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兒﹗你的小屁眼子。」
「哎呀﹗爸﹗那兒怎么能玩,多髒啊﹗」
「為什么不能玩﹖你跟爸爸小便的地方髒嗎﹖你為什么不嫌髒﹖爸爸舔哪兒,你還特別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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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兒好玩嗎﹖」
「有什么不好玩的﹖爸爸過去老玩了。干屁眼不知有多刺激﹗你要是玩上了癮,連戳穴你都覺得不夠刺激。」
「那你過去為什么不跟我玩那里﹖」
「玩後門太麻煩,第一次玩的准備工作太多。再則我又怕我乖女兒的嫩屁眼受不了……」
「哎呀﹗你真壞﹗壞爸爸﹗」
「來,我先玩一下爽快的——干穴﹗」
他讓女兒側身躺下,豎起一條大腿,把花房分得大大的,在把玉莖刺入後就抱著女兒的大腿抽動起來。
女兒的兩腿分著,穴內被爸爸的大肉棒子抽的十分快意,不禁大聲地哼哼起來﹕
「好……爸爸……真舒服……女兒我……今後就祇給……您一個……人插……輕一點……啊……你戳到……我子宮……」
父親一邊在女兒穴內抽送一邊抱著女兒的大腿在腳趾上親吻著。
干了一會,還未射精,他就抽出玉莖,伏到女兒濕泠泠的花房上又吻又舔舐起來。
女兒嘗到這種味道,屁股不停地挺動,淫水大量地流下,嘴里也發出了與戳穴時不同的「嗚嗚」聲。
由於穴里沒有大肉棒塞著,淫水直向下流去,弄得屁股上,屁眼里,大腿上都濕噠噠的。
父親一邊為女兒吹琴,一邊把女兒的淫水塗滿女兒的屁眼內外。
女兒在情迷意亂之間絲毫也沒有覺得親愛的爸爸的手指已經伸入到自己身上的最後的處女地——少女嬌嫩的小屁眼內。
父親的嘴慢慢地離開了女兒的小穴向上一路吻去。他的左手仍在女兒的屁眼內輾轉揉動,右手隨著嘴的舔舐停留在女兒的一對飽滿的乳房上揉搓玩弄。
他的嘴移過小腹,移到女兒的肚臍,在那小小的凹眼內用舌頭轉了那么的幾圈;再向上移到乳頭……
吮吸完兩個少女的白玉峰後,他的舌尖移到了女兒的咽喉、移到女兒的下巴、移到女兒的嘴唇……
女兒的手也攥住爸爸的玉莖,不住地套弄,舌尖與爸爸的舌尖在相互糾纏、攪動……
分開時,爸爸笑了﹕
「乖女,你的嘴可真厲害﹗把爸爸的舌頭都吮得麻木了。待會兒吸一下爸爸的棒棒,好嗎﹖」
「不好﹗」
「干嗎不幫爸爸吸﹖你不是很喜歡吃爸爸的棒棒嗎﹖」
「嘻嘻……我怕我一吸爸爸的棒棒,爸爸就會潰不成軍。我就不能舒服了。」
「哈哈﹗看低爸爸啊。呵﹗待會看爸爸不讓丫頭你潰不成軍﹗」
「要吸﹖可以﹗祇要爸爸在讓我吸的時候,最好還有一根棒棒插在女兒的穴里。行嗎﹖」
「好騷的女兒。以後看來還得有一根棒棒插在你得屁眼里,你才能過癮﹗﹖」
父親正待將女兒翻過身來,卻讓女兒察覺了屁眼里的手指。
「好啊﹗爸﹗你乘人不背,竟把手插到人家的屁眼里去了﹗」
「乖女,你不是想嘗嘗戳你屁眼的滋味嗎﹖」
「可是……可是人家那里好難受啊﹗」
「丫頭,屁眼那么小,爸爸的肉棒那么大。不先把你這兒撐開了,待會爸爸把那根又粗又大的棒棒插到我乖女兒的又嫩又小的屁眼里去時,你怎么受的了﹖」
「還好意思說﹗你玩了親生女兒的穴,玩了親生女兒的嘴,還要玩親生女兒的屁眼﹖」
「丫頭,爸爸可是想帶你更上一層樓,領略性愛的新領域啊﹗」
「說的好聽。得,從小我就是被爸爸你騙大的,外加操大的。那我就再讓您騙一次,讓我把屁股撅撅高,讓您再操操我的屁眼。」
「還是我大女兒乖,爸爸一定把你的小屁眼伺候得舒舒坦坦的。」
父親面對著大女兒的白嫩嫩、圓滾滾的屁股,扒大女兒的鮮嫩的粉紅色的少女滿是菊花紋的小屁眼,手指伸到了里面,輕輕轉動著,撫摩著里面細軟的內壁……然後,再用另一祇手的兩個手指分開小穴,沾了沾里面的蜜液,再塗入屁眼里。
屁眼里有了兩根手指在轉動,雖說有蜜液潤滑,王芳也有點受不了﹕
「好難受﹗爸,戳屁眼有戳穴那么舒服嗎﹖」
父親正聚精會神地玩弄女兒的屁眼,隨口答道﹕
「就像戳穴一樣,開始是有點難受,不過多玩幾次,你就會覺得跟戳穴有一種不同的快感。」
