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想讓我死咋的,這事…」騰文海一聽我的要求就怕了,嚇的幾乎
跳起來。
我陰沉著臉道:「騰局長,別忘了底片……!」騰文海一下子不吭聲了,十
足斗敗的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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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抽著煙,盯著監視器的屏幕。果然沒有令我失望,騰文海和錢少堂兩個醉
歪歪的進入了畫面,我拍了拍身邊馬曉麗的臉蛋道:「老婆,今天你要好好演一
場戲,如果你表現的好,今後我和你就不用受苦了,我們的未來可都掌握在你的
手里了!」馬曉麗用疑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沖她肯定的點點頭。馬曉麗終於
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當馬曉麗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一瞬,我深惡痛絕的把手抱住自己
的頭顱,現在我感到我很下流、很卑鄙,以至於更像一個因仇恨或是極度的欲望
而催生出的變態者!
騰文海順利的招呼了錢少堂,把穿著少的可憐的馬曉麗推進錢少堂的懷抱,
然後裝模捉樣的摟著另外一個女人離開了,現在鏡頭里只剩下淫欲飽漲的錢少堂
和刻意做作的馬曉麗。錢少堂摟住女人,一下子坐進大沙發里,上下其手,在馬
曉麗的脊背和豐滿的臀部、大腿上游動,更把嘴湊到女人的臉和脖子親吻,最後
干脆埋在馬曉麗豐滿的乳峰里…
好戲就要開場,我反而冷靜下來,這時候騰文海進來了,他一屁股坐在我身
邊,有氣無力的問:「現在你滿意了,那底片你什么時候給我!」
我轉頭看了看他,我現在有點同情他了,遞過去一只煙,笑眯眯的看著他,
騰文海接過去點著了,眼巴巴的看著我,希望我給他肯定的答復,我又轉臉盯著
畫面,不無自嘲和諷刺的說:「多虧你給我安排了一個做婊子的妻子,你說呢,
要不我們現在怎么能夠平起平坐,你還要低聲下氣?」
騰文海像看怪物一樣看我,自己也苦笑了一聲,道:「老弟,求你,放我一
馬吧!」
我冷冷的回應:「等這場好戲結束了,你也脫不了干系了,我自然把東西給
你!」騰文海無言,確實如我所說,這次他是我的同謀,只有有了控制錢少堂的
法寶,他也才能安全。
這時,畫面上開始熱烈起來,錢少堂脫的差不多了,而馬曉麗卻依然完整,
這是我讓她這么做的,我讓她告訴錢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種服務,可以是強奸服
務,也可以進一步提供淫虐服務,不知道錢少堂會選擇哪一種。
只見錢少堂抽出了腰帶,命令馬曉麗跪在沙發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腳,開
始看似有力,卻實際無力的抽打女人。馬曉麗假裝吃痛,喊著、叫著、翻滾著,
這令錢少堂更加高興,他抽了幾十下,就開始剝馬曉麗的衣服,當然馬曉麗假裝
反抗,但不久被錢少堂把長連衣裙子撕扯開了。
馬曉麗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內衣,還有連褲襪,錢少堂像一頭發情的獅子
般勇猛的把馬曉麗撈起來,趴在她身上胡亂啃咬起來,連手指,腳趾都不放過!
最後,錢少堂撕開馬曉麗的連褲襪,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像狗一樣嗅著,
舔著,馬曉麗依然假裝掙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誘發了錢少堂的獸欲,錢少堂把她
翻過來背朝上,拾起皮帶就抽,這下是真的,馬曉麗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喚起來,
錢少堂興奮的淫叫著,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內褲,用手指摳挖女人的陰穴……
看到這里,我也開始有了蠢動的欲望,轉頭看到騰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許
他沒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會是這樣一個淫虐狂!
