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沈瑩聽了這段視頻的聲音,低著頭憤憤道:「你不是去了鄭州嗎?怎么會這么快的就出現在這里?你還錄了視頻,你這是蓄謀已久啊,趙建新,你對我好有心機。」

「怎么,你嫌我攪了你們的好事,我不該出現在這里,是嗎?我應該像一個傻瓜似的,被你欺哄得團團轉,是嗎?」

沈瑩抬起頭,沒好氣地回擊我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嗎,還有必要再來問我嗎?我說過你想咋辦就咋辦,你就別逼我了。」沈瑩的這個態度徹底激怒了我,我騰地站起身來,朝著她大聲咆哮道:「你和這個混蛋通奸還有理了,是吧!你被他肆意作踐、淩辱還上癮了,是吧!你和他的丑事被四處傳揚、盡人皆知還很光榮,是吧!」「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事已至此,我們的婚姻……婚姻已經完了,你提離婚好了,我……我會答應你。」「你以為離婚就一了百了嗎?你做下這傷天害理的事不該遭受報應嗎?」「我早已想好了,離婚就是我的報應,你還想把我怎么樣,難道你還想殺了我不成?你不知道殺人犯法嗎?」她抬起頭沖我不服氣地說道。

「沈瑩,我們談戀愛三年,結婚四年,七年的感情都比不上一個豬玀的骯臟玩意給你的快感,是吧?你想和我離婚是為了再找那個混蛋往死操你,是吧?」我盡量壓抑住心頭的怒火,語氣淩厲地逼問她道。

「離婚後,我愛找誰你管不著,這是我個人的事。」她突然對我展示了她的強勢之態。

「好啊,你又變回了以前對我一直強勢的你。我自從娶了你,俯首貼耳地聽從你,關心你,愛護你,從沒動過你一指頭,但換來的是你對我的背叛和欺騙,你覺得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良心嗎?對得起我對你的好嗎?」「我知道那是你對我的好,但這不等於說你對我就有所有權。我雖然是你的妻子,但我有獨立的人格,有獨立的自由,不是你的附屬品,這是法律都要保護的。」

「你和我談法律,那你為什么不提道德,你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了嗎?你和人通奸不犯法,但你知道這違背道德嗎?你的做法傷害了我的感情,破壞了我的幸福,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愧疚和後悔嗎?」

「有愧疚和後悔又有什么用,難道它們能讓我們和好如初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和人通奸傷害了我,連愧疚和後悔都沒有,是吧。」「是是是,這些我都沒有,我們現在就談離婚好了,再談愧疚和後悔有什么用,你為什么還是這樣一根筋。」她扭頭望向窗外,語帶不屑地說道。

我的眼淚不爭氣得被她氣了出來,我泣不成聲地說道:「好,好,沈瑩,我和你……相識七年,到今天……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什么人,枉費我多年來對你……對你的一番痴情,我真是他媽的的瞎了眼!但我要告訴你……,你別以為和我離婚你就沒事了,你欠我的,我現在就要討回來。」「你想怎么討回來,你想殺了我,還是想打我一頓泄憤?奉勸你,你這么做只會觸犯法律,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她忽的站起身來,怒氣沖沖地直視著我。

「你這個沒有廉恥的婊子,殺了你,我還嫌臟了我的手,但你必須遭受點懲罰。法律懲罰不了你,但我的拳頭會給你懲罰,哪怕我會因此觸犯法律!」「啪」的一聲清脆響亮,沈瑩白皙的臉上馬上浮現出一個手掌印,五指分明清晰可見。同時也把她打翻在地。

沈瑩捂著臉驚叫道:「趙建新,你竟然然敢打我!你不是說過你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嗎,你不是向我保證過你不對我動手嗎?」「那是我對我好學上進、美麗端庄、氣質高潔的妻子保證過的,而我沒對一個淫賤、放盪、毫無道德良心和羞恥的婊子保證過。你現在就欠打、欠捶,否則你永遠不知道男人的尊嚴有多尊貴。」

「趙建新!我鄙視你!」沈瑩站起來,又本能的在我面前恢復了她一貫的強勢!

沈瑩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怒視著我。這美麗的身體對我曾經是我最大迷戀,此刻我只感到骯臟無比,讓我討厭。那豐滿白嫩的乳房被賴俊干後好像又漲了一圈,顯得異常豐滿。尤其是那兩顆粉紅色的、未經哺乳的小乳頭,早已經從很淡的乳暈中難堪的高高的翹起,淫盪而迷人的腫脹挺立著。黏糊糊的陰毛貼在賁起的恥丘上,表明沈瑩剛才和賴俊那混蛋是多么的激情投入,對我簡直是莫大的諷刺!

