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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赤裸的計筱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握住充血的大肉棒,用力的吸吮了兩下兒。

「嗯…」我按住學姐的頭,准備好好的享受一下兒。

計筱竹突然又站了起來,「你去里面等我。」

「不。」

「去嘛,我馬上就來。」

「好吧,好吧,你快點。」我在學姐的屁股上又揉了揉,不情願的走進了浴室。

我把按摩浴池放好水,脫光了衣服,爬進池子里,讓泛著泡沫的滾動水流沖刷自己的身體,我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么美滿,除了新蕊,那個初戀棄我而去的女孩,其他的所有都讓我很滿意。

我琢磨著自己的心事兒,完全沒注意到計筱竹已經來到了浴室。

計筱竹站在池子外,從後面蒙住了我的眼睛,在我的後脖梗上親了一下兒,「想什么呢?」

我拉住學姐的一只手,扭回頭,只見她穿了一件純白色的連體泳衣,這件泳衣大概是安琪的,穿在她身上明顯是小一號兒,但也正因為如此,顯得無比的性感。

泳衣根本罩不住計筱竹的大奶子,美麗的嫩肉擠在外面,乳溝深不見底,奶頭兒在布料上頂出兩粒凸起,襠部緊綳著她的陰戶,印出了肥美陰唇的輪廓,兩條誘人的大腿溝都露在外面。

「快進來。」我把學姐的右手在腦後從右手交到左手,目送她走上池子,泳衣勒在她的臀縫中,兩瓣雪白的大屁股完全裸露著。

計筱竹故意走著貓步,讓肥美的豐臀左右的腰擺,分外妖艷。

我用力的咽著口水,我現在就下決心一會兒一定要把大雞巴塞進學姐的菊花門里爽爽。

計筱竹進入浴池後並沒有直接就靠到我的身邊,她面對著我站好,蹲進水里,讓水沒過自己的肩頭,然後又慢慢的站了起來。

我的老二都快炸開了,學姐身上的純白泳衣變成了透明的,紅艷艷的乳頭兒和乳暈清晰可見,股間是一片黑乎乎的陰影,原來她早已把三點的護墊拆下來了。

計筱竹抬起雙手,插進自己的秀發里,向後推到腦後,十指交叉在一起,手心托住後腦,螓首後仰,雙眼閉起,檀口微張,簡直是千般嫵媚、萬種風情。

「你給我過來吧。」我探身掐住了學姐的細腰,將她拉到身前,兩手捏著她的屁股,埋首於她的雙乳間,拼命用臉頰隔著泳衣擠蹭她的大奶子,「你也太會勾引我了。」

「哈哈哈,」計筱竹一扭腰,坐到了我的左側,右手摟住我的脖子,左手伸進水里,握住我巨大的陰莖,上下套動,又探過頭去舔我的脖子,「不是勾引你,是勾引它,是不是已經勾得你熱血沸騰

了?」

我被逗得欲火中燒,一把攬住學姐的腰身,張嘴叼住了她的乳房,連同光滑的泳衣一起吸吮,右手在她的屁股和大腿上揉捏了幾下兒,然後就伸進了她的雙腿間,上下搓弄著她的陰唇。

計筱竹的身體放松了,為了讓我更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下體,她將右腿搭上愛人的雙腿,把頭枕在我的肩膀上,沖我的脖子吹著氣,把我的陰莖從左手交到右手,繼續為我手淫,「老公…我身上好熱

…」

「老婆…」我聞見了從學姐檀口中噴出的陣陣香風,一扭頭就吻住了那對兒柔唇,兩人的舌頭熱烈的交纏著,我將泳衣的襠部別進學姐的大腿溝里,但我並沒有著急把手指插進小穴里,而是用食指

和無名指一起把美人肥嫩的大陰唇盡力向兩邊分開,中指小心翼翼的往她的陰道深處挺進,這么做完全是因為怕由於嫩肉在水中產生的摩擦力會把嬌妻弄疼。

「嚯…嚯…」計筱竹閉上勾魂的雙眼,緩緩的扭動著曼妙的身軀,仰起頭顱,臉上充滿淫盪的笑容,「老公…老公…再加一…一根兒…」

我邊舔著學姐的乳溝,邊晃了晃中指,然後才把食指輕輕的擠進了緊湊的屄縫兒里,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在她盡頭的子宮上摳揉。

計筱竹渾身的美肉都被我逗得一顫一顫的,屁股蛋兒一下兒一下兒的縮緊,身體在慢慢的往下出遛兒,水面幾乎都要沒到脖子了,「啊…啊…老公……救命啊…救命啊…我要淹…淹死了…啊…」

