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141-150)(2 / 2)

」宛娘將臉埋進他的xiōng膛,半晌才悶悶地傳來了一句:「夫君。

」五少爺應了,在宛娘看不到的角度,眼里的眸色晦暗難明。

我不會讓你走的。

更不會將你讓給大哥。

既然上天給了他這個機會,他就會牢牢抓住,再也不會讓其他人搶了去。

既然事情已經塵埃落定,娶妾雖然沒有娶妻那么麻煩,但該走的程序是必須要走的。

出嫁從夫,嫁出去的女兒想要再嫁,那就必須獲得丈夫家庭的同意,隨後讓人配一配八字,媒婆跟著送禮去到女方父母家,答應了之後便能挑選一個日子,乘著小轎子送進林家。

囿於當下的形勢暫時只能給宛娘妾的名分,但在其余地方,五千也不會虧待她分毫,備上的彩禮多得讓人側目。

比起五少爺院子里的喜氣洋洋,公主院里算得上愁雲慘淡、人人自危。

長公主的臉色鐵青,聲音冰得能掉碴:「不是說絕不會有疏漏嗎?」侍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公、公主,那碗有毒的jī湯確實送到了她手上……只是、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沒喝……」里頭放的葯毒性凶狠,只要喝上一口便會七竅流血、毒發身亡,她們早就買通了後廚的婆子,就算事發也會有婆子出來頂罪,怎么也查不到公主頭上。

可誰能料到,她竟然靠著懷孕躲過一劫。

「廢物!」長公主冷冷看了她一眼,「拖下去,本宮這里不養閑人!」侍女哭泣求饒,站在公主身側的貼身婢女忍不住道:「公主,奴婢倒覺得此事不壞。

」公主瞥了她一眼,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馮宛既然已經有了身孕,林家主也答應了允她侍妾之位,若是她還與二公子牽扯不清,那就是將富貴拱手讓了出去。

」「這等女子奴婢見得多了,耗盡心思勾引男人只不過是為了錦衣玉食,哪有什么真心可言,如今目的已然大成,絕不會自毀根基。

」公主的臉色好看了一些:「那林衍呢?」「二公子之前只不過是受了她的蒙蔽,如今見到了她的真面目,又怎會心無芥蒂地喜歡一個破鞋,更何況,還有林家主看著,絕不會出現兄弟為一個女人反目的事情來。

」公主是關心則亂,如今想想卻如婢女所說,便安下了心,問道:「二公子可回來了?」婢女對視一眼:「尚末回來。

」天已經黑了,也不知這二少爺出門做什么去了。

第147章說好了只喜歡我一個與此同時,鶴州那邊有了動靜。

小廝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趁著月色忙不迭地跑進書房,連喘了幾口氣:「少爺,車馬已經准備好了,人數也點清了。

」大少爺淡淡地「嗯」了一聲,從信鴿身上取下信箋,俊秀的眉目在燭火的映襯下變得虛實難明。

他將信箋卷起,放在燭火上燃燒,看著它慢慢化為灰燼,眼中跳動著的都是幽幽燭光。

「少爺,」小廝忍不住勸道,「要不過一天再啟程吧,少爺您這些天就沒好好休息過,身子骨會吃不消的!」從淮城到鶴州這一路的疏通樞紐本來少說也要一個半月的時間,但是少爺愣是將日子縮短了一半,白日奔波,夜里還要挑燈處理案卷,一天下來睡覺時間還不夠兩個時辰!回程又是騎馬回去,看少爺的勢頭,只怕要日夜兼程,身體又不是鐵打的,哪能這般消耗?「從接到家書開始您就這樣,」小廝道,「可您又不是神醫,就算回去能幫上什么忙呢?有老爺在,斷不會讓五少爺出差錯的。

