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171-180)(1 / 2)

第171章被少爺吸宛娘臉蛋暈紅,嫩白的脖頸染上一層緋色,呼吸也微微急促了起來。

他的鼻梁又高又挺,沒有章法地在丘峰上亂拱,碾過敏感的乳珠,豆腐似的白肉,帶起一陣陣的顫栗。

宛娘伸手回抱著男人的脖子,將動情的呻吟全都壓在了舌底。

孕中的女子本就情欲比旁人要來的旺盛一些,她空曠了這般久,一直以來林驍都末曾幫她舒緩欲望,如今男人的動作對她來說無疑於久旱逢甘霖,即便心中對他有再多的惱怒,此刻也像身體的欲望投了誠。

宛娘垂眸,鴉黑的眼睫輕顫,一只手勾住細小的肚兜帶子,慢慢將它拉了上去。

玉乳顫晃,飽滿挺起的兩只就這樣出現在男人的眼前。

乳尖是淡淡的粉色,nǎi頭怯生生地凹在乳暈當中,桌上燭火跳躍,給玉瓷般白膩的肌膚鍍上了一層瑰色。

如同淋了蜜糖的糍糕,誘惑著人將它吞吃入腹。

林驍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美景,身體里像是被人縱了一把燎原大火,他的每根筋骨都在叫囂著沸騰,灼燒著經脈。

宛娘咬了咬嫩紅的chún瓣,將乳兒往前遞了遞,俏生生的紅果腫脹硬挺,在男人冷峻的面龐上打著圈。

乳肉晃起波紋,那股撩撥人心的香氣也越來越濃。

她紅著嬌靨,小手握住一只玉乳,nǎi頭從男人的面頰劃過鼻尖,最後又落在了他的嘴角處。

慢慢地頂,一點一點向chún瓣處研磨。

「四郎……」林驍眼角發紅,整個身子都在顫,忽地他側過臉,將整個nǎi尖狠狠吃進了嘴里頭。

宛娘發出一聲急促嬌媚的尖叫,腿陡然就軟了,雙手無力地攀附住他的脊背,仰著脖頸將綿軟的乳送得更深。

「四、四郎……唔……慢些舔……呀……受不住……」男人像是餓極了,舌背在乳頭上拍打,嘴chún嘬住乳肉狠狠地吸,吃得嘖嘖有聲,另一只手玩弄起被冷落的另外一只乳,將它揉捏成各種形狀,嫩豆腐沒過一會兒就被捏得通紅。

他叼著乳頭向外拉扯,大掌將兩只乳擠在一處,lún流嘬吸著兩個nǎi尖。

「好甜。

」「嗯啊夫君……四郎,四郎!」她的聲音變得急促起來,緋艷的面容上兩條秀眉擰在一處,像是在忍受著痛苦,「嗯好脹……你吸一吸,替妾身吸一吸……啊……」乳孔又酸又麻,隱隱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噴涌而出,林驍恍惚間聞到了更濃的nǎi香氣,他追根溯源,發現藏著令人嘴饞的nǎi味的地方正是乳頭,於是更加用力去吃它。

「呀……別……四郎……」她背脊一顫,脖子高高仰起,空氣中發出「噗」地一聲輕響,兩條nǎi白的柱水從嫣紅的乳頭中噴出,淅淅瀝瀝guàn了男人滿嘴。

還有一些濺到了他的臉上。

林驍愣住了,慢吞吞地將所有nǎi水吞進了肚子里,有些著迷地用舌頭將綿乳上的白汁全都舔干凈。

宛娘軟倒在了他的懷里,衣襟大開,容色姝艷,比書中描繪的女妖還要勾魂百倍。

屋外婢女敲了敲門:「夫人,醒酒湯好了。

」宛娘忙拉攏了衣服,步伐不穩地去端湯碗。

他靠在床榻上,一口一口地接受著她的投喂,藏在被褥下的手卻越握越緊。

林驍,你真卑鄙。

第172章在意他承認自己是有一些鬼迷心竅了。

他酒量好,雖然今天晚上喝得有些多,腦子暈乎乎的,連帶著看人都有幾分模糊,可遠沒到丟失理智的地步。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前站著的人是誰,也明白自己做出的事情有多不合時宜。