「學姐,讓我搞你的屁股吧,我要把你的屁股玩兒爆。」

計筱竹背對著我站好,左手捏在自己的右乳上,右手捻著自己的陰核,慢慢的把腰彎了下去。

學姐肥大的臀部就在眼前,我仿佛都能感覺到巨大屁股的壓迫感,我的呼吸隨著自己的手指陷入柔軟的臀肉中而不斷加快,猛的把臉貼在雪白的臀丘上磨蹭、舔舐,細滑的肌膚香甜無比。

「嗯…嗯…」計筱竹左右的扭著胯,雙手伸到後面扶住自己的臀峰,向兩邊分開,把中間的裂縫兒暴露給愛人,「你想怎么樣都可以…」

我的左手在水中撫摸著學姐圓潤的小腿肚兒,右手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里扣挖,舌頭頂在她的屁眼兒上,用唾液塗在周圍的肉褶兒上,然後抽出陰道中的手指,捅入緊閉的菊花門里,嘴巴則移到蜜

壺般的女陰上吸吮,「學姐,用什么?潤滑液還是浴液?」

「你要……你…啊…你要弄那里嗎?」計筱竹現在才意識到我是要跟她肛交,剛才還以為我只是要從她的後面插入呢。

「我要用大雞巴把你的大屁股填滿。」我已經憋得不行了,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了,我站起身,手握陰莖,用龜頭兒在學姐的臀溝里上下滑動,我也不再給學姐選擇的權利,伸手從浴池外緣上的儲物

盒里掏出一瓶兒浴液。

「老公,溫柔一點兒。」計筱竹當然不希望有強烈的痛感。

我把浴液在雙手上摩擦到產生泡沫,然後塗抹在學姐的屁股縫兒里和自己的肉棒上,我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粗長的陽具一點兒一點兒的推擠進了學姐的屁股洞里,「啊…」我用力的閉上眼睛,緊箍

的括約肌和炙熱的腸壁幾乎讓我發狂。

「嗯…」計筱竹能感到自己的肛門被柱狀的東西撐開,然後火把就開始磨擦自己嫩嫩的腸道,自己的屁股被充滿了,在向外膨脹,就像要把皮膚撐破一樣。

我按著學姐豐滿的臀丘,使勁兒向中間擠壓,雪白的臀肉從指縫兒中擠了出來,青筋暴凸的大雞巴把菊花蕾四周的嫩肉帶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計筱竹的身體產生了輕微的顫抖,雙腿在慢慢的彎曲,屁眼兒被肏是很消耗體力的,很快就頭暈目眩了,但那種虛脫是伴隨著快感而來的,「老…老公…啊…啊…屁股要被…被你插壞了…啊…坐…

坐下…」

我彎下腰,雙手捏住美女的巨乳,往後一坐,把她整個兒挑了起來,然後抓住學姐的兩手,雙臂像椅子的扶手那樣抬著。

計筱竹撐住我有力的雙手,抬起兩腳,踩在我的大腿上,開始上下的抬坐屁股,用肛門套動直立的陰莖,一對兒豪乳自由的振盪。

「啊…啊…啊…」我可是爽壞了,「快…學姐…好老婆…再快點…」

「啊…啊…啊…」計筱竹跟著我一起叫了起來,好像在跟我比賽似的,她的屁股每向下砸一下兒,就把浴池中的水濺起老高,像下雨一樣的澆在兩人身上,我們的頭發已經全濕了。

「來了!」我突然撤開雙手,抓住學姐的細腰,猛的向下一按,不再讓她移動,整根陽具都捅進了她的屁眼兒里,大量的火熱精液狂猛的噴涌進她的直腸深處。

「啊!」計筱竹發瘋似的大叫一聲兒,只覺渾身的骨頭都被陽精燒化了,她的雙腿從我的腿兩側無力的耷拉了下來,上身向後一躺,癱軟在我的胸前,「老公,你把我填滿了…」

我從後面捏住學姐的下頜,轉過她的螓首,把舌頭插進了她的嘴里,另外一只手把泳衣的肩帶從她的胳膊上拉了下來,著肉的揉捏她的奶子。

計筱竹用左手壓住乳房上的那只大手,跟它一起把玩兒自己的奶子,右手在下面摳著自己的小穴,她已經覺出自己後洞里那根剛剛變軟的棍子又脹大了,她開始用自己的屁股在愛人的胯間劃圓,「

老公,咱們去床上好嗎?」

我把學姐抱了起來,從後庭里抽出大雞巴,稍稍的向前一挺,就又塞進了她的屄縫兒中,大量的濃精從她的肛門中流了出來,滴落在水面上…

淋浴室里,計筱竹的前胸和轉向一側的臉頰緊貼在瓷磚牆上,雙臂張開。

我壓在學姐的背上,整根大雞巴都插在她的屁股里,但沒有抽動,只是享受她狹窄肛腸對自己的緊箍,「剛才干什么自己偷偷跑回來?」

「我沒想到你在這兒,我還以為你不會注意到我在不在呢。」計筱竹裝出一幅逆來順受的凄苦表情。

「哈哈哈,開玩笑,你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你沒看見那些平常道貌岸然的家伙,看著你口水都快流干了。放著你不肏去肏別人?我還沒糊塗呢。」