「婊子,盪婦!」我內心的邪惡正被一點兒一點兒地引誘出來,那是種近乎於野獸的殘忍,撕裂和吞噬的欲望!一股怨氣從胸腔往上升騰,想也沒想,對這那淫盪腫脹挺立的乳頭狠狠一拳打過去。

奶子連心,沈瑩疼的一聲慘叫,身子痛苦的彎曲蹲了下來。

我打過架,可從來沒有打過女人,女人身上的肉是軟的,豆腐一樣細膩,完全不同於男人肌肉的堅硬。拳頭落在沈瑩豐滿乳房,豐滿結實的乳房在我拳頭下迅速的形變由凸起變成凹陷,乳肉扯動另一邊的乳房也大幅度彈動起來!

「婊子!」我竟然有種屠宰的快感!我恐懼地發現開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殘,毫不憐惜地對沈瑩施暴,並且從其中領略到發泄的滿足!

沈瑩這時抱頭哀求道:「建新,求求你不要再打我的臉,我後天還要開技術會……」

我被她氣得簡直要發瘋,我指著她的臉破口大罵道:「你還知道要臉,你早已把你的臉和我的臉丟的一干二凈。現在我打你,你卻懂的要臉了,剛才賴駿污言穢語地羞辱你,七手八腳的玩弄你,你卻為什么不要臉,你甚至比一個站街的爛貨還要無恥不要臉!」

說到這里,我越說越氣,撲在沈瑩身上,兩手左右開弓抽了她七八個耳光,她的臉立刻紅腫起來。然後我又化掌為拳,雨點般的拳頭又落在她的身上。

沈瑩這時候不再哀求,不再招架,只是閉住嘴不吭聲,任由我像捶沙袋那樣「撲通撲通」地捶打她。

我在打她時,心里還是想著如果她求饒,我就頂多再打她幾下就停手。雖然剛才她不識好歹地用通奸不犯法、離婚、沒有愧疚等話激怒了我,但多年來我對她的感情,還是使我不忍心沒完沒了地痛打她,只要她梨花帶雨地哀求我,我肯定是會罷手的。可是她這個時候卻偏偏選擇了堅強,而她的這種堅強對我而言就意味著死不改悔、頑抗到底。她越這樣不吭聲求饒,就越激發起我心中的怒火,我打她打得越狠。

說實話,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動手打過沈瑩。沈瑩個性強悍,處處占上風,是個無理占三分的主。我們夫妻之間爭吵是有的,但頂多只是吵幾句嘴,我生了一肚子悶氣不做聲走人,而她不一會兒就會找個藉口或機會,坐在我懷里一撒嬌,我的惱怒就煙消雲散。

中午我看到她和賴駿調情時,我被氣的幾乎暈厥;晚上賴駿嘲笑我時,她出語維護我,使我對她的憤怒減輕了一些;她和賴駿無恥濫交之時,又把我的怒火點得更旺;剛才捉奸時,她拉住我,放跑小民工,使我的怒火無處發泄,但我也只是推了她一把,打了她胳膊幾巴掌。那時候我雖然怒火沖天,但還是不願真心出手打她,只是想著趕快甩開她去追打賴駿,是她那番強詞奪理的話才最終促使我出手。

打在她身上,痛在我心里。心里越痛,就越加痛恨她的不求饒,就越發打得很。我心里也清楚,我這一動手,就意味著我們四年來夫妻感情可能就此完結,但這事又能全部怪我嗎?因為她的不忠背叛,是整個事件的導火索,她的出軌,早已宣布了我們婚姻的終結。

沈瑩的死不開口求饒讓我更加憤怒。

「沈瑩!你這婊子!告訴我,為什么?為什么?你說話……」我騎在沈瑩身上,抓住她的肩膀搖晃著。

沈瑩的沉默徹底激發了我欲火,不知何時我的手竟然掐到沈瑩纖細的脖子。

沈瑩被我掐著脖子搖晃,呼吸困難起來,本能的抓我的手,想把我手掰開,但女人的力量在我面前顯得那樣弱小。沈瑩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撓出長長血痕。

我絲毫沒有察覺,仍然歇斯底里的咆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