叮!」楚皺言飛快舉起手中的長劍,目光一凝,飛快將那支飛回的芒針擊飛。心中真是一陣得意。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接著一陣刺骨的冰冷從眼眶中朝周身洶涌蔓延。

「啊!」楚皺言左眼激射出一縷獻血,接著一聲尖厲的慘呼。

「嗯!」楚皺言的慘呼尚未落下,隨著一聲脆響,又傳來一聲壓抑的痛呼。一道白光閃過之後,李松濤雙手按住自己的左胸口,但是獻血還是從指縫中洶涌而出,手中的長劍也只剩下半支。

那兵刃撞擊的聲音尚自留在眾人的耳中,夢君奴卻是俏麗的站在眾人中間。身上的衣衫,鬢角的青絲沒有一絲揚起,看來仿佛她從來沒有離開過一般,只是美眸中的凌厲和冰冷證明她剛剛動過手。

「楚皺言,難道你忘記了,我暗器功夫比你好了許多嗎?你扔來的芒針已經被我折成兩半了,其中一半速度慢了一些,但是足夠射進你眼睛了!」夢君奴美眸朝楚皺言冷冷望去一眼,不消說道。

「妖女厲害,大家一齊上。對付這種魔門妖孽不用講究江湖規矩的!」楚皺言留下的那只右眼仿佛要蹦出眼眶一般,朝夢君奴射去仇恨的目光,連里面的**也毫不掩飾了。

「且慢!」見到眾人紛紛舉起兵器,玄滅和尚忽然舉起雙手,接著朝夢君奴問道:「請夢施主回答老納一個問題,不然等下就算死在施主手中,也不會瞑目的!」

「我說過我不會殺了你!」夢君奴輕輕說道,接著美目一閃道:「大師有什么問題,便問吧!」

玄滅和尚眉頭緊鎖問道:「在江南任盟主府上的那次,我看夢施主的武功命名只是和蕭徑亭不相上下,怎么現在看來仿佛高了許多!」

夢君奴美目微微一顫,稍稍猶豫一陣後,說道:「那時因為蕭徑亭天生是我的克星,我的心法在面對它的時候最多只能發揮出六七成!而且最近,我的武功也有一些進展!」

「哦!對不起。老納問錯問題了,竟然讓施主將這等事情也說出來了!」玄滅和尚躬身退後幾步,接著輕輕一嘆道:「不過施主可謂是千百年來少有的武學奇才啊!」

「嗯!」夢君奴輕輕應了一聲,接著玉足忽然一點,手中的長劍如同一道清風一般飄向前面的李鶴梅,速度快得讓人幾乎連眨眼的功夫都沒有。

李鶴梅心中一稟,手中的長劍飛快迎上,腳下的步子卻是飛快的退開幾尺。

「叮!」夢君奴的長劍輕輕滑過了李鶴梅的劍刃,忽然變得無比凌厲起來,激射向邊上的蕭石。

「嗯!」蕭石一聲壓抑低沉的慘哼。胸口雪白的衣衫被懷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正向外流淌著鮮血。那刺骨的疼痛只讓他整個眉頭緊緊皺起,但是卻硬要著牙沒有叫出聲音來。

「她為何不直接刺進我的心臟啊?!剛才那種情況下,她明明可以做到的啊!」蕭石目中驚訝的望了前面美得如同仙子一般的夢君奴。

「大師。你要是再心慈手軟的話,我們可都要喪身在這個妖女的劍下了!」楚皺言驚駭的望著站在人群中的夢君奴,那飄飄欲去的仙姿讓他從心底涌起一陣恐懼。

夢君奴朝筆直站立的楚皺言飄去,手中的長劍更是如同飄逸的閃電一般刺向他的胸膛。楚皺言頓時肝膽欲裂。用盡所有的真氣涌向腳底,飛快地閃開數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