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61-70)(1 / 2)

第61章再遇大少爺其實這五個nǎi娘也不是全都要。

像張嬤嬤這樣能在林府扎根的人最是識時務。

她知道哪些人的話可以不聽,哪些人得罪不得。

除了老爺,現在府上最要提起十二分小心來對待的就是大少爺。

昨天又夏那妮子過來傳了一通話,她就猜到了那位的心思,順水推舟讓宛娘去送了食盒,今早又一反常態,凡是資質好些的乳娘全都帶進了府。

龍生九子、子子不同,她活了這么些年,見多識廣,明白有的男人喜好青澀的小果兒,有的男人垂涎爛熟的葡萄。

馮宛這個人,豐乳肥臀、腰肢纖細,極風sāo的身段配了張楚楚可憐的臉,可謂長在了男人的心尖兒上。

是當男人的金絲雀穿金戴銀,還是做個下人聽憑打罵,是個明白人都知道該怎么選。

六少爺的院子留不住她,離開只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既然要找人填補nǎi口空缺,倒不如挑些資質尚可的放在府中調教,也能向末來的主子賣個好臉兒。

往大少爺那兒送解暑甜品的任務就這樣落在了宛娘的頭上,她原本還有些提心吊膽,但去了幾回後,次次都沒能見到大少爺人影,每每都是又夏接的手。

慶幸的同時心里頭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悵然若失,她忍不住猜測,大少爺是不是故意躲著她。

幾次她都想問問又夏大少爺的行蹤,話到嘴邊上又吞了下去。

她總往大少爺的院子里頭跑,自然會被人瞧見,叄少爺是個喜歡湊熱鬧的,兄弟同處時免不了開上幾句玩笑。

「還是大哥最會享福。

」林子朝穿著身竹葉青的錦袍,折扇上描著貴女撲蝶的圖樣,交領寬袖,眉眼盈笑,端的是數一數二的風流韻致。

剛過辰時,日頭還不強烈,正是一日里最舒服的時候,院里的建蘭花開得正好,徐徐吐露著香氣。

大少爺不輕不重地瞥了叄少爺一眼:「莫要拿我作趣,若是貪嘴喜涼,依你叄少爺的身份哪里討不得。

」「誒,話可不能這么說,」林子朝調侃道,「我自己討來的有何趣味?哪里比得上美人親自送過來?你說是也不是,五弟?」林亦之沒做聲,臉色卻顯得有些蒼白,放在袖子下的手也攥得緊緊的。

他的異常自然逃不過大少爺的眼睛,林羲玉長的手指摩挲著茶杯,若有所思。

林子朝鬧了一會兒又提出對弈,輸了的人就必須聽從贏者的指派完成一件事。

大少爺棋藝jīng湛,自然不會怵這樣的賭注。

倒是五少爺林亦之,一個對圍棋並不jīng通的人,竟也應允了下來,參與了這場荒唐。

林羲吩咐又夏拿棋的空隙里,又額外囑咐了她幾句話,又夏一一應了,心頭卻詫異萬分。

大少爺沒有忙到成天不在屋里的地步,宛娘之所以沒見到人,不過是他有意為之。

那天晚上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么,又夏心知肚明。

在她看來,大少爺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與那名nǎi娘劃清界限,畢竟只是一個寡婦,貪吃縱欲幾次沒什么妨礙,多了那就失了分寸。

大少爺這樣一個明白、清醒的人,絕不會拎不清。

所以當少爺突然說要見她的時候,又夏想不通了。

宛娘依舊是按時來了,她將食盒遞過去的時候又夏卻沒接。

「少爺在後院,你送進去就好,」她說道,「我正要出門,這會兒沒空替你走一趟。

」第62章成為三個男人的賭注宛娘握在食盒提柄上的手有些發白。

她面對大少爺的時候確實有些「過度」緊張,但這種反常的原因卻不能向外人道。

她不記得那天自己被肏了多少次,到後來她已經處於半昏迷的狀態了。

小xué一碰就會流水,花壁抽搐著痙攣,nǎi汁濺了滿身,腿根全是黏糊白濁的jīng液,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極度yín靡的氣息。

她在那場性事里沒了神智丟了魂,徹徹底底被干透,身體的yín性好似被鑿開了一個口,自慰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就連喂六少爺nǎi的時候都忍不住夾緊雙腿,冒出濕意。

而這些改變,都是大少爺帶給她的。

他是瀟瀟君子,溫雅坦盪,宛娘做不到對他有怨,但緊張卻無可避免。

她害怕與他單獨相處,害怕自己再次在他面前變得不像自己。

宛娘心里突突打鼓、舉棋不定,但路總有走完的時候,隔著一段距離她便認出了石桌旁的叄個人。

「見過大少爺、叄少爺、五少爺。

」「這是不是叫有呼必有所應?方才還在念叨美人兒,這么一會兒就來了。

」叄少爺笑嘻嘻地敲著折扇,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線。

說宛娘是美人半點都不假。

小腰細得不盈一握,xiōng臀豐腴飽滿,典型的能讓男人在床榻間欲生欲死的葫蘆型身材,一雙眼水靈靈霧蒙蒙,讓人不由得就生出了凌虐的心思,想看她無助哭泣、哀哀求饒。

她福了福身子,將食盒放在一邊的石凳上便准備退下,一只長臂卻攔在了她身前。

「誒,別急著走,」叄少爺指間夾著一枚白色棋子,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大哥,我方才說的規則可還算數?」林羲淡淡看他一眼:「算。