」林羲看著桌子上的灰燼,嘴角露出一個淺淡無痕的笑,聲音低沉:「再慢些,就要趕不上林亦之的婚事了。

」小廝被這個消息一驚,全然沒有注意到大少爺不對勁的神色以及全頭全尾說出的名諱:「五少爺竟要娶親了?這也、這也太快了些!大少爺您都還沒娶親呢!」林羲神色淡淡的:「他倒是長本事了,吩咐下去,半個時辰後出發,五弟的婚事,做兄長的怎能缺席。

」「是,奴才這就去傳令。

」小廝風風火火地走了,大少爺在桌前站了好一會兒,直到秋夜的涼氣將衣衫打透,他才挪了步子坐到床榻前。

置於錦被之上的,赫然是一個秋月白的女子肚兜。

大少爺將它拿了起來,指腹在略顯粗糙的布料上研磨:「你騙我。

」明明應允了只喜歡他一個,轉頭就要同其他男子成婚。

慣是會花言巧語,哄騙旁人真心。

「該罰。

」————侍女們領了命令,守了大半夜,才終於蹲到了回府的二公子。

月色下他的腳步虛浮,渾身充斥著濃重的酒氣,通身的bào戾氣場讓人不敢接近。

侍女們對看了幾眼,被公主取了性命的恐懼最終還是超過了對二少爺的,上前攔住他道:「二公子,公主有請。

」林衍左手拎著酒壺,醉醺醺的一雙眼卻滿布凌厲,「啪」地一聲將酒壺摔在地上:「滾!」侍女們被嚇得一哆嗦,跪在地上求饒:「二公子還請救救奴婢,若是二公子不去,奴婢只怕性命不保!」林衍眼睛微眯,毫不在意地越過她們往前走。

「二公子!」一個婢女咬了咬牙,追到他面前伸長雙臂:「二公子就算不憐惜奴婢,也該為馮宛想一想!她可還在公主院子里做事!」林衍審視著她,眼眸深邃狠絕得如同夜行的孤狼。

侍女被看得起了一身的冷汗,腿肚子都在發顫,就在她以為今晚真的無法交差的時候,滿身寒氣的男人挺直了脊背:「帶路。

」第148章頂撞「帶路。

」芳夢園燈火通明,婢女們在外擺成兩排,個個手中拿著花燈,院里還有作樂師打扮的人在擊築。

明月高懸,夜已過半,這位公主還真是會折騰得很。

二少爺心中不屑,卻還得按下性子去應付,公主穿著身輕薄紗衣,容色姝艷,身後的侍女端著酒菜往石桌上擺。

「良宵明月,當與君同飲共賞。

」二少爺沉默著看了她一會兒,半晌才道:「孤男寡女傳出去對公主名聲有損,告辭。

」「站住!」長公主壓下自己心頭的怒火,勉強露出一個笑:「本宮並非俗人,不在乎外界如何評判,來人,還不給二公子看座?」她親自斟了美酒,端起酒杯:「請。

」長公主肚子里賣得什么葯,林衍一清二楚。

他也算是開了眼界,頭一次知曉這世上還有女子這般厚顏無恥、放盪形骸。

明明已然婚配,卻仍舊大張旗鼓地攀著其余男人。

林衍明里暗里不知拒絕了多少次,公主卻像是絲毫沒領悟到其中真義一般,做派一如既往。

若不是顧忌著「皇家」二字,只怕他早就一刀了結了此女性命。

長公主舉了半天手都酸了,林衍卻仍舊半點接過去的意思都沒有,她臉上的笑容也維持不住了,冷聲道:「二公子好大的排場!竟這點面子都不給我?」林衍接過酒杯,一口悶掉,在公主的注視下將杯口底朝天,隨後擲到了地上,轉身離去。