也許是方才的氛圍太好、她的身子太軟;也許是因為知道她在自己身邊留不了多久;也許是因為看到大哥、二哥、五弟都為她傾倒,所以才有了一探她深淺的念頭。

不可否認的是,作為一個女人,馮宛對於男人的誘惑力是巨大的。

她確實有引得眾人為她淪陷的資本。

林驍任由馮宛擰了帕子,一點一點幫他擦拭著身體,在她溫柔的動作里漸漸閉上了眼睛。

有的事情嘗試一次就夠了。

——肚子的月份大上去,宛娘的胃口也越來越差,每天都是勉強才吃進一些湯水,林驍也絲毫沒有虧待她,尋了幾個大廚進宅子,換著花樣兒做東西供她吃喝,又將原來醫館的大夫請進府中,專為她一人診脈。

種種待遇,讓兩個婢女看了都羨慕不已。

「夫人真是好命,奴婢還從末見過這般疼人的郎君。

」「還不是咱們夫人討人喜歡,郎君愛重夫人,這才處處貼心呵護。

」宛娘拿著勺子神情懨懨,不自覺就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再愛重也不過是個外室。

」兩個婢女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訝異。

「夫人莫不是誤會了?哪有主君同外室住在一塊,處處攜著的,」其中一個婢女小心翼翼地說道,「奴婢與侍從大哥閑聊時,聽到的也是主君身邊只有夫人一個女眷。

」另一個也道:「奴婢瞧著,郎君是個很念體統原則的人,夫人一應份例皆是最好,若是外室,絕不會寬厚至此。

夫人前塵盡忘,定是誤會了什么。

」宛娘抿了抿chún,神色有些松動。

她也想過自己是不是弄錯了,但卻一直沒敢去問。

說到底,就是因為「在意」二字。

她是很在意四郎的。

她受了傷,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四郎——相貌英俊,身量挺拔,光是站在那兒就能給人足夠的安定感,瞥一眼就足以讓人心動。

宛娘記不得從前事,對夫君免不了生出依賴,夫君雖然態度冷了一些,但處處對她極好,照顧有加,從來沒短她些什么。

這些她全都看在眼里,也念在心里。

她很喜歡自己的夫君,叄番幾次想要同他親近,屢屢遭到拒絕——他的拒絕對於宛娘來說就像是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一塊浮木,你想抓穩,它卻又被水流沖遠。

夠得到,卻拿不穩。

她的一顆心想要落地,總是免不了自己揣摩:他對我這般好,定然是心悅我的;可既然心悅,為何又這般不願與我親近;是他為人內斂拘束,還是對我有所嫌棄?侍從的那句「五少爺頭一個成家」更是徹底加重了她的心病。

不問,心里日日都免不了想起外室這一出;問了,又怕真如自己之前所想。

這般思慮深重,加上食欲不振,她的身體也就跟著病了。

第173章我是你的什么人?大夫摸摸自己的胡須,眼神在林驍的臉上打轉,意思很明顯:既然不是你的夫人,怎么到現在還沒打發出去,還專門置辦了宅子,請我進來問診?林驍板著一張臉,當做沒看到他的眼神,問道:「病情如何?」「憂思在心,我先開兩副葯調理一下她的身子,」大夫一邊提筆落字,一邊說道,「這有身孕的人喜歡胡思亂想,我之前也跟你說過了的。

」林驍當然記得,忌怒忌悲忌憂忌躁。

但他這些天早出晚歸,壓根兒沒在她跟前晃盪,一是怕惹了她,二是怕自己越陷越深,她這病怎么也和自己搭不上關系。

難不成,是院子里的下人招了她?林驍想到這里,面上便有了幾分怒意——他都不舍得怠慢的人,如何能讓別人虧待了去。

當即便傳了兩個婢女問話。

林驍性子好那是挑人的,在宛娘面前他溫和有禮,在旁人面前端出的便是上位者的氣勢。

婢女們看著那張冷肅的臉叄魂就丟了七魄,稍稍一問就把什么都說了。

「郎君饒命,不管奴婢們的事,給奴婢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惹夫人生氣……」婢女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太師椅上的人:「夫人這些天確實在念叨一件事……」「什么事?」「夫人說自己是外室,每每談起便神色郁郁。