…………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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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就是如此,開始看起來有點黑暗,但漸漸溫情起來,本文所要表達的就
是「浪子回頭金不換」,讓這個炎涼的世界披上些凄美的面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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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馬曉麗在凌晨的時候終於回來了,看到我一個人呆在黑暗的角落里
吸著煙,她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一言不發……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直坐到天亮,馬曉麗的眼睛紅紅的,她一定哭過。我把馬
曉麗攬到懷里,愛憐的摩挲著她的臉頰,昨夜,我想的很多,馬曉麗肯為我干這
個來換取我的原諒,這表明她還是珍惜我的,而我很矛盾,我不知道我把她當作
什么人來看待:妻子?還是工具!
我的口袋里裝著的要挾罪證是這個女人用肉體換來的,我的心現在真的很內
疚,我不知道這樣做會對馬曉麗有多么深的傷害!
這時候馬曉麗出聲了:「明遠,我……我,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諒我嗎?我
怕……」
我用手捂住馬曉麗的嘴,只是點點頭,我現在自己都不清楚我是不是該原諒
馬曉麗,我不想她說下去,我希望我和她就這么維持下去,我過去對美麗的家的
憧憬早已經破碎了,破碎的再也無法修復!
我沖馬曉麗干澀的笑了笑,道:「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去上班了,不要想太
多!」馬曉麗點頭乖順的起身朝內室走去,我看到她的腳步有點亂,露背連衣裙
里袒露的後背滿是鞭苔的青淤痕跡……
昨夜,錢少堂那個畜生折磨的她夠嗆,什么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後我自
己都感到驚詫,騰文海也面無人色,實在看不下去,自個先走了,而我也不想再
看,早早把錄制的證據揣進衣兜離開了。
有了這盤錄象帶,錢少堂他一定對我的要求唯唯喏喏,那么要得到蘇蘭就…
不,我不會強迫蘇蘭的,雖然我曾經在內心和潛意識里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並
且不止一次的意淫她,但事實上,我不能這么做……
…………
我早早的來到郵電局營業大廳,進行昨天的帳目清算,可突然我發現,一筆
匯款業務的現金帳目和匯款登記記錄明顯不能對應,我立刻渾身冒出一股冷汗,
我急忙仔細回想昨天的一些業務情況,確實沒什么遺漏,難道……
我馬上從慌亂中找到一點線索,那就這只有一個解釋:記帳會計和人串通好
了陷害我,而也只有騰文海會這么做!
這筆匯款的金額有足足6萬元,騰文海確實是個老狐狸,而我真的把他想的
太簡單了!
我匆忙來到騰文海的辦公室,這次騰文海沒有出現上次那種驚慌的神情,他
故作大方的把我讓到座位上,明知故問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么……」
我打斷了他的話道:「騰局長,你可真稱得上老謀深算,我不是已經答應你
歸還那些底片了嗎,干嘛還玩這么多手段呢!」
騰文海呵呵笑了,道:「這年頭,誰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還得自
個幫自個啊!」
我冷笑:「騰文海,別忘了,你可是我陷害錢少堂的同謀,你我是一根繩上
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騰文海陰沉著臉道:「我正希望姓錢的倒台,幫你是應該的,只要你把底片
還給我,我就把帳給平了,咱們也就兩訖了!」
我真想不到騰文海原來早已經胸有成竹,還把我玩弄了,讓我給他沖鋒陷陣
了一回!我心里真是窩火,但6萬塊不是小數目,證據表明是我侵吞公款,這可
不是鬧著玩。我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現在權益之計也只好暫時妥協,他不是要
底片么,我給,不過照片我可以無限的復制,對他同樣也是威脅!
我裝作懊惱和喪氣的樣子道:「好吧,下午我把照片和底片都給你,但是帳
目怎么辦?」
騰文海一笑:「只要你把東西給我,我給你錢,送到記帳那兒把它平了!」
我點點頭,摔門出了騰文海的辦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馬曉麗不在,我找出底片和一些已經洗出來的照片,揣進口
袋到街上吃了碗面,就到了局里,在騰文海的辦公室里,我們完成了交易,當我
親眼看到帳、款兩訖,並且成功匯出,這才松了口氣!