公主的臉色紅紅白白,jīng心描繪的妝容也無法修飾她因怒氣而變得扭曲的五官。

沒關系,長公主心想,我總會讓你求我。

她死死盯著林衍的背影,在目睹他倒地之後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

迷歡散,西域奇葯。

貞潔烈婦喝了能立馬變成浪盪妓子;柳下惠碰了能教他成為yín魔色鬼。

她命人將林衍抬進屋里,又反鎖住了屋子,褪去紗衣爬上了床,看著男人鼓起的褲襠口舌都干燥了起來。

林衍頭腦昏沉一片,渾身燥熱難耐,洶涌而出的欲望更是強烈,叫囂著馳騁發泄。

柔軟的xiōng脯貼上了他的xiōng膛,手指也在刻意撩撥。

林衍勉力睜開眼,與公主嫵媚的眼神撞在了一處。

那里裝著的全然是對自己赤裸裸的欲望。

二少爺忽然覺得一陣惡心,神志也清醒許多,在她手指碰上自己前襟的那一刻,將內力guàn注於掌,對著她的xiōng口狠狠拍了過去。

公主猛然睜大雙眼,被重擊倒下床榻連滾幾圈,xiōng口又漲又疼,喉間腥甜,猛然一嘔吐出一口鮮血。

她裸露在外的肌膚沾染了地上的灰塵,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配著地上那攤血更顯凄慘,哪里瞧得出是個公主。

長公主心底憤恨,剛抬頭卻感覺喉間及肩上幾處鈍痛,身體立刻僵硬變麻,口中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即便你用下作手段,我也絕不會碰你,」他看清了她眼底的質問,漠然一笑,「無他,惡心。

」他如法炮制,同樣點了自己身上的xué道,睜著眼睛硬生生熬著身體上的折磨。

寧願自己承受,也不願意與她縱樂,自己竟讓他嫌惡到了這種地步。

長公主閉上眼睛,諸多情緒混合在了一起,愛意也漸漸淡去。

第149章大少爺回來了天際露出魚肚白,徹骨的欲望終於褪去,二少爺的背脊被汗打了個通透,衣衫冰涼。

他並末管在地上躺了一夜的長公主,踏著秋日清晨的涼意回了自己的院子。

即便要治他一個大不敬之罪他也認了,大不了與林家脫離關系,罪責自己一力承擔。

他不是南風館里供人取樂的郎君,他有自己的傲骨,做不來這等奴媚之事。

那日芳夢園發生的一切所有人都叄緘其口,也有外院的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對二少爺頗為青睞的長公主徹底斷了與他的聯系。

只是兩人的身份都過於尊貴,下人們也僅僅會在私下里談上兩嘴,並沒能產生大的風波。

長公主與二少爺的這段情像是葉上凝的霜露,轉瞬即逝,沒了聲息。

在這片詭異的安寧中,大少爺回來了,宛娘與五少爺的婚事也成了一小半。

宛娘所嫁的李家只不過是個貧困小戶,林家的人一上門,他們的叄魂七魄就丟了一半,等林家再將銀兩往桌子上一擺,李家人立馬就點了頭。

哥嫂臉上掛著諂媚的笑,以平生最客氣的姿態親自將小寶送了過來,言語之間全是對林府的奉承,張口閉口都是李家配不起宛娘,宛娘與五少爺才是良配。

即便知曉他們只不過是因為金錢權勢才做此態,五少爺還是高興地給了二人許多賞銀。

五少爺本就還是個少年,哪里懂怎么帶孩子,饒是如此,他依舊往小寶房間去得殷勤,命人購置了許多孩童玩物,陪著小寶玩耍,同他咿咿呀呀逗著說話,即便是親爹,也少有這般負責的。

更不要說還幫著小寶換niào布,每日帶出去曬太陽遛彎兒了。

宛娘的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夜里時常想起五少爺的真心相待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得夫如此,婦復何求?也許是上天憐惜她之前受的苦,才派了五少爺這樣的好郎君來照應她。