」林驍一愣,先是想了半天外室是個什么東西,想到了之後心中浮起更大的疑雲:好端端地她怎么會將自己與外室劃等號?他想不明白,但好在問題的根源已經找到,便端了煎好的葯往她休息的屋里走去。

宛娘躺在床上,一張小臉透出寡白色,被水紅色的被褥襯得愈發形容暗淡,林驍光是看一眼,心就跟著揪了起來。

他將她身後的枕頭放好,舀了一勺葯汁,吹涼後往她嘴里頭送,兩條俊眉擰起,神色冷峻,說話也稍顯冷硬:「你如今是兩個人的身子,總要注意些,是葯叄分毒,吃多了對你對孩子都不好。

」宛娘不說話,低眉斂目、乖乖巧巧,小貓舔水似的喝著葯汁,瓊鼻微皺,像是被苦到了。

林驍從懷里拿出一包蜜餞送到她嘴邊,宛娘就著他的手吃了,腮幫子鼓鼓的。

兩人就這樣喂兩勺葯、吃一顆蜜餞,慢慢悠悠將一碗葯喝見了底。

她仰著頭,嘴邊還沾著烏色的湯汁,眼睛如同被泉水濯洗過一般,清清亮亮的:「夫君今日不忙么?」林驍有些笨拙地幫她把嘴角擦干凈,力道不小心重了,惹得宛娘皺了下眉。

他立馬將手往回縮,慌慌張張站起身去找葯膏:「抱、抱歉。

」「無事,四郎不必同我這般客氣。

」林驍手里攥了葯膏,又坐回了床榻邊上,臉上容色嚴肅,半晌才開口道:「有件事我要同你講。

」「唔?」「你不是外室,」他將葯膏揉熱,往她嘴角處塗,這一回力道放得輕之又輕,「你不必為此煩惱。

」他的大掌忽得被另一只柔嫩小手握住,宛娘眉眼彎彎,嘴角微微上翹,神情柔和得不可思議,聲音又綿又軟,清淺的呼吸落在了他的掌心,讓林驍的手指忍不住蜷縮。

「那我是你的什么,四郎?」第174章大少爺尋人被那雙春水一樣的眼望著,林驍一張臉都在發燙,他訥訥回應,全然不覺自己說了句動聽情話:「……是唯一。

」這個答案顯然出乎宛娘的預料,卻讓她的心跟摻了蜜似的甜。

「那四郎今日還要忙么?」她拉住林驍的衣袖,輕輕晃了晃,「可否陪陪我?」他想著堆在案牘的那一堆事務,又看了看眼前的嬌靨,鬼使神差地說了句:「……好。

」————淮城到雲城的這一條山路,林羲來了無數次。

路上有多少塊大些的山石,蛇兔做了幾個窩,打了幾個洞他都一清二楚。

翻天倒地,處處搜尋,卻仍舊沒有查探到半點她的蹤跡。

淮城內部早就被清查數遍,當下只剩下最後一處他還沒去——雲城。

並不是他漏算疏忽,而是他心中有所懼怕。

倘若連雲城都找不到她的影子,他心中維系的幻想也就破裂了。

那日突然冒出來的匪徒如此凶惡,手段狠辣、行蹤難尋,要是宛娘真落在他們手上,定然逃不出一個「死」字。

林羲坐在轎內,掀開車簾看了一眼城樓上的『雲城』二字,聲音清淡:「走罷。

」自欺欺人這么久,也該有個結果。

林家大少爺做事自然不可能如同無頭蒼蠅一般漫無目的,他早就打好了成算,要先去馮家看一看。

假如宛宛有機會逃出生天,她能去的地方也只有自己的娘家。

幽窄的小巷散發出腐敗難聞的氣味,牆角處青苔茂密,車夫皺眉掩著口鼻,隨行的侍衛也一臉厭棄——怎會有這般臟亂不堪的地方。

還沒到馮家門口,空氣中便傳來女人憤恨的痛罵聲。

「你個沒良心的!我當初怎么就偏偏瞎眼看上了你!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老馮家唯一一個傳香火的!」「能不能別撒潑了!你沖我發什么火?發火人就能回來?」女人哭聲更甚,句句都在斥罵男人沒良心,言語中更帶著不堪的字眼,難聽至極。

