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11-20)(2 / 2)

此處是五少爺的卧室,再私密不過的地方。

按照五少爺的性子,如果宛娘真心反抗,咬緊了牙關拒絕塗葯,五少爺一定不會強迫為難她。

但她沒有這樣做,只不過是因為宛娘看到了林亦之身上的不一樣。

眼神清澈,性情溫和,每一個投向她的目光都是充滿了善意的。

被握住手腕的那一刻宛娘就在想:她是抵抗不了二少爺,那五少爺呢?五少爺能抵抗二少爺嗎?他們同為林府的主子,又有著兄弟情分,如果五少爺願意庇佑她,二少爺就算再厭惡她,動手的時候也會有所顧忌。

誠然,要讓五少爺願意為她抵抗自己的二哥,難度很高;利用一個單純少年的思慕之情來實現自己的私欲也相當卑劣,但當前境況下的宛娘已經沒有了別的辦法。

她要保護小寶,可當她回望身後,卻發現自己唯一能夠拿來使用的資源竟然只剩下一具皮囊。

人總是要做取舍的。

宛娘的身子微微向後撤,聲音輕軟:「少爺,可以了。

」「啊?哦……」林亦之有些尷尬地抽回手,一時之間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

林亦之想和宛娘多相處一段時間,害怕她塗完了葯就要走,於是便找起了話題:「你渴了嗎?我給你倒杯水吧。

」說完也不等宛娘回應,便將裝滿了水的茶杯放在了她的手中。

宛娘小啜了一口,秀氣的眉心攏了起來。

五少爺:「怎么了?這茶不合胃口。

」宛娘搖搖頭:「不是茶的問題,是奴嘴巴傷著了。

」李亦之下意識問:「在哪兒?」話甫一出口,他便意識到自己說錯了。

女子嘴chún是怎樣私密的地方,他怎么能隨意去問呢?這過於孟浪,實非君子所為!他剛准備為自己的冒失道歉,宛娘卻微微張開了嘴。

她明明末塗抹chún脂,嘴chún卻比上了妝的女子還要紅潤,素白纖長的手指點在馨軟的chún上,聲音還帶著嬌:「這兒疼。

」豐姿玉骨、雪膚紅chún,那雙含著春水的眸中似乎生出了無數小勾子,讓林亦之控制不住地往前走了兩步,幾乎與宛娘相貼。

宛娘仰起小臉,從他的角度恰好能看見軟嫩的chún內側以及紅艷的小舌。

他抬起手,手指落在了紅chún上。

和想象中的一樣軟,輕輕一一按便能壓下去。

少爺眼神微暗,觸碰著帶著濕意的內chún:「是這兒?」宛娘點了點頭,上chún隨著點頭的動作觸到了他的指背,倒像是她張嘴主動含住了五少爺的手指。

第17章chā弄她的小嘴那雙眼又純又媚,包裹住指尖的cháo濕熱氣讓人心猿意馬,五少爺克制不住地低下頭,望著那張讓他心旌搖曳的臉,聲音暗啞:「那……那我幫你看看?」他探出兩指,撫過軟嫩的紅chún,撥開細白的牙齒,按在了濕滑的丁香小舌上。

少年人的手指因長年握筆生了層薄薄的繭,又帶著涼意,甫一進入便讓小舌顫了顫,柔嫩的內壁似是被他磨得疼了,發出一聲低低的嗚咽。

她似是有些費力地含著兩根手指,秀氣淺淡的眉輕蹙,玉白的小臉飛上兩抹紅霞,嬌艷如叄月的春花。

溫熱的口涎裹滿兩指,晶瑩的津液從嘴角流出,打濕了粉腮,舌尖似是不經意地劃過指腹,略過一陣酥麻。

五少爺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地斷了。

清俊的少年斂去儒雅,周身彌漫出一股危險的氣場,眼瞳深如墨湖,聲線帶著哄弄的意味:「再張大些好不好?」坐在圓凳上的嬌軟佳人猶如一只小鹿,乖順地聽從少年的意見,渾然不知背後等著她的是怎樣的危險。