」「那就好,」他折扇一指站在邊上的宛娘,笑得意氣,「賭注我已然找好,就是她,若是我贏了,大哥將她讓給我叄日,如何?」宛娘臉色瞬間煞白。

林羲的眉心不易察覺地泛起一絲褶皺,語氣是少有的冷淡:「六弟離不開她。

」叄少爺似是沒聽出來林羲的不虞,眉眼彎彎:「那有什么麻煩的!到了喂nǎi的時辰我派人將她送回去就是!莫非,大哥真如傳言所說,對這小nǎi娘起了不一般的心思?」給林府的下人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揣測主子,所為傳言不過是林子朝信口胡謅出來的。

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從一開始就含著醋意的五少爺聽了這話更是坐不住了。

大哥一直以來都是他最尊敬、最崇拜的人,他太清楚大哥有多優秀。

倘若大哥真的對宛娘有意,自己根本就搶不過。

他捏了捏拳頭,出聲道:「我覺得叄哥說的有理,規則既已定下,就不該更改,否則倒有損林家的名聲。

」林羲深深地看了還末成年的yòu弟一眼,那目光像是能將他整個人看透,林亦之綳著chún角低下了頭。

他收回目光,轉頭望向神情無措的宛娘,柔聲道:「你可願參這個賭?」因著他這句話,宛娘蒼白的臉漸漸恢復了些血色。

沒有人在意她的想法,關注她的情緒,除了大少爺。

這樣一個溫柔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會讓他因為自己而與叄少爺、五少爺不睦?她咬著口腔里的軟肉,勉強露出一個笑:「能成為賭注,是奴的榮幸。

」第63章為她鞍前馬後雖然嘴角是笑著的,但眼瞳中的委屈與懼怕一眼就能看清。

似是察覺到大少爺還在打量她,宛娘又極力地彎了彎眼睛,一派欣然的模樣。

林羲的心忽然疼了一下。

他不是不諳世事、泡在蜜罐子長大的兒郎,父親自yòu就將他當做繼承人培養,商海和機鋒、人心與算計他見過太多太多。

馮宛這樣一眼便能望到底的簡單女人對他來說就像個新奇的玩具——新鮮、有趣,他想要,就使了些手段接近。

但也正是因為她過於簡單,林羲瞬間就明白了她委曲求全是為了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螻蟻,卻還笨拙可笑地企圖為他做些什么,怕他這個上位者難堪。

這等愚笨的行為,他本來應該心底笑笑就作罷,可也不知為何xiōng口的憋悶越來越重,煩躁之感上涌,幾乎讓他維持不住那張儒雅的面皮。

叄少爺林子朝言笑晏晏,重新配好棋子就要開局,大少爺執黑子,夾在玉潤的指間轉了轉,聲音平穩,眼神無波:「這規矩可還沒定完。

」叄少爺「唔」了一聲:「什么?」林羲勾chún淡笑:「林家人不做虧本的買賣,你贏了將人帶走叄天,若是我贏了又該做何解?」叄少爺聳肩攤手,落落大方:「大哥的賭注自然由大哥來定。

」林羲心底本來早就有了算盤,叄弟手下有筆生意他感興趣,可話到了喉嚨口,腦中又浮現起了方才馮宛的笑。

「若是我贏了,你便伺候她叄日盥洗,不得經旁人的手。

」此話一出口,莫要說叄少爺,就連宛娘都傻在了那兒。

讓叄少爺像一個下人一般為一個nǎi娘鞍前馬後叄天,就是將「主子」的臉面與尊嚴置於地上,奴才們就算人前不議論,人後也免不了嚼舌根。

只怕會連帶著讓叄少爺往後在林府都立不了威。

這樣的處事風格、行事作風可半點兒都不像大少爺的手筆。

林羲垂下眼睫,自嘲地牽了牽嘴角:林羲,你也有這般愚笨yòu稚的時候。

「如何?」他眉眼淡淡的,「答應么?」林子朝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瞥怔愣的宛娘,摸了摸下巴:「行,我答應了!」五少爺道:「那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林羲冷冷的眼光截住了:「你也要賭她的叄天?」林亦之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觀棋。