車夫有些猶豫:「少爺……」「停下來。

」恰逢女人怒火攻心,氣沖沖推開門往外走,步子還沒踏出去兩步她就停住了,臉上的皺紋都被訝異撐平,瞪大眼睛看著不遠處站著的男人。

高氏咽了咽口水,眼神都直了,她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末見過這樣好看的男人。

這身衣服的料子看著就不便宜,要不少銀子吧?還有頭上戴著的,那是玉冠吧?白玉可是稀罕物,她兒子束發從來用的都是布!後頭跟著的還是馬車,膘肥體壯的,不知能賣多少錢。

直到林羲往前走了幾步,高氏這才回過神來,忙站到一邊靠著牆,生怕自己臟了這不知從何處來的貴人的眼。

林羲掃了她一眼,淡淡問道:「馮家可是在此處?」高氏愣了半天才發現貴人是在和自己說話,有些誠惶誠恐:「是、是……」馮榮業喜歡賭,不僅將馮宛的彩禮全都輸了個干凈,在外還欠下了不少的債款,高氏生怕眼前這位貴人也是來討債的,小心試探道:「不知公子找的是哪個馮家,找馮家又有什么事?」「尋人,」他從方才起就顯得格外清冷的眉眼此刻終於有了兩分暖意,「名喚馮宛。

」第175章找到線索馮宛?高氏愣住了。

隨即她又想起馮榮業消失前兩天所說的那番胡話來。

兒子說看到了小賤人,這個男人也跑來找小賤人,難不成小賤人真回雲城了?高氏這種市井婦人,大聰明沒有,小聰明有一堆,即便她看不慣馮宛,也不得不承認從小到大,自己兒子才是賠錢的,而馮宛憑借著那張狐媚子臉,就能給家里帶錢。

面前的這個男人錦衣華服,紆尊降貴地來這種地方,還帶了不少侍衛出來尋小賤人,可見小賤人對他頗為重要。

難道兒子所說的是真的?馮宛她又嫁了一次?高氏心思如電,一邊與林羲搭話,一邊算計著怎么樣從馮宛身上拿到更多的好處:「這位公子可不趕巧了嗎!馮宛正是婦人我的女兒。

」「她可有回來?」「回來了,當然回來了!」高氏連忙應道,「回來都住了好些天了!我向來疼這女兒,好吃好喝招待著,花費了不少銀子出去呢,但是……」林羲眉頭微皺,他一眼就看出婦人沒有說實話。

忽得從後方傳來一個男人的怒吼聲:「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宛兒何時回來過!」林羲與頭發半白的男人對視,拱手行了一個禮:「叨擾了。

」……高氏被打發去買酒菜,她原本是很不平的,但林羲出手就給了片金葉子,高氏再多的怒火也瞬間消散了個干凈,恨不得臉上笑出褶子來。

小賤人可真值錢啊!破鞋一個都能值金葉子,早知道她那么會勾男人,就不該配給李家那個瘸子!馮德將不孝子之前所說的話一並告訴了林羲,嘆了一口氣道:「我能看出你不是壞人,不是來害宛兒的,這些年是我馮家對不住她。

她自從嫁過去後就沒回過娘家,可能也是對我們心中有怨。

」「這兩年她身上發生了些什么我不清楚,但請你找到她,宛兒心思單純,孤身在外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也請你幫忙,將我那不孝子一並找回來。

」說完馮德對著林羲磕了幾個頭,林羲忙將他扶了起來。

聽到宛娘真的在雲城出現過,這對於林羲來說就是最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