兩指往喉間的方向深入,動作也從撫按變成了輕輕chā弄,一遍又一遍地往喉口方向挺進。

那里很熱、很濕,但少年知道,她身上還有一個地方比這里更緊、更會吸吮,能舒服得讓人發瘋。

宛娘兩只小手忍不住抓緊了五少爺腰間的布料,眼尾染上紅色,玉頸處抵著攏起,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底下勃發的熱燙。

他將手指抽出,拖出幾道綿長的銀絲,神色不明地將汁水塗抹在了宛娘的chún瓣上,將chún色氤氳得愈發嬌艷。

「宛娘,」少年難熬地動了動身子,「我難受。

」宛娘眼神躲閃,面對那根戳到她臉頰的肉器,忽然就生出了一點退縮。

她在進入林府之前,從來都不知道男人的物事可以生得這般粗壯。

又長又粗,擠進身體里的時候熬人得很,稍稍一動小xué便是要命的酥麻。

想到這里,宛娘腿心不由得滲出了兩分濕意。

五少爺的肉bàng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毫無章法地在她身上亂戳,聲音迷茫,眼里夾雜著不安:「宛娘,我這是怎么了,我、我好難受。

」「宛娘,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他的手掌急切,彎下身子就要將宛娘抱到床上。

宛娘忙抵住了他的腰腹,臉頰滾燙,含羞帶怯地看了他一眼,低聲:「奴……奴幫少爺。

」她用手指解開林亦之的腰帶,熱燙的鐵棍從里褲中放出,啪得一下就打在了宛娘的腮邊。

還帶著男人獨有的腥氣。

兩顆圓潤的卵蛋正挨著她的chún。

她在少年迷惘的眼神下,用手掌將漲起的紅色柱身包裹住,輕輕擼動,在掌心里揉搓、按壓。

五少爺舒服地眯起了眼睛,眼眸閉起遮蓋住了里頭的暗光。

他像是一個剛嘗到情欲滋味的小獸,迷茫地朝宛娘求助,聲音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無助:「宛娘,你幫我含一含好不好?」「就一下,宛娘,」他將肉器往她的掌心挺了挺,手指摸著她的耳垂,熱氣全噴在了宛娘的耳廓上。

「求你了,」他將頭擱在她的肩上蹭了蹭,「求你了,姐姐。

」第18章口爆濃jīng「求你了,姐姐。

」他的馬眼滲出了黏液,將粗碩的龜頭染得濕亮。

少爺哀求的目光投在她身上,宛娘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在泛著熱氣的馬眼上刮了一下。

硬燙的器具在她手中一跳,林亦之舒服得喘息出聲。

「對……就是這樣……再往下舔舔……」溫軟的chún含著熱物,從側面一路吸吮,留下一串水跡,又濕又滑的小嘴含住jī蛋大的卵蛋,用舌頭去舔上頭的褶皺。

她的嘴巴被撐得鼓鼓囊囊,另一只手撫著沉甸甸的囊袋,一看就知道里頭裝滿了子孫jīng。

林亦之仰著脖子,手指穿過她如雲的鬢發,溫柔地撫摸著,似乎是在鼓勵她吃得更深一些。

粗密的yīn毛上沾滿了晶瑩的口液,宛娘呼吸間全是男人身上濃厚的麝香味,讓她的腦子都有些昏脹。

她吐出被吸含得滑膩的卵蛋,玉顏熏紅,還沒來得及喘上兩口氣,林亦之便扶住她的頭,將愈加雄偉的肉diǎo捅進了她的嘴里頭。

他實在是太長,輕而易舉地就撞進了宛娘的喉口。

突如其來地chā入讓宛娘涌出生理性的淚水,呼吸急促想要干嘔,激烈地扭動起了身子,想要逃開jī巴的鞭笞,掙脫男人的鉗制。

但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那雙手緊緊地扣在她的腦後,肉bàng聳動著挺入,她怎么也掙脫不開,只好順從地放松自己的喉嚨,去接納這對於自己來說過分壯碩的陽具。

「嗯……姐姐好舒服……好會吸……動動舌頭……」口腔里滿是溫熱的津液,chā弄間順著下巴滑落到了衣領上,五少爺挺著腰,進出的速度加快,手臂往下剝開了她的衣物,隔著肚兜兒捏住了她的兩團nǎi。