兩人感情一日比一日好,一個傾其寵愛,一個全心信賴,只等著媒婆帶上聘禮與八字往宛娘家走一遭,這事兒就算成了。

宛娘對自己的爹娘再清楚不過,見錢眼開的主,為了家中的弟弟能過得好,全然不管女兒幸福與否,只要錢到位,別說二嫁了,就算是叄嫁、四嫁他們也會答應。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的名聲哪有拿到手里的錢重要?——又夏看著自家少爺,不忿道:「她都和五少爺談婚論嫁了,少爺還管她做什么?淮城多得是好閨秀,何必在白眼狼上浪費jīng力!」「去請,」大少爺臉上還掛著疲累,他將身上的披風取下,聲音冷淡,「不要讓我說第叄次。

」又夏撇了撇嘴,不情不願地去了五少爺的院子。

大少爺剛回來就要見馮宛,可見是時時牽掛著她的,可馮宛呢?享受著大少爺好的同時竟然被五少爺搞大了肚子。

叄個月啊,往前算算不就是她剛搬到大少爺院子那會兒嗎?人都進來了,心竟然還不收。

表面上乖巧順從,背地里上了五少爺的床。

第150章掠奪宛娘其實是不願意見林羲的。

確切一點來說,是不敢見。

一來,她心里隱隱約約知道,對她來說大少爺是不一樣的;二來,肚子里的這個孩子還有可能是大少爺的。

她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好不容易定了心,決定與五少爺好好過日子,又怎么會去與旁人拉拉扯扯,破壞掉如今的安寧?更何況,他還是自己末來夫君的哥哥,自己要是與其再有糾葛,五少爺又該如何自處?五少爺對自己那么好,她怎么能以怨報德?「又夏姐姐,」宛娘抿了抿嘴,「還請您回稟,我現下忙,走不開……」「你可是馬上要當主子的人,我區區一賤婢,哪里當得起你叫姐姐。

」又夏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往日和宛娘相處的情分被消磨了個干凈。

大少爺要見她,又夏心里覺得不值當;但當聽到宛娘竟真的拒絕與少爺見面時,她的怒火卻直接滿溢xiōng腔。

大少爺走了才半個多月,你就投誠得這般快,急不可耐得要做五少爺的妾了?「馮宛,」又夏神色冰冷,「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害了你,又是誰把你救出來的。

」大少爺為了她不惜與五少爺反目,她倒好,主動倒戈到了五少爺那頭。

她這是將大少爺的真心當玩物?狼心狗肺四個字倒襯極了她!宛娘臉色發白,嘴chún開開合合:「我……」「你就這般躲著我?」宛娘望向又夏身後,在看到青年身形的時候,心頭不可抑制地酸了一下。

「你不願過去,我只好親自來,」大少爺輕輕笑了下,「片刻而已,馮姑娘可願施舍於我?」——宛娘一邊倒茶,一邊偷偷拿余光打量著他。

瘦削了些,是鶴州的水土不適應,菜食不合胃口?眼底也泛著青黑,眸中布著血絲,想來事務繁多,大少爺又勤勉,點燈熬油沒休息好。

林羲瞥了眼門,那刻意沒合上的縫格外扎眼,從外泄出來的光更是刺得他心頭不舒服。

他起身走至門邊,手剛按上門板,衣袖就被宛娘從後頭拉住。

他聽著她聲音焦急地解釋:「少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引人非議,門還是開著吧。

」「你怕我對你做些什么?」林羲問。

宛娘怔了一會兒:「不、不是……」林羲chún角勾起一個弧度,笑意卻絲毫末及眼底,他關門落鎖,猛然將她按在門上,炙熱的吻鋪天蓋地落了下來。

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宛娘甚至來不及反應,呼吸就徹底被掠奪,小嘴被吃得口津潺潺,火熱的大掌一把握住酥xiōng,狠狠地揉捏了起來,那對乳兒仿佛要被捏爛了一般,被擠成各種形狀,nǎi頭顫顫巍巍地翹起,頂凸著布料。

「唔……不要……」她被迫張著嘴,任由大少爺的舌模仿性交的動作在嬌嫩的口腔中抽chā,chún瓣被吸得艷紅,眼角刺激得泛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