女兒跪趴在床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茫然地接受身後父親在她屁股里的鼓搗﹕
「真的﹖你跟媽戳過屁眼嗎﹖」
「跟你媽﹖她怎么會﹗操她就跟操死人一樣。」
「那你玩過的女人,那個的屁眼你戳得最舒服﹖」
正弄得高興得父親一時興起,脫口道﹕
「最喜歡玩後門的是你芹姑。她過去要是屁眼沒舒服透,還不讓我戳她的穴呢。」
王芳一聽就興奮了,小穴一激靈就流出一大股淫水——原來已經有人比她先亂倫了,還是一向端庄的姑姑﹕
當辣妹遇到黑鬼
「爸,你跟姑姑也上過床﹖亂過倫﹖干過穴﹖還戳過屁眼﹖」
父親方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不過也不要緊,女兒早已經是自己亂倫的對像,對自己跟妹妹的亂倫不會有反感﹕
「丫頭,聽到亂倫的事就這么興奮。你看水流得那么多﹗是不是想拉個亂倫得同盟軍﹖」
女兒已經興奮得有點控制不住了,全身在亂抖﹕
「爸﹗好爸爸﹗親爸爸﹗﹗告訴我嗎,你跟姑姑當年是怎么開始的﹖是誰先主動的﹖……」
父親直起身子,把玉莖對准女兒早已濕淋淋的屁眼﹕
「想聽故事﹖先讓爸爸在你的小屁眼里干舒服。爸爸干得舒服了,就會告訴你。」
女兒回身把兩個屁股蛋子扒開﹕
「爸,你剛才說,姑姑最喜歡你戳她屁眼﹖啊……爸……啊……輕點﹗……」
父親的大肉棒已經戳進了大半。他停了下來,一面輕輕地在女兒的屁眼周圍揉動,一面安慰女兒﹕
「別怕。這跟你第一次讓我干穴沒有兩樣。戳進去就好了。」
說完就開始在女兒的肛門內開始輕微的抽插。女兒的屁眼內已經給她父親塗入了許多的淫水,這種天然的潤滑劑幫助了父女倆的初次肛交,讓玉莖在少女篷門初開的小屁眼內漸漸進出如意起來。
圓圓緊緊的女兒的孔道緊包著爸爸的玉莖,給他帶來了不同於抽插小穴的異常快感。
一時間,他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時心愛的妹妹也是這樣挺起屁股給他抽插屁眼,他的玉莖也是在這樣緊窄的肛門內來回傳插……
回想昔日的艷景,他不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卻未想到——今日玉莖之下已經不是當日嘗慣後庭花滋味的妹妹,而是『肛門初始為父開』的十八歲的嬌嬌女兒。
王芳開始覺得屁眼內被爸爸的玉莖捅得火燒火燎的脹疼,雖然有淫水的潤滑也非常的難受。但漸漸地,她也開始感到在父親一抽一插,屁眼內一緊一松間也有些快意,不禁開始仔細品味起肛交的樂趣。
但父親一開始加快速度,那僅有的一絲快意都煙飛雲散了。她痛的大叫起來﹕
「……啊……痛死了……爸……慢點……我可不……是芹姑……你輕一……點……啊啊……」
女兒的哭叫讓父親清醒了,這才放慢了速度,並且塗了點吐沫到女兒的屁眼上,俯身輕輕握住女兒的兩個乳房,開始溫柔地品嘗女兒屁眼的滋味。
少女的屁眼在父親的輕抽慢弄下開始松弛下來,能夠讓父親的玉莖戳到根部了。屁眼內沒有花心,玉莖戳到底還能往前送一送。
驀地,父親猛然一送,仿佛連兩個睾丸都想插進女兒的屁眼似的。
隨著女兒的一聲慘叫和父親的一聲悶哼,一股濃濃的熱流打在少女的直腸壁上……
等擦好女兒屁眼里流出的精液,父親翻身倒在仍跪著的女兒的身邊。女兒也一下子癱在父親的懷里﹕
「爸﹗人家的屁股好痛啊﹗你欺負人家﹗」
摟住女兒白嫩的身子,父親親了親女兒的臉頰﹕
「乖女兒,這『後庭花』可不像干前邊的小花蕾,要多經過幾次才能苦盡甘來。想當年,我跟你姑姑是整整戳了一個月的屁眼,你姑姑才喜歡上的肛交。」
「那時姑姑多大﹖」
「比你現在小。大約是十四歲吧。」
「爸爸,你好好說說,你是怎么才跟姑姑搞上的﹖怎么搞的﹖……」
「別急嗎。你看已經中午了。起來幫爸爸一起弄頓飯。吃飽了,坐爸爸懷里,聽爸爸講過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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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野馬