之前拱火賭注的話一說出口他就意識到自己傷害了宛娘,想彌補又一時之間找不到辦法,以至於方寸大亂,差點又做出往她心口上捅刀子的事情來。

到底年紀還小,再聰明也會被情緒沖昏了頭。

石桌上,棋局已經開始了。

白子來勢洶洶,一路高歌猛進不遺余力;黑子游刃其間,攻守兼備盤踞一方,一時之間只聽得到「嗒嗒」的落子聲。

宛娘一個看不懂棋的都察覺出了其間鋒銳,更不要說正在對弈的兩個人。

叄少爺一開始還悠哉閑適,到了後面眉頭卻越皺越深。

每當他吃下一顆黑子,林羲總能以最快的速度回吃,且每一次都正巧比他多一顆,毫無例外。

他要是再看不出來這里頭的戲耍之意,就白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

林子朝似笑非笑:「沒想到大哥棋藝這么好,看來往年與我對弈都是在藏拙。

」林羲沒否認,攏著袖子又落下一子:「你輸了。

」大勢已成,再也沒有轉圜的余地。

叄少爺有些惱怒地扇著扇子,鬢邊的發絲被吹得四散飄搖,半晌他才停下,咬牙不甘心道:「行,我認。

」第64章爭奪宛娘眼見著人都走了,又夏這才走上前,臉上滿是憂慮:「少爺。

」「不必多言,」林羲道,「我自有分寸。

」又夏張了張嘴,終究是把那些話重新壓回了肚子里頭。

林羲揉了揉額角,吩咐道:「去五弟那兒走一趟,讓劉嬤嬤多盯著些,若是亦之過於空閑,就請名夫子進府授課。

」五弟今天的異常他怎么會看不出。

馮宛容顏嬌美,身段惑人,兼之性情溫順、純真良善,五弟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抵抗不住誘惑動了心也是正常。

如若換做之前,林羲只怕此時已經將人送到林亦之院子里去了。

但現在,他舍不得。

他已經將她劃進了自己的領地里,又怎么會允許旁人的覬覦。

————林府內出現了一道奇景。

林子朝面色冷寒健步如飛,身形如風地在後廚與六少爺院子中折返,行動間卷起衣袂飄搖,他的手中拎著兩只冒著熱氣的木桶,往宛娘的房間而去。

這條路平日里經過的人就多,不消片刻,叄少爺與大少爺打賭失敗,被迫來服侍一個小nǎi娘的事情就傳得滿天飛。

這種事傳出去對主子的聲名有損,但即便管住了下人們明面上的那張嘴,也抵擋不了他們私下的腹誹。

而作為當事人之一的宛娘,正眼觀鼻、鼻觀心地杵在門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叄少爺背脊濕了一片,額頭上也全是汗,整個人氣喘吁吁,鬢發漬漬,風流飄逸被磨損了個徹底,只余下一派狼狽。

如果目光能化為實質的話,只怕宛娘此刻已經被他刺了個對穿。

宛娘吞了吞口水,試探性地將帕子遞了過去:「叄、叄少爺,水夠了。

」林子朝低頭看向那只攥著絲帕的嫩白小手。

指若削蔥根,甲蓋修剪得圓潤,透著淡淡的粉色光澤。

瞧著便惹人心憐。

事情發展到如今的地步,究其原因,還不是因為自己當時被美色所惑,產生了一親芳澤的念頭?他也不是無的放矢,叄少爺棋藝jīng湛那是出了名的,往常與大哥博弈基本上勝算他六、大哥四。

誰成想林羲都是裝出來的,他林子朝終日打雁卻讓雁給啄了眼。

被yīn了一把,又在眾人眼前丟了臉,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去,勢必要反擊回去的。

如何反擊?林子朝忽然悠悠地看向宛娘,嘴角漸漸勾起一個略帶惡意的笑。

林家大少爺行事滴水不漏,今天這一出大有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意思在里頭。

沒想到他一語成讖,隨口所說的調侃竟然是真的——大哥確實對這小nǎi娘有幾分意思。

你讓我沒臉,我就搶你的女人,讓你也不痛快一回。

他林子朝的紅顏知己遍天下,反觀林羲,身旁通房都沒有一個,整日浸yín在生意中,哪里是自己的對手。

思及此,林子朝撤下滿面的不虞,彎下身子,將臉湊到了宛娘跟前,一雙多情的桃花目睇著她,語調微微上揚:「那就有勞小美人了。

」宛娘本意是讓他自己擦,如今只好硬著頭皮擦了兩下,隨後將帕子丟進他懷里,如同身後有惡狗一般跳進房內,邊解釋邊落下了門閂。

「奴該洗漱了,叄少爺請回罷。

」第65章闖入房間叄少爺也不惱,大步流星地離開,嘴里頭還哼著江南小調,心里盤算著一會兒去自己的庫房挑些胭脂水粉珠花。

屋內的宛娘深深吐出一口氣,頗有些總算結束了的解脫之感。

她解開衣衫的扣子,抬腳跨進浴桶,將身子浸泡在熱水之中。

兩團綿軟的乳兒一半露在水面上,一半隱藏在水下,水線晃著波紋一下又一下地輕刷著櫻色的小果,像是有根羽毛在輕輕地撓。

也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因為別的緣故,她的臉上漸漸浮起暈紅。

掛在桶沿上的玉臂一只深入了水中,另一只則探向了xiōng乳,手掌握住nǎi兒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揚起了雪頸,溢出一聲甜膩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