「這就算你的甜言蜜語了?」笑著計筱竹但聽著還是很受用……

第七十二章仙人跳

騎了兩天機車,我手又癢了,見女生們都在上課,我溜出教室,悄悄一個人跑去開上蘭博基尼瞎逛,開到市中心時已經有不下十輛各式各樣的車邀我飈一段了,我是好孩子,不飈車的,我對自己說

最後被一輛保時捷追得實在沒辦法,我干脆將車停在了休育館門口,然後跑進冷飲店里喝了杯冰水,等我出來時,保時捷是不見了,不過我卻在冷飲店外的公車站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新蕊?」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手足無措的新蕊。

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指了指汽車對新蕊說:「走吧……我送送你……你去哪啊?」

新蕊用眼睛瞟了一眼蘭博基尼,低聲說:「隨便。」

我對新蕊苦笑一聲:「那咱們去吃飯吧,你想吃什么?我請你。」

我把新蕊帶到新天地豪城,這里也算是高級場所。和新蕊坐定以後我忽然發現我的心態相當的平和,實在叫人詫異。

「記得你以前喜歡吃蟹的,今天就吃閘蟹吧?」我拿著菜單問新蕊,她從進飯店門開始就一直低著頭,聽我問她,新蕊抬起頭來:「你…你還記得?」我淡淡笑笑,低頭繼續研究菜單:「這得怪你

,本來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重新見到你以後又想起來了……小弟…」我抬頭看著正站在一邊等我們點菜的服務員:「給我來幾只螃蟹,是活的吧?」

新蕊話不多,吃得也很少,幾只螃蟹基本都讓我給吃了。我胡亂擦了擦嘴看著還在細嚼慢咽的新蕊:「怎么?不好吃?」

「啊…不不,很好吃很好吃…」新蕊仿佛受了驚嚇一般,連忙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我看著她不停蠕動的小嘴不由浮想聯翩,新蕊還是那么漂亮那么清純,幾年未見皮膚越發細嫩,當真是白里透紅與眾不同,小嘴還是那么鮮艷,但已經有多少男人品嘗過了?又有多少根雞巴在這漂

亮的小嘴里牛逼過?

我幾乎能看到一根粗大油亮的雞巴在這兩片嘴唇中捅來捅去的情形,可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的陽具光臨過的小嘴此刻正蠕動著將白呼呼的蟹肉嚼成精液狀,顯得異常文雅。

她的頭發變了,不再象從前那樣長發披肩油黑發亮,而是被染成一種怪異的紅色,還打著卷,令我聯想到家里花花的毛——花花是我老頭子的寵物,一條漂亮的純種西施小母狗,老頭子前兩天還打

電話讓我回家看看花花,說它剛生了一窩崽子,五只小西施,是找的純種西施公狗配的。

花花已經養了好幾年了,屬於標准的老處女,當然,它苦苦保存貞操的過程是異常艱苦的,有一次差點兒讓金叔這流氓給糟蹋了。

那次金叔差點兒就用包了保鮮膜的手指頭把我家花花給開了苞,幸虧花花那天月經來潮才逃過一劫,險之又險那……

「你……你怎么了?」新蕊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我的沉思,我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新蕊:「你還記得金叔嗎?我們叫他老流氓那個?」

「記得啊…」新蕊不解的看著我。

我抓起一條螃蟹腿嚼了起來:「他來台灣了,不過前兩天剛去了北部。」

「啊?」新蕊睜大了雙眼捂住了嘴。

我把嘴里的螃蟹腿吐了出來:「你還真以為他是老流氓啊?老實告訴你吧,金叔雖然在我們面前裝得像個老流氓,但他的身家足以在全球排到前百位,外面那輛車,就是他丟給我的。」

天知道,我這番話完全是有感而發並不是針對新蕊講的,但她可能就沒有這么想,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搞得飯店里的人都看我,好像我欺負她了似的。

還好,沒等我加以勸解,她就自動的停了下來。我連忙結了帳拉著她逃出飯店。

「走,給你找個哭也沒人理會的地方。」我把新蕊拉到曼哈頓冰茶屋,找了個比較偏僻的角落坐下。服務生知道我的習慣,我們剛坐下就把我上次喝剩下的芝華士送了上來。

我給新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然後端起杯子一飲而凈。倒第二杯的時候新蕊的聲音傳了過來:「你……你變了好多。」