打字:梅爾
原稿提供:凡夫
標題:孽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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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從小學至初中一直是個優秀的學生,所以被提名報考高中的四百人中,以他過去的優越成績而言,他可以高踞?前五位。
他不但在校的學業成績很好,對於運動方面也頗有一手,所以對於一個年齡僅十六歲的小男孩而言,他已有一付早熟的健壯體格。
「小平啊,你在校的成績好,讓媽的臉上很有光采,以後如果有機會到學校里去出席家長代表會的話,那時候媽可要大搖大擺……」。
母親李香萍,在他的高中入學發表結束以前,就已料定他必能考取的。
父親周友善、姐姐周茜茹也對他的入學考試抱有同樣的看法。
「媽,小平一定會名列前茅,決無疑問的。」姐姐茜茹對周平的信心,比母親香萍較為堅定。
周友善坐在躺椅上,手上拿著一根香煙,很悠閑的吸著。一邊聽著他們說話,似深表同感,默默點頭,露出滿意的微笑。
一家四口,今晚都沒外出,均圍在電視機前聊著天。
但不幸的是,話家常的話題卻往往集中在周平的身上,這使他相當不悅。
周平,他似乎是這家庭的中心,所謂「小平」這個小名,你也叫他也叫,彼此呼來喚去,彷?彿一把鋸子似的被拉來拉去。
「你們不要叫我小平好嗎?」
「為什么?小平是你的名字呀!」
香萍正高舉兩條雪白如玉的粉臂在小腦袋後,梳弄著秀發,目視著周友善,妖艷地「格格」笑起來。
未免太奇怪了……周平心里懷疑著。
從表面上看,這是一團和氣的融洽家庭。但周平感覺到彼此之間,卻似有一種無形的隔膜存在。這層無形的隔膜,正如一種莫名的壓力,時常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其實,這個家並非以周平為家庭中心的,他僅僅是被困於眾人的包圍中而己,大家對他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正如形貌上疏而不親,像處理一個在家療養的精神病患而已。
「我今年已十六歲啦!長得那么高大,你們即使瞎了眼睛,也有兩個洞啊!」周平藉著家人們呼小名為藉口,發泄他內心受不平等待遇的憤怒,故意大吼一聲,說出粗野的話語。
李香萍聽了,而露驚訝的神色。「嘩!說得那么粗野,誰教你的?或許你在外面交上了壞朋友吧?」
「就算我交上了壞朋友又怎么樣呢?」
「哎……我是你母親……」
「我不會永遠是個小孩子,自己有選擇朋友的權利。」周平憤怒交加的吼著,母親李香萍被這咄咄逼人的氣勢,嚇得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
全客廳鴉雀無聲,一片寂靜。顯然,被周平說些不愉快的話題,大家都漠然不敢開口。
「你們若不改變對我的稱呼,我在這里待久了,總是畸形的。」
姐姐茜茹穿著一件睡衣窩在沙發里,兩腿曲起,夾緊膝頭,正襟危坐的道:「可不是嗎?朋友的好壞,問題不大,主要是在自己的修養。」
「姐姐說的話,還算中聽。」
「你是周平,從出生時就………」母親似很生氣的突然喊出聲,但說到一平卻又停口了,臉上驟現帳?然若失的神情。
周平聽得當場楞住了,他轉頭看著姐姐茜茹,在她的眼中,韻?涵著兩道冰涼的眼神。
周友善一直啞口無言地吸他的煙,似乎充耳不聞。
這其中必有蹊蹺,那是只瞞住我一個人的周家的秘密吧!周平心里嘀咕著,自此他踏入狹隘的通路了。
這年,要升高中前的暑假,他仍有投考高中繼續升學的意念,但是為家庭間所存在的秘密,使他意志消沈。
「你整天愁眉不展的,恐怕心理上有失健康,還是前往醫院心理科診察一回,好解除你的煩惱。」周平的最要好朋友沈正德,建議他去讓醫生檢查。
「這不是醫葯所能解決的問題,我在學校里很正常,回家就陷入煩惱中!」
「放學後,別急著回家,隨便到那里兼點職務,也好散散心!」
「如果有兼職的時間,不如在家多用功?書。」