騰文海也笑眯眯的道:「小黎,我虧欠你的,我肯定會還你,我把你現在安
排到郵電局的下面的所里去鍛煉,怎么樣!」
我知道他會這么做的,他不會把我放到他身邊,整天盯著他,伺機威脅、報
復他的!我現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還好,我當上了縣郊一個所的副職干部,這也是他恩威並施的小手段而已,
遲早我會被他踢出郵電系統的,我當然有自知之明。現在,我只有去找錢少堂的
麻煩了,不過對騰文海我還留了一手,早晚我讓他和姓錢的一起身敗名裂!
晚上,馬曉麗回來了,她告訴我她去找蘇蘭了!
我聽了,不由吸了口涼氣,又是奇怪馬曉麗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於我
的事來!我怔怔的看著馬曉麗。
馬曉麗的臉色很是難看,這更加讓我肯定她壞了我的大事,我怒沖沖的道:
「你干什么去了?」
面對我的責問馬曉麗無動於衷,冷冷的抬眼看了我一眼,她神情里有鄙視更
有一股心灰意冷的淡漠。我很奇怪馬曉麗的表現,不由奇怪她怎么了,昨天和今
天的她怎么會態度截然不同。
馬曉麗突然開口了:「黎明遠,你簡直是個混蛋!」
我不明白她怎么會這么對我說話,我不容她對我如此大膽的叫罵,這是對我
的挑釁,我怒火中燒,抬手給了她一個嘴巴。
「啪」一聲響後,馬曉麗捂住了臉,卻用憤怒的眼神對視著我,從她的眼眶
里竟然滾落出晶瑩的淚珠,她顫抖著,恨恨的道:「黎明遠,這是我挨你的最後
一次打,你一定會後悔的,說完她轉身要走。
我心道:「你以為說一句狠話我就會放過你么!」於是,我一把拖住女人的
胳膊,一下子將她扯倒在沙發上,將她按住,同樣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
我讓你好看!」
馬曉麗抬眼看到我扭曲的神情,露出驚懼的眼神,沒有敢進一步反抗,只是
抽泣起來,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進一步喝問:「說,你怎么知道蘇蘭的,你找她干嘛?」
馬曉麗沒有吭聲,我突然輪起手又給了她一嘴巴,馬曉麗吃疼驚叫了一聲,
但是她沒有回答我,我氣急敗壞,道:「婊子,你要是壞了老子的好事,看我不
抽死你!」說完就要抽皮帶!
馬曉麗害怕了,看到我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帶伺候她,馬上停止了哭泣,連
聲說:「不要。不,我說!」
「是,是你那天夜里喊那個女人的名字,我,我很……很生氣,就打聽出了
她,沒想到……」馬曉麗支支吾吾的說。
聽了她的話,我才想起來,那晚我干她的時候把她當成了蘇蘭,我也清楚的
記得我確實叫了蘇蘭的名字。看來這個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誰打聽的,沒想到什么,快說!」我繼續問。
「我,我向騰文海打聽的!」馬曉麗囁喏道:「我沒想到蘇蘭竟然是錢少堂
的……!」
我哼哼冷笑道:「怎么,你竟然還敢和騰文海勾搭在一塊,你不怕我剝了你
的皮!」
馬曉麗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我沒有,我沒有和騰文海,倒是你,你和那
個蘇蘭勾搭在一起!」
我被她叫的一愣,但是馬上再次給了她一個嘴巴,這次下手很重,馬曉麗的
嘴角頓時流下了血,馬曉麗再次痛呼一聲,縮緊了自己的身體,害怕我的手再次
無情的抽下來。
我此刻沒了一點憐憫之心,只是擔心馬曉麗破壞了我的計劃,憤怒讓我幾乎
失去了理智,我步步緊逼,追問道:「馬曉麗,告訴我,你找到蘇蘭後說了些什
么?」
馬曉麗嗚咽著,最後期期艾艾的道:「我沒有說什么,只是知道她的一些事
情,我也沒說我的身份,只是說是鄰居!」