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2)

典型嗎?」 我當然感激許副總對我的看重,但想起我一離開家就會給沈瑩和小民工留下苟且的機會,心中委實猶豫難決。

許副總看出我的為難,就問我有何困難。我推說家里最近在裝修新房,無人能夠照看裝修,畢竟這也是我家里的大事。

許副總笑道:「小趙,我聽說你娶了一個漂亮而能干的傅士妻子,你可以把這事到交給她嘛。怎么,你怕她不答應嗎?你現在就給你愛人打電話,讓我來做做她的思想工作。我相信你愛人一定是個通情達理、知道輕重的知識女性,她一定會支持丈夫工作的。」

我突然靈機一動,一個主意馬上在腦中形成。我痛快地拿出手機給沈瑩撥通了電話,向她述說了自己可能明後天就要再次離家去往鄭州一事。沈瑩聽我的話,在通話里流露出幾分不滿,我立刻就把我的手機遞給了許副總。

許副總口才果然了得,在電話里三言兩語就作通了沈瑩的思想工作,沈瑩同意我再次離家奔赴鄭州。

和許副總通完話,我的對策基本上成型了。現在還有一件事需要我馬上出去處理——去醫院檢查我是否得了性病。

我來到了市醫院,掛了皮膚性病科的門診號,做了抽血化驗項目:梅毒、皰疹、愛滋病hiv 抗體初篩試驗(elisa ),又做了分泌物檢查:衣原體、解脲支原體、淋球菌塗片、淋球菌培養、前列腺液常規等專案。

做分泌物檢查時,讓我吃盡了苦頭——護士要把一直棉簽插進我的尿道。算我倒楣,我偏偏碰到了一個對性病患者極為厭惡的老護士,她下手頗狠,又毫不體諒我的感受,那只棉簽插進我的尿道又深又很,疼得我大叫起來。

那個護士奚落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痛快完了,就要吃點痛來回報,這叫報應不爽。」

她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總不能向她解釋我是懷疑自己從妻子那里感染了性病,而妻子的性病又來自於小民工吧。我有苦難言,只得默默忍受別人的奚落,心中更加深恨沈瑩的出軌和小民工的混帳。因為這些檢查結果需要1-2 天才能出來,所以我還要提心吊膽兩三天。

第十章性報復

晚上回到家,我盡量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心中的怒火和痛苦還是使我笑不起來,平靜不下來,只能冷冰冰地綳著臉,一語不發地看電視。

沈瑩看到我的模樣,也不敢貿然問我怎么了,只是裝作神情專注的樣子看電視,家里的氣氛一時壓抑而沉重。

我無心和她說什么話,看電視也壓根看不到心里,就站起身去了卧室,打開電腦,盲目地翻看著網頁。我心里像堵著一塊大石頭,眼睛盯著顯示器,手在隨便亂點著滑鼠,但網頁里有什么內容,我還是看不進去,頭腦里只是紛亂地考慮著我該怎么辦。

不知什么時候,沈瑩的一雙柔荑搭在我的肩膀上,這才把我從胡思亂想中解脫出來。

「建新,你怎么了,一晚上不開心,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還是聽到… …聽到什么啦?」沈瑩有些不安地問我。

我知道我的表現已經讓她察覺到什么,心里一再告誡自己:趙建新,你要是個男人,你就要忍住,千萬不要沖動。沈瑩雖然放盪,但她是個聰明人,她和我相識相知七年,我稍有閃失,她都有可能看出來,那我就沒有機會報復這對狗男女了。

想到這里,我沒有轉頭,只是伸手拍了拍她放在我肩頭的手,輕聲說道:「沒什么事,你不要擔心。其實,我心里是有一些事,但我不希望讓你為我操心,所以不想告訴你,我自信能對付過來。」

「我們是夫妻,有事應該互相通氣,你還是告訴我吧。」她柔聲說道。

唉,我真是可憐啊。過去的沈瑩跟我可不會這樣柔順的,她總是用居高臨下的口吻和我說話。現在她做了虧心事,卻換了一副溫柔嫻淑的模樣和我說話,這真叫我欲哭無淚。

我們晚上還是睡在一張床上。睡前,她甚至還在我淋浴時,主動幫我搓背,這是過去我很難享受到的待遇。但自從賴駿這個豬玀出現後,我不用央求她,她就能主動上手來服侍我。

沈瑩,你是對我內心有愧呢,還是繼續假扮溫柔來掩飾你的不忠呢?難道你是想用這種遲來的溫柔挽回我對你的愛嗎?但只可惜這一切來得太遲了,因為我對你的那份愛心,已經被你用無恥的背叛,殘忍地處以極刑。它已經萬劫不復,化作飛灰!

在床上,沈瑩再次向我索愛。她閉著眼,頭嬌羞地靠在我懷里,一只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腰,一只手隔著我的內褲在撫摸著我的陰莖。沈瑩身上睡衣的扣子不知是她有意或無意的已經解開了,分開在身體兩邊,纖細的腰豐腴的臀修長的腿,被剝開的果肉一樣攤開,在燈光下白得耀眼。淺紅色的內褲緊綳在皮膚上,透過前面的蕾絲能清楚地看到熨順的陰毛,兩截豐滿的大腿緊緊並攏在一起,飽滿的腿肉使得兩腿之間幾乎看不到一點兒縫隙。

這具溫潤豐隆鮮嫩多汁的身體,曾經可以讓我只看上一眼就能夠心滿意足,曾經讓我視若珍寶流連忘返,卻在不久前被一個骯臟的民工無數次地占領,毫不憐惜地蹂躪侵略!一想到這里,我心里就本能的不想和她有什么肉體接觸,但心念忽的一動:這可能是我和她以夫妻的名義,最後的一次交歡,那就讓我們的性器先做個告別吧。

我出於穩妥考慮,從床頭櫃中拿出一個避孕套,打開封口就要帶上。沈瑩看到後,卻出手制止我戴上避孕套。

「建新,不要戴了,那樣你會卻少快感的。」 「我擔心讓你懷孕,還是戴上吧。」

「別戴了,不會懷孕的。即使懷了孕,也不怕,我早就想懷一個我們的寶寶。」 「怎么,你現在想懷孕了,你以前不是說條件不具備不懷孕嗎?我們的新房離搬過去住還早著呢。」

「現在懷孕也沒關系啊,到時候正好住在新房里,孕育我肚里的寶寶,你說這樣不好嗎?」

「不,我覺著不好。還是等住到新房之後,好好算一算我們的生物節律周期,再考慮要孩子吧。」我口氣有些冰冷地說道,心里卻惡毒地想到:我還怕你有性病,繼續傳染我呢。是不是你已經懷上了小民工賴駿下流的種子,想拿我來頂缸嗎?

這個想像可真不好,我的陰莖還沒等勃起,就軟了下來。

沈瑩為我揉搓了半天,它都很不給面子。沈瑩這時候做了件連我都沒有想到的事情:她側過身來,將上身伏在了我腿上,竟將避孕套摘下,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住了我的陰莖,抵舔吮吸著,她的舌頭靈巧熨帖,舔在陰莖上給人一種柔軟的觸覺。

這讓我心中更加憤懣:沈瑩,你是有什么預感嗎,要在我們分手之前,滿足我過去的期盼嗎?你不是對這樣的做法十分反感抵觸嗎?你不是一直認為這樣做是不潔的,格外低賤奴性的表現嗎?難道你已經被賴駿徹底開發了,喜歡男人那個玩意在口中的滋味了,你現在不覺得它骯臟和丑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