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有所耳聞,但沒想到企業那幫家伙居然真干得出這么道德敗壞的制度……」「我知道的」一旁的灰毫騎士突然接話,「臨光小姐你小腹那個烙印,就是協會肉便騎的象征對吧,但是我們感染者是不被允許成為肉便騎的,上層的老爺們對礦石病唯恐避之不及,又怎么會將有侍奉職責的肉便騎職業賦予感染者呢?」「噢……這樣么」瑪莉婭聽著這消息一時不知該做如何表情,只能低下頭處理起兩人的傷口,但她的心里蹦出來一個念頭:感染者不被允許成為肉便騎,那瑪嘉烈姐姐當年被驅逐,是否也與這個有關呢?畢竟血騎士也是感染者,但卻能改變競技騎士的桎梏……瑪莉婭暫時無法思考出結論,只能把疑惑埋在了心底。

隨後的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發生著,左手騎士售賣了自己的失敗,故意輸給了瑪莉婭,佐菲婭意識到獨立騎士的險境,試圖勸已經攢夠分數的瑪莉婭暫時停止比賽,而瑪莉婭則固執的一往無前,最終在腐敗與凋零兩位騎士的夾攻下黯然倒地,面對癱倒在地上的耀騎士少女,薩卡茲高高地舉起了斧刃。

然後,有光芒炸裂在賽場中央——「居然……會這樣……」恰爾內看著眼前的報告,臉上浮起了絕望而認命的神色,「種種周密的布置,按部就班的計劃,排除了一切不穩定因素,最後卻被場外打來的一束光給左右了結果」「簡直就像古高盧戲劇里那愚蠢的機械降神一樣,這種情節居然會發生在我身上」原本意氣風發的發言人如今早已憔悴不堪,耀騎士的出現打亂了一切,耗盡手段嘗試補救的他卻最終發現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

「咕嗚……」一身低沉的呻吟從旁邊傳來,一只純白的庫蘭塔少女被細致的捆綁束縛在一旁,粗糙的麻繩交叉在一起,擠壓蹂躪著她xiōng口那小巧的柔滑,一塊粗大的繩結堵在了少女胯下,伴隨著少女地掙扎動作不斷摩擦刺激著她那敏感的xué口,一塊jīng致的絲綢堵住了少女的典雅小嘴,讓她只能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少女的呻吟把發言人從難堪的思考中引回了現實,他憤怒的抬起以鴨子坐姿勢被束縛在原地的庫蘭塔少女,有些癲狂的喊道:「你們無胄盟這幫廢物,為什么沒能擋住那位耀騎士,哪怕拖延她一段時間,只要一段時間,競技場內的事情就能解決了!」「嗚——咕——」高居於無胄盟白金大位的庫蘭塔少女掙扎著似乎想要辯解什么,但是恰爾內沒有給她機會,他將捆綁著的少女仰面朝天如同布娃娃一般搬到一旁床上,伸出手試探了一下,確認了少女的蜜xué已經在長久的捆綁放置中潤濕了,便急吼吼地解開了褲腰帶,將肉bàng掏出來擠入了少女的嫩xué之中。

「咕啾——」伴隨著聲響,粗大的肉bàng擠開了少女濕潤的肉褶,向深處探去,恰爾內很明顯急於發泄自己的欲望,急不可耐地在白金身上猛烈地擺動起腰部,少女那原本小巧圓潤的翹臀在發言人聳動的腰肢撞擊下盪起一陣陣肉浪,被快感浪cháo襲擊的少女渾身肌肉都痙攣著想要有所反抗,卻因為被繩索牢牢的束縛住而徒勞地消耗著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