周平和沈正德兩人從小就是很好的伙伴,長大後仍然在同一所學校?書。
今天他們兩人正放學後,在回家的途中,沈正德感覺出周平在最近的一年中,有很大的心理變化,而最近的表現更為明顯。
沈正德關心的詢問他,想探究出問題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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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個月之後,沈正德去過周平的家幾次,觀感所及,覺得有若干疑問。
周平的父親是一位五十幾歲的中年人,雖然有著很高大的體格,但是卻沒有一般人的精神和活力,滿頭白發,是不該像他這種年齡所該有的現象,鬢角發白,臉上已有絲條的皺紋,更顯出他的蒼老。平日那付悠哉的神情,舉止動作都非常的緩慢,倒有點未老先衰。
母親李香萍外表看起來,年齡在三十多歲左右,面貌皎好,柳眉杏眼中常帶有勾人心魂的眼波,由於生活的很嬌養,一身白嫩的肌膚可以彈出水。凹凸玲瓏的身段,肥瘦適中,有股成熟婦人的性感韻味。尤其突出在胸前的雙峰,與圓翹的臀部,時常在她賣弄風騷,搔首弄姿時一陣的款浪抖,真讓街坊鄰居的男人們,看得眼花撩亂。
姐姐周茜茹,芳齡十八歲,早已長得亭亭玉立,是個標緻的美人兒。或許是得到母親的遺傳吧!雖然是朵初開的美艷小花,卻也有著迷人的胴體,生就一張嬌滴滴的狐媚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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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心中的疑點不斷在沈正德的腦海中流竄著,使他懷疑不已,難道………。
於是,有一天他便約了周平,放學後在校園里碰面。
在校園中,小池垂柳的岸邊,周平和沈正德並坐在芳草如茵的草坪上。
沈正德第一句話就說道:「周平,去你家幾次後,我就覺得怪怪的,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什么問題,你盡管問。」
得到周平的首肯,沈正德就單刀直入的問道:「你有沒有發覺,你父親和母親在年齡上,想差很多。」
聽到沈正德一提起,周平才若有所悟的說著:「咦!對呀!他們是相差十多歲!」
「你媽還算疼愛你吧?」
「嗯!」
關於這點,周平是不可昧著良心說話,的確母親是對他不錯。
「可是你們姐弟倆,為什么面貌一點都不像呢?」
沈正德說著,臉上有著疑問重重的表悄,又繼續的說道:「周平,你可曾有過你們周家的戶籍謄本?」
周平開始對家里的秘密有著很重的猜疑,他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入學時,由媽媽經手辦手續的。」
「周平!我說句話,你可別生氣!你們這個家庭,血緣關系似乎比起一般正常的家庭,來得眩影桑?br />
沈正德的話,像一聲晴天突響起的大雷,震憾著周平的內心。周平心中不敢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他也希望不要成真的。為了要證實這件事,兩人約好明天蹺課,一起去搜索證據。
第二天,區公所的戶籍謄本展開在周平的眼前。
一瞬之間,周平僵住了,他的身體彷彿被吸進地層中去了,他茫然的腦袋一片空白,渾身顫抖的細讀出聲。
父--周友善,母--李香萍,兩者都是再婚的。
周茜茹由其母親李香萍帶來夫家,周平為周友善的前妻所生。
「啊!家里的媽媽和姐姐,並非骨肉之親……」周平覺得自己背上的冷汗,已經濕透重衣了。
「你是周平嘛!從出生時就………」李香萍的話還清晰地纏繞在他耳際。
「周平,你看清楚點!」陪同他來到區公所的沈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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