「變……」我不再狂飲,而是輕輕的啜了一小口含到嘴里轉了幾圈才吞下,冰涼的酒流到胃里時已經變得滾燙:「有首老歌不是唱這世界變化快么,這年頭誰不在變,不變那才叫不正常……」

酒在胃里那滾燙的感覺很讓人舒服,可遺憾的是那滾燙的感覺象早泄的雞巴一樣只能維持一會兒,於是我再度狂飲,將杯子里的酒一股腦的都灌進嘴里。

「你……你別喝這么快,會傷身的……」新蕊拿過我手里的酒瓶放到一邊:「你以前不是這么喝酒的……」幽暗的燈光中新蕊的眼中淚光閃閃:「是……是因為我嗎?」

是嗎?是因為她嗎?應該是吧,我喜歡喝烈酒的習慣好像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我伸手拿過新蕊放到一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然後拿起杯子打算再來一口,卻忽然聽到對面新蕊細細的哭聲:「對不起……」她抬起頭用淚水漣漣的眼睛看著我:「…我知道你恨我,也

知道現在和你說對不起已經晚了……但我真的很後悔,後悔那個時候不該離開你……那時候我太年輕太愛虛榮,不知道誰是真正愛我的人……等我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還提它干嘛。」我大度的揮了揮手,但新蕊對我的懺悔其實很令我——怎么說呢,令我的心里很舒服,但是除此之外卻真的沒有什么了,我發現在百花居里見到新蕊以後的這

幾天里我對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說不出來那到底是種什么樣的感覺,總之一切都已不同,比較起現在她正在進行的懺悔,我倒是更想聽聽她甩了我以後的經歷,比如她是怎么開始當妓女的。

如果是在百花居里遇到她的那晚我肯定會毫無顧忌的問出來,但現在我卻感到難以啟齒,還是等她自己說吧。

新蕊顯然不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大度揮手以後居然真的不再說下去了,而是端起酒杯開始喝酒。

我正核計著說點什么,新蕊忽然拉住我的手:「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事兒?」這倒是讓我十分意外,以新蕊的性格來說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啊?!「你說吧,能幫的話我盡量幫。」我覺得嗓子有些發干,於是不著痕跡的掙脫開她的手,端起酒杯喝了一

口。

新蕊神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其實……其實也沒什么……」

「真的?」我斜眼看了看她:「不用顧忌什么,有什么事你就說。」

她猛的抬起頭,再度握住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我……我想陪你一夜!」

「什么?」我差點兒把手里的杯子甩出去,她說她要干什么?陪我一夜?這句話就象在糞坑里扔顆手榴彈,把我原本平靜超然的心態完全炸碎,腦子里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新蕊這是要干什么?是想徹底的向我道歉?還是想和我重歸於好?

我驚慌了,我失措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象個傻子一樣呆坐看著新蕊握著我的手。

好半天之後,新蕊清嘆一聲,放開了我的手:「對不起……」我抬頭看了看她,一滴眼淚正從她的眼角滑下:「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太自不量力了……」

說著淚水如泉般涌了出來。

我心軟了。

在新蕊的要求下,我把新蕊帶到了仁愛中心的一間賓館里。這個地方離我們學校很近,我倒是經常來。

剛進門就見熟悉的服務生小楊盯著我笑,我拍了下他後腦勺:「笑什么笑,給我開個房。」

這小子摸了摸腦後:「飄哥好久沒來了,咱們老板娘頭兩天還念叨你呢。」

我哈哈一笑:「嘴甜也沒用,今天還是沒有小費。」說話間我才注意到這小子今天居然穿了身筆挺的西裝:「怎么?提干了?」

小洪呵呵一笑:「啊,老板娘把練歌房交給我管了……」說著,他掏出張名片:「請多關照。」

我接過一看,這小子居然當上經理了!

「飄哥你今天在這里過夜吧?」

得到我肯定的回復後,他湊了過來:「那飄哥你先玩著……那誰誰,把飄哥帶到301去。」

我回頭看了看新蕊,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你怎么了?不舒服?」

新蕊搖了搖頭:「沒什么……你……你和他們很熟嗎?」

我笑笑,伸手拉住她的小手:「新勢這邊我都很熟……走,上樓吧。」

進了房間後新蕊坐在床上顯得很緊張,我拉過椅子坐到她對面:「新蕊,如果你後悔了現在可以出去。」

新蕊看了看我:「不是的……我……我只是有點緊張……」

說著她忽然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衣服的扣子。

我點上一根煙靠在椅子背上,靜靜的看新蕊脫衣服,心里卻不住的刨析自己的心境,我現在到底在干什么?我喜歡她嗎?愛她嗎?不可否認我從前確實愛過她,她把我甩了後我也恨過她,但幾年之

後的今天,我的心境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重新見到她時的驚喜讓我以為我還對她抱有感情,就是這個才讓我在百花居里再度見到她時才有些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