宛娘嗚嗚地搖了搖頭。

他手上用了勁兒,揉搓著軟肉,jī巴用力地往里頭塞,像是恨不得讓宛娘把他的囊袋也吃下去。

他尋到兩顆櫻豆,用食指和中指夾住,隨著挺進的動作,有頻率地拉扯著nǎi頭,反復重復著一放一扯的動作,宛娘被刺激得喉間溢出了尖叫,喉口跟著收緊,林亦之悶哼一聲,扯掉礙事的肚兜,兩手捏住飽漲的nǎi子,大力抽chā了起來。

宛娘的乳頭是嫩粉色,乳暈又圓又大,看著既純真又色情,肥膩的乳肉上鋪著紅痕,更是讓人產生了想要凌虐的念頭。

小嘴已經被chā的紅腫,腮幫很酸,幾乎要含不住橫沖直撞的肉器,下頭的小嘴和上頭的小嘴一樣都在吐著水。

不喜歡過了多久,林亦之背脊一顫,龜頭突突一跳,接連噴出就幾股濃jīng,guàn滿了她的嘴。

宛娘根本包不住這量,被嗆到吞咽下了好幾口,嘴角沾染著白色的jīng液,還有一部分順著紅暈的臉頰流到了頭發上。

林亦之親自拿了濕帕子,將她的臉和頭發擦干凈,為她拭去身上的汗,擦到xiōng乳的時候動作卻停了下來,蹲下身子趴在她的xiōng口上。

宛娘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

五少爺露出一個純良的笑,口吻尋常得仿佛是在討水喝:「姐姐,我想吸吸你的nǎi。

」說完便托著那團乳吃了起來。

第19章不安好心宛娘望了眼外頭的天色,心下急慮,拿手去推他的腦袋。

五少爺摟抱著她的腰,滿口都是甘甜的nǎi香味,哪里舍得放開。

「五少爺,」宛娘小聲哀求,「奴一會兒還要喂六少爺nǎi……」若是你將nǎi水喝空了,六少爺喝什么?豈不是要餓肚子?林亦之這才有些不情願地松了口。

他將臉在乳兒上蹭了蹭,眉眼耷拉著:「六弟可真是有福氣。

」「六少爺年紀小,自然是要喝nǎi水的。

」「可我不想讓別人喝你的nǎi,」五少爺把她的衣服攏好,又將之前的梅花紋長盒放進了她的懷里,「待我去想個法子,再給六弟找個nǎi娘,你就……」他看了一眼宛娘,「你就來我的院里,好不好?」宛娘低頭:「五少爺這般大了,院里哪還需要nǎi娘。

」「這你不必擔憂,」林亦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只用告訴我,你、你願不願意到我身邊來。

」他心情忐忑地等了許久,宛娘才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五少爺立時喜笑顏開。

宛娘離開的時候,五少爺又塞了她一些上好的葯膏,他也知道自己今日魯莽,宛娘本就嘴上有傷,他一番放縱胡鬧更教這傷雪上加霜,心里頭愧疚得不得了,再叄囑咐她要按時塗抹。

回去的路上經過後廚,宛娘特意多要了一碗黃豆豬腳湯,又多夾了些催nǎi的菜,惹得管菜婆子多看了她兩眼,心里奇怪明明前兩天胃口那么小的人,今天怎么添了這般多。

宛娘心底也無奈得很。

林府挑nǎi娘的時候尤為嚴格,來了這么多人,最後也只挑中了宛娘一個,足以證明她的nǎi水充足,管六少爺一個人是完全夠的。

當下這情況,她要喂的可不止六少爺一個。

為了不讓六少爺沒得吃,她只能多在飲食上補一補。

宛娘回到房間便將五少爺給的紅木長盒打開了,里頭放著的竟然是一副畫軸。

她心想自己可不懂品鑒,連字也不認識幾個,五少爺送她這些實在是有點浪費,待她將畫軸完全展開的時候,人卻愣住了。

那上面不是什么鳥獸花草,也不是什么山水河川,而是林府的院子布落圖。

圖中宛娘住的地方特意用朱筆圈起,從她這兒到各個院落的路線也額外標注好。

無處不用心,無處不細致。

畫軸的末尾落的應該是五少爺的名字,那個林字她還是識得的。

宛娘想起自己和劉嬤嬤交代,是因為夜間不識得路才誤打誤撞進了五少爺院子的事情。

是因為這個他才送林府院落圖的嗎?雖然宛娘在畫作上並不jīng通,但光看這幅畫的大小和jīng細程度,就知道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他應該一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宛娘的心緒有些復雜,她將畫軸裝好放進了櫃子里。

