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庫蘭塔尾巴,開始了高cháo調教。

在甲魚第一次射jīng時,臨光迎來了第一次高cháo,她渾圓的肉臀不由自主的夾緊,zǐ gōng在快感的驅動之下下降包裹住了正在噴塗jīng液的肉bàng,平日里靈動的雙眸翻白,就連庫蘭塔尾巴都受著刺激如同佩洛族一樣高高的揚起。

這一次酣暢淋漓的釋放之後,卻是地獄一般的煎熬,甲魚在一次射jīng後繼續舒暢地jiānyín著臨光,同時扼殺了她的所有高cháo,看著臨光又一次因為高cháo不得而在自己身下不住顫抖的樣子,甲魚露出了jiān計得逞的笑容,他貼近臨光耳語著:「怎么樣?耀騎士,有沒有改變主意?」臨光用飽受折磨而遍布水霧的朦朧眸子看著甲魚,神色變化幾番後,終於開口道:「我……我簽,主人,我簽——」「——雖然我很想這么說,但是非常遺憾」甲魚剛剛揚起的嘴角凝固了,他還沒來得及從疑惑變為惱火,耀騎士就先一步行動了起來,臨光輕而易舉的掙脫了束縛,從拘束器具上脫身,拔除了自己身上的玩具同時一擊擊暈了甲魚。

「但是非常遺憾,已經到點了,呼——一周的奴隸肉便騎職責結束。

怎么現在的人都對競技騎士與肉便騎雙料冠軍沒什么概念呢,這種程度的調教與束縛怎么可能讓一名騎士淪陷——」話音末落完,臨光身後就又傳來了動情的呻吟聲,臨光扭頭看著依然沉浸在高cháo中的瑪莉婭,有些尷尬的改口:「怎么可能讓富有經驗的騎士淪陷呢」她撿起地上那份契約,用源石技藝帶來的光熱摧毀了它,「契約么……」她自言自語地呢喃著,「能夠讓耀騎士屈從的契約,只有過去那個人的那一份,以及與博士的這一份了」*********肉便騎表演賽之前的某一天,卡西米爾邊郊的某處庄園。

一位庫蘭塔騎士走進了會客廳,耀眼的金發令她整個人在環境中顯得額外突出。

「所以,找我來有什么事?我想我們之間本應該沒有聯系了」她對著坐在房間角落yīn影中沙發上的某個人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