給六少爺喂完nǎi時天色已經全然黑了下來,她打了水,將自己仔細梳洗了一番,弄干頭發躺上床時卻覺得有些硌得慌。

宛娘納悶的抬起枕頭,這下便看到底下躺著一個白瓷小玉瓶,里頭裝的是葯膏。

整個林府知道她受傷的只有兩個人,這瓶偷偷塞在枕頭底下的葯是誰送的不言而喻。

她的臉色一下就冷了。

「誰要你的葯。

」宛娘咕噥著推開窗,將葯瓶擲進了草叢里。

黃鼠狼給jī拜年,不安好心第20章門路接下來宛娘倒是安生了好些天,不得不說要是沒有幾位少爺添堵,做nǎi娘確實是個相當不錯的活計。

不用像粗使丫頭那般做粗活,每日有單獨的吃食,雖然不是山珍海味,但也是普通人一年難吃上幾次的好菜。

她本就nǎi水多,沒人和六少爺搶口糧後,更是豐沛得將xiōng前小衣濕透,一次要換兩叄次。

至於少爺們為何消停了,自是因為府里頭有大事。

老爺的生辰要到了。

做兒女的講究一個「孝」字,四十壽辰這樣的整數,更是不能敷衍了事。

春桃雖然年紀不大,但來林府卻已有五年,六少爺還小,平日里又乖得很,是以院子里的丫頭們都格外清閑,一得空春桃便喜歡來找宛娘說話。

「那排場可大呢,」她往嘴里頭放了塊梅干,「去年光是請戲子來唱大戲就唱了叄天,前堂人多得要命,全是來祝壽送禮的,我聽人說,庫房都放不下了,又另清了間屋子才勉強裝完。

」「城主都來了呢,還親自寫了賀詞,我們老爺當真是頂頂有面兒的,」她說著說著便又拿起了一塊梅干,「你這是從哪兒買的?比上頭主子賜下來還好吃,等月錢發了我也去買一些。

」宛娘靦腆一笑:「你要是喜歡便多吃一些,這是我自己做的,等下次回家我給你帶一罐兒。

」「自己做的?」春桃眼睛瞪大。

她貫來貪嘴,每個月的月錢有八成都用在了買吃的上頭,淮城的點心鋪子、餐食店面她都逛了個遍,東西一入嘴她就知道是個什么水平檔次。

她原本還在想,宛娘看著挺純朴一人,沒想到還挺懂得享受口腹之欲,人也大方肯把東西和她分享,這梅干絕對不便宜。

她怎么也沒料到,這樣好吃的東西竟然是宛娘自己做的。

春桃忙喝了一口水,驚嘆:「你竟有這樣的本事。

」宛娘本來打得主意就是做兩年nǎi娘,攢足了本金就自己開間餐食鋪子,打小家里頭就窮,買不起零嘴點心,她只能自己想法子去做。

頭一次肯定是不好吃的,後來一次又一次地改,終於讓宛娘滿意了。

宛娘只知道對自己的口味,但旁人喜不喜歡,能不能賣錢,她是拿不准的。

聽到春桃這樣說,宛娘也有些激動:「你是說這個算很好了?」「自然!」春桃篤定道,「就連淮城最好的點心鋪子『玲瓏閣』,梅干這一項上確實比不過你,他們那兒五兩梅干要賣一兩銀子呢!」「一兩?」宛娘咋舌,「這也太貴了些。

」春桃也不藏私,得知宛娘的打算後便將自己知道的情況都告訴了她:「你倒是沒選錯地方,當nǎi娘一個月就能有十五兩月錢,攢本最是快,等出了府靠著這手藝,小日子定能過得滋潤。

」見宛娘的眼睛都亮了,春桃含著笑眨了眨眼,那張圓圓的憨實臉蛋竟然有了幾分狡黠:「我同好幾個賣貨的都熟得很,有門路,你要是想趁早攢些錢,我可以幫你搭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